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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時發(fā)揮作用的生物鐘將蘇揚從睡夢中喚醒。在日光穿透微掩窗紗,投到書桌角落上的清晨時分,他輕輕的掙扎著從床上起身。 “叮叮當當”的聲音從周身響起,那是牽連著幾處敏感點環(huán)鎖的鏈子發(fā)出的碰撞聲。被從包皮里強硬剝出的陰蒂惹眼的翹著,已經(jīng)完全適應(yīng)了前幾日剛換的新環(huán)兒。隨著他起身的動作,銀鏈子扯動了guitou上粗壯的環(huán)鎖和乳尖兒兩枚帶著鋒利齒尖兒乳夾,他吃痛的倒抽了一口冷氣,又慌忙伸出手來捂住嘴巴,生怕吵醒了此刻正睡在床上另一側(cè)的男人。 他膝行著來到了男人的兩腿之間,深吸了一口氣,伸手撫上了男人內(nèi)褲下正在晨勃的猙獰巨物。 他躡手躡腳的用兩手將丈夫的性器捧了出來,十指圈著莖身上下擼動了幾下,接著矮下身子來張開嘴,細心的為男人進行koujiao。 很快,男人便睜開了裝睡的眼,沉默著單手扶住他的后腦,腰身用力挺動,在omega柔軟嬌嫩的喉嚨深處肆無忌憚的沖撞。 蘇揚被男人陽物里分泌出的前列腺液糊了一嗓子眼兒,又不斷地被頂?shù)窖屎砩钐帲_始止不住的發(fā)出干嘔。不斷抽縮的喉嚨卻為正在此間馳騁的性器提供了近乎殷勤的服侍。男人很快便發(fā)出低啞的喘息聲,掐著他后脖子的手也愈發(fā)用力。又是幾個大力的頂弄之后,蘇揚覺得口中一燙,接著這股熱液便順著干澀的食道一路涌向了空虛的胃袋。 男人射完精之后并沒有立馬放過他,而是繼續(xù)扶著他的頭緩緩的抽送著。蘇揚配合著男人的動作,強忍下被射入胃袋的不適感,繼續(xù)服侍著晨起的丈夫。 他自己控制著口腔的收縮,盡可能給青筋暴起的猙獰性器提供最為舒適的按摩。男人閉著眼享受了一會兒,伸手拍拍他的臉,他馬上會意,低頭將口中的性器吐出來。 兩只白嫩纖長的手扶起男人的陽具,蘇揚張開櫻桃一樣的小口,一小口一小口,虔誠的舔舐著guitou,用軟嫩的舌尖緩緩褪去男人的包皮,仔細啄吻著丈夫輪廓明顯的冠狀溝,將里面殘留的污垢全部舔吃干凈。 男人示意他將舌頭伸出來張開嘴巴,蘇揚立刻探出了一點猩紅的小舌。男人發(fā)出了不滿的“嘖”聲,蘇揚身子一抖,馬上又伸出手來拽住了自己的舌尖,向前探身,去征詢丈夫的意見和指示。 秦煜單手扶著性器,用堅硬的guitou在探出的舌頭上戳刺著,時而伸出五指大力的捏開omega的嘴,把性器往口腔最里面的舌根處cao弄。 蘇揚不得不艱難的努力縮起上唇,避免自己的牙齒剮蹭到男人的性器。可是他的丈夫手勁兒實在是太大了,鐵鉗一樣的掌死死地捏住了他的兩頰,大張的嘴巴使得抿緊上唇變成了一件極其奢侈的事情。所以縱使他已經(jīng)很努力了,這期間還是不免有幾次,他尖銳的虎牙剮蹭到了男人在口中不斷肆虐的陽物。 恥辱的耳光對于蘇揚來說已經(jīng)是極為稀松平常的懲罰了,他被一次又一次的摑到床上,而后又在瞬間調(diào)整好狀態(tài),主動爬起來把臉湊上去,迎接毫不留情的下一次掌摑。 