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敏感(藤蔓捆綁懸吊/身體敏感度調(diào)教/全身搔癢欲仙欲死/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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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脫下襯衣,露出精干的上身。明明是件輕飄飄的薄衣,被他甩到地上時卻“啪”的一聲響,可見這帶著怒意的一甩用力多大。 金體型勻稱,穿著上衣時甚至顯得有些瘦削,誰也想不到這樣一張美麗的臉下是如此勁爆的身材。腰腹細(xì)而有力,胸肌發(fā)達(dá),抬手時長而飽滿的肱二頭肌鼓起,飽含力量而又不顯粗壯,再加上天生瓷白的皮膚,看上去只覺得恰到好處的英俊健美。 這是精靈族的種族優(yōu)勢,也是他們常年騎馬征戰(zhàn),使用箭術(shù)的結(jié)果。 陳零愣住了。他這才意識到能單手抱起他還邊走邊干的少年靠的是怎樣的核心和肌群。他也忽然覺得,在這副身材下,那個怪物雞兒似乎也不那么夸張。 金冷笑著朝陳零走來時,之前被長發(fā)和臉蛋塑造出的溫柔氣質(zhì)消散了,只剩下一股凜冽的殺意。他往前走一步,陳零就在墻角縮得更緊一些,一股強(qiáng)烈的恐懼感席卷了他的大腦。 他回想起來,小王子并非天天待在宮殿里看書開會,那可是上過戰(zhàn)場,帶兵打仗的將領(lǐng)。 “你……你要干嘛?”陳零抱住旁邊的花瓶,瑟瑟發(fā)抖地大喊道:“別、別過來!別過來!你要是再過來,我就……” 金三兩步走到他面前,拉住他胳膊一把拎起,扯到自己懷里,捏著他的臉,問道:“你就怎樣?” “我就……”陳零心說,好漢不吃眼前虧。他略有討好地仰頭看著金,小聲道:“……我就……跟你道歉。” 金嗤笑一聲,說道:“你不需要道歉。你沒做錯什么。” 陳零連連點(diǎn)頭,對,他也覺得自己一點(diǎn)沒錯。不過點(diǎn)沒兩下,就聽金繼續(xù)說道:“你只是對一些事情的認(rèn)知有錯誤而已。” “……啊?什么事?” “你剛才說,我不應(yīng)該和寵物zuoai,你的爽是演出來的,還說我硬不起來,是吧?我來幫你糾正這三個錯誤。” 金一手伸到陳零后方,在他屁股上揉捏兩下,隨后猝不及防地一并手指,猛地捅進(jìn)陳零還未閉合的xue口里—— “啊啊!” 陳零完全沒有準(zhǔn)備,驚叫出來。他剛要掙扎,就被金更用力地按在懷里,兩只手被金強(qiáng)有力的手臂牢牢箍住,根本動彈不得。 “首先,我們養(yǎng)非植物的寵物就是泄欲的。在我把你帶回我寢宮的第一天我就可以干你。如果我想,我還可以讓別人干你,把你關(guān)在籠子里,讓你趴在地上吃飯。我之所以沒那么對你,只是因為你那時還挺乖,沒犯過大錯,也沒有現(xiàn)在這么欠干。”金的手指在陳零的后xue里插了插,又道:“記住了嗎,你這里就是用來給主人cao的。” 陳零沒敢反駁,但咬著下唇,握緊拳頭,死死地瞪著他。那眼神有些憤怒,又有些說不出的委屈和難過,看起來倒有點(diǎn)可憐。 不過這可憐的樣子反而激起了金的施虐欲。他手指毫不留情地快速抽插起來,逼問道:“記住了嗎?” “啊啊啊!啊啊!”陳零徒勞地扭了扭腰,咬牙切齒地喊道:“記住了、記住了!” 