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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yin浪學子后巷撅臀挨cao,討價還價成為被嫖娼妓

    卻說這趙晟最近的日子實在是不好過!

    往日里靠堂兄趙羌養著,雖然出身鄉野,但花銷上頗為寬裕,花起錢來也不算節制。

    老人言,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沒了花銷供給的趙晟一開始還裝模作樣不肯用他這雙金貴的讀書人的手去掙錢,覺得讀書人掙錢就染上了銅臭味。但很快,口袋就空空如也了,往日的存儲是一點也無。

    趙晟咬咬牙,決定屈尊紆貴去寫幾幅字售賣,卻沒想到他實在是高看自己了,他的那手字也就在村子里能得到鄉親的贊賞,在鎮上根本沒人買一個沒有功名在身的學子的字。

    不得已之下,趙晟又去書店里想要幫忙抄書,可是他被趙羌養著,從來沒干過重工,根本就不能接受整日抄書還掙不到幾個銅板的日子,掙來的錢還不夠他夜里點蠟燭的開銷!

    最后,趙晟將主意打到縣令家的小姐林菀寧的身上。

    這日,趙晟偷偷摸摸地徘徊在林縣令府的外面,盯著寂寥無人的后門,踱步來踱步去,暗想林小姐怎么還不出現,莫非是覺得他太過孟浪?

    他是冒了險過來的,還花光最后的所有積蓄,就為了賭這一把,畢竟林菀寧已經半個月沒去過書院了,他實在是想不到還有什么法子找到林菀寧。

    “咔嚓!”只聽重重一聲,那后門的木門猛地被人打開!

    只見里面一個竹青色的人影飛快地沖出來!

    趙晟抬頭一看,嚇得轉身就跑,那不正是自己的同窗,林菀寧經常去書院探望的兄長,林驍北嗎?

    “誰在那里?!”一聲怒喝,只見那人三兩步沖過去,這林驍北不是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作為縣令家的公子,騎射也是非常好的,一下子就將趙晟逮住!

    卻說這林驍北也是不易,家里父親糊涂,寵妾滅妻久矣,本來林驍北也不屑為妾室之事煩神,誰知這妾室心氣漸高,竟然肖想起家業來,于是想著毀了林驍北的名聲,給自己兒子爭取更多籌碼。

    這妾室手段齷齪,給林驍北的吃食下了那下三濫的yin藥,就將主母身邊的丫鬟逮進林驍北的院子里,林驍北哪里見過這樣不講理的手段,竟然疏忽之下中招了,他寧愿去青樓里發泄,亦是不肯壞了母親院子里的名聲的,匆匆忙忙就從府中后門跑出來。

    看見一個鬼鬼祟祟的人影,只以為是那姨娘竟然還留有后手,栽過一次跟頭的林驍北哪里還敢大意,趕緊將人逮住!

    然而他定睛一看,竟然是同窗趙晟!

    他如今對這趙晟是無甚好感的,趙晟對林菀寧的那點心思,他早看出來了,只是自己的meimei是個鬼精的丫頭,直言這趙晟癩蛤蟆想吃天鵝rou,所以她干脆逗著他玩玩,他叮囑過meimei幾次之后,也就懶怠去管了,總之那丫頭比自己心眼還多。

    趙晟回頭一看,只見那平日里裝出幾分文雅的臉,此時馬上露出尷尬的笑,問道:“梓允!好巧啊!”梓允正是林驍北的字。

    林驍北此時小腹被yin藥刺激得一簇一簇火苗不斷往上涌,本來不想為無關的事情耽誤時間,但一看這趙晟在這里徘徊,必然是打meimei的注意,心里火氣猛地躥起!

    只見那身形矯健的少年郎一下子就將趙晟懟在墻上,捏住他的脖子,眼睛發紅問道:“你在這里干什么?!”

    趙晟不知道林驍北中了媚藥,還以為林驍北眼睛發紅是被他氣的,嚇得話也不敢說,瑟瑟發抖,那捏住他脖子的大掌猛地收縮,他只感覺空氣越來越少,好似要被掐死在這里了!

    不斷掙扎的趙晟衣衿松散開,白嫩嫩的胸膛裸露出來,只見那平坦的胸膛上,不知為何有著一對嫣紅肥大的奶頭,竟然有哺乳期的婦女那般大!

    林驍北瞥到那奶頭,本來習慣性要轉身,畢竟非禮勿視,然而渾身發熱讓他意識有些模糊,他一把扯開趙晟那松散的衣領,竟然伸手去捏住那奶頭,重重扯起!

