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3,老攻和我鴛鴦戲水浴室play
祁咎也是在十六歲,才知道他這個怪病并不是無藥可醫(yī)。 這也是他那個虛偽惡心的父親肯放他出來的最大因素之一——他在十八歲可以做一次手術,有百分之五十的概率痊愈。 但若是失敗,他便沒有任何翻身的余地,只能帶著這副丑陋的皮囊直到死去。 這對祁咎而言,無疑是最具有誘惑性的。 現在的他,在省內最好的高中上學,成績優(yōu)異,只是常年累月地佩戴口罩無疑給他自身造成了一定的困擾。 即使口罩已經遮擋住了他大半的臉,其他人也還是能夠從他臉上依稀的色素斑痕瞧出他的其貌不揚。 尤其是那暴露在空氣中的部位到處都是深厚的體毛,無論怎么剪也只會越剪越長,這更是令他的長相在全校暗地里四處詬病。 雖然已經很少有人當著他的面不禮貌地指出,但也沒少在私底下討論嘲笑。 畢竟三人成虎也是人之常情,這世間原本就不存在什么真正的圣人。 祁咎也是深諳其理,所以在人際交往中他都是盡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從不交心,亦從不多言。 只是一日,他趁著人流量比較少,在拿起飯卡去打飯的途中正好親臨了一記打斗現場。 他就這么親眼看著,平日里面對他時活潑開朗、夜晚欲望難以發(fā)泄時,對自己苦苦哀求的弟弟,竟也會在他不知道的情況下,與人當面發(fā)生沖突,并在大庭廣眾之下大打出手。 而隨著觀戰(zhàn)的人群越來越多,祁咎獨自躲在人潮洶涌處冷眼看著,也將其中的爭端內容給聽了一個大概—— “你丫的有病吧?!老子又沒說你是個丑八怪!你媽的發(fā)什么神經!!” 而面對著指責的詢問,覃灼明連一個解釋都沒有,只是一個勁地、面無表情地繼續(xù)揮拳猛踹。 場面一度失去控制。 可能在場的人群對于這場莫名其妙的打斗還是一頭霧水; 但只有祁咎知道,是他的狗又開始捍衛(wèi)他這個主人的尊嚴了。 祁咎想想也是覺得極為的好笑。 覃灼明還真像是狗改不了吃屎的毛病一樣,對自己這個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的哥哥掏心掏肺,甚至不惜從小學開始,就將一切對自己不好的人打上“敵人”的標簽,直到現在高中了都還不為過,仍然像條忠心的狗一樣地為主人賣力。 真是一條好狗啊… 祁咎在看夠了之后,毫無牽掛地便退出了人群。 直到放學后覃灼明來找他,他都得裝作一副什么都不知情的樣子,來心安理得地接受覃灼明對他的一切默默付出。 “你臉怎么了?”祁咎在一上來就開始明知故問地開門見山,實則內心深處卻沒有半分溫存。 覃灼明摸了一把自己受傷的臉,隨便找了一個理由想搪塞過去,祁咎也沒有任何戳穿。 他巴不得覃灼明越自我感動越好; 最好沒有自己獨立的人格,整天只想著怎么奉獻自我,來投入到無窮無盡的、沒有回報的生涯之中。 而回到家以后,祁咎再陪著他這個好弟弟日復一日地在他父母面前扮演了一波兄友弟恭后,一回到房間、鎖上門,覃灼明就開始控制不住自己欲望地拼命往祁咎身上貼。 “這么饑渴?憋很久了吧?”祁咎玩弄般地用手觸摸著覃灼明的性器,毫無意外地摸出一手的yin液。 “這么sao?只等著老子來幫你,就不會自己弄?” 祁咎越發(fā)的口無遮攔。 畢竟在這么久的這段單獨相處里,祁咎也已經不屑于再裝什么矜持內向; 或許在面對旁人時他還是沉默寡言,但只要和尚處在“發(fā)情期”的覃灼明在一起,他就能將自己惡劣的一面全盤托出。而覃灼明,也在這些年的調教里越來越放蕩,妥妥的,就像一條發(fā)情的母狗無疑。 “哥,我想要,你幫幫我…” 祁咎滿意地瞧著這人墮落的不堪神態(tài),心情瞬間一片大好。 