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懲罰(檢查身體/接吻渡水/跪趴SP打蛋/通訊器塞xue/蒙眼放置被震得浪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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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零被金帶到了一個植物園里。 他從來沒來過這個地方,入口在一處隱蔽的角落,需要金的法術才能進來,不遠處有塊銘牌寫了金的名字,大概這個植物園是獨屬于金一人的。 這里潮濕微冷,到處都是綠茵茵的植物,空中飄著各種果香和青草的清香,如果不是現在來這里逛,一定覺得心曠神怡——可惜現在被氣勢洶洶的金抱在懷里來到這個陌生的地方,陳零完全無法享受,心里只有緊張。 金走到木桌子旁,把陳零放到上面。 屁股接觸桌面時,被捅過的xue口有些不舒服,陳零不適地挪了挪身子。這簡單的一動被金看到眼里,瞇起了眼睛,說道:“把衣服脫了。” “……” 真是簡單粗暴直入主題。 “回房間不行嗎,為啥要在這……”陳零有些不愿意,如果在房間里脫衣服他還可以接受,這植物園雖然也沒別人,但依然是室外,在這里脫衣服有種不安全感。 “我數三個數。” cao,又開始倒數。 陳零本就不想脫,被金這樣一威脅就更加不爽,梗著脖子哼道:“憑什么要我脫衣服?” “你不脫我幫你。” 金伸出手,那神情架勢,仿佛一把就能把陳零衣服撕碎一般。陳零害怕自己一會沒衣服穿回去了,側了側身躲過去,說道:“……那還是我自己來吧。” 他不情不愿地脫下外衣外褲,手搭到內褲邊緣時,忽然有些害臊。 雖然該做的不該做的都做過了……但他還是會因為脫衣服這件事情而羞澀——他自己脫衣服,就好像他自己主動把身體展露在金面前一樣。被金強迫是一種感覺,自己主動又是另一種感覺。 他小聲說道:“你別看著我行嗎。” 金緊盯著陳零,一個眼神都不愿意錯開。 “三,二。” 陳零被那眼神盯得發慌,又聽到金開始倒數,手忙腳亂脫去內衣褲,露出被藤蔓摩擦的通紅的胸和屁股。 他看到金攥緊了拳。 陳零想著解釋下,但也覺得沒什么可解釋的,本來就是瞳不由分說猥褻了他,他是受害者才對,是占理的一方。 于是他尬笑了一下,說道:“這個,金,你哥和你一樣變態啊。都喜歡用植物做猥褻的事……” 他看著金的臉色沉下來,沒敢接著說,乖乖閉了嘴。 金突然捏住了陳零的臉,說道:“嘴被干了,是嗎。” 他靠近了聞了聞,和瞳那時一樣,挨到一個很近的距離,近到快要親上去一樣。 陳零聽到自己慌亂的心跳聲,心里想著,你要是敢親我,我就咬你舌頭—— 但是金卻沒親他。 他真的只是聞了聞,然后皺著眉離開。 陳零一愣,居然有些自己都不理解的失望。 金居然沒親他?而且還……皺著眉。什么意思,嫌棄他的嘴被瞳的植物干過了? “嘖,果然被干了。”金又一次咂舌,說道:“之前聲音那么啞,被干到喉嚨里去了吧。” 陳零張了張嘴,沒說出話來。 金見他沒否認,差不多也明白了事情的經過。