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妖孽教主心扉終打開,農夫隔壁親密不敢出聲,被逼叫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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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寒以為自己死定了,他怎么也沒想到周尉岐會跟著他一起跳下來,可他生前殺人如麻,只怕是要下十八層地獄的。 不過,周尉岐能陪著他走到冥府之路,他也滿足了。 可沒想到他并沒有死,睜開眼睛是陌生的環境,入目都非常簡陋,百里寒企圖坐起來的時候才發現自己身體沉重,一點力氣都沒有,受了重傷。 剛巧在這時候,一個農女打扮的姑娘走了進來,看到百里寒之后她連忙過來把百里寒扶回到床上。 “快些躺著,你可算是醒了,周大哥可擔心你了。” 重傷的百里寒不好輕舉妄動,在沒搞清楚狀況之前他打算靜觀其變。 姑娘麻利的給百里寒倒了一杯水,這才大膽的盯著百里寒,“哎呀jiejie你真是生得太好看了,天仙下凡似的,難怪周大哥對你那么好呢。” jiejie兩個字差點沒讓百里寒把自己嗆死,若是以往,眼前的人已經活不成了,可是此時百里寒身受重傷,再加上眼前的姑娘天性淳樸,又沒有什么戒心,對百里寒更是沒有半點怕意,百里寒一時間還真下不去手。 于是只能不答應他,倒是反問道,“周尉岐呢?” 姑娘乍一聽百里寒的聲音雌雄莫辨,跟一般的女子完全不同,但也沒有多想,只是怔了一下就連忙道,“周大哥給你煎藥呢。” 姑娘說著就像打開了話匣子,開始自顧自的說起來,什么百里寒昏迷了幾天,周尉岐是如何晝夜不眠的照顧他,又是如何如何的悉心,如何如何的不放棄,真是情比金堅等等。 百里寒狀似無意的聽著,可心里卻止不住的浮現出小姑娘描述的畫面,于是連腦海里那滔天的怒意也一點點的被壓制下去。 剛巧在這時候周尉岐端著藥進來了,姑娘很懂事的先出去了,周尉岐這才貼心的將藥端到百里寒床邊坐下。 “你……你為何會跟著跳下來,又為何要救本座?”百里寒別扭的問出口。 周尉岐沒有先回答,而是道,“以后可不能再本座本座的了,你知不知道現在整個江湖滿天下的找你,所有人都想殺你。” 百里寒面色立馬變得陰冷,“本座會怕他們?來便是了!” 周尉岐哭笑不得,然后毫不客氣的打擊道,“你現在身受重傷,端藥都端不住你能對付誰?” 百里寒頓時一噎,臉上青一陣白一陣的,半晌才憋出來一句,“本座對付不了誰也不用你管。” “真的不用嗎?”周尉岐正色道。 百里寒一顫,又有些別扭,但絕對不說出口。 “那我走了?”周尉岐起身裝作要走。 百里寒立馬變色,“你敢!”嘴上硬氣又霸道,實際上周尉岐站起來那一瞬間他就慌了。 周尉岐就知道他傲嬌,雖然嘴上不承認,但周尉岐知道他已經走進這位教主的心里了,否則他根本不會是這樣的神情。 “你……你既然跟著本座跳下來,以后就不準丟下本座,也不準背叛本座。”百里寒霸道的說著。 可他不知道,他越是霸道強硬,透露出來的反而是他心底更多的慌張和可憐,他怕這個在他孤助無援時唯一對他不離不棄的人也拋棄他,他怕他又稱為曾經的孤家寡人,不相信任何人,也沒有任何人親近,表面風光無限萬人朝拜,實際上他從始至終都是孤獨的一個人。 周尉岐甚至比百里寒自己還要了解他的心思,所以輕笑了一聲,這才又坐回去親昵的給他喂藥,臉上全是寵溺。 “即便不習慣你也先忍一忍,”周尉岐邊喂邊說,“現在整個江湖都在追殺你,至少等到傷好了再做打算。” 百里寒想問周尉岐,為什么冒天下之大不韙救這么一個人人得而誅之的殺人魔頭,可怎么也問不出口。 百里寒陰沉著臉,周尉岐繼續道,“所以,為了掩人耳目,我們現在可是扮作夫妻的,以后再不能叫錯了知道嗎?” 百里寒卻似乎還沒明白周尉岐你話,于是周尉岐對他眨了眨眼,“明白了嗎夫人?” “咳咳咳你……你你叫什么,本唔”百里寒還想說本座,卻被周尉岐一口親住,于是剩下的直接堵在了口中。 周尉岐直接親到百里寒呼吸困難,這才放開他,“要叫夫君,知道了嗎?” 百里寒爆紅了臉,說來奇怪,換做是任何人敢叫他夫人什么的,他只怕是早就怒火中燒了,可從周尉岐口中說出口,他竟然有些說不出的羞澀,胸腔就久違的炙熱,那種說不出的暖。 不過百里寒還是別扭,還是說不出口,笑話,他堂堂魔教教主,頂天立地的男人,怎么可能管別的男子叫夫君?絕對不可能。 直到晚上,兩人并床而臥,周尉岐自然而然的側身躺在百里寒身邊,然后伸手將他撈到懷里來抱住。 “夫人就將就一下吧,這床雖然又小又硬,不過夫人可以在為夫懷里睡一夜。” “混賬都說了不要這么叫。”百里寒面紅耳赤,奈何他身受重傷只能任人擺布。 周尉岐告訴他是這戶農夫收留了他們,不過農夫家里本來就窮,所以條件比較簡陋,但一家人都很善良,還把他們兒子的房間讓給他們。 農夫家里就三間房,兒子當兵去了,所以這房早成了雜物房,是人家親自收拾出來的,農夫夫婦就住在他們隔,有時候咳嗽,甚至翻個身都能聽到聲音,比如此刻,他們就能聽到農夫大哥如雷的鼾聲。 所以他們說話都刻意壓低了聲音,也不敢做出太大的動作。 百里寒受的是內傷,周尉岐從后面將他擁入懷中,雙手很自然的摟在他腰間,可是摟著摟著大手就開始游走,然后往下滑。 “唔你……混賬你瘋了,”百里寒驚得連忙壓住亂動的手,“會被聽到的唔……” 話沒說完周尉岐就從后面一口含住了他的耳朵,百里寒只覺得一癢,全身都跟著顫了。 “夫人既然怕被聽到,就忍住不要出聲。”周尉岐說著雙手就握住了百里寒微微抬頭的roubang,“或者,夫人叫一聲夫君聽聽,夫人若叫了我便停手。” 可百里寒哪里叫得出口,咬著牙就是不出聲,周尉岐于是繼續舔舐咬弄他的耳朵,耳垂,然后是白皙的脖頸。 手下也沒有停下動作,百里寒的roubang很快在周尉岐的手中抬起了頭。 百里寒死死咬住牙齒,就是不吭聲。 “看來夫人已經有選擇了,”周尉岐輕笑,“那夫人一定要忍住哦,不然會被聽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