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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以身飼龍在線閱讀 - 第31章 弟弟浴桶里被爆炒(H)

第31章 弟弟浴桶里被爆炒(H)

    主仆倆人一唱一和,站在一旁的丫鬟神情一瞬間險些繃不住了。

    殺人不過頭點地,王爺交代他的差事怎么會比殺人還要艱難?

    齊成賢看煙兒一臉的緊張,不緊不慢道:“叫上煙兒一同吧。”

    煙兒頓時如釋重負。

    就在她要出門時,青年卻抬了抬手,“等等,我先去換一身衣裳。”

    齊成賢換了一身雪青的錦袍,領口繡有金線,勾勒出細腰長腿,襯的整個人長身玉立,俊若修竹。鎏金金冠束起長發,渾身透著一股張揚勁兒。

    和他往日溫潤的模樣倒是大相徑庭。

    人靠衣裝馬靠鞍,鴻云見了眼前一亮,一個勁兒的夸公子俊俏。

    其實,這件錦袍算是壓箱底的一件衣裳。之前齊成賢嫌它太張揚,只試穿過一回就放著了。因著做工極好,用料不差,加上適合各種的大場合,就被青年悉心的收放起來了。

    之所以帶到晉南來,還是鴻云提議的,說大場合不能失了面子。

    結果這會兒被他翻出來去梨園聽戲。

    煙兒眼觀鼻鼻觀心,只是不動聲色的在心里默默記下了一筆。

    齊成賢叫了輛馬車,一路沒什么表情。倒是鴻云嘴上總閑不住,時不時的說上兩句,嘻嘻哈哈的,煙兒瞧著對面的倆人,只覺他倆根本不像主仆,非要說倒更像是朋友多一些。

    鴻云察覺到煙兒試探的目光,直起身子,試圖和煙兒搭話。

    鴻云瞧著煙兒脖子上頭戴著的領巾,是一塊水青色的料子,“煙兒,你戴的領巾真漂亮。”

    只是她戴著或多或少有一些違和感,當然這話鴻云可不敢說。

    “奴婢前些時日受了風寒,還沒好利索,畏風,不能再著涼了。”

    “哦,你別擔心,我家公子精通醫術,回頭可以給你把一把脈。”鴻云不疑有她,自作主張道。

    “對了,算來我在王府待了好些時日,怎么沒有見過jiejie啊!”

    鴻云盯著煙兒的臉,他的記性還不錯,若是在府上見過這張臉不可能一丁點印象都沒有。

    “……”

    想了想,鴻云撓撓頭又自言自語地道:“不過府上的人那么多,興許我們沒碰過面也說不定。”

    “哎,我開始還以為你在武館練過,我跟你講,我兒時在晉南認識個武館館主的女兒,她比我還高,拳腳功夫可好了。小時候我被別人欺負了,她還過來幫我打跑那些孩子。”

    鴻云只說了一半,沒有繼續往下說了。

    倒是一向沉默寡言的煙兒聽了半晌,主動開口詢問:“那后來呢?”

    鴻云平靜的說:“后來我爹到處賭錢,把家里的錢賭個精光,我娘就跑了,我爹為償還賭債,索性就把我賣給債主了。債主輾轉把我賣到京城去了……”

    聞言,齊成賢皺著眉拍了拍他的手背。

    “哎呀,不過好在我遇到了公子一家。”

    煙兒深深看了他一眼并沒有說話。

    到了地方,他們并沒有像其他客人一樣備下昂貴的禮物,爭先恐后就為盼著能進梨園后臺和喜歡的戲子搭上一句話,以此來博取他們的歡心。

    齊成賢喝了一口茶,來聽戲的人不少,其中不乏一些富商權貴。想來都是慕名來看傳聞中那位梨園新來的漂亮戲子。

    有些富商可是百般討好梨園的戲子,不惜一擲千金,博美人一笑。只是那愛里有幾分真心,旁人可就無人得知了。

    齊成賢挑的位置在二樓的中央,不遠不近,居高臨下正對戲臺。鴻云不時耳語兩句,評頭論足一番,只有煙兒在一旁不動聲色的打量著四周。

    “公子,這位新人叫亦,亦什么來著,論模樣長得倒并不差,可硬要說天人之姿,倒夸大了些。”鴻云眼巴巴的等著,就在他快坐不住時終于得以見到所謂的‘天人之姿。’