大概瞳遇到一個自稱沒有主但是渾身jingye味的人族,以為是那兩個公爵帶來的公用sao貨,于是用植物玩了一下,玩到最后聞到了金的味道,才知道這個人族的主是金。 至于最后給他打的那個電話,金理解為瞳的挑釁示威。反正他和瞳不合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金從柜子里取來一個水膠囊。陳零見過這東西,它雖然大小一口可含,但是內里附了法術,其實水量非常充足,夠一個成年人喝一整天的,之前人族打仗時也會帶水膠囊做儲備。 金命令道:“去桌子上跪著。” “跪你媽跪!”陳零怒喊一聲,一拳揮向金的臉。金一把拽住陳零手腕,舉到他頭頂,面色不虞:“還敢反抗?” 陳零憤怒地喊道:“我就反抗怎么了!你皺什么眉,你以為老子愿意被你哥捅嗓子啊,我是受害者好嗎,嫌棄你就別碰我啊!還讓我跪,這事我哪做錯了?你怎么不讓你哥跪啊?” 金看著陳零惱怒的模樣,沉默了一瞬,低聲說道:“……我沒嫌棄你。” 說罷,一把扣住陳零的腰,把人摟在懷里,然后含住水膠囊一口咬破,按著陳零的后頸親了上去。 陳零驚慌失措,剛要咬金的舌頭,一股冰涼甘甜的水流就沖了他滿嘴,直接流到他嗓子里去。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水是被金渡過來的,也有一股精靈族特有的草木香氣。 “唔!唔唔——” 金親著陳零的嘴唇不松開,水流就源源不斷地流到他的口腔中。陳零為了不嗆到也只能趕緊把水咽下去,根本沒工夫咬金的舌頭或者試圖掙扎——但凡他掙扎一下,估計水都得嗆到他肺里。 這么親了一會,他只顧著咽水沒精力反抗,雙手自然地搭在金的肩上,腰又被金摟著,仿佛一對熱吻的小情侶一般,沒來得及咽下去的水從兩人唇齒間流出,沿著陳零的下巴滑下。 不知道這樣喝了多少水,陳零都覺得自己胃有了隱隱的漲感,水膠囊才不流水了。金把最后一口水渡過去,還不放開,就這么用力地親著,吮著,親得滋滋作響,把陳零口腔里里外外都舔了個遍。 陳零有些發蒙,也有些說不出的悸動,一時忘了反抗,就這樣乖乖地被金按著親,也不記得自己之前還想著要咬金的舌頭。 他們這么暴力又黏糊地親了好久,金用舌尖舔了下陳零的嘴唇,慢慢向后退開。 他在極近的距離緊緊盯著陳零的眼,低聲道:“我怎么會嫌棄你。” “……” 陳零聽到自己越發激烈的心跳聲。 金親過還不算完,又在陳零嘴上聞了聞,然后不滿意地再次親上去。這么反復了好幾次,才露出一點微小的笑意,說道:“沒有別人的味道了。” 陳零有些發愣,他以為金會很生氣,沒想到居然只是給他喝了水親親他。 金摸了摸他的喉結,說道:“這水有治愈效果。現在喉嚨還痛嗎?” 確實是不痛了。陳零覺得金難得良心發現,小幅度地點了下頭。 金摸著他的小腹:“一會想尿了,在這里給我尿出來。” “……” 媽的變態啊! 陳零當金是開玩笑,并沒在意這句話。他猶豫了一下,小聲說:“嗓子不疼了,不過后面還疼……” 他本意是讓金給他后xue也治療一下。瞳捅得太粗暴,實在是痛得不行。 哪知之前還神情平和的金,聽了這話一下子沉下臉來。 “……后面也被捅了?” 金深吸一口氣,極力壓住自己體內瞬間飆起的怒火,聲音冰冷:“趴下,我要給你檢查身體。” 