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氏藍氏【溫氏、藍氏、工具人先帝3P。兩攻一受,藍氏是受。時間是溫玉和華燁初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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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藍氏一身水紅精致的宮裝,領口開得極大,露出漂亮的鎖骨和深不見底的一點點乳溝。分明是不怎么符合皇后威儀的輕浮裝扮,但卻被藍氏國色天香的明艷臉龐襯得雍容華貴。 棲梧宮掌宮姑姑芙芝穩穩當當地端著一個托盤,領著一大群宮人浩浩蕩蕩地跟在藍氏身后。 在御書房門口候著的大總管烏公公遠遠地就瞧見皇后一行人,連忙揚起一張慈祥的笑臉迎了上去。 “奴婢給皇后娘娘請安,這會兒陛下正和太子殿下議事呢,恐怕……” “是嗎,本宮卻聽說溫妃也在里面,烏公公莫不是得了誰的好處,特地攔著本宮?” 烏總管一聽這話,冷汗都下來了。 后宮之中美人無數,唯有皇后藍氏和貴妃溫氏盛寵不斷,難免互相不待見,這兩人再怎么嗆,那都是心里為了陛下,爭風吃醋,作出花來也就惹陛下一笑。 可他只是個奴婢,哪里敢在這事上往前湊。他知道皇后向來心大,只是隨便說說,與宮里其他主子彎彎繞繞地不同,所以一時想不到該回什么,正猶豫著,御書房的門開了。 華燁手中拿著幾張批改過的策論,一雙與藍氏如出一轍的明艷桃花眼此時帶著難以掩飾的歡喜,腳步輕快地出了帝寢殿的大門。一抬頭,就瞧見自己母后漫不經心地為難烏總管。 “兒臣給母后請安。”華燁向藍氏行禮。 “阿燁不必多禮,近來如何,東宮的家具物件用得可還舒心,調過去的御廚可還滿意,陛下賞賜給你的美人可還喜歡?” “謝母后關心,兒子一切都好,今日父皇還考了兒臣功課,夸獎了兒臣。” “阿燁真厲害!” 藍氏向來對自家兒子的功課不怎么關心,不動聲色地敷衍應和了一句,心里卻暗自翻了個白眼。 就陛下那平平無奇的作詩天賦,也好意思夸別人? 華燁自然也感受出了來自藍氏的敷衍,不過他已經習慣了,也不在意。 “母后,溫娘娘也在里面,父皇忙了一上午,可能要在內殿歇午覺……” 這話里的意思已經非常明顯了,藍氏顯然也聽出來了。 不過,她并不羞惱這等暗示出自自己兒子口中,反而點了點頭,回答道:“你父皇的習慣,母后還能不知道嗎。好了阿燁,你快去忙吧,不要總做功課,記得勞逸結合啊。” 華燁略微尷尬地摸了摸鼻子,拱手行禮:“兒臣告退。” 藍氏正準備推門,突然想起來什么,又轉身叫住華燁,意味不明地看向自己的兒子:“對了阿燁,母后還有一事要說,隨我來。” “以后半夜少去御花園轉悠。少年人對那事好奇實屬正常,偶爾試試也無傷大雅。但阿燁身為太子,還是不要留下痕跡的好。昨晚的事情母后已經幫你處理干凈了,以后再有此事,別只顧著玩樂,后續的尾巴也要處理干凈。”藍氏將華燁領到一邊,小聲囑咐道。 華燁頓時耳根通紅,想起昨天晚上那侍衛強勁有力地頂撞抽插,讓他浪叫了許久,后來結束的時候還往自己那處塞了幾盒香膏藥膏。 這事實在羞于啟齒,沒想到被母后知道了。 “你這孩子,和母后還害羞什么。”藍氏淺笑地點了點華燁小巧的瓊鼻,神神秘秘地又說,“你若是實在好奇,就去找小玉兒,讓他帶你去暖香閣。外面隨便找的人都不干凈,容易生病。” 華燁耳根通紅,不敢細想藍氏話中的意思,只想快些逃跑:“多謝母后提點,兒臣知曉了。” “行了,去吧。”藍氏看著落荒而逃的華燁,神情無辜地揮了揮手。 藍氏這才理了理衣擺,回到御書房門口,從芙芝手中接過托盤,示意烏總管開門。 藍氏身姿裊娜,腳步輕快地繞過巨大的屏風走進內室的時候,正瞧見溫氏披著一件墨藍色絲質寢衣,跪坐在床榻邊的腳踏上為陛下捶腿。 