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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還未黑化就先被主角doi壞 了在線閱讀 - 前世不過一場噩夢

前世不過一場噩夢

    因為是個苦逼的高中生,梁清幽面對每天學(xué)習(xí)任務(wù)簡直到頭大,以他的成績考上個普通的本科是沒有問題的,可江鈺洲給他定下的目標(biāo)必須是重點大學(xué)。

    就在他覺得自己要學(xué)瘋了時,寒假總算來臨,給他放了個長假好好的放松一下。

    當(dāng)晚江鈺洲就把他狠狠的cao了一晚,以彌補因為他要復(fù)習(xí)期末考試而一直禁欲的日子,把他干得哭叫連連,可憐兮兮地學(xué)習(xí)AV里主角說些sao話。

    江鈺洲體力和性欲永遠是正比,梁清幽都被長時間cao弄射了好幾次了,他依舊精神抖擻摟著他“寶貝兒,寶貝兒”地哄,動作卻是不停的捏著他的屁股,晃動著腰狠狠的用jibacao他被磨成艷紅的xue眼。

    cao得他不住的哭,聲音都有些沙啞了,最后都沒什么力氣的半闔著眼睛昏昏欲睡,嘴里發(fā)出了哼哼唧唧的聲音,像只小動物一樣惹人憐愛,但在床上這個樣子,憐愛之后是更狠的cao弄。

    在痙攣著身子再次達到高潮之后,梁清幽實在是撐不住的昏睡過去。

    江鈺洲的生日就在十二月份的隆冬里,江家每年都會給他大辦一場,邀請了家里的親朋好友和生意上的人際網(wǎng)。

    宴會上,梁清幽見到了尤里。

    尤里是江鈺洲的mama,和江鈺洲他爸婚姻從當(dāng)初的熱戀到后面的相敬如賓,一年365天有三百多呆在國外,很少有時間留在家里,江鈺洲可以說是家里的保姆和梁清幽mama帶大。

    江鈺洲和她之間算不上多親密,尤里本應(yīng)該和江鈺洲在商量些什么,但在看到梁清幽過來之后又轉(zhuǎn)移了話題,問了一些生活上學(xué)習(xí)上的問題,最后問他:“幽幽,要不要和弟弟一起去法國玩?”

    隆重的宴會表面是生日宴,不過也是大人們交談的主場罷了,梁清幽這個年齡的少年心思根本不在這上面,壽星公切蛋糕儀式一完成,他便拉著江鈺洲去一邊玩去了。

    兩人一前一后的走近了電梯,空氣沉靜了十幾秒,梁清幽實在憋不住了,問:“你爸爸mama是不是真的會離婚?”

    在他做的那個夢里,江鈺洲父母是明年離婚的,他選擇跟著母親離開了,再回國時已是物是人非,他兩連朋友都不是了。

    在尤里問他們要不要法國時,他隱隱地猜測到,那或許不是個夢。

    心里就好似堵了團棉花一樣難受的。

    江鈺洲垂眸看他,他爸媽離婚的結(jié)果是必然的,兩人的婚姻已經(jīng)走到了盡頭,而他和哥哥之間……

    原來的走向已經(jīng)在改變了,哥哥已經(jīng)不會再喜歡上賀林里了,而這一世的哥哥是他的。

    見他太久沒說話了,梁清幽就挺著急的:“你說話啊,你是不是想和你mama去法國去?”

    “嗯?!苯曋掭p輕地點了下頭。

    梁清幽張了張嘴,沒說出話來,又捏了捏拳頭。

    “想什么呢?”江鈺洲見他這般模樣,搖頭輕笑,“我媽意思是讓我們寒假去法國玩幾天,還會回來的?!?/br>
    “真的嗎?”  梁清幽松開了拳頭,還是有些質(zhì)疑地仰頭看他。

    “騙你做什么……那個夢,只是一場夢而已,哥哥在怕什么?”

    整層酒店都在為江鈺洲慶生,哪哪都是人,兩人偷偷摸摸的躲進了豪華套房。

    江鈺洲抱著放到床邊坐著,自己單膝跪在他跟前,用拇指摩擦著他紅撲撲的臉蛋,墨色的眼底滲出些笑意:“哥哥,你準(zhǔn)備了什么禮物給我? ”

    他今天唯一想要的,就是自己的生日禮物。

    其實梁清幽還挺扭捏的,以往這個日子他都是作為好兄弟給送一些男孩子都喜歡電子產(chǎn)品作為生日禮物,而今年卻是以戀人身份。

    他從口袋里掏出了一個包裝很精致的小禮盒來,打開一看是一塊小狐貍玉雕,他臉蛋微紅,帶上幾分不好意思嘟囔說,玉不是他雕的,但小狐貍是他設(shè)計的,他從一個月前就開始準(zhǔn)備了。

    其實他有嘗試自己雕刻,時間太短他又要上學(xué),不僅沒學(xué)會還雕壞了幾塊玉,他只好改去設(shè)計圖案去了,江鈺洲老說他是小狐貍,所以他覺得他會喜歡的。

    江鈺洲對上他亮得出奇的眼睛,看他滿臉期待的問自己喜歡嗎,心里就如同無法平靜的海浪,洶涌地,熱烈地拍打著。

    許久,他啞著聲音說:“我很喜歡,哥哥,給我戴上?!?/br>
    從剛剛就很緊張他反應(yīng)的梁清幽總算放下心來,微笑著用手指勾起玉雕上的繩子要往江鈺洲脖子上戴,忽然地,他被一股蠻力拉了過去。