    趙晟被捏住的脖子終于松開,他正喘著氣緩神,就感覺胸口一陣刺痛,身體不受控制地跟著那奶頭被拉扯的方向挺著胸膛!

    “不要!!奶頭要扯掉了!”趙晟畢竟是鄉野長大的,這情急之下,脫口而出的話絲毫沒有平日里裝模作樣的文雅。

    “奶頭”兩個字對林驍北來說很是新鮮,他從沒聽過這么yin靡的說法,自小書香中長大的他,對這處的稱呼,最葷yin也只能說出一個“玉珠”。

    少年郎身下的性器高高頂著,他的呼吸越來越急促,此處為深窄小巷,雖然人跡寥寥,卻也隨時可能有人出現,趙晟羞恥地哭著求林驍北放開他的奶頭,卻刺激著林驍北的神經!

    忽然,只見林驍北仿佛控制不住了似的,低頭含住了那肥大圓潤的奶頭!

    趙晟嚇得伸手就想推開,然而他整日不干農活,只會長坐念書,哪里是林驍北的對手,一番掙扎,倒似欲蓋彌彰似的,將這胸膛挺得更高了。

    林驍北的雙眼赤紅得厲害,身體被瘋狂的渴望控制著,只見他強壯的手臂猛然發力,三兩下,趙晟的褲子就落地了,白嫩嫩的腿勻稱無暇,發慌地亂抖。

    林驍北的動作絲毫不留情,獸欲占據上風的男人對一個覬覦自家meimei的人,完全沒有絲毫憐惜可言,只見他將趙晟翻過去,逼著他手扶在墻壁上,林驍北就伸手撩起趙晟的長袍!

    長袍之下竟然有一個肥嫩豐腴的大屁股,常年久坐的臀rou松軟白嫩,林驍北不由得用大手緊緊揉捏磋磨!

    “啊!你干什么!”趙晟嚇死了,回頭看這副景象,瞠目欲裂!

    啪啪啪啪啪!

    林驍北隨手就扇了那肥臀幾巴掌,聲音含著情欲,卻帶著戾氣:“吵死了,敢來這里敗壞菀寧的名聲,你就該知道后果。”

    只見少年郎雙手猛地掰開那肥嫩的臀rou,里面一個如小口蠕動顫抖的菊xue就露了出來,xue口無毛,粉嫩干凈,也不知道是不是天生yin賤,被人打著屁股,那菊xue里竟然吐出幾絲yin液!

    林驍北沒上過男人,也沒上過女人,一心專于學業,但他本來一所當然地以為他是喜歡女人的,然而此刻看著那微微撅高的圓潤飽滿臀rou,中間滲出水的sao洞,竟然心頭火熱,恨不得提槍就干進去!

    這么想也就這么做了,林驍北伸手猛地插進一根手指,只聽見趙晟一聲慘叫,撕裂般的感覺傳遍他的全身!

    那xue口像是有生命一樣,竟然yin賤地吮吸著男人的手指,緊緊地裹住了侵進的衣物,一下子拔都拔不出來!

    林驍北又不耐煩地啪啪啪扇了那肥臀幾巴掌,只見那臀rou上已經一片緋紅了,他低吼著道:“松開我的手指,你這人怎么夾住人的手指不放!”

    趙晟卻緊張地縮緊菊xue,將手指夾得更緊!

    林驍北jiba硬得生疼,心里更是焦灼急躁,那手指毫不留情地用力,猛地硬捅了幾下!

    “啊啊啊!!!不行的!不行的!”趙晟嚇得哭喊。

    趙晟向來是識時務的人,林驍北的大jiba隔著衣服頂著他的臀,眼看這下自己是逃不過這一關了,想著都是男人,被cao一頓又不會生娃娃,于是哆哆嗦嗦地提出建議:“我自己來!我自己來……我自己捅后xue,保證讓你能順利插進來!”

    林驍北沒想到平日里文文雅雅的趙晟,竟然能講出這么臟的話,簡直大開眼界,更認定了這趙晟其實就是個不知廉恥的東西!

    只見趙晟撅著肥臀,哭唧唧地伸手插進自己的后xue擴張,他不敢讓林驍北等太久,那肥臀跟著手上的動作,不由自主地搖晃著,這見白嫩的臀rou搖晃出一陣陣臀浪!

