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老公的小sao狗。
還有一周就期末考試了,宋虞每天學到頭昏眼花。白天在學校里奮筆疾書,晚上放學也要加班加點,熬夜做題。一直學到十一點,洗個澡就呼呼大睡。 晏司祁屢次求歡都被宋虞以精力不夠嚴厲拒絕,心中別提多郁悶了。十六七歲的少年正是荷爾蒙旺盛分泌的時候,已經素了整整一個禮拜的晏司祁憋得眼睛紅,發誓今天一定要把宋虞吃到嘴里。 宋虞正在寫化學題,化學是他的短板,他跟化學屬于天生就不來電,相看兩相厭。 他寫一題卡一題,實在沒招,回頭找晏司祁,晏司祁靠在床頭看物理輔導書,聽見宋虞叫他也不轉頭,眼皮都不掀一下。 宋虞知道,這是生氣了。 他一個頭兩個大,不是他故意吊著晏司祁,實在是忙不過來,每天學習完,洗完澡就半夜了,困得要命,晏司祁需求又大,每次不干兩個小時都沒完,他就得后半夜才睡覺了,第二天上課又犯困,簡直是噩夢循環! 可是看著晏司祁俊美好看的側臉,宋虞說不心動是假的,他也很想要晏司祁。 想了半天,宋虞放下筆,爬上床,湊到晏司祁跟前,主動搭話,“在看什么這么入迷???” 晏司祁不理他,宋虞抿抿唇,靠在晏司祁肩膀上,“晏司祁,別生氣了,學習好累,我們看個電影?” 晏司祁終于紆尊降貴地瞥了他一眼,一張口就十分陰陽怪氣,“什么電影能有化學卷子好看?我不信。” 宋虞想笑,努力抑制住上翹的嘴角,“那我繼續寫卷子去了。” 晏司祁冷冷地看著他,語氣十分刻薄,“去吧,寫一個小時了,半張卷子都沒寫完,你再多讀幾遍,那題都能主動告訴你答案了?!?/br> “你好煩吶!”宋虞不笑了,被晏司祁氣得不行,“那你倒是給我講講??!” “講題可以?!标趟酒钚敝劭此斡荩坝袌蟪陠幔俊?/br> 原來在這等著他呢,宋虞覺得好笑,“明天周日,沒課?!?/br> 晏司祁直勾勾盯著他,漆黑眸子里跳躍著不明的火焰。 宋虞輕咳一聲,慢悠悠說:“可以晚點睡?!?/br> 晏司祁把物理書一扔,直接把人壓在身下,“說話算話,不許反悔?!?/br> “嗯?!彼斡輷е趟酒畈弊?,抬頭親了一口,“但是你得先幫我把化學卷子講完?!?/br> 晏司祁摸著宋虞的臉頰,貼著宋虞嘴唇狠狠交換了一個濕漉漉的吻,眸色幽深,說:“沒問題,保證讓你明明白白,再不敢忘?!?/br> 宋虞心里一顫,有點不安。 他的預感十分準確,晏老師的教書方法很特別,讓他難以招架。 此時宋虞正被按在書桌上,雙手艱難地撐著卷子,臉頰一片潮紅。上身的衣服好好穿著,身下兩條長腿光溜溜,被扒得一干二凈。 晏司祁從后面提著他的腰,用后入式侵犯著宋虞的后xue,勁瘦的小腹兇狠撞擊著宋虞飽滿的臀rou上,發出響亮的“啪啪”聲。 “繼續念題?!标趟酒钶p喘著氣,一邊干一邊命令。 宋虞嗚咽了一聲,迷離的眼神幾次試圖聚焦在題目上,都慘遭失敗。 晏老師冷酷無情,用粗長的“教鞭”狠狠貫穿著宋虞的rouxue,以此懲罰不聽話的學生。 他啞著嗓子訓斥,“審題都不會,怎么做題!快念!” “嗯啊……”宋虞使勁兒眨了眨眼,努力克制著羞恥的呻吟念出題目,“用惰性、惰性電極…啊…電解…氯化鈉溶液…哈啊…不行……” “什么不行?”晏司祁咬他后頸rou,“這也不行那也不行,怎么考大學。” “你不要…啊…不要學班主任…啊…講話……”宋虞雙腿打顫,快要站不穩,要不是晏司祁拖著他,可能早就癱倒地上去了。 