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奶老師1》衛生間偷偷擠奶被發現,奶子被捏爆認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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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上班了。” 郁華穿好鞋,在玄關說道。 “等一下。” 他的父親在后面悠悠叫住了他,“你是不是忘記了什么?” 郁華身體一僵。 父親彎腰,將一個奶瓶塞進了他的公文包。 “下班后早點回家。”他替他整理好衣領,動作慢條斯理,手掌若有若無地擦過他隆起的前胸,“小森還等著你回來喂他呢。” 郁華默默忍受著父親出格的觸碰,等父親重新幫他系好領帶,他才終于可以離開這棟讓他難以呼吸的房子。 郁華是實驗一中的音樂老師,也是一個少見的有工作的雙性人。 雙性人只有比普通人表現得更優秀,才能得到工作的機會。郁華年年都是市級優秀教師,很受學校重用。 但在一年前,他意外懷孕了。同事都知道他沒有結婚,但也沒好意思問孩子的父親是誰。 今天他剛休完產假,是重新回到學校上班的第一天。 他原來帶整個高一年級的音樂課,但由于休假,新學期一開始其他音樂老師分走了他原來要帶的班級,只給他剩下了一個成績最差最難帶的班。 這些高一的小孩正是毛毛躁躁的年紀,本就不服管教,看他是個雙性人更沒把他放在眼里。 他一進門,就有男生輕佻地沖他吹口哨。 即使他穿著再正式,但衣衫遮掩下凹凸有致的曲線怎么藏都藏不住。 貼身的白色襯衫在明亮的光線下有些透光,露出了里面深色的蕾絲邊奶罩。那對鼓鼓囊囊看著比他臉還大的奶子就躲在箍得很緊的奶罩里。 再往下,襯衫下擺收進了褲子里,勾勒出不盈一握的纖細腰身。西裝褲緊緊包裹著渾圓挺翹的屁股,很難不讓人浮想聯翩。 要是換作以前,郁華一定會好好教育這些不聽話的學生。 然而今天他有些力不從心。硬撐著上完課,他快步走回辦公室,拉開了抽屜對著被他藏在里面的奶瓶發呆。 他還處于哺乳期,剛才上課彎腰撿掉落的粉筆時他就感覺自己漲奶了,胸口隱隱脹痛。 但現在嚴格來說還是工作時間,他很猶豫要不要去廁所把奶擠出來。 萬一撞見別的老師怎么辦…… 他在辦公室糾結了很久,其他老師紛紛出去上課了,整棟樓里響起了讀書聲。 他終于還是忍不住,偷偷帶上奶瓶,在教學樓里找了間最偏僻的廁所,在洗手臺前緩緩解開了襯衣扣子…… 蔣肅正好來這間廁所方便。 他的心理診療室離這個廁所位置最近,平時別的學生老師懶得繞路,這間廁所基本上只有他會用。 但今天廁所里明顯有別的動靜。 他在門口停下腳步,先朝里瞥了一眼。 這一瞥就讓他瞥見了了不得的東西。 學校里那位剛休完產假的音樂老師正低著頭站在鏡子前,上衣扣子解開了幾顆,瑩潤白皙的奶rou瞬間從黑色蕾絲邊奶罩和襯衫的縫隙中溢了出來。 蔣肅以前只見過郁華的照片,在學校官網優秀教師那一欄里。 照片上的人眉眼間泛著溫柔的水光,嘴角噙著笑意,氣質知書達禮,本是如竹如蘭的清麗美人,但偏偏生了一對讓人難以移開目光的巨乳。 