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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以身飼龍在線閱讀 - 第11章 哥哥被王爺爆炒(H)

第11章 哥哥被王爺爆炒(H)

    一早,齊鈺書醒來以后倒是感覺身體并沒有特別不適的地方,而且還精神飽滿,干勁十足,只是腰側有點酸。

    他和龍熠說起后男人卻詭異的沉默了。

    龍熠沒好意思說,是他夜里沒忍住,在齊鈺書睡著了以后,一直盯著他的睡顏瞧不夠。最后差一點狼性大發,又埋在人腰側親了好半天。

    齊鈺書爬起來后,卻先揉了揉肚子。

    “肚子不舒服嗎?”

    不過,說完他便思索著心想不應該。一方面他夜里克制著只在齊鈺書的體內射了一回,擔心他不適拔了出來;另一方面他身上還有龍鱗。

    “不是,”齊鈺書略顯擔憂的看著他,“要是懷孕了怎么辦?”

    龍熠的聲音里帶著溫柔的笑意,道:“你我已有了夫妻之實,倒是我疏忽大意了。既然如此,我便早日上門提親。”

    一瞬間,齊鈺書的頭腦‘轟’的一聲,臉上也閃過一絲歡喜。但是卻不知又想到了什么,隨即笑容就淡了下去。

    和一般女子不同,雙兒雖然能嫁人,但卻因為身體畸形,見不得人,無法登大雅之堂。多是只能做妾室的命,或是被一些達官顯貴當寵物玩意兒養在外宅做外室。

    齊鈺書的心里頭突然有一些不舒服。

    “再緩緩罷。”

    他是齊家的兒子,即便真的要嫁人,顧及著阿爹和哥哥,不能張揚。注定要一切從簡,大cao大辦會落下把柄。

    龍熠便攬著人溫存。

    殊不知,齊鈺書心中卻五味雜陳的。尤其是想到三更半夜,他耐不住寂寞,思來想去,不顧顏面跑到了偏院,主動爬上了龍大哥的床榻。

    更別說,他還引誘龍熠做出逾越之舉,骨子的禮數,教養,都被他通通拋到腦后去了。

    這會兒子清醒了倒是有些不知所措。

    要是讓阿爹知道,一向伶俐乖巧的小兒子竟會做出這般出格,又不知羞恥的事情來,定要罰他去祠堂靜心抄書。

    “龍大哥,我、我是不是很放蕩……”

    最近,他總覺得自己越發的奇怪了,忍不住想和龍熠親近。

    聞言,龍熠望著背對他的后背蹙眉。

    “鈺書,你很好,沒必要妄自菲薄。”他把齊鈺書的身子扳過來,一張臉上難得的嚴肅,仿佛猜到了他的心思,道:“護心龍鱗蘊有我的精血,而我即將進入情熱期,所以才會引得你跟著情動。”

    齊鈺書一臉疑惑,“情熱?”

    龍熠點點頭。

    “還有,龍族想要繁衍除非化成原型,才會讓愛侶懷上龍種。”他盯著齊鈺書的眼睛,眸色柔和。

    龍熠以為他在為可能會懷孕而擔心,卻見齊鈺書眼神飄忽,垂著眼像是做賊心虛一般,轉了個身背對著自己。

    盯著少年蝴蝶骨上星星點點的紅痕,龍熠不禁勾唇輕笑著。他伸手攬住了齊鈺書的腰,胸膛緊貼著他的后背,掌心還十分曖昧的從他的乳尖一路摸到了小腹處。

    他瞇著眼睛問:“在想什么?”

    齊鈺書喘了一下,卻并沒有掙開他,只是抿著下唇,一臉羞赧地說:“我之前以為要兩,兩根都進去才會……”

    龍熠沒有回應他,只是眼神卻在一瞬間變得意味深長起來了,手掌順勢往下一摸,果不其然,xue口泛著濕意。

    “嗯……”

    他揚著唇裝糊涂的插進去半個指節,里面已經完全消腫了,花xue又恢復了往日的水嫩。龍熠卻半真半假的說:“但是現在還不行呢,你下面窄小,一起進去會受傷,得多弄幾次讓你習慣。”

