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穩(wěn)了,老公帶你度蜜月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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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虞了解晏司祁,他是一個非常浪漫且追求完美的人,所以把婚禮交給他非常放心,全程都沒有過問。 他相信晏司祁會給他一個非常美好的婚禮。 可當他被送上晏家的私人飛機上時,還是覺得難以置信,他這輩子也沒想過結(jié)個婚還得坐飛機。 他茫然地問晏司祁,“這是去哪啊?” “去結(jié)婚。”晏司祁笑著說。 任誰都能看出他今天心情特別好,臉上始終掛著溫柔的笑容,眼里的幸福和激動幾乎快要溢出來,本來就俊美無儔的臉龐刻意打扮過,整個人都在發(fā)光,一笑就更加蠱惑人心。 宋虞看著晏司祁移不開眼,晏司祁按著他后頸,在唇邊吻了一下,挑眉說道:“我今天是不是特別帥?” “嗯,特別帥。”宋虞很給面子地夸贊,然后追問道,“我知道要去結(jié)婚,但怎么就坐飛機了呢,我媽呢?” “所有人都到了,就差我們兩個。”晏司祁握緊宋虞的手,“別擔心,你昨晚不是沒睡好,先睡一會兒,醒來就到了。” 昨天早上民政局一開門,兩人就去領(lǐng)了結(jié)婚證,萬年不發(fā)朋友圈的晏司祁,拍了他倆的結(jié)婚證發(fā)了條動態(tài),還非常矜持又驕傲地回復(fù)了上百條評論。 宋虞笑他太夸張了,轉(zhuǎn)眼就緊張地睡不著覺,半夜翻來覆去,被晏司祁壓著干了兩個小時,才累得睡了過去。 再起床就是被晏司祁雇來的團隊化妝造型,稀里糊涂地坐上飛機,此刻確實是有點困了。私人飛機奢華舒適,他躺在柔軟的沙發(fā)上眼睛一閉就進入夢鄉(xiāng)。 再一次醒來,宋虞出現(xiàn)在一個寬敞的房間里,他能感覺到周遭的環(huán)境有些晃動,從旁邊的窗戶看出去,是一片湛藍無垠的海面。 他眨眨眼,茫然地看著晏司祁,“你是不是把我賣了?” 晏司祁笑著揉揉他頭發(fā),“嗯,賣了,十塊錢一斤。” “你才是豬。”宋虞嘟囔著捂住額頭,“別把發(fā)型弄亂了。” “寶貝怎么樣都好看。”晏司祁勾唇,捏捏他的臉蛋,“不過我們得趕緊出去了,婚禮要開始了。” 于是宋虞在大腦一片空白中,就被牽著走出房間,經(jīng)過一條長長的走廊,盡頭是一扇復(fù)古雕花的大門,兩側(cè)站著身穿馬甲襯衫的侍者,見他們走來,將大門推開。 里面是一個宴會廳,坐滿了相熟的親戚朋友,此刻都笑意盈盈地回頭看著這對身穿黑白西裝的新人。 宋虞緊張地心臟砰砰直跳,晏司祁與他十指相扣,熟悉的溫度和觸感讓他感到安心,他深吸一口氣,同樣緊握住晏司祁,和他并肩而行,步伐堅定地走進去。 走過長長的紅毯,經(jīng)過兩側(cè)的賓客,他看見了高中同學(xué)丁碩、田文軒、明新……,也看見了大學(xué)室友,公司里的同事,朋友。當他走到紅毯的盡頭,登上禮臺,他看見第一排的座椅上,坐著他和晏司祁的父母和叔叔。 他路過這些人,看見這一張張熟悉的面孔,眼前浮現(xiàn)的卻是他和晏司祁一起走過的七年。 從中學(xué)到社會,從少年到成人。 他們在人生不同的階段,結(jié)識了不同的人,但留在身邊的只有對方,這七年里,他們始終不曾放開彼此的手。而現(xiàn)在,他們也將牽著對方的手,走向下一個人生階段。 當司儀念出那句經(jīng)典永恒的誓詞,“晏司祁先生,你愿意成為宋虞先生的丈夫嗎?