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享用雌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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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斯醒過來的時候,整個人都是蒙的。 他仿佛親身經歷了一場異常真實的夢境,在夢境的最終段,他被四五個男人拉扯著雙腿跨坐在灼燒著的碳架上,被源源不斷的guntang煙氣炙烤著傷痕累累的下體。 肥軟黏膩的兩片yinchun已經完全陷入了鐵絲網狀的格紋中了,腫脹發紫的陰蒂也在掙扎中被一次又一次從格子中拔出,又因為身體的重量被一次次暴力壓入。 陰蒂會被擠爆的恐怖認知讓蘭斯很難控制住自己的身體不去掙動,而每一次掙扎后都會被摁緊后背讓下體與炭火離得更近的手段則顯然是一種很有效的刑罰。 蘭斯被懲罰官攥著腳裸,強制著騎跨在碳爐上。盡管他已經因為下體劇烈的痛楚幾乎已經連叫都叫不出來了,可那不受他掌控的下體卻仍然在這樣過于嚴苛殘忍的yin靡懲罰中逐漸情動。 黏連的汁液在半空中拉起透明的銀絲,順著鐵絲滴落在燃燒著的炭火上時,蘭斯甚至還能聽見那夸張的“刺啦”聲。 他不知道是因為自己神經過度,還是大廳里實在是太過安靜。總之每一次yin水淌落的聲音,在他聽來都是那樣的刺耳難忍。 蘭斯羞恥的渾身都在發抖,燭光將他震顫著的影子放大了數十倍映射到了大廳的墻壁上。 艾汀就那樣居高臨下的負手而立,大半身子隱匿在光線照不到的暗影處,面朝著他,卻不知道究竟在看什么。 即便已經回到了現實,蘭斯現在再去回想那副場景,卻仍然覺得難以置信。 艾汀作為一個s級別的alpha,又有著古董性質加持,其掌控欲其實早就已經完全不是“變態”二字可以形容的了。 但就是這樣一個平日里在性事中,連稍微大點聲的喘息都會被他定義為放浪發sao行為的男人,卻在剛剛任由他被另外五個“男人”拉扯擺弄。 盡管那五個男人本質上來講就是他自己,可蘭斯還是對艾汀對于這件事超乎尋常的高接受度感到震驚。 他總覺得艾汀哪里開始變得不一樣了。 可是仔細想來,卻又好像什么都沒有變。 細心體貼沒變、沉默寡言沒變、霸道沒變、不講理也沒變,就連一言不合就定義他在發sao的樣子,似乎也都一點兒沒變…… 所以究竟是哪里變了呢……? 亞特來伯爵開始試圖啃自己金貴的手指甲,似乎想要通過這種方式獲得一絲啟迪和靈感。 但就在他的手指距離嘴邊還有不到一公分的時候,一只大手猛地劈空而出,一把將他手腕緊緊的攥住了! “臟?!?/br> 身后男人低啞沉悶的聲音響起。 蘭斯下意識的蜷起了五指,又放松開來,任由男人溫柔卻不容拒絕的將五指一一插入他的指縫,以一個絕對控制的姿勢,牢牢的鉗住了他的手。 “今天,可以了。” 他聽見男人的聲音。 艾汀離他實在是太近了,以至于他只是張了下嘴,那薄而冰涼的上唇便觸碰到了他的耳垂。 蘭斯被男人呼出的熱氣燙的一個哆嗦。 空氣中逐漸濃烈的酒香終于讓他意識到了這場奇妙體驗戛然而止的原因。 玫瑰的香氣已經在不知不覺中浸透了上好的濃漿,蘭斯幾乎連喘息的機會都沒有得到,只是一眨眼的功夫,便徹底失去了這短暫到無法形容的清醒。 