郁蘭還沒發現有人在門外看他。 他低著頭,一直在專注地思考怎么擠奶比較方便。 他先拉下奶罩,那對和他清冷氣質完全不符的大奶砰地彈跳出來,形狀飽滿渾圓,沒了內衣的托舉有些微微下垂,上面的皮膚白到連淡淡的青色血管都能看見。 他的乳暈雖然是淺淺的rou粉色,但在白皙皮膚的襯托下尤其顯眼,兩顆奶頭仍藏在襯衫下,把襯衫頂出了兩個尖尖的小角。 郁華停頓半晌,又撥了撥襯衫,只將左邊的奶子撥弄了出來,這下硬挺的奶頭徹底暴露在了蔣肅的視線中。只見那顆奶頭綴在大片乳暈中間,又紅又腫,像爛熟的櫻桃,一看就是被人狠狠玩過的。 蔣肅勾起嘴角,送上門的奶牛玩具,被人用過他也不介意。 蔣肅輕輕退回他的診療室,打開黑皮筆記本,在新的一頁寫下了郁華的名字。 催眠指令是:yin賤的奶子極度敏感,一被碰就會分泌奶水,必須服從主人(蔣肅)的管教。 與此同時,在衛生間的郁華正在和他的奶子作斗爭。 他不會擠奶,動作很笨拙,兩手不管怎么擠弄都沒有乳汁流出來。 就在他把奶瓶移開打算放棄的時候,他的手指碰到了脹痛的rutou,忽然好似有開關打開,乳汁開始嘩啦嘩啦地往外涌,還弄濕了他的衣服。 他一時手忙腳亂,一邊用奶瓶接,一邊拿紙巾擦衣服。 就在一片慌亂之中,他背后忽地響起了陌生男人的聲音:“郁華老師,上班時間躲在衛生間擠奶,你的奶子就這么yin蕩嗎?” 他猛地回頭,一個戴著眼鏡的年輕男子雙手抱臂,倚著門框,正似笑非笑地看著他。 即使背著光,他也認出這是學校新聘的心理老師蔣肅。 不知為何,這明明是他第一次見到這個男人,但他的心里卻像等了這個人許久,甚至生出了想跪下的沖動。 “我、我……”他半張著嘴唇,說不出話來。 蔣肅一步步走近,帶著一身獨特的松木香水味,在極近的距離才停下,把郁華牢牢卡在了洗手臺和他的身體中間。 郁華都沒來得及整理衣服,他的領口依然大敞,蜜桃般成熟誘人的奶rou隨著他胸膛的起伏而微微顫抖,像是在勾引面前的男人。 對這種被玩過的sao貨,蔣肅一向沒什么耐心。他俯身一把掐住了郁華右邊rufang的乳根,柔軟的乳rou從指縫爭先恐后地被擠出來,郁華痛叫一聲,清秀漂亮的雙眸中蒙上了一層水意。 “你的奶子賤不賤?嗯?” 蔣肅呼吸噴在他臉頰,印上了guntang的烙印。 赤裸裸的目光不加掩飾,一點點掃過身下人那顫栗的眼睫和失了血色的嘴唇,還有在他手心崩出了淡青色血管的雪白乳rou。 “嗚……你、你干什么……” 郁華還沒有失去理智,雙手輕輕推著蔣肅的胸膛,“這是學校,你放開我,我可以當沒發生過……” 蔣肅笑笑沒說話,只是收緊五指直接捏到了他rufang根部,捏得他瞬間痛呼求饒。 “不要捏了,不要,好痛……” 郁華白皙的臉頰染上薄紅,一滴晶瑩的淚珠滑到了下巴上。 更要命的是,他本就脹疼的奶子被這么一擠,蓄積已久的奶水噗噗噗地從rutou噴了出來,沒幾秒就打濕了男人的手掌。 “嘖。” 蔣肅輕嗤一聲,松手把奶水擦在了郁華的襯衣上,同時嫌棄地說:“摸一下就能噴奶,你的奶子是不是該被好好管管?” 在奶水噴出來的那一刻,郁華心里那道戒備的防線也跟著被擊潰了。他默默流著眼淚,清清冷冷的臉龐上浮現出痛苦和掙扎。 蔣肅狠狠捏住那不斷噴奶的rutou,進一步逼迫道:“說話。” 