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妻NTR》sao受背著老公跟男寵攻甜蜜激烈zuoai大rou猛cao小sao逼
老公已經一個星期沒回家了。 符桃下班后回家,家里依然空蕩蕩,心也空蕩蕩,結婚一年了,可他從沒在床上享受過,長期獨守空房,空虛得緊。 他作為雙性人本來性欲就強,最近身體本能的渴求更是愈發強烈,平時壓抑著很羞恥,但現在反正是他一個人在家,終于能放開好好釋放下欲望了。 他拆開網購的快遞盒,里面是嫩黃色的一只逗趣鳥,朋友說用來舔吸陰蒂體驗非常爽。 嚴嚴實實地拉好窗簾,他靠在床頭,把外褲和內褲一起褪至膝蓋,分開雙腿,將玩具的嘴部對準自己的花xue上方那處,打開開關。 震動了一會兒,他只覺得腿間涼颼颼的,沒什么快感,就是癢得他想笑。 是因為沒有對準陰蒂么……他赧然低下頭,伸手去撥弄,想找到自己陰蒂的位置。 就在這時,外面傳來大門開關的聲音,緊接著有人的腳步聲嗒嗒嗒地響起,快步進來。 奇怪,老公應該還在國外開會啊,怎么這就回來了。 來不及多想,符桃趕緊穿好褲子,關掉逗趣鳥,還沒想好把它藏哪里,臥室的門一下子就被擰開了。 符桃渾身一顫,閃電般把逗趣鳥扔進被子里,蓋上被子轉身。 男人高大挺拔的身影出現在門口,披著黑色大氅,面容俊朗,剃了極短的寸頭,眉毛后面還有道疤痕,不生氣的時候也很有硬漢的威嚴。 符桃驚詫地脫口而出:“哥?你怎么來了?” 哥哥程原鼎比他大不了幾歲,雖然他們沒有實際血緣關系,但從小父母經常在外,哥哥就負責照顧他,長兄如父,哥哥脾氣挺大,符桃素來有點怕他,朋友都說他哥有黑社會老大氣質,符桃知道哥哥早就上岸了,現在都是做正經生意,可穿著舉止的確還是有些難改的痞壞氣,就比如現在,他好好穿個大衣怎么就不穿袖子呢。 把大衣披掛在肩膀上的程原鼎微微偏頭,鷹隼般銳利的眸光掃了他一眼:“桃兒你果然躲家里,沈伯伯兒子的喜酒都不來喝?” “不去,都多少年沒見了,不想折騰。”符桃佯裝鎮定地坐床上,壓住藏逗趣鳥的被子一角,雖然他私底下能sao到極點,但在自家大哥面前,他還得維持清純端莊的形象。 他仰起頭對哥哥扁扁嘴嗔怪,不自覺雙臂收緊,胸前雪白的乳溝在領口若隱若現:“你來我家怎么都不敲門,說過多少次了,我都已經結婚了這不是我一個人的家,你這樣很沒禮貌。” “我敲門你還不躲起來?”程原鼎移開不經意落在他胸口的視線,冷哼一聲,“誰讓你不回我信息?結婚了你也還是哥家養的小白菜,自從你嫁給陸銘那個混蛋,你就越來越不愛跟我們活動。” 哥哥這么一說,符桃才意識到,似乎的確是這樣,自從結婚之后,他多少覺得單獨去參加酒席有點奇怪,越發逃避不想去。 但哥哥本來就對陸銘頗有意見,他絕不能再給哥哥數落老公的機會。 “才不是,是因為我工作忙,跟陸銘沒關系……”符桃幫老公打著掩護,說到這,卡住了,因為他發現程原鼎的目光定格在地上他拆的包裝盒上面。 不好,他心里咯噔一跳,藏住了逗趣鳥,忘了藏包裝盒。 不過,隔這么遠,哥哥應該不會看出那是什么吧,可是,他為什么一直盯著看啊,不會吧不會吧,啊啊啊…… 符桃心如擂鼓,終于忍不住沖上去想藏起包裝盒,可程原鼎已經先一步把盒子撈了起來,瞥了一眼,唇角浮出一個會心的笑意。 “……”符桃好像被雷劈了,唇角抽了抽,渾身僵住沒法動。 “陸銘果然是個不中用的樣子貨,在床上沒滿足你吧?居然放著家里這么個嬌妻,一天天在外面不回來……” “哥你——說什么呢!哪有哥哥講這種話的!”符桃羞紅了臉,把包裝盒奪過來,扔到床下。 但的確也只有哥哥跟他講這種話了,爸媽都放養他,哥哥又當爹又當媽習慣了。 程原鼎卻毫不臉紅,冷著臉吩咐:“趕緊收拾下,穿好看點,跟我出去。” “出去干嘛?” “帶你去吃頓好的,你看你都餓瘦了。” 符桃并沒有餓瘦,但他乖乖聽話,換了套淺色休閑裝上了哥哥的黑色卡宴,車開到市區的某一條街停下,符桃一開車門,發現不對啊。 “這怎么是……金槍會所?這名兒sao得……這不是餐廳啊!” “這不帶你吃頓好的嗎,快下車!”程原鼎催促。 “……哥你竟然帶我來逛鴨店。” “有什么大驚小怪的,不帶你享受下你不知道什么叫人生。” “哥你有毒,里面的黃瓜都臟得不行,我不去,要去你自己去。” “人家這是頂級會所,定期都有體檢……” 程原鼎氣勢洶洶勸說一通,符桃抵死不從,程原鼎終于關上車門重新啟動。 “您又要帶我去哪兒?”符桃從后座的中間往前面探頭。 “去源濤。” “去……去你們公司干嘛?” 程原鼎不回答。 等進了源濤娛樂,看到玻璃墻里那一個個穿著黑色練功服認真排練的鮮rou男藝人,符桃終于知道哥哥想干嘛了。 “你不是覺得會所的男人太臟嗎?好啊,這里的大部分都干凈,你挑一個。” 符桃忽地意識到或許這里本就是哥哥的最終目的,剛才去會所是為了先動搖他的心理防線:“哥,你個不婚主義者自己sao就算了,別帶上我啊,我已婚!” 程原鼎目不轉睛盯著玻璃墻里面,拋出一個重磅炸彈:“你老公都在外面跟別人卿卿我我,你還要為他守活寡嗎?” “什么?”符桃心里一跳。 程原鼎打開手機上的一條消息,遞給符桃,他低頭一看,是有媒體拍到女明星和他老公私會,陸銘的手親切地攬在女明星的腰上,低頭仿佛在呢喃情話,女明星笑得溫柔,外面穿著陸銘的大衣,里面胸都快從低胸禮裙里跳出來。 符桃的手都快握不住手機了。 “本來不想告訴你的,誰知道你這么不爭氣,就知道在家里自己委屈。”程原鼎瞪他一眼。 “我……我才沒有自己委屈。” 符桃心虛地移開視線,其實,當初跟陸銘相親后,他原本沒打算跟他在一起,不是陸銘條件不夠好,而是他當時壓根兒沒打算開始一段新戀情,跟誰相親都提不起勁兒。 可陸銘私底下跟他說,他們可以先嘗試相處,形式結婚,他不勉強他任何身體接觸,大不了婚后各玩各,用來應付長輩就好。 符桃也疲于被長輩逼婚,于是欣然應允。 愛慕陸銘的白富美很多,他似乎是另有真愛,但他素來高傲,沒跟符桃交代清楚,符桃也沒有多問,只是陸銘生得氣宇軒昂,在事業上也是年輕有為,私底下對他客氣冷淡,在外面卻會給足他面子照顧他,親戚朋友都以為他這個老公很寵他,結婚一年來,隨著日漸相處,他對他并不是毫無感情產生。 工作累了之后回到家里,他也想有個伴兒,不是真正的夫妻,做個室友也得聯絡下友誼吧,所以他也嘗試過去做菜,買禮物,布置家里,搞活動……可陸銘的反應始終冷漠疏離,甚至有時會表現出反感不耐煩,他也不好意思再去親近他,或許陸銘就是心里有別人吧,跟他保持距離也挺好,說明他不是渣男,只是陸銘常常都不在家,哥哥說的也沒錯,他結這婚就是結了個寂寞。 而今終于看到陸銘跟美女親密的照片,雖然并不是背叛他,可他心里也有些不是滋味。 “瞧你,委屈得都要哭了。”程原鼎看著就從兜里掏出紙巾給他,一個大男人,居然隨身帶著紙巾,“不哭,明兒哥哥就去揍他。” “沒有!陸銘跟這女的就是工作應酬我都知道的,哥那是我們夫妻間的事情,你別添亂!”符桃也不能告訴程原鼎他們的婚前協議,否則程原鼎絕對會逼著他離婚,而他并不想再去找個男的過日子。 程原鼎很懂怎么拿捏他:“你不讓我揍他,那你就挑一個回去玩。” “那怎么行……”符桃內心一千萬個抗拒,這不是讓他潛規則男藝人嗎? 不,他是個正直的人,怎么能干這種邪惡事,在哥哥的yin威壓迫下,他努力找借口拒絕,“這兒也沒我喜歡的類型。” “你喜歡什么類型啊?” “就……就陸銘那個類型啊。”符桃隨口說。 他以為哥哥要罵他沒出息了,沒想到程原鼎中氣十足地一吼:“胡說!” 然后抬手一指玻璃墻里某個方向:“瞧那個,長得不就像咱們以前對門兒那個孟星河嗎?你從小就跟著他屁股后面轉,陸銘算個rou啊,你最喜歡的是那個類型!” 符桃順著哥哥手指的方向看去,眼瞳睜大,一瞬間,他的靈魂好像被什么狠狠擊中了。 那男青年扯著練功服的領口抖了抖,似乎有些熱,濕透的布料貼在他精壯的軀干上,額發也被汗水濡濕,可那雙眼睛干凈澄澈得像冬天的湖面。 