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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制約(被綁在拘束衣里yin玩身體,任意cao弄)

    藥物催來的發情期迅猛而短暫,激烈的性愛過后,林西澤在凌晨時分清醒過來,發現自己躺在時戰的臂彎里,冷氣開得很低,他在睡眠中下意識依偎對方,肌膚相貼雙腿交疊。他頓時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無力和厭惡,小心翼翼地挪動身體離開alpha熱烘烘的rou體。

    月光透過沒拉嚴實的紗帳照在剛打過蠟的地板上,兩人的衣物胡亂堆著。林西澤忽然想到時戰穿便裝時偶爾會配匕首,他盯著那些衣服呆了很久,直到眼眶發酸。

    修一定對自己很失望吧。

    第幾次了?一次次把愛他的人推開,傷害他。最后卻像卑賤的螻蟻一樣匍匐在時戰腳下,做他的蕩婦和性奴。

    他受夠了。

    真的受夠了。

    林西澤盡量不發出響動,輕手輕腳地下床,翻動床下衣服。借著月色他很快從時戰的褲子里掏出一把古董匕首。

    時戰在林西澤翻身離開自己的時候就已經醒過來,他想看看林西澤到底想做什么,一直沒有作聲。他看到林西澤抽出匕首,并沒有選擇攻擊他這個惡人,而是把刃面對準自己的后頸。

    這下時戰再也沒辦法裝睡,起身厲聲喝道:“林西澤,你在做什么?!”

    盡管時戰會醒來完全在意料之中,林西澤還是被他嚴厲的呵斥嚇得渾身一顫,對方的威壓讓他差點握不住刀。他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對抗時戰:“如果我不是Omega,你就不會這樣對我了吧。”

    “我要把毀掉它。”

    什么永久標記,信息素控制,發情期。只有腺體不存在,一切就都能解決了吧?

    他居然想傷害腺體來擺脫自己,時戰感到額頭上青筋直跳,沖向林西澤的同時用信息素命令他:“把刀放下!”

    林西澤頓時感到呼吸困難,他后退兩步,眼神堅定:“你不要想控制我。”

    冰涼的刀刃劃破皮膚,切入組織,殷紅的血液像濃稠的淚一樣順著脖頸流淌下來。敏感的腺體受到傷害,劇痛襲來,在失去知覺之前,林西澤看見時戰氣急敗壞的表情,心想,原來他也會有慌張的時候啊。

    ……

    眼前是一片空白,視線里只有路過視網膜的細胞影像,奇形怪狀漂浮著,像眼睛里住進了怪獸。林西澤看了一會兒,側過頭看窗外飄著云朵的藍天。

    發生了什么?啊,他弄傷了自己的腺體,然后呢?

    林西澤試圖活動身體,卻連挪動胳膊都做不到,他又掙了幾下,發現自己正穿著精神病院才使用的白色拘束衣,黑色束帶繃在前胸和手腕,把他的上半身牢牢固定在床上。

    他本能地慌亂掙扎,這時沉穩的聲音從頭頂響起:“在痊愈之前,你都要穿拘束衣。”

    聽到時戰的聲音,林西澤莫名其妙冷靜下來:“時戰,你能綁我一輩子嗎?”

    “我能。”時戰輕笑一聲,像是嘲諷林西澤天真的勇氣:“我可以脫了你的軍籍,讓你從這個世界上消失,只做我的床伴。但是我沒有,因為一味縱容你,才讓你覺得自己有跟我抗爭的資本。”

    其中威脅的意味明顯,林西澤從前為時戰的無恥感到憤怒和無能為力,現在就只剩下絕望。“我什么都沒有,只有能讓你糟踐的性別。”

    時戰察覺到他態度的轉變,知道現在不能逼林西澤太緊。若是他整天想著要割掉自己的腺體了事,那可就麻煩了。

    他需要一個有效的束縛條件。

    “你餓了吧。”時戰讓人送食物進來,然后把林西澤的床升起,讓他變成坐位。他拿起勺子,竟是要親自喂林西澤,且語氣溫和:“醫院的食物可能味道不太好,等回去我讓人做喜歡的東西給你。”

    “我不需要。”林西澤冷淡地說。別說是現在胃口全無,就是真的想吃東西,他也不要時戰幫忙。

    “好吧。”反正林西澤在治療的時候已經輸了足夠的營養液。時戰沒有堅持,放下調羹,做出一個投降的手勢。林西澤猜測他可能不會在自己身上浪費太多時間,很快就會沒趣地離開。然而時戰沉默了一小會兒,忽然提議道:“無聊嗎,要不要看電視節目?”說罷,直接打開了電視機。

    病房瞬間因人聲的充斥而熱鬧起來,此時正是午間,電視里播放的是花邊新聞,林西澤本沒有半點興趣,但主持人用略顯夸張的語氣提到皇太子與性丑聞這兩個詞之后他就不得不在意,豎著耳朵聽起來。

    于是林西澤知道了嬴修現在的處境。那天在皇宮中發生的事被有意篡改,杜撰成皇太子私生活放蕩yin亂,在宮中亂搞。新聞里暗示這件事已經對太子執政造成負面影響。

    果然時戰從來不會做沒意義的事情。

    “是你做的。”明知道是徒勞,林西澤還是用力掙了兩下——這是他表現憤怒的唯一途徑。

    “真是可惜,太子推行的議案本來正進展到關鍵的時刻,容不得半點差錯。”這件事的推手是時妤,時戰沒有反駁,玩味道:“可他又不愿出面澄清,難道是為了你的名聲?”