等到男人發(fā)泄過了晨起的火氣,便用腳趾去撩他腿間被用夾板死死咬住、當啷在大腿內(nèi)側(cè)的兩片rou唇。蘇揚立刻會意的從床上起來,跪倒地上去,張開嘴巴,去接男人晨起的尿液。 成年alpha憋了一晚上的尿液又腥又濃,可憐的omega被強硬的灌下去一肚子腥黃的濃湯,漲得肚皮都渾圓發(fā)燙。 男人宣泄夠了之后便會抱著他去浴室洗漱。 這個時候,浴室的馬桶對于蘇揚來說簡直有著致命的吸引力。 從標記的第二天開始,男人便開始了對他排泄的有意識控制。 除了幾道固定的環(huán)鎖,貫穿guitou的銀環(huán),以及塞入尿道的各種按摩儀以外,最近男人又開始在他的性器上使用專門用來懲罰性奴或者已婚omega的鳥籠。 嬌嫩敏感的男性器官被殘忍的扭曲囚禁在巴掌大小的籠子里,稍一勃起便會遭受到觸碰著性器的籠身來自各個方位的電擊。 然而禁止高潮如今對于蘇揚來說已經(jīng)并不是一件無法忍受的折磨了,相比而言,無法自主的排泄才是真正使他每日陷在水深火熱中的痛苦來源。 大量的液體被強迫著灌入腹中,一天之內(nèi)能夠得到的放尿次數(shù)卻屈指可數(shù)。 男人有時候甚至會一整天都不讓他排出一滴尿液,因為這樣的折磨遠比其他各式花樣的懲罰見效要快。 蘇揚如今已經(jīng)完全不敢奢求肆意排泄的機會了,對他而言,每一次放尿的口令,哪怕只允許他排出淺淺的一瓶蓋兒,對他來說都已經(jīng)是莫大的恩賜了。 上一次酣暢淋漓的撒尿似乎已經(jīng)是上個世紀的事情了,現(xiàn)如今他只能竭盡全力的討好自己的丈夫,用自己yin靡的rou體去取悅這個陰晴不定的男人,而為的僅僅是能夠放出一點點尿液,不至于使得鼓脹的膀胱在尖銳的脹痛中爆炸。 他被男人抱緊浴缸,目光卻仍然貪婪的盯著瓷白的馬桶。秦煜自然知道他想要什么,于是故意折磨他一般,又將他從浴缸中抱了出來,放在了打開的馬桶坐墊上。 蘇揚下意識的打了一個尿激,從昨天中午開始就沒有排泄過的膀胱開始隱隱作痛起來。 可是他的丈夫卻不再管他了,自顧自的轉(zhuǎn)身洗漱,徒留他一個人坐在便器上,因為窘迫和羞恥漲得滿臉通紅。 秦煜自己洗漱完之后,又花了些時間將自己被尿憋到渾身發(fā)抖的妻子打理了一下。而后他伸手取下了花灑,將水壓調(diào)到了最大,打開開關(guān),在手掌心測試溫度。 手指粗細的水流一下子便將手掌沖紅了,冰冷的水珠濺到蘇揚裸露的皮膚上,他猛地打了一個哆嗦。 修長的手指哆嗦著取下了夾在逼rou上的夾板,接著幾個指尖兒小心翼翼的扒住了柔軟的花唇向外翻出,食指的指尖兒努力的抻長了,摁在鼓脹的芯豆兩側(cè),微微使力,將嬌軟的yin豆從包皮中剝開的更甚。 男人拿著花灑走到近前,看清蘇揚的姿勢后眉頭一皺,露出了略微不滿的神情。他伸出手來,用食指勾住殷紅蒂珠上精致的環(huán)鎖,猛地向上一使力—— “嗚啊——!!” 蘇揚發(fā)出一聲尖銳的哀鳴,整個屁股都被牽著向上抬起了些許,被拉扯的陰蒂讓他疼的渾身都在發(fā)抖。 