金暫停了動作,命令道:“把這句話完整地說一遍。” “…………”要讓陳零在意識清醒時說出這話,還不如暴打他一頓,“金,你別……別太過分……” 金看他那一臉忍耐羞憤,微笑起來:“現(xiàn)在不說也行,一會兒你會主動說的。第二件事,你的爽都是裝的,是嗎?” “……” “我給你一次機(jī)會,想好了再回答。” “……我……” 陳零微微扭過頭,又被金捏著臉扭回來:“看著我回答。” 他理智上知道自己應(yīng)該說“不是裝的”。但是一和金對視,他就臊得怎么都不想承認(rèn)自己被cao出了快感。 雖然兩人都心知肚明,剛剛陳零被干得意識不清,叫聲浪得沒邊了。如果這是裝的,那他大概可以靠拍黃片暴富。 陳零咬咬牙,不想承認(rèn)也不敢否定,最后選擇了一個折中的說法:“……是不是又有什么關(guān)系嘛!我看你不是挺爽的?你自己爽不就完事了,非得管我是不是真的。” 金又用力地抽插起來,這次不僅上下抽插,還左右旋轉(zhuǎn),甚至就在陳零體內(nèi)勾起手指,用指尖搔弄陳零的前列腺的位置。 “一句話,是或者不是。” “……呃嗯……”陳零身子一抖,完全靠進(jìn)金的懷里。剛才金勾著手指這下,仿佛直接勾住了他管理快感部分的大腦皮層,僅僅兩下搔動就讓他爽得腿軟,要不是金抱著他,他能直接跪在地上。 他不知道金按壓的位置就是他的前列腺,還以為自己是被金cao得太敏感了,導(dǎo)致金隨便一勾就爽得腿軟,一時又羞又怒,更加不想承認(rèn)自己的快感。 他滿臉通紅,在金停手后毫不遲疑地喊道:“我就是裝的!怎么樣啊!我、我演技好不行嗎?” 得到這個答復(fù),金并不怎么意外。 他就知道陳零這個爽完就翻臉不認(rèn)人的小東西不會輕易承認(rèn)的。 “行。你說的,一會兒別改口。” 他把手抽出來,放開對陳零的禁錮,眼看陳零腿一軟便坐在地上,輕笑兩聲,說道:“至于我還能不能硬得起來,等你屁股被我cao爛時,我相信你會有深刻的體會。” 金說罷,伸手捏了個法術(shù)。只見他手掌邊一陣綠光浮動,隨即數(shù)十束纖長的藤蔓從花瓶里源源不斷地生長出來。那藤蔓仿佛有意識一般,從花瓶里垂下后自顧自地在地板游走著,似乎尋覓著什么東西。 陳零愣愣地看著那不斷延長的藤蔓。還以為金莫名其妙變了個戲法給他看,下意識鼓了鼓掌,然后發(fā)現(xiàn)自己被金玩得腿軟還鼓掌這個行為太智障了,匆忙收回手,問到:“要干嘛?” ……該說他純情還是傻? 金抱著肩站在一旁,意味深長地說道:“藤蔓會攀爬。” “我知道啊。” 陳零還是一臉茫然,不知道金是要做什么。他對性愛的了解就停留在一男一女一張小床動啊動的程度,其他的花樣他沒怎么見過,也沒興趣了解。 金看著陳零這懵懂的樣子,下體直接硬了起來。他喉結(jié)滾了滾,手上又打一道法術(shù),藤蔓立刻快了十倍,很快觸碰到了陳零撐在地上的手。 這藤蔓的葉子和尋常的不太一樣,并非片狀,而是一小撮一小撮的葉穗,細(xì)軟無比,觸感如同像鳥類的羽毛一樣。 陳零好奇地摸了摸一撮葉穗。 下一秒,五六條藤蔓纏住了陳零的手腕,極速攀爬上去,瞬間纏住了他整個手臂。 “什么玩意!”陳零嚇了一跳,試圖用另一只手扒開藤蔓,然而手指剛剛碰到枝干,幾根藤蔓立刻延伸出兩道分岔來,快速纏滿了他另一只手臂。 陳零驚恐地喊道:“金!你的藤蔓變異了!!” 金無奈,要是不解釋清楚,估計一會陳零還以為自己被藤蔓玩了。“……不是變異,是法術(shù)。我在cao控它們。” 金打了個響指,那藤蔓很快從陳零手臂攀到他身上,沒一會兒就把陳零渾身都纏了個遍。 