兩人的信息素在室內大量而快速的釋放和交融,沾染著曖昧味道的空氣粘稠的不像話。蘭斯有心想要張開嘴巴呼吸,以求獲得足夠支撐肺部循環的氧氣,卻無論如何也控制不住從鼻腔里發出的細弱嗡鳴。 男人的手掌很快就循著音響捂了上來,蘭斯徒勞的扭動了一下活動范圍非常有限的脖頸,另一只大手很快就跟著附了上來,兩指輕輕一抵他左后側脖頸處嬌嫩的肌膚,他瞬間便猶如被鐵鉗死死的鉗住了一般,再也動彈不了分毫,只能像一條待宰的羔羊一般,眼睜睜的看著男人骨節分明的大手一把鉗住了他的下顎,最后牢牢捂死了他賴以呼吸的口唇。 窒息的恐懼中夾雜著特殊性體驗所帶來的的奇異快感,蘭斯雙腿下意識的蹬動了兩下,湛藍的的瞳孔微微放大,開始逐漸失焦。就在這時,男人的膝蓋突然從身后自并攏的兩腿間頂入—— “嗚——?。∵磬拧?,嗚嗯,嗯……,嗯——??!” 香膩的玫瑰花味突然在空氣當中爆裂開來,alpha刺激性器官的舉動強制將他提前逼入了原本至少還要好幾個小時才會到來的發情期。 還沒有被代謝徹底的alpha轉化劑仍然在體內試圖做出最后的抵抗,無法隱蔽起來的雌性器官在體內信息素來回翻轉變化的過程中變得宛若處子一般敏感嬌嫩。 艾汀用大腿頂弄他胯下的動作在不斷地刺激著他的身體朝著omega轉化,可體內殘留的藥劑卻由內而外的抗拒著這種示弱一般的機體行為。 男人身上愈發強烈的酒香在這場毫無懸念的戰爭中愈發濃郁,可怖的侵略感瞬間就穿透了情期omega的每一個毛孔,男人的味道連帶著他對這具身體留下的獨有印記肆意的游走在沸騰的血脈中。 蘭斯嗚咽著試圖合攏被強制頂開的雙腿,掙扎著想要逃脫這種被隔著褲子用大腿肆意摩擦雌性器官的惡劣舉動,換來的卻只有幾聲清脆的巴掌,以及紅腫肥屁股上微微泛起的臀浪。 他的身體里仍然帶著alpha血液里無法壓制的掌控欲,所以可以被壓制在身下像私人物品一般肆意玩弄yin辱的認知讓他感到憤怒又委屈。 多年上位者的身份地位讓蘭斯在意識模糊中都不愿意接受這種控制,于是在朦朧昏聵的意識指導下,他竟然突然張開了嘴,試圖去咬男人捂在他嘴上的手掌心! “唔!” 察覺到他意圖的男人瞬間變換手勢,用虎口頂著他的下顎,五指一張,猛地鉗住了他的臉頰。 蘭斯臉上的rou都被有力的手指捏皺了,原本兇惡的面部表情一下子變得有些好笑。 “唔唔——?。 ?/br> 他有些憤怒的哼著,兩只手用力的在男人的手指掰弄,試圖將自己從這個可憐到好笑的境地中解救出來。 然而這些努力無疑是徒勞的。 艾汀看似沒有用力的手指就好像的焊在了他的臉頰上一樣,任由他如何拉扯,都無法將它們移動分毫。 如果蘭斯此刻已經完全恢復成了omega的狀態,那么這具在每一個情期都會被狠狠教導規矩的身體一定不敢做出如此逾越的舉動。 一來,熟諳情事的亞特來伯爵其實已經學會了如何從性事中取樂,上個床而已,完全沒有必要和自己喜歡的男人(雖然有點變態)搞得像有什么血海深仇一樣;二來,omega身上天生就帶著自然規律賦予的服從性,他本身自然也享受被男人掌控所帶來的快感。 像今天這種情況其實是很少見的。 以往到了轉化劑被吸收殆盡開始向omega轉化的日子,如果是艾汀在,便會小心翼翼的通過愛撫和接吻的方式幫助他度過這段難熬的時間,之后再順理成章的誘導他進入情期。 而如果是柏尼斯在的話,這個蠻不講理的家伙則只會以耽誤他時間為由,強制把他摁在什么地方狠狠搞一頓,逼迫他的身體在殘酷的性愛中快速進入適合情事的狀態。 