他知道男人是嫌棄他將腿間的rou花兒露出的不夠明顯,于是只能一邊抖著身子,一邊用兩只手臂繞過大腿努力撐開自己濕濡的花xue。 冰冷銳利的水柱猛地呲上了大敞卷曲的rou唇,他哀叫一聲,整個身子一下子軟了下來。 強壓的水流變換著方向不斷沖洗著可憐的rou逼,將圓潤外露的陰蒂打的飽滿腫脹,耷拉在兩側(cè)的yinchun也豐滿不少。更為可怕的是直接可以沖入zigong的激烈水流。 男人用兩指抻開他閉合的xue縫,將噴頭對準xue口,激烈冰涼的水柱兒幾乎是瞬間就暢通無阻的打入了被日夜貫穿的宮口,在蘇揚大口的喘息中,又被受到擠壓的小腹汩汩的排出。 沖洗了一會兒,男人將花灑交到了蘇揚的手里,沉聲命令道: “自己把sao豆子剝開,臟死了,洗干凈。” 蘇揚啜泣一聲兒不敢言語,只乖乖的接過了花灑,用另一只手扒著剝開的包皮,手指使力,將鮮嫩的女蒂努力向外翻出,再用余下的幾根手指就著激烈的水流在上面小心翼翼的搓洗。 每日都要被剝出剃刮著用刷頭清洗的陰蒂十分干凈,連一絲殘留的污垢都找不出。男人卻始終不滿意,不斷的呵斥他,讓他好好的把這骯臟下流的器官清理干凈。 對于做過改造、敏感異常的陰蒂來說,如今哪怕是輕柔的一口氣,幾乎都可以在瞬間將他送上一次劇烈的高潮。然而現(xiàn)在,這樣嬌嫩的性器卻要在遭受水流擊打的同時接受著手指的揉搓,可謂是殘忍至極。 他一邊哭泣一邊用手指在陰蒂果上搓弄著,卻始終得無法通過男人的成效驗收,最后只能哭著求男人給與他懲罰,以求能夠結(jié)束這場針對性極強的殘忍對待。 他被男人逼著挺起了紅腫的rou蒂,又眼睜睜的看著男人將一泡腥黃的余尿盡數(shù)澆在了軟爛發(fā)燙的逼rou上,將耷拉著的花瓣和發(fā)紫的sao豆子沖的皺皺巴巴。 男人用調(diào)高溫度的水將他從上至下沖洗干凈,用白色的浴巾包裹起來抱回床上。接著從床頭柜拿起了吹風機,摁開開關(guān)后溫柔的給他吹干頭發(fā)。 這期間蘇揚一直在翻看那本家法,像個備考的小學生。只是在他這里,答錯問題所要承擔的后果可遠遠不是打手板兒那樣簡單…… 頭發(fā)很快就吹干了,男人卻沒有關(guān)掉吹風機,而是淡漠道: “起來趴好。” 蘇揚知道這是該吹逼了,不敢有所怠慢,趕緊拿開了身上的浴袍,翻身跪趴在了床上,撅起屁股來,有些恥辱道: “請,請老公幫我吹干——,吹干我的賤逼……” “嗡嗡”的聲音響起,男人將吹風機的溫度和風力同時調(diào)到了最大檔。一只手掌摁上了omega白嫩圓翹的屁股,伴隨著逐漸靠近的熱風,蘇揚的rouxue開始緩緩的抽動起來。 干燥guntang的熱風猛地擊打在了左邊的逼唇上,蘇揚頓時尖叫了一聲兒。盡管每天早上都要歷經(jīng)這個過程,半個多月過去了,他卻仍然還是沒能很好的適應(yīng)這種痛苦。 他被吹風機吹的不斷尖叫哀求,男人卻始終無動于衷,單手牢牢的握著他柔軟的屁股,另一手毫不留情的不斷變換角度,將肥軟的逼rou吹得胡亂翻飛。 吹逼過程持續(xù)了整整十分鐘,久到蘇揚的下身都已經(jīng)快要麻木了,男人才終于停下手來。 