身后有人叫他,他一回頭,俊朗的眼角眉梢帶著點天然溫潤的笑意,唇瓣翕動。 滿船清夢壓星河。 符桃呆呆地盯著那男青年看了幾秒,真的像孟星河,那眉骨,那鼻梁,五官像,神態、動作也像。初戀的感覺一下子回到他的腦海。 程原鼎滿意地把符桃的反應盡收眼底,把經紀人叫來聊了幾句,然后轉向符桃得意一哂:“他叫莊新竹,家庭條件不好,很容易搞定,人也是聽話老實的,正適合你好好調教……” “哥你在說什么啊?” …… 幾個小時之后,符桃在宴會上被灌得不省人事,而長得像他初戀的莊新竹,被他哥哥洗干凈打包送到了他床上。 意識恍惚中,身體火熱的男青年擁他入懷,一邊親吻他,一邊溫柔地一件件脫掉他的衣服,他在迷糊中舒服地哼唧,從未使用過的粉嫩性器被握住按揉,刺激得挺起吐露腺液,雙腿不自覺在對方的頂弄下分開,扣在他精壯的腰側。 男青年胯下那根粗長熱硬的rou器,一次次戳到符桃雙腿間那兩瓣嫩紅濕潤的花xue,rou柱難耐地貼著花唇上下摩擦蹭動,蹭得他下面越發酸癢難耐,花唇間的rou孔翕合著吮吸光滑硬圓的guitou,本能地勾引著那東西滿滿當當地插進來。 符桃躺在酒店松軟的大床上,卻依稀覺得自己回到了曾經十幾歲時候的家里,初夏的天氣微熱,對面鄰居家的孟星河又來了他家,給他補數學。 上了高中后,孟星河總是學習很忙沒空陪他玩,符桃于是故意考砸,孟星河就會盡忠盡職地來幫他補課。 他懷揣著小心思,悄悄反鎖了臥室門,然后偏說椅子上又冷又硬,坐著不舒服,老往孟星河身上靠。 少年認真的側顏輪廓在陽光下好像會發光,他百看不厭。 孟星河平時那么正經的三好學生,今天似乎終于開了竅,讓他坐在他的大腿上。 符桃坐在他堅實的大腿上,孟星河低頭給他講題,呼吸全落在他敏感的耳畔,他雙腿間很快就濕了,一邊假裝認真寫作業,一邊夾著腿不安分地扭來扭去,等他濕得感覺外褲都要被浸透時,他就感覺到后面少年的襠部也硬突起來,抵在他的后面,被他越摩擦越是硬實,像是一把要打開他秘密的鑰匙。 他勾引孟星河,想睡了他,已經想了很久了。 他低低嬌吟了一聲,孟星河終于忍不住,雙手環到他胸前,拉開他上衣拉鏈,手伸進去撥開他被撐滿的內衣,揉捏他胸前的豐盈,帶著硬繭的兩指夾住他嫩紅的rutou,在他耳邊低聲道:“桃兒,好好寫作業,再做錯一道題,我就懲罰你一次。” “嗯……怎么懲罰我啊?”符桃裝作天真地問著,手上卻已經忍不住一起褪下了自己的外褲和內褲,淌著濕噠噠sao水的rou臀直接坐在孟星河的胯部。 孟星河卻只是抓揉著他的豐乳,不說話。 他愈發地想要了,故意做錯了題,丟筆:“誒我好笨,要星河哥哥好好懲罰。” 這下,他終于聽到身后傳來褲鏈拉開“滋”的一聲,那根硬脹炙熱的性器彈出來,插進了他腿間,貼著他嬌嫩的花唇摩擦了幾下,rou莖上yin水淋漓,圓潤的guitou賁張地吐出腺液。 兩個人都忍不住了,符桃微微坐起身抬臀,孟星河默契地托住他的胯部,緩緩地往下放。 rou器撐滿他花xue的那一刻,他咬了咬他的耳垂,道:“這樣懲罰你,怕不怕?” “怕,好怕……星河哥哥輕點兒。” 符桃嘴上說著怕,rou逼卻緊緊地夾著yinjing,舒服地吮吸起來,完全一坐到底時,他長吸了一口氣,那種酸脹充實的感覺終于解決了他的癢。 孟星河還沒舍得動,他就自己坐在jiba上上下前后地擺動起來,臥室里蕩漾開噗嘰噗嘰干xue的水聲。 “嗯……桃兒,你怎么這么多水,夾得我……啊……夾得好緊……”孟星河難耐地吸氣沉吟。 嫣紅的嫩xue吞吐著孟星河粗大的yinjing,交合處拍打得yin水飛濺,他雙手用力撐在桌子上,后臀高高翹起,纖腰下塌,身體呈性感的S型曲線,雙乳壓在桌角顛動,rutou被刮得麻癢,嘴里溢出沙甜的呻吟:“嗯啊……因為喜歡你啊,喜歡你,想吃你,想了好久了……” “是嗎,那為什么你的里面……這么順暢,已經不是第一次了吧?”