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五 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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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昊許城回來的時候,臉色都有點(diǎn)不好看,臭著臉一前一后進(jìn)了門。秦暮生早就等在門邊,一聽院子里有腳步聲,連忙勤快地把門打開,熱絡(luò)地喊著:“哨長!城哥!回來啦!今天冷吧,看這凍得,趕緊進(jìn)屋,換身衣服吧。” 敖日根跟在他們后面,一臉呆萌的問:“秦班長,你怎么叫起城哥來了?” 秦暮生回頭給了他個眼刀子,轉(zhuǎn)頭又對坐在桌邊的丁昊許城笑道:“桌上新燒得水,趕緊喝點(diǎn)水暖暖吧,你們的便鞋我都放炕頭烤好半天了,可暖和了。” 倆人繃著臉,也不愛搭理他。秦暮生殷勤地幫兩人換衣服,之后就趕緊把趙文犀做的飯菜端上來,米飯盛好,碗筷都給擺到位了。 趙文犀看他做小伏低的樣子,心里笑得不行。丁昊和許城依然繃著臉,完全不給秦暮生好臉色,秦暮生也知道自己做事不地道,不敢像平日那樣得瑟,笑嘻嘻地不停講笑話,試圖把倆人逗樂了。 許城強(qiáng)行繃著臉,嘴角卻已經(jīng)數(shù)次哆嗦,快要散開了。丁昊卻始終黑沉著臉,悶聲吃飯,好像根本就沒聽秦暮生說什么。秦暮生看出來丁昊是真的生氣,不禁心里惴惴,也不講笑話了。 敖日根前半晌還聽笑話聽得樂呵呵的,后半段就察覺到氣氛不對,也低下了頭,烏溜溜的眼睛來回打量著。碰上趙文犀帶笑安撫的眼神,小孩兒就知道跟自己沒關(guān)系,放下心來,大口大口吃了起來。 吃完飯后,丁昊梗著脖子直接到后面去了,似乎打定主意不給秦暮生說話的機(jī)會。 秦暮生越發(fā)坐立不安,同時也隱隱多了些怒色。這小子就是個驢脾氣,只能順毛摸,他這半天好言好語,見丁昊始終不給他好臉色,覺得是不給他臉面,便也有些掛不住。 “姓秦的你行啊,不打無準(zhǔn)備之仗,難怪你等了這么久呢,原來都在這兒等著我們呢。”許城坐在那兒,涼涼開口,“也不知怎么就有天大的秘密了,還得處心積慮保密一下,沒臉見人還沒臉讓人聽聽么。” 被許城這么一刺,秦暮生反倒舒坦不少,不以為恥反以為榮地笑道:“唉,姓許的你這話就說錯了,我呀,也是為兄弟們著想,怕我表現(xiàn)太好,讓兄弟們難做。” 敖日根乖巧地坐在一邊,偷偷轉(zhuǎn)著眼珠看倆人斗嘴,抿著嘴偷樂。趙文犀見敖日根似憨實(shí)jian的小表情,給了他個眼神。敖日根心領(lǐng)神會,悄無聲息地溜出去,過了一會兒回到屋里,湊到趙文犀耳邊說話。 趙文犀有些驚訝,站起身來,也往后面走去。 見趙文犀出去了,許城抬眼問道:“哨長干嘛去了?” 敖日根無辜地飛起眼眉:“剛哨長燒水來著,這會兒應(yīng)該進(jìn)桑拿了吧。” 許城橫了秦暮生一眼:“你看看,你弄出來的爛攤子,還得文犀去收拾。” 秦暮生不爽地哼哼著:“怎么就是爛攤子了,多大點(diǎn)事兒啊,至于這么不給我面子么?我怎么了我?” 趙文犀換了衣服,推開門,就見氤氳的霧氣里,丁昊彎腰坐在那兒,正在用毛巾擦臉上的汗。見趙文犀進(jìn)來,他也臉色有些不自然:“你怎么來了。” “你都弄好了,我還不明白什么意思?”趙文犀調(diào)侃地笑了。 丁昊越發(fā)不好意思:“沒那意思,我就是想出點(diǎn)汗。” “真沒那意思,那我出去了啊。”