    耳畔都是他的氣息,齊鈺書聽了這話又被鬧了一個大紅臉。

    好在龍熠只是嘴上這么說兩句罷了,心中體諒著少年,怕他不舒服,并不敢付之行動,只用手幫他xiele一回。

    夜里來的很匆忙,齊鈺書沒穿外衫,只穿了個中衣跑進來,現下跟做賊一樣,鬼鬼祟祟,穿著男人的外衫回房。

    他悶頭往房間走,還險些撞上了人。

    齊鈺書抬頭一看,差一點魂飛魄散。

    正是他娘,盛聽蘭。

    盛聽蘭保養的好,雖然年過四十了,可依然是風韻猶存,風姿卓越。齊鈺書舒了口氣,心有余悸的拍著胸膛,“娘,一大早差點嚇死我。”

    “鈺書干嘛去了,一早就不見人影。”

    “我……”

    盛聽蘭的手上還提著一個食盒,打斷他:“娘親手做了些糕點,想叫你給人送過去。”說完,用眼神示意他去別院。

    給龍大哥的?

    他小心翼翼掀開蓋子往里看了一眼,里面糕點各式各樣,香氣撲鼻。他哎呀一聲道:“娘,為什么沒有我的份兒,我是您的親兒子,您偏心。”

    “叫你去就去。”多大的人還要爭寵,盛聽蘭哭笑不得,忙催他。

    “哎,你這身衣裳怎么這么不合身呀?以前好像沒見你穿過。”

    “娘,我先去了。”齊鈺書丟下這么一句,忙逃也似的跑開了。

    留下盛聽蘭神色復雜的望著他的背影。

    如今,她的兩個兒子們全都長大了。盛聽蘭閉了閉眼雙手合十,鈺書他涉世未深,性子單純,愿他所遇皆良人;而成賢心性格外通透,凡事看得太透徹,也太明白,骨子里又帶著點傲氣,希望他做一回‘糊涂人’。

    *

    齊成賢在廚房冷不防打了一個寒顫。

    “王爺,該喝藥了。”

    霍長洲特別黏他,好歹是個安郡王,卻整日呆在他的房里。明明自己房間更加寬敞,舒適,為了和他待在一塊,卻賴在他的房里不走。

    一開始齊成賢還會勸他回自己房里,后來勸又勸不動,便由著他。只是今日進來送藥,卻難得看到霍長洲端坐在桌前安安靜靜的看書。

    霍長洲樣貌極佳,又從小長在皇室,即便腦袋受傷,癡癡傻傻。可在他的骨子里仍然還有幾分生來就有的矜貴,現下安靜的端坐桌前,一時間叫齊成賢還以為他的腦袋已經完全恢復了。

    他心中頓感欣慰,但等他放下藥碗,余光一眼就瞧見霍長洲大咧咧攤開在桌上的書。他只掃了一眼就變了臉色,上頭配著一幅幅的畫,二人光著身子在抵足糾纏,看得可不正是斷袖圖。

    齊成賢臉都綠了。

    “王爺,別看了。”他伸手想要去拿,但卻被霍長洲躲開了。

    “不要。”霍長洲一臉警惕的盯著他。

    “那先喝藥好不好?”

    最后又在他嘴皮子要磨破的情況下,才哄著傻王爺喝了藥。

    晚上,霍長洲可算回到自己房里了。齊成賢沐浴更衣后彎著腰從柜子深處翻出個木盒,瞧上去平平無奇,他心如鼓擂,扣住邊緣打開,里頭裝有一根細長的玉勢。

    霍長洲在和他嘗過歡愛的滋味以后,就隔三差五纏著他做。他被jian弄了幾回嘗到甜頭,但最近頻繁胡作非為,齊成賢終于有些受不住了。

    有時他還在睡夢中就被霍長洲貫穿,王爺在床上雖無怪癖,但在性事中經驗有些不足,經常還未等青年適應就色中餓鬼般的橫沖直撞。

    雖做了不下數次,齊成賢雖不矯情,可是每每和他做完后,承受了一番粗暴抽插的蜜xue總還是有些不太習慣。

    哪怕他們做完后,過去三五個時辰,齊成賢的下面依然會有明顯的異物感和酸痛感,一度讓青年有些坐立難安。

    齊成賢迫不得已,便借著買藥的名義偷偷在外買了一根玉勢,以及滋養后xue的藥膏。

    掌柜開店幾十年,什么客人沒見過,所以當齊成賢猶猶豫豫掩著面進去的時候,掌柜打包票,一定會讓他滿意。

    只需沐浴后將涂了藥的玉勢放進去,窄xue吸收了一夜的藥性再取下來便格外的水嫩,即便是前日夜里剛歡愛過,只要在睡前插上玉勢,一覺醒來不適感就會減少。

    “哎呀,就算是那后宮里頭的男寵們,也都是這樣保養的。”

