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一 他可以沒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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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怎么了,怎么摔著了?”哨所里的人一下就圍了上去。 宋玉汝摔得不輕,不僅腳崴了,身上也有好多擦傷,看起來挺凄慘的。秦暮生頭上冒火,憋屈得很,但是這種時候,他反而沒有推諉摘責任,嘴上瞎咧咧,只是把宋玉汝放到座位上,自己站在旁邊生悶氣。 “不關秦班長的事,是我自己沒站穩,從石頭上滑下去了?!彼斡袢晗热讨劢忉屃艘痪?。 “他可不是滑下去了,我們正走到彈殼峰上,他一腳就踩空了,爪子沒勾住,都滾到山窩里去了?!鼻啬荷様Q做一團。 彈殼峰,趙文犀知道,是一個弧度陡峭如同彈殼,而且峰線特別窄的山峰,這條線確實不好走,哨兵在上面走的時候,左右腳直接踩在山峰兩側,中間就是刀鋒似的山尖,稍有不慎就會摔傷。 “你怎么沒提醒他一下?”趙文犀忍不住問道。 秦暮生緊緊閉上嘴,抓著旁邊的床架生悶氣。 “秦班長提醒我了,上去前特地停下提醒我來著,我沒踩穩?!彼斡袢暌恢睘榍啬荷f話。 “唉,手上這么大個血泡怎么不說呢,帶著這東西上山,摔這樣都是輕的?!痹S城心細,翻開他的手,從刮蹭出來的傷痕里,看出有一個傷痕不是在石頭上磨出來的,上面還有血泡破了的皮呢。 宋玉汝臉紅了,不好意思說話,他這幾天早起打水劈柴的,手磨出了一個血泡,這么嬌貴的事兒,他覺得丟人,都沒好意思說。沒想到血泡越磨越大,到今天變成獸形走路都受到影響了,又偏偏走得是最危險的巡山西線,就出事了。 丁昊握著宋玉汝的腳腕子轉了轉:“沒事兒,沒骨折,就崴著了,躺兩天就好了?!?/br> “我……我沒事,我還能起來……”宋玉汝才來哨所幾天啊,就要泡病號,心里慌得很。他最怕的就是蘇木臺哨所的人,尤其是趙文犀覺得自己身嬌rou貴吃不了苦,讓他回去。 “你就躺著吧,養好了再說?!壁w文犀語氣很不好,看了看宋玉汝的模樣,眉頭深鎖,擰身就回到自己屋去了。 許城和敖日根給宋玉汝的傷口消毒,宋玉汝看到趙文犀離開時的表情,看著他的背影,更難過了,是不是因為自己這么無能,給蘇木臺添了麻煩,他更嫌棄自己了? 秦暮生也跟著進到屋里,追在趙文犀后面,見趙文犀坐在那兒生悶氣,反倒站在門口,不敢進去。 “你堵門那兒干什么?”趙文犀口氣確實和往常不一樣,有種壓抑著什么的感覺。 “文犀,你是不是生我氣了。”秦暮生平時多膽兒肥啊,可現在看到趙文犀生氣,跟小奶狗挨訓似的,頭都抬不起來了。 “我沒生氣?!壁w文犀硬著口氣說。 “我又不傻,這時候誰會承認自己生氣啊……”秦暮生撇撇嘴,低著頭嘟囔,“我、我真不是故意的,我收拾他也不會這么收拾啊,這多危險啊,要不是我追下去頂住他,他就掉山溝里去了,我真不是故意的……” “知道你心疼他……我哪兒敢真讓他出事兒……”秦暮生視線飄開,又委屈又心酸,瘦長的手指纏在一起,摳著手上的破皮,他為了救宋玉汝,也在山崖上磨得手都破了,怎么沒人心疼他呢。 “我……”趙文犀想辯解,卻又忍不住好笑,“原來你在這拈酸吃醋來了?!彼^去握住秦暮生的手,“也磨破了吧?怎么不說?” “我皮糙rou厚的,才沒那么嬌貴呢?!鼻啬荷焐线@么說著,卻把手直直地伸到趙文犀面前,其實傷確實不大,就是跑的時候蹭到了,有點破皮,趙文犀給他吹了一下,問他:“還疼不。” “你再吹吹就不疼了。”秦暮生立刻蹬鼻子上臉,貼著趙文犀撒嬌,涎著臉滿是賊笑。 趙文犀無奈地笑著又吹了一下,秦暮生這才高興了,卻又有點不安:“你真沒生我氣???” “你啊,你覺得我生氣了?我是為了誰生誰的氣?。繛榱怂愕臍獍。磕阈睦锞瓦@么拿自己當外人?白瞎我對你這么好了?!壁w文犀板著臉,故意裝出真生氣了的樣子。 秦暮生聽了尾巴都要翹起來了,嘿嘿直笑:“我就知道你信我的?!?/br> “我當然信你,我的暮生不會干這種事的?!壁w文犀一句“我的暮生”,把秦暮生聽得魂兒都飛了,魂兒飛了不說,jiba也硬了,他回來還沒穿衣服呢,下面一覽無余,硬邦邦地翹起一根粗大的jiba。 “你這什么腦子,這時候還發情?!壁w文犀好氣又好笑地伸手打了他jiba一下。 “那咋了,我自己家的向導,我有啥不好意思的。”秦暮生理所當然地說,他直接握著趙文犀的手,就放到自己jiba上了,口氣曖昧起來,“文犀,你再對我更好點唄?!?/br> “怎么好啊?”趙文犀故做不知地說。 秦暮生摟著他,壞笑起來:“這你還不知道?”他直接探手把趙文犀的膝蓋挽起來,把趙文犀抱到炕上,自己跟著也爬上去,“讓我舒服舒服?!?/br> 趙文犀笑著看他發sao,心里那股復雜難言的火氣,瞬間轉變成了另一種火氣。秦暮生抓著他的褲子,剛扒下來,動作突然一頓,抬起頭來心虛地說:“誒呀,回來還沒洗澡呢。” “哪兒那么多事?”趙文犀起身把他拉過來,秦暮生虛虛地推著他,掙了一下:“別,文犀,都是汗!” “你再推一下試試?”趙文犀的聲音一下危險起來,他摟著秦暮生把他壓到下面,貼著秦暮生的肩膀輕嗅他的鎖骨,“都是汗味兒……” “說了,臟……”秦暮生輕輕扭了一下,卻不敢再推了。 “還挺爺們的?!壁w文犀勾起嘴角,伸手攬住秦暮生的腿,順著修長的小腿一直摸到大腿,“小sao貨,點著火兒還想跑?給你臉了?” 秦暮生的臉騰地紅了,聲音反倒發虛發軟,看著趙文犀的表情滿是饑渴:“cao,文犀,你這么說話才是太他媽爺們了,一句話給我整的下面都濕了……不信你摸摸……” 他拉著趙文犀的手,往他兩腿之間放,那里果然已經濡濕起來,xue口輕輕含住了趙文犀的手指。 “摸就夠了嗎?”趙文犀把手指插進去,來回抽插著,秦暮生的身體他現在已經很熟悉了,手指靈巧地來回抽插,卻只在肛口附近,又撩火又不解渴。 “不夠,要大jibacao我?!鼻啬荷嚳实厣焓治罩w文犀的jiba,趙文犀的jiba也已經硬起來了,他握在手里,就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喉嚨里發出焦灼的嗚咽聲,“真他媽大,cao,一摸你jiba我后面就癢得不行,進來,文犀,讓我爽爽,求你了……” 趙文犀順勢插進去,抬起秦暮生的雙腿,讓他的雙腿在背后交疊,讓自己能插得更深,這個姿勢cao起來舒服,還很深,一下就把秦暮生cao得舒服了,仰著脖子浪叫起來。 “啊……文犀……哈……好爽啊……好舒服啊……”秦暮生的呻吟從隔壁傳來,這邊給宋玉汝擦拭傷口的許城和敖日根動作齊齊一頓,接著混若無事地繼續擦。 偏偏秦暮生是個毫無顧忌,而且又喜歡各種sao話不斷的。 “cao……太深了……大jiba要捅穿了……捅到底兒了……太他媽舒服了……” 擦酒精…… “啊……文犀……文犀……你太會cao了……我要被cao壞了……” 挑破皮兒,貼創可貼…… “射里面……文犀……射我逼里……我給你生孩子……” 敖日根把紅花油往宋玉汝腳上一抹,狠狠地推了開來,宋玉汝悶哼一聲,無悲無喜地看著床板。 見宋玉汝眼下心里的難受勝過身上的難受,許城在他旁邊低聲說:“今天估計也是累了吧?連著巡山三天,鐵打的也受不了?!?/br> 宋玉汝眼睛動了動,看向他。 許城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 過了一會兒那邊屋里的聲才消停了,然后秦暮生大喇喇地走進屋,渾身閃著汗水的光澤,身上一股被cao舒服了的yin靡味道,他拿起臉盆,晃晃悠悠痞里痞氣地當著眾人的面往后面浴室走。他背對著眾人的時候,股縫里恰好流下一道jingye,順著黝黑的大腿往下流,格外明顯。 趙文犀過了一會兒才出來,換了一身寬松的衣服,往后廚走去。許城站起來跟著他,宋玉汝的視線追著許城進到后廚,暗暗握緊了拳頭。 “沒什么大礙,都是小傷,養兩天就好了。”許城在后廚向趙文犀匯報。 趙文犀和秦暮生來了一發,心情緩和多了,輕輕點了點頭。許城見狀,拍了拍他的肩:“既然心疼了,還非得忍著干什么呢?” 許城能夠看出來,趙文犀是一點也不意外。他剛剛既不是生宋玉汝的氣,也不是生秦暮生的氣,分明是生自己的氣啊。生氣自己那一瞬間心都亂了,怎么也沒法否認,他就是心疼宋玉汝。 要是跟他進屋的是許城,肯定就說破了安慰他,不過進屋的是秦暮生,用他那種“方法”,倒也讓趙文犀那口悶氣抒發了出來。 “其實宋玉汝今天摔傷,也不單單是因為他不熟悉路,腳上有血泡?!痹S城輕聲說,“且不說他之前蹲點那么久,就這幾天天天巡山,一般人也扛不住啊,他好像連安慰劑都沒帶?!?/br> “他沒帶安慰劑?”趙文犀一下詫異了,身為向導,他對這個更加敏感。 許城有點猶豫,他雖然是來幫忙的,但也不想騙趙文犀,于是輕笑了一聲:“他可以沒帶。” 趙文犀竟有點臉紅了,惱火地拍了許城一巴掌。 許城抓著他的手,湊在他耳邊說了句話,趙文犀臉色微變,又嗔又怒地把他推開,然后掀開簾子出去了。 趙文犀坐到宋玉汝床邊上,敖日根本來還想繼續給宋玉汝揉紅花油,許城從后面用花生殼打了他一下。敖日根迷糊地撓撓頭,回頭一看,見許城朝他招手,恍然大悟,輕手輕腳地起身走了。 對于許城的小動作,趙文犀自然知道,花生殼都掉到他腳邊了,但是他也沒說話,只是坐在床邊,宋玉汝眼巴巴地看著他,也不敢開口。等敖日根走了,趙文犀才輕聲問:“怎么摔得?” “沒站穩,腳滑了?!彼斡袢赀B忙回答。 “血泡呢?”趙文犀垂著眼問他。 “嗯,也有起血泡的關系,血泡被彈殼峰給刮破了?!彼斡袢暄a了一句。 “還有嗎?”趙文犀坐在那兒,扶了扶眼鏡。 宋玉汝咽了咽口水,嗓音干澀地說:“可能,可能,可能也是沒休息好,這幾天……身上不太舒服……”不太舒服,這就是哨兵說自己太久沒精神疏導的潛臺詞,懂的都懂。 “你沒帶安慰劑啊?”