溫氏容貌生得纖弱精致,此時正低著頭,卷翹纖長的睫毛微微垂下,在白皙滑嫩的臉頰上投下一道陰影,長直烏黑的發披在背后,尾部鋪在木制的腳踏上。本該是嬌弱惹人憐愛的寵妃,但卻常年冷著一張臉。 藍氏將手中的托盤放在桌上,盛了一碗補湯,笑盈盈地朝著坐在床榻上看書的陛下走去,嫵媚地撒嬌道;“陛下都好些日子沒來棲梧宮看臣妾了,所以臣妾只好自己來了。陛下快嘗嘗這湯,可是臣妾親手煲的,又是親手從小廚房一路端到這御書房,可累壞了,陛下可要都喝了,一滴都不許剩。” 華蕭逸向來有些受不了藍氏的明艷主動,頓時感覺鼻子發燙,是要流鼻血的前兆:“有勞梓童了,朕這就嘗嘗。” 華蕭逸想要接過藍氏手中的玉碗,但是藍氏卻倚靠進華蕭逸的懷中,暗送秋波:“陛下,讓臣妾喂您嘛。” 藍氏溫熱細軟的氣息噴灑在華蕭逸的脖頸上,讓他剛剛射過一次的下半身又有了抬頭的趨勢。 “梓童……” “陛下可是想要讓臣妾用這處喂給您?”藍氏將手中的玉勺放回碗里,用涂著鮮紅蔻丹的白嫩手指揉了揉自己飽滿的朱唇,一雙桃花眼嫵媚地看向華蕭逸。 華蕭逸哪里還忍得住,就著藍氏的手將玉碗中的湯一飲而盡,下一刻便把藍氏壓在了龍床上,玉碗和玉勺掉在墨玉的地磚上發出脆響。 藍氏嬌俏地笑著,嬌俏道:“陛下,讓meimei也一起嘛。” 這下可好,華蕭逸果然鼻頭一熱,流出鼻血來。華蕭逸的樣貌與華燁有六分相似,尤其是動情時,最是能引起人的心中的情欲。此時英俊溫雅的面龐上,在鼻下多了兩道鮮紅的血跡,有些不知所措的狼狽樣子,惹得藍氏嬌笑出聲。 藍氏顯然已經見慣了陛下在她面前流鼻血,不用管,一會兒就會好了,所以就隨手扯過陛下那明黃的寢衣,幫他擦了擦。 藍氏也不等華蕭逸說話,嫵媚地看著安靜地候在腳踏上的溫氏,歡快道:“meimei快來……啊,陛下,討厭,弄疼臣妾了。” 溫氏隨手將身上的寢衣脫下,露出冰肌玉骨的胴體,rufang小巧,形狀很是優美,纓紅的rutou點綴其上。纖腰翹臀,長腿修美。讓藍氏簡直移不開眼,她原本是最是滿意自己這等豐韻的身體,可這溫妃的身體卻讓她很是喜歡,恨不得摟在懷中把玩。 藍氏只注意到溫氏的身體,卻沒有注意溫氏那向來冰冷沉靜的眼眸,不動聲色地掃過藍氏那蜜桃飽熟般的身體,似乎在壓抑著什么。 “唔……嗯,陛下慢些,臣妾……臣妾要到了。”藍氏的身體非常興奮,她不知道是因為陛下,還是因為溫氏。 溫氏渾身赤裸地坐到床榻邊上,俯身伸手撫摸藍氏那飽滿的胸部,劃過她的鎖骨,撫上她那嫵媚明艷的臉頰,同時又輕輕挑逗著華蕭逸身上的敏感位置。她的手法極富技巧,讓藍氏和陛下快感猛地加劇,無論是身體上,還是心理上。 藍氏癡迷地看著溫氏那冰冷毫無情欲的厭世臉,視線下移,劃過她精致的鎖骨上印著的點點紅痕,還有腰間被陛下弄出的青紫印記。 為什么,她感覺是溫氏在上她,這也太奇怪了。 溫氏攬住藍氏的腰將她扶起來,從背后摟住藍氏,這樣的姿勢讓華蕭逸可以進入地更深,而溫氏也可以更方便地在華蕭逸身上撫摸挑逗。 藍氏被陛下和溫氏夾在中間,能清楚地感受到溫氏那小巧的嬌乳壓在自己的肩胛骨處。 溫氏的手指纖細柔美,但卻沒有留長指甲,更沒有涂抹蔻丹,看起來干凈晶瑩,而此時這雙手卻在藍氏和陛下交合的地方撫摸撥弄著藍氏的陰蒂。有時還會在藍氏后xue的褶皺處輕輕撫弄。 華蕭逸箍住藍氏的腰肢兇狠地頂弄著,埋頭在藍氏的豐滿的雙乳之間親吻吮吸。而溫氏細細的親吻著藍氏的后頸,逐漸吻上她的香肩。藍氏被著兩人弄得意亂情迷。 溫氏的吻逐漸褪去了她一貫的冷清自恃,逐漸兇狠起來。藍氏的呻吟中已經增加了低泣。溫氏那冰冷的眸中閃過難以掩飾地獸欲,強勢地將藍氏的臉掰過來,吻上了那一抹朱唇。 “唔……”藍氏沉浸在溫氏這個吻中無法自拔,一雙桃花眼溢出了情欲導致的生理性眼淚。 脖頸和鎖骨上全是溫氏留下的紅痕。 華蕭逸一邊揉捏著藍氏的胸部,一邊吮吸著豐乳上的rutou,突然快速而猛烈地抽插了十幾下,射在了藍氏身體里,燙的藍氏身下的花xue一縮,噴出大量的蜜液,同時竟然將溫氏的一根纖細的手指也吸了進去。 