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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哥哥的憤怒08 (感情從欺騙開始/結盟二皇子)

    君燊開心的抱著君熙,兩人像從前那樣入睡,可是君熙睡不著,君燊火熱的東西抵在他的兩股之間,讓他十分不舒服。

    君熙慢慢轉身,看見君燊火熱的目光,直勾勾的盯著他,君熙低下眼皮,不敢去看他,君燊的手伸到君熙的衣服里,一如既往的愛不釋手摸著他的肌膚,君燊說:“熙....你娶了覓丞相的女兒....”報復性的捏了捏君熙的茱萸,君熙咬著嘴唇別過頭,君燊說:“你碰她了么?就像這樣?或者....”君燊一條腿強硬的擠進君熙的雙腿之間。

    君熙想要起身,又有一種無形的力量迫使他不能起身,他的心里會想起一個聲音:“你還不可以拒絕他....你還沒有那個實力....”

    君燊的動作越來越過分,他的手指慢慢的攤入君熙的雛菊上,君熙的雙腿顫抖了一下,他心想:“一掌...只要一下,就能打的他腦袋開花!命喪于此....”但他隨后一想:“然后呢?要逃亡一輩子?無處安身立命...無法實現自己的愿望....”

    君熙逼著自己順從,他將頭靠在君燊肩膀上,不停的催眠自己說:“你可以的,那個老閹人你都可以忍受,沒有誰是不能忍受的....想想,還有比酒樓里發生的那些事,更惡心的事嗎?沒有,最糟糕最惡心的都忍過來了....君燊不足為懼....”

    但是君熙也不想就這樣落實了孌童的實名,他雙手抵在君燊胸前,有些羞澀,軟糯糯的說:“哥哥...”

    君燊受寵若驚,他的rou刃激靈一下,一股白濁噴在君熙的大腿上,君熙在心里悄悄的翻了一個白眼,“只要嬌滴滴的喊一聲哥哥就能讓他射,當初在宮里的三年,自己為什么要強忍著讓他在自己雙腿間抽插?自己真的是被自己蠢哭了!”

    君燊捧著君熙的臉說:“熙....再叫一聲...”君熙翻了一個白眼心里想到:“只要你高興,我喊一夜,讓你精盡人亡,死在床上...”

    君熙低下頭有軟糯糯的喊了幾聲:“哥哥....”君燊一臉滿足的顫抖了幾下,可是這回沒有馬上射,而是不停的摩擦君熙的大腿內側,君熙覺得皮rou有些疼,他伸手扶住君燊的臂膀說:“哥哥...疼....”

    君燊停止了動作,他說:“熙....哥哥輕一點...你讓哥哥進到里面去...好嗎?”

    君熙瞪大了眼睛,好像害怕似的,連連搖頭說:“哥哥....我怕疼....繞了熙吧....”

    君燊摸了莫君熙的額頭,他說:“我不勉強你...熙,我喜歡你....”君熙順勢與他拉開距離,他躲到床腳,警惕的看著君燊,君燊苦笑道:“你干什么...突然又躲我....”

    君熙跪在床上看著君燊說:“哥哥....我是你弟弟....不要這樣對我,我如今已經出宮,在外面也娶妻生子,求哥哥放我一馬讓我過正常日子,哥哥的大恩大德君熙沒齒難忘,日后有需要弟弟的,君熙一定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君燊有些想不明白,也許是他自己不愿想明白,他刻意的逃避著“君熙不喜歡他”這件事,一味的堅信早晚有一天,會感動君熙....

    君燊說:“君熙...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給你....無論是錢,還是權....”

    君熙看著一臉病態的君燊,覺得今天他無論說什么,對方都不會聽,君燊只選擇自己愿意聽的,而自動回避了他不愿意聽的。君熙低下頭說:“我想要的太多....”

    君燊好像看到希望一樣,他說:“只要你想要的,我都可以滿足你...”

    君熙猶豫了片刻,他慢慢向君燊爬去,君燊的心砰砰的跳著,他有些激動,有些歡喜,多年的夙愿難道就要在今日,夢想成真?