趙文犀斜眼看他。 宋玉汝見他看自己,心一顫:“帶了……” 說完,宋玉汝這個后悔,可是看著趙文犀的眼睛,他就撒不出謊來。趙文犀抿嘴一笑:“放哪兒了?怎么不知道吃呢?” 宋玉汝委屈,宋玉汝心酸,他把頭扭向床里:“在包里呢?!?/br> 趙文犀過去找出來,拿回到床邊:“還是新產品呢,是不是依賴性和效果都能好點?” “恩……”宋玉汝悶悶地回答。 “你吃嗎?”趙文犀握著藥瓶問他。 宋玉汝的頭馬上扭回來了,緊盯著趙文犀,心知這陣兒可不能再說錯話了:“我……我能不吃嗎……” “隨你。”趙文犀把藥放到床邊,宋玉汝又摸不透他的心思了,心里一掙扎,抓住了趙文犀的手:“文犀,我不想吃藥?!?/br> “那你想怎么的?”趙文犀斜眼看他。 宋玉汝舔舔干澀的嘴唇:“想讓你幫我?!?/br> 趙文犀沒說話,宋玉汝膽子更大了,握著趙文犀的手,拉進被窩里,放到了自己的下面,那里已經忍不住硬起來了。 “掀開?!壁w文犀挑挑眉。 宋玉汝瞪大了眼,他本來就白,臉上泛紅就更明顯,他著實沒想到趙文犀會這么說,但是他不敢拒絕,只猶豫了一秒鐘就將自己的被子都掀開了,就掀開被子這個動作,臉都更紅了,不僅臉紅了,身上都泛起了一層潮紅。大學的時候,他也知道自己沒毛這事兒不太正常,平時總是很羞于裸露,每次讓趙文犀幫他弄,不是躲在暗處,就是藏在被子里,暗搓搓地。那時候趙文犀也是滿心興奮,竟沒有注意到宋玉汝沒有毛這件事。 現在見宋玉汝掀開了,他握著宋玉汝的jiba,大大方方地轉了一圈,連蛋蛋都握住提起來,真是一根毛也沒有。 “文犀……”宋玉汝都快哭了,渾身臊得通紅。 趙文犀的手握住他的jiba,眼睛卻看著宋玉汝,上下慢慢地擼動著。熟悉的快感傳來,宋玉汝很快就忍不住呼吸粗重,胸腹的肌rou都隨著急促的呼吸不住起伏。偏偏這時候,趙文犀的手不動了:“腳不能動,腰能動吧?” 宋玉汝呆住了。 “自己動。”趙文犀平平淡淡幾個字,卻透著不容拒絕的味道。 宋玉汝嘴唇抖了抖,看著趙文犀的臉,竟一時被那平靜的神色所震懾,在趙文犀的注視下,情不自禁地開始往上挺腰,主動將自己的jiba在趙文犀的手里抽插。 這時候秦暮生洗完了,端著盆出來,宋玉汝閃電般把被子蓋在身上,一動不動。秦暮生表情有些詫異,微微動了動鼻子,神色有些玩味。 “掀開?!壁w文犀不緊不慢地說。 宋玉汝瞪大了眼睛,見趙文犀不似玩笑,整個人的表情都要裂了,無措,羞恥,緊張,不堪,種種表情混合在一起,糾結得都要崩潰了。 趙文犀嘴角噙起一絲笑意:“不要了?” 感覺到他的手在往回收,宋玉汝在被子里面一把握住,全身都忍不住直發抖,緩緩把被子掀開了。 “繼續啊?!壁w文犀挑眉催促道。 宋玉汝渾身抖得停不下來,他一手抓著趙文犀的手腕,一手攏住趙文犀的手指,握著自己的jiba,從下往上,再次慢慢挺腰抽插起來,渾身紅得越發厲害,忍不住緊緊閉上了眼睛。 “閉眼睛做什么?大大方方的,害羞個什么勁兒啊?!边@話不是趙文犀說得,是秦暮生說得,就見秦暮生雙手撐著床架子,站在床邊正在看。 宋玉汝臉紅得快滴血了,瞪著眼睛看著秦暮生,嘴唇哆嗦著說不出話。 “你這可是搶了我的時間了啊?!鼻啬荷骼锪鳉獾卣f,“不過今天的事兒我也有責任,這陣就把文犀讓給你,算是補償了?!?/br> 他放下手,轉身走了兩步,又回頭說:“你就這么握著啊?手都抓你手里了,動起來啊?!?