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囚禁(半劇情,鐐銬/跪趴/西裝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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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晚陳辭就發起了低燒,迷迷糊糊間他聽到有陌生男人在和楚遠安交談,然后那男人端起他一只手,給他手背扎了一針。 陳辭討厭他碰自己時冰涼的手和針頭,一直往楚遠安懷里縮。最后是楚遠安低聲地哄他,整個把他按著,才讓醫生順利給他掛上了點滴。 這又讓陳辭感到好委屈。他忍不住蹙起眉,發出呢喃的哭泣和抱怨,聽上去像小貓在撒嬌。醫生聽著覺得有趣,忍不住臉上笑了起來,被楚遠安冷冷地看了一眼,才覺不妥,趕緊背著東西溜了。 楚遠安心底的不悅卻難以平息。到底是國外,身邊不是自己熟悉的人,竟對他的人表現出這樣明晃晃的窺探欲……這讓他想到當年的劉志志。進而他又想到楊鶴和塞里。誠然楊鶴和塞里一向很識時務,但終究他們還是看到過陳辭極為私密時的模樣。尤其是塞里,這讓他感到非常不舒服。 但楚遠安又知道這不能怪塞里。塞里是極為忠誠和有力的助手,當年他做的、看到的一切都是自己的吩咐,真要收拾人還是去找當年的自己吧。 楚遠安這樣想著,不免覺得憋悶,有種自己打了自己一拳,無從還手的感覺。 陳辭已經枕在他腿上睡著了,楚遠安安撫他的動作很溫柔,因為心里想的事情,臉上表情卻有點陰沉。 他靠著床頭悶坐了一整晚,最后第二天一早,趁著陳辭熟睡給他屁股上了藥,去洗澡換衣服,順帶從自己之前買的一系列東西中,挑出兩個手銬把陳辭手腕腳腕都銬上。 他給陳辭兩手之間留了點距離,腳上則連上長長的鎖鏈,這樣陳辭的活動范圍就被局限在了床和廁所。他最后試了試手銬里側的絨布,確認陳辭不會被傷著,然后才重重在他唇上一吻,低聲道:“乖乖等老公回來。” “不準出去,也不準讓人進來。” “乖乖被鎖在這里,只準見到我,聽見沒?” 陳辭睡得正香,聽到他在耳邊吵吵,伸手就按著他的臉把他推開,轉開臉繼續睡。楚遠安便笑笑,就著他推自己的手親了他手指一下,出去了。 他出去就看到小安坐在客廳里,看著他一臉的疑問和警惕。 “你又把daddy怎么了?”小安跑過來,“我要見daddy。” 楚遠安想了想,蹲下來和她平視:“不可以,但等他醒了,你可以和他通電話。” 小安很不滿:“你到底在搞什么?我要報警了!” 楚遠安笑了起來:“別這樣。我只是在給daddy治病。”說著叫了當初醫院里給陳辭下診斷的醫生來,詳細地和小安解釋,當然,略過了少兒不宜的部分。 當時醫生診斷的時候小安也在,但她還是沒有全然信任這個醫生,趁楚遠安不注意,轉頭去給翟風庭打了電話,和他把事情講了:“翟叔叔,他真的不是在對daddy做壞事嗎?” 翟風庭遠在夏威夷還被捅一刀,真是心口都在滴血,還要笑著安慰:“……沒事,不是壞事。” 小安這才放心了,跟他說楚遠安給自己買了好多東西,其中什么無人機器人,翟風庭肯定也喜歡,自己一點都沒碰,就等著他回來送給他。 “你要快點回來呀,翟叔叔。”小安道,“daddy和爸爸也很想你呀。” 連爸爸都叫上了,翟風庭更加郁悶。然而想到小安對自己這么上心,且無論如何,陳辭也希望自己能過得好,倒也勉強能看開一些。 “等我……做完研究就回來。”翟風庭戴著墨鏡曬著夏威夷的陽光,如是對小安說。 