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蕊楓色【小受趁小攻工作塞毛筆自慰,誤觸機關被刑架cao到神志不清射無可射,蛋蘇澈來
書迷正在閱讀:被便宜繼兄看到了批、北疆王的嬌奴(np)、完美孕期(攻生子,自慰,排泄)、還未黑化就先被主角doi壞 了、鈣片演員出道前的練習功課、穿越后被迫嫁給不舉王爺、敢到處撩閑就等著被日翻吧、吞吟【雙性校霸/產乳生子】、紅糜(雙)、雙/性/大/奶/被帥哥/cao/干/的/yin/蕩/日常
誰知,溫玉骨節分明的手指掠過華燁白嫩赤裸的皮膚,最后只是輕輕點了點他的roubang。 許是溫玉那滿含情欲的眼眸讓華燁太激動了,溫玉那微涼的手指只輕撫過華燁毛發稀疏的粉嫩下體,便引起那粉嫩挺翹的roubang微微抽搐。 要射了! 華燁目光微微渙散,雙頰潮紅,后xue越發空虛難耐。 “啊……溫卿,快點cao朕,莫……莫要再忍了,哈啊……” 下一刻,溫玉不知從刑架哪里摸出來一個冰冷微硬的皮質卡口,眼疾手快的箍在華燁那即將要射的roubang根部。 “陛下,仔細弄臟了奏折。”溫玉聲音冷淡不帶一絲情欲,與腿間那早已直立撐起睡袍的猙獰roubang形成鮮明對比。 一邊說著,一邊將略微沾上華燁體液的手指伸到華燁的口中。 華燁被強制停止了高潮,強烈的快感和痛苦交織著,讓他的意識不甚清晰,眼淚從早就哭紅的眼眶中溢出。不過,感覺到口中插入了溫玉的手指,他的小舌還是不由自主地纏了上去,幫溫玉舔舐干凈。 溫玉伸手輕撫了幾下華燁赤裸的脊背,同時將刑架高處垂下的幾根軟繩調整位置,讓它們垂在華燁一伸手就能夠到的地方。 做完這些,溫玉就坐在臣子臨時用的書案前,略微閉了閉眼,調整了呼吸,片刻后,就冷靜了下來。 開始自己研墨,準備批折子。 華燁回過神來的時候,溫玉已經批了好幾份了。他伸手撥弄了幾下他那被皮質卡口箍住而變得軟塌塌的roubang,嘆了口氣。 從華燁的角度,正好可以看到溫玉認真的樣子,他的一頭青絲被一根竹簪松松挽起,月白的睡袍布料光滑柔軟,還帶著銀線刺繡的暗紋,在明亮的燭光下微微反光。溫玉手指白皙而又骨節分明,執筆動作清雅。偶爾黛眉微蹙,細細思索,才謹慎落筆。 華燁完全被認真工作的溫玉迷住了,低頭瞧見自己這般渾身赤裸地yin蕩地吊在如此清雅俊秀的溫玉身邊,羞恥的感覺密密麻麻地爬上華燁的心頭。 但是,他卻在其中又體會到了極致的快感。 思索間,華燁感覺到自己的后xue松了松力,那纖細的藥漬玉勢緩緩從他那xuerou中滑出,他趕忙伸手去扶,卻還是晚了一步。 珍貴的藥漬玉勢落在光滑的墨玉地磚上,發出清脆的響聲,不出意外地碎成兩截。 華燁頓時懊惱,他今晚本就沒什么可玩的,還自己打碎了一個。 溫玉仍然專心致志地批著折子,微微皺眉,似乎被不好處理的事情絆住了,并沒有朝華燁這邊看。 華燁夾緊了自己空蕩蕩的后xue,又低頭瞧了瞧身前被卡口箍住的roubang,一雙明艷的桃花眼滿是委屈。 這可怎么玩? 一抬頭,華燁發現了自己身邊垂著幾根軟繩,伸手夠了過來。 這是什么? 溫玉綁縛的手法極高,應該不會留下繩頭在外面才是。 華燁挑起其中一根,順著軟繩抬頭向上看去,只能看到非常復雜的繩結密布在刑架上面。他試探地往下扯了扯其中一根,聽到身下發出細微的木輪滾動的聲音。 一根手指粗的木制陽具緩緩地觸到了華燁的后xue,上面冰冰涼涼地涂著滑膩的藥膏。 