秦煜伸手摸了摸他干燥卷曲的逼唇,又用指尖兒在微微敞開的xue口劃了幾下,直到確定整口xue都已經(jīng)烘干到了一個令他滿意的程度,才終于大發(fā)慈悲的允許蘇揚下床,跟他一起去餐廳共用早餐。 開放式的廚房里,機器人管家已經(jīng)將一切準備就緒。檢測到秦煜他們過來以后,立刻開始著手將已經(jīng)烹飪好的早餐端到餐桌上來。 盡管是仿真機器人,但高端的科技已經(jīng)使得他在外貌上與尋常人無異。這個面容英俊的管家在上好最后一道菜后來到了蘇揚面前,微微鞠了一個躬,恭敬的道: “夫人,請您跪下來,將兩xue露出。” 管家全然與真人無異的漂亮眼眸盯著他,蘇揚平端生出了正在被丈夫以外的人欣賞和褻玩身體的恥辱感。他常常因為自己的這個認知而羞恥到渾身發(fā)抖,可他的丈夫卻似乎覺得這分外有趣,最近愈發(fā)的樂意讓它參與到兩人的性愛中來。 蘇揚知道自己沒什么好抱怨的。 因為在星際當中,絕大多數(shù)alpha都有著顯貴的身份和忙碌的工作,他們或許有時間和自己的omega玩兒上一些有利于助興的小情趣。但是當他們沒有時間或是懶得動手時,他們便會命令家中豢養(yǎng)的奴仆替代自己,對犯了錯誤的人妻進行懲罰。 作為親眼看見秦煜遣散家中仆人的當事人來說,蘇揚感覺自己已經(jīng)十分幸運了。 他有時候甚至會產(chǎn)生一種幾乎荒唐的錯覺,荒唐到他會覺得秦煜可能也是喜歡他的,覺得他們可能不僅僅是簡單的婚配雙方,覺得如果他們的相識不是這個緣由,他們甚至可能會有一段令人心醉的戀愛…… 然而這一切如今都已經(jīng)不復可能了。 他們沒有在理想的時間,以一個理想的方式相遇…… 但至少,他們相遇了。 蘇揚覺得秦煜這個男人除了有時候下手實在有點狠以外,作為一個alpha,又或者作為一個丈夫來說,他已經(jīng)沒有什么可以挑剔的地方了。 在外人看來,他的丈夫英俊,多金,顧家,待人冷漠但有禮。而作為一個妻子的角度,男人在性事上粗暴卻并不會真的傷害他,雖然每天都臭著一張臉,卻又奇異的擁有著一點詭異的浪漫細胞…… 他不僅在終身標記當晚非常有儀式感的引用了紅酒,甚至還在標記三天,五天,一周,一周半等等自創(chuàng)的慶祝日中,狀似不經(jīng)意的向蘇揚送出了許多貴重的禮物。 盡管蘇揚現(xiàn)在還不知道男人送他的那些產(chǎn)權(quán)證明和財產(chǎn)認定書里究竟包含了多少東西,但從前來送材料的親信的眼神中,他就可以篤定那絕對是一筆不小的財富。 他已經(jīng)很知足了。 作為一個三十歲才得到婚配的omega,他真的已經(jīng),很知足了。 但是這些東西卻并不能起到任何緩解他窘迫與難堪的效用。 他仍然逃不開來自丈夫的,令人恐懼的命令與控制。 他不得不執(zhí)行男人每一個心血來潮的命令,并將其奉為圣喻,盡其所能的取悅與討好他。 因為只有如此,他才能成為一個合格的妻子。 這是他報答男人唯一的方式。 他在遐想中走神,現(xiàn)實中冰冷的機械音終于再一次將他從幻想中拽了出來: “夫人,”管家維持著鞠躬的弧度,再一次彬彬有禮的微笑著重復道: “請您跪下來,露出兩xue。” 