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軟優等生3》口舌侍奉,避孕套的教學,乖孩子不可以無套射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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盡管薛明明很努力,但蔣肅語氣仍然有些遺憾:“光這樣的話,還是比不上飛機杯啊。” “那、那怎么辦?”薛明明一想到伺候得不好可能會被休掉就著急得不行,望著蔣肅的眼神像是在望著一個能拯救他的神明。 “沒有關系,你還有這張小嘴。”蔣肅俯身捏住他的下巴,拇指輕輕按在了櫻桃般水潤的唇瓣上。 “是要用、用嘴嗎……?”薛明明眼神有些驚訝,他好像不知道嘴還可以用來干這個。 “是啊。koujiao可是一個合格的妻子必須掌握的技能,要想服侍好你的丈夫,舌頭首先要會舔。” 蔣肅邊說邊強硬地撬開了薛明明的嘴唇,手指勾住想逃走的粉嫩小舌,稍微一用力就把它拉了出來,讓薛明明只能像委屈的小狗一樣被迫吐著舌頭。 “唔嗚老師……” 含不住的口水從他嘴角滴落,連初吻都沒有過的小嘴抵在了形狀丑陋可怖的兇器前,nongnong的腥膻味瞬間侵蝕了鼻腔周圍的空氣,這還是他第一次被這樣的氣息包圍。 “明明會好好學的吧?”蔣肅撥弄著那截濕潤的粉舌,慢慢將guitou貼了上去,將那略顯粗糙的舌苔當作抹布一樣在上面磨來磨去。 是啊……這是老師用下班時間給他額外開設的性愛指導課,本身已經很麻煩老師了,他還有什么資格不專心學習呢…… 薛明明一直是個乖學生,想明白后他開始偏過頭主動用舌頭舔舐起了那濕滑的guitou表面,靈巧的舌尖伸到了guitou下面,繞著冠狀溝小心翼翼地舔了一圈,像小孩嘬棒棒糖似的發出了嘖嘖的水聲。 “像接吻那樣用舌頭來回舔,啊不對……”蔣肅不輕不重地按著薛明明后頸,說到這里忽然笑了一下,“你還沒接過吻呢,那你的初吻,老師就收下了。” 薛明明臉頰通紅。這難道算接吻嗎,他只是在舔老師的roubang而已,他的初吻要留給未婚夫的…… 按在后頸的手掌加了些力道,薛明明只能放棄糾結,捧著這根粗壯的陽物繼續向下舔去,舌苔滑過那些猙獰的青筋時還能感覺到這根東西好像在他舌尖跳動。 最后他舉一反三地連那兩顆大yinnang都舔了一遍,整根利刃像是被水泡過一樣,濕漉漉地昂著巨碩的頭顱。 “不錯,終于比飛機杯有用了。”蔣肅和顏悅色地表揚道。薛明明呼地舒了口氣,以為嘴巴能休息一下了,沒想到蔣肅緊接著又說:“但還要含進嘴里才叫koujiao啊。乖,把它含進去親一親。” 含、含進嘴里……薛明明大致目測了一下,發現會很困難。比鴨蛋還大的guitou要想整個含進去那他的嘴角恐怕都會被撐到脹裂…… 見他面有難色,蔣肅鼓勵地說:“你可以的。想想鄒旗,他還等著你學會了好好伺候他呢。” 只是這鼓勵的語氣中似有一絲譏諷,不過薛明明完全沒有察覺。一想到鄒旗他就有無限的動力,不管是多困難的事他都愿意去做。 “嘴巴張大,嘴唇裹住牙齒。”蔣肅高高在上地指點道。薛明明跪坐在地,乖乖張開了嘴,下頜都打開到了最大,才終于勉強含住了那飽滿的guitou。 