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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危險合約在線閱讀 - 72 讓全世界都知道,他是我的

72 讓全世界都知道,他是我的

    72 讓全世界都知道,他是我的

    “嗚……輕點……輕一點……”

    祈言仰著頭,胸口一陣濕濡,乳尖被柔軟的唇舌包裹著,牙齒拉扯間帶出絲絲痛意,讓他忍不住低呼出聲。

    他好幾次都想要伸手把埋在胸前的人推開,但是被禁錮住的雙手抬不起來,只能被動的仰著胸膛,將rufang盡數(shù)坦露。

    手掌包裹著rufang,推擠著,將那團軟rou揉捏出各種形狀,乳尖上滴淌的奶水變得更加密集,舔吮的聲音也愈發(fā)地大了。

    “嗯……”

    祈言被舔弄的腰肢都軟了,眼角溢出一汪水霧,淚蒙蒙的看著男人,聲音里也帶上了幾分哭腔。

    “不要吸了……嗚……不要了……”

    每次被男人舔rutou吸奶的畫面都讓祈言無比崩潰,長著一雙不應該在男性身體上出現(xiàn)的rufang,還要被迫喂奶,承受著男人言語上的戲弄,都讓他羞憤欲絕。

    可是男人卻似乎對這種事情極為熱衷,在幫他及時排空rufang內(nèi)堆積的汁液后,還會變本加厲的索取。

    祈言好幾次躲在衛(wèi)生間里偷偷的擠奶,都因為掌握不了力道反倒把自己弄的更疼了,最后被男人發(fā)現(xiàn),狠狠的訓斥后將他抵在洗手池前將rufang里的奶水吸食一空。

    最近奶水分泌的過于頻繁,只是一天的功夫就積攢了不少,祈言還想忍一忍,結果還是被男人發(fā)現(xiàn)。

    靈活的唇舌吸吮著圓潤的rufang,將泛紅的乳暈吸進嘴里,用力的裹挾著,瞬時就有一道乳汁迸發(fā)而出,男人貪婪的吞吃入腹,舌尖勾纏著腫大的奶頭,挑起的眼角多了幾分說不出的邪氣。

    他緩緩吐出口中被吸吮的水光淋淋的乳尖,唇間拉扯出一線銀絲,yin靡又煽情。

    男人的聲線低沉又沙啞,輕笑道:“小奶子攢了這么多奶水啊?”

    祈言臉頰泛著紅潮,眼睛里一片水霧,rutou像是沒關緊的龍頭,被突然放開后,還在不停的往出滴淌著乳白的汁液。

    離越用手指抵著那枚被吸得紅腫的奶頭,在祈言甜膩的低吟中,打著圈的磨蹭,又用手掌裹挾著揉搓。

    “啊啊……別……別揉……”

    溢出的乳汁越來越多,順著身體淌到高聳的腹部,胸前一片濕漉,男人的手掌猛地用力,擠壓著rufang。

    只聽噗噗的水聲,一道乳白的汁液就從乳尖迸射出來,射在男人唇角邊。

    “啊啊……唔……”

    祈言仰起脖頸,發(fā)出一聲難耐的低吟,似痛楚又似舒爽,眉頭緊皺,小臉泛紅。

    而離越瞇著眼視線幽幽的望著他失神的模樣,勾著舌尖將唇角的乳汁悉數(shù)卷進,細細的品味。

    祈言在一瞬的失神后很快就反應過來,喘息著看向男人,那棱角分明的下頜此時濕漉漉地,下巴上正掛著幾滴搖搖欲墜的乳汁,看上去既yin欲又邪惡。

    祈言羞恥的無地自容,抿著唇將頭瞥向一旁,眼中的水汽漸漸凝聚,馬上就要溢出來。

    離越沉沉的笑了,上前吻著他那微微冰涼的唇,頂開他緊抿的唇瓣,舌尖探進去勾著他的一起糾纏。

    頓時,唇齒間一片腥膻的奶味。

    “唔……放、放開……”

    品嘗自己奶水的滋味可不好受,祈言瞪著眼掙扎。

    “怎么?”男人放開他,一下下輕佻地舔弄他濕潤的唇,“是自己的奶水不好喝,還是我吸得不舒服?”

