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我是一個人,不是一只金絲雀。(散鞭抽屄、炮機,乳夾)
“不是包養,是養,我們要結婚的。” 晏司祁抬手將宋虞攬進懷里,“還有一年我們就滿22周歲,那時候我們也都畢業了,你還記得答應過我什么嗎?” 宋虞點頭,“畢業了就結婚。” 晏司祁唇角翹起一抹愉悅的弧度,捏了捏宋虞的臉蛋,“對,等我們結婚以后,你就待在家里,什么都不用做。你喜歡看漫畫,我就做一大面漫畫書墻給你。你想打游戲,我給你準備一個寬敞的電動室,用最大最好的屏幕,鋪上地毯,你想坐在地上玩,還是沙發上玩都可以,再把零食和飲料放在你伸手就勾得到的地方,好嗎?看電影的話,家庭影院也可以準備,不過到時候我們得換一個大點的房子了,要不我們買個別墅?你想住在市區還是郊區?郊區安靜一些……” 宋虞怔怔地看著晏司祁,青年說這些話時,眼睛里閃著興奮的光,全部都是對未來的暢想。 ——暢想把他囚禁起來,做一只足不出戶的籠中鳥。 “晏司祁。”宋虞打斷了青年的話,“你想把我關起來嗎?” 晏司祁神色十分認真,“當然不是了,我只是想讓你輕松一點,就在家里待著做你喜歡的事不好嗎?” “可是你不讓我出門。” “怎么會呢?”晏司祁又笑,牽起宋虞的手輕輕吻了一下,“等我下班或者是假期,我都陪著你,你想去哪旅行我都帶你去。” “那你上班的時候呢,你沒空的時候呢?我都要在家等著你嗎?”宋虞抓住了漏洞。 晏司祁說:“你可以去做你喜歡的事啊?你想干什么,想玩什么,我全都送到家里。” 宋虞皺眉,“你還是不讓我出門啊?” “為什么要出去呢?”晏司祁摟緊了宋虞,用那雙深不見底的黑眸注視著宋虞,循循善誘,“你只要待在家里,哪都不用去,你的一切愿望,老公都能幫你實現,你想要的東西我全捧到你面前,你根本沒有必要出去,對嗎?” 聽晏司祁這樣說,宋虞漸漸有些動搖,好像是沒有必要出門…… 可是為什么心里總覺得哪里不對勁呢? 晏司祁的真心和誠意自然不必懷疑,在一起五年多了,他了解并且信任晏司祁,晏司祁說到的事就一定會做到,所以他真的可以每天宅在家,什么都不用做,當一個廢物米蟲,吃吃喝喝躺平,被晏司祁錦衣玉食地養著。 對于他這樣一個胸無大志的咸魚來說,平生所愿不過如此。 “晏司祁,你的條件很誘人。”宋虞捏了捏手指,有些猶豫地說,“可是我拒絕。” 晏司祁臉上的笑容霎時間斂了,“為什么?” 宋虞抿了抿唇,“因為我是一個人,不是一只金絲雀。” 如果答應了晏司祁的要求,無異于用自由和獨立去交換,徹底變成一只豢養在籠子的鳥。他就算再愛晏司祁,也不能失去自我。 “我沒有把你當成金絲雀。”晏司祁握住宋虞的肩膀,語速不自覺地加快,“我不夠尊重你嗎?我事事征求你的同意,我記住你所有的喜好和習慣,我想給你快樂,想讓你幸福,我能讓你不費吹灰之力擁有一切你想要的。你只需要,只需要好好待在我身邊,哪也不要去。” 他盯著宋虞,幾乎是懇求地開口,“這樣不好嗎?” 看見晏司祁這種神態,宋虞的心疼了一下,“晏司祁,你很尊重我,你只是不相信我,你總擔心我會離開你,所以才想,把我關起來,想讓我待在你一回頭就能看見的地方,對嗎?” 晏司祁張了張嘴,眼瞳黑沉沉的,沒說話。 宋虞張開手臂,抱住晏司祁的腰,把自己擠進青年懷里,用一種依賴和交付的姿態,輕聲說:“是我讓你沒有安全感了嗎?是不是我這段時間太忙了,忽略了你,才讓你產生這種想法。” 