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騙男模拍照鎖在家猛cao/sao美人露逼勾引精壯猛男jian干【彩蛋
蘭舒語怔了怔,然后輕輕握住那根jiba,周子祺的jiba,他太熟悉了。 他想驅散掉這種熟悉感,代入別的男人試試。 如果戴上眼罩,把面前的男人rou體想象成別人,他或許又會重燃刺激的愛欲? 別的男人……是誰呢? 他一時想不出來。 對于周子祺,好奇心、新鮮感褪去之后,他對他,就只剩下了rou體的欲望。 跟周子祺聊天,周子祺只會講一個無聊又平凡的男大學生在學校里那點日常事,蘭舒語完全提不起勁兒。 而他要是跟周子祺聊自己的事業,周子祺又什么都不懂,只會唯唯諾諾地捧他,看他心情好,還會委婉地暗示他想跟他出去玩,品嘗一下約會的滋味。 蘭舒語對帶周子祺出去玩的興趣不大,雖然他也想跟他在其他刺激的場合zuoai,但萬一被沈渡發現,代價太大,他不想冒險。 他跟周子祺的一切關系,只限于在這座公寓內。 他跟周子祺的共同語言,也僅限于性愛時的yin詞浪語。 跟這個18歲的大男孩,除了rou欲,還能有什么深度交流? 想到這,他在周子祺的guitou上掐了一把,然后松開了手。 反思起來,他這日子過得,是不是還不如從前? 現在連個情投意合,真正談戀愛的對象都沒有,兩個rou體關系,一個消費,一個被消費,本質都是沒有愛的性,做完之后讓他空虛。 那種空虛需要更激烈的性愛來填滿,但填滿之后又是加倍的空虛,如此循環。 回憶起從前,大學時,那個他一直覺得自己并不太喜歡的前男友,竟然都讓他有些懷念。 跟前男友一起的時候,聊學校里的趣事,說年少的夢想,彼此都會懂,一群同學嘻嘻哈哈,有說有笑,去哪里玩都很熱鬧,不至于乏味。 前男友雖然有萬般討人厭,他們當初分手也并不愉快,但至少……周子祺之前突然摸出吉他來給他唱歌時,他就想到了前男友。 前男友至少唱歌比周子祺好聽,脆生生地撥弦,唱歌時的眼神是那么晴朗又堅定…… 前男友也為他布置過香薰蠟燭,是他自己親手做的手工產物,而不是周子祺那種一看就是網購的爆款商品。 大學時戀愛的點點滴滴,蘭舒語以為自己早已不記得了,卻沒想到聯想起來的時候,一幕幕都如此清晰。 然而現在,前男友已經是一線的男明星,換個發型都能上熱搜,閃閃發亮,高不可攀,而他還是個要靠金主的關系才能稍微拿點資源的糊逼。 云泥有別,昔日的枕邊人,而今再也不會為他一個人唱歌了。 蘭舒語不自覺笑了笑,糊就糊吧,做大明星已經不再是他的夢想,他的事業熱情轉移到了生意上,只想沈渡什么時候能甩了他,結束他的噩夢,他從此就安心賺點小錢過日子。 良久,耳邊傳來周子祺試探的低喚聲:“蘭哥?” “嗯。” 蘭舒語不想聽他說話,從他懷里出來,靠到旁邊的床頭上,“行了,你出去吧。” 或許,他得琢磨點其他消遣方式了。 周子祺怔了怔,卻沒有立刻動身。 蘭舒語也沒理他,拿起遙控器想找部電視劇看,沒想到推薦位最顯眼的電視劇海報上,赫然是妝容精致的前男友,跟懷里的美人以極其曖昧的姿勢勾肩搭背。 他沒有細看,光標在那海報上很快掠過。 正在這時,周子祺在他耳邊說了一句讓他意外的話:“哥哥,你上次看上的那個男生,我找到了。” “……嗯?” 蘭舒語轉過頭看他。 周子祺打開手機里一張照片,遞給他看:“這個男生,你不是說,喜歡嘛……” 看到照片的那一瞬間,蘭舒語的眼神變了。 * 一開始跟蘭舒語簽訂包養協議時,周子祺的不安被開葷的性福沖昏了,有錢拿,又有美人睡,在這樣的美夢里,連羞恥心都顯得太矯情。 然而,美夢沒持續幾天,周子祺偶然瞥見方經理跟蘭舒語的聊天界面,發現方經理還在推薦新的帥哥給蘭舒語。 周子祺瞬間后頸一涼,頓時體會到古代后宮的妃嬪看到皇帝要選秀納新妃的危機感。 如果蘭舒語的后宮添了新寵,他是不是早晚會被……打入冷宮,甚至被徹底拋棄? 他本來打算平時假意去夜店幫忙打掃,拉進跟方經理的關系,但蘭舒語怕他學壞了,不許他去夜店。 周子祺無法忍受坐以待斃的感覺,找各種方法解決,最后終于成功雇傭一個黑客破解了方經理在招聘網的賬號。 他每天登上去看看,也不干別的,就是看跟方經理往來的男性求職信息。 翻了無數簡歷之后,周子祺找回了自己的自信心。 他感覺,這些把簡歷投到夜店要做服務生、銷售或者男模的,大部分顏值和身材并不太優質,跟自己比要差一大截,就算有少部分看照片還可以的,一看履歷就不單純,蘭舒語喜歡干凈的,肯定看不上那些二流子臟黃瓜。 周子祺越看越安心。 直到他看到了秦熵的簡歷。 秦熵,簡歷上寫的年齡是22歲,在他隔壁的名牌大學讀研究生,但看照片,那臉像是個高中生,即使是證件照,頭發也亂糟糟的,嘴角微微勾起,眼底一抹烏青,有種不懷好意的邪氣。 