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竟然敢給我下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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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見著宣城在哪兒嗎?” “沒。”崔律聳聳肩,給宋子燦指了個方向,“我剛才見他去了洗手間啊,到現在都沒回來。——你沒見著他嗎?” 輕柔的鋼琴曲縈繞在整個宴廳,丁宣城獨自一人坐在偏廳的歐式沙發上,緊緊地捏著手中的紅酒杯,將里面近半杯的紅酒一口悶下后,用力地摁在了桌面上。 正當他拿起酒瓶將剩余紅酒倒入杯中時,門外傳來皮鞋踩在地面的腳步聲。 丁宣城倒酒的動作停了下來,抬眸看向來人。 熟悉的面容讓他心生不快,正是之前在縱橫慶典見過的何以謙。他想起了之前自己同性戀的擦邊新聞,心底閃過一絲詭譎。 正當丁宣城疑惑這人怎么會來這里時,何以謙已然拿著一支香檳和兩支酒杯走上前,對他揚起標志性的禮貌微笑,道:“丁總,怎么一個人在這里喝悶酒。” 說著,就擅自坐在了丁宣城的身旁沙發上,身上的淡香水味充斥著兩人間,驟然一陣曖昧氣息彌漫而出,他用拇指輕而易舉地將香檳蓋撥開,倒好了兩杯香檳,將其中一杯,推到了丁宣城的面前。拿起其中一杯,在他面前輕抬了抬,帶著歉意淺笑著解釋道:“丁總,您之前一直不回我消息。……關于那條新聞,可能讓我們之間出現了一些誤會。” 丁宣城聽到對方的話,哼笑了一聲,瞥了眼還冒著氣泡的香檳,心底鄙夷,這種小伎倆在他這兒完全不管用。沒理會對方,直接站起身子,正要往門外走去。 “丁總!” 何以謙喊住了對方的背影。 丁宣城應聲停駐了腳步,隨著呼喚轉過身,只見對方已經將其中一杯香檳遞到了他的面前,滿是歉意的神情模樣。 他倒要看看這人要在他面前玩什么可笑把戲。 如此想著的時候,只見何以謙賠笑地走向他,道:“丁總,這件事我早就向媒體澄清了,希望沒有影響到您的生活……” “……這杯酒,就當我給您賠罪,希望您能收下我的歉意。” 丁宣城心中不怒反笑,那個同性傳聞的擦邊新聞根本就沒拍到何以謙正臉,這么著急出來攬掉一切,生怕別人不知道他的那點破心機,生怕別人不知道跟睿豐總裁傳同性傳聞的那個人是他,他只覺對方的手段卑劣且幼稚可笑。 他倒也沒拆穿何以謙這點小心思。 看著對方將香檳杯停駐在半空,丁宣城接了過來過來,看也沒看他,隨口敷衍道:“這點小事兒影響不了我的生活。” 何以謙松了口氣:“那就好。”說完便喝下了那杯香檳。 丁宣城看著這冒著氣泡的香檳,又看了眼已經空了杯的何以謙那示意自己的眼神,嘴角動了動,也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正當丁宣城越過何以謙,走向沙發,彎下身子把香檳杯放下時,胸口忽然一陣燥熱襲來,似有似無的眩暈在此刻沖上頭腦。 感覺身子有些不對勁的丁宣城站直身子,松了松領帶,輕甩了甩頭,……半晌,才反應過來不對勁的他下意識地抬起手抵在自己的前額上,試圖讓自己站穩。 “丁總……” 只見后方傳來何以謙那試探性的呼喚。 明白了什么情況的丁宣城,壓抑著怒火與心底的燥熱,轉過身正準備教訓這不自量力的家伙時,對方已經伸出手準備攀在他的右胸上。 丁宣城見狀,立刻拍開對方的手,迅速掐過對方的脖頸,快而準地將其摁倒在了沙發上。 何以謙根本就反應不過來,此刻的他,脖頸被掐得無法順暢呼吸,臉也順勢憋得通紅,丁宣城一氣呵成的動作讓他毫無反擊之力。 丁宣城用力掐緊了對方,迫使他抬起了頭,咬牙切齒地對他說:“你是個什么東西?” “竟然敢給我下藥!” 何以謙似乎并沒有預料到這個結果,只是驚慌失措地看著對方:“丁……丁總……”雙眼懇求地看著對方時,還想要伸手去撫上已經被催情藥迷惑得有些神志不清的丁宣城的臉。 反應極快的丁宣城,一把就拍開對方的手,掐得更緊:“你知道給我下藥的后果是什么嗎?!——不要臉的賤人!” 說罷,又再度收了收力:“說!” “是誰讓你這么做的?!——” 何以謙被掐得無法說出完整的句子:“丁……丁、丁總?……我只是……” 丁宣城只覺胸腔的燥熱一陣又一陣地侵襲而來,對方的臉在自己的面前時而清晰時而模糊,無限的重影讓他不得不輕甩了甩腦袋來維持理智。 何以謙也在這時趁對方不備,反客為主地將丁宣城推倒在了沙發上。 丁宣城順勢防備不周地倒在沙發上,一陣天旋地轉侵襲而來,周遭的事物驟時在眼前變得扭曲,心底的燥熱逐漸擴散,慢慢地侵入每個器官里的細胞,他抵著額頭正要起身。卻見對方突然摸上了他的脖頸,語氣盡是曖昧:“丁總,我也要生活的……” 怒火中燒的丁宣城被氣得額間青筋凸起,忽爾伸出腿。 “滾開!——” 伴隨此話,一腳就踹在了何以謙的肚子上。 招架不住的何以謙直接摔倒在了地上,腹部一陣劇痛傳來,面露痛苦,下意識地捂著肚子。未預料到這個情形的他露出驚恐的神情,抬眸間,已然見到丁宣城站起了身子,走到了他的眼前,居高臨下地看著他,“不要臉的賤東西。” 丁宣城壓抑著心底的欲望,保持著僅存的理智,又在他腰間最脆弱的地方狠狠地踢了幾下,何以謙被踢得低聲哀叫,整個人痛苦到蜷縮在一起。丁宣城見狀,僅是嗤笑一聲,抬起步伐正準備離開時,又停駐了腳步,給對方留下了一句話:“回去給你的主人交差吧,——不自量力的廢物!” 丁宣城一路上有些步伐不穩地來到停車場,直至見到那輛熟悉的加長林肯。 站在車前的保鏢見到自家主人這副模樣,墨鏡下的眼睛露出幾分驚詫,正要上前攙扶,丁宣城就抬起手示意對方別碰自己。保鏢后退半步,恭敬地為他打開了后座門。 丁宣城指腹緊抓著車門,抬眼間,卻沒瞧見他想看到的那個人的身影,手再度收緊,眼底的陰戾轉瞬即逝。既而,轉過臉,側對著身旁的保鏢,眼中射出極具壓迫性的精光,逐字道:“把景修給我帶到停車場來!——” …… 景修被保鏢帶回停車場的時候,從未預料到這個情況。 保鏢將身上披著宋子燦外套的景修帶回停車場,剛打開后座門,景修就注意到丁宣城此刻坐在U型沙發上。他用手掌抵著額頭輕喘著氣,從脖頸到臉頰,都隱隱地泛著通紅,桌上滿杯的溫水也被他喝了個精光,景修驚詫地站在原地,心中再度泛起一陣恐慌。 發生了什么事?…… 他這是……被下藥了?!