宋虞很是心疼,晏司祁是偏執型人格,這種人群缺少安全感,對身邊的人缺乏信任,掌控欲和占有欲都非常強,更容易猜疑和嫉妒。 一定是他這段時間冷落了晏司祁,才讓他迫切地尋求這種方式,來將自己牢牢抓住。 “晏司祁,我要出去工作,不是為了逃離你,而是因為我要和社會接觸,我要和外面的人有聯系,不然、不然我就真和咸魚沒區別了。你喜歡我,難道是喜歡我什么都不干,每天癱在床上的廢物樣子嗎?你如果把我關在家里,沒有人和我說話,沒人和我玩,我就會變得沉默、自閉、消沉,你想看到那樣的我嗎?” 看不見晏司祁的臉,也能感受到晏司祁的氣息,靜默、冷凝,如同一座無言的雕像。 宋虞暗暗嘆了口氣,在人胸膛上蹭了蹭,“我答應你,我畢業以后找個清閑的班上,朝九晚五絕不加班那種,這樣白天我們兩個都上班,晚上就可以在一起,你如果下班晚,我還能去接你。但是我可能賺的不多,到時候還得你多負擔一點,好嗎?” 晏司祁下巴抵在宋虞柔軟的發頂,長睫微垂,漆黑的眼底晦澀而幽深,誰也無法猜透他此時的想法。 宋虞抬頭,兩根食指去戳晏司祁的嘴角,“別板著臉啦,以后我這個一家之主就讓給你了,你可不能給我臉色看。” 晏司祁垂眸,“我什么時候給你臉色看?” 宋虞撅了撅嘴,小聲說:“你是不會給我臉色看,可你會陰陽怪氣,我又說不過你。” “嗯?” “沒什么。”宋虞揪了揪晏司祁的臉皮,觀察著他的神態,只是這人太會隱藏,他大多時候是看不出什么情緒的,只能靠猜。他猜此刻晏司祁心情肯定不好,因為自己拒絕了他的“籠中雀邀請”…… 然而自己這個傻逼還會心疼這個一心想要囚禁自己的變態…… 宋虞想了想,還是開口,“晏司祁,你柜子里買的那些東西我看見了。” 晏司祁的目光隱隱有了變化,“什么?” 宋虞咬了咬牙,“別裝了,我讓你用一回,算是、算是補償你這段時間受的委屈。” 晏司祁眼眸微瞇,閃爍著暗芒。 “先說好,就一次啊。”宋虞趕緊豎起一根食指,“就今天一次,下不為例。” 晏司祁也不裝深沉了,一把抱起宋虞就往臥室走。 宋虞被扔在床上,柔軟的床墊讓他彈了兩下,他連忙坐起來,緊張地看著從柜子里往外拿東西的晏司祁。 只見晏司祁搬出一個大箱子,話說這么大個箱子很難發現不了吧,他懷疑晏司祁這狗東西是不是故意給他看的,現在還要裝出一副被另一半主動要求醬醬釀釀的樣子。 晏司祁從箱子里拿出一個造型奇特的金屬架子,隨手扭了幾下,就變成一架黑色的炮機,大概有一米長,三十公分高,底座可以放在床上,想一桿機槍。 他用酒精棉片給炮機仔細消毒,在頂端插上一個純黑色的硅膠假yinjing,假yinjing做的很逼真,上面還有紋路和凸起,形狀粗碩,十分猙獰。 宋虞一直都是在GV里見到過的炮機,現實中猛地看見,特別有沖擊力。想到一會兒這東西要插進自己身體里,他忐忑地咽了下口水,聲音都發著顫,“晏司祁,要不、要不改天吧。” 晏司祁不咸不淡地瞥他一眼,什么都沒說,卻讓宋虞閉上了嘴。 然而等他在從箱子里拿出一條紅色的麻繩時,宋虞又忍不住了,“怎么還要捆啊?” “怕你不老實。”晏司祁淡淡道。 宋虞苦著臉,“我特別老實,別捆行不行?” “老實?” 宋虞點頭如搗蒜,“特別聽話!” 見晏司祁真的放下繩子,宋虞長長舒了一口氣,緊接著就聽見晏司祁說,“衣服脫了,屁股撅起來。” 宋虞:……這種命令的語氣好冷酷哦。 然而還是乖乖脫了衣服,渾身光溜溜的有點涼,他往被子里拱了拱,跪趴著撅起屁股,“晏司祁,你輕一點哦。” 