這人不僅顏值很出挑,個頭也很高,比自己還高。學歷也比自己高。 不是吧。 這種高材生為什么要投簡歷到夜店,跟男公關搶軟飯吃? 周子祺趕緊照著簡歷上秦熵的電話打過去,說自己想請個1對1的家教,補習英文。 對方原本不感興趣的樣子,但周子祺拋出高薪水,對方也就很快答應了,隔天就騎著自行車來周子祺的學校給他試講。 秦熵本人果然比照片上還好看,滿臉膠原蛋白,根本看不出年紀比他大四歲,身高也的確比他還突出,一頭濃密的烏發亂糟糟,左耳上閃爍著耳釘,手臂上漏出了紋身,穿著掛著金屬鏈的破洞休閑褲,像個痞氣十足的混混,離名校高材生的形象相差甚遠。 來了客套話不多說,秦熵把書包往旁邊一扔,坐下就開始給周子祺試講,教學計劃、應試思路非常清晰,英文的發音也很標準。 周子祺聽了幾句,就確定了這個秦熵簡歷上的學歷并非作假,這人雖然外皮像個混混,里子的,真是個智力脫群的高材生。 周子祺假意裝出乖學弟崇拜學霸哥哥的樣子,跟秦熵親近套話,秦熵說有不少兼職等著他去面試,周子祺趕緊跟秦熵約了長期補課,讓他別再接其他兼職了,有空帶自己玩玩游戲打打球。 秦熵答應下來,周子祺才舒了一口氣。 有次他把偷偷拍的秦熵的照片給蘭舒語看,混雜在幾個帥哥的照片里,問他覺得哪個最帥。 蘭舒語掃了一眼,對其他帥哥視若無睹,單是為了秦熵定格了視線,問他:“這人是誰?” 周子祺心里一緊,道:“我也不知道,網上找的圖,蘭哥,他是你喜歡的類型嗎?” 蘭舒語笑了笑,說:“還行吧。” 但他那種不同尋常的笑容,讓周子祺感覺——絕對,不只是“還行”。 他的眼光果然沒錯,幸好他把秦熵攔截掉了,不然等方經理把秦熵推薦給蘭舒語,那還得了。 那一刻,周子祺暗中發誓,這輩子絕對不能讓蘭舒語見到秦熵這個人。 隨后他對秦熵更加親切,送他自己“買了不合腳但是懶得退的”AJ球鞋,對秦熵說自己把他當成哥哥,他要是有什么需要用錢的地方,盡管向自己開口。 為了保證秦熵不會再去找兼職,周子祺對他真是比親哥哥還親了。 秦熵表面上不說什么好聽的感謝話,但教他打球健身更耐心了,給他各科學習提建議,幫他梳理筆記,復習應考,他打球扭到腳,秦熵把他背到校醫務室悉心照顧。 周子祺回過神來,發覺自己來這陌生的大城市上大學之后,除了忙學習,就是忙他的“兼職”,跟同宿舍的男生都很少一起玩,沒什么交心的朋友。 直到現在,他有了一個“哥哥”,秦熵。 事情的發展并不在周子祺的預料內。 這幾個月來,盡管他竭盡全力討好著蘭舒語,可蘭舒語也并沒有越來越寵愛他,反而對他越來越冷淡。 蘭舒語就像他不擅長的那門功課,他付出很多努力,卻也只是收獲挫敗感,他不知道怎樣才能得到蘭舒語的心,最近幾次蘭舒語讓他離開時,他都擔心蘭舒語再也不會召見他了,一次次冒出這樣的念頭——要是,讓秦熵來,就可以解決了。 就像幫助他考試成功一樣,秦熵也可以幫助他解決蘭舒語。 他原本最擔心的就是第二個男人來爭寵,但是現在他的想法隨著認知發生了180°的大轉變——其一,他發現蘭舒語熱情的時候需求那么強,一個男人根本沒法滿足他,自己就算再怎么吃藥都會被榨干,難怪俗話說,只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田。 其二,蘭舒語冷淡的時候,就算沒有別的男人,他不也對自己興趣缺缺嗎?又或者,在自己不知道的地方,他已經有別的男人了? 其三,通過這些天跟秦熵的相處,他發現秦熵的脾氣又冷又傲,他想象不出秦熵這種人會溫柔乖順地討好蘭舒語……如果蘭舒語在秦熵那里碰了釘子,自己的優點就出凸顯出來了。 …… 拉秦熵入局的念頭越來越強烈,可是,周子祺腦海里反對的聲音也很強烈——一想到要讓別的男人來爭寵,他就覺得很蠢,很難受。 他當然想要蘭舒語只屬于他一個人。 可他能怎么辦啊…… 這些天,周子祺一直在矛盾中猶豫搖擺,直到他發現自己登不上方經理的招聘網賬號,而蘭舒語對他越來越冷淡,連cao也不讓他cao一次了。 昨天晚上,他做了個夢,夢見方經理又送一個男寵給蘭舒語,那個男寵比他健壯,比他jiba大。 新男寵跟蘭舒語一邊激烈zuoai,一邊嘲笑他的技術爛。 夢醒時,他出了一身的汗。 ……與其提心吊膽地等著未知的對手,他是不是不如把自己熟悉的秦熵拉進來? 好難。 剛才蘭舒語要他出去的那一刻,他又回想起了那個夢。 他深吸一口氣,終于下定了決心,把秦熵的照片送到了蘭舒語的眼皮底下。 蘭舒語在看清照片的一瞬間就來了精神,抬眸望向他,剛才的倦意一掃而空。 周子祺緊張地看著他,道:“哥哥,你想知道他的情況嗎?” “你說。” “他叫秦熵,學建筑的,在T大讀研究生。” “你怎么知道的?” 