小安好奇:“什么研究?” 翟風庭:“論為什么有些人談戀愛看似是一生仇敵實際卻是愿打愿挨的夫妻情趣最后只有無辜的第三人受到傷害的研究。” 小安迷茫:“聽不懂……” “聽不懂就對了,”翟風庭笑道,“小安也沒必要聽懂。” 畢竟未來小安如果找一個像當年楚遠安那樣的男朋友,楚遠安就算七老八十了,也必然會扶著腰提著刀給那小子宰了再說。 翟風庭掛了電話哼笑一聲,拿起滑板就沖浪去了。 那邊楚遠安則沒那么悠閑,看小安接受了解釋,繼續吃零食看電視,才轉頭出門。 小安百忙之中轉頭道:“你去哪里?” 楚遠安整了整領帶:“去解決一些很久很久之前的事。” 小安眨眨眼:“也是因為要給daddy治病嗎?” 楚遠安望著她:“是。” 小安就點頭:“哦……那你要加油呀,早點治好daddy,……爸爸。” 楚遠安被女兒加了buff,真就效率倍增,一天就把當年和陳辭有比較親密接觸的人給處理好了。他手段非常溫和而正式,非常妥帖,即使是總統知道了也挑不出錯的程度。最后他在自己一直以來用的社交賬號上發了個消息,大意是自己要正式向陳辭求婚了,問有沒有什么好的方案。 大家都是人精,一下子懂他意思,措辭很熱情,對陳辭的稱呼尤其禮貌。除了楊薇薇發了個長長的“。。。。。。”以外,一切良好。 當然,面上的體面不能阻止大家私底下討論此事。不過這個圈子里的人,每個人都很忙,都有無數事情要發愁,每一件都比聽八卦要更加關乎切身利益,更何況這種出乎意料的事情他們難道見得少么?多了去了,更驚掉下巴的也不是沒有,所以也就調侃了幾天便平靜下來。 楚遠安時隔多日終于做了一天的“正事”,做完了又往家里跑。這次他心情很好了,洗了澡就抱著陳辭親吻。 陳辭中間醒過來一次,看到手銬腳銬先是一愣,接著看到就放在床頭柜上的鑰匙,頓時無語,把鑰匙往柜子里一塞,拖著鐐銬艱難地去上了個廁所,回來繼續睡覺。 他睡了個昏天黑地,卻在楚遠安推開門的一刻醒了過來,被楚遠安抱在懷里,第一句話就是:“餓。” 楚遠安便拿出給他帶的新鮮烤rou和蔬菜粥,喂給他吃,又打開窗通風換氣,和戴著鐐銬的陳辭在窗邊接吻。最后夜晚降臨,楚遠安把窗戶一關,一下子把陳辭的衣服給全扒了下來,把他強行按跪在了地上。 陳辭都還沒反應過來,然而全身赤裸、戴著鐐銬跪在楚遠安身前,這讓他有種奇異的感受。他忍不住面上泛起紅暈,卻還要求:“想看老公穿西裝。” 他抬起眼眼巴巴地望著楚遠安。楚遠安哭笑不得,從柜子里拿出干凈的西服和皮鞋換上,一邊扣袖口一邊問陳辭:“這樣還滿意嗎?” 陳辭的回答就是膝行了過去,臉頰癡迷地在他胯下磨蹭。他還伸出舌尖輕輕地隔著褲子舔弄,眼睛往上輕輕地望著楚遠安。楚遠安胯下很快鼓成一團,卻往后一退坐在了椅子上,雙手放在身前交叉,抬起腳把陳辭肩膀狠狠地往下踩。 陳辭被他踩得跪趴在地上,牽扯了身后屁股的傷口,表情顯得有些痛苦。然而楚遠安腳尖往地上一點,陳辭還是乖乖地把臉貼在了地面上。 他像卑賤的母狗一樣趴在楚遠安腳下,從臉到腰都貼在地上,只有微微脹大的紅屁股高高撅起。 楚遠安摸摸他的頭表示自己很滿意,然后道:“很好,可以獎勵你一樣東西。” 陳辭立刻道:“想要老公的大roubang。” 他抬起臉期待地望著楚遠安,口吻不自覺開始撒嬌。楚遠安有點頂不住,撓了撓他下巴,卻還是道:“不可以。只能給你這個。” 他說著拿出一支按摩棒,打開震動抵在陳辭嘴邊,陳辭便要含上去,楚遠安又拿遠了。 “有這么饞嗎?”楚遠安笑道,“這么饞,我也沒看到你流口水。” “來,流水給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