…… 丁宣城感覺體內的那股燥熱一陣接著一陣,似乎不停歇地沖擊著他的理智,輕喘著氣息的他聽到開門的聲音,逐漸睜開了雙眼,視線才慢慢清晰過來,轉眼間就見到站在車外僵直了身子在原地的景修,丁宣城二話不說地就將他扯進了車內。 景修直接被壓倒在了后座椅上。 “關門!” “沒我的命令,不許打開車門!——” 一身黑色西裝的保鏢聞言,立刻恭敬地將門關上。 整個后座,因為車門的緊緊關閉,周遭都彌漫著情欲的氣息,與景修那滿臉慌亂而變得急促的氣息,詭異地融合在了一起。 丁宣城那雙迷離的雙眸與呼出的灼熱氣息無不驗證著景修心里的猜想。 景修驚訝開口:“你……你被人下藥了?!……” 幾乎被欲望吞噬的丁宣城見到來人,并沒有回答對方的問題,他現在只想在男人身上發泄自己的欲望,迫不及待地扯下了披在他身上的西裝,看了一眼這熟悉的外套,滿是情欲的雙眼逐漸涌現出一股怒意:“宋子燦的衣服怎么會在你身上?!” 被丁宣城的怒吼嚇得有些慌亂的景修囁嚅著雙唇:“他只是……我……” 丁宣城用力地揪起衣服狠狠地甩到一旁,一邊蠻橫地張開他的雙腿,用力一扯,撕拉一聲,西裝褲就這樣輕而易舉地被他扯出了一條縫隙,隨之,壓在景修身上,欲望下的怒意盡顯:“連我身邊的朋友都敢動,膽子不小啊,叔叔!” 聞言的景修不停地搖頭否認著虛無的事實:“不是!……不是這樣的!” 被情欲強烈侵蝕的丁宣城顧及不了那么多,只是那壓抑著全身的欲望無處發泄,下身的巨物早已經勃起,直接拉下褲鏈,巨大的roubang彈了出來。他毫無耐心地抬起景修的雙腿,堅硬地巨物抵在他的后xue,景修已經被扯壞了衣扣的襯衫因為被壓制的作用,使得他大片胸膛再度袒露在了丁宣城面前。 感覺到景修的掙扎,丁宣城毫無耐心地再度鉗制住他亂動的雙手,啞聲道:“給我忍著點。” “不!……你又要剛剛那樣?……” 驚詫的景修知道丁宣城接下來要做的事,掙扎得更加厲害。 失了理智的丁宣城,此刻更加沒有了給對方做前戲的耐心,整個人壓得更低,蠻狠又直接地闖入了那紅嫩的rouxue。 毫無任何預警,一插而入。 “!!!——” “……啊!!……唔啊——” 撕裂般的疼痛從下身傳來,景修整個人收緊腰身,因為這般突然的侵入不由得抬高了頭,痛苦地喊叫了出來,逐漸取而代之的,是急促的喘息。 “忍著點。” “叔叔……” 巨大guntang的roubang激烈地撞入窄小的xue口,好似要將他的身子分成兩半一般凌遲,緊緊地皺著眉頭掙扎著,似乎想要離開丁宣城巨物的入侵。 少年似乎感覺到了對方的痛苦,便湊近他的脖頸處不停地吮吻,試圖轉移對方的注意力。 丁宣城下腹一熱,迫不及待地抽動了起來,直至感覺到那甬道收緊了一下,極限的快感此刻不斷襲來,催情藥的作用讓他完全失去了理智,感覺到對方想逃,便雙手緊緊地扣住他的窄腰,一個挺身,幾乎沒入大半,不停地沖撞著那似要將他融化的溫熱rou壁,激烈又快速地不停抽插,摩擦著那甬道發泄著自己那無限的欲望。 窄小的空間內,只有二人急促的喘息聲。 丁宣城如打樁機般不停地發泄著獸語,胸腔的燥熱一陣又一陣地侵襲而來,讓他不由自主地加快抽插的速度,再度用力一挺,整根沒入到那被蹂躪得已經紅腫的rouxue。景修被粗大的巨物忽然地全部入侵直達到最深處,而慣性般地抬起了頭,埋在了丁宣城的肩窩處,隨之,又再度倒下大口喘息著,胸膛隨之弓起又倒回到椅背上,差點暈了過去。 “慢……慢點……不、不要……!太快……” 看著景修那早已壓抑不住的嗔叫,丁宣城不由自主地壓低身子,用力地吮咬著他的脖頸,滑至胸膛,再到肩峰,都留下了屬于他的所有痕跡,每一寸肌膚都沒有放過。 景修的雙手抵在丁宣城灼熱的胸膛,他看到丁宣城那雙被情欲侵蝕的而渙散的雙眸,痛苦伴隨著無盡的欲望都吞沒在無盡的喘叫之中。 柱身青筋凸起的巨大roubang在他體內激烈快速地抽插,體內因為被粗棒摩擦而變得火辣辣的酥麻快感涌至全身的每一個細胞。景修沒辦法拒絕,只能一直這般忍受著丁宣城像打樁機一般在他體內不停地肆虐。 不知抽插了多少回合,景修感覺自己的前端蓄勢待發,隨之而來的腳趾下意識地縮緊一起,前端白濁的液體噴射而出,落得到處皆是。然而馳騁在他身上的丁宣城沒有絲毫停下的意思,反而加快速度,將他的臀部抬高,另一只腳搭在了自己的肩上,猛地挺身。 “啊唔……哼啊……!——” 柱身的尖端擦過甬道內的某一處,景修抑制不住地全身顫抖起來,隨而喊叫了出來。丁宣城像只被情欲吞噬的野獸,只是不停地在發泄著欲望,速度有增無減,也不管對方是否承受得住他這樣的摧殘。幾乎要將對方的身體貫穿,激烈又快速地在甬道內肆虐,原本通紅的xue口如今早已經被進出的粗大柱身摩擦而被cao干得紅腫,囊袋抽打臀部發出啪啪的聲響。 “不……救命……不要!……救救我……” 被cao干得幾近虛弱的景修喘著氣斷斷續續,有氣無力地說著這些話。 前方那早已經堅挺的roubang的頂端不停地吐露著粘液,隨著被抽插而晃動甩出的剩余黏液,落得隨處皆是。 丁宣城沒有理會對方的任何求饒,只是緊抓著景修的雙手手腕禁錮至兩旁,再度用力地整根沒入,再一次激烈地抽插了起來,每次闖入都擦過對方的敏感點,景修感覺一陣一陣電流般的快感在不停地涌至全身,讓他一直顫巍著無法休息,咬著下嘴唇的牙齒也松了開來,喊叫的聲音再無法壓制住,緊緊地抓著丁宣城胸前的衣衫。到達極限的快感不停地挑撥著他高潮的神經,緊繃的身子不停地承受著無限的欲望。喘不過氣來的景修揪著丁宣城的衣領,直至視線慢慢變得模糊,喊叫的聲音也越來越小,耳邊丁宣城馳騁而發出的低喘也越小越小聲,隨而,視線忽然一黑。 緊抓著丁宣城衣領的手松了下來,暈倒在了椅背上。 仍在發泄著欲望的丁宣城才注意到身下人已經昏了過去,他才慢慢地停下了抽送的速度,眼神暗了暗。 心中暗道男人就這點能耐,眼底閃過一絲憐惜,稍縱即逝。 停了半晌,又捏起男人的下巴,用力地吮吻著他的嘴唇,由淺而深,舌尖靈活地攪動著對方的舌頭,津液交融,直至讓對方感覺到呼吸不過來。 窒息般的感覺驚醒了昏迷的景修,他緊皺著眉頭,虛弱地睜開了滿是水霧的雙眼,疲倦不堪的他看到丁宣城正忘我地親吻著他。 他幾乎用盡全身力氣去推拒著丁宣城,嘴縫間哼出嗯嗯嗚嗚的聲音。 丁宣城感覺到對方醒了過來,便直起身子,因為發xiele部分欲望而回籠了幾絲理智的少年,看著對方,嗤笑出聲:“叔叔就這點能耐嗎?” “求你了……” “放過我吧,你去找別人……” 景修滿目痛苦與懇求,搖著頭對上方的人說道。 丁宣城聽到他這樣的話,掐著他腰身的手更緊,疼得景修倒抽一口冷氣。 眼底怒意盡顯:“你再說一遍剛剛的話?” 