    君熙爬到他身前,低著頭不看他,君熙說:“我想要錢...還想要權...”

    君燊雙手扶著君熙的肩膀說:“這簡單,我去向父王稟明,讓你與我共事....給你安排一個美差...”

    君熙說了一句:“謝謝哥哥...”轉身想下床,君燊拉住君熙的手腕說:“你要去哪?”

    君熙有些哽咽的說:“哥哥是不想放過熙了....對嗎?”

    君燊說:“熙....我這么喜歡你...怎么可能勉強你,你看這三年內,我從來沒有觸碰你的底線,你也心疼一下哥哥好嗎?我是太子,我想要什么得不到,可是偏偏對你,我寧愿放下身段,只求你...也回應一下哥哥好嗎?”

    君燊掏出自己的巨龍對著君熙的臉說:“不管你是用上面,還是下面....今天必須要回應我!”

    君熙跪在地上,他雙手扶著君燊的雙腿,眼神有些空洞的說:“哥哥...熙...來伺候你了...”張嘴含住君燊的巨龍,小小的嘴唇吞不下,只能含住前頭,君熙忍著反胃,一點一點的吸允,他學著祁淼的樣子去討好君燊....

    忽然,君熙的眼神里閃過冷冽,‘祁淼’....這兩字從他腦子里閃過,滔天的恨意就由心而起。他賣力的吞吐著君燊的rou刃,最后喉嚨一緊,他吐出巨龍,扭過頭干嘔了起來。

    君燊連忙拍拍他的背說:“熙...夠了,以后不要再做這種事了....”

    君燊看著嘴角有些發紅的君熙,他低下頭去親吻君熙,君熙只是厭惡的撇了他一眼,然后悄悄閉上眼睛,兩人親吻的纏綿。

    君燊小心翼翼的舔了舔君熙的嘴角說:“熙....以后這種事,還是由哥哥做吧....你討厭的事,我再也不逼你做了。”

    君熙伸出手一把將君燊抱住,君燊被突如其來的喜悅驚得愣了神,君熙抱得他緊緊的,君熙說:“哥哥...我回應你....我從今天學著回應你...從前是我不好,是我自己耍小性子,讓哥哥你遷就我三年,熙對不起你....”

    君熙心里卻在想:“都是你不好...把我從冷宮中拉出來,讓我體會了三年的生不如死...”

    ...

    君熙身居閑職卻是個美差肥缺,官場上也混的風生水起,他本就面相出眾,也懂的討人歡喜,一來二去也有了自己的一個圈子。

    可是君熙還是不滿足,他好像回到了三年前,白天有多風光,夜里就有多惆悵,哪怕他讀書練武樣樣優秀,也還是會被一群人指著后背嘲笑他“孌童皇子”...“太子的玩物”。

    某日,君燊怒氣沖沖的推開書房的大門,君熙正在與同僚聊天,那位官員恭敬的給君燊行禮,君燊視若無睹,直接拉起君熙的手腕向外拉。

    兩人拉扯之間,君熙的臉色不好,他連忙說:“皇兄....什么事?”

    那個官員也將自己縮到角落里,生怕君燊看見他。

    君熙被拉出書房,一路被帶到太子寢宮,君燊咬著牙說:“為什么啊!你對別人就可以有說有笑,對我就一副靜若寒蟬的樣子!”

    君熙也來了火氣,他反駁道:“你當眾給我難看,還想要我有什么好臉色!”

    君燊怒指君熙說:“君熙!你的一切都是我給的!你憑什么不給我好臉色!”

    君熙一甩袖子說:“那你收回去啊!”

    君熙轉身要走,君燊連忙從他背后抱住他說:“熙....別走....”君熙狠狠的掰開君燊的手說:“你們都是這樣,一個一個當眾讓我難看....沒有一個人把我放在心上...”