    齊成賢的眼睛盯著戲臺看,但實際上,一顆心早就飛到了天外。真不是他不想專心聽戲,而是他的屁股實在是不舒服,夜里被霍長洲睡jian一番,椅子又沒有鋪軟墊,讓他坐立難安。

    他悄悄挪了個姿勢,就聽見一聲低呼。

    “公子?”

    齊成賢抬頭看去,見惜墨站在面前,四目相對,兩個人均是一愣。

    惜墨在下面打掃著,一抬頭瞥見二樓,正中央坐了一位貴公子。錦衣華服,越看越覺得眼熟,定睛一看竟然是齊公子。只是青年今日打扮的很張揚,少年險些不敢上來搭話。

    “惜墨?”齊成賢訝道。

    青年對男風館的事有一點印象,記得惜墨。當即問了他一句:“巧了,你怎么會在梨園啊?”

    惜墨回道:“我現在在梨園里當伙計。”

    齊成賢點了點頭,想問他怎么出來的,男風館和妓院沒有區別,煙花之地,進去容易出來難。他想不到惜墨是怎么讓龜公輕易放過一只肥羊的。

    隨即他轉念一想,人從男風館出來了,總歸算得上好事一件,日子長著呢,無需揭人的痛處。

    惜墨順著他的位置往戲臺上看去,問道:“公子也是慕名來看亦秋的嗎?”

    齊成賢‘哦’了一聲,隨即茫然的問:“亦秋是誰?”

    “咳,就是傳聞中‘天人之姿’的戲子。”鴻云一拍腦門,小聲提醒。

    果然,公子端坐著看起來像是在聽戲,實際上大腦里一片空白。

    齊成賢尷尬一笑,屁股怎么都不舒服,他哪有功夫記著什么秋。

    “對了,你娘身體現在可有好些了嗎?”青年突然想到這一茬。

    “多謝公子掛懷,我娘的身體好多了,現下終于能下床了。”惜墨笑道:“上回公子給的賞錢,權當是我向公子您借的,回頭我有了錢定會慢慢償還。”

    “不必,哪有賞人的錢還回去的道理。”

    鴻云在一旁聽出一些門道來,笑嘻嘻道:“我們公子菩薩心腸,見不得別人受苦,既然是緣分,不如同我們一道吃飯。”

    在一旁的煙兒瞧著他們熟稔的模樣,默默在心里記下第二筆。

    可憐青年還全然不知自己被記下了兩筆賬。

    齊成賢和梨園管事的一開口,他就點了頭。青年近些天總過來,委實沒必要為了這么個小廝得罪一位客人,不值得。

    桌上,幾人談到家人的近況,鴻云說想家,惜墨便問了一嘴,“公子,您弟弟不在晉南嗎?”

    “不在,”齊成賢搖了搖頭,“他在京城。”

    說完,青年眼皮子突然莫名的跳了跳。殊不知,齊鈺書早就拾掇好包袱和爹娘知會了一聲,同龍熠在來晉南的路上。

    *

    “阿嘁——”

    齊鈺書冷不丁的打了個噴嚏,緊了緊衣裳,一旁的龍熠見狀道:“是不是太涼了一些?”