孟星河的鼻尖抵在他的耳后,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嗓音低啞。 “嗯啊……” “你的第一次,給了誰?” “嗯……”他卻只是嗯嗯啊啊地叫,答不出話,孟星河把他猛地抱起來,放倒在床上,大力分開他的腿,狠狠地干進去。 “嗯?回答我。” 少年擺送著強壯的腰胯,guntang的yinjing一下一下地在他的花xue內沖撞,伴隨著他一次次的質問,卻遲遲得不到他的回答,于是握著他的yinjing,讓他被cao得在激烈高潮死去活來卻沒法射出來,然后終于輕笑了一聲,“桃兒,你好渣,勾引我上床,騙走我的童貞,騙走我的感情,轉眼卻要跟別的男人結婚……” “嗯,沒有……哈啊……輕點……不是那樣的……放開我……讓我射出來……” 符桃在一波又一波的爽感中搖頭,手上抓著的布料,逐漸從他年少時的臥榻變成了酒店床單。 啪啪啪的yin靡聲音在房間蕩漾,酣暢的抽插中快感堆積加劇,他在高潮的激爽中驀地睜開眼,看著黑暗中的天花板,忽然緊緊抱住面前男人的頭,手指插進他濃密的發間。 嬌吟不斷的唇瓣抖了抖,他說出了第一句完整的話:“星河,我沒有騙你,我一直愛你。” 說著,他濕紅的眼眶里溢出淚水,不知道是因為爽到了極致流出來的,還是為了別的什么。 …… 次日清晨,符桃醒來,渾身酸軟地翻了個身,鼻子撞到了面前裸男的胸肌。 他驀地睜開眼睛,看清楚面前男青年赤裸的身體,那天使般干凈的睡顏,像孟星河,又有幾分陌生。 他伸手碰了碰他的臉蛋,才確實他是真實存在的,不是他的春夢。 他的胸肌上左邊那粒嫣紅的rutou還紅腫凸起著,看起來不是被他用手擰的,就是用牙齒咬的。 符桃嘩地從被子里坐起身,回想昨晚是怎么回事,是大哥,大哥他真的把人給送到他床上了?! 他明明拒絕了啊,他怎么能強人鎖男呢?草。 睡美男的睫毛抖了抖,跟著也睜開了眼睛,目光緩緩變得清明,移向他,定格在他眸底。 符桃立刻拿被子捂住赤裸的身體,當即開口決定先發制人:“昨晚是個意外,我們就當什么也沒發生過,好吧?” 睡美男緩緩直起身體,他叫什么名字來著?什么竹?符桃努力回想。 美男沒應聲,只是緩緩蹙起眉頭看著他,神色顯出不悅。 符桃感覺不妙,試探著補充道:“你別擔心,我也會給你錢的,昨晚的服務費,一分不少,你要多少……你說!” “服務費就不必了。” 莊新竹終于緩緩開口,他眼尾還帶著微紅的情欲,好像受了屈辱似的低頭,視線找到自己散落在被子里的衣服,抓過來穿上,一邊低聲道,“你可以給我點零花錢。” “……?”這怎么就不要臉地要上零花錢了呢? 莊新竹接著把話說完:“程先生已經把我買下來了,從今以后,我是你的人。” “我是你的人”——符桃被這句話驚得肝兒顫。 “別瞎說,我已經結婚了。” 莊新竹從容道:“我知道,你的情況程先生都告訴我了,以后我會乖乖服侍你的。” “服侍”——符桃的嘴角又是一抽。 “你一清清白白的男孩子,干嘛往我身上貼。”他刻意對莊新竹冷了臉,擺出拒人千里的架勢。 莊新竹又惘然垂了眼:“我家里欠債了,我要跟家人共渡難關。” “多少?” 莊新竹說了個數,那還真不是符桃能還得上的。 他又戚然道:“如果不伺候好你,程總會開除我,封殺我,我就連飯碗也砸了。” 他強撐著平靜的樣子,但符桃能從他微顫的睫毛下看出他的情緒,說不心軟是騙人的,哥哥程原鼎真的會干出這么絕的事情,他知道。 符桃從枕頭底下翻出手機打給哥哥,哥哥不接電話,回了他一信息:在忙,你好好享受。 他嘆了口氣,對莊新竹道:“行吧,你先回去,等我跟我哥談好,解放你。” “我回哪?”莊新竹悠悠道,“程總說了,要我跟你回家照顧你起居,你不會做菜,老點外賣對身體不好。” 符桃簡直要氣笑了:“你是要zuoai豆的人,怎么還能做保姆了?” “我不照顧好你,程總就讓我別去練歌舞了。” “……”符桃服氣。 * 符桃原以為長得好看的男人哪有會做家務的,就像陸銘一樣,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典型,更何況莊新竹長成這樣,還是要做藝人的,那不得是小仙男級別的,雖然小仙男被他哥強行拉皮條,但那就跟下凡歷劫似的,說是要做家務,估計也就是拿著雞毛撣子意思意思了。 沒想到兩個小時后,符桃回籠覺醒了從臥室出來,發現他那勉強算是不亂的客廳已經變得一塵不染了,連落地窗外透進來的陽光都顯得明亮了許多。 而莊新竹正坐在沙發上,不緊不慢地倒了杯咖啡遞給符桃,道:“你先自己玩一會兒,我出去一下。” 符桃愣愣地接過咖啡,盯著人家小仙男那截白皙的手腕移不開眼睛,直到小仙男輕咳一聲才回過神來,有些尷尬地問道:“出去干什么?” “買菜,該做午飯了。”莊新竹挽了挽松散的袖子,對著符桃笑了一下。 符桃被那耀眼的笑容閃了一下,趕緊裝作若無其事地喝了口咖啡,溫度剛好。他心底忍不住嘀咕美貌加賢惠雙重攻擊的殺傷力,尤其這個長得跟他初戀差不多,簡直是犯規啊犯規。 不過,買菜? 符桃兩手端著咖啡思考,自從他和陸銘結婚,兩個人過得一直是不冷不熱的,連一起吃頓飯的時候都很少,他自己在家要不點外賣,要不就是他哥安排的阿姨上門給他做,兩個人一起“買菜”這種居家日常的活動還真讓他有新鮮感。 這一想,心里就有點癢癢,于是符桃便提出了跟莊新竹一起出門的想法,莊新竹自然是沒什么意見,兩人換了衣服就打算出去附近的超市了。 符桃的車是去年他生日的時候程原鼎送的,總共也沒開幾回,手生得很。 莊新竹很自然地幫符桃打開車門,待他坐好后便坐上主駕。 “咦,你開這車還挺熟練呀。”符桃見莊新竹很熟練地插上鑰匙開火掛擋啟動,忍不住脫口而出。 他哥不是說小仙男家境貧寒賣身還債什么的嗎? 莊新竹看了符桃一眼,似乎帶著些無奈的笑意:“符先生,我家祖上也是闊過的,現在算是……家道中落吧。” “抱歉,說到你的傷心事了。”符桃看他的眼神,瞬間覺得有些心疼,要他一個好人家的清白男孩子來照顧他,還對他溫聲軟語,也真是難為他了。 “沒關系。”莊新竹輕聲回道。 “等等,你不需要做一下偽裝嗎?”符桃系上安全帶后突然想起一件事。 “偽裝?”莊新竹愣了一下,那雙漂亮的眼睛里閃過一絲疑惑。 “對啊,你出門不帶個口罩墨鏡之類的嗎……”符桃邊說便用手在眼前比劃了一下,小愛豆出道前也是要防止被偷拍的嘛。 莊新竹聽罷,溫和地笑著道:“不用的,我還沒出道,沒有粉絲沒人會拍我。” 這可不一定……符桃斜眼偷看莊新竹搭在車上的手指,白皙修長,骨節分明。 人長得好看,連手都那么精致,說不定身上別的地方也好看,今早上對小仙男胸前那抹嫣紅驚鴻一瞥,印象深刻。 符桃忍不住懊惱自己昨晚怎么就喝多了呢,也沒仔細看看…… 想到這里,符桃突然驚醒,趕緊掐一下自己的臉,可不敢胡思亂想,色字頭上一把刀,他可是說好了要還給人家小仙男一個自由身的,欺男霸女這種事不能干。 到了超市,符桃發現莊新竹雖然看起來氣質淡淡仙氣飄飄的,在居家方面還真是一把好手,對于食材的搭配有著自己獨特的見解。就比如此刻,仙男手里拿著一根與他氣質十分不匹配的蘿卜,溫溫柔柔地對符桃道:“我們今天做的菜好像沒有和蘿卜相配的,要不你再挑挑別的?” 沒錯,這根粗壯的白蘿卜是符桃放進購物車的。 他就是覺得這根蘿卜水靈靈白嫩嫩的挺招人喜歡,也沒多想就拿了,此刻被莊新竹單獨拎出來后卻忍不住臉紅了起來,好像自己懷了什么心思一樣。 符桃覺得自己有必要說點什么,于是他道:“今天不用明天用,等你走了我還可以自己做嘛。” 說完后又覺得這句話好像也可以往別的方向理解一下,符桃眼神又開始虛了,好在莊新竹看起來心思單純,沒再糾結這根蘿卜,放回購物車后便帶著符桃去了別的地方。 付款時符桃盡職盡責地扮演了臨時金主的形象,沖在掏錢的第一線,莊新竹沒說什么,將那兩個大袋子往手上一拎,便站在收銀臺那里等符桃。 