    君燊連忙轉過君熙說:“熙...不是的...我....”君熙的一句話讓他理解了各種意思,他心喜的以為君熙在向他撒嬌,他連忙說:“熙,我在乎你,我以后再也不會做這種事了...我只是氣不過,你對他人有說有笑,只對我....”

    君熙抬頭看著君燊說:“你是太子,不止我一個人,所有人見到你都會靜若寒蟬....你在向我發什么脾氣呢?因為這種莫名其妙的事就讓我在同僚面前丟失顏面,你是怕天下人都不知道,我,九皇子君熙是你的孌童,對吧!”

    君燊連連搖頭說:“熙,我從來沒有拿你當過玩物。”

    君熙冷冷的說:“你也從來沒有尊重過我!”

    ...

    兩人不歡而散,君燊又找到了祁淼,希望他能勸勸君熙,祁淼是很高興,他去見了君熙,君熙整理了一下筆墨紙硯,他說:“我已經很久沒有回家了...”

    祁淼笑著說:“這里就是你的家...”

    君熙說:“王府才是我的家....”

    祁淼說:“當初覓大人將他愛女嫁給你,我還十分不理解,之后我打聽了一件有趣的事。”

    君熙撇了他一眼說:“你想說什么,就直說吧,別賣關子。”

    祁淼貼近君熙,他摟著君熙的腰說:“太子殿下要是知道,皇城里十分厲害的走商車隊是他的孌童開的,你說他會是什么表情?”

    君熙強忍著鎮定說:“那商隊是我自己辦的,錢也是我自己賺的,本金是我用命換的...與他有什么關系。”

    祁淼又說:“如果你只是辦了一個小小走商隊伍也就罷了,可惜你辦的太大,成了舉足輕重的商人,嘖嘖嘖....想必覓丞相就是看中了你的小金庫吧....”

    君熙一轉身與祁淼拉開距離,他氣憤的說:“這我自己的事,我用自己的錢娶自己的女人,有什么不對嗎?”

    祁淼說:“可惜,你娶的女人是覓大小姐,覓丞相可是二皇子的舅舅....”

    祁淼又將君熙拉入懷中,咬著他的耳朵說:“二皇子的舅舅拉攏的新姑爺是皇城里的一位隱姓富商,家財萬貫,但不巧,這位富商居然是九皇子....這就有趣了,太子殿下的玩物居然跟二皇子站在一條船上,你說,太子殿下要是知道了,會是什么表情呢?”

    君熙冷哼道:“既然你能查的出來,想必太子也早有耳目稟告,如今這事是心照不宣而已,你覺得你能威脅到我?”

    祁淼笑了笑說:“君熙,你為什么總覺得我在威脅你?我這是在警告你小心行事...”

    君熙收斂了脾氣說:“祁哥哥說的是....”

    兩人沉默了一陣子,君熙從抽屜里拿出一個小木盒,遞給祁淼,祁淼一愣,君熙說:“送給你的...從很遠的地方帶來的香料。”

    祁淼接過禮物嗅了一下,他說:“果然,很香啊....”

    君熙很乖巧的靠在祁淼的懷里,祁淼開心的抱著他說:“小美人,怎么?終于想開了?”

    君熙面無表情嘴里卻甜膩膩的說:“祁哥哥...酒樓一別,夜不能寐....”

    祁淼捂嘴輕笑道:“小sao貨,你這叫食知其味...想哥哥了?嗯?”

    君熙將臉埋在祁淼的胸膛,他幽幽的說:“太子殿下不會放過我了...熙也無法與祁哥哥雙樹雙棲...”

    祁淼拍拍他的頭說:“真的被我迷住了?連你的妻妾都不要了?”

    君熙始終沒有抬頭,他說:“祁哥哥...很舒服....”心里卻想著:“惡心的要死....”

    ...

    君熙在太子君燊和太醫祁淼之間來回游走,他想盡辦法挑撥二人都不得果,還好在宮中,祁淼不敢對他真的下手,而君燊對他還有一點點忍讓,可是這樣終究不是辦法,他幾次話里話外暗示君燊殺了祁淼,君燊都寵溺的拍拍他的頭說:“看來,祁淼沒少惹你啊!熙,放他一馬吧,都是我讓他找你的...”