    “還好啊,說不定是有人在記掛我呢。”齊鈺書心虛的看著他。

    男人的手上還端著一碗甘菊冷陶,他不喜涼,倒是齊鈺書見了冰點鋪就走不動道。正值深秋,男人怕他吃壞了肚子,就替他選了個不太涼的。

    龍熠卻是把甘菊冷陶舉高了一些,“沒收了。”

    倆人雖說去晉南,但齊鈺書顧及給哥哥的信應該還沒達到晉南,擔心貿然前去,驚喜變成驚嚇。所以一路并不以直接到達晉南為目的地,而是悠哉悠哉,途經有名的地方,就直接下了馬車去閑逛。

    途經各地,他們見識到了各處風土人情,讓齊鈺書不禁感慨道:“還真是一方水土養一方人。”

    街市上鬧哄哄的,離得老遠就看到前面的鋪子人頭攢動。笑著進去,卻痛哭流涕出來的人,在此處比比皆是,不在少數。

    齊鈺書見狀,登時就好奇起來,“這是什么鋪子?”

    “是一間大賭坊,鈺書要不要瞧瞧。”

    龍熠不等他答話,就拉著人進了賭坊。

    坊內形形色色什么樣的人都有,富商權貴,游手好閑的乞丐等,但相比之下抱著碰碰運氣發筆橫財的普通人更多。

    里面有人押寶,馬吊,還有人斗雞,斗蟋蟀,周圍不乏圍觀之人,或是在一旁拍手叫好,或是搖頭嘆氣,看上去好不熱鬧。

    不過,賭坊內當屬押寶跟前的人最多了。

    “五十兩,我押小!”

    “田公子出手闊氣,一定會心想事成的。”小二看著一張張銀票,笑得一張嘴都合不攏了。

    田辛越家底豐厚,父親為官掌管鹽場,他常年混跡賭坊,賭技頗佳。他一下注周圍有不少人就跟著他一同下注押小。

    齊鈺書好奇的打量,見桌上堆滿銀子,無意間和小二對上視線。

    “呦,您二位是新來的吧,要不要來押寶,說不定今兒個運氣好,還能贏回去不少的銀子。”

    田辛越順著小二的目光望過去,頓時一愣。俊俏少年站在人群,猶如玉石立于山間石隙。脖頸間細白的皮rou竟是比他見過的小倌還要嫩上幾分,田辛越登時就直了眼。

    齊鈺書沒能及時的察覺到他的目光,倒是龍熠敏銳的抬起頭。

    “我不會。”齊鈺書拽了拽龍熠的衣袖。

    田辛越一顆心系在他的身上,沒往別處看,見狀擠到少年身邊,在他眼前站定,“小兄弟,你是新來的?瞧你眼生得很。”

    齊鈺書頓時愣了愣。

    倒是田辛越見他瞪圓了杏眼,一臉警惕,活像是受了驚的小貓,叫他一時間越發的心癢。

    “小兄弟,要不要哥哥帶你賭上兩把,贏了算你的輸了算我的。”

    男人的話音剛落,周圍的人交頭接耳,全是一副看好戲的模樣。

    田辛越喜好男色,在整個賭坊里都是無人不曉的事情了,算不得秘密。平日不管在何處見了好看的男子都走不動道,雖然長了一張溫和的臉,可惜好皮囊下是個草包yin棍。

    賭坊里不乏一些游手好閑的人,沒錢沒勢,家中還有兄弟子嗣。但只要家里人樣貌好看,田辛越就會主動借錢給他們,只是利息卻是高得離譜。

    賭徒們大多抱著即便是輸了,但是碰碰運氣,說不定下一把能贏回來并賺的更多的心思。而田辛越又是經常光顧賭坊里身家不菲的常客,出手闊氣。他們就向田辛越借完銀錢立下字據按上手印,拿著到手的錢接著去賭。

    最后輸得個精光,利滾利根本還不上。

    田辛越擅長放長線釣大魚,不急一時,一旦到了該還錢的日子,若有人還不上欠下的債,就帶著打手去欠債人的家中。強硬的用對方兄弟,子嗣等,長得不錯的人來抵債。

    倘若他看走了眼,沒有看的過眼的人,就命打手們狠狠地打。一來二去,還不上錢的被打個兩三次索性變賣家中家產,妻女,來填補這個窟窿;有的跑到了街上卻叫他養的惡奴給活活打死在了街頭。