話音還未落,屁股上就挨了一下,“啪”的一聲,清脆響亮,宋虞下意識捂住屁股蛋,疼得叫了一聲,吃驚地轉頭,“什么東西?” 晏司祁手里握著一只流蘇散鞭,散鞭通體漆黑,小羊皮制成,看上去很柔軟,可抽在屁股上很疼,白嫩的rou屁股上瞬間就起了紅印子,宋虞揉了揉屁股,委屈道:“你干嘛打我?都麻了。” 晏司祁說:“你讓我用一次。” “我是讓你用那個!不是這個!我根本沒看見有這東西,你剛才把它藏起來了!”宋虞控訴。 “沒有,在下面一層。” 宋虞愣住,“你那箱子是兩層的?” “三層。” 宋虞傻眼了,一個激靈翻過身,“我就看見一層啊,不行不行,不能算!” “你今天拒絕我好幾次了。”晏司祁凝視著宋虞,唇角微抿,卻讓宋虞看出一股深藏的委屈。 宋虞:……感覺自己像一個出爾反爾的渣男。 語氣軟了下來,“那、那你讓我看看箱子里面還有什么。” 晏司祁就一樣一樣往出拿,紅色的麻繩、玫瑰金的手銬、檀木的戒尺、口枷球、跳蛋、按摩棒、乳夾、拉珠、肛塞、好幾根形狀各異的假yinjing……甚至還有兩根紅色的蠟燭。 宋虞咽了咽口水,眼中浮現出驚駭,“晏司祁,你還說你沒有那個癖好,這是要干嘛?” 他指著蠟燭,手指頭都在顫抖,“這、這這蠟燭……” “低溫的,不燙。”晏司祁補充道。 “那個乳夾……” “只有7毫安。” 宋虞震驚,“什么?還是通電的!” 宋虞不安地往后縮,用被子把自己包起來,“我不要!” 晏司祁抿唇,“你答應我的總是做不到,你總是拒絕我,你也覺得我有病,你不想和我好,你想離開我……” “停停停!什么跟什么呀?”宋虞撓了撓臉蛋,神情糾結,“我沒那個意思,你要用就用吧。” 他趴回去,左邊臀瓣上還有四五條抽痕,嵌在白皙挺翹的屁股蛋上,粉紅色的,很是漂亮。 “你輕點哦。”宋虞把臉埋在手背上,悶聲悶氣地強調。 晏司祁覺得好笑,明明已經那么害怕了,還是乖乖撅起屁股讓打,可愛得要命。 他坐在宋虞身邊,用手撫摸宋虞光裸的后頸和脊背,指尖順著那細瘦微凸的脊骨一節一節地描摹、按揉,說不出的曖昧意味。 微涼的觸感傳來,不是意料之中的疼痛,宋虞有些驚愕,側頭看一眼晏司祁,青年還是冷冷淡淡的一張臉,只是眼底翻騰的情欲濃烈到仿佛匯聚的風暴,那樣灼熱,像是漆黑跳動的火焰。 一張禁欲的臉,卻配上一雙灼熱似火的眼睛,強烈的反差十分撩人。 宋虞只看一眼,身子就泛起酥酥麻麻的癢意來,直打了個激靈,臉頰也紅了,眼眶發燙。 晏司祁一看便知宋虞動情了,垂下眸子,手掌順著脊骨摸到宋虞后腰,不輕不重地捏兩下。 像是一股電流竄起,從尾椎竄上后腦,宋虞下意識呻吟一聲,眼眸溢出濕意。 “好敏感。”晏司祁輕聲道,手指繼續往下,覆上那飽滿的rou臀,用力一揉,那團白嫩的rou就如凝脂一般擠在指縫中間,柔軟而充滿彈性,乖順得被揉搓成各種yin靡的樣子。 宋虞身體輕顫,屁股不由得緊縮,yin蕩的xue口都滲出濕潤。 “嗯…晏司祁……”宋虞抖著嗓子喚了一聲,不像是制止,倒像是某種不可言說的催促。 晏司祁眸色加深,拿起手邊散鞭,手腕揮動,空氣中響起一聲脆響,rou嘟嘟的屁股彈了兩下,又一層紅痕浮起,這次的蓋上上一次的,粉紅交織,像一只熟透的水蜜桃。 宋虞嗚咽一聲,“你別只打一邊呀,均勻點。” 只打一邊都麻了。 晏司祁自然是滿足他的要求,手起鞭落,另一半屁股也得到同樣的待遇,兩邊的屁股蛋都被抽得紅撲撲的,很是誘人。 