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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以身飼龍在線閱讀 - 第26章 王爺神智清醒了(H有)

第26章 王爺神智清醒了(H有)

    天光乍破,霍長洲閉著眼睛抱緊了身旁的人。

    不過,怎么這么燙?

    他有些后知后覺的睜開了眼睛,微微一愣,青年光裸的后背映入他的眼簾,蝴蝶骨上還殘留著被他吮吸出來的,星星點點的斑駁吻痕。

    齊成賢和他不同,不是火力旺的人。之前倆人睡在一處,霍長洲還曾經在夜里被他微涼的腳碰醒過。而今一張床上整個被子里異常的熱,多少有些不太正常。

    當然,更不正常的應該是他的性器。

    霍長洲閉了閉眼。

    房間內亂作一團,腰帶褻衣,發冠褻褲,不在床上就在地下,壓根沒有地方下腳了。桌上的酒壺歪倒在了一旁,瓜子瓤和花生米灑的滿地都是……

    桌上還有一盒打開了的油膏,以及香爐。油膏被用去了大半,桌面上還殘留了好幾塊明顯的乳白色的不明液體,可見昨夜究竟多瘋狂。

    霍長洲努力回想了一下,有些頭疼。后半夜他興奮的可怕,不但將齊成賢給抱下了床,還把人壓在桌上后入。不管不顧的將木桌上的東西全都一股腦的掃了下來。

    然后,他還在房間里面找到了油膏,以及能夠催情的香料。

    只需一點就能達到催情效果的香料,卻被霍長洲一股腦把紙包中的香料全倒了進去。點燃后他壓著人一逞獸欲,齊成賢又是醉酒,又是被催情,任他為所欲為。

    床頭還有一截紅繩。

    夜里齊成賢被他做的狠了,又哭又叫,兩條腿一直胡亂蹬著。不得不說男風館房間里除了一些油膏,香料等等,甚至還特意備了繩子。霍長洲將他的雙腳綁住后,側入著用陽具一點一點的重新侵占著身旁的人。

    香料一直在三足香爐里燃燒著,香氣繚繞,就連一向好記性的霍長洲都已經記不得兩人夜里究竟做了多少次。

    少年的心中暗道不妙。

    他伸手掀開被子,倒吸了一口涼氣。兩個人下體緊密相連,而他的yinjing還牢牢插在齊成賢的甬道深處,隨著他的清醒,晨勃的性器將后xue又一次重新填滿rou道。

    霍長洲卻再顧不上解決自身的欲望,忙得將青年翻過身來。只是一觸碰到青年的皮膚他便頓時蹙起了眉心。

    難怪方才會覺得被子里熱的不正常,齊成賢面色潮紅,雙目緊閉,嘴唇都破皮紅腫了,身子更是燙的不得了。

    他忙得拔出陽物,齊成賢的后庭因被過度使用xue口泛紅,腫了一圈,甚至連周圍的一圈褶皺都看不大清楚了。

    霍長洲甫一抽出來媚rou輕微的外翻,隱約窺見猩紅的內壁。他頓時懊悔不已,沒想到,在他神智完全恢復以后了竟然還不如癡傻之時……

    他居然會因為一點雞毛蒜皮的小事,不問緣由就醋意大發。趁著青年醉酒將人在男風館里頭作弄到渾身發熱。

    ……

    齊成賢頭疼得緊,想要睜開眼卻只覺得眼皮沉得厲害,睜不開眼。耳邊更是嗡嗡作響,連嗓子也干渴的很。

    他正覺煎熬著,卻察覺有什么柔軟的東西在觸碰他的嘴唇。緊接著,青年感覺到清甜甘冽的水被人渡了過來。

    齊成賢口干舌燥,幾乎是不由自主的汲取那一絲絲的水分,為他渡水的人卻為之一愣。等青年緩緩睜開眼睛,就看到床邊放著一張椅子,上頭還坐了一個人。

    午后的陽光透過窗子照進房間內,暖洋洋的。只是齊成賢頭痛欲裂,還沒有適應不禁微微瞇著眼睛,卻仍目不轉睛的盯著眼前的一張臉由虛轉實。

    是霍長洲。

    他竟回到了王府里。

    “我……”

    一開口他詫異的發現嗓子啞的可怕。

    只不過相比之下,更糟糕的顯然是他的身體。像是剛剛經歷了一場慘烈的惡戰,腰腹酸痛,甬道里依然還慘留著被過度使用的異物感。

    霍長洲想到了從醫館請來的坐堂醫,來人一看到齊成賢面色蒼白躺在床上的模樣,一臉震驚。非常委婉的告訴他在房事上要節制一點。

    “咳,你先別說話,還是好好歇息吧。”

    霍長洲盯著他額頭上敷著的汗巾,面露心虛。

    然而齊成賢聽了卻一點反應都沒有,他的腦中飛速運轉著。他只記得他昨日特意避開了霍長洲去了一家男風館,順著龜公的話挑了人,叫惜墨?然后一個人喝了一肚子的悶酒,喝到了斷片。醉酒后的記憶并不多,但是他隱隱約約記得好像看到了霍長洲闖進來……

    所以結合他現在的情況來看,那應該不是夢?