趙文犀作勢要出去。 “誒……”丁昊大手一拉,扳住趙文犀肩膀,趙文犀回頭看他,他咳了一聲,“這一冷一熱的,容易感冒,都來了,就,就,多坐會兒吧。” 趙文犀早有所料,輕笑一聲,坐到他旁邊,碰了碰丁昊汗?jié)竦募绨颍骸罢f說吧,怎么回事兒,至于這么生氣么?” “其實(shí)也沒那么生氣。”丁昊小聲說,“我就是得有個態(tài)度。” 說完,他驟然抬高了嗓音:“我是哨長,這哨所里的事兒,就得一碗水端平,絕不讓誰吃虧。” 趙文犀聽他嗓音這么大,眼睛往門外瞥了瞥,跟著抬高了嗓音大聲說:“丁哨長,這就是你的不對了,這事兒,也沒什么吃虧不吃虧的,他就是耍小聰明,沒有別的意思。” “大家都拿他當(dāng)兄弟,他也不能拿兄弟們當(dāng)外人,哪怕他事先說一句,我們也不會這么生氣。”丁昊的嗓門越發(fā)大了,更是帶了三分真火氣,“更何況,他什么情況他自己不清楚嗎,突然搞這邪門歪道,我們能知道屋里在干什么,萬一他狂性上來了,我們壓根兒沒反應(yīng),害了你怎么辦?” 趙文犀這才知道,原來丁昊最氣的點(diǎn)在這兒。秦暮生本就是哨所里精神受損最嚴(yán)重的,而且之前對趙文犀的態(tài)度一直不太明確,他突然把屋里的聲音屏蔽,丁昊都不知道他會不會傷害趙文犀,這才擔(dān)驚受怕。 “這不沒事么,你別看他吊兒郎當(dāng)?shù)模k事的時候心里有數(shù)呢,你也該相信他啊。”趙文犀摸著丁昊的后背,安撫他。 外面秦暮生聽到丁昊大聲吼這幾句,也明白了丁昊的擔(dān)憂,知道自己確實(shí)有沒考慮妥當(dāng)?shù)牡胤剑枪蓺庖幌戮拖耍皇亲焐线€嘀咕著:“哨長也太瞧不起我了,別人不知道,他還不知道么,我還沒到那獸性大發(fā)的地步呢。” 但他心里也清楚,丁昊的擔(dān)心有道理,要不是前兩天的戰(zhàn)斗抒發(fā)了狂性,又受了傷,他這兩天的狀態(tài)未必有這么好,他也是趕著這個時候才湊到趙文犀身邊,卻沒有考慮別的。可丁昊也不知道他是潛意識承受型,不知道他是個什么樣子,不知道他肯定不會做出傷害文犀的事來。 而在桑拿房里,丁昊把自己的怒氣吼出來,心里也舒服了不少,臉色沒那么難看了。 “行啦,知道你擔(dān)心我,你是老大,也不能老擺臉色給他們看。”趙文犀摸著丁昊的肩膀安撫他。 丁昊卻不知想岔到哪里去了,臉騰地漲紅了:“什么老大,說得跟舊社會似的。” 趙文犀起先還沒反應(yīng)過來,畢竟如今可很少有人提這個了,后來才明白丁昊什么意思,便知道丁昊自己暗地里肯定這么想過,才會這么敏感地想到那上面去,他不禁噴笑:“這要放舊社會,你可不就是大老婆么,哈哈。” “你就知道笑我。”丁昊也知道自己暴露了,又羞又惱。 “從哪兒論你都是老大啊。”趙文犀摸著他肩膀,挨近他,伸手摸著他的大腿,“你年紀(jì)大,還是哨長,再說……” 他的手輕輕搭在丁昊下面的rou根上,湊到丁昊耳邊咬著耳朵說:“你下面也是最大的。” “啊?真的假的?”丁昊一愣,既感到害羞,卻又難掩笑意,還裝模作樣地說,“大有什么好……也沒什么用。” “怎么沒用,摸著舒服啊。”趙文犀摟著他的肩膀,撫摸著他的后背,手里握著丁昊的rou棍。長度上秦暮生和他不相上下,粗度上許城和他平分秋色,綜合起來,就屬丁昊的性器最為魁偉,握在手里十分趁手。敖日根的大小,他早起頂著晨勃的小內(nèi)褲去上廁所的時候,趙文犀不小心看見過,所以已經(jīng)可以斷定丁昊是哨所當(dāng)之無愧的“老大”。 丁昊沒有答話,卻暗自挺了挺:“這,有什么好摸的……” “舒服啊,你不舒服嗎?”