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沒想過我寶貝也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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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梁清幽衣衫完整的醒了過來,身上穿的也是昨天的校服,大床上也干凈整潔,他晃神了一會,才掀起衣服看到了密密麻麻的吻痕從胸膛遍布到自己小腹上,伸手進自己褲子里摸了摸,手指剛摸到那隱秘的私處就疼得倒吸了一個冷氣。 他果然被強jian了! 想起昨晚喝酒喝短片的自己被人cao著醒了過來,還沒來的看清瘋狂抽插著自己的人是誰時,就被剝奪了視覺捆住了雙手,用胯下的那根東西不停的jianyin著他,哭得他都快斷氣了,最后那人還嫌棄吵,用一件內褲堵住了他的嘴。 那人體力兇猛,一直按著他翻來覆去的cao干了好久,到最后cao得他哭累了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直到醒過來時就是現在的這幅模樣了,強jian他的那人已經不見蹤影了。 梁清幽瘸著腿走出房間,客廳里還七零八散的躺著聚會里還沒有回去的人,酒瓶零食撒了一地,個個好像都喝了不少酒,到現在還沒醒過來。 是誰,他們中到底是誰? 雖然他不是一個把貞潔看得太重的人,但也不能莫名其妙的被人cao了一頓,他還不知道是誰。 梁清幽懷疑的目光挨個的掃過他們的臉,那人的jiba很大,應該是高個的,抓住他的力氣也很大,應該是強壯的,他一個個的篩選著, 都看了一遍也沒有找到目標,難道是回家去了? 最后他的目光停留在沙發上熟睡的少年臉上,江鈺洲長相雌雄莫辨,若不去看他那一米九的大高個的話,第一眼看上就像男生相女孩子,每一處都是長得那么精致,眼窩輪廓明顯,鼻梁高挺的弧度特別漂亮,學校里的女生暗地里都意yin過他穿女裝樣子,討論過他那雙腿穿裙子得有多好看。 梁清幽忽然冒出了一個詭異的想法,那人怎么沒看上江鈺洲反倒看上自己了? 最終他還是悶聲的吃下了這個虧,灰溜溜的跑回家,剛一進門就被mama聞出了一身的酒味因他夜不歸宿說要揍死他,他趕緊說是和江鈺洲一起去玩的才撿回了一條狗命,這下更不敢把事情和家里人說了。 他上樓回房間洗澡的都是一瘸一拐的,昨晚那人的jiba實在是太大了,插得他屁股火辣辣的疼,走路間被內褲磨過xue口都帶來疼痛感,怕不是被插破皮了。等他脫光了衣服站在鏡子前才發現,那個狗男人是有多禽獸,在被衣服遮擋的身體上都是青青紫紫的痕跡,大腿根上都有他的牙印。 身上倒是被清理過的樣子,梁清幽手指伸進去撫摸xue道的時候沒發現又jingye,或許是戴套了,又或者是怕被他報警沒敢射進去。 “別讓我知道是誰。” 他咬牙切齒,卻又毫無頭緒,若是去報警的話就要泄漏出他是個雙性兒的秘密,要是被同學們都知道了…… 雖然這個世界上又不止他一個雙性,但這個性別多少會受到歧視,他不喜歡被人罵男不男,女不女的,他連阿鈺都沒告訴過。 明明是小長假不用去上課,但梁清幽這幾天都過的心神不寧的,本來說出去玩的計劃也被他劃掉了,過去江鈺洲家打游戲時也是悶悶不樂的。 在手里cao控的游戲角色死了后,他干脆不玩了,扭扭捏捏的問江鈺洲:“你把你那朋友,呃,就是叫賀林里的那個,把他聯系方式給我一下?” 江鈺洲瞬間丟開了游戲手柄:“你要這個做什么?” 屏幕上剛才還在活蹦亂跳的角色,就在掛機的這幾秒被人暗殺掉了,他原本就沒什么表情的臉就更差了,大熱天都像是覆上了一層冰霜。 