    齊成賢的臉上頓時有些許的尷尬,閉著眼裝出一副休息的模樣。好在鴻云很快就端著一盆水叩門進了房間,見了王爺,黑白分明的眼珠轉了兩下。

    “王爺。”

    難道是他的錯覺嗎?

    怎么感覺王爺和公子間的氣氛古怪。

    鴻云將打好的一盆溫水放在盆架,霍長洲深深看了青年一看,齊成賢眼皮一動,卻沒有睜眼。他心思玲瓏哪會看不出來青年是在裝睡。

    想來是因為他昨日做的實在太過分,所以不想看到他罷了。

    倘若是換做平常,他肯定會纏著人,但現在少年自知理虧。霍長洲深吸了一口氣,才錯開目光,轉身出了房間。

    殊不知,床上的齊成賢正暗自琢磨:今日的霍長洲很不同。

    一瞬間,他的腦中閃過了一個念頭,霍長洲他該不會……

    “公子。”鴻云小聲的嘆了一口氣,將他額頭上的汗巾取下來。

    直到鴻云換了條汗巾給他擦拭額頭,齊成賢才悠悠睜開眼。

    “公子,您醒了!”鴻云頓時笑起來,“王爺說您是灼傷陰津,虛火旺盛,才會突然發熱,好在他將您帶了回來。”

    聞言,齊成賢的臉色一陣紅一陣白,別人不知道他怎么樣,他自己心里卻明鏡的。灼傷陰津,虛火旺盛,放屁!分明是被霍長洲毫無節制的房事弄得氣血兩虧。

    哪有人房事里像條瘋狗一樣的,橫沖直撞。

    他記得一個片段,是他被壓在墻上,當時私處濕噠噠的,雙腿酸軟,實在站不住腳了。齊成賢身體緊貼著墻,胸膛處更是一片冰冰涼涼,和霍長洲貼在他背后的火熱胸膛溫度大相徑庭。

    齊成賢身子不受控制的往下滑去,用不上力。而且他渾身上下一碰都敏感的不得了,甬道里更是泛著酥癢之意,不住嘬吸著體內性器。

    他隱約察覺空氣中的香味有些不對。

    可惜,卻被紅了眼的霍長洲撈起來,一番近乎粗暴的插弄,將他拉入情欲的漩渦……

    再后來,齊成賢幾乎是坐在墻壁前,背坐在少年的性器上。這個姿勢毫不費力就能夠讓性器進入到甬道最深處,他打著哆嗦想站起來,卻又被拉著狠狠坐了回去。

    霍長洲溫柔的親吻著他濕汗的后背,在上面烙下他的吻痕,打上他的標記,格外煽情。性器卻毫不留情的大肆侵犯著可憐的紅腫蜜xue,恨不得將兩個囊袋一并插入這濕熱的銷魂蜜洞中。

    齊成賢頭暈眼花,嘴里的呻吟很快就在香料的燃燒中變了味,帶著一股勾人的媚意。他仰著頭用硬的像石子一般的rutou在墻壁上磨蹭著,哪像是受不住的模樣,分明就是在催促著要更多。

    霍長洲的表現更是不敢恭維,像條瘋狗,還是發著瘋的瘋狗。從床上做到桌上不說,又壓著他到墻上,興致高昂;最后抱著他回到床上,一下子朝他撲了上來。

    齊成賢筋疲力盡,渾身的紅痕交錯,身上沒有一塊好地方。

    后xue被性器摩擦到xue口腫了一小圈,導致霍長洲再插入時,饒是他仍然受到催情香料和醉酒的影響模糊著,迷迷瞪瞪,齊成賢卻依然能夠感覺到后庭的不適感。

    歡愛激烈而刺激,就變成了一種難言的煎熬。齊成賢眼底含淚,被折磨的哭叫不停,兩條腿負氣的踢著霍長洲。還真不是他太嬌氣了,霍長洲在床上逮到他就像是八百年沒有開過葷一般,齊成賢都能聽到床榻發出的‘咯吱咯吱’的聲響。

    然而明明很累了,但是身體卻還違背著他的意愿,想要更多。他昏昏沉沉的任由霍長洲擺弄著將他的雙腳綁上,少不得又挨了一頓cao。

    殊不知一切都是因為香爐里燃著的香料作祟。

    當然,即便是在這種糟糕的情況下,仍能感受到些許快感,這種話他是斷然不敢說的……

    丟人,太丟人了……

    “咳!”齊成賢裝模作樣的咳嗽一聲,“我身體好多了,不過,你說是王爺將我帶回來的,是只有他一個人嗎?”

    他身上并不黏膩,應該有被清理過,而且還被人換了一身干凈柔軟的褻衣褻褲,渾身清爽,想來霍長洲一個人是沒有辦法做到這些的。

    “對啊,”鴻云替他掖好了被褥一角,“王爺神智完全清醒了,還叫管事的請來了坐堂醫。”

    “對了,今日他還在院子里練劍了呢!”

    “公子,多虧了您,這樣一來差不多就能回去向圣上復命了。”

    “說不定,圣上聽聞以后就龍顏大悅,還能賞賜您幾件寶物。”

    聞言,齊成賢渾身的氣血都往上涌,腦袋里一陣轟鳴炸開。

    霍長洲果真和他的猜想的那般沒錯,徹底的恢復了神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