    這趙晟也不知是不是天生就sao浪,竟然第一次自己捅屁眼,就捅出快感來了,只見sao浪的后庭花不斷流出yin水,發出噗嗤噗嗤的聲音,沒多久,那天賦異稟的sao洞就吞進去了三根手指!

    林驍北懶得再等,一把抽出趙晟插屁眼的手指,露出自己的性器,只見少年的性器粗大肥碩,然而興許是沒經過人事,顏色淺淡好看,此時頂端流出yin液。

    男人仿佛天生就知道該怎么cao人,林驍北順從著本能,扶著自己的roubang對準那流水的sao洞,猛地就插進去一個雞蛋大的guitou!

    “啊啊啊……”趙晟瞪大眼睛仰著頭,嘴巴張著。

    林驍北才不管他,只感覺趙晟果然是天生名器,溫熱緊致的xue道被大jiba一點點擠開,往深處插去,那rou壁緊緊裹住rou莖,仿佛一張張小嘴,不斷蠕動按摩著roubang!

    林驍北沒有給趙晟適應的時間,馬上就開始抽插起來,一下一下地按著本能往深處cao去,只見那xue口的褶皺完全被大jiba撐平,交合處不斷被抽出大大roubang帶出yin液!

    這趙晟也是sao浪,第一次被男人的大jiba插sao屁眼,竟然沒疼多久,就開始得了爽利,只覺得那大roubangguntang炙熱,一點點地侵犯進他身體的深處,他被折磨出快感來。

    忽然林驍北戳到一個小小的凸起,只聽見趙晟浪叫一聲,竟然扭動著肥屁股開始迎合那roubang!

    林驍北仿佛得了趣味,對著那小小的凸起瘋狂猛戳,仿佛不將身下的人當成一個人,而當成一個rou套子,拼命地鑿著那rou壁!

    “啊啊啊啊啊……好刺激……cao到了……好舒服……”那趙晟被cao得yin性全出,渾身緋紅,被林驍北扶著腰,扭著屁股流口水亂喊!

    林驍北哪里見過這樣yin亂的sao貨,什么都講得出來,一絲平日里學子的文雅也無,活脫脫一個低等窯子的婊子!

    他講不出什么臟話,只能按住那sao貨,瘋狂戳弄著rou套子,忽然又想起趙晟胸前那兩顆肥嫩的奶頭,伸手摸到趙晟的胸膛,揪住那兩顆紅櫻,竟然拉扯著兩顆奶頭,抵著那粗糙的泥墻壁,狠狠地摩擦!

    “啊啊啊啊啊!!!!好疼……不要啊……要磨破sao奶頭了……”只見那巷子里脫褲子撅屁股的sao貨哭著大喊!

    趙晟只能哭著不但聳動著肥臀,諂媚地taonong男人的大roubang,祈求男人放過他的rutou,哭著亂甩頭的模樣,一副被人cao爛的模樣!

    林驍北不由得懷疑這sao貨恐怕被不少男人cao過了,否則怎么這樣sao浪,于是他猛地啪啪啪啪啪又扇打了肥嫩的屁股幾巴掌,這樣凌辱的動作讓趙晟羞恥地一抖一抖著身子。

    “你是不是私下里偷偷接客?!不會書院里的人都是你的入幕之賓吧?”林驍北一想到自己現在cao的這個后庭花那么臟,不知道里面被多少人射過精,就覺得惡心,只能將怒氣發泄在趙晟身上,于是狠狠地左右開弓,不斷扇打著那肥臀。

    每日練騎射的少年郎臂力驚人,有絲毫不留情,只見那肥臀竟然被扇打得整整腫了一圈!

    “哦哦哦哦哦……不要……好疼啊……”趙晟哭著搖頭,大屁股卻一聳一聳地往身后的大掌上送。

    這yin浪的模樣讓林驍北雙眼發紅,他一邊恨不得將這人狠狠cao透,一邊又覺得這后xue肯定不知道含過多少男人的性器了!

    只聽啪啪啪啪啪的撞擊聲更加生猛,在巷子里久久回響!林驍北被那緊致溫熱的腸rou伺候得舒服到不行,猛地cao干百來下之后,處男精就泄在了那谷道里。

    只聽見那肥臀sao貨含著眼淚尖叫著搖屁股尖叫,就被guntang的jingye深深射進身體里!