陳零一愣:“趴?怎么趴?” “跪在桌子上,屁股對著我。” “我才不要那樣!”陳零不滿地大喊起來,用力推搡著金的肩膀。狗一樣的姿勢光著身子趴在桌子上被金看,那不真成狗了嗎! 金惱火起來,他之前一來到就看到瞳捏著陳零的下巴挨得很近,仿佛要接吻一般,而陳零那時毫無反抗的意思,現在卻對他的命令卻句句都要反抗。 金在陳零的光屁股上狠狠拍了一巴掌,呵斥道:“去趴著!” “嗷!”陳零捂著屁股哀嚎了一聲,紅著臉瞪金。他還以為金會繼續溫柔待他,于是大聲道:“你現在不應該安慰我嗎,干嘛打我!” 他嗓子確實不疼了,聲音響亮,理直氣壯得很。 “安慰你?”金冷笑一聲:“我問你,為什么不用聯絡器叫我?” “……”因為沒帶。 陳零的氣勢一下子蔫了下去,音量也小了許多。 “因為,因為……你哥搞得太突然了,我的手都被纏住了,沒法用。” “是嗎?” 金撿起陳零的衣服抖了抖,問道:“你的聯絡器呢?” 他一伸手捏住陳零的屁股,摩擦了下陳零的股縫:“不在衣服里,難道在你身上,藏在直腸里嗎?” “……”陳零咬著下唇,向旁躲了躲,不敢再說話。 “趴好了。我要檢查下你的身體,看看你到底把聯絡器放哪了。” “放你屋里了。” 陳零小聲道。 金快要被他氣笑了,冷笑一聲:“……你還好意思說?” 他按在陳零屁股上的手威脅式地掐了掐,說道:“為什么不把聯絡器帶出去?” “忘了。”陳零小聲辯解:“誰能想到會有這種事情發生……” 他自覺理虧,聲音越來越低,說到后來聲音都被吞回嗓子里,扭過頭去,不說話也不動作,兩手還不自然地擋在下體處。又是咬唇又是臉紅的,模樣局促又嬌羞,頗有種欲拒還迎的勾引感。 挺著一身被別人玩出的痕跡還不服從命令,一副欠調教的sao樣。 金看得心里冒火,一把掐住陳零的腰,把他抱起來,正面朝下放到桌子上。 “喂!” 這一下抱得太突然,陳零驚呼一聲,手臂一撐就想爬起來,身體自然而然變成跪趴的姿勢。不過上身剛要立直,就被金抓著脖頸捏了兩把按下去,像捏一只不聽話的小狗一樣。 金在陳零的臀尖上輕拍一下,命令道:“趴好了,不許動。” “我不要這個姿勢!” 陳零的臉頰唰地爆紅,腿一蹬就要踹金的胸口。金一把拉住他腳踝,打了個法術,用金環固定住他的四肢,叫他只能像小狗一樣趴在桌子上。 “把你的屁眼露給我看看。” “看你媽!放開我!” 在金看來,陳零的掙扎和調情沒什么區別。他不由分說地直接扒開陳零的屁股,看到一口濕淋淋的小腫xue,顏色艷麗,邊緣腫了老高,被捅得合都合不攏,現在還敞著流水,明顯剛被大東西粗暴地插過。 一股強烈的怒意直沖金的大腦,讓他恨不得現在就把瞳切成十幾段。 又一次被看了屁眼,陳零羞得抬不起頭說不出話來。之前被瞳也看過,但那時怒多于羞,現在被金看著,卻是羞多于怒。都被金干過好幾次了,這里還被金親過舔過,現在他倒也沒多生氣,主要還是覺得那種羞恥感快要把他的腦子糊掉了。 “別看……別看了!……cao……”陳零羞惱地哀求著,xue口一開一合,和嘴上說的完全不一樣,明明就被看得很興奮。 “這里被植物干了?”金撫摸著陳零的腫xue邊緣,每一條褶皺都細細地按過,一邊按一邊感受陳零身體的抖動,像是給陳零的xiaoxue按摩一樣。 