竊玉聞香/我是女孩,你也是女孩,原來我們是一起貼貼的女孩子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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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嶼的的意識緩慢地回籠,他是一點兒一點兒地清醒過來的。 先是聞到了詭異又濃烈的香氣,接著他睜開眼,看到了一只手,放在他臉側,手里握著他一縷發。 再然后,他聽到了一道很熟悉的聲音。 是顧聞橋在說話。 “你醒了。” 他再一次被人捏著下巴抬起頭來,顧聞橋的臉越來越近,然后是唇貼上時的柔軟觸感,接著,有什么東西伸進來,靈活的輕推他沉默躺在口腔的舌,卷翹著將他的舌頭勾起來。 這種感覺異常奇怪,像是兩條蛇絞纏在一起,用靈活的肌rou叫對方屈服,而清甜的汁液從兩頰內側的黏膜上分泌出來,如同蜂巢開口流出的蜜汁,涓涓地…… 接著,被緊貼的唇吮去。 池嶼的身體在這場吻中逐漸恢復知覺,他察覺到顧聞橋松開了手,不再捻他的長發,不知道是否是他第一次有了長發的緣故,池嶼覺得自己的臉和脖子都燥熱發燙,他的大腦運轉顯得不太靈活,很遲鈍地想,女孩子真是辛苦,長發披著原來這么熱。 但他來不及慢吞吞地產生更多想法,臀rou上就傳來一種奇怪的揉捏感,這樣的動作讓池嶼覺得面前的顧聞橋有些太過下流……像是憋了很久的色中餓鬼,可是他雙眼迷離地被顧聞橋吻吸著舌頭與涎液,腦子里竟然生出一種輕飄飄的歡愉。 這很奇怪。 他的身體徹底蘇醒,于是,他立刻被一種難言的感覺包圍,是酸痛——可是并非令人不悅的酸痛;是渴望——可是這種渴望卻又讓他自己不安,無法坦然地吐露,像是想要,又惴惴不安;是一種異常地歡愉、一份渴求——身體疲軟而勞累,可仍然想伸手緊緊抱住面前的人,雙腿也要纏上去,他的心酥麻地震顫,濃烈的香氣叫池嶼的雙眸失神,他從唇齒間發出很短促的嗯聲,如同音叉震動時的輕顫。 與此同時,池嶼感覺到,他那被揉捏的臀rou之間,有一點兒東西,蛇行著流出。 濕潤的,水液一般,像是一條細小的溪流,而他的下身開始濕潤,一種黏膩的渴望從他的心底升起,連同之前內心的渴望,疊加著,叫他皮膚潮紅,額角滴落的汗水都顯得誘人。 池嶼的臉呈現出一種詭異的緋紅。 而面前的顧聞橋終于抬頭,與池嶼的唇分開,他甚至伸舌舔了一下,將虛空中拉出的一點兒銀絲弄斷。 接著,這方才熱吻過的唇開口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什么名字? 池嶼的雙眼仍然渙散而迷離著,他沒有立刻回答,而面前的顧聞橋卻不要一個答案。 他輕笑了一聲,雙眼彎著,呈現出一點好親近的假象—— “你還能叫什么名字?你是池嶼。” 說完,顧聞橋就從床上起身,他本來側躺在床上,一邊默默看著池嶼的睡顏,一邊無意識地揉捻池嶼的頭發,池嶼醒了,他吻了一口,褻玩人的臀丘,之后竟然不再多做什么,反而對著屋外拍了拍手,沉聲道:“夫人醒了,進來為他更衣。” 夫人? 池嶼遲鈍地想,好像不對…… 可是哪里不對呢? 耳邊傳來一疊聲的男音,對著他說,這是你的陰蒂、這是你的陰巢。 