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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成為獸族五兄弟的共妻在線閱讀 - 第四十一章 大肚子挨cao 司徒恒h

第四十一章 大肚子挨cao 司徒恒h

    阮白的肚子大了,躺著睡很難受,司徒恒就讓人做了一個特制的床,讓他睡得舒服。

    到了夜里,阮白想起永金城的街道和明玉,頓時覺得寂寞,于是要求明日要出門。

    但是司徒恒不允許,他聽司徒殊說過阮白逛街時跳水跑了,就不敢放阮白出去,此時他根本承受不了阮白離開。

    阮白要見司徒澈,也不允許,司徒恒怕司徒澈年紀小不懂事,再次傷害阮白。

    實在是忍無可忍,阮白拔了司徒恒的劍,質問他,“你這樣悶著折磨我,干脆殺了我好了!”

    司徒恒連忙把劍奪回來,抬頭看天發現今夜的月亮非常圓,于是道,“今夜月色很美,可以看看?!?/br>
    阮白正想說在院子里看有什么意思,卻看到司徒恒化成了龍形,在他面前低下頭。

    司徒恒的龍形是白色的,龍角粗壯有力,閃著銀光,睫毛也非常長,閃著碎光,但非常漂亮,身上的白色鱗片在月色下泛著光,像是一條白色飄帶。

    阮白不用爬上去,他稍微抬腳就坐上去,起飛的時候為了穩住身形,于是握住了龍角。

    司徒恒受不了阮白用軟乎乎的小手抓自己的龍角,連忙道,“你別抓著我的龍角?!?/br>
    阮白記起來了,連忙松開手,扒著凸起的鱗片,不過其實他不用扒著也沒事,因為他的兩側有兩個無形的屏障保護著他,避免他掉下去。

    司徒恒沿著永金城飛,低頭便是萬家燈火,還有許多亮著燭火的高樓,以及流動的人海,這些人手里提著燈就匯成了燈河。

    護城河面倒映著夜空,瑩瑩星光炫目,還有畫舫飄過,阮白想湊近點看畫舫,司徒恒就往下飛。

    恰巧在地面的糖糖坐在陳相肩頭看到了,于是指著天空的白龍傻笑道,“夫,夫君!”

    陳相愣了,他抬頭看去,是傳說中的司徒將軍龍型,不由得愣住了,其余的行人看到了,也驚呼不已,沒有人不會背飛龍的身姿所折服。

    糖糖眼睛尖,就看到了阮白,他不知道龍是什么,就大聲道,“夫,夫君!”

    陳相以為糖糖在喊司徒恒,連忙捂住他的嘴,小聲道,“司徒將軍不是你的夫君,我才是,你莫要亂喊,將軍聽到了會收拾你的?!?/br>
    糖糖眨了眨眼睛,舔舐陳相的手心,他聽不懂。

    陳相也不指望糖糖能夠聽懂,只希望他不要亂叫了,不然他怕被將軍處罰。

    阮白看了糖糖,于是沖他揮手打招呼,不過糖糖的嘴被捂住了,只能發出唔唔的聲音。

    司徒恒意識到阮白在跟陳相打招呼,于是道,“你認識那個獸人?”

    阮白道,“我認識糖糖,就是他肩膀上的類,他特別可愛?!?/br>
    司徒恒松了一口氣,沒再說話,他往上飛去,不想被這么多人圍觀,云霧遮擋了他的身軀,底下的人只能隱約看到一個白龍在云層中若隱若現。

    云層在月光下像是一大塊鋪展開來的白紗,抬頭就是碩大的皎月。

    月亮很大,像是近在眼前,還能依稀看見月亮里的黑影,像是小話本里的瓊宮玉宇,里面住著貌美的仙女,在注視著她的晴朗。

    晚風微涼,但是帶著一種清香,阮白仰起頭迎向風,由衷道,“外面可比劍軒好多了,真想看看其他地方?!?/br>
    司徒恒道,“你生下孩子后,我載著你四處看看,想去哪里都行。”

    阮白道,“你舍得你的將軍之位嗎,陪我去的話,可就不是赫赫有名的司徒將軍了,而是變成了一個風餐露宿的浪人。”

    司徒恒道,“有何舍不得,只要你愿意,我都可以。不過在此之前,我還需處理好司徒家的一些雜事?!?/br>
    阮白不說話了,他貼著鱗片,忍不住去想自己和司徒墨游歷世間,看盡萬水千山的樣子,頓時覺得難受。

    他怎么可能會答應司徒恒,那是他的仇人,更何況司徒恒一向冷酷,說這話大抵是看在孩子的份上,心血來潮哄他的罷了。

    龍頭鉆出云層往下飛去,也不知道飛了多久,已經遠離了永金城,來到一處山頂,這里盛開著大片大片的紫槿,像是聚了一大團藍紫色的云團。

    在大團大團的藍紫云中露出了紅色木制的亭臺樓閣,紫槿的顏色艷麗,在月色下發著光,像是人間仙境。

    司徒恒在半空中就恢復成了人形并把阮白抱在懷里,停在一棵紫槿樹下。

    空中有些許花瓣落下來,淡雅的花香沁入心脾,司徒恒的銀色頭發飄起來拂過額頭,眼底的冰像是化開了一般。

    阮白讓司徒恒放自己下來,然后打量了一下周圍,發現不遠處有一個庭院,還有木籬把這里圍了起來。

    “這里是哪里?”