晏司祁用手拍了拍屁股,“抬高點。” 宋虞只得跪起來,腰肢塌下去,兩粒精巧的腰窩顯得更深了,屁股翹得高,晏司祁把他兩條大腿掰開,藏在臀縫中xue口被迫暴露出來,嫣紅的屄口也微微張開,吐出一點晶瑩的露珠,roubang瑟縮著,軟軟垂在下面。 是軟的,就是還沒爽到。 晏司祁眼神暗了暗,用鞭子柔軟的頂端在臀瓣上流連。 “哈…好癢……”宋虞笑出聲,忍不住扭著腰躲閃。 晏司祁一手按住宋虞的背,不讓他亂動,一只手握著散鞭,繼續往下游走,劃過臀縫,在緊閉的xue口一觸即離,宋虞顫抖了一下,喉中溢出一聲輕哼。 也只是一瞬,鞭子繼續來到會陰處,這里尤為敏感,每一絲觸覺都被放大數倍,像有小蟲子在爬,又像絲絲電流流竄,總之滋味十分復雜。 宋虞難受得想躲。 晏司祁輕飄飄地說:“你說了你會老實。” 為了不被捆起來,宋虞只好咬著牙,強忍那蝕骨的癢,好在晏司祁沒有折磨他,而是來到了最終的目的地。 鞭子在花xue上來回撫弄,力氣并不大,輕柔得像是被落到實處,然而就是這種不上不下才更難忍。散鞭的頂端,像是許多根小觸須,在yinchun上左右搖擺、戳弄,時不時觸碰到陰蒂,也是如同羽毛似的,一觸即分。 花xue被刺激得不停收縮,吐出一股接一股的yin水,拉成黏膩的銀絲往下滴,把床單都洇濕了一小塊。 宋虞情不自禁地呻吟,心里又擔心這鞭子什么時候會抽下來,不敢完全放松,連爽都是提心吊膽的。想讓晏司祁給他個痛快,要打就干脆一點。 可這句話還沒說出口,晏司祁的鞭子就毫無征兆地落了下來,正正好好落在屄口。 宋虞僵在那里,嘴巴長得老大,然而疼痛還沒蔓延開來,他甚至都沒感覺到什么,下一鞭子又來了。 “啪”“啪”“啪”…… 晏司祁下手又快又準,但也不是只往屄上抽,屄上抽一下,左邊大腿根來一下,屄上抽一下,右邊大腿根再來一下,如此幾個來回下來,宋虞都沒感覺到疼,直接過度到麻了。 sao屄泛起一陣灼熱的癢意,麻酥酥的,感覺好燙,兩側的大yinchun微微有點腫了,沾上yin水之后晶晶亮亮的,屄口張得很開,能看見里面蠕動的紅rou,將yin水股股擠出來。 宋虞趴在手背上,發出悶悶的哼唧聲,眼睛紅彤彤的,帶著哭腔,大腿根都在顫抖。 晏司祁看一眼宋虞,再看一眼他身下硬挺起來的yinjing,屈指彈了一下,“都硬了,哭什么?” 宋虞又是一抖,嗚嗚咽咽地罵人,“你手真黑。” 晏司祁:“你硬了。” “嗚……我下面麻了。” 晏司祁:“你硬了。” “嗚……我沒知覺了。” 晏司祁:“你硬了。” 宋虞:……破罐子破摔! “對,我硬了!我又不是陽痿,我不能硬嗎!” 晏司祁俯身吻他濕潤的眼尾,“硬了說明你感受到了快樂,我很高興。” 聽他這樣溫柔說話,宋虞又委屈了,“那你抱抱我,我屄都腫了。” 晏司祁脫了衣服,上床抱住他,一邊吻他嘴唇,一邊手伸到下面,用掌心包裹住sao屄,緩慢而有力地按揉。 被青年身上的氣息籠罩著,又被如此溫柔地撫慰,宋虞食髓知味的身體很快又發起情,在晏司祁懷里不安分地拱,用硬邦邦的roubang去戳晏司祁的yinjing。 晏司祁也硬的厲害,兩根同樣guntang堅硬的roubang戳在一起,互相傳遞著彼此的情熱。 “晏司祁,我想射。”宋虞抵著晏司祁的下巴喘氣,眉眼間都是發紅的欲色。 晏司祁拿開他躍躍欲試的手,“不許擼,一會兒把你cao射。” 宋虞在晏司祁脖頸上不住地蹭,又舔又咬,“那你現在cao我吧,我忍不住了。” 