    現下,周圍人都是一副看熱鬧的樣子,不過看這少年的打扮,錦衣玉袍,且一身細皮嫩rou的,顯然不像是普通的人家。

    田辛越搖著折扇,一身刺鼻胭脂香氣,齊鈺書望著他直皺眉頭。

    仿佛是剛從什么花階柳市過來的人。

    果然還是龍大哥身上的味道好聞些。

    齊成賢想都沒想,忙拒絕道:“不用了。”

    “鈺書,沒事的,隨便押什么都行。”龍熠掏出兩張一百兩銀票,放在桌上朝他眨了眨眼。

    見龍大哥沖他眨眼,齊鈺書適才放心。

    “我押大。”他可不想跟這人一同押小。

    圍觀的人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著實想不到,他們不出手則已,一出手竟然這般的闊綽。

    田辛越眉頭一蹙,剛剛沒來得及細瞧,這會兒發現少年身旁還站了一位身量極高,衣著華貴,而且長相不凡的男子。

    他當即轉頭默默地和小二對視一眼,其中默契自然不言而喻。

    “諸位買定離手啊!”

    小二又搖了搖碗,掀開碗邊瞥了一眼,露出一副勢在必得的笑。

    小二將扣著一只碗拿了下來,“開了!”

    “大——”

    田辛越和小二頓時錯愕的瞪大眼睛。

    “怎么會是大啊,我跟著他押了小。”

    “哎呀,完了,這回全都輸光了呀。”

    “……”

    跟著田辛越下注的人頓時哀嚎一片。

    “熠哥,我們一下子就有了好多銀子!”齊鈺書臉上露出酒窩。

    龍熠摟著人笑道:“是寶寶的運氣好。”

    “少誆我,”齊鈺書沒有被他蒙混過去,“你是不是動手腳了?”

    “從實招來。”

    齊鈺書可不信這一套。

    他可是親眼目睹男人和小二對視了,儼然在使眼色暗通曲款。

    當時他心道:壞了。沒想到還贏了錢。

    龍熠卻沒有回他,只是轉頭看了身后,擁著人朝一條巷子拐去。

    “熠哥?”

    齊鈺書一臉不解,有大道為何走巷子。

    “他們進巷子去了,一看就是外鄉人,那正好是一條死胡同。”

    “快跟過去。”

    齊鈺書看到堵在巷子口的打手,當即一愣,再一瞧著領頭的人,頓時就明白什么情況了。

    因著田辛越常年混跡在賭坊中,家境殷實,背后還有個爹當官。私下跟賭坊老板相識,和小二做扣,加上平日田辛越時常借錢放貸讓別人賭錢,賭坊早就賺的盆滿缽滿。

    只是以往做扣都是等別人跟他下注。田辛越很了解他們,只要贏了點錢,就會樂不可支的將剛贏到手的錢再次下注,根本什么不懂見好就收。

    讓他們先贏點兒,再輸得個徹徹底底,最后就只能向他借錢賭。

    但沒料到這回卻栽了個大大的跟頭。

    錢沒分到就算了,看中的人還沒碰到,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倆人帶著銀票揚長而去。讓他當眾出丑,在賭坊里顏面掃地,他甚至聽到有人在偷笑。而現在,估摸著他們正在背后嚼舌根討論他的賭技。

    想著,田辛越氣的摔了手中檀木折扇,實在是咽不下這口惡氣。

    他去質問店小二,小二很惶恐的表示,早就提前一步動手腳,卻出了岔子。明明他悄悄掀開碗邊特意瞧了一眼,是小沒錯。不料在他拿開碗后骰子上的點數赫然變大了。

    饒是小二在賭坊里待了好些年,什么沒見過,但還真沒見過方才這般稀奇古怪的事情。

    田辛越微瞇著眼,看他并不像在作假,想來他也沒有膽量說謊。

    但是這樣一來,能動手腳的就只有……

    齊鈺書心口一沉,沒想到會遇到這茬。

    真是忒奇怪了些,他在賭坊賭輸了錢,還要跑來找他們的麻煩。

    被人敗壞了興致,齊鈺書一臉的嫌棄,“你怎么陰魂不散的?”