    “仙蹤林?!?/br>
    仙蹤林在永金城西南方的一座山上,私人宅邸,很久以前建造的,是司徒家的地盤。

    司徒恒告訴阮白,這個坡是她母親最喜歡的地方,她生下自己以后就能夠在此處修建樓閣,種了一大片紫槿。

    小時候司徒恒偷偷跟著母親來過,后來母親不見了,這里荒蕪,他便派人常住此處,好生照料仙蹤林。

    阮白道,“那看守仙蹤的林的人去哪兒了?”

    司徒恒道,“他的妻兒在山下,半月來一次,如今在山下,并未在此處。”

    阮白道,“我以為你會強制他住在山頂?!?/br>
    司徒恒沉默片刻道,“以前是這樣,但是最近我看到他總是偷偷跑下山同自己妻兒在一起很幸福,于是允許他下山?!?/br>
    山上有花,但是寂寞,山腳有村子才有人煙,男子自然是舍不得自己的妻兒來山頂。

    想到未出世的孩子,司徒恒摸了阮白的肚子,低聲道,“不知他出世后會像誰?!?/br>
    那當然是像墨了,要是像你還不如不要出生。

    阮白本想直接說出來,畢竟這些日子他無論說什么過分的話,司徒恒都會慣著他,但是他從司徒恒的眼底看到了柔情,話就說不出口了。

    “外邊太冷了,閣樓里,也能賞花。”

    阮白點點頭,然后就想跑著去,結果又被司徒恒抱起來。

    “你肚子這般大不好走路,我抱著你去吧。”

    司徒恒躍上樹梢,腳尖倒像是蜻蜓點水般點出波紋,旋身時玄色衣擺翻飛,發絲飛揚,像是謫仙,在空中幾個起落停在閣樓的前面。

    阮白摟著司徒恒的脖子才沒有掉下來,他沒能下來走路,面前的門打開,里面的燭火全亮了。

    一樓很寬敞,靠近槿花的那一面是一扇可以拉開的木折門,有許多花瓣從外面飄進來落在地板上面,香氣彌漫,比封閉的劍軒不知道好了多少。

    阮白被放在躺椅上邊,他正要下來,卻被司徒恒叫住,待往地上鋪了足夠柔軟暖和的白毛毯,這才可以走。

    司徒恒扶著阮白走到木折門的前面,讓他看花,偏頭就看到黯淡了許久的雙眸亮了,像是夜空中的星子,又像是一片湖映出紫槿花。

    這樣美的景,若是能和墨一起看就好了。

    阮白摸了摸肚子,悄悄地對孩子說,他要替墨看一看這里。

    司徒恒道,“喜歡這里嗎?”

    阮白愣了片刻才回過神,“喜,喜歡。”

    “喜歡就好,你在劍軒確實悶,以后就住在這里,我陪著你。孩子出生后,我再帶你去別的地方?!?/br>
    “好?!?/br>
    起碼在這里,不用看見司徒墨和司徒殊了,而且這里在永金城外,還方便逃跑。只是沒了司徒澈的指導修煉,總歸是不好的。

    “你忙,不用陪著我。叫司徒澈過來陪著我就好了?!?/br>
    “澈他.......”司徒恒不明白,為何一個剛來司徒家的小子能夠獲得阮白的芳心,還要對阮白做出那樣過分的事情,他不可能容忍司徒澈陪著阮白,那樣他不放心,心里也不好受,“他年紀小,不懂分寸,容易傷到你和孩子,還是算了?!?/br>
    阮白聽出來了,司徒恒還在計較那次他因交合昏過去,于是道,“不會的,上次全是司徒涯的錯,他太粗魯了!澈雖然年紀小,但是很好,很溫柔,就像.......唔”

    司徒恒再也聽不下去了,他捏著阮白的下巴親,堵住這張柔軟的唇,舔舐唇瓣,揪著舌頭不肯放開,手指撫上阮白的脊背,順著蝴蝶骨摸下去,徘徊在腰側。

    吻勢太兇猛了,像是攻城略地,阮白呼吸都不暢了,臉頰泛紅,脊背酥癢不止,接著乳rou就被司徒恒隔著衣裳揉捏,柔軟的乳rou在大手的揉捏下變化各種形狀,小腹閃過尿意,玉莖立起來抵著褻褲,而后xue也情動不已,分泌出了水。

    孕期太敏感了,一點點的親吻都能讓他雙腿發軟,后xue叫囂著要cao進來。

    司徒恒也沒好到哪里去,他親上的那一刻陽物便硬了,撫摸心上人的身體果然會撩撥起他的yuhuo。

    但是阮白如今懷孕,他怕傷到阮白,于是松開嘴,盯著他那雙濕漉漉的眼睛看,道,“困嗎?”