它們將陳零的手臂高高抬起,兩根藤蔓在手腕處交錯,捆綁在一起。肩膀處各纏了一圈后朝兩面延伸,前方延伸到胸部,后方延伸到腰和臀部。左右胸部奶頭邊各纏了一圈藤蔓,陷進(jìn)乳rou之中;腰上纏著的藤蔓饒了兩圈,最后停留在肚臍眼處;蔓延到臀部的那支生出三個分岔,探到他胯下,左右的分岔分開了他的雙腿,緊緊勒緊他的屁股縫和大腿根處,又順著雙腿繼續(xù)朝前,纏住他的大腿、小腿、腳踝,最后停留在他的腳心;中間的分岔則抵到了他的xue口,沒有深入,就是繞著整個xue眼邊緣轉(zhuǎn)了一圈。 藤蔓纏住陳零全身后便緩緩?fù)咸穑惲阕畛豕蜃诘厣希芸毂焕谜酒穑詈缶鼓_尖離地,被吊了起來。他的身子全都靠在藤蔓上,纏住的地方勒得更深了些。 這藤蔓不算特別粗糙,但也絕對不算光滑,游走時仿佛在用毛巾用力擦過身體,尤其是藤蔓上還有葉子,一走一過時葉穗輕飄飄地摩擦過他的肌膚,瘙癢無比。 陳零終于明白了這藤蔓的用處,又恐懼又羞赧,怒道:“你、你cao控……你搞這玩意干嘛啊!法術(shù)是做這個用的嗎?變態(tài)啊你!!” “……你罵我好多次變態(tài)了,陳零。我不做點(diǎn)什么,也對不起你這些罵,對吧?” 金說罷,捏了一道新法術(shù),整個藤蔓上的葉穗都震動起來。本來陳零就被葉穗不經(jīng)意的摩擦惹得渾身發(fā)癢,藤蔓捆綁處又是敏感地段,現(xiàn)在葉穗震動,就如同用羽毛高頻率地輕掃他全身,搞得他又笑又叫。 “啊哈哈哈,什么鬼啊這是,嗯啊啊哈哈哈哈,搞毛啊媽的!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金悠哉地坐在沙發(fā)上,看著陳零一邊笑著一邊扭動身體,下體硬得筆直,臉上也泛了紅。 他并非單純看著藤蔓玩陳零。在藤蔓爬上陳零身體的瞬間,他就使用了“共感”的法術(shù),現(xiàn)在他不僅僅cao控著藤蔓,還獲取了藤蔓的觸覺。 也就是說,在金的角度,是他正搔弄輕撫陳零的全身。 “陳零,感覺如何?”金微笑道:“之前那么干你你都沒感覺,想必是你身體不太敏感,那我就幫你提升一下敏感度好了。” 他說著,抬了抬手指,藤蔓一邊勒得更緊,一邊伸出一些分岔高高揚(yáng)起。 “腰。” 就在金說出這個字的瞬間,三根又細(xì)又滑的藤蔓分岔立即顫上了陳零的腰,細(xì)軟的葉穗和粗糙的莖身一起在他的肚臍和肋骨附近最敏感的軟rou處輕輕摩擦起來。 陳零猛地抬起了頭,喊道:“癢!癢!啊哈……好癢……啊哈哈哈哈,別弄了別弄了,好癢啊哈哈哈哈!救命救命救命哈哈哈哈!別弄我了!!” 金笑著欣賞了十幾秒,又道:“脖子。” 藤蔓在陳零脖子前后全方位地搔弄起來,從耳后到肩膀,從下巴到鎖骨,甚至連喉結(jié)都照顧到了。 陳零笑得快要喘不上來氣,他拼命地?fù)u頭,兩手用力地抬起,試圖握住脖子周圍的藤蔓。金輕笑一聲,說道:“怎么,要抬手?那下一個就腋下吧。” 陳零瞳孔緊縮了一瞬,立即要夾緊雙臂,不過那藤蔓力大無窮,勒著他的手腕和關(guān)節(jié),強(qiáng)行拉得他手臂筆直立起,拉得他胸部上提,露出鮮少被人觸碰的腋下,肩上藤蔓生出分岔來,緩緩靠近最最敏感、最最怕癢的地段。 “啊哈哈哈哈!不、不哈哈哈哈……不要……不要……”陳零仍舊笑個不停,但淚水傾涌而出,眼中滿是恐懼。 金一拍手,藤蔓暫停了動作,陳零劇烈地喘息起來,腦袋無力地垂下,笑聲驟停,只剩下凄凄慘慘的抽泣聲。 “………嗚……” 金翹著腿,慢條斯理地問道:“不要了?