粉色唇瓣艱難地裹在冠狀溝處,嬌嫩的臉頰都被撐出了guitou的形狀,他看上去好像很不適應,眼睛紅得像兔子,嘴角被撐到發白,喉嚨里逐漸響起了難受的嗚咽聲。 攝像機就立在旁邊,忠實記錄下了這yin靡的一幕。年輕美麗的少年跪在男人腿間,后頸腰窩和臀縫連成一條優美的曲線。少年的小嘴已經被男人的性器填滿,咽不下的口水不斷滴落,就連舌頭也幾乎沒有了活動的空間,只能瑟縮在性器和口腔的夾縫里。 “乖,就是這樣。”蔣肅還在試著往更深處擠去,“眼睛要抬起來看著老師。” 薛明明聞言抬起眼簾,眼里全是氤氳的淚水。他可憐巴巴地望著蔣肅,在口腔里的巨物觸到喉嚨口時他眼角蓄積的淚珠終于滴落,瞬間緊縮的喉道裹著膨脹的尖端,破碎的干嘔聲都被堵在了喉嚨里無處發泄。 即便已經非常難受,但薛明明也沒有把嘴里的東西吐出來,反而壓抑著不舒服的感覺,盡力將那巨碩的頭部往下吞,舌尖也笨拙地翹了起來,討好著rou柱上的每一寸經絡。他總是這么聽話,聽話到蔣肅都不忍心讓他的小嘴給自己深喉了。 讓他永遠保持著青澀和笨拙,永遠像處女一樣清純嬌羞,好像也不錯。 薛明明還不知道自己逃過了一劫,只聽到老師說了一句“就到這里吧”,然后那根一直頂著他喉嚨眼的巨獸終于退了出去。 他嘴巴酸到暫時合不上,但還是第一時間希冀地問:“老師,我做的好嗎?” 水潤的眼里亮晶晶的,像是只等著被表揚的小狗狗。 蔣肅拍了拍他的頭頂說:“做的不錯,喉嚨就是要像那樣收縮,我沒說你都懂了,悟性很高。” 薛明明得了表揚就像小孩得了糖果,就差把高興兩個字寫在臉上了。 蔣肅拿出早就準備好的避孕套,問薛明明:“知道這是什么嗎?” 薛明明上生理課時學過,老師還教過他們怎么戴,所以他點點頭說:“是安全套。” “那生理課老師應該也說過,zuoai時一定要帶套吧?” 薛明明紅著臉說:“是、是的,不然會懷孕……” 蔣肅莞爾:“那你幫老師戴上。” 戴上以后就要教他怎么zuoai了吧……薛明明忐忑地撕開密封包裝,將透明的避孕套拿了出來,小心翼翼地擠掉里面的空氣,然后套在了面前這根巨物濕潤的頭部。 蔣肅替他整理了一下汗濕的碎發,他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低頭繼續幫老師把避孕套向下展開,直到拉到了最底部。 蔣肅準備的是最大號,但等避孕套到了底,他的roubang還是有一截被晾在了外面。薛明明看著這根雄壯的roubang,嘴唇嚅囁著說“戴好了”,誰知蔣肅又拿出了一個新的保險套。 “你也要戴。乖孩子不可以無套射精。”蔣肅說得煞有其事,“一會兒你你可能會舒服得射好多次,不帶套的話老師的辦公室都要被你弄臟了。” 他故意給薛明明準備的最小號的避孕套,顏色挑的桃粉色,薛明明戴上后小鳥被勒得很緊,配上鮮艷的粉色套套那里顯得更加可愛了。 “老、老師,這個有點緊……” 薛明明不自在地扭了扭腰,但蔣肅不以為然:“緊就對了。雙性人都戴這個尺寸的,以后你自己買也要買這個尺寸,記住了嗎?” “好的……” 薛明明自然沒有懷疑,單純地應了下來,隨后老師那戴著最大號避孕套的roubang輕柔地拍了拍他的臉。 “準備好了嗎,接下來老師就要正式教你該怎么zuoai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