    掌柜隨意提了一嘴。

    他在宮里問診時不是沒有見過男寵,只是做夢都沒想到,有朝一日,會像他們一樣……

    齊成賢塌著腰身,努力放松身體一點點的把玉勢插進后xue去,玉勢尾部有一條細帶,絳紅的,意外的把他健康的膚色襯托的白皙了不少。

    將一根玉勢全部塞進了下頭的蜜xue,齊成賢的額頭因為他方才的動作滲出些汗水,小聲喘息。他還沒來得及收拾,就聽到了開窗的聲音。

    齊成賢心里一驚,循著聲音看過去,就見他房間內的窗戶竟然被人從外面推開了,窗子大開,霍長洲跳了進來。

    他陰沉著一張臉,危險的瞇起眼睛,盯著他赤條條的下身。

    準確的說是盯著玉勢。

    齊成賢瞪大眼睛,他臉上閃過慌亂,還沒來得及解釋便被霍長洲摁住身子動彈不得,王爺聲音里帶著怒氣,質問他道:“這是什么東西?”

    “是……”齊成賢張了張嘴說了半截,卻怎么也說不下去了。

    用玉勢保養后xue的時候被抓個正著,叫他怎么能說出口來。

    見青年并不吭聲,傻王爺把玩了一下墜在臀縫間的絳紅細帶,隨即揪著尾端毫不猶豫地抽出他體內的玉勢丟在一旁。齊成賢大叫了一聲,恨不得鉆進地縫里去。

    霍長洲在抽出玉勢時碾過他的xue心,這會兒腿腳發軟,渾身無力,剛想要解釋幾句,卻被少年一巴掌打在臀尖。

    “長洲,你……”

    里面的軟膏完全融化在了甬道深處,隨著玉勢被驟然抽出,xue口里涌出一股摻雜藥香,混著腸液的白色液體。

    霍長洲像是不解氣一般又打了幾下,青年屁股渾圓挺翹,臀型很好,他下意識揉了揉。傻王爺在外聽到呻吟,疑心齊成賢的房里藏了人,才推了窗子跳窗進來。

    見房內并無旁人,霍長洲剛放下心,但隨著他拍打的動作,xue口受了刺激,一陣收縮,吐出淅淅瀝瀝的濁液……

    乍一看像極了jingye。

    他整個人怒火中燒,徹底被點著了。

    霍長洲在氣頭上,當即便解了褲帶,guitou蹭了蹭他的臀縫,在他焦急的聲音中,長驅直入。

    “哈啊……長洲,你等……呃……”

    霍長洲胸腔里翻涌著一股子的怒火,一進來就橫沖直撞,直搗黃龍。齊成賢哪里禁得住,三兩下就丟盔棄甲,氣息不穩的揪緊了身下被褥。

    他原來只是想去齊成賢房里歇息的,并沒想著做這檔子事。沒想到卻在窗下聽到呻吟,盡管非常的細微,極力壓抑,但他還是能敏銳的聽出來是齊成賢的聲音。

    明明青年對于這種事并不是很熱衷,白天見到他看畫冊子,齊成賢的眼神他可沒有忘,皺著眉頭想要搶來著。

    看他的眼神仿佛是在看什么臟東西。

    霍長洲不用想都知道他是想拿走丟掉。

    但現在卻……

    “啊……太重了……”

    之前霍長洲雖然沒有性事上的經驗,癡癡傻傻但很容易哄,在床上還是比較聽他的話。只要青年給點甜頭就會像只乖狗狗一樣搖尾巴,但如今卻變成了一只惡犬。

    惡犬在他身上嗬哧嗬哧的喘著粗氣,他的私處一片爛紅,yin靡得很。粗暴的動作弄得齊成賢的差點咬到了舌頭,喉嚨里泄出幾聲呻吟,縱使他再不懂得審時度勢也能察覺到霍長洲在生氣。

    齊成賢心中嘆息,手臂向身后摸去,想要平息少年的怒火。手掌無力的摸到他的下腹,只是這一幕落在霍長洲的眼里卻變成了在抗拒。

    有濕熱的液體落在齊成賢的肩頭上。

    他錯愕地轉過頭,見霍長洲紅著眼,眼淚從眼眶滾落下來。

    砸在了他的心上。

    霍長洲眼中含淚,“不要跟別人做。”