陳零那里又疼又酸,被瞳剛捅過,現在敏感得很,金又是那么細致的手法,陳零被按得直哆嗦,發出一聲微小的呻吟來。 “嗯啊……” “里面也被捅了?”金輕松伸進去手指,陳零的腸rou輕輕地從四面八方裹上來,“嘖,你的屁眼都被捅松了。” 陳零聽到這句話,下意識縮了縮后xue,又濕又嫩的腸rou就緊緊吸住金的手指,像是討好一樣,仿佛害怕松了不討金喜歡了。 “……還吸。”金動作一頓,越發惱火,聲音明顯帶了慍怒的情緒:“植物捅進來的時候你的sao屁眼也是這么吸的嗎。” “才、呃啊……才沒有!嗯嗯啊……” 金的手指一彎,勾住了陳零的前列腺,陳零身子一抖,上半身伏下去,屁股撅得更高了,顯得更圓更挺翹。 “還撅屁股?你想被我捅嗎?” “去你的,我才不想!……” 陳零嘴里說著不想,但其實被金摸了前列腺后,身子完全不服從他的意識,變得非常想要。 雖然剛被植物cao過……但那是個陌生人cao控的,還那么粗暴,他整個過程都近乎失去神智,雖然也有快感,可大部分還是疼痛。 他不說想要,金也就不會給他。金最后摸了幾下前列腺,撩撥得陳零情欲上頭,然后就毫不留情地抽出了手。 抽出的一瞬間,陳零忍不住搖了一下屁股。身體里快感的余韻久久不去,剛升起的欲望又得不到滿足,兩條腿就這么并著摩擦起來,一邊摩擦,還一邊下意識地小幅度搖起了屁股。 他兩腳被固定著不能動,想要夾腿只能是內八的姿勢,這動作本就很撩人了,陳零又不僅夾腿還搖屁股,惹得金yuhuo怒火一起燒,沖著那白屁股啪啪啪打了三下。 陳零疼得屁股一縮,叫道:“嗷啊啊!……你干嘛打我!” 金想起瞳那句“脫了衣服對他搖屁股”,知道大概率是假的,但是想到就來氣,捏了捏陳零的屁股,冷聲道:“不許搖。” 陳零中午剛被打過,而且剛才被瞳的植物cao了,總覺得金不會這么快又打他cao他一頓,于是挑釁一般又晃了晃,說道:“有毛病啊,我自己身體我愿意怎么動怎么動!” 啪! 金一巴掌抽上去:“這么想被打屁股,我成全你。” “啊啊!我不想啊啊啊啊——” 陳零還想找理由為自己辯護一下,但金不等他說完就對著白皙的臀rou左右開弓,連著扇幾十下,扇得全是紅彤彤的巴掌印。 啪啪啪啪—— 陳零被這不由分說的一頓巴掌打懵了,他還停留在自以為金不會再打他的思想上,哪知道金對著他的屁股上來就是幾十下,還這么猛烈,簡直比中午還猛。 “疼啊啊啊!別打了!疼、疼啊啊……” 金打他屁股時掌根壓到會陰,從下面壓迫了前列腺,陳零又疼又爽,一邊喊著,一邊把屁股撅了老高,股縫里還有水流出來,簡直像是自己把屁股湊上來討打一樣。 金看得下體一跳,壓著yuhuo低聲道:“陳零,你到底知不知道你這幅sao樣有多欠cao?” 陳零被打了也不愿意對這種話服軟。他一邊喘著,一邊不滿地反駁:“啊啊……欠cao個鬼啊……你自己精蟲上腦別來怪我。” 金冷笑一聲,說道:“你知道瞳為什么干了你嗎?” “我知道啊。”陳零暼了金一眼,他知道這話說出來得繼續挨打,但是他還是想說。 “因為他是你哥,你們都有同一種變態的基因。” “……”金狠狠捏住陳零的屁股,用力擰了一把,聲音帶著nongnong的怒意:“……是因為他媽的沒有男人能忍得住!