華燁知道這是怎么玩了,但是并沒有很高興。 這么細的東西,實在是太無趣了。 他一邊不滿這陽具的大小,一邊勉勉強強地拉扯著軟繩控制著刑架底座上的機關將它插進來。 罷了,先湊活著用吧。 華燁又把視線移到其他幾根軟繩上,興致缺缺。唯一能給他下面吃的東西也就是那根細木棍了,其他的再怎么玩,能玩出花來? 華燁看了一眼安靜批折子的溫玉,實在是心生佩服。想到自己平時看那些奏折的時候,沒少被一些官員氣得罵罵咧咧,總要喝杯茶冷靜一番才能繼續。 溫卿當真是個溫柔的人。 華燁一邊在心中感嘆,一邊有些愧疚自己是不是過于壓榨臣子,便松開了那幾根軟繩,伸手去幫溫玉研墨。 他被吊起的高度剛剛好能夠到書案邊上的一些東西,華燁有一下沒一下地磨著,視線突然停在一旁掛著毛筆的筆架上。 剛剛升起的一點對溫玉的愧疚,瞬間被他拋到九霄云外去了,馬上停下了研墨的動作。 這幾支的筆桿雖然不算粗,但是架不住數量多。而且,那較硬的狼毫筆與柔軟的羊毛筆若是能進到里面,一定很爽。 華燁就這樣想著,下面那只塞了一個纖細木制陽具的空虛的后xue已經開始歡快地張合著,分泌出更多的蜜液來。 他向來大膽,想到了便要立馬試試。 華燁一雙明艷的桃花眼悄悄盯著溫玉的側顏,確定溫玉不會突然轉頭看他,同時伸手去夠最粗的那支綿軟羊毛的毛筆。 他伸手捏了捏那干澀的毛,也沒想著潤滑什么的,直直地就往自己那已經含著一根木制陽具的后xue里塞去。 平日里那些執筆太監為華燁整理桌案的時候,小心翼翼從不敢將那毛筆的毛弄亂一點。如今這支筆上向來柔順整齊的毛被華燁毫不憐惜地弄得亂七八糟。 看起來再柔軟的毛在干澀的情況下也非常磨人,惹得華燁那小巧的后xue痛得一抽一抽的,又吐出了一股蜜液潤滑。 “嗯……”華燁剛發出了半聲呻吟就被他給硬生生地壓下去了,目光片刻也不敢離開溫玉的側顏,生怕被發現。 華燁已經許久沒有體會到這樣干澀的疼痛了。 他第一次得了一支精巧的玉勢的時候,就是因為迫不及待想試,結果忘記潤滑也沒有擴張,痛得他直接軟了,不過,緊接著又硬了。 若不是蘇澈及時提醒,他當時應該會撕裂得很嚴重吧。 華燁握住露在外面的筆桿,重重地抽插了幾下。一開始還能感覺到那干澀的筆毛摩擦他嬌嫩的腸rou帶來的疼痛和快感,一會兒的功夫就不那么明顯了。 應該是那毛被他里面的水浸濕了。 華燁又伸手去夠筆架上那支略細一些的狼毫毛筆,深褐色的毛看起來非常堅硬,華燁滿意地將這支也塞了進去。狼毫又硬又長,刺得那嫣紅的xuerou變得通紅,由于吃進去了三根不算細的東西,那后xuexue口的褶皺被撐到有些平滑,看起來很難再吃進去一根了。 華燁有些艱難得擺弄著那兩支筆,里面唯一涂了潤滑的木制陽具被固定在支架上一動不動,靜靜地插在里面,很是礙事。 華燁臉色潮紅,后xue里的刺激讓他又痛又爽,尤其是他還在溫玉身邊悄悄地違反了溫玉的命令,這種在危險的邊緣瘋狂試探的行為,在心理上給華燁帶了了更強烈的快感。他一邊急促地喘息著,強忍著不讓自己浪叫出聲,一邊又伸手去夠筆架上的毛筆。 整個過程華燁沒有低頭看自己的后xue一眼,而是一直盯著溫玉那沉浸于批折子的專注神情。 白嫩的手指握著筆桿莽撞地朝自己的后xue捅去,強烈的疼痛讓華燁那被皮質卡口箍住的疲軟的roubang微微勃起,甚至是半硬地挺著。他感覺到有液體從那生疼的xue口流出,滴滴答答地滴在地上。 