/br> 宋玉汝渾身都漲起了潮紅,偷看別人那么多次,終于輪到了自己,這層遮羞布被秦暮生一捅開,就好像打破了什么,雖然還是羞恥到了極點,可他已經顧不得什么了,握住趙文犀的手,忍不住又自己動了起來。 漸漸的,丁昊、許城和敖日根也都回屋了,各自坐在自己的床上或者座位上,唯獨宋玉汝,全身赤裸著躺在床上,握著趙文犀的手,聳動著自己的腰,動得忘乎所以。 “玉汝還挺放得開啊……”丁昊小聲對許城說。 “這事兒咱不都經歷過,放開了之后更爽……”許城也小聲回答他。 他們倆聲音再小,宋玉汝也聽見了,身體在極度的羞恥和興奮中都快抽搐了。偏偏這時候,趙文犀的手開始主動動了起來,拇指壓著他的馬眼揉搓著,本來就流出了好多yin水的guitou,就像個熟透了都綻開來流出汁液的rou桃,趙文犀的手指在馬眼上打著圈,指肚壓著馬眼兩邊的嫩rou摩擦,時不時在系帶上轉一圈。宋玉汝哪里曾經體會過這個,頓時就忍不住叫出了聲:“啊……文犀……啊……” 他也不會秦暮生那些sao話,只有帶著哭腔的呻吟,反復叫著趙文犀的名字。趙文犀一邊擼一邊刺激他的馬眼,時不時裹住guitou打圈研磨,他和宋玉汝在大學的時候只知道擼擼擼,哪有現在這樣身經百戰技法嫻熟,把宋玉汝玩得在床上左右扭動,最后竟生生被玩得哭了出來,止不住地抽噎著:“文犀……嗚嗚……要……要尿了……” 手yin也是能精神連接的,更何況他和趙文犀本就有基礎,在他不知道的情況下,趙文犀已經控制了他的高潮,故意讓他停在那個浪尖兒上,出不來下不去,爽的不要不要的,腦子里什么念頭都沒了,只有下面被趙文犀玩得高潮一陣強過一陣。 趙文犀見差不多了,這才松開控制,宋玉汝嘩地就射了出來,噴泉一樣直直往上射,都射到上鋪床板上,撞出咚咚的聲音,接著幾股精柱飛落下來,都落到了宋玉汝的身上,灑在宋玉汝漲紅的胸肌腹肌上。宋玉汝挺著腰,身體一瞬間好像被定格了,只有jiba和睪丸抽搐著往外射,過了幾秒鐘才落回到床上,渾身激烈地顫抖著,大口大口喘著粗氣,眼角還掛著眼淚。 宋玉汝喘了好久,才緩和過來,就看到敖日根拿了條毛巾,站在他們旁邊。趙文犀故意把手伸到宋玉汝面前,潔白如玉的手指上,沾著顏色濃濁到有些微黃的jingye,反倒顯得像是jingye把趙文犀的手弄臟了。 他一直把手伸在宋玉汝面前,宋玉汝還沒太明白,直到敖日根把毛巾放到他身上,他才反應過來,臉又紅了。他顫抖著手接過毛巾,包住趙文犀的手指,幫趙文犀把手指細細擦干凈了,趙文犀這才施施然站起身來,他走過床頭的時候,低頭對宋玉汝柔柔一笑:“好好休息?!?/br> 秦暮生這時候站起來,跟在趙文犀后面,對宋玉汝擠了擠眼睛,就跟著趙文犀去了那邊的宿舍。 宋玉汝拿毛巾擦著身上的jingye,羞恥地不敢抬頭。 “宋班長,舒服不?!钡谝粋€打趣他的,竟然是敖日根,這讓宋玉汝更加羞恥了。偏偏敖日根的打趣,是最不像打趣的,那明亮又誠懇的眼睛,好像真的是在關心他,宋玉汝要是別扭,好像反倒小家子氣了,只好點了點頭。 “萬事開頭難喲。”許城站起身來,似有意似無意地說了一句。 宋玉汝更是難堪,卻又情不自禁有一絲絲竊喜,小聲說:“謝了?!?/br> 許城和丁昊對視一眼,笑了笑,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