永遠尊重他,愛護他,無論貧窮還是富有,健康還是疾病,都不離不棄,共度余生。” 晏司祁眸中迸發(fā)出星光一樣璀璨的光亮,溫柔地注視著宋虞,認真而鄭重地回答,“我愿意。” 司儀又對宋虞說道:“宋虞先生,你愿意成為晏司祁先生的丈夫,無論——” “我愿意。”沒等司儀把話說完,宋虞就急迫地給出答案,“我愿意,無論貧窮富有,健康疾病,無論生死,我都要和你在一起。” 晏司祁黑眸中翻涌著濃烈的動容與愛意,垂在西褲邊的手微不可查地痙攣著,那是他極度激動時才有的小動作。他快要控制不住自己,想把眼前的人緊緊拉進懷中。 但還有一個很重要的環(huán)節(jié)要做,追求完美的晏司祁不會允許婚禮打亂節(jié)奏。 他轉(zhuǎn)頭,鷹隼般的眸子盯著司儀,司儀接收到催促信號,微微一笑,溫聲道:“現(xiàn)在請兩位新郎互相交換結(jié)婚信物。” 二人身后的幕墻忽然拉開。 眾人皆抬眼望去,那是一面巨大的透明玻璃,像是個水箱,可以看見外面是湛藍明亮的海水,水面不高,與晏司祁腰間平行。宋虞滿臉好奇,晏司祁沖他笑笑,從口袋里拿出一只哨子,似乎是吹了一下,但大家都沒聽見什么聲音。 可不過幾秒之后,人們便驚訝地低呼起來。 成群結(jié)隊的海豚緩緩游動,速度又很快,一眨眼的功夫就來到玻璃后面,其中一只格外不同,渾身呈漂亮的粉紅色。它游在最前面,非常禮貌地用嘴敲了敲“門”。 晏司祁在玻璃墻某處按了一下,在水面之上,有一小塊窗口緩緩打開,剛好能夠伸出去一只手。 似乎猜到男人要做什么,宋虞皺了一下眉,擔心地抓住晏司祁衣角。晏司祁安撫道:“別擔心。” 他將手伸進去,粉色海豚躍出水面,用長嘴親昵地蹭蹭他的手,然后張開嘴,將一個黑色絲絨小盒吐在他的掌心里。 眾人便又驚嘆了一聲,宋虞也是滿眼驚喜。 晏司祁將玻璃窗口關(guān)上,打開絲絨小盒,里面赫然是兩枚熠熠生輝的男戒。 他拿出其中一枚,朝宋虞伸出手。 宋虞抿唇一笑,把手放進晏司祁的手里,任由心愛的人為自己戴上婚戒。然后他取下剩下一枚,緩緩套進晏司祁骨節(jié)分明的無名指上。 他注意到晏司祁的指尖在微微顫抖,就知道晏司祁心中激動。其實他自己也同樣激動,激動得心臟都快跳出來了。他們站在這里,接受所有人的祝福,念出誓言,交換信物,成為一對合法夫夫。 像是完成了生命最重要的一件事,從此以后,再沒有什么力量能將他們分開。 兩人深深凝視著對方,執(zhí)起彼此的手,交疊的無名指上,兩枚男戒閃爍著耀眼的光輝。 他們帶著滿腔愛意熱吻。 身后的海豚群搖擺著身體,循環(huán)地穿梭游動,像是為他們起舞。身前是相熟的親朋好友,給他們送上真誠的祝福。 一吻完畢,晏司祁對著麥克風說道:“婚禮結(jié)束后,大家可以自行在船上參觀賞玩,我給大家準備了宴會歌舞表演和豐盛的餐點,這艘郵輪會在海面上航行八天七夜,沿著亞勒斯海岸環(huán)游一圈,途徑數(shù)千個島嶼和十幾個城市,最后也會安排飛機送大家回國。各位的住所也都準備好了,待會兒侍者會把房卡分發(fā)給各位。最后感謝各位來參加我的婚禮,請你們盡情享受這次環(huán)球之旅。” 說完,臺下響起熱烈的掌聲和歡呼,雖然來之前就已經(jīng)通知過大概的行程路線,但此時聽見還是興奮萬分,畢竟誰也無法拒絕一次免費又奢華的環(huán)球旅行。 而且晏司祁還給他們準備了伴手禮,剛才隨手一摸,就捏到了一沓厚厚的鈔票。 來參加婚禮,不僅不用隨份子,還能往回拿錢,這手筆簡直能用壕無人性來形容! 下了臺,兩人來到雙方父母面前。 宋mama今天穿了一身紅衣服,打扮得特別喜慶。她已經(jīng)不年輕了,此時溫柔地看著宋虞,長滿細紋的眼睛微微發(fā)紅。宋虞緊緊抱住宋mama,聲音不知不覺有些哽咽,“媽。” 上輩子的宋虞沒有母親,可穿越到這個世界以后,宋mama給了他一切符合想象的母愛,甚至還要遠超于此。 