    林西澤反問道:“我有什么名聲?”

    “太子可不這么想,他很心疼你呢。”時戰撫上林西澤因病顯得蒼白缺乏血色的臉頰,著迷地說:“你這么好,招男人喜歡很正常……不過沒關系,反正你是我的了。”

    他說著,指尖向下滑,在林西澤被包扎好的后頸停留一會兒,緊接著解開拘束衣的拉鏈,露出胸前櫻紅的兩點。他慢條斯理地玩弄林西澤的rutou,敏感的乳尖被捏住揉搓,傳來陣陣酥麻的癢意,很快就不知羞恥地挺立。林西澤盡力忍耐,偏過頭不看時戰。

    時戰玩夠了乳尖,又往下移動,肋骨被一根根撫遍,小腹和肚臍也照拂到,最后伸進寬松的褲子里,握住林西澤的yinjing。

    “放開!”光天白日之下被人解開衣服褻玩身體,還是在醫院里。林西澤再也忍不住,對時戰怒目而視。后者興致勃勃地替他手yin,仿佛林西澤的身體是待開發的玩具。他躲不開,只能任由時戰揉弄撫慰自己的yinjing,為了不發出呻吟而咬住下唇,盡力屏住呼吸。

    “嗯……”林西澤蒼白的臉上終于染上情欲的紅暈,他忍不住溢出一絲鼻音,泄在時戰手里,久久無法平復喘息。

    時戰把手里的jingye全抹在林西澤股間,把他放平躺在床上。

    “真無聊,讓我找點樂子吧。”他熟稔地跨上床,拉下林西澤的褲子,嘴角掛著惡劣的笑:“畢竟你現在也只有這個用處了。”

    他玩弄的態度很難讓人保持平靜,林西澤上半身被綁在床上,雙腿奮力踢蹬,然而怎么也阻止不了時戰借著jingye做潤滑,手指插進密xue。

    后xue日夜接受灌溉,又剛過發情期,已經很適應時戰的插入,大yinjing在甬道里抽送順利,腸液的滋潤下發出嘖嘖水聲。

    顧忌林西澤的身體還沒恢復元氣,時戰沒有刻意拖延時間,很是讓他快活到,把人弄得淚水漣漣,呻吟不斷。病床搖了快二十分鐘,時戰在林西澤的腸道里射精,軟下來的yinjing堵在xue口不拿出來,就這樣保持下體相連的姿勢壓在他身上,像等待消結一樣。

    “好了就從我身上下來。”病床本來就不是用來zuoai的,只容得下一個人躺,成年alpha壓在身上讓林西澤難受不已,然而他越是這樣要求時戰就越壓著他不肯動。

    電視里還在播新聞,畫面中出現嬴修的臉,林西澤干脆去看電視。原來因為爆出丑聞的緣故,太子沒有出席今天的會議,人們紛紛猜測他是否惹了皇帝不悅,從此發展受制。林西澤看到這里心中抽痛,都是自己連累了嬴修,給政敵抹黑他的機會。

    “你怎么一直看太子,他就那么好看嗎?”時戰把林西澤的腦袋扳回來,強迫他看自己,狀似不滿:“再這樣我就要懲罰你。”

    “難道不是你想讓我看到的?”林西澤心中早已了然,平靜地說。

    時戰不置可否,心中想的卻是林西澤長得好看,腦子也聰明,生下來的孩子一定會是優秀的后代。他替林西澤拉上拘束衣的拉鏈,又穿好褲子,卻沒清理后xue,故意把自己的jingye留在他身體里,有一種詭異的滿足感。

    屁股里的jingye正緩緩流出來,也許一會兒會弄臟床單,但林西澤已經顧不上這些。他看到時戰整裝斂容,似乎是發泄完了就要離開。他有些急迫地說:“要怎樣你才肯收手?”

    他到底還是為了太子來求自己,明明是計劃之中,時戰還是感到不悅,做出一個苦惱的表情:“你明知道若太子得勢,我會很困擾。”

    “我相信他無法撼動你。”林西澤早已習慣他的裝模作樣,低聲下氣地說:“我求你,我以后不會再做蠢事了。”割傷腺體的確是他一時沖動,現在想來真是毫無意義。軍隊不會要一個自傷導致殘廢的軍人,如果他因此而被迫脫離軍隊,才是真正會悔恨終身的事情。

    “還真會說。明明是我的下屬,卻那么向著他。”時戰嗤笑。他隔著手套捏了捏林西澤的臉,目色沉郁:“我會把我們的關系公開,讓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情人。你想好了嗎?”

    他們的關系早就是第九軍公開的秘密,再多些人知道也無妨了。在權欲的世界里,他卑微若塵埃,擁有能夠做交易的東西已經是萬幸。

    林西澤輕輕點頭:“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