周子祺抿了抿唇:“對不起,哥哥,之前瞞著你,他其實,是我的補習老師……” 為什么之前會瞞著,現在又要坦白,蘭舒語沒有問,而是很快地追問了幾句秦熵的基本信息。 “……他有對象嗎?” “沒有的。” “他家里缺錢?” “對,他穿戴不怎么樣,但是有的地方莫名地花錢很兇,比如買滑板什么的就要花幾萬塊……” “……那你就讓他來我的工作室兼職吧。” “兼職……什么呀?”周子祺明知故問。 “你說呢?” * 蘭舒語在他家公寓里有個小型攝影棚,麻雀雖小五臟俱全。 為了招待秦熵,他還真叫自己的助理來假扮了一下攝影師,他自己假扮攝影助理,讓秦熵先拍了幾套正經的男裝硬照。 都是挑的他喜歡的衣服,借此機會,他可以全方位地打量秦熵的身體條件。 秦熵的氣質比照片上更盛。 他這樣一個缺錢的窮學生,作為“應聘+試拍兼職男模”過來,按照常理推測,應該會很想拿下這份高薪兼職,可他從進屋開始,半點沒有表現出緊張和好奇。 一身運動休閑裝穿著很隨便,對人冷冷淡淡,一看就是個不好惹的,個頭比周子祺還高點,也更健壯,肩寬腿長,天然的衣服架子,健康的小麥色皮膚,渾身肌rou硬朗賁張,像叢林里出來的獵豹,矯健而不馴。 面對鏡頭,他臉上很容易就露出帶著傲慢、邪戾、不屑、厭世感的表情,倒是真的會受時尚界青睞的風格。 “你的姿勢太僵硬了,放松……” 蘭舒語戴著淺紫色的墨鏡,一本正經地上前幫秦熵調整姿勢,手一次次觸碰到男人的肱二頭肌、斜方肌、腰部、大腿……各個地方。 濃郁的雄性荷爾蒙氣息撲面而來,這種身體的靠近和擦邊球的觸碰,讓蘭舒語久違地感覺頭暈腦熱。 他夾緊雙腿,給秦熵理衣領的時候,秦熵的手肘無意間蹭到他的胸部,他的雙腿間就一陣緊繃發熱,內褲都濕透了。 很久沒有過這么強的性欲了。 或許真的,他是個非常喜新厭舊的人,要獵捕新鮮的、陌生的、未知的男人,夠危險才夠刺激。 又或許,他比任何人都要癡情。 第一眼看到秦熵的照片就很心動,不是因為秦熵有多好看,而是因為,秦熵長得像他的白月光。 蘭舒語的白月光并不是他的前男友,而是前男友的一位好兄弟,說起來,蘭舒語與前男友的交往和分手,都跟這位白月光有關…… 往事如煙,蘭舒語已經戒了。 “你很適合做模特,考慮長期發展嗎?”蘭舒語在整理秦熵衣襟時溫和地問。 “不。” 秦熵簡短有力地拒絕,移開的冷漠視線仿佛在毫不客氣地說——做這個挺無聊的,我也就短期為了撈點快錢忍一忍。 白月光表面上性格溫和,沒有秦熵的這種冷淡傲氣,但相同的是,他們都有種實際上跟人拉開距離的疏離感,這下面隱藏著骨子里散發出的自信。 而且一副正經禁欲的作風。 被蘭舒語蹭到身子誘惑的時候,像周子祺那種青澀的男孩會一邊興奮一邊害羞躲閃,而成熟的男人會跟他目光接觸,確認他釋放的信號,是否可以“深入交流”,甚至色急地索要更多。 但秦熵這兩種都不是,秦熵冷淡的臉上顯露出排斥的神色,移開視線跟他拉開距離,不動聲色地遠離他,好像一個見慣了妖孽誘惑而毫不在乎的得道高僧。 所有的肢體語言信號都在告訴他,這個男人對他沒有興趣,不好搞。 這讓原本打算在攝影機前勾引秦熵的蘭舒語,重新調整了計劃。 …… 從進影棚以來,秦熵記不清自己第幾次去喝水了,他感到這里格外悶熱,讓人口渴,心浮氣躁。 換了好幾套衣服拍攝之后,他越來越感覺不對勁,下半身有種熟悉的熱脹感。 他進更衣室脫下內褲,看到自己果然勃起了。 怎么會勃起呢。 雖然旁邊那個雙性助理的身材很好,纖腰翹臀,雪膚豐乳,露出的乳溝在他眼前晃來晃去,有一次還蹭在了他手臂上,但他從來都不是那么敏感的人,不至于就勃起。 秦熵眉頭一皺,換了一條緊身的褲子出去:“我去個廁所。” 進了廁所,他洗干凈手,對著馬桶掏出jiba,用比平時打飛機還要更加快速地上下擼動。 粗壯的jiba在他手里越來越膨脹,血脈賁張地硬立,碩大的guitou上馬眼翕張,分泌出晶瑩的前液。 秦熵閉上眼睛,濃眉蹙起,臉上的表情并不好受,呼吸加重,胸膛起伏。 樓上寬敞休息室里,蘭舒語站在寬屏大電視面前看著廁所的監控錄像。 他給廁所的四面墻上都安裝了針孔攝像頭,清晰度非常高,現在便可以清晰地從四個方向看到秦熵的樣子。 蘭舒語舒服地坐在沙發上,抿了一口兌了牛奶的百利甜,如同看色情直播。 男人打飛機,網上更高清香艷的視頻多得是,但都沒有眼前這個讓他情動。 看著看著,他的手不自覺放下酒杯,伸進自己的褲子里,內褲里的花xue已經濕熱得一塌糊涂。 周子祺及時過來,跪在他腿邊:“哥哥,我幫你好么?” 蘭舒語不回答,周子祺當他是默許,殷勤地脫掉他的褲子,鉆進他的雙腿之間,跪趴著埋頭,手握住他的jiba擼動,舌頭舔吃下面濕噠噠的花xue。 