這個家伙,沒想到被cao了一頓之后他居然還有心思惦念著那個姓賀的,怎么著就非要給他帶頂帽子不是? “就是……”梁清幽支支吾吾了半天,“我想問他那天去參加聚會的人名單,呃、就是那天我丟了點東西在酒店里,找不到了。” 江鈺洲面色這才緩了緩,明知故問:“丟了什么?” 梁清幽不說話了,他總不能說是丟了貞cao吧,他撇著嘴不說話了了,跳到江鈺洲床上生悶氣。 江鈺洲在背后看著跪趴著捶枕頭的姿跪,眼睛盯著他屁股看,這家伙怕熱,夏天總是穿件短又寬松的褲子,布料薄薄的,被那兩瓣渾圓的屁股撐起來都能看見里面黑色的小內褲,他忍不住上前拍了一把掌,手感如當晚的好。 梁清幽卻受驚跳起來,如同被襲胸了的少女惱羞:“你打我干什么?” 寬松的褲袋因為他的動作而掉出了一瓶藥,他還沒來得及撿起來就被江鈺洲率先拿在手里。 “避孕藥?”江鈺洲拿著那瓶藥蹙起了眉心。 “那個、那個、我幫我姐買的。”梁清幽撓了撓臉,心虛的模樣叫人一眼就看穿。 江鈺洲嘆了一口氣,正準備更他坦白的時候,他忽然又問:“賀林里挺高的,他那啥大嗎。” “什么?” “就是他jiba大嗎,你看過他的對吧?” 江鈺洲臉都給這sao貨氣綠,這就惦念起姓賀的那玩意了? 他眼神晦暗不明:“你到底想問什么?” 梁清幽卻忽然撲上來抓著他的手臂,滿腔的委屈,看他的眼神巴巴的,頗有求助的意思:“阿鈺,我跟你說件事,你不要罵我。” 江鈺洲點頭:“你說。” “那天,那天喝醉了之后,有人把我睡了。”既然要說,他干脆就一口氣說完,白皙的臉蛋不知道是氣的還是羞恥,紅了一大團。 空氣沉默了好一會,兩人都沒說話,梁清幽偷偷的看了一眼江鈺洲的臉色:“你不要罵我,我喝醉了,醒來就、就……” 讓梁清幽意外的是,平時跟爹一樣管著他的人聽到后并沒有想象中的那樣暴怒,他就淡定的問:“那你現在是怎么想的?” “當然是找出那個王八蛋了,我要閹了他!”梁清幽氣得整張臉都扭曲了起來,回憶到什么又問,“你說會是賀林里干的嗎?” 江鈺洲面色古怪:“為什么會覺得是他?” “那人、那人玩意很大,我覺得像賀林里,學校里的人都說他最花心了,睡過不少人。你說他有艾滋病嗎?會傳染給我嗎?” 突然想到這個可能性,頓時對生活失去的向往,過了一會他又一個打挺跳下床:“不行,我得去醫院看看。” “慌什么?”江鈺洲拉住他,“褲子脫了給我看看。” 梁清幽雙眼迷惘:“看什么?看我屁股嗎?這才幾天能看出有沒有被傳染嗎?” “……嗯。” 他抓著褲子猶豫了一會兒,比起雙性的秘密被發現,還是命比較重要,他咬著下唇,下一秒鼓起了所有的勇氣將自己的褲子扒了個精光,將白花花的屁股稍稍的挺到江鈺洲眼皮子地下。 “看、看到什么了?” 雖然江鈺洲是和他從小一個長大的弟弟,兩人親密無間,但當時把私處毫無保留的給他看見時,梁清幽比想象中還要害羞,想穿起褲子,可一想他是他兄弟,有什么不能看的,又硬著頭皮繼續下去。 “這是什么?”江鈺洲撥開他粉嫩的yinjing,假裝驚訝道:“你怎么長了女孩子的東西。” 說著還用手指陷進他那張女xue中,好奇的撫摸了起來。 “唔!你怎么亂摸啊!” 被不屬于自己的手觸摸的感覺讓他屁股一顫,就像那晚被那人玩弄般的羞恥忽然的涌上心頭來,他還沒合回去腿江鈺洲就用被手指掀開了那兩片yinchun,似是要將他腿間里面的結構看得清清楚楚的一樣,肆意的撫摸著。 在他指尖有意無意的刮蹭過那小小的陰蒂時,梁清幽渾身如觸碰到靜電一般顫栗起來:“你……哎呀你別摸了。” “怎么那么敏感。”江鈺洲掰著他的屁股,露出里面因為暴露在空氣中而害怕得瑟瑟發抖的粉嫩xue眼,手指不過摸了幾下便有水流了出來,他聲線染上了情欲,“哥哥,給我舔舔你的屁股吧。” “什么!” 梁清幽還以為自己聽錯時,江鈺洲已經抓著他屁股掰到最大,埋臉進去自顧自的舔了起來嗎,臉頰蹭著他柔軟的臀rou,舌頭也狗舔水喝一樣大片大片的掃過他那敏感的xue口。 “我、我、你、我讓你看沒讓你舔啊!你走開……唔唔快松嘴別舔了……” 他想不明白事情怎么會發現到現在這一步。 