我早都說了你出去會被輪jian,你非得被人cao過了才長記性嗎?” “嗷啊!” 陳零屁股本來就被打紅了,又被這么用力一擰,疼得他尖叫一聲。如果他的身子能動,大概早一腳踢到金的臉上去了。 “你說的什么鬼話!我也是男人,我以前的朋友也都是男人,怎么就都沒人想干我,只有你們想?你們精靈族就是變態,一個把養人類寵物當成慣例的種族就是變態,有什么問題嗎?生來變態不是你的錯,沒有自知之明就不好了!” “……” 金沉默了。 陳零全身赤裸,屁股紅腫,還被束縛著手腳趴在桌子上,明明已經是一副任人享用的姿態了,可卻還敢放肆地罵回去。 金看著這樣的陳零,感覺自己的大腦在被一種并不陌生的感覺占據。 他的凌虐欲正一點一點失去控制。 金覺得自己很愛陳零,如果陳零不離開他,他甚至可以為了陳零開心一輩子都不cao他,想對他好,想抱著他溫柔地吻他。但是當陳零用行動反抗,用言語攻擊金時,金又覺得自己對溫情的渴望散得一干二凈,他現在只想把陳零狠狠cao到失聲,用各種殘忍的手段玩他,看他被玩得失去神智再也不敢反抗的樣子。 陳零不知道金的內心正在激烈地天人交戰,他見金不說話,還以為金因為自己一番話感到了羞愧,于是繼續說道:“我看你哥是沒救了,他說自己是直的結果對著陌生男人都能下手,你嘛,還有點救,前半年你對我還挺好的。你現在就放開我,然后改過自新,我也勉強可以把你當成以前那樣的朋友看——” 咔噠—— 話還沒說完,一個植物環扣到了他的下體根部。 “干、干嘛?”陳零嚇得一抖,忽然有了不好的預感。 “你說的沒錯。精靈族確實不像一些外族人想的那樣。”金撫摸著陳零的腰身,慢慢說道:“我們從小被教導要溫和,寬容,善良,學會分享。但我們骨子里有著強烈的占有欲和攻擊欲。這樣長期壓迫下來,我們就會在私下里尋找一些發泄的途徑。” “既然你認識到了這一點……那我也沒必要忍了。”金露出一個殘忍的笑容,輕柔地摸了摸陳零的頭發:“陳零,接下來的懲罰,我會盡量對你溫柔一點。” 陳零頭一次覺得“溫柔”這兩個字這么令人膽寒。 “什么懲罰,你要干——啊啊啊!” 金啪地抽了陳零會陰一巴掌。 這一下直擊會陰,方向刁鉆,力度狠戾,陳零瞪大了眼,身子一抽,后xue直接噴出一股yin水來。 “先把你的小屁股打腫吧。” 金揉了兩把陳零的屁股,然后毫不留情地連著猛打了五十幾下,教訓得陳零除了呻吟根本說不出話,眼角潮濕,差點又流出淚來,屁股沒好多久就又一次變成嫩紅的小水蜜桃。一時空中只剩下凌厲的巴掌聲和陳零的慘叫聲。 陳零被打得失了神,狗一樣撅著屁股伏在桌子上,吐著舌頭劇烈地喘息,兩腿敞開,xue口不僅水流不止還不停開合,像是個勾人干進來的sao貨。 他被打了好多次屁股,越打身體就越敏感,反應越激烈,也越來越能從這種抽打中獲得隱約的快感。 金摸著陳零柔軟的紅臀,勾起一個微笑:“被打了這么多次,小屁股記住教訓了嗎?” “呃啊……”陳零喘了好一會兒才恢復過來,這次理智仍然在線,雖然疼,但身體也有些習慣了這種疼,第一反應不是順著金的意愿求饒,而是一貫的頂嘴:“去你的……混蛋……你他媽一天打我兩次……” “還是不乖。”金捏住陳零被勒住的下體,握著兩顆卵蛋揉捏兩下,說道:“那就打這里吧。” 這里……這里可不抗打啊! 