回過神來的蘇揚慌忙去看男人的臉色,卻發(fā)現(xiàn)對方似乎已經(jīng)被手中的軍務(wù)吸引了,好像完全沒有注意到他。 只見他隨手端起了咖啡抿了一口,深色的瞳仁兒盯著面前的顯示器,眉毛微微的擰緊了。 蘇揚不知道為什么,竟然突然生出了想要為男人將眉頭撫平的想法。然而還沒等他朝著男人邁開第一步,管家的聲音就又一次響了起來,只是這一次的內(nèi)容,發(fā)生了一些改變: “警告,命令逾期兩次未執(zhí)行,現(xiàn)進行違令懲罰。” 男人終于抬起頭來朝著這邊望過來,見到的就是嬌小的omega被高大的管家一把抓起,捆到了立在餐廳角落的刑架上。他凌空打了個響指,觸發(fā)了蘇揚陽具上鳥籠的電流開關(guān)。蘇揚在一聲尖叫中軟了雙腿,卻因為面朝墻壁兩只手被高高的吊著捆在了“x”形的刑架上,連跪倒在地上夾緊雙腿都做不到。 管家面向男人,開口征詢道:“請求責罰指示,下面羅列懲罰項目:鞭打,拍打,電擊,灼燒,烤燙,烙燙,熏蒸,冰刑,針刺……” “鞭打吧。”男人放下了手中的顯示器,端著咖啡饒有興趣的看向這邊,“好久沒坐著欣賞過了。” “項目選擇完畢,下面羅列可執(zhí)行部位:rutou,胸部,脊背,臀部,后xue,前xue,陰蒂,yinjing,睪丸……” “睪丸。” “執(zhí)行部位選擇完畢,現(xiàn)選擇執(zhí)行工具:” “皮拍,力度要中級”,已經(jīng)打定了主意想要欣賞一下可憐的omega被抽打yinnang抽到哭出來的秦煜不再有耐心聽管家陳述,直接開口選定好了剩下的內(nèi)容后命令道:“開始吧。” 管家從墻壁上取下了一把皮拍。 拍子是在一根細棍的頂端縫合了一塊兒撲克牌大小的皮子的樣式,這樣的款式適用于針對細小敏感帶的懲罰,即能夠精準定位并帶來極端劇烈的疼痛,又能夠做到不真正傷害使用者。近段時間以來,秦煜對這個小東西的喜歡已經(jīng)到了近乎偏愛的程度。 因為鞭子和皮帶一般來講還是懲罰的性質(zhì)居多,使用時疼痛一般會大于快感。而他平日里審訊犯人又下手狠厲慣了,每次使用時都得小心克制著,才能避免在蘇揚身上出現(xiàn)見血的情況。 這個小皮拍對于他來說,拿在手里簡直就像個玩具一樣,即便他掄圓了扇打下來,也不可能造成太大的傷害,最多就是他的小妻子吃了些苦頭,會哭的凄慘一點罷了。然而這卻又恰恰順遂了他的本意。 蘇揚如今已經(jīng)到了用眼睛瞥到一下這只拍子都會發(fā)抖流水兒的地步了,男人卻仍然沒有流露出一點兒玩兒膩的意思。 蘇揚簡直欲哭無淚的想到:真是要命! “請夫人撅高臀部,打開雙腿,露出受刑部位。” 蘇揚咬了咬呀,把腳往后退了幾步,踏下腰來,將屁股向后高高的撅起來,露出了腿間晃蕩著的陽具。 鳥籠此刻還在不間斷的釋放著微弱的電流,抵在籠子邊緣的金屬尿道棒在盡職盡責的發(fā)揮著傳導作用,順著管腔內(nèi)蠕動的紅rou,一路將電流導到了被尿液填滿的鼓脹膀胱中。 