他弟弟在舔他屁股? 因為他的掙扎,江鈺洲直接將他的屁股整個都抱懷里禁錮住兇狠的吸吮起來,舌頭插進他剛被開苞不久的女xue胡亂的掃過,舔得那里面yin水汨汨的溢出來,敏感的程度像磕了藥。 “哈啊……不行了,別舔了……嗚嗚嗚我受不了了,你放開我啊……”本是掙扎的扭動在江鈺洲眼里自動變成了欲拒還羞,明明是拒絕的話語因為他的喘息變得浪蕩了起來。 “嗯嗯嗯……哈啊……阿鈺,江鈺洲……你要不舔了呀……” 少年哭哭啼啼的嗓音和被舔得不斷流水的屁股,出了能刺激到人獸性大發之外,求饒更根本無濟于事。 “哥哥明明都很爽,你看你這jiba都站起來了,是不是想cao逼了,可惜了,哥哥這輩子只能是挨cao的命,不過嘛,我讓哥哥爽的。” 江鈺洲離開了他的屁股,又叼起了他身前已經硬起來的roubang,津津有味的吃了起來。 梁清幽對于自己jiba被弟弟含在嘴里這種事情感到震驚,又覺得惡心,本想著用腳去踹他的肩頭,可在他狠狠一吸后刺激得差點射出來,他爽得本能的聳動起了腰去cao弄他的嘴。 “好舒服……唔唔jiba,jiba好爽…… ” 江鈺洲用手揉著他儲存jingye的卵蛋,捏著那兩顆小球玩,不斷的刺激著那兒 ,舌頭也瘋狂的舔著他的jiba,恨不得把里面的jingye都給吸出來。 少年的身體那里經得住這樣的刺激,他很快就被舔得受不住了,戰栗著用雙腿夾住了江鈺洲的脖頸,主動將yinjing送進他嘴里給他吃一樣加速的挺腰,把里面的jingye都射了出來。 “唔唔……”高潮的快感讓他大腦空白了幾秒,上半身仰躺在床上,單薄的上衣已經皺成了一團卷到胸部,露出了個可愛的小肚子,雙腿也提不起力氣的搭在江鈺洲身上。 他通紅著臉,眼睛已經蒙上了一層水光,張著的小嘴如運動過后的喘息著,稍稍回過神來之后就一腳踹到江鈺洲臉上,惱怒道:“你怎么……你就不怕我有艾滋傳染給你。” “不會的。”江鈺洲抓著他的腳按在了自己的鼓鼓囊囊撐起來的胯間,挺腰磨了磨他的腳心,“哥哥,你為什么就沒想過,我的寶貝也很大呢?那天晚上弄疼你了吧,你都不知你那xiaoxue有多小,他費了多大的勁才插進去,夾死我了。” 梁清幽睜大了雙眼:“那天晚上的人是你?” 怎么也沒想到他找的求助對象就是強jian自己的人,他氣得哇哇亂叫:“好哇,江鈺洲,你居然敢強jian我,我、我……我要報警抓你,告你強jian婦女罪,不對,告你強jian未成年!” 江鈺洲抓住他對他又踢又蹬的雙腿,惡劣的用大jiba頂撞著,絲毫沒有悔過也沒有害怕的說:“哥哥,我比你小一歲呢,要說犯罪,也是你引誘未成年。” “我、引誘,你?”梁清幽不可置信這話也能他嘴里吐出來。 “哥哥,我的小寶貝啊,你知不知道你長了那么sao的一個屁股成天勾得我心猿意馬, 恨不得能徹徹底底的擁有你,你知道我這根東西忍得有辛苦嗎?” 江鈺洲一言不合的就去扯自己的褲子,一根巨大又猙獰的roubang跳了出來,在空氣中上下搖晃了好幾下,他抓住梁清幽的腳裸往自己身邊拉,用jiba磨蹭起他已經被玩到濕淋淋的腿心。 “哥哥,我jiba大不大,你是想要哪張小嘴先吃呢?” 大jiba與他嫩xue親密的接觸在一起,被他狠狠摩擦著,那東西很熱,也很可怕,隨時都能侵犯進自己身體。梁清幽慌了,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會被自己弟弟這樣子對待:“阿鈺,我是你哥哥啊,你不能這樣對我。” “我不能,他姓賀的就可以了嗎?”江鈺洲嘴角線條繃得緊緊的,眼膜深邃得如潭死水,似是暗藏著未知的風險盯著他看, “你在亂說這些什么?”梁清幽隱隱覺得他好像有點不對勁,覺得他在看在自己又好像沒有在看。 “梁清幽,我cao死你。”江鈺洲突然生起氣了,語氣兇狠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