艾汀之前從沒有在轉化期這樣弄過他。相對于柏尼斯殘忍狠厲的手段,艾汀這種近乎調情的斯磨反而激發了體內的排斥反應。 蘭斯不甘的側躺在床上張牙舞爪的揮舞著四肢,卻自始至終都被男人輕輕松松的牢牢錮在懷里。 艾汀甚至時不時地還會在他泛紅的眼角落下輕吻。 這無疑讓在絕對力量面前潰不成軍的亞特來伯爵感到前所未有的挑釁和屈辱。 蘭斯拼命扭動腰身,想要逃離被膝蓋頂弄雌xue這種羞辱意味明顯的舉動。被鉗制住錮緊的腰身卻讓他只是徒勞的在原地擰動了幾下身子,看起來更像是在欲拒還迎的主動將下體抵在男人的膝蓋上斯磨一般。 艾汀的眸色猛地沉了沉,接著猛地伸手,一言不發的剝掉了蘭斯綢制的睡褲 期間蘭斯幾次因為試圖爬起身來逃離,卻都被男人輕而易舉的一把抓了回來。 逃跑的代價就是被用跪趴的姿勢強行摁在床上扇逼。 蘭斯被壓著肩胛骨,上身緊緊地貼合在柔軟潔白的床鋪中,身后“啪啪”作響的巴掌聲混合著“咕嘰咕嘰”的yin靡水聲幾乎讓他快要羞死過去。 大量透明的汁液順著艾汀細膩的掌紋蜿蜒著淌滿了整個小臂,隨著男人揮舞手掌的動作,四散飛濺在干凈的被褥上。 越來越甜膩的氣味開始像酒一樣讓人眩暈,艾汀眉頭輕輕的皺了一下,腦中猛地響起之前柏尼斯說的話—— “狠狠的打他、折磨他、羞辱他!他喜歡的是這樣的性愛!你能給他嗎?” “弄得越狠他下面淌水兒淌的越兇,好幾次逼里的sao水兒都快要流干了,還在哭著求我要他?!?/br> “你大可不信,愛試不試?!?/br> “你憑什么覺得他更喜歡你給他的?” 突如其來的強烈眩暈感讓試聽變得模糊,艾汀不適的輕微瞇起眼轉動了一下頭部,深沉的眸色微閃,眼底情緒閃過一絲波動。 莫名的煩躁感席卷而來,男人的后槽牙緊了又緊,突然失控一般猛地從床邊站了起來,大手憑空撈住了一只纖細的腳裸,向后一拽! 修長小臂上紋理漂亮的肌理瞬間繃緊,可怕的爆發力輕而易舉的將一米八的男人一把向后拖拽了半米多。 掙扎著的蘭斯一下子被拖倒在了床上,濕潤的性器在身下壓過了一道長長的水痕。他不甘的揮舞四肢,雙眼透過氤氳的水汽看著眼前模糊的景象。 伴隨著情期到來而逐漸敏感、并不斷渴望男人進入的身體讓他感到極端的恥辱。他用力的闔了闔雙目,睜開眼睛后卻不是預想而來的清晰世界。 他蜷起手指,圓潤的指肚兒上都因為情欲的滲透沾染上了淡淡的粉色,只可惜他自己卻無法瞧見這場惹人遐想的春色。 蘭斯艱難的伏在被褥上喘息著,后知后覺的意識到—— 他看不見了! “嗯——,嗚~,唔唔——!!” 他嘗試著發出抗拒的聲音,卻發現自己嘴巴在開闔間竟然只能吐露出一聲聲不堪的甜膩呻吟。 身后的男人低垂著眸子,微微攤開的修長五指在空氣中微動,聚攏一團的靈氣由氣化形,牽連出了一縷縷逐漸清晰的銀絲,糾纏著沒入了在棉被中半遮半掩的誘人軀體。 被用靈力短暫封住了視力和言語能力的美人很快就發出了一聲壓抑的悶哼,腰身不正常的拱起,整個身體彎曲出了一個曖昧的弧度。 見此情景的艾汀突然抬頭,伸出兩指輕點自己喉結處的封印,原本長出了些許的半長銀發突然快速生長,綢緞般的銀絲很快便如瀑布般垂下,猶如有生命一般在空中翻卷飄動。 暴漲的信息素瞬間填滿了整個空曠的室內,蘭斯不受控制的發出一聲幾乎凄厲的嗚咽,身體頓時在強勢的侵略感下癱軟了下來。 “還逃嗎?” 男人淡漠的聲音在身后響起,聽不出什么太明顯的情緒。 可如今這熟悉的低沉嗓音對于蘭斯來說卻都已經猶如絕佳的春藥,每一個字的尾音都好像帶著一把細小的鉤子,抓的他血脈沸騰,胸悶窒息。 