晏司祁翻身起來,宋虞大張著腿迎接他,卻等來了一泵潤滑液,冰涼的液體貼在菊口上,被晏司祁的手指按揉著插進后xue,一點點把緊閉的菊口擴張得松軟濕潤。 “嗯…哈啊…要cao后面嗎?” 晏司祁“嗯”了一聲,另一只手撫摸著宋虞大腿嫩rou,細白滑膩,愛不釋手。 宋虞雙眼漸漸迷離,雙腿曲起踩在床單上,蜷起的腳趾把床單都勾皺了。 “快、快點。”他難耐地催促。 可等他擴張好之后,沒有等到晏司祁的roubang,卻而代之是一根冰涼堅硬的器具,正是那臺炮機上的黑色yinjing。 宋虞嚇得一縮,條件反射地往后躲。 晏司祁按住他,“別怕,聽話。” 他把宋虞重新擺成跪趴的姿勢,不斷調整著炮機的高度和角度,直到炮機能準確的插進roudong,以緩慢的頻率抽插,他才按下遙控器,讓炮機暫停。 然后他躺在宋虞的位置,讓宋虞騎在自己腰上。 “坐上來。”他說。 宋虞咬著唇,手扶著晏司祁的roubang對準屄口,一點點坐了下去。 粗大的性器撐開了緊窄的yindao,將空虛的xiaoxue寸寸填滿,宋虞舒爽地呻吟,自發地taonong起來,在晏司祁腰上上下起伏。 晏司祁扶著宋虞的腰,jiba在sao屄里頂弄,輕車熟路地找到宋虞的g點,狠狠頂了上去。宋虞渾身一軟,趴在晏司祁身上。 而這時,晏司祁按下遙控器,炮機伸縮著動起來,黑色yinjing準確無誤地抵在了宋虞的菊xue上,緩慢地擠了進去。 “哈啊……” 冰冷的假yinjing與火熱的腸道相貼,給宋虞帶來一陣強烈的刺激,他揚起脖子驚叫,雙手緊緊抓在晏司祁肩膀上,指尖泛起青白。 炮機的速度在慢慢加快,開始還是慢吞吞地插著后xue,漸漸就快起來,每一下都整根沒入,整根拔出,插得又重又狠,冰冷又無情,偏偏無處躲藏,只能被動地承受。 “嗯啊…好大…插滿了…哈啊……”宋虞yin叫著,細瘦的脖頸上覆上一層汗珠。 晏司祁親吻他的脖子,“喜歡嗎?這個黑色的假jiba是按照我的尺寸定制的。” 宋虞摟進晏司祁的肩膀,斷斷續續地說:“太、太涼了…哈啊…沒有你的、熱…嗯啊……” 晏司祁低笑,“熱的也給你。” 說著便抱著宋虞的腰動起來,勁瘦的腰胯用力上頂,青筋盤虬的roubang貼著敏感的rou壁狠狠擦過,直直捅進深處,泛起火燎一般的麻,又癢又爽,宋虞yin叫著縮緊了sao屄,夾住roubang使勁兒吸,仿佛是怕留不住就跑了。 他夾得越緊,晏司祁就越爽,狹長的眸子微瞇,眼尾微微向上挑著,染上一抹失控的紅,溢滿了濃烈的占有。他兇狠地插著宋虞,眼中是狼一樣的可怕狠意,死死盯著宋虞潮紅失神的臉,恨不得將他吞進肚子里。 “啊…好爽…老公…我要射了…哈啊…要被cao射了……”宋虞的呻吟變得高亢,渾身劇烈地顫抖,他的jiba在晏司祁腹肌上來回戳弄碾壓,頂端溢出透明的水,蹭得到處都是滑溜溜的。 晏司祁cao得更加用力,“射吧。” “嗚啊!”宋虞埋頭在晏司祁的頸窩,一口咬住肩rou,yinjing彈著射出一股股白精,在青年腹部匯聚成一小灘。 晏司祁眉毛都沒抖一下,手掌不停撫弄著宋虞的后背,將他從高潮的戰栗中安撫下來。 等到宋虞度過不應期,他又開始激烈地cao弄,同時按了幾下遙控器。 此刻炮機的抽插頻率已經很高了,這一按,黑色yinjing又旋轉起來。 宋虞尖叫出聲,承受不住這突如其來的強烈刺激,掙扎想要往前爬。 晏司祁將他箍住,roubang如同rou刃一般將他死死釘在胯上,哪也去不了,只能被動接受如同排山倒海般的劇烈快感。 