收銀小jiejie帶著桃心的眼神一直往莊新竹身上瞟,明顯到符桃都忍不住敲了敲桌面,提醒他該收錢了,小jiejie這才戀戀不舍地收回目光。 到家后,已經快十二點了,莊新竹看了眼時間,對符桃道:“餓不餓?你先看會兒電視吧,我做點簡單的,半小時后就可以吃飯了。” “唔,還好,用我幫忙嗎?” 符桃被安排在沙發上看電視,總覺得自己和莊新竹的身份有點顛倒了。 “不用,很快的。”莊新竹彎起嘴角,便拎起袋子去了廚房,符桃的心肝兒又顫了兩下。 符桃坐了沒兩分鐘,眼睛總是忍不住往廚房飄。 他家廚房是半開放式的,能看到莊新竹那欣長纖瘦的身影在里面晃來晃去。 看了一會兒,符桃就坐不住了,他跑到廚房,裝作餓了對莊新竹道:“還是一起吧,能快一點。” 家里有個美男子,誰能忍住不多看兩眼呢?食色性也嘛……符桃開始心安理得地在背后默默欣賞起美男子的大長腿。 莊新竹聽到聲音后,回頭一笑,指了指水槽里的竹筍道:“那你幫我洗一下筍吧。” “好。”符桃應得干脆。 雖然他沒下過廚房,但是洗菜這么簡單是事還不是手到擒來。 正跟筍葉子奮斗時,符桃突然覺得左邊的光線暗了下來,他抬頭一看,莊新竹不知道什么時候靠過來了,正伸手幫他挽袖子。 男性溫熱的軀體輕輕觸碰著他的后背,鼻尖能聞到一絲與他身上相同的沐浴露的味道,微涼的手指時不時點在他光裸的胳膊上,符桃突然覺得有點熱。 明明人家只是幫他挽個袖子而已,一點多余的動作都沒有,但怎么就讓他覺得這么……色氣?難道是他饑渴了太久嗎。 “都濕了,果然還是不應該讓你進廚房。” 眉心微蹙,莊新竹看起來有些懊惱。 濕了……?什么濕了? 符桃心跳亂了一拍,他哪里受得了這個,趕緊說:“沒事沒事,反正一會兒是要換衣服的。” 莊新竹笑了一下,沒說什么。 符桃洗好菜也沒出去,就在廚房看美男做飯。 莊新竹的身條很好看,高挑修長,肩背至腰的線條流暢,隔著襯衫朦朧能看出腰臀的線條。 要不說人家有些人生來就活該招人稀罕,符桃現在覺得莊新竹就是這樣的人。 只見他一揮刀,一顛勺,菜碼整整齊齊出鍋,冒著絲絲香氣,符桃心不在焉地看著那雙藝術品一樣的手在鍋碗瓢盆中穿梭,說不出的舒服。 大約半小時,莊新竹便把三道菜端上了桌,由于時間太急,主食便是簡單的掛面,上面撒了些蔥花,看起來簡單又有食欲。 符桃夾了一筷子竹筍炒rou,驚喜道:“沒想到你做飯還挺好吃呀。” “是嗎,你喜歡就好。”莊新竹也不急著吃飯,就那么看著符桃笑,看得符桃都不好意思了,直招呼他多吃點。 吃完飯后莊新竹按住了想要收拾桌子的符桃:“你坐著,我來。” 符桃覺得自己家來了個田螺仙子,要不是他已經結婚了,跟田螺仙子談戀愛什么的也很美好啊。 不過再喜歡也不能把人家不清不楚地留在家,人家清清白白好人家的孩子就讓他哥給禍禍了,呃,具體來說是被他給禍禍了,這要是真把人家留下當暖床的,恐怕得找人恨。 莊新竹收拾完廚房,把從超市買來的東西放進冰箱后,拿著一束淺紫色的滿天星出來了。 “這是什么時候買的?”符桃驚訝,他怎么不記得兩人在超市買了這個? “在你看著零食走不動路的時候。” 莊新竹轉身去拿了一個灌了水的花瓶,把滿天星插進去放在茶幾上,單調的客廳立刻變得溫馨可愛起來,多了幾分生命力。 符桃盯著滿天星瞇著眼笑了笑,不知道是不是巧合,莊新竹買的花恰好是他最喜歡的滿天星。 “符先生,你下午有什么事安排我嗎?”莊新竹問。 “嗯?沒有啊。”符桃有點不明所以。 “那我想去趟公司可以么。” “你去啊,不用請示我的!” 符桃突然明白過來,莊新竹這是還把自己放在被包養的角色里呢,他趕忙擺擺手:“我哥他今天有點忙,上午還開會呢,等明天我就去找他談談你的事。” 莊新竹看了符桃一眼,輕聲道:“你想怎么談?” “就,跟他說不讓你干這些事啊,以你的條件出道后賺錢還不是分分鐘的事,沒必要留下這么個把柄在他手里。” 符桃難得為人著想,十分真誠地看著莊新竹。 “但是,我很需要這個機會。” 莊新竹眼中突然蒙了一層水霧,看起來憂傷不已,楚楚可憐。 