殘留的轉化劑在男人徹底釋放出體內信息素的瞬間便徹底在他體內消失殆盡,早就已經浸潤在情潮中的omega這下終于再也無法壓抑住體內對于男人的渴望,卻礙于身體受制,目不視物,只能嗚咽著癱軟在寬大的床鋪上,無助的發出破碎的喘息和哭泣。 “嗚——,唔嗯……,嗚——” 他瘋狂的搖頭,毫不遮掩的將自己置于下位,流露出顯而易見的臣服與脆弱。可身后的男人卻一反常態的沒有在他示弱時給與溫柔的安撫,反倒是cao縱著那一縷縷若隱若現的靈絲在他周身的各處游走,挑撥一般逗弄著倍感瘙癢的敏感點。 閃著光暈的銀絲很快就順著大腿內側攀過腰身,最后徑直纏繞上了雪白的雙腕。蘭斯不安的想要掙動雙手,努力睜大雙眼卻無論如何也看不見分毫,始終淪陷在一團混沌的黑暗當中。 失去了視覺之后,其他感官的敏感度都被放大了數倍。即便是肌膚與床單一次簡單的觸碰與摩擦,都會讓他顫抖著發出一聲難捱的呻吟。而恰恰就是這樣被放大了的感官,使得蘭斯得以快速捕捉到男人身上氣場所發生的的變化。 他努力的想要回過頭去——盡管什么也看不見,執拗的盯著男人站立的地方,似乎想要通過這種方式判斷現在究竟是誰在cao控這具身體。 然而下一秒,他就被突如其來的一記皮帶給直接抽蒙了! “噼啪!” “嗚——!!” 驟然收緊的銀絲將他的腰身輕松地掉了起來,他又被迫擺出了跪趴的姿態,渾圓雪白的臀部勾引一般向上挺翹著。 陰蒂上套著的戒指不知道什么時候又開始微微發燙,預示著今天又一輪針對性責辱的開始。他已經預想到接下來自己被灼燙陰蒂折磨的渾身發抖、抱著雙膝在床上翻滾的樣子了。卻沒想到今日他即將面臨的懲罰遠不止此。 “噼噼啪啪!”“啪啪啪啪!” “噼啪噼啪噼啪!啪啪啪!” “嗚嗚……,額唔——,唔嗯——!” “嗬唔——,嗯啊……,啊啊??!” 高速擊落的皮帶很快就將渾圓雪白的rou臀抽成了一只深粉色的水蜜桃。 蘭斯驚恐的床鋪上瘋狂擰動腰身,試圖逃躲,卻無論如何也躲不掉哪怕一記鞭笞。 性事中極端的不平等性在此刻體現的淋漓盡致。 同樣都是男人,他們一個衣裝得體、行動自如,可以肆意的羞辱和折磨自己的妻子;另一個卻目不能視、口不能言,只能崩潰哭叫著逃躲無法預料的鞭撻。 蘭斯混沌的大腦如今一心只想著如何擺脫這場責難,已經完全沒有多余的精力去思考其他事情了。 其實哪怕他只要再能稍微多清醒一點,都會對現在男人的狀態感到奇怪。 一向溫潤而克制的大祭司在性事中一反常態的暴虐似乎在預兆著什么,只可惜眼下的蘭斯卻已經根本無暇顧及了。 他無數次聳動著腰身試圖逃離,又很快的被男人拽著yinnang拉扯回原地。 他捂著yinnang發出凄慘的可憐哀鳴,卻連通過道歉來換取喘息的機會都沒有。 蘭斯無助的搖著頭,晶瑩的眼淚順著俊秀的面龐淌落下來,沾染到垂落的發絲上后又逐漸沒入床單。他痛苦的想要蜷縮起四肢,卻因為胡亂遮掩下體的雙手不小心蹭到了愈發燙熱的戒指,被猛然穿出的長刺扎透了yinhe內里的sao籽。 柏尼斯在他身上留下的yin邪之物完美的履行著它的職責,按照預定好的模式毫不留情的給予不懂規矩的omega施與懲罰。 細刺開始反復在sao蒂中頻繁貫穿,鑿弄著可憐的紅腫嫩豆,原本就已經快要被燙壞的陰蒂根本承受不住這樣的折磨,很快便抽搐著跳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