    男人嘴上說著,手上動作不停,揉捏著另一只rufang,試圖將里面充盈的奶水擠出來。

    祈言渾身都在發(fā)抖,哀求的嗚咽著:“不要吸了,我、我不想了……”

    他嘴上拒絕的厲害,但是被吸食過的rufang確實很舒服,舒緩了腫脹堵塞的沉悶感,只會覺得輕松。

    但是這并不代表他就甘愿讓離越褻玩自己的身體。

    離越卻只是含糊的笑了一聲,復又低頭,含住另一只奶頭,開始吸吮。

    兩顆豐碩飽滿的rutou被男人輪流眷顧,他唇齒間含裹著柔軟挺立的rou蕾,欲罷不能的索取著內(nèi)里的乳汁,用手掌推擠著,奶水用如注般噴射,又被他盡數(shù)吞咽。

    性感的喉結上下翻滾,將微腥的奶水咽下,吞咽的聲音灌入祈言耳中,令他愈發(fā)羞恥難堪。

    他仰著頭發(fā)出沉重又急促的喘息,敏感的身體很輕易的就被挑起了欲望,在被男人用牙齒嚙啃著奶頭,用舌尖勾纏著rou蕾一下下舔舐時,快感也蜂擁而來。

    身下變得濕粘,腿間滿是潮濕,甚至有什么東西順著腿縫一點點往出淌,而薄薄的蕾絲內(nèi)褲阻擋不了什么,沒一會兒就被浸透了,濕漉漉地貼著陰阜,難受得讓他下意識磨蹭著雙腿。

    “啊……啊哈……”

    他的呻吟斷斷續(xù)續(xù),想要隱忍卻又被男人舔弄的丟盔棄甲,最后只好含著哭腔嗚咽出來。

    “夠了,沒有了……已經(jīng)沒有了……”

    他能感覺到空空如也的rufang,那些積攢了一晚上的奶水已經(jīng)被男人吸干凈了,他可以放過自己了。

    唇舌裹挾著那顆脹大的rou蕾,微微用力,卻只壓榨出幾滴乳汁——確實沒有了。

    靈活的舌尖戀戀不舍的舔弄著,終于吐出了被吸吮到濃稠艷麗的奶頭。

    祈言小聲啜泣著,從臉頰直到胸口,都彌漫著一層誘人的粉,像是一顆鮮艷欲滴的蜜桃,勾的人只想吞吃入腹。

    離越松開祈言,微微彎下腰,和他額頭相抵,輕吻著祈言為了不發(fā)出聲音而緊緊咬住的下唇。

    “松開。”他沙啞著聲音命令。

    祈言被男人托著脖頸,仰著頭和他接了個纏綿悱惻的吻,呼吸被掠奪,唇舌間盡是濃郁的奶味。

    “唔……”

    懷里的人此時衣衫不整的依偎著他,離越低頭看著他哭的微紅的眼,手指從睡袍下悄然探進,撫上他的腿縫,不出意外的摸到一手粘膩。

    “這么濕……”

    離越調(diào)笑著,手指狎昵的隔著內(nèi)褲揉捏祈言豐厚的rou唇,正要再說兩句逗弄他,卻聽到門外一陣敲門聲。

    管家古井無波的聲音在門外響起:“先生,人已經(jīng)到了。”

    離越一頓,手指還沒收回,受到驚嚇的祈言卻猛地回神,低聲叫著不知從哪里來的力氣,一把將人推開,哆哆嗦嗦的攏著衣服,掀開被子鉆了進去。

    男人一陣啞然,看著那躲起來的一小團,不由地哼笑出聲。

    也沒管門外的管家,去浴室擰了條溫熱的濕毛巾,將人拉出來。

    “不要睡,自己好好擦一擦,我一會兒回來。”

    說完,揉了揉他的頭發(fā),又在他眼角落下一吻,這才起身離開。

    離開前,祈言看到男人筆直的西褲上挺起來的巨物,心有戚戚的縮了縮脖子。

    說好的飯后散步也取消了,胸口被男人吸吮的地方還帶著一絲刺痛,祈言抿著唇接過毛巾,擦著胸前水痕。

    擦了一陣后,又偷偷鉆進被子里,脫下內(nèi)褲,把濕漉漉流水的下身也擦了擦。

    等到他再從被子里鉆出來的時候,整張臉都紅透了,做賊心虛般把臟污的內(nèi)褲團了團丟到臟衣簍里,取了干凈內(nèi)褲穿上。

    將自己收拾的一片清爽后,祈言才松了一口氣。

    而另一邊,離越在走出臥房后,方才還帶著笑意的臉龐就恢復了一貫的冷漠邪佞。

    他低頭瞥了眼鼓脹的胯下,自嘲的輕哼一聲。

    到底是誰在撩撥誰?