你身子夠敏感了么。” “……嗚嗚嗚……”陳零流著淚搖頭,應(yīng)該真是怕極了,頭搖得如撥浪鼓一般,但就是不說話。 “看來是還不夠呢。”金打了個響指:“腋下。” 在旁邊等待已久的藤蔓瞬間攻向陳零的腋下,數(shù)十簇葉穗擠到一起,貼到兩邊腋窩,快速旋轉(zhuǎn)摩擦起來。 不僅腋窩被摩擦,手臂和胸部之間和腋窩同樣敏感、從未被人觸碰的前鋸肌處也被葉穗旋轉(zhuǎn)著搔弄起來。這附近細(xì)嫩的大臂里側(cè),鼓起的胸部,紅色的乳暈和rutou無一幸免。與此同時,脖子、腰部、腹部的藤蔓也同時搔癢起來。三管齊下,陳零瞬間扭動起身體,尖叫出來。 “啊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救命啊救命哈哈哈哈哈!我受不了了金!哈哈哈放過我吧求求你哈哈哈嗚嗚嗚哈哈哈!好癢!好癢!救命救命我要死了救命……饒了我哈哈哈哈哈哈饒了我……啊哈啊哈……” rutou處的癢感簡直比腋窩的還難忍受。那葉穗瞄準(zhǔn)了這凸起的軟軟的紅乳尖,不僅湊上去用柔軟的穗身轉(zhuǎn)來轉(zhuǎn)去,還一下一下戳弄著。五朵葉穗從四周擠過來,嚴(yán)絲合縫地全方位貼合陳零的乳暈,每一朵都在戳戳轉(zhuǎn)轉(zhuǎn)。 沒幾秒,陳零的rutou就挺立起來,比之前軟時大了一圈。他身子劇烈地抖動,白花花的胸乳和硬直的紅奶頭也跟著一抖一抖,整個胸部、手臂、脖頸處全是成溜下流的汗水。 “啊啊啊啊啊啊……啊哈啊哈嗯嗯嗯……啊哈哈哈哈……” 金像雕塑一般紋絲不動地坐在沙發(fā)上,蹺著腿抱著肩,面上帶著標(biāo)準(zhǔn)的微笑,看似不為所動,實際上手心濕淋淋出了不少汗,下體硬得直漲,臉頰熱度不比陳零好到哪去。 從他的感覺,就是他同時撫摸陳零全身上下光滑的皮膚,搔弄陳零所有敏感點(diǎn)。 金也興奮得不行。他一手不自覺地按在下體上,草率地擼了兩下。 陳零癢得生不如死,渾身上下都是冷汗,身子一彈一彈,張著嘴大笑,眉頭卻痛苦地蹙在一起。 “哈哈哈哈哈哈哈!……不、不、不啊哈,啊哈!” 他想說不要,卻連“要”字都說不出來,就被一陣陣脫口而出的笑聲打斷。 只聽金無情地說道:“是還不夠么?那胯下和腳心也一起受著吧。” 藤蔓一面攻向陳零的胯下,一面攻向腳心。胯下那邊,敏感的腹股溝、睪丸、guitou、冠狀溝、xue眼被藤蔓全面覆蓋住。他胸乳和腋窩的癢已經(jīng)夠難忍受了,下身更是直接讓他欲仙欲死。 腹股溝被藤蔓的莖身勒著來回摩擦,兩個睪丸各有五朵葉穗從前后左右下五個方向圍著蹭,冠狀溝、guitou、xue眼各有一朵葉穗猛戳,xue眼周圍的藤蔓還緩緩轉(zhuǎn)動輕輕摩擦著,大腿內(nèi)側(cè)的白皙嫩rou也被勒著狠磨。 腳心處更是不必說,只撓了兩下,陳零整個小腿都變得汗淋淋,腳趾蜷縮,全身抽搐,淚水流個不停。 那些細(xì)穗在陳零最敏感地地方起起伏伏,戳來蹭去,惹得陳零整個人向前傾倒,上半身俯下去,挺著奶子撅著屁股,手臂立直綁在頭頂,兩腿大敞,胸部、大腿、屁股蛋這些有rou的地方抖得一顫一顫,白得晃眼。 他仿若一條出水落岸的活魚,不僅抽搐著,還甩得到處都是sao水。口水和眼淚都跟著他抖動的節(jié)奏飛揚(yáng)起來,下體直接硬起射了精,這是他第三次射了,較之前兩次稀疏不少,一股股涌出來,一邊流一邊噴,流的流了滿雞兒都是,噴的濺到他小腹、胸膛、奶尖和下巴上,屁眼被葉穗搔得快速收縮開合,金射進(jìn)去的滿滿一肚子jingye就這么流了出來,把xue口幾朵葉穗全都浸得濕噠噠,一直從大腿內(nèi)側(cè)一直流到小腿腳踝,最后滴答滴答滴落在地上,無比色情。 “哈哈哈哈哈哈救命……救命……放過我吧金、金嗯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啊哈嗯嗯嗯!啊哈~~啊哈~~哈哈哈哈嗚嗚、嗚嗚、嗚啊啊啊啊!好癢好癢啊哈……哈哈哈哈啊啊啊……好癢……饒了我……饒了我……啊哈哈哈……” 金看陳零這幅sao樣,快速擼動著下體,惡狠狠說道:“陳零,你噴水了。這次身體夠敏感了么?” 陳零的大腦早就停止了思考,金這么一問,他才知道金到底要他說什么話了。 不就是逼著他承認(rèn)自己的身體敏感么。 這時的陳零沒有什么尊嚴(yán)可言,只要金愿意停下他身上的酷刑,他愿意說任何話。 “哈哈哈哈!我、我嗯敏感了,嗚嗚嗚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我嗯敏感哈哈哈哈哈哈……嗚嗚嗚……”他頂著那張紅彤彤濕淋淋、布滿眼淚和口水的小臉,可憐兮兮地望向金,口齒不清地哀求道:“唔恩……唔恩饒呢我嗯嗯……” 這一句主動喊出的主人,雖然含糊不清,但也喊得金下體猛跳。金長長地出了口氣,按了按小腹,強(qiáng)迫自己先冷靜下來。 他也差點(diǎn)爽得射出來了。 畢竟剛才藤蔓并非聽他命令才行動,而是完全按照他的意識,并將觸感全部傳遞回他的大腦。他完全感知到自己如何摩擦陳零的全身、如何搔弄過陳零所有的敏感點(diǎn)、如何玩過陳零的奶子雞兒xue口。 金深吸一口氣,拍拍手,停止藤蔓的動作,起身走到陳零身邊,抬起他的下巴,微笑著說道:“這兩句話,好好地再說一遍。” “呼……呼……呼啊………”陳零喘了好久的氣,才把呼吸調(diào)整回來。他閉上雙眼,抽泣著小聲道:“………我的身體已經(jīng)很……很敏感了……主、主人………嗚嗚……饒了我吧……” 陳零睫毛輕顫,閉上眼后淚水更是斷了線一般,流得滿臉滿下巴都是。 “……真乖。”金親了親他的眼睛,舌頭一勾,舔去他眼角的淚水,笑吟吟說道:“再說一遍。” “……我身體很敏感……主人……饒了我。” “再說一遍。” “……” 神經(jīng)病啊!要說多少次啊! 陳零已經(jīng)渾身無力,但仍舊騰出空來悄悄白了金一眼。 “說不說?”金作勢要再打響指。 陳零嚇得一抖,不敢再拖拖拉拉,連忙高聲喊道:“主人!主人!我我我……我超敏感的!” “……” 有的時候,陳零有種讓旖旎氛圍變搞笑的神奇能力。 金也沒忍住笑出來,心情好上許多。他拍了兩下手,藤蔓緩慢松開束縛,退回花瓶里。 陳零全身上下半點(diǎn)力氣都沒有,本來被藤蔓吊在空中,現(xiàn)在直接摔進(jìn)金的懷里,他現(xiàn)在身體無比敏感,光是肌膚和金的身體相接觸,就激得他全身顫抖,本來就合不攏的嘴不自覺地沖出一聲呻吟來。 “嗯嗯啊……” 陳零身體抽搐個不停,他忍不住在金的懷里蹭來蹭去,小聲道:“好癢……嗚嗚……好癢……” 金本來雞兒就梆硬,被懷里的人蹭了兩下,差點(diǎn)沒控制住自己。 金一手?jǐn)堉惲阊皇謸ё∷ジC,把渾身yin液下陳零打橫抱起來,聲音沙啞道:“陳零,我給你洗澡吧。” “……啊?” “還很癢是吧,沖沖就好了。”金親了親陳零的鼻尖,微笑起來。明明是天使一樣美麗的臉,說出的話卻仿佛惡魔的低語一般:“你這么敏感的狀態(tài)下,沖起來會很舒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