趙文犀的手?jǐn)n住丁昊的guitou,上面已經(jīng)yin水溢流,被他抹到了丁昊的guitou上,裹著大桃般的rou冠擠壓著,丁昊立時就輕聲呻吟起來:“恩……舒服……” 他哼哼著,雙腿伸直,放松地靠在木椅上,被趙文犀摟著腰撫摸著身體,狀似不經(jīng)意地問道:“你真的喜歡摸啊?” 趙文犀剛要答,卻看到了丁昊期待又緊張的眼神,丁昊慌忙躲閃著將視線挪到一邊。趙文犀突然就感受到了丁昊心里那一絲不好說出口的渴望。 “當(dāng)然喜歡。”趙文犀親了親他的肩膀,又順著往胸口親吻,“這兒,這兒,還有這兒,都喜歡……”他的手從丁昊性器上撫摸到他的小腹,沿著腹肌又摸到他的胸肌,指尖輕輕撥著丁昊硬起的乳尖,“喜歡我摸你么?” “恩……”丁昊低沉地哼了一聲,呼吸也粗重起來,趙文犀扳著他的腰讓他向自己這邊扭過身來,將他半摟在懷里,貼著丁昊堅(jiān)實(shí)的后背,雙手將他環(huán)抱著。本來他們體型差距很大,這個姿勢卻讓丁昊依偎在他的懷里。他雙手放在丁昊厚實(shí)的胸肌上:“喜歡我溫柔點(diǎn),還是粗暴點(diǎn)?” 這個問題未免太過羞恥,丁昊半閉著眼假裝沒有聽到。趙文犀卻低頭在他耳邊輕聲說:“我知道,你喜歡粗暴點(diǎn),對不對?” 他細(xì)白的手指抓揉著丁昊的胸肌,將它們在掌心中肆意擠壓。丁昊的呻吟聲頓時更加粗重,他用力挺了下胸口,就像在迎合著趙文犀,很快又承受不住地陷進(jìn)趙文犀的懷里,只有腹肌因?yàn)榧贝俚暮粑鸱鼈€不停,就連粗碩的rou棍都因?yàn)榕d奮而顫動著流出yin水來。 趙文犀雙手同時捻住了丁昊的rutou,用力拉扯著,旋轉(zhuǎn)著,丁昊啊地大叫一聲,從嗓子里發(fā)出舒服的粗喘聲。rutou被趙文犀拉扯著,都有些脹大,甚至帶著胸肌也被拉扯起來,這樣的玩弄讓他又羞恥又舒服:“別這樣……文犀……太丟人了……” “怕什么,你是老大,他們都要向你學(xué)呢……”趙文犀松開手,看著被自己粗魯拉扯弄得有些腫起的rutou,“真不喜歡?” 丁昊的呼吸略略平復(fù)了一些,沉默了幾秒,才揚(yáng)起頭,輕聲說:“喜歡……” “喜歡什么?”趙文犀也學(xué)會故意勾話了。 “你也學(xué)的不正經(jīng)了。”丁昊卻羞得扭開頭,掙扎著從趙文犀懷里起來了。別看平時丁昊還開開玩笑,一到只有他和趙文犀兩個人的時候,卻又意外的純情。 丁昊轉(zhuǎn)身半蹲半跪地,分開趙文犀的雙膝擠到他兩腿間,面對著趙文犀勃起的性器,伸手握住那巨大的yinjing擼了兩下,嘴里還說著:“你要喜歡那種的,我可來不了。” “哪種啊?”趙文犀裝作不懂。 “會說話的。”丁昊悶著頭說完,舔了舔嘴唇,便用嘴唇包住了趙文犀的guitou。趙文犀躺在長椅里,舒服地呆著,看著丁昊給自己口。丁昊koujiao的時候就像他這個人一樣,特別可靠,沉穩(wěn),幾乎沒有什么花巧,只有嘴唇裹著yinjing,反復(fù)吞沒到根部。趙文犀的長度對誰來說都太有難度了,但丁昊從不會偷懶,每一下幾乎都進(jìn)到他能做到的最深的地步。要說koujiao的技術(shù),丁昊不是最厲害的,但是看著他那么認(rèn)真那么努力地反復(fù)口著自己的性器,趙文犀就覺得特別踏實(shí),特別滿足。 丁昊一邊口,一邊將手伸向后面,探到屁股下面。趙文犀見他蹲在那里,粗實(shí)的胳膊在屁股下面活動著,嘴里還含著他的jiba,臉上一片自然,不知怎地,光是這副場景,就讓他渾身都是yuhuo:“還說你沒那意思,藥都帶了。” 