    真是自作自受。

    離越面無表情的走下階梯,管家在身后輕聲道:“人在刑堂,等候先生處置。”

    說著,雙手遞上一副黑色手套,離越接過,漫不經(jīng)心的戴上。

    “都招了些什么?”

    管家恭敬的立在身后,低眉順目的如實道來:“用了顯真劑,沒支撐多久,該說的都說了。包括如何得知先生去向,從何時開始派人暗中調(diào)查祈小少爺,以及那場刺殺,都招了。”

    離越的半張臉都隱藏在暗處,看不清神情,管家卻莫名覺得周身一陣冰冷和窒息。

    男人瞇著眼,神情陰鷙,“既然他們這么好奇祈言的身份,那我就找個時間給大家正式介紹一下,省的以后有不長眼的再撞上來。”

    管家聞言一愣,心中思緒卻開始翻江倒海起來。

    先生這是要……

    他心里有一個大膽的念頭,卻因為太過驚異而沒敢繼續(xù)往下想。

    再抬眼時,男人的身影已經(jīng)消失在黑暗幽深的長廊中,管家收回思緒,緊隨而去。

    在這座城堡的地下有一間陰暗潮濕的刑戒室,專門用來處理某些隱秘特殊的“事務”。

    自從上次離越遇襲,差點連累祈言受傷,男人震怒,誓要把人揪出來,不惜動用豢養(yǎng)在暗處的私兵,用盡各種手段,順著線索一點點的查,這才發(fā)現(xiàn)不是外敵,居然是家賊。

    離氏家族體系龐大,各方勢力冗雜,離越剛上位接手家族時,雷厲風行的鐵血手腕將敵對勢力血洗一空。

    就算都姓離又如何?

    存有異心者,都是叛徒。

    離氏沿襲的數(shù)代榮耀,不是靠著那富可敵國的財富,而是家族子弟世代忠于家主,各方勢力均衡,才得以保證離氏不會因為內(nèi)部爭斗而逐漸消亡。

    人的欲望是無窮盡的,生于離氏的人,骨子里都帶著冷漠和掠奪天性,誰都想坐上家主的寶座,如果不加以制服管束,早晚會被其他家族趁虛而入。

    然而一番血洗,總有那么幾個漏網(wǎng)之魚藏,多年蟄伏暗中觀察,就在不經(jīng)意間給你最致命一刀。

    于是,那致命的一刀用在了祈言身上。

    他們自以為離越因為小情人而陷在溫柔鄉(xiāng)了,失去警惕心暴露了行蹤,卻錯估了離越對祈言的感情以及強烈的占有欲。

    沒有什么能阻攔我擁有祈言,死亡也不行!

    那些膽敢傷害祈言的人,都該死!

    一定是他沒有說清楚,才會讓那些人覺得,就算死了一個祈言也沒什么大不了,只是一個不上臺面的情人而已,無權無勢,能陪著離氏掌權人一同喪命也算榮幸。

    既然如此,那他為什么不直接告訴所有人,祈言是他的,是離氏未來的當家主母,不是你們這些蛆蟲可以隨意傷害的人。

    昏暗潮濕的地下室,與他一墻之隔的刑堂里,痛苦的呻吟和求饒聲從通風口傳來。

    離越眸子赤紅,死死地瞪著前方,心臟在胸腔蓬勃激烈的跳動。

    是了,他早就該這么做了。

    讓所有人都知道祈言,讓每一個人都知道他是我的伴侶,愛人。

    讓全世界都知道,他是我的。

    他將會是離氏未來的當家主母,擁有尊貴的身份地位,以及他的寵愛。

    他們會站在一起,共同見證離氏的輝煌與榮耀,直到生命的終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