陳零嚇得身子猛然繃緊,哪還有什么自尊可言,立刻開口求饒:“我、我記住了!我記住教訓了!剛才是開……開玩笑……你不要……” “說晚了。”金難得感到一絲滿足,手掌微微揚起,一手托住陳零兩顆睪丸,對著這男性身上最脆弱的地方毫不留情地責打起來。 啪!啪!啪! “為什么不聽話?為什么擅自出門?為什么不帶聯絡器?” 他呵斥一句就抽一下,擺明了是頓打就是對陳零不聽話的懲罰。 “啊啊!啊啊!嗯啊啊!” 陳零第一下就尖叫出聲,之后一聲比一聲叫得慘。他哪里被打過蛋蛋,這地方敏感得摸兩下都能興奮,平常磕了碰了能疼得半天直不起來腰,更別提被金有意地拍打。雖然力度不算非常重,但也要了他半條小命—— 他眼前直冒白光,兩腿肌rou觸電一般抽搐著,無法承受的疼痛讓他全身上下都開始冒汗,小腹都滲出汗水,流到兩腿之間。但金不僅打著,另一只手還握著兩顆蛋蛋揉捏,雖然也是近乎虐待的力度,但居然讓陳零在疼痛中感到一絲詭異的快感。 這快感越來越大,越來越劇烈,和疼痛混在一起更是變成一種詭異又沖擊的感覺。陳零的叫聲都有高潮一般的嬌感,jiba快速起立,硬得翹了個三十度的角。 “別打、別打這里!啊啊啊啊!嗯嗯啊啊~!!” “錯沒錯?回答我。” 陳零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淚,帶著哭腔認錯:“錯……錯了!……啊啊啊別打這里!好疼,好疼哇啊……我錯了,我錯了!……” “錯哪了?” 啪啪啪—— “啊啊!啊啊啊!不該出門……不該忘帶聯絡器……呃啊!啊啊啊啊!” 見陳零乖乖地認了錯,金這才收手。這時已經對著兩顆可憐的蛋蛋打了十幾下,陳零的淚和口水都飚了出來,下體屁股通紅一片,額頭、后背、大腿內側全都是汗珠,整個人狼狽不堪,哪還有之前那股蠻橫勁。 但金仍舊沒有放過他。 “通訊器忘帶了,是嗎?” 金從抽屜里拿出一套備用的通訊器,把震動選項開到最大。那通訊器呈長方體,棱角銳利,捏在手里顯得有些小。不過,這東西插到后面還是偏大。金卻毫不猶豫地抓著陳零兩瓣紅腫的臀rou分開,把通訊器一角懟到陳零的xuerou上。 陳零本來疼得神志不清,感到身后的冰涼觸感,又直接被嚇清醒了,驚恐地喊道:“別!你要干嘛!” 金微微一笑:“我幫你記著,讓你以后永遠都忘不掉。” 說完,用手一推,那堅硬的通訊器就強硬地破開陳零的后xue,直愣愣地插了進去。 “嗚嗚嗯——!” 陳零只覺得后xue一漲,一個冰涼且棱角分明的硬物捅進了他的身子,所有的棱角都在磨他的腸rou,邊緣剛好抵著前列腺,刺激的他下體高漲,但根部被環套著,漲起的速度非常慢,小家伙一點一點抬的頭。 金全塞進去后,立刻按下按鈕。 嗡嗡嗡嗡—— 通訊器瘋狂地震動起來。 “啊啊!不要啊啊啊!不要這樣!不啊啊啊~~” 陳零腰軟得不行,根本撐不住身子,上半身直接趴在桌子上不動了,兩條修長的大白腿一抽一抽,水也不斷地流出來,他像喝醉了一樣,臉頰緋紅,神情迷離,叫得一聲比一聲sao——這不怪他,實在是后面太刺激了。 這通訊器也用在戰時,為了讓穿著盔甲的人在噪音很大的地方也能聽到聯絡,通訊器的最大檔振幅堪比電鉆。陳零只覺得腸rou像是被冰涼的硬物高頻率擊打,仿佛身體里的是炮機一般。 