腸道分泌出yin液,和潤滑攪在一起,被炮機插成白漿,每一次進出,都響起噗呲噗呲的yin蕩水聲。 這聲音和晏司祁與宋虞rou體相撞的啪啪聲交相呼應,極有節奏地回蕩在房間里。 宋虞哭喘著,漂亮的眼睛淚流不止,臉蛋上汗水和淚水混成一片,沾著縷縷黑發,像是被糟蹋狠了,yin蕩又誘人。 炮機精準地頂撞著前列腺,旋轉的guitou抵著腺體打轉,快感如同潮水奔涌而至,沖擊得他大腦一片空白。而晏司祁也毫不留情地干著他的sao屄,yin水像失禁一般涌出,將二人交合之處全部打濕。 “哈啊…慢一點…老公…我受不了…又要到了……”宋虞哭吟求饒,sao屄痙攣著裹緊晏司祁的roubang,xue心瘋狂抽搐,噴出一大股熱燙的yin水。 晏司祁一手按住宋虞的后腦,狠狠吻上兩片紅唇,發瘋一樣吸吮啃咬,喉結溢出粗沉的喘息,也盡數射在了宋虞體內。 兩人緊緊擁抱著,同樣guntang的胸膛相貼,劇烈的心跳纏繞,粗重的喘息交錯。 誰都沒說話,只有炮機還在兢兢業業的工作著。 宋虞很快又受不了,他哭著說:“老公…讓它停下…啊…我不行了……” 晏司祁親他一口,嗓音喑啞,“還早呢。” “可是、嗯啊…我受不了了…嗚…我又要射了…啊啊啊啊!” 宋虞趴在晏司祁胸膛上,大口大口地喘息,雙眼渙散無神,像一條擱淺瀕死的魚。 連續三次高潮,讓他筋疲力盡,像是被抽走了骨頭,軟的像一灘水。 晏司祁按了暫停,讓炮機停止工作,然后將宋虞抱起來,兩人都靠在床頭。 宋虞無力地摟著晏司祁脖子,渾身都起了一層薄汗,原本白皙的肌膚透著粉,情色氤氳。兩個xue重新恢復空虛,都不甘寂寞地收縮著,淌出乳白的濁液。 “還行嗎?”晏司祁撥開宋虞臉上的碎發,啄吻他濕潤的眉眼。 宋虞連搖頭的力氣都沒有,軟軟地說:“不行了,感覺要死了。” “可是還沒結束呢。” “啊?還來?”宋虞求饒,“我真的不行了,老公,要不、要不別用那個炮機了吧。” 晏司祁神色很溫柔,說出的話卻冷漠,“不行,你答應過我什么?” 答應過會老實、會聽話……宋虞苦著臉,他說怎么晏司祁答應地那么痛快,原來是給自己挖了個坑,還裝成一副大度的模樣。 “還不如把我捆起來呢……”宋虞唇角下彎,可憐巴巴地小聲嘟囔。 一個是被逼無奈,一個主動就范,怎么想都是前者比較有尊嚴。 “還有力氣頂嘴。”晏司祁捏捏宋虞的臉蛋,“看來還能繼續。” 說罷,不顧宋虞的反抗和掙扎,拿過那兩個乳夾夾在了宋虞的rutou上。乳夾是粉色的,夾在同樣粉嫩的rutou上,沒一會兒,rutou就被刺激得變成誘人的嫣紅色。 晏司祁早給乳夾裝上電池,此刻一按開關,微弱的電流頓時從乳夾上釋放出來,絲絲縷縷地竄進乳孔,在整個奶子上蔓延開,麻酥酥的。rutou瞬間變得堅硬挺立,像一顆紅櫻桃。 宋虞驚叫了一聲,渾身抖個不停,“嗯啊…好奇怪……” “是不是很舒服?只有7毫安,別怕,放松。”晏司祁安撫著宋虞,等他適應以后,將人在懷中調了個個兒,胸膛與后背相貼。 他一手掰開宋虞的大腿,一手揉弄著宋虞的sao屄,揉出一股股的sao水來。然后微微抬起宋虞的屁股,將yinjing插進濕軟的后xue。 “嘶……”晏司祁輕輕吸了口氣,啞聲道,“都被炮機干透了還這么緊。” 宋虞被晏司祁的下流話刺激得又是一股yin液滲出,腸道把roubang吸得更緊了,“嗯…還不是你、你讓的。” “我讓了什么?”晏司祁含弄宋虞的耳垂,挑逗著說。 宋虞滿臉羞臊,咬住下唇悶哼。 