    君熙不敢對君燊說,酒樓里的事,倘若讓君燊知道他曾經那么骯臟過,那么君燊心里的一點點原則就不攻而破,到時候君燊不會憐惜他,只會加快速度的毀滅他....

    君熙彷徨不安,又殺不死惹不起祁淼,就在這時,二皇子生病了....

    二皇子的病來的蹊蹺,是突發的,但不是什么疑難雜癥,卻也罕見,君熙在后宮見過一個小宮女得過此病,那名宮女用火罐拔了整整一個月,才恢復如初。

    君熙想到,二皇子的勢力與太子對立,正巧他還知道如何醫治他的病,不如趁機拉上交情,就算搬不到太子,也能搞死祁淼....

    君熙興致勃勃的準備了治療的用品,跑到二皇子的宮里,自從他生了病就被他的母妃接到宮里療養。

    貴妃揚言:“誰能救治我兒子的病,一定有重賞。”

    許多太醫把脈看診研究這病的起因,慢慢推算,終究不敵早就知道解決之法的人。

    君熙來到二皇zigong里,為二皇子拔罐,漸漸的二皇子面露喜色,君熙讓自己看起來盡量的溫柔可靠,他笑著說:“二皇兄,你不要著急,這病雖然蹊蹺也很罕見,但不是什么大病,只要將毒火拔出,就能痊愈....”

    貴婦倆忙問道:“九皇子,這要多久才能痊愈?”

    君熙說:“大概一個月....就可痊愈...”君熙輕手輕腳的擦掉二皇子額頭上的汗,他軟軟糯糯的說:“二皇兄,毒火拔出后,你就會舒服....你要安心,這火罐一拔上,你就不會難受了...”

    二皇子本性高傲,脾氣也大,小時候一群皇子在君熙身后嘲笑時,他只是默默的冷哼一聲便不再理會。

    二皇子努力的回想,然后終于認出是君熙,他開口說:“君熙....二皇兄會賞賜你的....”

    君熙笑口顏開的說:“謝謝二皇兄....”

    君熙松了一口氣,二皇子這條交情算是交上了。二皇子孤傲,因為母族勢力很大,他不愿與其他皇子接觸也有一部分源于他母族的關系。

    可是君熙不一樣,他無權無勢,母妃還是一位死在冷宮里的婢女,對二皇子和他母妃的家族沒有任何沖突,他自告奮勇的來治他的病,該賞的也不會虧他的。

    大門碰的一聲,被推開,祁淼拿著皮鞭走進屋內,笑著說:“我有辦法可以讓二皇子今天就痊愈!”

    君熙看著祁淼,他不敢置信,祁淼不是太子的人么,為什么會出現在這里為二皇子治病...

    祁淼看見君熙也笑了,指著君熙說:“九皇子,你這個小財迷,真是哪里有金錢的味道,哪里就有你....你還會看病了?”

    君熙低下頭退到一旁說:“醫術博大精深,我哪里懂得,只是這毒火之熱,曾經見過,也知道如何醫治罷了...”

    貴妃救子心切,也顧不得對方是不是二皇子政敵的人,她連忙說:“祁太醫...來來來...快救救我兒....”

    祁淼嘴角輕揚,他說:“拔罐,嗯,的確是個辦法,可惜要躺上一整個月,你們想想二皇子如今身居要職,如果他躺上十天半個月,恐怕職位就要易主了!”

    此話一出,貴妃大驚失色,她連忙說:“求求你祁神醫...救救我兒.....”

    祁淼拿出鞭子說:“好說好說,你們將二皇子抬到外面去....”

    貴妃不解的說:“為什么要抬到外面?”

    祁淼說:“曬曬太陽總是好的嘛!聽我的沒錯!”