    田辛越頓時黑臉,他一向囂張跋扈的,走到哪不是被阿諛奉承。

    何時遭受過這種待遇。

    他臉上的表情一時間扭曲了起來,“把這個小白臉給我抓起來,另一個給我狠狠地打。”

    齊鈺書轉頭和龍熠對視了一眼,搖了搖頭,等倆人從巷子出來,只聽里面一片哀嚎痛呼。

    田辛越渾身顫抖,一張臉上全是懼意,回想到方才的一幕,咽了咽口水。

    男人并非他想象中的不堪一擊,身手敏捷,身過無風人過無形。不過瞬息之間,就立于他面前,修長的手扼住他喉嚨,竟直接將他提離了地面。

    田辛越身形正常,不高不瘦,不矮不胖,一般人想用雙手將他整個人抱起來都實屬不易。但沒想到,眼前的男子只用了一只手就將他提了起來……

    田辛越一張臉上瞬間漲得通紅,幾乎窒息,胸腔中為數不多的空氣被活生生的抽走一般,喉嚨里頓時有股鈍痛感。

    他眼中全是懼意,張嘴想要發出聲音,但用盡全力卻只能發出幾個意義不明的音節來,抖的像篩子,額頭上冷汗涔涔。

    田辛越面無血色,不由得越想越害怕,心底陡然生出一個念頭。

    他一時昏了頭了,招惹了不該惹的人,興許真的會命喪于此了。

    “都是我們有眼不識泰山,您二位大人有大量,放過我們公子吧。”

    “我們認打認罰,只求能放我家公子一條生路。”

    幾位打手本身都是練家子出身,一瞧這身手,一個個面面相覷,同時心里頭又皆是一驚。

    說實話,他們相信眼前的男人即便掐死田辛越都是輕而易舉的,甚至還能安然無恙的帶著他的人揚長而去。可是他們不同,他們這些做打手的,若是田辛越真的出了事田家必然不會饒過他們的。

    他們顧不得別的,齊刷刷的跪在地上,語氣里面帶著一絲愁苦。

    扼住田辛越的手掌逐漸收緊,他嗚咽一聲,竟被嚇得尿了褲子。

    龍熠的臉色驟變,當即就毫不猶豫的將田辛越直接摔了出去。

    “鈺書,我們走吧。”

    就見龍熠掏出隨身攜帶的手帕來,擦干凈手,回頭牽少年的手。路過田辛越時兩個人甚至都沒有分半個眼神給他。

    齊鈺書的另一只手覆在他的手背上,“熠哥,我們去哪兒?”

    “聽聞這鎮上有間有名的客棧,暫且安頓著,然后帶你去吃飯。”

    悅來客棧。

    “哎呦,兩位客官,是打尖還是住店?”小二見了他們忙招呼。

    “住店,要間上房。”龍熠掏出個錢袋,拿在手里掂量了一下,補充道:“嗯,再加幾道菜好了,就要你們店里的招牌菜,不要辣,等做好后直接叫人送到我們房間里就好。”

    “好嘞,客官我叫人帶您二位去房間。”

    齊鈺書好奇的拽了拽龍熠衣袖,問道:“熠哥,你不能吃辣嗎?”

    以前怎么沒發現。

    龍熠卻沒有說話,只是盯著他的眼睛,露出個意味深長的笑容。

    待兩人填飽肚子,龍熠又叫人送了熱水進來沐浴。

    “熠哥我不著急,要不然你去洗吧。”見龍熠伸手欲解他的衣物,齊鈺書臉紅到了耳根,可是一抬頭,卻不禁微微一愣。

    男人神態很平靜,看上去倒是并沒有一丁點色欲熏心的模樣。

    齊鈺書心里不由得長長松了一口氣。

    在倆人決定出發前往晉南后,一路慢悠悠,但卻別有一番滋味。

    只是出來后就光顧著游山玩水,不曾歡愛。

    齊鈺書的內心不禁有一些犯怵,有日子沒做,不是餓了一兩日,以龍熠的體力定會折騰的他翌日根本爬不起來床。

    但見龍熠只是替他脫了身上衣物,取了胰子,幫他打濕身體凈身,齊鈺書漸漸松懈下來。

    想著,到了晚上用嘴幫龍大哥弄一回,再讓他把yinjing插進來。就在思忖間,齊鈺書感覺腿間的花xue里頭泛起一股癢意,擔心被看出端倪來,慌忙并攏腿。

    唔,好些天沒有做,兩個xue還怪饞的。

    “嗯……熠哥,可以了……”