大狼狗般的舌頭技巧熟練地吮吸他的陰蒂,把舌頭cao進他的xue眼刮弄淺處的sao點,爽得蘭舒語雙腿一下子就軟了。 yinchun里好像過電般酥麻,他忍不住嬌吟著擺動sao臀,用逼去蹭面前少年的臉,不斷涌出的sao水滴落到周子祺的俊臉上。 周子祺一邊吃他的逼一邊抬頭看他,見他解開白襯衣的衣扣,抓揉自己的嫩乳,兩根指頭搓揉自己的saorutou,把那雪白乳球上的紅茱萸捏得硬立起來。 眼里看著屏幕,是秦熵擼管的樣子,喚起了他這么強烈的性趣。 周子祺已經想不起,他從前跟蘭舒語zuoai的時候,他是不是也這樣激動性奮了。 秦熵,是他這條別有心機的好狗,獻給主人的新鮮獵物。 他心里又酸楚,又興奮。 這時蘭舒語忽然說:“弟弟是不是jiba好脹?想不想cao我?” 周子祺的眼神立刻灼熱起來:“要我cao嗎?” “嗯!” 蘭舒語臉蛋泛紅,眼里滿是情欲,不耐地命令,“把我抱起來,抱起來cao我,快!” 他原本沒想跟周子祺zuoai,但現在他忍不住了,他要大jiba下一秒就進來,填滿他的饑渴空虛。 周子祺聽話地把他抱起來,大手牢牢托住他的rou臀,他摟住周子祺寬闊的肩膀,雙腿纏在他精壯的腰上。 下一秒,大jiba就對準他的saoxue捅了進去,一捅到底。 “啊!” 蘭舒語發出一聲yin浪的驚叫,一下子被撐滿的感覺爽到了極點。 周子祺抱著他,啪啪啪地瘋狂頂胯,平時健身用的腰力都使了出來,手上隨之托著他的rou臀往上拋,蘭舒語被他干得上下顛動,屄口吐出大半根jiba,又一吞到底,隨著全身的重量壓下,深深地被熱燙的rou柱貫穿。 周子祺狠命地狂cao猛插著,興奮中,蘭舒語雙腿交叉扣著他的腰,攀著他堅實的臂膀,手指抓在他的背肌上,整個人都掛在他身上被他cao,上身緊貼著他,豐滿的雙乳擠壓在他的胸膛上,上下蹭動中,奶頭跟著被干的節奏摩擦他的胸肌,jiba跟著摩擦他的腹肌,上下的敏感都被同時刺激到,一陣陣電流般的快感越來越強烈。 下巴擱在他的肩膀,意亂情迷中,他望著屏幕上的秦熵,秦熵擼了半天也射不出來,冷淡的神情里帶了些懊惱,停下手,眉頭微蹙,低頭注視自己的jiba,拇指緩緩地滑過光滑的大guitou,來來回回。 蘭舒語看著他這個舉動,嘴里的呻吟被周子祺頂撞得支離破碎,一下子就高潮了。 高潮痙攣的rouxue吸得很久沒有吃rou的周子祺也忍不住,跟著釋放出來,滾熱的jingye灌滿他的zigong。 倆人抱著喘息了一會兒,高潮的余韻還沒完全褪去,蘭舒語再看了眼屏幕上的秦熵,助人心切,他等不了了,扣上自己的白襯衣,穿上短褲,連大腿根上的yin水都不擦干凈,就往房間外面去。 “哥哥!” 周子祺忍不住叫了他一聲。 “嗯?”走到門口的蘭舒語不耐地回頭。 “我怕你被他傷到,我跟你一起去吧。” “不用。” 剛被他cao到高潮內射的蘭舒語,此時對他沒有半點留戀。 “那……你別讓他知道我幫你約他來,是為了這個好嗎,他會恨我的。” 周子祺原本以為蘭舒語對秦熵會像當初對自己那樣,勾引著然后談條件,他沒想到,蘭舒語會先對秦熵下藥,現在這種情況他去廁所,怎么也不像友好談條件的樣子。 他不知道秦熵會怎樣反應,隱隱擔心會出事。 “我知道。” 蘭舒語對他的擔憂毫不在意,并沒有看他,“你不放心就過來,幫我把門。” 反鎖的廁所門被鑰匙咔嚓打開,蘭舒語閃進去,門在他身后重新關上。 周子祺按照蘭舒語的吩咐,在廁所門合上的一瞬間,立刻從外面反鎖。 想著蘭舒語進去后會發生的事,他整個人靠在廁所門上,深吸一口氣,咬了咬后槽牙,強忍下心頭漫涌的痛苦酸澀。 廁所內。 站在馬桶前的秦熵開著褲鏈,握著jiba,轉過頭,看向突然闖進來的人。 剛才在外面這個攝影助理戴著墨鏡,他此刻才看清他的五官,那雙桃花眼漂亮得沒話說,下面……襯衣和短褲,包裹著纖腰豐乳,前凸后翹的身材,緊得好像沒有穿衣服。 “秦先生這么久還不出來,我還擔心……” 蘭舒語目光下移,從容微笑道,“是出什么事了。” 秦熵看了看他,又看了看他身后的門。 廁所門他明明反鎖了,但這人還這么進來…… 稍微一想,秦熵就差不多知道自己今天反常地久擼不射是怎么回事了,這人也不是什么真的“攝影助理”。 沉默兩秒,他冷冷道:“出去。” 蘭舒語當然不會聽話,他一步步走到他面前,仰起頭,湊近他耳邊:“秦先生,我出去了誰來幫你呀?” 尚未等秦熵反應,他抬起了手。 秦熵反應很快,沒等他碰到他任何部位,就立刻拂開他的手,側身就走,走到門口,動了動門把,發現門果然被反鎖了。 蘭舒語不疾不徐地蓋上馬桶蓋,雖然他家的馬桶蓋很干凈,但他也抽紙巾來擦了擦。 然后才翹著腿坐上去,姿勢優雅好像坐的不是馬桶蓋而是王位,好整以暇地望著站在門口的秦熵。 