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五 那一夜的慘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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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象很美好,現實卻并非那么順利,宋玉汝在第一天就遇到了難關。 他自己放不進去。 慘案發生的時候,他悄悄躲在浴室里,蹲在地上,在后面抹了沐浴液,試圖往里面塞。 擴容器是個草莓形狀的肛塞,表面柔軟光滑,內里有特殊的機關,通過調節外面的旋鈕,可以增加直徑。當然了,這種增加不是無止境的,所以擴容器本身也分小中大特大等型號,每個型號有三個可調節的圍度。 宋玉汝拿的就是小號,但是沒想到,即使是最小號最小的圍度,他的后面也緊到根本放不進去。 他擠了很多浴液用手指涂抹到自己的xue口,又將小號擴容器也涂抹得滑溜溜的,可是每每頂到xue口的時候,都感覺到很大的阻力,他一狠心的時候,就感覺后面傳來痛楚,擔心造成撕裂,他就又不敢使勁了。 越是著急,后面越緊,越是進不去,他就越著急,屢次嘗試不成之后,他沒有注意到,浴液已經滴落到地上,隨著水流蔓延到周圍的地面,所以當他動作過大的時候,整個人身體一晃,直接哧溜一下滑跪在地上,整個人都在地上滑了一段,磕在了墻上。 于是當敖日根和秦暮生闖進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宋玉汝和一只白凈凈的大蝦似的抱著頭縮在地上,旁邊還滾動著一個滴溜溜轉動的擴容器。 “沒事兒吧你?”秦暮生趕緊過去,伸手去拉宋玉汝。 宋玉汝勉強抬起手,就將一手的沐浴液抹到了秦暮生手上,滑了一下,秦暮生眼疾手快地將手握住。 一陣難言的沉默彌漫開來。 不是兩手相握的姿勢有多曖昧,而是秦暮生這么機靈的腦子,一下就想到了宋玉汝這一手的浴液是干嘛的,而宋玉汝,也想到了這一點。 秦暮生還是把宋玉汝拉起來了。 旁邊敖日根則把掉在地上的擴容器撿起來了:“宋班長,你在干啥呢,咋還把自己摔了呢。”他翻弄著手里的擴容器,“這是啥玩意?” “根兒……”秦暮生翹起食指,點著敖日根手里的擴容器,欲言又止,“你把它洗洗。” “這就是那個擴容器。”宋玉汝趕緊拿過來,放到淋浴下面自己將它洗干凈,他十分氣餒地說,“我放不進去……” “哈?這你都放不進去?”秦暮生看了一眼就樂了,“那文犀的你怎么放進去啊?” 小號擴容器只有兩指粗,和趙文犀的直徑完全沒法相比。 敖日根也好奇地拿起來,他用手捏了捏,然后張開食指和拇指比了個環,環比擴容器大一圈,他感受了一下,又把手指長大了點,這已經不是比成環了,而是用拇指和食指比個半環,他深以為然地點了點頭。 宋玉汝的眼睛一下就瞪大了。 雖然他已經用嘴丈量過了,但畢竟經驗不足,而且嘴的擴張性和后面不一樣,對粗細的感受也是不同的,見了敖日根的手勢,宋玉汝頓感一陣絕望。 “這么小的都不行,你要不試試從再小點的開始。”秦暮生出主意道。 真正的慘劇,從秦暮生開口的一刻才開始,前面都只是鋪墊,或者說預兆而已。 病急亂投醫,加上秦暮生在哨所里一貫以“經驗豐富”而聞名,所以宋玉汝還真就信了秦暮生的邪。 秦暮生的建議是,從更小的東西開始適應,而更細的,也就只有手指了,可宋玉汝也不能一直在后面塞著一根手指呆著吧?不僅很奇怪,而且很奇怪啊! 于是考慮了一番,秦暮生覺得,前面能吃的東西,從后面進去,應該也是比較安全的。 青椒肯定不行,黃瓜吧有點超出宋玉汝的極限了,轉了一圈,秦暮生想了個自以為不錯的主意。 