蘇揚被小腹中激蕩的尿液激的一個哆嗦接著一個哆嗦,可是身后的管家和男人卻都全然不甚在意,反而怪他姿勢擺的不夠標準。 冰冷柔韌的皮拍撥弄了兩下他墜在腿間漲得渾圓的睪丸,蘇揚僵了一下,聽見身后的管家又一次開口道: “夫人露出受刑部位經(jīng)檢測不達標,現(xiàn)將自動增加捆束拉扯項目作為懲罰,并借此幫助夫人擺出標準受刑姿勢,請夫人配合” 說著,他便取下了一直別在后腰的麻繩,熟練的托起了蘇揚圓潤的yinnang,在上面一圈圈捆扎起來。 被手指不斷掐捏擠弄成各種形狀,又被粗糙的麻繩緊緊捆住,蘇揚很快就有些承受不住的呻吟起來。 “唔——,太緊了,別,別掐……好,好痛啊——,嗚……,輕,輕一點,求求你……” 可憐的雙丸像兩顆沒有生命的爛果實一般被肆意的把玩,而他的丈夫就在幾步之遙的地方坐著,神態(tài)自若的欣賞這yin靡的一幕。盡管早就已經(jīng)知道英俊的管家先生不過是一個植入了芯片的仿生機器人,但是這種被陌生人當著丈夫的面隨意yin辱的感覺仍然無法降低分毫。 更何況這個具有高智的機器人可以模仿秦煜百分之三到百分之五的神態(tài)動作,脾氣秉性,所以他那在玩弄他時舉手投足間透露出來的熟悉而粗暴的肢體動作,更是時刻都在挑戰(zhàn)者蘇揚脆弱的神經(jīng)。 他幾乎是在管家用整齊的指甲狠狠刮過他一顆睪丸邊側(cè)的瞬間便停止了哭泣。 這是秦煜在真正被激怒前習慣性給與他警告的方式。 于是他只能抽了抽鼻子,乖乖的踏下腰來,強忍著來自下體的不適,竭力的將自己脆弱的下體朝著對方手中送去。 管家順勢將最后兩圈麻繩繞好捆緊,接著帶有表揚意味的輕輕托了托他柔嫩的兩顆渾圓。 許久沒有經(jīng)受過安撫的雙丸處突然被一只略帶冰涼的掌心觸碰到,蘇揚身子一顫,忍不住發(fā)出一聲舒服的喟嘆聲: “唔……” “——啊啊啊!” 驟然被拽緊的繩索一下子狠狠的勒進了囊袋嬌嫩柔軟的皮膚,蘇揚抓在刑架上的手指猛地扣緊了,柔韌的腰身向下塌陷,被強迫著,擺出了一個更為yin亂的姿勢。 兩粒囊球兒被管家用麻繩拉扯著,直接拽到了兩腿以后,與臀縫齊平的位置。粗糙的毛刺隨之扎入細嫩的yinnang表皮,蘇揚長大了嘴巴一口接著一口艱難的大口喘息著,才勉強壓下了涌到嘴邊的尖叫。 這個別扭的姿勢一下子加劇了他腹部的憋漲感,洶涌的尿意又一次鋪天蓋地的襲來,然而這一次,還沒等到他自己平復,破空而下的皮拍便一下子轉(zhuǎn)移了他的注意力—— “啪!” “啪啪!”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噼啪,噼啪!啪!” 狹長的皮條狠狠的擊打在了柔嫩的雙丸之上,囊袋之中漲得腫硬的兩顆睪丸霎時間瘋狂的抽縮起來。蘇揚發(fā)出凄厲的哀叫聲,瘋狂的扭動雪白渾圓的屁股,然而兩顆yinnang被牢牢的束縛牽扯在施虐者的手中,迫使他連半寸擊打都逃離不開,只能一邊淚流滿面的哭喊哀求,一邊猶如迎合拍擊一般搖擺著細瘦的腰肢。 沉甸甸的yinnang底部還墜著前段時間植入的十幾枚刺果兒,隨著抽打鞭撻的不斷落下,這些有著細密短刺的刺果不間斷的、毫無阻隔的摩擦著內(nèi)部敏感到了極限的兩顆睪丸。 