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來一朵,掐一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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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覺,江鈺洲已經回國快一個多月了,他也和自己糾纏了許多天,兩人同居的生活過的如同一本高h黃文,每天他都會懷疑不是自己先被cao死,就是他精盡人亡。 幸好在后半個月的時候,江鈺洲突然開始忙碌了起來,他在法國擁有自己的科技公司,此次回來是想將自己的產品打入國內的市場,這樣一來就不得不建立起自己的人脈去參加各種酒局,然后與眾男配相識,發展起了各種故事線。 而梁清幽這個靠著家里有錢每天混吃等死的花瓶美人,在覺醒 后一點奮起的精神都沒有,反而更加咸魚了。反正只要他不去作死傷害江鈺洲這個主角,想必就不會發生反派必死的劇情,更何況他現在也算得上是后宮之一不再是反派了。 今天的他也依舊是踩點下班,時間剛一到六點就背著自己的包溜出了公司。他一打開手機就看見了江鈺洲給自已方發送了一個餐廳的定位,說他已經定好座位讓他過去。 他一邊打開導航一邊驅車過去,離餐廳最后一個路口紅綠燈的時候,一輛熟悉的敞篷跑車慢慢的停留在了他旁邊,梁清幽的車窗是半開著,他一扭頭看去就和跑車里的人來了個沉默的對視。 那車里坐的人便是那個周青,他的前情敵。 周青正面無表情的盯著他的臉,不再向以前那樣一看到他就張牙舞爪的要和他撕起來,要按以往的慣例他肯定是要對沖他冷嘲熱諷一番,可他如今黑漆漆的瞳孔里除了陰郁就是怨恨。 梁清幽想起了在江鈺洲手機里看到的那個視頻,他在那些人身下崩潰崩潰又絕望的樣子,心里冒出了點同情,但一又一想到如果那天晚上他的命運沒有改變,恐怕現在的周青就是他了,他又收起了那點憐憫。 他默默的將車窗關上了,正好綠燈亮了他趕緊開車離開。 他一進餐廳便有侍者領他到一個靠窗的卡座上,落地窗外是一片漂亮的海景,江鈺洲此時已經坐在那里了,正在微微側頭聽他對面坐著的人和他說了些什么,神情凝重,卻在看見他來了之后展眉一笑:“哥,你來了。” 他今天穿了一件正式的三件套西裝,從領帶到袖扣都精致無比,高聳的鼻梁架了一副金絲邊框的眼鏡,笑起來一副斯文敗類的模樣,但又確實是個漂亮的混血美人。 他對面的那個人一直在看著他的臉,面容冷峻,眼里卻蘊藏著什么。隔壁是兩個姑娘,正興奮的偷偷拿著手機拍照,在梁清幽過來后,她們顯得更興奮了湊在一起交頭接耳。 梁清幽上前坐在他旁邊,好奇的打量對面的人,高個、黑皮、額頭上有一道疤痕。 他多看了他兩眼,江鈺洲便伸手來扯他臉皮,掐得他腮幫子發紅:“哥,你盯著他看干什么?” 然后揮手趕人:“事情我都知道了,你先去處理其他的。” 那人略略一點頭,收好桌面的文件放進公文包里起身離開,絲毫拖泥帶水,全過程中都沒看梁清幽一眼。 “他是誰?”梁清幽問盯著那人若有所思地問。 “Baptiste,我一個表哥。” 梁清幽一下子就知道他是誰了。 關于Baptiste的劇情一下子就出現在他的腦海里,在書中這個人的戲份絕對是最多,也是最有希望成為江鈺洲正宮的人,是江鈺洲母親家族那邊的旁支,和他隔了幾代親。 這人家族里面帶點黑暗背景,專門替江鈺洲處理一些見不得的事情,在書里,梁清幽和周青都是剛開始蹦跶就立馬烖在了這人手里。 梁清幽突然說:“親我一下。” “什么?”江鈺洲一怔,這還是梁清幽第一下向他索吻。 梁清幽直接就捧住了他的雙頰,額頭抵住他的額頭,鼻尖對著鼻尖:“我說,阿鈺吻我……唔……” 話未說完,隨即他整個人就被禁錮在一個快寬大的懷抱中,江鈺洲壓著他后腦勺,炙熱的氣息便撲面而來,他微涼的嘴唇觸碰到他的嘴,開始一點一點的入侵掠奪了起來,口腔里瞬間一股淡淡的煙草味。 他剛剛一定是抽煙了。 梁清幽猜測,他雙手攀搭在江鈺洲的雙肩上,以一種親密的姿勢相擁著,他抬眼瞥向了已經快走到了餐廳外又停住了腳步,正向這邊看過來了Baptiste. 梁清幽挑釁他的與他來了個對視。 