    稍稍褪去藥性之后,雖然因為還沒完全解藥而jiba硬挺著,但林驍北實在是不愿意委屈自己cao這么一口yin賤的浪xue,即便是好一些的青樓,也多的是沒開苞的少年少女,他完全不想用這么一口被不知道多少人玩過的sao洞。

    xiele之后,不顧那搖晃著屁股還在發sao的趙晟,林驍北提起褲子就想走。

    然而沒想到趙晟yin性已經完全被cao出來了,他見林驍北突然要走,身體里還不斷涌著一股股情欲呢,于是他趕緊轉身抓住那差點被林驍北收回褲子里的大roubang!

    “你干嘛?”林驍北嚇一跳,差點一腳將人踹開。

    “你搶我大roubang干什么?!”趙晟急急道,只見那sao貨屁股還露出,沒有堵塞的后xue中大的jingye流出,一路蜿蜒在大腿內側,他的后xue在就被男人cao成一個圓洞,里面的媚rou外翻著,yin水流得到處都是!

    林驍北快被他氣消了,伸手猛地打趙晟握住他roubang的手,說道:“什么你的……這是我的陽具!”林驍北實在講不出這么臟的稱呼。

    “不要走!你再cao一下,我后xue好想要,好癢……”趙晟紅著眼說道,只見那張清秀文雅的臉上全是緋紅情欲,一副婊子的模樣。

    說著,趙晟就蹲了下去,捧著那roubang舔舐!

    林驍北簡直是瞠目結舌,只見那sao貨撅著屁股蹲著,如同撒尿的婦人,一臉迷離地舔弄著他的陽具,那roubang上還裹著趙晟后xue的sao水,被趙晟仔細舔干凈了!

    “不許走……嗯嗯……這是我的大roubang……”那sao貨邊舔還邊呢喃地喊著。

    林驍北這輩子都沒見過這么sao浪的人,他即便是偶爾與朋友去青樓,也去的是雅舍,只會聽曲吟詩之類,哪里見過這樣的場面!

    然而不得不承認這sao貨含著大jiba的模樣,yin浪得不斷刺激男人的獸欲,只見那蹲著的sao貨撅著的屁股上還是一片紅痕,是被林驍北親手打出來的,白嫩的胸膛上奶頭被玩得腫脹發紅!

    林驍北對趙晟也沒有憐惜,全當是一個rou套子,他有些嫌棄地摁住趙晟的頭,問道:“你的嘴給別人伺候過嗎?”

    “嗯嗯……沒有……嗯嗯……”被大roubang堵滿整張嘴的趙晟含著眼淚,含糊不清地說。

    很快血氣方剛的少年郎又硬挺起大roubang,趙晟koujiao沒什么技巧,牙齒難免磕碰過大roubang,惹得林驍北有些不耐,直接將人拉起來,將趙晟的背摁在墻上,然后兩手抱起他的兩邊白嫩大腿,面對著cao進去!

    “噢噢噢噢……cao進來……好舒服……cao壞了……好深啊……”趙晟的手環住林驍北的脖子,使勁地聳動著那肥屁股,不斷taonong著男人的大roubang,雙腿大張的模樣sao浪如娼妓!

    林驍北伸手摸到交合的地方,趙晟的yin水不知道怎么就那么多,不斷往外流,林驍北接了一點,然后抹上趙晟的rutou,只見那充血硬挺的rutou本來已經被墻壁磨到破皮,但充血和敏感的快感讓趙晟完全感受不到疼痛。

    yin水將rutou上的灰塵砂礫洗干凈了,林驍北低頭埋在那白嫩的胸膛上,吮吸著肥腫的rutou,又酸麻又刺激的感受讓趙晟不由自主地使勁挺著胸脯,只感覺自己全身都被男人牢牢掌控住了!

    兩人交合的地方全都是噗嗤噗嗤的水聲,只見趙晟鞋子都隨著不斷的cao干掉落了,白嫩的腳丫子yin賤地蜷縮又放松,情欲完全吞沒他的理智,他從來不知道這世上竟然又這么快活的事情,只希望身體里那根大roubang永遠焊在身體里!

    趙晟只覺得自己快要到達快感的巔峰了,他不由得伸手想要握住自己的yinjing,但是林驍北開口說:“不許摸!”