符桃的英雄氣概頓時涌上來了,他趕忙摟住莊新竹的肩,發現自己摟不過來,便退而求其次,摟住人家的腰道:“怎么還難過起來了,你著急用錢是吧?” 莊新竹停了幾秒,有些難堪地點了點頭。 符桃于是明白了,他拍著胸脯跟莊新竹保證:“你放心,這事我給你解決了,最晚明天晚上給你的答復。” 莊新竹低頭看著符桃那張溫潤的小臉,眼神有些復雜。 伸手回抱住符桃,莊新竹用微啞的聲音在符桃耳邊道:“謝謝你。” 符桃一開始還有些僵硬,耳朵被那細軟的發絲蹭得癢癢的,他不想被莊新竹發現異樣,便用手輕輕撫摸著他的背,狀似安撫。 作孽喲……這神仙也把持不住啊,符桃苦著臉想。 下午莊新竹要去公司,不一定幾點回來,符桃便臨時給他收拾了一間客房,告訴他備用鑰匙在門口玄關抽屜里。 莊新竹擔心他晚上又吃外賣,中午還多做了一份小餛飩在冰箱里,告訴符桃晚飯熱一下就好。 符桃享受著小仙男無微不至的照顧,心跳一路狂奔,直到莊新竹的仙氣飄遠了才逐漸有緩和的趨勢。 他捂著自己的胸口,覺得自己有點不對勁,莊新竹的一舉一動老是在他眼前浮現。 這可了不得了,符桃想了想便給自己閨蜜打了個電話,倆人橫掃商場,讓他沒時間想東想西。 但是到了晚上,吃完莊新竹給他留下的小餛飩,符桃又控制不住自己了。 這才一天而已啊,自己怎么就這么沒定力? 昨晚他跟莊新竹做的時候到底是什么感覺來著?他就記得自己做了場春夢,夢里青梅竹馬的初戀把他干得春水蕩漾。 今天白天的時候,莊新竹偶爾的靠近讓他心跳加速,腦海里突然浮現出一截勁瘦有力的窄腰,人魚線延伸向下,在他腿間一遠一近地挺動。 這截腰突然和中午那截被襯衫勾勒的細腰重合了。 白天被小仙男的仙氣籠罩著,符桃是一點也不敢有邪念,到了晚上自己躺在被窩里才敢浮想聯翩,翻來覆去睡不著。 只不過才剛開了個頭,就把自己臊得面紅耳赤,更加睡不著了。 大門突然傳來些響動,應該是莊新竹回來了。 符桃側耳聽著,很快浴室便傳來水聲。 神仙哥哥洗澡……稍微一想,旖旎畫面感就出來了。 符桃忍不住臉紅,昨晚性感的人魚線和今早被揪紅的乳尖在他眼前不斷閃現,最后符桃受不了了,伴隨著浴室細微的水聲,把手伸進了被子里。 繃緊腳尖感受著高潮的余韻,符桃滿足地嘆息,真想自己要不干脆沖進去褻瀆一把神仙…… 不不不,他是個正直的人。 第二天清晨,符桃盯著亂糟糟的頭發從被窩里坐起來。 他昨晚做了一晚上的夢,一會兒是莊新竹掰開他腿,一會兒是孟星河掐住他腰,這覺睡得跟打仗一樣,期間符桃還覺得自己很渣很色,夢里竟然跟兩個人做。 捶著肩膀從臥室出來時,莊新竹剛好把早飯做好,回眸對著符桃一笑:“早,洗漱吃早飯吧。” 符桃一大早就受到美色暴擊,尤其這人還是他昨晚的春夢對象,暈乎乎的,仿佛他那個竹馬孟星河在對他笑。 看著那清雋的背影,還以為夢里的人走出來了,符桃當下便覺得燥熱,他趕忙揉了揉連去了衛生間。 莊新竹體貼地把三明治和牛奶擺在符桃面前,符桃咬了一口煎蛋,上下掃視著對面的人。 “怎么了嗎?”莊新竹早就發現符桃在看他,眼神越來越露骨,他不得不出聲打斷那眼神。 “唔……”符桃眼神定在莊新竹的領口,他今天穿了一件絲質白襯衫,領口處有著銀白色的刺繡,看起來內斂又精致。 他終于知道了自己早晨為什么會恍惚了。 “你怎么穿成這樣?” “嗯?”莊新竹不明白符桃在說什么。 符桃便指了指自己的領口,道:“刺繡襯衫,你的穿衣風格是這樣的嗎?” 這件衣服,讓他想起了他的初戀孟星河,孟星河就喜歡穿這種風格的衣服。 莊新竹頓了一下,垂眸道:“不是的,是陳總,他讓造型師給我的建議。” “哦,這樣啊……”符桃有點悵然若失。 “有什么不對嗎?”莊新竹問。 “不,沒有,就是覺得很適合你,很好看。”符桃三兩口吃了早餐,明白了從昨天起莊新竹給他的那種熟悉感是從何而來——原來,都是哥哥安排的。 他心里有多惦記孟星河,這個世界上除了他自己之外,或許就只有他哥哥知道了。 可是,孟星河已經不在了…… 符桃低頭閉了閉眼,把孟星河趕出腦海。 “謝謝。”莊新竹彎起嘴角,看著符桃,好像有點開心的樣子。 符桃盯著這個笑出神,長得真好看啊……這眼睛,嘴唇,花瓣一樣,脖頸白皙頎長,鎖骨的弧度勾得人想摸一摸。 也許是他眼神過于火辣,莊新竹抿了口水,笑容里帶了兩分誘惑,眼神中又滿是青澀,他小聲道:“你想要了嗎?” “啊?可,可以嗎?”符桃跟做夢一樣脫口而出。 “嗯。” 莊新竹白皙的臉頰浮上一抹淡紅,看得符桃眼都直了。 他起身將符桃打橫抱起,走進臥室,將符桃輕輕放在床上,然后用胳膊撐著伏在符桃上方:“要親一下嗎?” “要,要的。”符桃盯著莊新竹一張一合的嘴唇,不自覺的咽了一下口水。 于是莊新竹低頭,吻了一下符桃的眼睫,又吻了一下他的鼻尖,最后吻住那微張的唇瓣。 符桃只覺得仿佛有羽毛在自己臉上輕輕掃動,那輕柔吮吸著自己舌尖的唇柔軟濕潤,眼前的桃花眼已經浮上一層薄薄的水霧,眼尾微紅。 這是什么男妖精……太特么惹人憐愛了吧! 一吻結束,符桃發現自己已經被剝得七七八八了,莊新竹的手正輕揉著他的胸,很舒服,他忍不住輕哼出聲。 莊新竹將那嫩紅的乳尖舔濕后,便一路向下吻去,留下一道濡濕的痕跡,直到即將吻到那神秘的三角區時,符桃伸手止住了他。 “不,你不用這樣……” 在符桃看來,用嘴巴親那里有點侮辱人的意味,就像他覺得自己不會愿意親男人那里一樣。 “沒關系,我想親親這里。” 莊新竹從符桃腿間抬頭,那張漂亮的臉蛋上情欲初現,無比動人。 符桃毫無抵抗力,被莊新竹拉開了手。 然后他就感覺到一條濕漉漉的舌頭在他xue縫上舔了一口,電流般的快感讓他一下夾緊了大腿,莊新竹伸手輕撫他的腰,符桃便逐漸放松下來,一點點分開了腿,讓莊新竹舔得更容易些。 “嗯……” 細微的水聲在安靜的臥室里非常明顯,莊新竹靈活濕潤的舌尖在他陰蒂上快速撥動,伴隨著不輕不重的吮吸,同時用手指在他xue口淺淺刺戳,讓符桃很快便到達了第一次高潮。 他顫抖著弓起腰,下邊的小洞瘋狂收縮,渴望著什么東西能插進來填補他的空虛。 很快,莊新竹便把自己的roubang抵在了符桃濕漉漉的xue口。 “我要進去了。”莊新竹低啞的聲音在符桃耳邊響起。 符桃撒嬌一般小聲呻吟,翕張的roudong裹住那渾圓的guitou一點點往里吸,勾引著莊新竹扎進來。 “嗯……嗯……快一點……”符桃看著莊新竹淺色的唇瓣變得嫣紅,上面還沾著晶亮的液體,一伸手便勾住人家的脖子親了上去。 莊新竹猛地沉了下身子,粗硬的roubang便毫無預兆地插進去了一半,兩人同時悶哼一聲。 黏膩的深吻火熱曖昧,唇舌仿佛兩條互相追逐的魚兒一般難舍難分。 莊新竹的性器粗而長,頂端微微上翹,每一插入抽出時,guitou都會狠狠摩擦著符桃xue內的敏感點,幾個回合下來,符桃已經軟著身子,化成了一灘春水。 他修長的小腿掛在莊新竹胳膊上,隨著男人的聳動有規律地晃動。 時間好像過去了很久,符桃叫得嗓子都啞了,xiaoxue里被干得yin水泛濫,已經高潮了好幾次,但莊新竹還一次都沒有射。 符桃的身體被莊新竹頂得起起伏伏,他努力用胳膊環住莊新竹的后背,免得自己被頂下床。 莊新竹的腰果然很好,不愧是有人魚線的男人。 在一場持續了將近五六分鐘的高速抖動后,符桃被干得眼淚都出來了,xiaoxue里一片火辣,床單濕了一片。 最后他實在忍不住了,一口咬住了莊新竹的乳尖。 莊新竹動作一頓,cao得更狠了,符桃嗚咽不已。 終于射了……符桃大口喘息著,啞著嗓子哭唧唧:“你怎么這樣,一口也吃不成個胖子啊……要被你弄死了!” 莊新竹失笑,被欲望籠罩的眸子里恢復了一絲清明。 “抱歉,我有些失控了。”莊新竹抽出紙輕輕擦拭符桃平坦的小腹,那上面是他留下的白濁。 “沒事,還是挺舒服的……”符桃聲音還有些顫抖,最后那段沖刺有點過于刺激了,他還沒緩過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