    龍熠手上拿著胰子,在他的乳尖磨蹭,齊鈺書猛地回過神來,他垂頭一看,兩顆櫻果都腫了。

    很快身后沒了動靜,齊鈺書以為是龍熠突然良心發現了,忍著沒碰他,卻沒想到聽到了窸窸窣窣的脫衣物的聲音。

    他霍然睜大眼睛,見龍熠三下五除二將身上的衣物脫個干凈,渾身赤裸,露出精壯的胸膛。腿間兩根沉甸甸的巨物在他的目光下逐漸蘇醒,性器半勃著,齊鈺書咽著口水。半晌,在他后知后覺的注意到龍熠似笑非笑的眼神,做賊心虛般的扭過頭去。

    他囁嚅道:“熠哥,這浴桶太小了些,兩個人肯定擠不下的。”

    龍熠哪里看不出他的小心思,只是沒戳破,長腿邁進浴桶一伸手將齊鈺書抱到身上來。

    “唔……”

    齊鈺書渾身赤裸,背脊靠在他的胸膛,臉上的熱度能攤雞蛋了。

    男人的兩根性器戳在他的屁股上,囂張跋扈。齊鈺書的身子一僵,眼觀鼻鼻觀心的低著頭竭力忽視兩根粗長性器。

    “鈺書,你動情了?”龍熠摸著他玉莖,指腹靈活的在鈴口打轉。

    齊鈺書當場破功,撅著嘴能吊油瓶了,“熠哥,你故意撩撥我。”

    龍熠笑得很曖昧,手掌順著玉莖向下,插進他的花xue攪弄兩下。

    “水,水進來了……”

    熱水進入花道中,這般滋味甚是奇怪。

    龍熠壞心眼的去咬他的脖頸,聲音含糊:“鈺書你里面好濕。”

    齊鈺書嘴硬,“都是因為龍大哥把水弄進去了。”

    龍熠哼笑了一聲,并沒有接他的話茬,不知道究竟相信了沒有。

    他只是扶著性器抵在濕漉漉的花xue,用guitou來回研磨著,手上揉弄花蒂,齊鈺書消受不住很快就喘著氣繳械投降了。

    想著,沒兩下就被男人褻玩的出了精,齊鈺書的臉上羞憤交加。

    還沒等他緩過神,龍熠就箍著他的腰,聳動著性器輕戳著xue口。

    腺液將他的xue口弄得一片狼藉,泥濘不堪,好幾回碩大的guitou都險些直接插入了花道里。

    齊鈺書心跳的厲害。

    “等一下,熠哥,我們上床……呃啊……”

    “不等了。”龍熠的性器長驅直入,直搗黃龍,進入這銷魂密地中。

    齊鈺書有些后悔,早知道用嘴做一回,總好過承受全部的yuhuo。

    “龍大哥……你輕點……”

    他心下既怕又饞,忙得開口撒嬌討饒。

    殊不知,龍熠一路上就忍得十分辛苦,好不容易逮到了獵物,當然要盡興。陽物一進入花道,一切自然不做數的。yinjing一進一出,有力的手臂扣著他纖細的腰身打樁般頂弄,哪里還顧得上他的討饒。

    “熠,熠哥……嗯……夫君……輕點……”