晏司祁咬一口宋虞的耳朵,“都是老公讓炮機干你的對嗎?再干一次好不好?” 宋虞慌亂搖頭,之前那種瀕死的快感仍殘存在體內,又怕又驚,可不想再體驗一次。 可他的拒絕哪有效果,晏司祁把他雙手反剪著扣在背后,膝蓋擠進宋虞雙腿之間,往外頂,使宋虞雙腿大張,然后再一次調整炮機的高度,使它對準宋虞艷紅的屄口,那里還留著晏司祁的jingye,黏膩又yin蕩。 按下遙控,炮機開始工作。 這一次沒有過度,上來就是最大頻率的抽插,粗黑冰冷的假yinjing兇狠貫穿著yindao,沒有絲毫凝滯的抽插,每一次都是被計算好的頻率和角度,精準得如同復制粘貼。 炮機不像晏司祁,不會累、不會時快時慢、時急時緩,更不會溫柔相對。炮機只是個無情的打樁機器,按照設定好的程序,冷漠地干著宋虞火熱的sao屄,插得yin水飛濺,噴泉似的嘩嘩流。 晏司祁問,“怎么樣?是這根假的cao得好,還是老公cao得好。” 宋虞無助地哭吟著,“老公…老公cao得好…嗚…不要了…不要這個…嗯啊…這個冷…求你了…啊……” “那不行,寶貝有兩個saoxue,老公只有一根jiba,怎么能同時滿足呢。”晏司祁微笑著親吻宋虞后頸,“你乖,老公讓你舒服。” 宋虞又愛又恨的那根guntang的roubang,正在他的后xue里馳騁,晏司祁摟著他的腰,腰胯拼命上頂,guitou一下一下撞在前列腺上,這塊微凸的軟rou已經被蹂躪得十分可憐,但每一次觸碰,仍然本能地給予熱情和歡愉,釋放著滔天快感。 宋虞覺得自己好像要死了,兩根roubang同時在體內進出,只隔著一層rou膜相撞,仿佛隨時可能捅破。濃烈的快感如同浪潮一般,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永無止境,他的大腦一片空白,徹底失去了思考能力,被前后兩個jiba干得意志迷亂。 rutou上的乳夾還在釋放電流,不停刺激著他的奶子。而晏司祁還沒玩夠,又拿起一根按摩棒,打開了按在宋虞的陰蒂上。 宋虞登時尖叫起來,他以為剛才就是極限了,沒想到還能更刺激。 陰蒂是他全身最敏感的地方,被高頻振動的按摩棒一刺激,幾乎是立刻就達到了高潮,熱燙的水流從sao屄里噴出,淅淅瀝瀝地,把炮機都打濕了。 但炮機的動作不會絲毫停頓,黑色假jiba又重又急地插著sao屄,將殘留在xue道里的yin水全部擠出來,發出噗嗤噗嗤的水聲。 “嗚啊啊啊…慢點…慢點…哈啊…受不了…老公……”宋虞胡亂叫著,身體隨著動作上下顛伏,胸膛被迫挺起,兩個乳夾搖晃,皮膚也是汗涔涔的。 很快,宋虞再一次射精,這一次,他射出的jingye已經十分稀薄了。 強制高潮接二連三,宋虞被干得白眼上翻,紅舌吐在唇邊,像是丟了魂兒。 晏司祁卻眼神發亮,沒有什么比看著宋虞在自己的掌控下高潮、射精,露出一副yin蕩模樣更令人興奮的事了。他熱烈地吻著宋虞的后頸,脊背,喘著粗氣cao干宋虞后xue。 “寶貝、小魚、老婆。”晏司祁的手臂橫亙在宋虞胸前,將他緊緊攏在自己懷里,低聲喃喃,“你是我的,你是我的。” 即使是被干到失去神志的宋虞也能下意識捕捉到晏司祁的不安,他幾乎是本能地回應晏司祁,“我是你的……” 晏司祁抱緊宋虞,臉埋進宋虞頸窩,深深吸一口氣,“不要離開我,宋虞,沒有你我會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