秦熵盯著他不說話,他難得好脾氣地先開口了:“秦先生,不把問題解決了,難道你就這樣出去嗎?你要這樣繼續拍照嗎?” 秦熵摸出手機看了看,手機沒信號,越發驗證他是掉坑里了。 “你想怎樣?仙人跳?我沒有錢。” “沒那么復雜。” 蘭舒語無辜地眨了眨眼,“放松點,我只是想幫助你身體舒服。” 秦熵滯了一秒,然后大步走到他面前,伸手一把抓住他纖細的手腕,一扭:“你這是違法行為。” “啊——好疼!” 手腕被扭的疼痛還只是輕度,蘭舒語就慘叫起來,水潤的眼睛泛紅望著秦熵,那叫聲如同叫床般sao媚,“啊~不要這樣~疼死了~” 秦熵眉頭一皺,松開手。 蘭舒語嘴里還在軟軟地說著“好疼~”揉著自己被掐紅的手腕,低頭垂眸,目光落在他高挺的jiba上看。 秦熵這根rou,湊近了看,上頭還是微彎的,蘭舒語還沒吃過這種形狀的rou。 粗壯深色的rourou柱身盤繞著青筋,就像秦熵的手臂上那些青筋一樣清晰可見。 他毫不掩飾的視線讓秦熵更加火大,一把揪住他的領口,把他整個人從馬桶蓋上拎起來:“開門,放我出去。” “啊……哥哥你好兇。” 蘭舒語一副怕極了的模樣,嗓音軟糯,美眸含淚望著他,楚楚可憐,手卻在下面摸索,然后大膽地握住男人那根火熱的rou柱,“哥哥這里,這么腫脹,不難受嗎……” 秦熵好像被燙到,猛地丟開手,讓蘭舒語跌坐回馬桶上。 蘭舒語抬眸望向他,含笑道:“哥哥好敏感啊,子祺弟弟就溫順多了,我只是給他錢,他就什么都讓我摸,還用jiba幫我按摩…… 他經常跟我提起他在學校里有個關系很好的哥哥,我就想,那我也給他哥哥介紹一個輕松高薪的工作好了,我是想做好事,哥哥怎么不領情呢?” 秦熵眼里流露出明顯的厭惡,面前的美人氣質清雅,說出塵脫俗如天仙不為過,這樣的美人,身邊少不了男人追捧,怎么會把他反鎖在廁所里,說出這么下流的話,做這么離譜的事情…… 他冷冷道:“這種事情,講究你情我愿。” 是啊,但是蘭舒語對你情我愿,已經厭倦了。 他現在想試試強取豪奪的滋味。 蘭舒語一粒粒解開襯衣扣子,一邊道:“如果秦熵哥哥不愿意,那我,就把你剛才在這里的視頻發到網上去,哥哥這么好看,會有很多人付費看你打飛機的……” “……” 襯衣解開,里面鼓脹的一對大奶子迫不及待地彈了出來,蘭舒語里面穿著黑白格的情趣胸罩,胸罩托在乳球下面,卻毫無遮掩,上面大半只雪白乳球跟櫻紅rutou都明晃晃地裸露了出來。 脫衣服露奶子的同時,蘭舒語繼續用柔軟的聲音說著邪惡的話:“然后我就先吸引流量,小賺一筆,再打廣告好了,宣傳下你跟子祺弟弟賣jiba, 你說,你們標價多少一晚上好? 網友們如果不相信,那我就把子祺弟弟賣jiba的視頻先發一個出去,給他們過過眼癮……” “你要挾我?” “是呀。” “……你會后悔的。” 蘭舒語對他語氣中的危險似乎毫不在意,敞著胸前一對圓滾滾的大奶子,低頭接著開始脫自己的褲扣,露出里面的黑色一字褲。 短褲脫到大腿上時,秦熵突然狠狠地掰住他的身體,將他翻了個轉。 “啊——” 蘭舒語驚叫一聲,被男人猛地摁著跪趴在馬桶蓋上,纖腰下塌,翹起兩瓣蜜桃般白嫩的rou臀,驚慌失措地用手扶住馬桶后的大理石臺面,兩瓣臀里露出的肥美rouxue正對著身后的男人,是個標準的挨cao的姿勢。 他還沒扶穩身子,秦熵就一手撥開那根擱在逼唇中間的內褲細細的帶子,jiba對準他那剛才被周子祺cao開了還沒合攏的小孔,直直地捅了進去。 “呃啊——” 被突然插入的jiba插得驚叫的一瞬間,蘭舒語心里想,呵,男人,裝什么正經,在烈性春藥的作用下,jiba一翹,沒人能把持住欲望。 沒有前戲,沒有潤滑,那么小的rou孔,被粗硬的rou刃強行捅開,秦熵還以為會干澀難入。 沒想到那甬道里面彈軟濕滑,yinrou鮮嫩多汁,一路吸吮著粗長的入侵物,還懂得欲拒還迎,頂開的時候有點阻攔,被攻破后卻迅速緊緊地裹住他。 好爽。 jiba被緊緊夾住的快感,突破了秦熵的認知,原來caoxue的感覺這么shuangma。 這個邪惡勾引他的雙性妖孽,被cao熟的rouxue居然還十分緊致,層層疊疊的xuerou不斷吸著他的大rou,勾引著他爆發本能的沖動。 秦熵不再停頓,大手狠狠掐著面前的大白rou臀,聳動強健的公狗腰,對準面前的yinxue狂抽猛干起來。 yinxue里的汁水很快被越插越多,發出噗滋噗滋的yin靡聲音,跟男人用腰胯撞擊臀尖的啪啪啪聲音交織,在狹小的衛生間內yin蕩地回響。 越來越高亢的還有蘭舒語的嬌喘和sao叫聲:“啊、嗯啊、哥哥的jiba好大、小逼要被cao壞了……好深……干得人家好爽……啊啊cao到里面了、zigong都被cao到了!” 終于吃到秦熵的jiba了。 從見到他的照片起,蘭舒語就在肖想這一刻。 