溫氏的那根手指在里面試了試彈性,竟然又塞了一根進去。溫氏的指尖圓潤,在藍氏的甬道里撫摸著層層軟rou的rou壁,同時又給剛剛射精還埋在藍氏體內的陛下的roubang帶去了奇妙的感覺。 陛下和藍氏同時高潮,三人一起做的快感,讓他們爽到極致,但也累得不行。華蕭逸抱著藍氏躺倒在龍塌上休息,溫氏拾起自己的寢衣松松地披在身上,拿起一旁的細膩絹布幫兩人擦拭身上的液體。 華蕭逸在藍氏還沒來的時候就在溫氏身上射過一次,這第二次射精,讓他非常疲倦,懶懶地摟著藍氏休息。 藍氏倒是精力旺盛,這一會兒就恢復過來,好奇地伸手去捏溫氏的嬌乳:“meimei,你這處手感真好,jiejie我很是喜歡。” 溫氏的rufang被藍氏的涂著蔻丹的指甲磨得癢癢的,她身子微微顫了顫,又恢復了往日的冷清。藍氏甚至感覺,剛剛那個險些把她拆吃入腹的充滿情欲的猛獸不是眼前這美人,是她看錯了。 溫氏沒有說話,幫兩人擦拭完之后,又開始幫陛下按摩放松。他知道華蕭逸等一會兒還有不少折子要批,只能盡力幫他恢復些酸軟的肌rou。華蕭逸一直很喜歡溫氏的懂事識趣,愛撫地拍了拍溫氏的小手。 藍氏撅了撅嘴,拿自己的胸部去蹭陛下,撒嬌道:“陛下,臣妾也想要meimei按摩。” 華蕭逸略帶懲罰的捏了捏藍氏的rutou,惹得藍氏嬌喘了幾聲,才掀開床幔,起身喚人進來收拾,淡淡道:“梓童,莫要再點火了,朕等會兒還有不少政事要處理。” “你們二人也累了,在此處休息便是。”華蕭逸穿戴整齊后,便去繞過屏風去外間批奏折了。 藍氏躺在柔軟的床榻上,舒心地享受溫氏地按摩,口中發出嬌軟的呻吟:“嗯……舒服,meimei好手法。” 溫氏面無表情,忽然被藍氏捉住了手腕,翻身壓在身下。藍氏輕輕親吻著溫氏的鎖骨,明艷的桃花眼亮晶晶地,含著期待看向溫氏,撒嬌道:“好meimei,和jiejie做一次嘛。” 藍氏渾身赤裸,溫氏只披了一件寢衣,兩人肌膚相貼,彼此能感受到對方細軟的呼吸。 忽然,外面傳來烏總管的腳步聲。溫氏將壓在她身上的赤裸的藍氏撥開,把身上的寢衣系好,撩開床幔出來。 “貴妃娘娘,皇后娘娘可是睡了?陛下今日政事繁忙,實在不能縱欲。”烏總管將一個托盤放在桌上,行禮后退了出去。 溫氏一頭烏發柔順而有光澤,披在身后,長至腰臀。藍氏透過床幔,不禁感嘆溫氏確實是一位不可多得的美人。藍氏將視線移到烏總管放下的托盤上,有一個瓷碗,是一碗藥。 藍氏瞧著溫氏毫不猶豫地將那藥一飲而盡,心中劃過一抹異樣的情緒。 當年她曾向陛下撒嬌,讓陛下停了溫氏的藥。 “陛下,阿燁都十歲了,可否停了溫meimei的藥,讓她也有個孩子傍身?”藍氏倚靠進華蕭逸的懷中,嬌軟地求道。 華蕭逸揉了揉藍氏的發,無奈道:“梓童,溫氏入宮者,有子則殉。朕這身子,恐怕要走在你們二人的前面,朕實在不忍貴妃為朕殉葬。” “啊,陛下……”藍氏從不知,其中還有這等緣故,她一直以為陛下讓溫氏服藥,是要正太子的嫡長子身份。 又想到陛下的生母就是溫氏女,在先帝駕崩的時候飲鴆自戕。擔心陛下想起傷心的事情,所以,也不敢再提此事。 藍氏正想著,就見溫氏撩開床幔邁上龍塌,手里還拿著一根精巧的墨玉玉勢。 “這……這是陛下賞的?”藍氏難以置信地坐起身來,瞧著溫氏手中的東西。 這還是雙頭的玉勢! 溫氏沒有說話,嬌俏清冷的面容逐漸向藍氏靠近,吻住了藍氏的紅唇。 藍氏只掙扎了幾下意思意思,就開始妖媚地扭動腰肢,呵氣如蘭地在溫氏耳邊輕聲道:“好meimei,jiejie我喜歡粗暴一點的。” 溫氏粉嫩的嬌唇微微挑起一點弧度,聲音清冷地開口問道:“喜歡什么程度的?耳光,鞭子,還是……強暴?” “!” 藍氏沒有想到竟然能從這個冰山美人口中聽到這種話,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溫氏強勢地推倒在龍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