他曾不止一次地感激這場穿越,讓他遇見了宋mama和晏司祁,讓他找到了這兩份毫無保留的,獨屬于他一人的愛。 宋mama拍拍宋虞的背,“哭什么呀,這么大的小伙子了還哭,羞不羞。” “不羞。”宋虞抹抹眼淚,“媽,我愛你。” 宋mama眼里一瞬間就泛起淚花,她像是有些不適應(yīng)這樣直白的表達,臉上表情有一些無措,過后又是無盡的感動。她笨拙又溫柔地說:“媽也愛你,今天是大喜的日子,別哭了。” 宋虞點點頭,側(cè)頭看向宋mama身邊的沉默男人,“李叔,你要照顧好我mama。” 李叔說:“我會的,祝、祝你們幸福。” 宋虞擦了擦臉,笑著說:“謝謝。” 晏司祁也抱了抱宋mama,低聲說:“媽,謝謝您相信我,愿意把宋虞交給我。” 宋mama笑笑,“你是個好孩子,這幾年,你對小魚的好我都看在眼里,以后你們要好好的走下去。” 其實一開始宋mama也沒想到他們能走到最后,她一直認為兩個男人的路走不長遠,早晚要分開,所以也不太在意。 可沒想到,這倆人大學(xué)四年加上畢業(yè)一年,整整五年,不但一個架不吵,一個矛盾不鬧,反而感情就像陳釀的酒,隨著時間的沉淀,越來越醇厚濃郁,然后順理成章地結(jié)婚了。 宋mama也終于徹底放了心,晏司祁長相好、家世好、人也優(yōu)秀,不依靠家里自己創(chuàng)業(yè)開公司,能力超群,她現(xiàn)在對這個兒婿,是一百二十個滿意。 “行了,去看看你們爸爸吧。” 晏川在另一邊坐著,腰板挺拔,面容始終古井無波,一點也看不出兒子結(jié)婚的喜悅,倒像是在開會。 兩人走過去,晏司祁說:“爸。” 宋虞也跟著喊了一聲,“爸。” 晏川眉宇微斂,淡淡“嗯”了一聲,“我沒什么要叮囑你們的,路是你們自己走的,別做讓自己后悔的事就行。” 說這句話時,他緊盯著晏司祁,如深潭一般的黑眸里,深藏著告誡、警示……和關(guān)心。 他嘴上說著沒什么叮囑的,卻把一切情緒都寫在了眼里。 晏司祁垂了垂眸,“我不會后悔。” 晏川看向宋虞,“如果有什么解決不了的狀況,隨時聯(lián)系我。” 這狀況可能大概就是指晏司祁了……宋虞腹誹。 “您放心吧。”宋虞說。 晏司祁面有不愉,拉著宋虞要走,又被晏川叫住,“等等,你是不是要帶他去希特島?” 晏司祁:“你怎么知道?” “你去我的島,我會不知道嗎?” 晏司祁說:“那是我媽的。” 晏川看著他不說話。 晏司祁冷笑,“差點忘了,她的遺產(chǎn)都留給你了。” 多可笑,她因為丈夫的冷漠而自殺,卻仍然把所有的財富都留給丈夫,半分也沒給她的兒子。 她到死都深愛著晏川。 晏川沉默著從助理手上拿過一張名片,遞給晏司祁,“島上有衛(wèi)星電話,遇到危險,打這個號碼,還有,這個島現(xiàn)在是你的了。” 晏司祁猶豫一瞬,還是接過了名片,隨后牽起宋虞的手,走了沒兩步又停下,回頭,飛快地抱了一下晏川,再次拉著宋虞頭也不回地走了。 晏川怔怔地看著晏司祁的背影,冷淡的眸光泛起波動,最后垂下眼皮,唇角微不可查地彎了一下。 宋虞被晏司祁拉著手上了甲板,撲面而來的海風和一望無際的海面,吹得他大腦有些懵,“晏司祁,你帶我去什么島啊?” “希特島。”晏司祁邊說邊指揮著工作人員放下繩梯。 郵輪下方一艘快艇已經(jīng)準備好了,上面放著兩個行李箱。 宋虞小心翼翼跟著晏司祁爬了下去,坐在了快艇上,他有些興奮好奇地到處看,“晏司祁,你會開這個?” 晏司祁:“嗯,前幾天剛學(xué)的。” 宋虞睜圓了眼睛,“你不要嚇我啊!” 晏司祁勾唇一笑,啟動發(fā)動機,快艇發(fā)出轟鳴聲,船尾瞬間卷起巨大的白色浪花。 “抓穩(wěn)了,老公帶你度蜜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