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溫軟又嬌俏的小嬌妻,變成如今偏執瘋狂的原因。
“瘋子!你這個瘋子!哈啊……為什么……肚子會這么大……黎杉!” 徐照天惶恐地看著鼓脹起來的小腹,也不管身體上的酸痛,直接朝黎杉撲過去,張口就咬,“為什么!唔……會鼓起來啊……混蛋!嗚……” “別怕,很快就不鼓了。等你的孕子囊把我給你的jingye都吸收以后,就沒事了。” 黎杉輕拍著他的背,柔聲安撫道,“等我的照天哥哥,給我生個小寶寶。” “你個瘋子!要孩子怎么不自己生。老子才不給你生孩子!”徐照天一聽這話,嚇地三魂散了一半,咒罵著給了黎杉一巴掌。 覺得不解氣,“啪!”又是極其響亮的一巴掌,直接甩到了那張如花似玉的臉上。 見黎杉并未還手,也沒有阻攔。徐照天來了勁,“啪啪啪”毫不留情地又給了幾巴掌,邊打邊罵,畜牲瘋子之類的話,可謂是將罵人的臟話都來了一遍。 黎杉此刻吃飽喝足,靡足地舔了舔被打破的唇角,無所謂地擦干了嘴角的一抹鮮血,勾唇一抹肆意妄為的笑,他嗅到了徐照天渾身散發出的冷杉香氣,由內而外,四散開來。 終于在他心心念念的照天哥哥體內成結,還把那柔軟可愛的孕子囊灌滿了jingye,他的照天哥哥,這回從里到外,都打上了自己的烙印呢! “好了,別打了。”黎杉輕松捉住徐照天準備進攻的手,在他鼻尖輕點了一下,“餓壞了吧,我叫下人給你送些吃的來。別生氣了,吃飽了才有力氣打我。” 這話說的在理,徐照天氣呼呼地吃了兩大碗飯,見黎杉心情極好地輕哼著歌,披衣準備往外走,趕緊追了上去。拉住黎杉的胳膊,猶豫片刻詢問道,“你是要去見司洛意嗎?” 黎杉原本舒展開的眉頭立刻緊鎖起來,心情驟然變地煩悶,他回頭挑起徐照天的下巴,注視著男人炯炯有神的虎眸,“照天哥哥很想見到他嗎?” 徐照天很不自在地別開臉,將下巴從黎杉手中移開,悶悶地答道,“嗯……” “你憑什么覺得我會答應?”黎杉挑眉問道。 “那份罪狀,我沒給任何人,只有我手里有。你可以安心。”徐照天主動退讓一步。抬頭緊盯著黎杉的眸子道,“但是,我有不止一份,藏在了別處。” “我的照天哥哥,什么時候變地這么聰明了。”黎杉俯身,湊近徐照天的臉頰,細碎地輕吻著,“真的很會拴著我的鼻頭走,讓我半點辦法都沒有。” …… 陰沉昏暗的牢房深處,如玉公子被鐵鏈緊緊鎖住。徐照天只看了一眼,就被全身遍布的血痕嚇地驚呼出聲,轉身死死拽住黎杉的脖子,“你為什么不給他上藥?” “我?”黎杉嗤笑一聲,“我可恨不得直接弄死他。要不是看在照天哥哥的面子上,他司洛意現在。可就成了一片片rou片了。” rou片? 徐照天被嚇地當場哆嗦了一下,黎杉笑著貼過來吻他,手順著腿根曖昧地輕撫,低聲道,“當初我初次發情期來臨,照天哥哥撇下我獨自一人跑掉。我在小屋里飽受情欲折磨,痛不欲生到最后昏厥。他司洛意,趁機將我抓了回去。照天哥哥你可能不知道,他那幾日怎么對我的……” “撕拉!”褻褲被拽了下來,徐照天惶恐地攥緊黎杉的手臂,想阻止他的下一步動作,卻是被黎杉攔腰抱起在空中,腿間赤裸裸地一絲不掛。 “他每日都對我嚴刑拷打,逼迫我認罪。在我初次發情熱痛不欲生的時候,將我的腺體劃傷,你看……” 徐照天被轉了個身,一道醒目的疤痕赫然出現在白瓷般細膩光滑的脖頸上,黎杉仍笑意淺淺地盯著他,低聲道,“很丑是吧,我也覺得很丑。我知道照天哥哥喜歡我的臉蛋,喜歡我的身體,所以嘗試過一切辦法消除。可沒辦法,它就這樣,永遠留在我的身上。一直警示著我,他司洛意!可恨!該殺!” “照天哥哥覺得我狠毒!會偽裝。可他司洛意呢?明明從一開始,是他給我和照天哥哥賜婚。他讓我與你好好過日子,恩愛一生。到后來卻要同我搶你,他將我的腺體劃傷,在父皇面前揭發我的身份,當著文物百官的面踐踏我的尊嚴。他從一開始,就想將我置之死地。” “我在朝堂水生火熱,舉步維艱的時候。照天哥哥你在哪呢?你不是說要保護我一輩子的嗎?你在同司洛意鬼混,同他在塌上恩愛纏綿,對他敞開大腿浪叫!” “夠了!別說了!”徐照天捂住耳朵,心臟抽痛,他并不知曉黎杉遭遇過此一遭,更不知道那日是黎杉的發情期。平日里乖順的“小嬌妻”才會突然發瘋,將他按在身下急不可耐,可當時自己滿是被蒙騙的屈辱,根本沒注意黎杉異常的體溫,逃出來后也一直對黎杉懷著恨意。 他不是不知曉天乾發情期有多痛苦,特別是動心了的天乾,得不到愛人的撫慰,被yuhuo灼燒全身,簡直是生不如死,意志力不強的天乾可能會當場割腕自殺。 如果當初他能平心靜氣,留下來幫黎杉度過發情期。就不會恰巧遇到司洛意,不會被司小公子囚禁,事情就不會是現在這樣。 可世間哪有這么多如果,事情還是發生了,他拋下了黎杉,也親手殺死了那個會在他面前羞澀臉紅的“小嬌妻。” “怎么?愧疚了嗎?” 黎杉抬起他的臉,光溜溜的兩條大長腿被強制分開。 當著暈厥的司小公子的面,guntang的玉莖撞進了柔軟濕滑的后xue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