丁昊聽了,彎起嘴角笑了,還是不搭話,張嘴又含住趙文犀的yinjing口了起來。他又口了幾分鐘,也有些累了,吐出趙文犀的性器,擦了擦嘴角,看著被他口的泛著銀亮水光的rou柱,輕喘著說:“就知道欺負(fù)我。” “哪是欺負(fù)你。”趙文犀嘻嘻笑著,“你是老大,當(dāng)然不能輸給他們。” “我可沒法跟他們比。”丁昊哼了一聲,擼了趙文犀兩下,有點(diǎn)感嘆地說,“你還說我大,我都臊得慌,跟你這個都沒法比,你這小小的人,怎么長這么大?” 他伸手?jǐn)]了兩下,又抬眼看著趙文犀,憋不住笑:“別說,看你長得白白凈凈的,這玩意啊,還真配你。” “這話怎么說。”趙文犀納悶。 “你是個驢脾氣,趕也趕不走,你這個……”丁昊話沒說完,就笑得止不住。 “好啊,你說我長了個驢jiba!”趙文犀自然聽懂了,伸手去扯丁昊的手,“你要嫌棄就別碰了……” “不嫌棄不嫌棄。”丁昊連忙握住趙文犀的手,嘴里哀求,“我錯了我錯了。” 趙文犀皺著鼻子看著他,丁昊搖頭笑道:“你這可不就是個驢脾氣?誰說我嫌棄你了?” 伸手握住趙文犀的yinjing,看著粗大的guitou,嘆息著說,“你這可是個好寶貝啊……” 他張嘴又要給趙文犀口,趙文犀卻拉住他:“起來吧,等不及了。” 丁昊卻搖搖頭:“藥勁兒沒上來,后面沒出水兒呢,再給你口會兒。” 趙文犀聽他說話,剛剛那種悸動又一次在全身涌動,要用一個詞來形容,秦暮生是風(fēng)sao,許城是識趣,丁昊就是實(shí)在。沒有那么多情趣和花樣,只有最原原本本的zuoai,能做到什么程度就做到什么程度,讓你舒服,讓我舒服。 “要不,我給你口一下吧。”趙文犀見丁昊又要張口,胸口那股熱火讓他提議道。丁昊呆了一下,嘿地笑了:“別了,怕不小心傷著你。” “沒事兒,我信得著你。”趙文犀卻不肯放棄。 丁昊見他認(rèn)真有這想法,抿起嘴,低頭看了看自己翹的硬邦邦的性器,再看看趙文犀的東西,還是搖了搖頭,他也不抬頭,對著趙文犀的肚子,溫柔地說:“說老實(shí)話,不舍得,你是文化人,你的嘴巴干干凈凈的,那是文化人的嘴,不舍得讓你難受,我是大老粗,不當(dāng)緊的。” “而且……”他抬起頭,看向趙文犀,眼里滿是誠摯的溫情,“給你吃jiba,我樂意。” 他說得有些動情,張嘴含住了趙文犀的guitou,含在嘴里,舌尖在guitou上舔著。他是著實(shí)說得動情了,含著趙文犀的guitou,虎耳和虎尾竟就從頭發(fā)里探了出來,粗長的尾巴緩緩在身后搖動著,優(yōu)哉悠哉的,就像他含著趙文犀的jiba的態(tài)度,如同在品一杯熱茶,慢吞吞的,滋味卻長。 趙文犀感覺到了他和丁昊之間絲絲縷縷的精神連接,不同于往日里那種驟然通電接通一般,而是仿佛千絲萬縷將他們纏在一起,讓他感覺到了丁昊給自己口的時候,那種發(fā)自內(nèi)心的安然和滿足。而他回饋過去的,也是相同的滿足,卻還有越來越蓬勃的yuhuo。 丁昊也感受到了趙文犀的yuhuo,鼻子里悶哼一聲,伸手摸了摸后面,便站起身來,抬腳踩到木椅上,面對著趙文犀往下坐去。他伸手握住趙文犀的性器,用guitou在xue口蹭了兩下, 粗實(shí)的虎腰慢慢往下沉,屁股夾著guitou,往身體里面插。 起先的肛口還很緊,但濕潤的很,丁昊的呼吸悠長又緩慢,慢慢地往里進(jìn)。等到guitou越過肛口,擠進(jìn)腸道,整根yinjing便長驅(qū)直入,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靥钸M(jìn)了丁昊的身體。 