    齊成賢覺得不太對。

    霍長洲小心翼翼,稱得上是在求他,可是下頭猙獰的陽物卻沒有半分停下的意思,動作狠戾,一邊哭一邊不容他拒絕的cao弄下頭的窄xue。

    什么啊。

    齊成賢渾身酸疼,嗓子還啞的厲害,卻明白過來他的意思。

    “嗯……混蛋……別弄在里面……”

    青年受不住刺激,悶哼一聲出了精,霍長洲胯下的陽物頓時被窄xue絞的下腹一緊,頭皮發麻,毫不客氣的抵著xue心內射在了他的甬道里。

    “王爺……”

    齊成賢翻過身來,見霍長洲紅著眼,眼中帶著固執和瘋狂。

    完全是一副惡犬見了rou骨頭的模樣。

    齊成賢心中一驚,不知哪來的力氣,趁著少年抓著他的手臂想要借此換一個姿勢,突然發力,一下把人推開了。

    霍長洲猝不及防沒想到會被他推開,眼神瞬間陰翳的嚇人,抓著齊成賢手臂的手仿佛是要捏斷青年的胳膊一般,作勢就要朝他撲過來。

    齊成賢卻在他身子覆上來時皺了眉,抬腳抵在他的胸膛上。

    但不料,霍長洲突然反其道而行之,先發制人抹了下眼睛,控訴道:“成賢,你欺負我。”

    “……”

    “長洲,我下面只是涂了滋養的藥膏,沒、沒有和別人做,反正……我只和你做過這事,總之你以后別瞎想。”

    少年眼神太熾熱,齊成賢一面解釋,一面煩躁的抓著頭發。

    再說了,他幾乎整日待在郡王府里,哪有時間跟別人廝混。

    “你的臉好紅。”

    傻王爺開了竅般,竟發現他說完后,臉上飄過可疑的紅暈。

    齊成賢瞪他,“滾。”

    該死的,就不該解釋這些有的沒的。

    “不滾。”霍長洲腦袋埋在他的胸前,吸吮上頭綴著的櫻果。

    他厚著臉皮去拉齊成賢修長的雙腿,扶著陽具又埋進蜜洞。

    陽具將他剛射進去的白濁擠出xue口,霍長洲的喉結一緊,性欲高漲,當即架著身下人的兩條長腿快速抽送起來。

    “嗯……你輕點……床都要塌……啊……”

    霍長洲俯身親他,胡亂舔著他的唇,毫無章法卻十分虔誠。

    他像只幼犬一樣把齊成賢親了個遍,就差沒朝他搖尾巴了。霍長洲的陽具碾著他xue心,抬頭沖身下青年展露一個看上去傻兮兮的笑容,他說:“成賢,我好高興。”

    “高興什么?”齊成賢硬邦邦的問。

    “不知道。”霍長洲思索一番無果后,眼睛亮晶晶的看著他,“就是很高興,和你。”

    和你在一起就很高興。

    你愿意和我解釋我也很高興。

    又來了。

    齊成賢見不得他用這種眼神看自己。

    青年偏過頭去,用手臂蓋住了眼睛,口中低不可聞的嘀咕。

    “傻子。”

    齊成賢瞇著眼睛,雙腿一晃一晃的,烏黑的長發鋪了滿床。

    “哈啊……長洲,再用力點cao我……”

    霍長洲呼吸一亂,“不是怕床塌嗎?”

    聞言,他毫不猶豫勾住少年的脖頸,不甘示弱的咕噥道:“啰嗦!”

    等二人做到盡興,齊成賢渾身黏膩,閉著眼嘟囔著要清理。于是乎,從來沒有伺候過別人的傻王爺便主動請纓,打濕了毛巾給他擦拭。

    看到笨手笨腳卻一臉認真的霍長洲,齊成賢緩緩垂下眼睫。

    替他清理了身子,霍長洲眼見著齊成賢又去拿玉勢往xue里送,自然不會讓他如愿的,嫉妒的搶過玉勢丟到一旁,腦袋蹭著他肩膀,撒嬌賣乖。

    “不要它,只能放我的。”

    霍長洲態度強硬,趁著他愣神之際,抬手便挖了一塊枕邊沒來得及收起來的軟膏,涂滿掌心,隨即自上往下在他半硬的yinjing上一擼到底。

    “嗯……你……”

    霍長洲的陽具比他的玉勢粗長不少,即便兩人才剛剛做完,但當那事物又埋入銷魂洞他仍是繃緊了身子悶哼著。

    “別,太脹了,王爺……你出去……”

    后庭飽脹感強烈,青年想叫他出去,不然今夜都睡不踏實。

    “不要。”霍長洲想都沒想一口回絕,見齊成賢沒什么反應,還義正言辭的強調道:“我是王爺,你不能欺負我。”

    齊成賢登時哽住,行啊還小看他了。

    他突然挑眉問:“你知道什么是王爺?”