    二皇子被抬到外面,裸著上半身,身上的火罐都被仆人七手八腳的拿掉,他有些憤怒瞪著祁淼,祁淼則一臉諷刺的看著他,祁淼拿著鞭子沾了酒水,啪的一下就抽在二皇子的身上,頓時一道鞭痕抽得他皮開rou綻。

    一旁的貴妃眼淚都嚇出來了,君熙連忙上前扶住貴妃,祁淼說:“這快速愈合有快速的辦法,二皇子武藝超群想必這點痛楚還是能忍得住的吧!”

    啪啪啪又抽了幾遍,君熙低頭沉思,他想:“火罐是將毒火拔出,皮鞭抽開皮rou也是將毒火逼出體外,既然共同點都是排除,那么大可不必用皮鞭這么狠烈的辦法...”君熙左想右想,他想道:“針灸!運氣都可以...找幾個武功上乘的師傅,用氣運施加針灸之術,或者拔罐的辦法,都可以快速的讓二皇子康復...”

    君熙大喊一聲:“住手!!!”

    祁淼停住了手,他不太恭敬的說:“九皇子可是有什么意見?”

    君熙說:“我想出如何在一天之內,讓二皇兄恢復健康...”他把他的想法說出后,許多太醫將辦法記錄下來,紛紛去研究,畢竟這病是罕見,卻不是什么大病,而提前知道解決之法的祁淼和君熙,說到底不過就是運氣好而已。

    倘若沒有他們倆,這些太醫頂多花上幾天時間就能研制出快速救治二皇子的辦法。

    二皇子咬牙切齒,貴妃也知道自己著了別人的道,他們惡狠狠的看著祁淼,祁淼說:“九皇子說的對,看來九皇子是非要與我爭這賞賜了?”

    君熙一擺手說:“賞賜我不爭,只求你別來折磨人!”

    祁淼捂嘴輕笑說:“九皇子這是要賣交情給你二皇兄啊!”

    眾人的目光都盯著君熙,祁淼繼續說道:“你這太子的孌童居然想賣交情給二皇子,你二皇兄會領你的情嗎?”

    君熙脫下外套披在二皇子的身上說:“還不把我二皇兄抬進去!”眾人紛紛去搬二皇子,祁淼收了鞭子說:“十八鞭,剛剛好!告辭!”

    十八鞭刑,對待以下犯上之人....這是暗示二皇子一直與太子明爭暗斗,而給予的懲罰嗎?

    君熙被貴妃推出門外,貴妃一眼都不想多看他。

    君熙想:“哎,白忙活了,真是賠本了...”

    ...

    夜里,君燊喚了君熙,將他推上馬車,君燊說:“熙...最近不太平,你先回府邸待些時日,日后哥哥去接你...”

    君熙沒有多問,能離開君燊身邊,他求之不得,他坐上馬車回到了自己的府邸。

    一個月后,皇子爭位鬧的滿城風雨,君熙好像沒事一樣,打著自己的算盤,整理自己的商隊,賺自己的錢,養自己的女人....

    某日君熙接到了二皇子-君冷的邀請函,君熙穿戴整齊的去見他,君冷不卑不亢的說了一聲:“坐!”

    二人把酒言歡,君冷親自來道謝,謝君熙當日的解毒之恩。酒過半巡之后,君熙趴在桌子上,撫著酒杯說:“整個皇宮!嗝.....就.....二哥......你.....嗝......一個正常人.....”

    君冷也有些微醺,他搖著頭說:“九弟何出此言....嗝.....”

    君熙抽涕了一聲說:“就二哥你,拿我當人看.....”

    君冷拍拍君熙的頭說:“你是我表妹夫,還是我弟弟!以后跟著哥混吧!”

    君熙想都沒想就一口答應,他想到怎么也擺脫不掉的太子君燊,還有那個處處讓他難堪的太醫祁淼,胸中就一口悶氣...

    君熙默默的成了君冷的狗腿。他非常開心,在君冷面前,他不用時刻擔心自己的貞cao問題,也不用忍受隨時隨地的冷嘲熱諷。

    君冷拿他當弟弟看,拿他當男人看,最重要的是...他尊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