Baptiste與他四目交匯,眼神冰冷如刀刃,看梁清幽的就如同看一個死物,隨即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真高冷。”梁清幽看著Baptiste估計一米九的大高個背影,忽然又覺江鈺洲可能是被壓的那個,若不是他是局中人,他也想磕一下這對。 不過可惜了,他和江鈺洲的糾纏已經有點深。 似乎不滿意他的走神,江鈺洲懲罰性的咬了一口他的嘴唇,梁清幽吃痛想后退一點,卻被他將他的腰樓得更緊了。 兩人口中唇齒交纏著,唾液交融在一起,江鈺洲溫熱的滑舌猶如蛇一樣游戲于他的口腔里尋找著他的舌頭,將自己唾液哺入他嘴中,待他吞下之后又是一番狠狠的啃咬。 “嘖嘖” 江鈺洲將他抱坐在腿上,兩人接吻的聲音越來越大,不停攪動交纏的雙舌你追我趕,一根東西悄然的豎起來頂到了他屁股之上。 “你戳到我了。”梁清幽離開了他的雙唇,一張臉因為剛剛的接吻氣息不順暢而微微發紅,他用屁股磨蹭了他胯下高聳。 江鈺洲用大拇指抹他嘴角沾上的唾液,眼眸暗了下去,他輕聲說:“我想cao你,哥哥。” 梁清幽看了一眼已經推著餐車走過來的侍者,有些心災樂禍:“好像不行呢。” 江鈺洲捏了一把的他臉,嘟囔了一句“狐貍精”,然后放他坐到了對面的位置。他走右腿交疊起來,遮住了自己的那團東西。 這一家餐廳很裝潢精致,是市中心一家較為有名的情侶餐廳,侍者擺盤上桌,就有表演的小提琴手走了過來上前詢問給江鈺洲是否能給他表演一曲。 小提琴是個清秀小男生,他看起來年紀很小的樣子,估摸著是那個在校大學生。眼睛亮亮的看著江鈺洲,雙頰發紅的樣子可以看得出他很激動。 看來萬人迷的光環又亮起來了,被忽視的梁清幽酸溜溜的吐槽。他看了看江鈺洲,又看了拉琴的小男生,心里揣測:這會不會是哪個配角?但腦子了又找不到這個小提琴手的信息。 江鈺洲沒拒絕他,于是一曲浪漫的曲調便從琴弦上悠揚輕緩的響起,小男生側臉貼這個小提琴上拉弦,眼睛一直落到他身上,就像一個戀愛中的少年。 梁清幽聽出來了這是一首表達愛意地曲子,他聽著不爽,看著正在一邊醒酒的侍者,忽然說:“阿鈺,你說我老姨知道我們搞在一起,她會不會弄死我們?” 江鈺洲展開餐巾的動作停了下來,不明所以的看了過來。 梁清幽又接著說:“要是他知道你拿著她包養你的錢來養我,她快七十多的人了,萬一血壓上不來起了氣死了怎么辦?” 小提琴忽然連連拉錯了好幾個音調,那小男生差點就要拉不下去了,眼睛瞪得大大在兩人之間來回打量。 江鈺洲聽明白了,抽了抽嘴角,將餐巾鋪平在膝蓋上配合他淡淡的說:“沒關系,反正你老姨早就立了遺囑,他死后所有財產都歸我,到時候我養你。” “那我表哥要是知道了呢?他可不是好惹的。”梁清幽接著演,忽然故作震驚的問,“你該不會連屁股都賣給我表哥了吧?我上次就見你們躲在房間里很可疑!” 侍者一下子沒拿穩醒酒器,“哐當”一聲砸在了桌面上,瓶口那邊向梁清幽倒了過來,紅酒潑了他一身。 “對不起,對不起先生!您沒事吧?”無意吃了一個大瓜的侍者焦急道。 小提琴手卻受了驚的小兔子一樣,倉皇而逃。 梁清幽“哈哈”地笑倒在卡座上,揮手示意侍者他沒事,看著遞紙巾過來擦拭的江鈺洲,見他絲毫都沒有意識到自己又掐掉了他一朵桃花,笑得更快樂了。 “你也是夠無聊的。”江鈺洲做來拎起一聲酒漬的他往衛生間那邊走。 梁清幽整件褲子都被倒濕了,他干脆脫下來準備洗了一遍用烘干機吹干它,于是他下身只剩下一件內褲,那件小褲衩根本就不能完全遮住那rou欲感滿滿的屁股,和一雙又直又白的長腿。 江鈺洲在外面拉住一個侍者給他錢讓他幫忙在外面商場買件褲子后,他轉身回到廁所里就看見了梁清幽正在那里幾乎光著下半身在洗褲子,上衣因為他的動作露出了一小段的蠻腰。 江鈺洲沉著臉過去:“把褲子穿上。” 梁清幽將水都沒擰干的褲子給他看:“都濕了。” 他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往一排廁所隔間最里面一間走,將他推了進去,自己也跟著擠了進來。 “你想干什么?”梁清幽心里一咯噔,突然就察覺到了什么。 “沒干什么,就想干點氣死你老姨的事情。” 果然,他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