他雙眼迷離根本看不清卷子,后xue傳來一陣陣酸脹飽滿的快感讓他失神,他妥協地求饒,“我、我不學了…上床…嗚啊…晏司祁…我們到床上去……” “上床干什么,zuoai嗎?”晏司祁摟著宋虞的腰,手掌滑到他胸前,用力揉捏那顆小巧的乳粒,“你不是要學習嗎?” “我不學了…嗯啊…老公…到床上去好不好…啊……” “不好,我喜歡這個姿勢?!标趟酒钛箍嚲o,狠狠往里頂,又粗又長的roubang直直捅進腸道深處去,像是一柄鋒利的rou刃,要把宋虞劈成兩半。 “插得很深,想cao進你的肚子里?!?/br> 宋虞仰著頭,發出高亢的yin叫,“嗯啊…太深了…我不行…啊…老公…我站不住了…求你……” 他撐在桌子上的雙手死死攥成拳頭,卷子都被他捏得皺皺巴巴的,上面還有一些深色的洇濕痕跡,不知道是滴落的口水還是汗水。 他被頂得一聳一聳,書桌跟著晃,臺燈的燈光搖曳著,晃出奇異的光暈。 宋虞徹底沒力氣了,兩條大腿抖如篩糠,他用一只手握住晏司祁扣在他腰上的手臂,指尖都用力到發白,嘴里嗚嗚咽咽的呻吟,“啊…我真的受不了…晏司祁…我沒力氣了…嗯…去床上吧…我趴著讓你cao…嗯啊…好不好?” 晏司祁冷哼一聲,用力吮弄了一下宋虞的耳垂,才把人抱起來,用的還是給小孩把尿的姿勢,托著大腿根向兩側掰,整個人門戶大開,嫣紅的屄口被迫敞開著,涼風直往里鉆。 宋虞怕掉下去,只好反手摟住晏司祁的腰,胸膛不自覺挺起,兩顆紅艷艷的rutou被玩弄得腫脹如櫻果,瑟瑟挺立在白皙的胸膛上。 大roubang在后xue貫穿,晏司祁抱著他每走一步,roubang就更深一寸,噗嗤噗嗤插得rouxueyin水飛濺,紅艷的xue口堆積了一灘yin靡的白沫。 “嗯啊…要壞了…嗚…好深啊……”宋虞神志迷亂地尖叫,感覺自己要被晏司祁干成兩瓣了,那粗長猙獰的性器guntang火熱,在同樣火熱的腸道中進進出出,迸發出灼熱的溫度,像火苗一般,燒得宋虞幾欲瘋狂。 兩截白皙纖細的小腿在晏司祁臂彎里無助地晃蕩,粉嫩的腳趾緊緊蜷縮在一起,精巧又漂亮。 短短一段路仿佛走了很久很久,宋虞既煎熬又歡愉,最終被晏司祁放到床上時,眼睛霧蒙蒙的,什么都看不清,jiba抽出后的rouxue格外空虛。 但他記得答應過晏司祁什么,他在柔軟潔白的被子里蜷起身子,慢慢爬起來跪著,腰肢塌陷,臀部后翹,上衣往上翻,露出一截白皙纖瘦的腰,后腰處,兩顆小巧的腰窩宛如珠粒般勾人。 晏司祁眸色深暗,修長的手掌一掐住宋虞的腰,拇指剛好按進那粒腰窩里,他膝行上床,跪在宋虞兩腿之間,沾著宋虞yin水的roubang濕淋淋的,碩大飽滿的guitou抵在xue口,腰身一挺,兇狠地擠了進去。 “嗯??!”宋虞揚起后腦,修長漂亮的脖頸布滿細碎的汗珠,他雙手抓著床單,細瘦的手指陷進褶皺里,整個人都暈暈乎乎,如同沉淪在一片柔軟的、精心編織的棉花糖里。 晏司祁帶給他的性愛從來都是愉悅的、滿足的、酣暢淋漓的,他沉溺于此,并且不恥于表達自己的感受。 他用沙啞的嗓音發泄著自己的歡愉,被汗水浸濕的劉海垂在額前,遮住他迷離濕潤的眼眸。 “嗯啊…好大…老公…shuangsi了……”宋虞呻吟著、嗚咽著,生理性的淚水從泛紅的眼窩滴落,“頂到肚子了…嗚…太深了……” 晏司祁同樣眉眼發紅,宋虞的rouxue包裹著他,柔軟火熱的腸道食髓知味地吸吮著他的jiba,如同一張yin蕩的小嘴,又似一條guntang的yin蛇,將他糾纏、吸吮、啃咬,jiba上的每一條青筋都興奮地跳動,與腸壁相貼,摩擦出一陣陣灼熱的癢意。 