華燁并沒有當回事,以為是自己被這幾支筆cao出水了。 那筆架上還剩兩支,但是華燁被吊綁再這刑架上,努力伸長了胳膊,卻還是夠不到。忽然瞧見溫玉已經批完了一沓,整理好后側身放在桌旁。 華燁連忙將手收回來,慌亂間想要抓住什么東西維持平衡,便一下扯住了那幾根垂在他身前的軟繩。 見溫玉沒有扭頭看他,華燁松了口氣,但是下一刻,后xue中那根一直不動的礙事木制陽具猛地上下抽動起來,像是被特地設定好了角度一樣,這根被華燁非常嫌棄的木棍每一下都狠狠地朝著華燁后xue里最敏感的那處腺體頂去。 這樣精密的玩具只會機械地動作,絲毫不懂憐香惜玉,也不能感知到華燁那后xue中還有三根不細的毛筆插著。激烈的抽插帶動著那幾根毛筆也跟著震動著,或是柔軟或是刺硬的筆毛不斷刺激著華燁柔軟的腸壁。 強烈的刺激和玉莖被箍住的痛苦讓華燁直接腦中一片空白,失去理智,再也忍不住,大張著嘴浪叫出聲,一雙手由于沒有束縛胡亂抓著東西,又用力地扯著那軟繩。 “啊啊……嗚……好,好爽……嗚唔唔……” 溫玉聽到了華燁的呻吟聲,并沒有去看。他對自己的水平很自信,也非常了解華燁身上的每一處敏感點。剛剛檢查了好幾遍,將那刑具調整得非常精確。 那木制陽具雖然不粗,但絕對能給陛下帶來極致的歡愉,而且不會受傷。其他的幾個小機關也很有趣,足夠好奇又大膽的陛下好好享受了。 他只需要聽著陛下那嫵媚動人的呻吟聲批折子就好。 溫玉聽到華燁的呻吟聲被堵住,只能發出更為誘人的喘息和嗚咽聲。 是刑架上最初安置的那根粗長的陽具,溫玉故意將它換到koujiao的位置上了。 華燁此時根本就無法分神來吐槽溫玉的惡趣味,也沒有意識來哀怨這粗長的東西應該給他下面的小嘴嘗嘗。 華燁慌亂間同時開啟了所有的機關,懸吊在刑架上被冰冷的機器cao到神志不清,一雙明艷動人的桃花眼已經失去聚焦,微微翻著白眼,生理性的淚水不斷從眼角滑落。腮邊全是淚痕,同時又布滿了情欲的潮紅。 一點朱唇被粗大的陽具狠狠地插著,嘴唇被撐到沒有一絲空隙,連涎液都流不出來。那刑架非常精巧,每間隔三下就是一下深喉,極有規律,頂得華燁那嬌軟的泣喘呻吟聲中偶爾夾雜幾聲干嘔的聲音。 平坦胸前的兩點粉紅可愛的rutou被兩個鐵片木夾夾住,轉著圈地用力扯著,將那小巧的rutou拉出圓錐的形狀。 其實溫玉卻是計算地非常完美,這幾樣東西用在華燁身上并不會太過。那刑架上安放的木制陽具只有手指粗,就算次次頂弄華燁后xue中最敏感的腺體,也不至于將他cao弄得意識不清,不能自己控制軟繩。 可惜,華燁那后xue中被他自己多插進去了三根沒有潤滑的干澀毛筆。四根東西將華燁的后xue撐到極致,稍稍觸碰就會帶來強烈的快感,如今卻被華燁打開了機關強烈的抽插著,自然是將他徹底cao開。 不知持續了多久,溫玉將批完的奏折都整理好,在疲憊地揉了揉太陽xue。忽然感覺空氣里的香味不太對,除了他熟悉的安神香混jingye和尿液的味道,隱隱夾雜著一絲……血腥味? 溫玉猛地站起,朝華燁看去。 華燁已經是一副被cao熟了的樣子,剛剛沐浴擦干的烏發又被汗水打濕,幾縷黏在臉頰上,隨著被粗大木制陽具撐起的香腮起伏著。華燁一張白皙精致的小臉全是淚痕,卷翹的睫毛輕顫,小巧的瓊鼻也流出了晶瑩透明的液體。 小巧的rutou一直被那鐵片木夾夾著。由于華燁被cao到失去意識,所以并沒有cao控那軟繩,讓這刑架停止。原本小巧可愛的淡粉色rutou,被長時間拉扯著,嚴重充血,腫脹到極致。 