蘇揚痛爽的小腹都在抽搐,卻不敢發(fā)出大聲的哭叫,生怕男人突然想起了這些個暫時被他遺忘了的小東西。 或許是因為最近針對男性器官的調(diào)教還沒有系統(tǒng)的搬上日程,男人對于他的陽具和yinnang除了束縛、電擊以及鞭打以外,很少會采用其他的懲罰虐待方式。 yinnang里埋著的刺果兒前前后后加起來也不過開過三次而已,只不過每次都在極短的時間內(nèi)就將他折磨到崩潰著失禁了罷了。 每一次刺果在柔軟的囊袋里蹦跳放電,肆意戳刺的感覺還歷歷在目,如果不是萬不得已,他可不想多經(jīng)歷任何一次。 索性男人似乎也有些嫌棄他做了這畸形入珠的兩顆小球,覺得握在手里把玩時不夠舒服,近來也很少專門去弄他這里。此時的蘇揚還在為此暗自慶幸,殊不知男人這些天不碰這里的原因遠非如此簡單,只是另有安排罷了。 可憐的omega滿心歡喜的自以為躲過了幾場無妄之災(zāi),幾天之后卻只能在調(diào)教室哭的上氣不接下氣,暗罵自己果然低估了男人的變態(tài)程度。 責打睪丸的酷刑持續(xù)了足有一盞茶的時間,直到那兩顆圓潤的囊球漲得如同拳頭大小,比例有些失調(diào)的掛在兩腿之間,身后皮拍擊打的勢頭才終于開始放緩。 “啪!”又是一下力道狠厲的抽打,蘇揚哆嗦了一下,發(fā)出一小聲嗚咽。 “喜歡嗎?” 男人的聲音突然在身后響起,蘇揚猛然驚覺,才發(fā)現(xiàn)身后手握皮拍的施虐者不知在何時早已經(jīng)換了人。 男人見他不回答,單手向上提了提拴著囊球根部的麻繩,細小粗糙的刺又一次扎入漲得滾圓的紅腫yinnang,蘇揚鼻子一酸,連聲哀叫到:“是,是……” “我問你,喜歡被我懲罰yinnang嗎?” “喜,喜歡……”蘇揚抽抽噎噎的回答道。 “那以后就作為獎勵吧。” 男人的語氣帶著戲謔,“每天早上,作為好好吃早飯的獎勵。” “是,是……” “以后每天早上吃完飯,跪到茶幾上去,請求我?guī)湍愫煤玫某橐活Dyinnang,記住了嗎?” 男人慢條斯理的話語中透露出不容違逆的態(tài)度,蘇揚不敢發(fā)出抗議,只能一邊掉眼淚一邊小聲的道謝: “記住了,謝,謝謝您。” “一會兒把這一條也抄到家規(guī)里面去。” “是……” “起來吧,”男人解開了他的雙手,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竟然矮下身子來,也學著剛才管家的樣子,用微涼的大掌輕輕的托了托蘇揚鼓脹發(fā)燙的yinnang。 帶有薄繭的指腹擦過睪丸細嫩的表皮,微涼的指尖在觸碰的剎那間驅(qū)散了一點因為抽打而導致的腫燙灼傷感,蘇揚只覺得雙腿一軟,險些就要跪倒在地上。 男人一反常態(tài)的伸手扶住了他,并沒有過多的追責,只是面上沒什么表情的淡淡道: “去餐桌上把該帶的東西帶好,吃飯吧。” 蘇揚乖乖的應(yīng)了聲,手腳并用的爬到了寬大的座椅上。他左右張望了一下,發(fā)現(xiàn)管家先生不見了,似乎是被男人打發(fā)走做什么其他家務(wù)去了。