    霍長洲面上遲疑,只是干巴巴的說:“反正你不能欺負我。”

    沒想到他居然發現下人待他不一樣,明白自己和別人不同。

    不過現下這幅樣子到底是誰欺負誰。

    齊成賢推不動他,卻發現體內的孽根反而有逐漸勃發的趨勢。眼見霍長洲面上潮紅,呼吸還越發的粗重了起來,嚇得他立馬就收手了。

    沒辦法,青年只得任由他胡作非為,以至于自己究竟是什么時候睡過去的都記不得了。

    只不過翌日一早,齊成賢卻是被后庭難耐的快感生生弄醒的,沒睡飽的人帶著怨氣,半睜著眼卻瞄到了霍長洲。

    “啊……你怎么……哈啊……”

    齊成賢一要開口,少年就動的厲害。

    他插了幾回下來,青年便陽物硬挺,像株菟絲花一般攀著他的肩嗯嗯啊啊的呻吟,長睫輕顫,說不出完整話來。

    霍長洲正在興頭,一張臉深陷情欲,看向他的眼神始終帶著一股說不出的nongnong情意,霎是好看。齊成賢喉結滾動,自此便再移不開目光。

    男人在情欲中都是這個樣子,無需多想。青年努力說服自己,但又不得不說,少年這副模樣還是大大刺激了他。

    齊成賢睡意全無,舒服的射了一回,盯著霍長洲俊美的臉偷偷咽口水。一時間,他竟然大著膽子期期艾艾的道:“長洲,我想在上面。”

    齊成賢在宮里問診時無論是男是女,什么樣的美人沒見過,而且京城里花團錦簇,美人不少,一想他閱人無數,卻生不出什么興趣來。

    現在,他和少年稀里糊涂搞在一起,霍長洲的年紀比他小,而且一點經驗沒有,都能在上面,他又沒少點什么,偶爾換一下怎么不行。

    便宜不能都讓他占了。

    霍長洲一臉錯愕,似乎想要說什么。

    許久等不到回應,就在齊成賢心中嘆氣,以為沒有希望的時候,卻見傻王爺紅著臉點了頭。

    少年的眼神閃爍,撫摸著他的大腿,臉上帶著莫名的羞澀。

    齊成賢大喜過望,頓時雀躍了起來。

    但他沒高興太久,因為霍長洲有力的雙臂就借著插入的姿勢,把臉上滿是激動之色的人抱到了自己的大腿上。

    “啊……太深了……不、不是讓我在上面嗎……”

    騎乘的姿勢讓體內的陽具進的更深,齊成賢當即有些驚惶,卻被傻王爺抱著向上頂弄。他連涎水都兜不住,紅唇微張,語不成句的質問。

    霍長洲一臉疑惑,舌頭舔著他乳尖,雙手箍住他的腰身,腰胯聳動,感受著包裹他的濕滑內壁,含糊不清的答:“現在你的確在上面。”

    說著,還單手翻開了斷袖圖給他看。

    這畫冊怎么在床上?

    齊成賢只是瞄了一眼就挪開了目光。

    現下,他早就被這柄rou刃cao的爽利,哪里還能顧得上旁的。二人結合處打出白沫,泥濘不堪,將少年恥毛打濕。

    “嗯……好深……”

    快感在不斷疊加,就在他快高潮時,身下人卻突然停下了。

    齊成賢雙手虛環在霍長洲的脖子上,光裸的身子遍布痕跡。眼下正被體內作祟的大家伙cao的意亂情迷的呻吟著,甬道內粗長的孽根卻在這節骨眼上突然不動了。

    “唔,怎么不動了。”

    掐著齊成賢腰身的雙手突然緊了緊。

    青年正在興頭上,沒察覺他的變化。

    霍長洲的眼中驀地閃過了一絲震驚,隨即就看到齊成賢未著寸縷的跨坐在他身上,眼角飛紅,而且全身上下的皮膚還有星星點點的指痕,掐痕和數不盡的吻痕。

    “長洲,怎么了……你動動……cao我……”