下藥、強jian對他無感的冷傲高材生,為此,他甚至打破自己的原則,沒有給秦熵做過體檢的情況下,就讓他無套cao自己,出格的行為給予了他出格的快感,他長得還那么像他的白月光……正好,可以把他當成替身,好好使用……心理和生理的快感疊加刺激下,高潮的快感洶涌而來。 蘭舒語手撐著馬桶蓋,一對大奶子垂在胸前晃動,高高翹著rou臀,跟著秦熵猛頂的頻率,腰部如同水蛇一股一股地扭動,sao臀跟著一下下聳動著,迎合著jiba的深鑿吞入。 秦熵突然停下來,只見眼前的大rou臀都沒有停下聳動的頻率,還前后左右地搖晃著,高翹起,不斷吞吐他的jiba,他紫黑色的大rourou被那rouxue吐出時,柱身上滿是yin靡的水光,附近的恥毛都被打濕了。 秦熵從來沒想到,自己的第一次會是在這種地方,被人誘騙回家,然后下春藥,讓他無可抑制地發情,停不下來地想干屄。 想干死面前這個奪走他清白的惡毒sao貨。 這人這么會這樣sao,胸前那對大奶子晃得他從后面都能看到,裸露的雪背線條優美,為了后面更深地吃到jiba,這個sao美人從肩胛骨到臀溝都一起如柔白波浪起伏,jiba也跟著翹在下面一晃一晃,吐著晶亮的前液。 白里透紅的肌膚泌出一層晶亮的薄汗,嬌喘不已,卻還要貪欲地劇烈運動,大白屁股搖動著來用逼夾他的jiba,兩瓣被干腫的蚌rou顫抖著咬著rou柱,泌出yin水從交合處溢出,直白地表達著被他的jiba后入有多爽,嘴里呻吟著,渴望到了極點。 “嗯……哥哥快點,快點干我嘛。” jiba幾秒不動,saoxue里就酸癢不已,蘭舒語難耐地回過頭,泛紅的桃花眼嗔怪地瞪他,“才干了幾下就停了,哥哥是不是中看不中用,不行啊——啊!呃啊!!!輕點——哈啊!啊啊!” 回應蘭舒語的是秦熵加劇的猛干,大幅度的高頻率抽送比剛才更加兇悍,胯部連帶著jiba根部的沉甸甸囊袋瘋狂拍打他的股間,拍得交合處yin水四濺,果凍般彈軟的雪白臀rou被撞出白花花的rou浪波紋。 “啊、啊啊!大jiba要把saoxue干壞了!不行了——大jiba哥哥太兇了!慢點、救命!不要干那么兇!受不了了啊啊!” 蘭舒語被干得狠了,一副被強jian的樣子,仰著脖子大聲sao叫不斷,嘴上叫不要,撅著的rou臀卻還在sao浪地前后晃動,想要把男人的大jiba更深地吞入,想男人更兇狠地干他。 “經常這樣是不是?騙男人來家里cao你?這saoxue沒有男人活不了是不是?”秦熵看他這sao樣子就自然地罵出口。 秦熵cao他時絲毫沒有周子祺的顧忌和體貼,猛獸一樣毫不留情地聳動他的勁腰狠插。 “唔啊——啊啊不是、是看上哥哥的jiba了……就要哥哥的jibacao才舒服……別人cao不舒服的……嗚啊就喜歡哥哥的jiba……嗯好喜歡被這樣干……shuangsi了……” 蘭舒語在發sao挨cao之余,不忘在sao話里摻糖,嗓音甜膩sao媚,回頭含情脈脈地看身后干他的男人,明明是第一次見面的陌生人,他此時卻好像把對方愛入骨髓,離了他不能活的癡情樣子,“想一輩子被哥哥干……哥哥干死我吧……” 說話間,saoxue越吸越緊,硬脹的大guitou重重地頂進sao心深處,整根jiba全根沒入,秦熵忽然停下,胯部緊緊貼在屄koujiao合處,碩大的囊袋頂著他被cao得紅腫鼓脹的屄口,整根粗碩jiba頂著saoxue從內到外的嫩rou,用力地研磨。 “啊啊啊……別!” 蘭舒語被磨得眼淚直流,爽得渾身發麻,腿根軟得跪都跪不住。 “啊……哥哥不要那樣磨逼……小逼受不了、會高潮的……shuangsi了……救命、呃啊不要了!” 秦熵抓著他的臀rou不讓他趴倒,就這樣用勁研磨他的G點,把他磨到了高潮,高潮中他的yinxue內部一陣陣狂亂地痙攣,如同最高檔的震動按摩絞緊吮吸男人胯下的粗長,給予男人最銷魂的享受。 高潮中的嫩xue極其敏感,就算jiba插著不動都感覺無比酸脹酥麻,偏偏秦熵毫無憐惜,在他高潮中突然繼續開始瘋狂猛cao。 銷魂的快感一波比一波更強烈地沖撞他的四肢百骸,蘭舒語失控地yin叫,淚眼朦朧中看不清眼前任何東西,靈魂好像都被撞碎,身體好似懸空,漂浮在了白茫茫的云朵中…… 就在這時,“砰”——突然之間,廁所門被撞開了。 蘭舒語在那個瞬間渾身一個激靈,rouxue痙攣著噴出一股花汁,高潮的快感沖昏他的頭腦。 等他回過神來時,身后的秦熵已經被沖進來的助理拿電棍擊倒在地上。 …… 幾分鐘之后,助理和周子祺一起把昏迷的秦熵搬到蘭舒語的“游戲室”。 