把山藥切成條塞進去。 這東西還自帶粘液,滑溜溜的,難道不是最佳選擇嗎? “所以你就把山藥插屁眼里面了?”問出這句話的時候,趙文犀都難以相信自己有一天會說出這么一句話。 宋玉汝淚眼婆娑,點了點頭。 秦暮生的頭低低垂著,心里只有愧疚,非常地愧疚,更讓他愧疚的是,他真的……很想笑…… 剛開始嘗試的時候,略一努力,山藥條就插進去了,宋玉汝還挺驚喜,感覺找到了一條出路。 他夾著山藥條,站直身來,還走了兩下:“好像能適應。” 說完之后,他就發現,他有點太樂觀了。 一種難以形容的,極其細微的麻癢開始擴散開來,帶著全方位如同一圈鋼針從內部均勻爆開般的刺痛,迅速蔓延擴散,變成了難以忍受的奇癢和痛楚。 “啊啊啊啊!”宋玉汝慘叫起來,連忙拿手去摳,但是緊張之下,括約肌正使勁兒收縮,他手指一戳,就給…… 戳進去了…… 宋玉汝整個人悲慘至極地叫了一聲,倒在地上,雙手捂著屁股,在浴室地面上像條泥鰍似的扭動著,不住發出慘嚎:“好癢,好疼,弄出去弄出去!” 秦暮生和敖日根倆人愣是沒有按住他,秦暮生大叫:“你別動!屁股撅起來!” 宋玉汝強忍著痛楚和刺癢,撅起了屁股,可是面對他的菊花,秦暮生和敖日根都猶豫了。 這絕不是他們倆沒拿宋玉汝當好兄弟,換成哨所里任何一個人,他們倆此刻都會猶豫,而且猶豫的結果,絕對都是一樣的。 敖日根起身就去叫趙文犀去了。 趙文犀進來的時候,宋玉汝已經失去掙扎的力氣了,躺在地上,挺著身體,夾著雙腿,彎成了一條反向的大蝦。 秦暮生和敖日根扶著宋玉汝起來,牢牢抓著他不讓他亂動。 趙文犀在手上抹了潤滑劑,探進去兩指,幸好雖然進去了,但是還沒進去太深,就給夾出來了。 看著手里的山藥條,趙文犀真是無語至極,見秦暮生還忍不住想笑:“笑,你笑,我給你也塞一條進去。” 秦暮生吐舌頭做了個鬼臉,可是看他的眼神,竟然有點躍躍欲試的意思:“這玩意,真那么刺激嗎?” “刺激,刺激個鬼啊,想要刺激,我把它做菜里給你吃進去。”趙文犀怒道。 說完他又看向宋玉汝:“擴張就擴張,這么鬼鬼祟祟干什么,怎么不來問問我?” “我想,想給你個驚喜……”宋玉汝囁嚅著說。 “你從一開始就弄錯了,我這里有潤滑劑,你用什么浴液啊?那東西只能偶爾作為替代品,本身對后面刺激很大,你體質又這么敏感,受到刺激只會更緊!”趙文犀無奈地看著宋玉汝。 宋玉汝垂頭喪氣,乖乖聽他教訓。 “讓我看看怎么樣了?”趙文犀讓他翻身,撅起屁股。 宋玉汝又羞恥又后悔,乖乖將屁股往上撅著,露出同樣白皙無毛的臀縫。白嫩的雙臀中間,顏色粉嫩的rouxue因為遭受了過度的刺激,變成了更顯艷潤的桃紅色,有些紅腫的xuerou像嘴唇般微微鼓起,圍成一圈,表面還泛著濕潤的水光。 趙文犀神色有些不太自然,輕咳一聲:“看起來好些了,今天晚上側躺吧,別刺激著它,睡前抹點痔瘡膏。” “幸好咱們哨所的常備藥都是及時更新的,誰能想到,這老哥們還有用上的一天啊。”丁昊對于哨所兄弟的安危還是很關心的,替宋玉汝拿來了急救箱。 蘇木臺哨所消耗最多的還是傷藥,但是里面的常備藥還是有的。哨兵體質遠超常人,什么感冒藥退燒藥消炎藥幾乎都用不上,更別提極其冷門的痔瘡藥了,要不是這種痔瘡藥本身也能用來消腫化瘀,可能就要從邊防哨向哨所的常備藥里撤出去了,誰能想到它也有發揮光和熱的一天。 宋玉汝接過痔瘡膏,訕訕地說了聲謝謝,只感覺無地自容,恨不能找條地縫鉆進去。 大家都知道他今晚經歷了這么些事,心里面亂的很,都很照顧他的心情,沒有誰嘲笑他。 第二天,得知了昨晚發生的慘烈事件的許城,真是哭笑不得,作為哨所臥龍鳳雛中相對靠譜的那個,他給宋玉汝出了個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