金撫摸著陳零光滑的大腿內側,悠悠地說道:“你以后再敢忘帶一次,我就給你后面塞三個聯絡器,帶你到我宮殿大堂上,讓所有人都看著你,然后按下按鈕。記住了嗎?” “記住!……啊啊!……記住了,啊!啊啊嗯~拿出來!拿出來嗚嗚……” “拿出來?”金冷笑一聲:“現在是我在懲罰你,你讓我滿意之前,沒資格提要求。” 陳零邊喘邊叫,磕磕巴巴地問道:“要怎么……啊哈……嗯啊!要怎么,才,才啊啊!……才滿意……” 金撿起陳零的衣服,蒙在他眼睛上,在腦后打了個死結。 “為什么要,嗯啊……要蒙……嗯嗯~~” 后面的東西又寬又冰,震得還這么厲害,陳零根本一句話都說不完整,jiba翹得直貼小腹,要不是被束縛著,早就射出來了。 金俯下身,湊到陳零耳邊,沉聲說道:“這么震你一晚上,明天早上我來看你反省的怎么樣。” 陳零在一片黑暗中難以置信地瞪大了眼,凄慘地喊道:“什么!不,不啊啊~~不要!不……” 一陣漸遠的腳步聲告訴他這個殘酷的事實——金居然真的狠得下心來,把他放在這里一整夜。 “不……你……金,你他媽……你回來!你回來……啊啊啊!啊啊~不要,別走……你個混蛋……變態!王八蛋……啊啊啊!啊啊啊……” 陳零哭喊著一痛亂罵,聲音被快感震得斷斷續續,如果不是手腳被固定住,他早就化成一灘水摔倒地上了。此時知道金不在了,也不在藏著掖著,把心里所有的想法都罵了出來,呻吟也不用忍了,聲音又憤怒又委屈,又sao又浪。 “混蛋啊……你他媽給我去死!……你怎么能這樣……金……啊啊啊!啊啊……嗚嗚……你怎么能……” 比起身后的折磨,更讓陳零崩潰的,是內心里快要把他吞噬掉的悲傷。 為什么心臟……這么難受。 陳零甚至不知道自己眼里流下淚水是被快感刺激的,還是因為心里的酸澀。 “金……嗯額啊啊!啊啊……金……你,你嗯嗯……嗚嗚嗚……” 他想繼續罵這個混蛋,但是越來越說不出完整的話來,一開口話語就被哭泣和呻吟打斷,只剩下支離破碎的片段。 到后來,他幾乎只是嬌喘著叫出金的名字,其他什么都喊不出來。 “啊啊啊!金!嗯啊啊~~嗯嗯~~” 他兩腿努力并攏,屁股朝上一撅一撅,yin水沿著大腿流到桌子上,洇出一片水痕。 就在剛剛,他叫著金的名字迎來了第一次前列腺高潮。但是聯絡器的震動不會停下來,它保持著同樣的高頻率,繼續無情地瘋狂震動著,不讓陳零休息片刻,立刻把他重新拉回快感和痛感的巔峰。 陳零明知道現在喊金也沒用,但還是崩潰地下意識叫道:“啊……啊啊!不要……不要……金停下它,停下!金~~” “嘶。” 陳零撅屁股的動作猛然停住。 就在剛剛,他聽到了一聲局促的呼吸。 ……干!! 金根本沒有走! 陳零全身上下都紅了起來,他想到自己剛才完全不收斂地放肆浪叫,還晃腰扭屁股,叫著金的名字高潮…… 千言萬語在他心中匯成一句話:金真他媽是個混蛋! 陳零咬了咬牙,反正現在臉也沒了,他豁出去了。 “……金嗯啊!嗯嗯~~哥哥~~金哥哥!啊哈……” 他知道金喜歡聽他叫哥哥,這么叫,就不信金還能繼續裝。 果然,他聽到了一聲充滿欲望的低喘。 然后一只手勾住他下巴,柔軟溫熱的嘴唇猛地親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