華燁的一只胳膊無力的垂在半空中,還虛虛地揪住那幾根軟繩。另一只手無力地扣動著那束縛住他粉嫩roubang的皮質卡口,已經被他硬生生扣開了一些,所以那玉莖不知射了多少次,馬眼上還掛著一滴透明晶瑩淡黃的尿液,地磚上留下一小攤白濁。 竟是被cao到連尿液都射不出來了。 這些也就罷了,讓溫玉惱怒心疼到顫抖的是華燁的后xue。 那三只毛筆隨著底座上安放的纖細木制陽具的瘋狂抽插不僅沒有掉出來,甚至還插得更深了。那嬌嫩的xuerou本就受了鞭打剛剛恢復一些,此時又被撐到拳頭大小,甚至已經輕微撕裂了。 yin靡的yin水混雜著鮮血滴落在地上,正是熏香中血腥味的來源。 華燁后xue處流出的血液滴在帝寢殿的光滑墨玉石磚上,重重地釘在溫玉心上。強烈的心疼和對自己的懊惱讓溫玉四肢發涼,骨節分明的手指微微顫抖,趕忙去停下這刑架上的機關。 一切都靜止的時候,華燁白嫩的皮膚上布滿了薄汗,已經消腫只留下淡淡紅色的鞭痕淚痕襯著他的皮膚幾乎白到透明。華燁的身子被軟繩綁縛著還在輕輕抽搐,白嫩的手指仍然在機械地扣著那個已經基本被他扣開的皮質卡口。 溫玉將華燁口中的粗長陽具取出時,華燁還在喃喃地嗚咽呻吟,聲音依然甜膩。 “呃……嗯……好,好爽,還……還想要……” 溫玉輕柔地去碰華燁后xue里的那幾支毛筆,由于后xue已經撕裂了,再怎么輕柔也是不可避免會碰到傷口。 華燁感覺到那毛筆的毛又在自己后xue里抽動,帶起一片酥酥麻麻的癢:“好疼,好爽……好喜歡,溫卿,快點用這個cao朕,朕……朕還要毛毛……” 一支支毛筆被溫玉輕柔地抽出,沾滿了華燁后xue里的yin水和撕裂的傷口處的鮮血。 溫玉將華燁從那刑架上解下,小心翼翼地將他摟在懷里,伸手去抹華燁臉上的淚痕,眼眸中再沒有了往日運籌帷幄的云淡風輕,滿是疼惜與懊惱。 華燁半睜著眼,渾身一點力氣都沒有了,感受到溫玉的手掌輕輕撫摸他的臉頰,不自覺地側臉,伸出小巧粉嫩的小舌去舔。 “嗯……溫卿,盛夏炎熱,為何你的手……這么涼呀?” 溫玉沒有回應,將手收回來去瞧華燁后xue處的傷口。幸而華燁那處常常涂抹保養的藥膏,彈性極佳,只是輕微撕裂,并不算嚴重。 抱緊了懷中滿身狼藉的華燁重新去清洗,處理傷口。 再次一身干爽的華燁被溫玉放到內間的龍塌上時,已經睡得香甜,小臉上帶著欲望得到滿足的淺淺緋紅。 溫玉并沒有像往常一樣擁著華燁一同休息,而是起身往角落里的一處薄紗刺繡屏風走去。 繞過屏風,什么都沒有。 溫玉一雙冰冷的眼睛微微瞇了一些,正準備轉身回去,恰好瞧見蘇澈腳步輕緩地從偏門走進來。 這處光線極暗,蘇澈卻還是看清了溫玉的身影,以及那難以忽略的處在暴怒邊緣的低氣壓。 蘇澈心中咯噔一下。 陛下出事了! 趕忙重重地跪下,磕頭請罪:“三公子,奴婢有罪……” “你確實有罪,本相將你放在陛下身邊伺候,你便是這般伺候的嗎?” 蘇澈清秀嬌美的小臉早已沒了血色,似乎是被嚇到搖搖欲墜,只是一味地磕頭。 他本是罪臣之后,當年是得了溫玉的恩澤才從路邊草芥,搖身一變成了太子身邊的侍候起居的太監。之后一直到太子登基為帝,他蘇澈才有機會成為如今的帝王近侍之一。 溫玉早年間在暖香閣遇到過還未入宮的蘇澈,還夸贊過他鞭子使得極好。 溫玉知道蘇澈對這方面的東西懂的極多,便將他放在華燁身邊,用來照顧華燁的玩樂后的清理工作,平時也能弄些東西給華燁解悶。 