他可真想把這一幕給好好拍下來,然后遞給他的父母好好看看,看看他們的寶貝兒子在這些年里被自己訓練成了一副什么yin蕩樣子,活生生就是這么一個天生的賤胚! 祁咎二話不說,直接拽下覃灼明的褲子就準備給他強擼。 卻在下半身被扒光后,才發(fā)現那大腿之上幾片的青紫印記,祁咎一看便知是覃灼明在學校時和別人打架所留下的,不知不覺間,竟也澆滅了不少他方才的玩弄心態(tài)。 覃灼明見狀,急忙解釋道,“這也是我不小心摔下樓梯落的傷,哥你不用管我,我們還是繼續(xù)吧。” 可祁咎在這一刻心底卻反常的不是滋味。 他說不出這種莫名的感受,只覺現在有點厭惡這些曾經最喜歡在覃灼明身上看到的傷口。 因為他現在只要一看到這些,就會聯想到白天覃灼明在自己面前奮不顧身的畫面。 可他又不該這么不合時宜地心軟,所以,他還是裝作無所謂地繼續(xù)著他接下來的動作。 覃灼明本來就是活該!祁咎這么安慰著自己。 后來覃灼明又在他的cao控下射了,獨自走進了浴室,水流聲嘩啦啦地響起,只余祁咎一個人在外面,當做無事發(fā)生地寫著他的功課。 過了一會,水聲停了下來。 浴室的門被打開,覃灼明探出來一個腦袋道,“哥,幫我拿一下我的內褲!” 祁咎聽后,在床上找到內褲就隔著門縫將手神了進去,可卻沒有人接。 “哥,你…能不能進來一下?” 祁咎也沒想那么多,打開了門便直接進入。 氤氳的浴室內,熱騰騰的蒸汽還在四處飄散; 頭頂的浴霸打在上頭,照得一切都極具夢幻色彩,忽隱忽現。 祁咎手里捻著內褲慢慢走近。 等到視野清晰之后,便能清清楚楚地看到一個熟悉的人影,正用臀部對著自己地彎腰擦拭腳底。 而隨著覃灼明的彎腰動作,那原本就白皙扁平的臀部赫然抬高,露出了那條隱秘的股縫,股縫周圍是晚霞般的紅暈,越到深處顏色越發(fā)濃郁,層層遞進。 有著水珠正順著那道弧度滾落; 沿著股縫滑下,落進了正中間的那處溝里,頃刻間便能蕩然無存。 祁咎在這一刻,內心突然不明所以地蕩了一下。 他想不出這種感受源自哪里,但他還是裝作無事地上前遞上手里藏青色的內褲。 只是在靠近那道裸體不過一尺之距時,他的眼神還是情不自禁地往下,正對那個終于可以以rou眼可見的地方… 氛圍一度凝固,蒸汽漫延其中。 “咳…東西放哪?”祁咎開口打破尷尬。 覃灼明迅速站起轉身接過內褲,卻完全沒有穿上的意思。 他在祁咎面前跪了下來。 抬起頭的時候,嘴巴正好可以對著祁咎跨間的一物。 祁咎有些驚訝地挑眉,低頭開始意味不明地注視著腳下熱情的小狗。 覃灼明邊朝著祁咎討好性地微笑,邊將手慢慢放在了祁咎褲子的邊沿。 “哥…” 覃灼明呼出的氣體在這種環(huán)境下格外曖昧,“你聽說過koujiao嗎?” 祁咎假惺惺地搖頭注目。 覃灼明笑得更加諂媚,麻利的手腳早已解開了祁咎緊密的腰帶。 性器初入那濕熱軟膩的口腔,帶來的陌生快感完全不是平日里的純粹手擼可以替代。 覃灼明邊費盡心機地努力吸吮,邊抬起眼眸含情脈脈地與祁咎深不見底的紅色眼球對視。 祁咎貼心地將覃灼明額前濕透的碎發(fā)全都撫到后面,露出光潔的美人尖在炙熱的明亮下交相輝映。 真的是又美,又充斥著驚心動魄的誘人氣質。 jingye在全部托盤而出的時候,覃灼明有些承受不住地低咳起來。 但他又很快恢復了狀態(tài),將嘴里的jingye如數吞下,表情更是流連忘返。 “好吃嗎?”祁咎笑問。 覃灼明跪坐在濕漉的瓷磚地板,臉上滿是一副做了什么好事的小孩乞求得到贊賞的表情,迫不及待道,“這些年都是哥你讓我爽得多,這回哥覺得怎么樣?我口得還行嗎?” 祁咎當然十分滿意。 只是等他再次審視著腳下覃灼明的里里外外,才發(fā)現這人的身上原來不止大腿和臉上有著傷痕,胸膛鎖骨處打斗留下的痕跡也是足夠明顯,青青紫紫地交錯在全身的皮膚上,落在祁咎的眼中,卻不知不覺變了一番滋味。 