助理小王尷尬地不斷道歉,周子祺更加面露羞愧,幫助理說話:“是我的錯,我聽到你叫救命什么的,聲音那么難受,還以為秦熵對你施暴,我擔心出事,才叫王哥來救你……” 周子祺不好意思說完整的是,從監控里面看廁所內的情景,蘭舒語真的很像是在被秦熵強jian,尤其是他后來哭喘著叫“不要”的聲音越來越高亢…… 他跟蘭舒語zuoai的時候,蘭舒語從來沒有這樣過啊。 想到這點真是,扎心了。 樓上的“游戲室”,他也只跟蘭舒語進去過一次。 那是個窗戶被擋起來的封閉房間,上下左右的墻壁都裝飾成了讓人舒適的淡紫色,而不是一般SM游戲室用的桃紅或者正紅色,一面墻的金屬網格上掛著各種調教道具,周子祺只領教過里面的少部分,比如那個一夾在他rutou上就讓他疼得嘶氣的乳夾,他現在一看到那東西都會條件反射地rutou發脹。 蘭舒語讓他們把秦熵搬過去擺出靠墻坐的姿勢,然后給他渾身上下脫光,銬上成套的黑色皮革帶金屬環的手銬、腳銬和項圈,隨即便要他們出去:“這次別再打擾我,我會在吃晚飯的點出來。” 直到周子祺退出去關上門,也沒能得到蘭舒語的一個眼神。 他真想不到蘭舒語會把秦熵一開始就綁起來,準備調教?秦熵是惹他生氣了嗎? 蘭舒語會怎樣對秦熵,秦熵又會怎樣反應,他完全……沒法預測。 他望著緊閉的游戲室門,自我安慰地想,不管怎樣,這個開局,總比秦熵欣然接受蘭舒語,然后他倆激烈甜蜜如膠似漆強得多吧。 游戲室內。 寂靜的空氣中,蘭舒語輕輕坐到秦熵的大腿上,抬手托起他微垂的投,手指在他柔軟的臉頰上滑動,靜靜欣賞他閉著雙眼昏睡中的模樣。 目光在秦熵的臉上每一寸地方流連,烏黑茂密的額發,高聳的眉骨,深陷的眼窩,高挺的鼻梁鼻尖有些翹起……這是他第一次近距離仔仔細細地端詳秦熵的五官,越看越讓他心動,這男人無疑好看得像是藝術品,有著讓他熟悉,又讓他陌生的味道。 他的指尖跟隨目光撫過秦熵臉上各個地方,直到從他的唇角滑入他的嘴唇中。 然后蘭舒語心里涌起激烈的沖動,捏住他的下巴,臉湊過去,吻上他的唇。 那柔軟的觸感,好像某種沒有味道卻引人上癮的食物。 他閉上眼睛,唇瓣在昏迷的男人的唇瓣上來回摩挲,仔細體會這個不同尋常的吻,觸電的感覺,的確跟與周子祺接吻的時候不一樣。 回憶的碎片在腦海中隱約閃爍,他覺得此時好像少了什么,又好像多了什么。 吻了好一會兒他才拉開距離,拍了拍秦熵的臉蛋,笑了笑,心想,男人不省人事的時候真可愛。 如果某些地方的生理反應健全,那就更可愛了。 蘭舒語視線下落,指尖滑過秦熵那飽滿健壯的胸肌,凸起的小rutou,落到胯間的那根器官上。 不知道是這春藥太狠,還是秦熵本身太持久,剛才被電棍擊暈之前他還沒射出今天的第一次,那根器官現在半軟著耷拉在恥毛叢中,整根都濕漉漉的,沾滿他的前液和他的yin水的混合體。 蘭舒語看了,就覺得可憐又可愛。 他伸手握在那根東西上,心意滿滿地輕輕搓揉,下半身沒有穿底褲,換了一條方格小裙子,分開腿騎在秦熵的大腿上,欲望的感覺逐漸加強,他自然而然開始扭動胯部,讓裸露的花xue直接摩擦在秦熵的大腿上,獲取磨逼的快感,同時上半身靠著他的胸膛,柔軟的rufang壓在他的胸肌上摩擦,敏感的rutou蹭到他凸起的rutou,這樣上下同時尋找快慰。 好舒服。 花xue越來越濕,又求而不得地發癢,一陣陣酸脹的快感升騰,他完全按照自己的節奏,時快時慢,享受著這種自得其樂的輕柔性行為,同時滿意地看到手里的jiba被自己越擼越脹大,圓碩光滑的大guitou,雄赳赳地昂揚起來。 很快就這么大了,又熱又硬,握著手感舒服,真乖。 男人這種動物,真可愛。 蘭舒語的心情難得地愜意,不自覺地低下頭,在那顆形狀飽滿好看的guitou上吻了一下。 抬頭的時候,眼角掃到一雙明亮的眼睛,一瞬間嚇了他一跳。 秦熵不知道什么時候醒來的,沒有動,低著頭冷冷望著他。 蘭舒語在一驚之后很快放松下來,用手指彈了彈他的大guitou:“哥哥,舒服嗎?” “難受。”秦熵倒是沒有開口發脾氣,而是直接道,“我想射。” “想射出來?” “嗯。” “求我。” “……” 蘭舒語笑笑,起身去拿了一只鎖精環,往秦熵的jiba上套,秦熵jiba尺寸太大,他低著頭費了好一會兒勁才把鎖精環套到那粗jiba的根部,嘴里抱怨:“這都是最大號了,套個環都把我手搞酸,這賤jiba長這么粗干嘛?嗯?” 說著,他就伸手狠狠掐了一把秦熵的guitou,同時抬眸瞪他一眼。 被鎖精環勒住的jiba,靜脈回流血被完全阻斷,動脈供血依然持續,yinjing海綿體會接著脹大,jiba變得更硬更脹,卻無法射精。 秦熵瞳孔微縮,看出蘭舒語眼底邪祟的厲色,與他清麗溫軟的外表大相徑庭。 他沒有說話,等著看蘭舒語會有多變態。 “求我。” 蘭舒語溫柔地撫弄他充血更加膨脹的jiba,眼里含情脈脈望著他,“哥哥,這是我給你上的第一堂課,學會求我,求我cao你。” 