景修虛弱地喘著粗氣,鼓足了勇氣:“……我受不住你這樣折磨,你找別人發……” 丁宣城打斷了他,眼神暗了暗,反問:“找別人?” “叔叔想我找誰?!——” “我偏不!——” 既而,一個挺身,充血勃起的巨物再一次插入甬道的最深處,紅腫的rouxue被迫撐到極限。被突然入侵到極限的景修猛地一顫,細碎的呻吟從齒縫間露出。 “你以為我是你,是個人都睡嗎?!——” 言罷,巨大的roubang在那早被蹂躪得紅腫的rouxue內再度激烈抽插了起來,roubang被景修那窄小rouxue內的媚rou緊緊包裹著,丁宣城只覺心底欲望與怒火愈加強烈,從胸腔到下身,直至身體每個細胞,藥效即便過了大半,但他仍無法停歇,仿佛是禁欲了許久的野獸,肆無忌憚地朝男人發泄著獸欲,再次狠狠地沖撞了起來。 喊得聲音幾乎啞掉的景修無力地搖晃著頭腦,無限高頻的抽插讓他完全失去了清醒的意識,只是任由著對法在他身上發泄,嘴里呢喃著似有似無的細碎話語。 “救命……不……” 巨大的roubang在他內壁里不停地開墾到極限,那柔軟的媚rou被巨大roubang摩擦而變得更加灼熱,景修感覺自己的下腹好似要著火了一般,rouxue邊緣的褶皺早已經被碾平到極限。 “丁、丁宣城!……” 景修幾乎用盡了所有力氣去喊出對方的名字。 少年被男人的一聲呼喚,叫回了一點兒理智,動作幅度小了一點兒。然而當他看到景修潮紅的雙頰,渙散到無法聚焦的雙目時,下腹一熱,抬起對方的臀部又是一陣猛烈的抽插。 湊近男人的耳沿,啞聲道:“叫我名字也沒用,叔叔今天都得給我受著這些!……”說罷,丁宣城撈起他的腳踝,再次猛烈地往他的甬道里狠狠地撞擊而去。 已經到達了數次極限高潮的景修再無任何力氣,所有喊叫均變為了無力的喘息。布滿水霧的雙眸再一次視線模糊,景修只能不停地搖晃著腦袋拒絕這急劇的快感,雙手緊緊地攥著丁宣城的衣領,不停地搖著頭,嘴里一直呢喃著不清不楚的話。 丁宣城湊近他的耳沿,才勉強聽清了幾個字。 “救救我……” “放過我……” 心中猛然一悸,丁宣城滿是情欲的雙眼涌上了幾絲復雜的情緒。 救他?放過他? 憑什么?!—— 他偏不!他只要景修這一個人!—— 隨而,他又變回了被欲望所支配一切理智的野獸一般,狠狠地馳騁在男人身上。 丁宣城的yinnang每次撞擊,都拍打到男人的臀部周圍,使其變得通紅一片,下身被猛烈抽插的一陣陣快感讓景修再無法招架,那種如被電擊般的各處酥麻快感,持續不斷的高潮,讓他眼前再度一黑…… 少年再度劇烈極速地抽插了數百下,伴隨著一聲低吼,盡數的白濁液體噴射而出,填滿了整個灼熱的甬道,拔出巨棒時,帶出了不少yin糜液體。高潮了一次之后的丁宣城,輕喘著氣伏在景修的脖頸處,然而沒過多久,身前那巨大的roubang又再次堅挺了起來。 丁宣城掰開男人的雙腿,正要繼續沖撞之時,只見男人又再次昏倒在了椅背上。 他卻不顯得著急,噙住景修的下晗,再度啃吻上男人被吻得紅腫的雙唇,用剛才的方法再一次迫使對方醒過來,讓男人只能再度不停地承受著少年的侵犯,而丁宣城,如被欲望吞噬的野獸一般持續不斷地在男人身上發泄一次又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