    江鈺洲攔腰抱住了他,扣著他的后腦勺親了下去,半逼迫的讓他張著嘴含入他的舌頭 ,不斷的挑逗吸吮著他的舌尖,急促中帶又粗魯,似是要將他拆骨入腹。

    “唔……”梁清幽艱難的喘息著,就快要呼吸不過來時在被放開,整個人都被親懵了。

    江鈺洲摟著他,用額頭抵住他的額頭,鼻尖相貼,聲音也有些喘:“哥哥,我還想要拆禮物?!?/br>
    今天的梁清幽打扮得格外精致,白色的小西裝皮鞋,脖頸上打了個蝴蝶結(jié)領(lǐng),還臭美的噴上了香水,香香地,讓人就很想將他衣服一件一件的扒下來,一點一點的弄臟他。

    然后,那套做工考究的小西裝就被人野蠻的撕破丟到了地上,地面上散落著兩人的衣服、鞋襪。

    江鈺洲不知道第幾次進入他的身體,roubang不斷的深入進去,干得梁清幽敏感的顫栗著身子,嘴里嗚叫著受不了了。

    江鈺洲抓著他亂蹬的腿,從小腿親吻到大腿跟上,留下了密集的吻痕,最后拖著他的腰肢抱起他,在他脖頸出了下了個不深不淺的咬痕……

    梁清幽被他cao得混身癱軟,軟趴趴地被他玩弄著,雙腿被抬高搭在他身上,沾不到床的屁股被那根兇狠地jiba一下又一下的貫穿著。

    被干得rou嘟嘟的嫩xue已經(jīng)被射入很多jingye進去了,現(xiàn)在還要承受著猛烈的抽插,roubang帶動著白色的濃精往外流了出來,在xue口那被搗弄成了白漿。

    “嗚嗚……我不行了……啊……”他搖著頭發(fā)出含糊不清的聲音,被那些瘋狂地快感沖擊到意識模糊,覺得自己已經(jīng)被填得很滿了,可江鈺洲還在使勁的喂他。

    “不行了,真的不行了……cao得好深嗚啊……要、要被cao爛了嗚嗚……”

    “可以的,哥哥流了那么多的水,很舒服不是嗎?”江鈺洲抓住他推搡地手,咬著他嫩白的手指含進嘴里吸吮,溫柔地哄著他,卻cao干得兇狠。

    “嗚……真的好深……我要、要受不了了。”

    又將他翻了個身,讓無力的他跪趴在床上,纖細的腰塌了下去,又白又圓的屁股卻翹得高高的的吃進他的jiba,抓著飽滿的兩瓣臀rou揉捏成各種形狀,拍打一下,小saoxue就咬得更緊,一夾一夾的,不斷地流著yin水。

    梁清幽嗚嗚咽咽著,手指揪緊了身下的床單,連哭聲都cao得斷斷續(xù)續(xù)地。

    “哥哥,你知道剛剛吹蠟燭時,我許了什么愿望嗎?。”

    江鈺洲一邊cao他,還要一邊握住他的性器幫他摸,摸得那里興奮的吐出一股股jingye。

    “不能在射了……嗚……”梁清幽抽噎著,他被cao得瞳孔渙散,粉嫩的小舌頭都伸了出來,口水流到了嘴邊,用僅有的理智問他:“許了什么?”

    “我想要和哥哥永遠、永遠地在一起,想要哥哥做我的sao老婆?!?/br>
    江鈺洲挺著roubang搗弄著他已經(jīng)被cao到紅腫的xiaoxue,看他雪白的身體顫栗著,就更顯興奮了。

    梁清幽哭得眼尾有些發(fā)紅,眸子里含著水霧,含含糊糊地:“可是、可是……嗚啊……愿望說出來,就不靈了。”

    他話音剛落,江鈺洲的動作就明顯的加快起來,還捏著他一邊的奶尖狠狠的揪了一把:“可是我是在和哥哥你許愿,哥哥會幫我實現(xiàn)嗎?”

    被他撞得狠了,梁清幽嗚咽了幾聲,小臉因哭泣而變得潮紅,xiaoxue也因為長時間的搗弄而臨近崩潰,無法控制的噴出了大量sao水。

    江鈺洲卻還在摟著他不然,一下下地重重沖撞進去,碩大的guitou來來回回搗弄著他嬌嫩的zigong,一句句“幫不幫”的問,逼得他頻頻掙扎,最后哭叫著說自己要做阿鈺的sao老婆。

    一場淋漓盡的性事下來,梁清幽抖覺得自己要死了,被添加了滿身的吻痕,灌了滿肚子的jingye,他沒抽搐一下甚至,都能感覺到一股股白精在外xue口外面涌。

    實在是太羞恥了……

    他累得連眼皮都抬不起來。

    模模糊糊中他感受到江鈺洲抱著自己放進浴缸里仔仔細細的清理一番后,手指伸進去把他剛剛使勁往深處里射的jingye都弄出來,摳挖得他又是一陣顫動。

    江鈺洲洗干凈的人裹進了溫柔的被子里,捧著他的臉親親鼻子,親親眼睛,咬著他嘴巴狠狠地嘬了一口,這才跟著鉆了被窩,以禁錮的姿勢摟著他。

    “哥哥,我好愛你?!?/br>
    梁清幽哼唧兩聲,雙手回抱的摟住他,用臉蹭蹭他的臉,嘟嘟囔囔地:“嗚,我也愛你?!?/br>
    窗外的冬雪簌簌,飄飄灑灑揚了整片天空,鋪了滿地銀白,就如童話里銀裝素裹的世界。

    時間像是在這一刻禁止了,江鈺洲把脖子上帶著的小狐貍玉雕,如握住了屬于他的世界。

    或許前世只不過是他做的一場噩夢罷了,他沒得到的愛意,在這一世,這一刻里都被他藏進了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