于是他只好自己伸手夠到了桌子上托盤中的一只小杯子。 那是一只兩個指節(jié)長短的小酒杯,酒杯的外壁上雕刻著細密的花紋,咯咯愣愣的,握在手中時手掌都會被凸起的密紋摩擦的感到不適。 他把直徑足有三公分的杯子抵在了自己xue口,用兩指抵著卷曲發(fā)白帶著淤痕的rou唇,淺淺的在前xue的縫隙中撐開了一個小口。 蘇揚有些羞恥的咬緊下唇,捏著杯子的那只手小心翼翼的旋轉(zhuǎn)著,將被子緩緩推入了前面的雌xue。 期間被花紋剮蹭到的xuerou不適的痙攣起來,擠出幾股晶瑩的汁液。蘇揚生怕有汁水淌到椅子上,連忙伸手去撈。他顧不得狼狽與羞恥的將沾了滿手的汁液在xue口刮入腔道內(nèi),接著伸出一根雪白細長的指,抵住已經(jīng)被全部含入的杯子底部,手中使力,一下子將那個杯子推入了數(shù)寸。 前行的杯子將濕軟狹窄的甬道一寸寸撐開,細密的刻紋因為巨大的反作用力,隨著杯子的前行愈發(fā)狠厲的刮過嬌嫩的rou壁,將薄薄的粘膜摩擦刮弄的殷紅發(fā)燙。 杯子很快擦過敏感點,抵在了宮口,蘇揚發(fā)出一聲輕微的悶哼,將被淋漓yin液沾濕的手指抽了出來。 男人輕輕的用食指在桌上扣了扣,發(fā)出催促的信號。 蘇揚有些焦躁的撩了撩腿間大咧咧敞開的rou唇,再也顧不得羞恥,匆忙在一片yinchun上擦拭了一下因為被粘液浸透而導致過分濕滑的手指,就又伸出手來去夠桌子上剩下的另一只杯子。 第二只杯子被他如法炮制,塞入了濕軟的后xue。只不過后xue中翻滾蠕動的腸rou遠沒有前xue早已被馴服的yin腔那般容易cao控。 艷紅媚rou的吞吐始終因為杯子過寬的口徑顯得有些不情不愿,最后還是蘇揚自己學著管家為他放入杯子之前的動作,用并攏的三指指間狠狠的cao干腫脹的前列腺,直到將那處倔強的軟rou徹底鞭撻著馴服,才堪堪借著腸xue經(jīng)歷干高潮時瘋狂的痙攣將那只杯子推了進去。 做完這些之后,蘇揚撿起托盤中的透明膠布,先是將陽具和兩顆yinnang托起粘在了小腹上,再接著又從恥骨穿過下身的兩xue,一直黏到了后腰的位置。 因為害怕一會兒的動作會有水兒從下面露出來,蘇揚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效仿管家平時的膠帶使用方式。 他撕開膠布,又在左右yinchun上緊貼著剛剛纏過去的膠帶邊緣黏了兩道,膠帶的邊緣恰好貼在大腿的根部,牽扯著被虐待到有些爛乎乎的逼唇,將整個花xue完整的打開了。 接著他又將手伸到后頭去,掰開雪白的肥屁股,露出其中被封死的xue眼兒來,像封十字一樣,又用膠帶在股溝處交叉著封了幾道。 昨晚這些之后,蘇揚便從椅子上起身,從桌子下面爬向?qū)γ娴哪腥恕?/br> 他在男人面前正沖著的桌子下面敞開雙腿坐好,接受來自丈夫的視jian和檢查。覺得滿意的男人大發(fā)慈悲的抬起腳來,在他的胯間不輕不重的踏了幾腳,然后便伸出手來架著他的腋下,微微使力,把他從桌子下面一下抱到了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