    齊鈺書頭暈眼花,他隱約聽到囊袋拍打在私處的聲音,汩汩的水聲。他扶著浴桶又羞又臊,向下一看浴桶里的水竟然在動作間溢出來了不少。

    他心里頓時慌的要命。

    照這個架勢他還不得被男人cao劈了。

    有段時日沒做過,花xue初進有些窄小,直夾的龍熠腰眼發麻。只不過很快,花xue里一片滑膩,溫熱濕軟的包裹著yinjing,叫龍熠根本舍得拔出來停下。

    龍熠guitou頂著花xue深處的軟rou,可勁兒欺負,齊鈺書皺著眉頭。

    平日里,龍熠可都是疼他還來不及呢,射在xue里就做作罷了。但今日不同,男人似乎下定決心,想讓他在明日不來床,guitou又兇又狠的頂撞著宮口。

    “龍大哥,熠哥……別……別頂那里……”

    齊鈺書下腹酸脹不堪,不禁在內心苦叫連連。

    龍熠的呼吸粗重,不由分說的帶著少年的手摸到兩人的交合處。齊鈺書被跳動的yinjing和黏膩的xue口嚇了一跳,臉頰點著紅霞,男人用手指在被撐的近乎發白的xue口邊一按,嘴上哄著他:“乖鈺書,讓夫君進去cao一會兒好不好,肯定不會讓寶寶痛的。”

    “好不好?”龍熠溫柔的問著,手指輕按著,齊鈺書心里有些打怵。他記得之前在白龍山男人兩根一起進來前就是這樣。先在他的花xue口摸著,試探著,最后再一點點插進來……

    “嗚……好,哥,別兩根一起進來,我怕……”齊鈺書急得都要哭了,以至于分不清形勢,口不擇言道:“要插插后面的xue,另一根插后面好不好?”

    “我給熠哥cao。”他一雙杏眼蒙著霧,眼淚汪汪,聲音軟的不得了。

    他腿肚子直打顫,身體不由自主發緊,擔心龍熠將胯下的兩根yinjing一并cao進他的花xue,花道逼仄,一旦真的被入進來花道里還不得被插壞了。

    不想,龍熠在他身后露出得逞的笑容,一邊淺淺的cao著花xue,一邊開拓后xue。齊鈺書雙頰飛紅,早就得了趣了,一時間,房間里只剩下yin靡的呻吟和兩具rou體相撞的聲音。

    宮口被撞開縫隙,龍熠的動作狠戾,又急又重,齊鈺書脹痛的就連胯下的玉莖都軟下去了。只是捱過一陣脹痛,快意就來襲了,齊鈺書神情迷醉,哪有半分受不住的樣子。

    見狀,龍熠抽出手指扶著另一根陽物插入緊窒的蜜洞里。青年大張著腿,兩個xue被撐滿了,兩根性器只隔一層薄膜。齊鈺書被他磨的不行,一頭長發濕汗,身下兩個xue不知羞的吞吐著碩大的性器。

    探出頭的花蒂被男人用掌心磨蹭,雙管齊下,齊鈺書嗓子喑啞,被他頂的上氣不接下氣。

    “嗯啊……夫君……不行,我不行了……”

    齊鈺書xiele幾回,被刺激的掉了眼淚,卻越發激起男人的欲念。

    “鈺書。”龍熠抱著人低低喘息了兩聲,抵著zigong口射在了里面。

    齊鈺書著鼻子,下意識摸著小腹,囁嚅一聲:“熠哥,肚子好燙。”

    “好好歇一會兒。”龍熠抬腿跨出浴桶,把齊鈺書抱出來。他扯過汗巾,把他身上的水珠擦干,轉頭將一地的中衣外衫和飾物一件件的拾掇起來。

    期間,齊鈺書就看著他光著身子遛鳥,小聲的嘀咕了一聲煩人。

    但龍熠并非常人,自然聽得清清楚楚,眼神一暗回到床上,他長臂一伸,摟著人啄了兩口。

    “熠哥,你身上好濕。”

    齊鈺書嫌棄的背過身。

    龍熠懷里頭一空,伸手去摸他的花xue,盯著他的脖頸角一勾唇。

    “沒有你下面濕。”

    話音剛落就被齊鈺書抬腿踢了一腳,“沒正經!”

    好好的一條龍怎么變成這副賴皮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