    霍長洲一臉無措,迷茫的望著青年,看上去并不似在作假。難不成,夜里強勢讓他含了一整晚粗碩yinjing睡過去,一早又趁他在睡夢中就挺胯一番好生jianyin的少年,不是他霍長洲一般。

    見他毫無反應后,齊成賢無可奈何,心道:真是小孩脾氣。卻又低下頭輕聲喚他長洲,舌尖順著唇縫探入,色氣得很,還撐在他的肩主動提臀taonong著體內的yinjing。

    怎么辦,只能哄著唄。

    “啊……長洲……好舒服……”

    齊成賢眼簾半闔,雙手搭在他肩上,霍長洲感覺包裹著他陽具的內壁不住的收縮,絞著孽根,而身上人還偏偏不知死活的湊上來要吻他。

    霍長洲神情古怪,在感受到熾熱的喘息直撲在他臉上時,微微偏頭,齊成賢濕熱的嘴唇堪堪擦過了他的臉頰。

    好軟,霍長洲鬼使神差的想。

    齊成賢有些奇怪,但卻并沒有細想,感覺霍長洲的yinjing在甬道中逐漸變得更加硬挺,他還在少年耳邊煽風點火,半真半假的向他抱怨:“下回不要一直插著,你太粗了,我晚上都睡不好。”

    霍長洲腦袋里緊繃的弦一下子就斷了。

    “啊……射進去了……”

    霍長洲抽出yinjing,讓齊成賢跪趴著,白濁從xue眼涌出來,分外yin靡。臀瓣上留有紅痕,是被少年掐揉出來的。

    “長洲……”

    齊成賢的身子可是被他親手開拓的,早就叫他cao到爛熟,越發敏感。現在他能感覺到少年毫不掩飾的盯著自己,銳利的目光上下打量。

    一想到霍長洲在盯著他的身體欣賞,無疑讓青年更加興奮。

    齊成賢臉頰泛紅,xue口在他目光下,翕動著吐出一點白濁。

    渴望更粗更長的東西撐開他的窄xue。

    “嗯……長洲……進來……”

    青年轉過頭看他,眉眼間滿是春色,催促著他快些cao進來。

    儼然是早就習慣了和他廝混在一處。

    霍長洲下頜緊繃,頓時自制力全無,欺身壓著青年cao進去。

    齊成賢快感連連,被cao的涎水直流,余光中卻瞥見了畫冊。

    居然還在他床上。

    他心臟跳的飛快,不知犯了什么傻,竟伸出手去夠斷袖圖。

    霍長洲在他身后,見青年心不在焉,惡意的重重頂了兩下。齊成賢只感覺五臟六腑都差點被cao的移了位置,悶哼一聲,被cao的趴在床上,而他的臉正對著畫冊。

    齊成賢長睫撲簌,不禁扭頭埋怨他,“怎么突然cao這么重……”

    青年的眼眸氤氳,還定定的望著他,明明方才泄過一回,不足半晌,霍長洲只感覺對著齊成賢體內更加的燥熱。

    “不要了……長洲,你今日好奇怪……”

    xue口有些麻木了,仍不見他停下來,青年不禁有些困惑了。

    他今日太不一樣了。

    之前霍長洲雖傻,可是卻很聽他話,還從沒有這般放縱過。

    罷了,偶爾出格一兩次倒也是無妨。

    齊成賢舔了舔唇,伸手去翻斷袖圖,每一頁都畫的細致,栩栩如生。他一面瞧著畫冊,一面微張著朱唇呻吟,撅著屁股像只母狗般挨cao。

    霍長洲捏著臀rou,往兩邊輕輕拉扯,xue口褶皺被完全撐平。目睹窄xue吞吐他的yinjing后,對霍長洲的沖擊不小,少年咬著牙小聲說:“真sao。”

    說罷,有些懊惱的射在他甬道深處。

    齊成賢:“……”

    二個人朝夕相處早已有好幾個月了。霍長洲的臉皮子薄,十分較真,饒是興頭上的話,都會被斷定是認真的,而他鮮少主動說調情的話。

    即便深陷情欲中,頂破天是‘好舒服’,或是‘里面好緊’等等。

    真sao。

    他還是頭一回聽到少年說出這種話。

    齊成賢一臉春情,以為被cao到幻聽。但是不可否認的是,聽到這話,他的內心深處的確變得更加興奮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