    趙晟嚇得顫顫巍巍又收回手,流著眼淚不斷聳動肥臀,哭著喊:“啊啊啊……要到了……大jibacao死sao貨了……好難受……我想高潮……”

    最后在林驍北猛烈的cao干中,只見那初次承歡的sao貨,竟然顫抖著射了出來,股間也涌出一大股yin水,歪著頭雙眼翻白,流著口水被林驍北抱在懷里。

    林驍北又將人壓在地上,讓他跪趴著撅起肥嫩的雪臀,便扇打著肥臀邊cao干他,cao到趙晟哭著求饒。

    直到月色漸起,趙晟才抖著臀,被林驍北射進最后一泡jingye。

    只見那sao貨已經全身赤裸,跪趴在地上,合不攏的sao洞流出白精,渾身緋紅,雪臀上一片紅腫,肚子里由于含了太多jingye而微微鼓起。

    林驍北穿好衣服,抬步就準備走,但畢竟是從小讀圣賢書的人,即便他自認不算什么大好人,也不好意思把剛剛伺候過他的趙晟扔在這里,最后將人抱起來,用衣服包裹著,帶去了一家客棧。

    趙晟在林驍北懷里的時候就直接睡了過去,林驍北將人放在床上之后,本來打算走,卻沒想到趙晟渾身發熱得厲害。

    林驍北一驚,他沒經歷過性事,不知道這屬不屬于正常情況,但看著趙晟睡得迷迷糊糊的,皺著眉頭似乎極為難受。

    最終林驍北還是出門去尋了郎中過來,那郎中一頓折騰,又將他們的事情問得細無巨細,才給了藥敷rutou的,還有退熱的中藥,又囑咐林驍北必得將趙晟體內的東西都清理干凈。

    林驍北一頓煩躁,不禁有些后悔,去青樓無非多花些錢,但是cao了這趙晟,還得事后伺候他。

    最后林大公子憋著氣,任勞任怨地將人服侍到位,又差小二熬了藥,喂著趙晟喝下,忙完一切已經是夜里三更。

    林驍北也不好回去了,將趙晟往里推了推,挨著他就睡著了。

    半夢半醒睡了兩個時辰,林驍北就醒了,外面的天色已經天光大亮,日上三更,他一轉頭,就看見趙晟倚在床頭,垂著眸不知道在想什么。

    趙晟長著一張極為清雅俊秀的臉,清濯如玉,列翠如松,此時垂著眸,外面的陽光灑在他如玉的臉龐,真有幾分歲月安好的模樣。

    其實林驍北從前是很欣賞趙晟的,趙晟做得一手好文章,在書院里成績斐然,出身寒門卻刻苦努力,平日里接人待物溫文爾雅,他還曾起過結交之心。

    一開始察覺趙晟對meimei有意,甚至想過撮合二人,誰知這林菀寧稍稍試探,便認出這人不過是想攀高枝。

    林驍北自然不能容忍有人將骯臟算盤打到自己唯一的meimei身上,從此就息了結交之心,但畢竟不曾聽聞趙晟其他劣跡,只以為此人可能是家中貧寒,才生出歪心思,本來林驍北對趙晟的印象仍然是頗有才華的有禮之人。

    但誰能想到昨日趙晟完全如同低等娼妓,yin賤浪蕩呢?簡直是讓他大開眼界。

    趙晟雖然有攀附林家之心,但除了私下傳遞了信給林菀寧,確實未來得及做出其他什么出格之事,林驍北不由得覺得自己太過分了,這趙晟雖是yin浪,但確實是一開始被迫承歡的,于是有意認真道個歉,再看看能不能從什么地方彌補。

    然而沒等林驍北開口,發現他醒來的趙晟倒是一愣,然后嚅囁著開口了:“梓允……你昨日……對我做了那樣的事情……請問可以……給一點嫖資嗎?”

    一句話,讓本生出憐惜之心的林驍北忽然怔住!

    什么叫嫖資?給青樓妓子的才叫嫖資!

    林驍北一下子生出一股子無名火,只覺得自己被愚弄了,虧他還覺得有幾分愧疚,結果這浪貨恐怕都不知道接了多少客了!

    只聽見本就張揚明烈的少年郎嘲弄著低低笑了一聲,生如朝霞的少年笑之如芝蘭玉樹,竟然讓趙晟一下子被那張明媚的臉晃了眼。

    然而少年郎吐出的話卻難聽極了:“好啊,我按青樓的價格給你嫖資,像你這種在街上就能接客的低等娼妓,十個銅錢就能玩一次,你伺候得還算不錯,我弄在你身體里五次,給你五貫銅錢,再加一貫銅錢當小費,權當打賞了。”

    “什么?!”趙晟如玉的臉上出現一抹惱怒,恨林驍北竟然將他比作最低等的娼妓。

    “還是你想整個書院都知道你是在外面接客的娼妓?”林驍北挑挑眉。

    趙晟訥訥地閉嘴,不敢再說什么,只見委屈的少年扭過了頭。

    然而林驍北不放過他,戲謔地說:“對了,你那后庭太不經玩,昨夜還發熱了,請郎中和抓藥一共花了二兩銀子,住客棧的房費是一兩銀子,一共三兩銀子,記得還我。”

    趙晟嚇得臉都白了,他如今身上一分錢都沒有,連下一頓都不知道吃什么呢!