他微張著唇,低沉粗重的喘息一聲聲溢出,脖頸上凸起的喉結上下滾動,有晶瑩汗珠從堅毅的下巴上滾落,看上去性感而俊美。 太爽了,不僅是身體上的爽快,更多是心理上的愉悅。他用力挺動著腰,渾身上下沒有一處不熱,沸騰的血液在體內洶涌奔流,他一把扯下T恤,露出精壯結實的上半身,健碩而流暢的肌理被汗水覆蓋,泛出油潤的光澤。 他雙手掐著宋虞的腰,兇狠地cao干,又覺得不過癮,便弓起背,一只手臂穿過宋虞身前,將少年緊緊摟住,另一只手則扣住宋虞的脖頸,托起他的下巴。 晏司祁俯下身,低著頭,一口叼在宋虞的后頸rou上,啃咬吸吮,如同一頭矯健的獵豹,死死咬住自己的獵物絕不松口。 宋虞被他咬得疼,帶著哭腔嗚咽了一聲,可緊接著身下的快感便如排山倒海般襲來,晏司祁加快了速度和力道,打樁機一般狠狠撻伐著宋虞的rouxue。 這種完全掌控的姿態讓晏司祁上癮,他的眼底涌起絲絲猩紅,腦海中有一個聒噪的聲音不停叫囂著,宋虞是你的,入侵他,貫穿他,占有他,將宋虞釘在身體上,融進骨血里,就再也不能逃離。 “宋虞…宋虞……”晏司祁一邊干一邊粗喘著喚宋虞的名字。 “嗚…干、干什么…哈啊……”宋虞被cao得神志不清,但聽見晏司祁的聲音還是下意識回應。 “你是我的……”晏司祁舔著宋虞后頸處剛咬出來的鮮紅的牙印,沾染情欲的低啞嗓音重復,“你是我的……” 宋虞哭吟著喘叫,“我是你的…嗚…我愛你…老公…你好大…cao得好爽…嗯啊…要、要射了………” “我也愛你。”晏司祁得到前所未有的滿足,他把宋虞的衣服全部往上推,露出那一整片白皙中泛著粉紅的脊背,他壓下去,與宋虞肌膚相貼,胸腔中劇烈的震動透過皮rou與骨骼,深深傳達給了宋虞。 宋虞渾身一抖,頭皮有些發麻,顫著聲音說:“真的要射了…啊…再快一點…嗯啊啊啊啊啊…射了!” 胯下挺立的yinjing脹到通紅,半空中甩動兩下,噴射出股股濃白的jingye,全部落在了床單上。 高潮令宋虞渾身戰栗,大腦一片空白,然而余韻還沒散去,晏司祁又瘋狂頂弄了起來,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宋虞簡直要爽得昏過去了,他尖叫著扭動身體,試圖掙脫晏司祁。 然而得到的只是無情的鎮壓,晏司祁抓住他的雙手向后拽,像扣犯人一樣扣在背上,宋虞被迫舒展開上半身,瀕死一般挺著胸膛,承受著后xue火燎一般的灼熱快感。 晏司祁的喘息越來越重,速度也越來越快,最后幾下像是要把宋虞捅穿,恨不得把兩顆卵蛋都塞進屁眼里,最后用力一挺,整根jiba全部沒入,他低喘一聲,射了進去。 濃燙的jingye一股接著一股,他憋了整整七天,此刻盡數射給宋虞,撐得宋虞肚子里脹脹的,又流下幾滴淚。 射過之后也不愿意拔出來,晏司祁趴在宋虞身上,宋虞趴在床上,兩人交疊著,頭發也纏在一起,又濕又熱的皮膚緊緊貼著,彼此的喘息交互著回蕩在安靜的房間里。 高潮褪去,宋虞從那種瀕死的、瘋狂的性愛中找回神志,不過很快又感覺到不對勁,后xue里晏司祁的roubang又在變得堅硬,隱隱跳動著頂弄他的腸壁。 “老公…不行了…腰好酸……”宋虞的嗓音沙啞中還帶著鼻音,懶洋洋的。 “再來一次?!标趟酒钐蛞亩洌毭艿奈菑亩够胶箢i,在宋虞瘦削的脊背上一串串落下,留下漂亮鮮明的紅痕。 “嗯……”宋虞被吻得很舒服,慵懶地瞇起眼睛,像只貓一樣,“cao前面吧,屁股都麻了?!?/br> “嬌氣包。”晏司祁抽出jiba,蠕動的腸rou立刻收縮著擠出黏膩的白液,他拍了拍宋虞rou乎乎的屁股,把他少年過來,讓他平躺下。 宋虞雙腿張開,露出yinjing下面嫣紅的rou縫,那里yin水橫流,早就饑渴地不停收縮。 不需要潤滑,也不許要擴張,yin蕩的sao屄已經給自己做好了一切準備。晏司祁沒有絲毫停頓,略一挺身,堅硬guntang的性器就插了進去。 空虛的sao洞被填滿,飽脹的感受讓宋虞舒爽地嘆氣,他抬起胳膊想摟晏司祁,發現夠不著,但看見他的動作就猜到他想干什么的晏司祁,非常自覺地把腰彎下,讓宋虞摟著自己脖子。 他一手攬著宋虞的背,一手托著宋虞的臀rou,微微用力,就把宋虞抱了起來,少年坐在他懷里,濕熱的屄夾著他的jiba吞吸,簡直爽到頭皮發麻。 宋虞被干得像一灘水,軟軟地靠著男生結實的胸膛,被cao得身體向上聳,滿臉都是失神的潮紅,情到濃時,會吐出嫣紅的舌尖,流下晶瑩的涎水,一臉癡yin的模樣。 “像只小sao狗?!标趟酒畹蛦≈ひ?,眼眸幽深地說。 宋虞翻著白眼,顯然已經沒有神志了,晏司祁說什么他只會嗯嗯啊啊的叫,傻傻地重復,“嗯啊…我是…我是老公的小sao狗…嗚…好爽……” “sao透了。”晏司祁紅著眼睛,狠狠吻上宋虞不斷開合的唇瓣,堵住那些yin蕩的話語,他吸著宋虞的舌頭,靈活的長舌掃遍口腔每一寸嫩rou,直把宋虞親得快要窒息。 身下的動作不停,他向上頂著胯,紫紅roubang在sao屄里進進出出,yin水飛濺得到處都是。 晏司祁托著宋虞的背,溫熱的掌心罩住那對精致漂亮的蝴蝶骨,然后向上用力一托,宋虞就被迫挺胸,腰肢都繃出美妙的弧度。 兩顆嬌嫩的紅果就送到晏司祁嘴邊,他一低頭便將其含進嘴里,用力吸吮,舌尖色情地挑逗撥弄,用牙齒輕咬沒什么rou的奶子,咬出一個個深深淺淺的牙印。 “嗯啊…別咬…嗚…麻了…哈啊…爽……” “到底是麻還是爽?” “嗚…shuangsi了……” 晏司祁一邊干著宋虞,一邊把能吻到的地方通通親了一遍,讓那白皙的皮膚上全部印上自己的痕跡,像一只圈地盤的狼。 激烈的性愛不知道來了幾輪,直到宋虞筋疲力盡,仿佛骨頭都被抽走了,軟趴趴的癱在狼藉不堪的床上。 晏司祁最后射了一次,酣暢地射進了宋虞的zigong,看見那平坦的小腹被撐得鼓起一個包,像懷孕了一般,心理的滿足簡直要溢出來。 他把耳朵貼在宋虞小腹上,表情迷醉地去聽,仿佛真得能聽到什么,眼中全是神經質的興奮,他想讓宋虞懷上他的孩子,但他不喜歡小孩,小孩會分走宋虞的注意力和愛,可他又想讓宋虞懷孕,他想看著宋虞為他大著肚子的模樣,那一定美麗又溫柔。 怎么辦呢? 晏司祁還沒有想到兩全其美的辦法,他把昏睡的宋虞抱進浴室,放進裝滿熱水的浴缸里。然后獨自回到臥室,換好干凈的床單和被子,再拿出干凈的睡衣放在床上。 最后,他打開床頭柜最下面的抽屜,拿出一瓶藥,吃了一粒,重新放回原處。 做好一切事,他若無其事地回到浴室,哼著歌,抱著他心愛的少年洗澡。 明天是周末,他們可以睡一個懶覺,醒來后點個外賣,在昏沉的下午拉上窗簾,靠在一起看一部電影,然后一起做作業,迎接下一個美好的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