    阮白的雙腿很軟,根本站不住,跌進司徒恒的懷里,手蹭到了那根炙熱的硬挺,胸腔里頓時像打鼓。

    “你…”司徒恒拖住阮白的屁股,摸到了泅濕的布料,湊到阮白的耳邊,低聲道,“這里濕了,你想要了?”

    阮白的紅唇微微張開呼氣,司徒恒的聲音像是沙子滑過,后xue涌出了更多的yin水,他滿腦子都是交合,羞得將小腦袋縮進司徒恒的胸膛里不說話,耳尖全紅了。

    司徒恒沒再問,他跟其他的獸人交流過,得知孕期的類十分饑渴,需要多次交合,有的甚至需要含著陽物才能睡得安穩。

    低頭在頭發落下一吻,司徒恒也不逼阮白自己說想要,而是扒了他的褲子,摸到后xue口,輕輕地揉開,像是揉開一個泉眼,yin水登時濺了他的手指,輕易地就能將手指插進去攪動。

    “哈啊…”

    司徒恒用力的搔弄著rou壁,saoxue緊緊吸著手指,汁水四濺。

    阮白難耐的呻吟著,含著手指的屁股微微搖晃,衣擺向上翻露出雪白的rou臀,他眼角滲出眼淚,被劇烈的快感弄的身體酥麻,哀求道“嗚嗚……求求你……”

    司徒恒察覺到阮白哭了,于是停下來,親吻他鴉羽一般的睫毛。

    雖然動作停下來,但是司徒恒的手指卻沒有抽出去,長著劍繭的手指留在里面,rou壁里一陣瘙癢,幾乎要折磨死人了。

    阮白小聲啜泣起來,忍不住搖屁股,把指頭更深的吸進去,他摸了司徒恒的陽物,小聲道,“你,你進來,好,好癢?!?/br>
    聞言,司徒恒將阮白放在毛毯上,將細長的腿夾在腰間,扶著碩大的陽物緩緩插進去。

    肚子已經很大了,隆起來一個大鼓包,阮白看到自己張開腿給陽物進進出出的yin蕩模樣,羞得捂臉不敢去看。

    他真的忍不了,欲望太強烈了,將他的理智吞沒了,陽物后xue感覺到陽物進來后就要主動吸著陽物往深處插。

    考慮到阮白懷孕,司徒恒的抽插溫柔而克制,實在不敢往深處頂,但這rouxue太厲害了,總讓他控制不住往里插,不由得皺了眉,“阮白,你別勾我了,我怕你受不住?!?/br>
    “我,我沒…啊嗯…”阮白委屈極了,最里面的軟rou都被撐開,yin水不停的流出來,陽物太大了,將后xue填滿的厚實感讓他舒服,適當地深入,研磨敏感點幾讓他爽的要翻白眼,什么話都說不出,只能發出斷斷續續的呻吟。

    窗外是絢爛的紫槿花,還有皎潔的月光,如此美景,他卻大著肚子在挨cao,實在是羞愧難當。

    司徒恒將阮白側過來一些,架起一只腿往里cao,這樣刁鉆的姿勢不會傷到肚子,但是后xue被刺激得泛出更多的yin水,將身下的毛毯都濡濕了。

    原本以為毛毯是怕阮白著涼,用來給阮白墊腳的,沒想到如今是墊身子。如今這身子泛起了緋色,被白毛一襯托,倒像是冬日里的梅了,看得人心癢,想讓它開得更加絢麗。

    司徒恒cao了一會兒便將腿放下,掰開阮白的手,讓他看著自己,道,“cao你的是誰?”

    “嗚嗚嗚嗚…恒,是,是恒…”阮白被cao到了深處 ,尖叫著射了出來,濁液濺在司徒恒玄色的衣裳上面,格外顯眼。

    司徒恒要等阮白舒緩,于是抽出去,從旁邊去吻他,免得壓到大肚子,他舔舐阮白的眼睛,鼻子,臉頰和嘴唇,最后咬了耳垂道,“不知道為什么,我不喜歡你跟澈和涯做,下回你癢了只能找我,不能找別人。”

    阮白嗚嗚咽咽說不清話,也不知道司徒恒為何要這樣,明明他是司徒共妻,裝深情做什么,他只相信司徒墨一人的深情,其余的人都在騙他罷了。

    司徒恒見阮白哭得狠了,于是憐惜地吻去他的淚,捋了他因出汗而濕掉的鬢發,“阮白,我喜歡你?!?/br>
    喜歡,那是他好久好久之前想對司徒恒說的話了,只是一直不敢說怕被罵,如今早不想對他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