    要知道一兩銀子等于一千個銅錢,三兩銀子就算是把他賣了,他也湊不出來!

    他咬咬牙,腦子一歪,想了個臭主意,只聽他開口說:“要不……你再cao我幾次,抵我的債吧?”

    林驍北一聽,腦子嗡嗡地疼,這趙晟講話直白得像是禁書里的句子,全是他沒聽過的yin言浪語。

    看林驍北不耐地轉過身,趙晟熱鍋上的螞蟻,要知道林驍北可是縣令公子,在這個小地方,縣令就是地頭蛇,他是得罪不了的。

    林驍北背對著趙晟,想閉上眼再睡一會兒,書院一旬才得兩日歸家日,好好的一個小假期,被姨娘和趙晟毀得干凈利落。

    然而過了一會兒,林驍北聽身后傳來吸鼻涕的聲音,又傳來細微的抽噎聲,林驍北轉過身,看見趙晟竟然哭了!

    “你哭什么?”林驍北難以置信,就因為不答應cao趙晟,結果把他惹哭了?他的陽具有這么厲害?

    趙晟被趙羌送往書院,心里擔心趙羌以后都不要他了,這些日子沒錢吃飯,事事不順,又加上莫名其妙就成了林驍北嫖的妓,一下子悲從中來,難以自抑。

    然而不得不說這趙晟雖然心眼多,但長得確實清雋雅致,這會兒低低地哭著,林驍北竟然覺得有幾分好看。

    “行了行了,我愿意……我……我嫖你便是了,你又不是只有我一個客,難不成十銅錢一次是你收過最高的價了?”林驍北有些狐疑地說。

    “你才十銅錢!”趙晟瞪大了眼。

    “那你說要多少錢?”林驍北問道,說十銅錢當然是有意嘲弄趙晟的,這世道官家打妓子行業打得嚴,鎮上稍好一些的妓子都得三百銅錢起步了,長成趙晟這幅細皮嫩rou,清雋雅致的,一晚起碼三十兩往上走,比他說的二十銅錢多了千倍有余。

    然而趙晟沒嫖過妓,哪里知道什么行情,心中暗暗思量,一咬牙,狠心將價格翻了一倍:“起碼要二十銅錢!”

    一陣寂靜彌漫在空氣中,趙晟只見林驍北眼神頗為怪異地看著他,心中暗道不好,猜想自己是不是將價格說得太高了。

    林驍北啟唇,剛想說什么,趙晟生怕他開口拒絕,馬上搶先說道:“十五銅錢!不能再低了!”

    “……好。”林驍北沉默了半晌之后,默默應下。

    趙晟總算松了口氣,想著無非就是被cao幾頓……不,幾百頓,總歸能還清錢的。

    “那梓允……有道是一日夫妻百日恩……你能不能先借我點錢?”趙晟別扭地開口。

    什么狗屁的一日夫妻百日恩,林驍北竟不知道趙晟這張在學堂里天天說著之乎者也的嘴巴,竟然能講出這些話!

    “你很缺錢?”林驍北問道。

    看趙晟一副別扭的模樣,林驍北也懶得追問了,他說:“我身上有十兩銀子,你拿去用著先吧,也不用還了,只一件事,不許接別的客,我有潔癖。”

    林驍北早就看出來趙晟壓根沒什么別的客了,但凡懂點行情,都不至于說個這樣可笑的價格,昨日那yin洞實在是緊致粉嫩,也不像是被人玩過的模樣,思來想去,倒比較可能是天生yin浪。

    “十兩?!”趙晟微微睜大了眼,趕緊點頭如搗蒜。

    林驍北看那趙晟一副好騙的模樣,心里的惡意又生了出來,說道:“我早上醒來需要瀉火。”

    趙晟趕緊一副將他當成大金主的模樣,爬起身就脫了褲子。

    這時的趙晟還不知道,日后林驍北會將他折磨成什么樣子,只覺得沒想到撅起屁股給人插一下就能拿這么多錢,比抄書可舒坦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