池嶼的雙眼忽然無神了一瞬,下一秒,他又有些渾渾噩噩地,卻真的接受了這個認知,只是顧聞橋起身離開,他覺得有些心煩,那濃烈的香源離的遠了,叫他哪里都覺得不舒服,于是他從床上爬起來,長發披在肩后,有些步伐不穩地走向顧聞橋。 顧聞橋就看著他一步步走過來,并說些什么,而當池嶼一下撲到他身上,雙手環抱著他,埋在他身前猛地吸氣的時候,顧聞橋的嘴角輕輕上揚,勾著,然后伸手撫摸池嶼的背部,像是一種贊賞。 顧聞橋的愉悅表現的太過直白,他把池嶼一下子抱起來,兩個人的身量差不多,池嶼被抬著雙腿托起,下巴就能抵著顧聞橋的腦袋。 但這個姿勢太過突然,而且他也有些反應不過來顧聞橋為什么突然很興奮愉悅,于是忍不住雙手死死抱住顧聞橋的頭,垂直腦袋,這使得池嶼的呼吸在顧聞橋耳邊傾吐,這種不同于紙人的,也不同于另一些生物,輕柔的人類的呼吸,簡直讓這位采花賊副本中的顧聞橋感到一種難言的舒適,他完全沉浸在自己將池嶼弄到手上的快感中,卻根本沒有發現,池嶼的雙眼有些怪異地注視著某一處。 是池嶼視線垂落的地方。 當池嶼徹底蘇醒之后,他就發現,好像他的眼前,出了周圍的一切,還可以看到一些懸浮框,這些懸浮框可以隨心地出現和消失,而池嶼完全看得懂上面的文字。 當顧聞橋說他是池嶼的時候,池嶼正有些愣神地看著面前的懸浮框。 【玩家:池嶼】 【體力:15/80】 【san值(異):35/35】 【演繹:采花賊——80%】 但這些東西池嶼并沒有說出來,他只是沉默著被顧聞橋又抱回床上,然后垂著一雙長腿,看顧聞橋弓著身子絞了絲帕給他擦腳。 他剛才是光著身子下床的。 這本該讓池嶼覺得羞惱,可是此刻的他卻有些……古怪的單純,像是未食用蘋果之前的亞當。 袒露的身軀并不能叫他羞愧,顧聞橋這樣給他擦拭足心,也不覺得有任何別扭。 甚至當他看到面前的房門被推開,幾名女子捧著衣物走入之后,他也不遮掩身體,而是有些疑惑地抬了抬腳。打斷顧聞橋擦拭的動作,足底踩著顧聞橋的小臂,“她們和我們不一樣。” “怎么不一樣?” 顧聞橋將那足底捉在手心,有些癡迷地看著腳踝處輕微浮現的青色血管,他簡直愛不釋手,順著足底一路上握,到小腿肚時,還輕輕捏了幾下。池嶼的小腿掙脫,有些不滿地踢了顧聞橋一下,像是在惱對方不認真聽他的話。 他這個時候倒是為這種事惱了,好像心底一直覺得,顧聞橋不該在他說話的時候分心,顧聞橋應該是很聽他話的。 顧聞橋只得起身,將兩條腿放在懷里,叫池嶼踩著他的腰腹,手攬著人的身子,只是指尖搭在池嶼胸前,又像是欲求不滿了。 但池嶼這下不生氣了,他似乎覺得顧聞橋有在好好聽話,他指了指顧聞橋,“女孩。” 接著,池嶼指了指自己。 “也是女孩。” 然后,無視顧聞橋有些震驚的眼神,指著面前的三個侍女說:“男孩。” “不,不對,池嶼,她們是女孩。” 池嶼卻露出一個淡淡地懷疑的表情。 他指了指侍女胸前,接著,雙手輕輕抓住自己的乳rou——根本抓不住什么,只是強行在胸前推擠著奶尖鼓起一點兒。 “我這里,沒有。” 池嶼看顧聞橋不認可他的樣子,又抓住顧聞橋的手,壓在自己胸前。 顧聞橋的手心被柔軟的凸起頂著。 這讓顧聞橋一時之間失去了從容風度,簡直不知道池嶼要做出什么來,而這個時候,偏偏池嶼還是一副和顧聞橋講道理的表情。 “你摸,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