男人濃厚的荷爾蒙侵蝕了周圍的空氣,郁華得踮起腳才能讓乳尖有片刻喘息。 清麗美人露出了無助的神情,只是非但沒有獲得憐惜,反倒讓男人更變本加厲。 蔣肅抬起另一只手,圍繞著乳根不住抓揉,抓得那白嫩的乳rou四處亂跑。他就像在捉兔子一樣,享受著掌心傳來的綿軟觸感。 郁華呼哧呼哧嬌聲喘氣,兩條腿抖得快要站不住,只能靠著洗手臺才不至于滑倒。 “賤奶子享受起來了?” 蔣肅鼻腔輕哼一聲,粗糙的指腹揪著那通紅的奶尖,把rufang揪得高高翹起,等到能隱隱看見根部的青筋和血管后,他一直在旁揉捏的大掌才猛地一掐,非常快狠準地一下就掐到了嬌嫩的乳核。 “嗚啊——” 郁華歪著頭,眼淚大顆大顆往下掉。他的rufang表面開始泛紅,青筋跟著爆出,奶頭立刻充血鼓脹,充盈的奶水卻都被堵在了半路,又脹又痛。 “賤貨,就喜歡我這么碰你吧,你的sao奶子都要被我捏爆了還在高興地噴水呢。” 蔣肅力道不減,只當掐著一團爛rou。脆弱的小奶核平時碰都沒被人碰過,如今卻遭到了如此粗暴的對待,被掐得在肥軟的奶rou中四處亂跑,像是要被捏碎了,整團嫩乳在男人五指間顫抖得像一團棉花。 郁華終于受不了,哀哀哭叫著承認了自己是下賤的sao貨,“嗚要碎了……奶子要被捏碎了……求您放過我吧……” 但蔣肅還沒有聽到令他滿意的話。 “你的sao奶子是不是應該被我管教?” 郁華哭得涕泗橫流,淚流不止,“是、是……嗚主、主人,求主人管教我下賤的奶子。” 叫出“主人”的那一瞬間,郁華的心情忽然變得很輕松。事情好像本就該如此,這個男人是他的主人,他發sao的奶子就該被主人嚴加看管。 蔣肅這才得意地收了手,郁華那高高抬起的右乳重重砸回了胸前,當蔣肅五指移開,只見那只雪白的rufang上遍布著鮮紅的手指印,而越靠近乳根的地方青筋就繃得越明顯。 沒了蔣肅幫他堵著乳孔,乳白色的奶水不一會兒就流滿了整個奶球。 蔣肅好整以暇地盯著他的窘態,隨后伸手捏住他的下巴,逼他好好看著自己,“我是你的主人,那你是什么?” “我、我……” 郁華眼睛眨了眨,目光掃過男人英氣的眉眼和輪廓,忽然福至心靈地答道:“……我是主人的小奶牛。” 蔣肅輕笑了一聲,“小奶牛?我看是sao奶牛吧。” 郁華面薄,騰地紅了臉。原本高嶺之花般的人物,如今在廁所被人玩得奶rou青紫,比妓女還yin賤。 蔣肅低下頭,揪起他另一邊還沒被玩壞的奶子,含住奶頭狠狠一吮,微甜的乳汁頃刻流進了他嘴里。 郁華感覺自己真的成了一頭奶牛。男人把外圈肥厚的乳暈都含進了嘴里,一直咂咂吮吸到奶水都空了才意猶未盡地放開他。 “你的奶子太敏感了,舌頭一舔就能出奶。” 蔣肅略帶批評地說。郁華害臊極了,不知該怎么辦。 蔣肅像審視貨品一樣捏了捏他的rutou,又說:“平時要把sao奶頭捆住,不然上課的時候奶頭被衣服擦到噴奶了怎么辦,你說對不對?” 郁華被捏得身體都軟了,嬌聲道:“唔對……yin蕩的奶頭要主人捆起來才行……” “一會兒我去超市買皮筋。”蔣肅稍稍退后一步,勾著他的肩膀把人往廁所深處帶,郁華一眼就注意到了他褲襠處雄偉的帳篷。 “現在sao奶牛要先幫主人解決生理需求,要是服務得不好,你的賤奶子我可就不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