秦熵專注地望著他,兩瓣漂亮的唇抿起來,仍舊不說話。 很好,他有的是辦法讓他開口。 蘭舒語轉頭去到了些粉紅色精油在手上,用按摩的方式,把精油涂抹在秦熵粗碩的yinjing柱身,一邊涂,一邊繼續在男人眼前蹭動。 秦熵的視線被他勾著,呼吸愈發急促,很快就感覺到那不是單純的精油,他的jiba變得越來越火熱,高高翹起,腫硬到脹痛的程度,蘭舒語那對豐乳在他的胸膛上輾轉摩擦,他的乳粒被他的指甲刮得刺痛硬立,又被他的奶rou和rutou不斷“按摩”到,越來越發癢發脹,麥色的大塊胸肌劇烈地起伏,冷傲的臉上逐漸透出無法掩蓋的難受。 “舒服嗎?” 蘭舒語明知故問,眼底含笑,欣賞秦熵這副難受得不行,還要強忍住的模樣。 秦熵烏黑的眉毛蹙起,閉了閉眼,眉頭泌出汗水——這樣子讓蘭舒語喜歡極了,不錯,有耐性有毅力的男人,夠硬漢。 起身掏出手機,換著角度對他拍照,遠景,近景,特寫。 再回到他身前時,蘭舒語摟著他的肩背,面對著他坐下去。 淌著yin水的rouxue含住下面他的guitou,一坐到底。 “啊……” 腫痛已久的jiba終于重新被rouxue夾住,巨大的快感洶涌而出,蘭舒語好像騎馬那樣,騎著面前男人的jiba扭腰擺臀上下顛動,飽滿碩大的乳球壓著他的胸肌上上下下。 rouxue里的嫩rou一吸一夾,隨著快感的攀升,秦熵感覺到射精的沖動也一股一股地越來越強烈,卻被鎖精環硬生生抑制住,沒法射精,他就只能一直被射精前那種瀕臨決堤的快感困住,無法釋放,這瘋狂的激爽一次次沖擊他牢固的理智…… 他面前騎cao著他的蘭舒語卻怡然自得,享受著用rouxue吞吐jiba的節奏,微笑著去親吻他面露痛苦的臉。 秦熵別開臉,不讓他吻。 蘭舒語用手指狠狠地把他的下巴掰過來,強迫他跟自己對視:“瞧你,臉上都是汗,很不舒服吧?忍了這么久都還不開口,jiba被我弄壞了怎么辦呀?” 秦熵的視線移過來看向他,終于了一句話:“我跟你無冤無仇,你至于這樣害我?” 是啊,秦熵這么一說,蘭舒語回想起來,發覺自己的確有些過分了。 因為秦熵態度傲慢,因為他長得像自己那個白月光,就對他這樣惡趣味地泄欲…… “可是,你也很爽不是嗎?誰說只有被插入方才會又難受又爽,插入方也可以有這種體驗,你會越來越喜歡的……” 蘭舒語仿佛安慰般,一邊說,輕柔愛撫他的身體,親吻他,如果秦熵不是上下被銬起來的狀態,這時候的蘭舒語,看起來就好像一個深戀著他在取悅他的人,花xue里層層疊疊的yinrou吸絞他的jiba,“你放心,你那東西,一時半會兒還壞不了。” “……” “你求我,我就讓你射出來,你不求我,我就慢慢地熬你,看我們誰先低頭?”蘭舒語在他耳邊說著這些邪惡的話,語氣卻如同最溫柔的情話呢喃。 蘭舒語打算這么騎一會兒,爽夠了騎累了,就去休息,把秦熵一個人扔這里,讓他慢慢考慮。 對周子祺舍不得用的狠心,對秦熵便可以爽快地用上。 他柔唇微啟,啄吻摩挲著秦熵的耳后頸項,放松享受著性愛,嘴邊溢出嗯嗯啊啊的嬌吟,隨熱息一起送到秦熵的耳畔。 在他又高潮一次之后,許久沒有說話的秦熵忽地道:“是誰把你變成這樣的?” 蘭舒語抬頭與秦熵四目相接,眨了眨眼:“想聊天啊?” “嗯,想知道你這樣的愛好怎么來的。” 他不求他也不罵他,而是心平氣和跟他交流,就像忽然變成了要跟他交心的朋友。 在難受又激烈的性愛折磨中,這個秦熵還能有這么好的定力,情緒穩定,沒有表現失控和憤怒,連見多了鴨子的蘭舒語也要對他刮目相看了。 還以為這男人就是個悶葫蘆,會一悶到底,直到被他玩到失禁,玩到理智崩潰。 “你不會是當過兵吧?”蘭舒語再次上下打量他的身體。 秦熵明亮的眼睛望著他,沉默幾秒,“嗯”了一聲。 “我喜歡的。” 蘭舒語微微一笑,撐著他寬闊的肩膀,發軟的腿支撐著自己,從他身上站起來。 被rouxue吐出的大jiba水光亮澤地高翹著,如果忽略這個器官的狀態,蘭舒語簡直猜不到秦熵現在的性欲被推上了多高的閾值。 “乖。” 蘭舒語摸了摸他光滑的臉蛋,感覺自己越來越喜歡他了,“等我去拿點酒回來,我們聊天。” 話落他披上真絲襯衣外套,轉身出門去廚房。 路上他打開靜音的手機瞥了一眼,意外地,上面赫然顯示有十幾個未接來電和信息,來自應該正在國外出差的沈渡,以及人在外面采購,提醒他沈渡在找他需要他趕緊回電的助理。 要不是知道沈渡在國外出差的時間不會找他,他也不會放松到把手機開靜音,沈渡在本地的時候,他是必須隨時都能接沈渡電話的。 蘭舒語對料理臺前正在做菜的周子祺豎起一根手指,示意他別說話,自己倒了一杯冷水喝,然后給沈渡回撥過去。 “喂,沈總,什么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