丁昊啊地喘了一聲,眼睛都有些發(fā)紅發(fā)軟,他看著趙文犀,咧嘴一笑:“誒,這一下,真舒服。” 說完,他便緩緩動了起來,雙手抓著趙文犀身后的椅背,腰胯上下起伏著動了起來。剛開始還有些緊,下面只有膩膩的摩擦聲,很快藥效就完全發(fā)揮,下面濕噠噠的,發(fā)出啪啪的聲音。 趙文犀不用出力,便伸出手,撫摸著丁昊的身體,這回他知道了要領(lǐng),雙手按在丁昊的肌rou上,撫摸著汗?jié)竦纳眢w,手指捏著丁昊的rutou拉扯。 “啊……舒服……好……”丁昊胡亂地低沉叫著,滿足地喘息著。 趙文犀握著他的腰,固住他,身體用力往上頂著,他一主動,撞擊聲頓時激烈了不少。丁昊叫的更大聲了:“喔!喔!文犀!喔!” 這姿勢很是費(fèi)力,趙文犀動了一陣便不得不喘著氣停了下來,丁昊直接就自己動了起來,自然地銜接著趙文犀的節(jié)奏:“你……歇歇……我來……” 他盯著趙文犀的眼睛,眼里有種沖動,卻又有點(diǎn)猶豫。趙文犀直接感受到了他想吻自己的想法,更感受到了丁昊猶豫的原因,竟是因?yàn)樗X得自己的嘴巴剛剛給自己舔過jiba,不由好笑地?fù)ё∵@只大老虎,吻上了他的嘴唇。 “唔……嗯……”丁昊被他吻住,嘴里就發(fā)出熱情的聲音來,他不擅長接吻,笨拙地張著嘴迎接著趙文犀的舌尖,舌頭熱情地迎合著趙文犀。因?yàn)榻游牵麆拥貌皇呛芸欤瑹o師自通地竟學(xué)會了前后晃動,同時不斷夾緊后xue。 趙文犀的性器完全填滿了丁昊的腸道,這一夾緊,就硬邦邦地頂著丁昊里面的G點(diǎn),每夾一下,都是一波浪潮般的快感涌動在兩人體內(nèi)。 他松開丁昊的嘴唇,丁昊被他吻得臉色潮紅,看著他,喃喃地說:“文犀,我真幸福……”說完他就趴到趙文犀的身上,摟住了趙文犀的肩膀。被丁昊寬闊的肩膀抱住,趙文犀直接伸手摟住了他的屁股,用力往上撞著。 “文犀……啊……文犀……”丁昊被他頂?shù)弥唤械贸鏊拿郑磸?fù)地念叨著。他說不出那許多花樣的話來,但這深沉低啞的叫聲,卻讓趙文犀每一下頂?shù)枚几佑昧Γ蟹N十足的滿足感。他抱著丁昊健壯的身體,在那緊熱的腸道里兇狠地聳動著,只覺得通過下面性器的撞擊,把自己整個人都撞進(jìn)了丁昊的血rou里,深深烙進(jìn)這個男人的身體,占據(jù)他內(nèi)心最深的地方。 相似的感受在精神的連接中傳遞,丁昊的yinjing熱乎乎地頂著趙文犀的肚子噴了出來,jingye一股一股,火燙火燙地打在趙文犀的身上:“cao我啊……我是……你的……老大……啊……” 趙文犀也將自己的jingye都射到了丁昊的身體里,他往上挺著,深深頂著丁昊腸道最深處,就在那里面噴發(fā),灌滿了丁昊的腸道。 明明沒有用什么特別復(fù)雜的姿勢,也沒有做特別長的時間,可丁昊竟被cao的腿軟了,都顧不得會不會壓到趙文犀,趴在他的身上。兩人火熱的身體緊貼在一起,滿身都是汗水,卻又絲毫不覺粘膩,就那么滿足地抱在一起。 趙文犀也感覺十分舒服,他沒有刻意追求控制著彼此的精神,或者說,他已經(jīng)完全忘了這回事,卻感覺格外的滿足,精神無比放松,甚至,他覺得自己已經(jīng)停滯了很久的精神海,都有種再度翻涌的感覺。 丁昊緩過來些,便慢慢起身,趙文犀的yinjing啵地一聲從他的屁股里拔出來,他摸了摸屁股,咧嘴一笑:“射的好深,這會兒還沒流出來呢,先洗澡吧。” 他拿起毛巾,伸手去擦趙文犀的肚子,擦了兩下,兩人的眼神就不自覺纏綿起來,又吻到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