祁咎蹲下身子,可以讓自己的視線和跪在地上的覃灼明持平。 他將覃灼明的下頜掐住,然后緩慢抬起,一張在記憶中愈發(fā)清雋的臉在這一刻被瞧得仔仔細細。 曾經細皮嫩rou的臉蛋在長開了之后,那點女氣已經變得蕩然無存; 留下的,只是更為矚目的濃眉星目,在極具男性輪廓的臉上顯得更加的張狂不羈。 可這副模樣看在祁咎眼里,卻總是如同兒時一般散發(fā)著一種若有若無的可憐巴巴,讓人看得很想欺負折磨。 覃灼明貌似有點被祁咎這無理由的審視給嚇到了,皺起眉目露出害怕無措的表情。 這時,祁咎突然問他,“想不想試試另一種可以爽翻天的方試?” 覃灼明眨眨眼睛,既本能地抗拒又難耐地期待著什么。 祁咎沒等他答應,順勢,就將跪坐在地上的他徹底壓在身下。 指尖按壓著細嫩rutou的時候,覃灼明不知是痛還是爽地發(fā)出一聲聲令人浮想聯翩的深喘。 少年淚眼婆娑地任由他最信任的哥哥,在自己身上做著一切他愿意承受的事情。 只是一切的忍耐都在大腿被抬起,私密之處被硬物頂上的時刻消失殆盡。 覃灼明猛地睜開眼,對上的,卻是祁咎冷冽的紅色眸子。 他開始反抗、開始掙扎,開始顫著音色地一遍又一遍喊著“哥”字; 他也開始表情破裂,淚水毫無止限地滴落打碎。 性器進入的一剎那,花灑的水流聲再次響起。 水珠的嘩啦嘩啦終是淹沒了這場強制性事的痛哭求饒。 覃灼明的上半身徹底埋在了地板的水池中,整個身體也隨著祁咎的一次次頂撞而在地面摩擦。 花灑的水正好打在了他下半身的私密處,也打在了性器的交合位置,guntang的溫度再配上硬物抽插的生澀劇痛,令他整張臉都是扭曲地擰在了一起,最后連聲音,都被死死地卡在了喉嚨里,進退兩難。 而比起覃灼明的痛苦,祁咎有的,只是沖破理智的報復快感。 他以一種極為屈辱的方式,哪怕自損八百,也要將他這個弟弟給徹底弄臟。 他一下又一下地用盡全力頂撞著那個脆弱的xue口,以這種侮辱一個男人最殘酷的方式,將覃灼明的尊嚴踩在腳下碾碎。 如果說他們之前都只是較之正常的互擼,而現在以后,覃灼明的身心必定會受到毀滅性的打擊,甚至產生一輩子都難以釋懷的陰影,注定在他祁咎面前徹徹底底地抬不起頭來… 多暢快啊! 祁咎笑得癲狂,抽插的動作也越發(fā)迅猛。 待到花灑終于停下后,那具原本就有傷的軀體早已不堪重負。 祁咎冷眼瞧著神志不清的覃灼明在地上癱成一團不能自理,倒也沒喪盡天良地丟下他不管不顧。 在簡略清理過后,他將覃灼明的身體擦拭干凈扔在床上。 而恢復了清醒的覃灼明也只是雙眼無神地盯著天花板,嘶啞的喉嚨吞吞吐吐,顯得尤為可憐。 他問祁咎,“我們剛才的舉動算什么?” 祁咎沒有絲毫的內疚,他也不怕覃灼明會去向父母告狀。 這么多年了,覃灼明都這么依賴自己、保護自己,又怎么舍得讓他的好哥哥受到責難呢? 所以,祁咎反而用他最得心應手的方式洗腦誘哄著覃灼明,就像以前無數個日日夜夜一樣,對他教養(yǎng)的小狗施舍骨頭。 “這是一種新型的爽快方式,叫‘zuoai’。怎么樣?我看你射了挺多次的,應該很爽吧?” 覃灼明自動地跳過了這個問題,反問道,“那你愛我嗎,祁咎?” 被難得從覃灼明嘴里念到名字的祁咎明顯地一楞。 他分辨不出覃灼明嘴里的愛究竟是指哪一層面的意思,但他還是強忍著一種惡心感,順著臺階就往下走,“當然,哥只有你了。” 覃灼明閉上了空洞的眸子,選擇鉆進了祁咎懷里。 “可我很愛你。”覃灼明悶聲道。 他的回答加了一個“可”字,但當時的祁咎并沒有放在心上。 就像他永遠也不會意識到,他在未來利用著覃灼明的感情所做的一切自認為精明的算計和報復… 到最后,也不過只是覃灼明的將計就計; 順水推舟,反客為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