蘇澈也非常上道,無論是華燁從帝寢殿自己拿玩具玩,還是出去找別的野男人玩,蘇澈都會跟在一旁,幫著處理一些雜事,同時也照看著些,免得華燁弄傷了自己。 這事華燁知道,也默許了,畢竟蘇澈確實很讓他放心。 雖然溫玉從來沒有表現出任何對華燁的占有欲,但是蘇澈每次見華燁去御花園、冷宮、昭獄等各種奇奇怪怪的地方找旁人私會,都會向溫玉匯報,并且巨細無比地描述整個過程,讓溫玉對華燁的反應更加了解。 畢竟,除了溫玉自己之外,沒有任何人知道華燁去私會的那些不知名野男人都是溫玉假扮的。 原本今日華燁擅自拿毛筆弄傷自己,蘇澈若在,定會找借口不動聲色地打斷這場情事的。 但是,這么多年來,蘇澈恰好這一次不在,就出了事情。 溫玉瞧著不斷在自己身前磕頭請罪的蘇澈,感覺他有些不對勁。借著微弱的燭光仔細瞧著,溫玉這才發現蘇澈的左臉有一個鮮紅的巴掌印,嘴角還有未擦干凈的血跡,身子不正常的微微顫抖著,跪著的姿勢也很奇怪。 溫玉蹲下身來扶住蘇澈,直接將他那穿得不太規整的太監服一把扯下。 果然。 蘇澈那外裳下的身子不找寸縷,上面全是深深淺淺的鞭痕,有輕有重,很多已經被抽破了皮,滲著血。腰側和大腿內側滿是被人用力掐出的手印,身前凈身的傷口不知哪里又受了傷,正滴滴答答地漏著尿。 后xue那處更是可憐,整個白嫩圓滾的屁股上都是血跡,xue口早就被上面東西捅得xuerou模糊,里面還插著一根老虎尾巴制成的玩具。那老虎的毛硬如鋼針,被人順著毛插進去,只能逆著毛拔出,絕對會傷得很重。 只有極度嗜痛的人,才會玩這種東西。 這一身痕跡一看就知道是純外行人弄得,只知道折磨發泄,兩人誰都享不了樂趣。 溫玉知道蘇澈不好這個,所以今日絕不是他偷溜出去玩樂。 能在帝寢殿將蘇澈強行弄走…… “是烏坤承將你弄傷的?”溫玉清潤的聲音在蘇澈耳邊響起。 溫家向來是嫡長子溫明負責打點各類關系,這皇帝身邊的總管烏坤承自然是重點討好對象。溫玉還有些印象,前幾日溫明親自給烏坤承送的禮,是花了很多心思才弄到的治療腿疾的藥方。 這烏坤承拿了好處,這么還會動他的人。溫玉一邊幫著蘇澈去取那虎尾,一邊皺眉思索著。 “奴婢謝過三公子關心,只是,奴婢幾人侍候陛下,之間的關系錯綜復雜……今晚之事是奴婢出了差池,害陛下龍體有損,實在是罪該萬死。”蘇澈滿身傷痕,側臉被扇耳光的時候被打掉了一顆牙,口中全是鐵銹的味道,說話也不甚清楚,后xue那處的虎尾被溫玉一點點的向外抽,那鋼針般的虎毛痛得蘇澈冷汗不住地流下。 “行了,這東西你自己一個人取不出來。”溫玉阻止了蘇澈想要自己去取那虎尾的動作,“這根虎尾是暖香閣的鎮店之寶,知道它的人不出十個。烏坤承竟然能將它弄到手,真是出乎意料。” “三公子,陛下,傷得重不重?”蘇澈疼的聲音輕顫,雖然知道有溫玉在也輪不上他幫忙,但還是擔心華燁。 “陛下那處輕微撕裂,已經上了藥,一兩天就能好了。” “你這處,怕是要有段日子才能好了,暫時不能用。所以專門的吃的用的,你能能弄到吧?”溫玉瞧著蘇澈那軟爛的xuerou,出聲問道。 暖香閣里有許多男奴女奴,要用后面那處待客,有特殊的食物和用具可以一直保持后xue基本清潔。 “謝過三公子關心,奴婢省得。”蘇澈跪趴著,疼得直吸氣,“三公子,昨日陛下讓奴婢去金玉軒取了一樣定做的首飾,是一套戒指和耳釘,說是送給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