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調教(騎乘/炮機/sp/把陳辭cao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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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鶴很快找來了醫生,醫生一番檢查,得出了和當年小鎮醫生相似但又更加準確的結論。 產后抑郁導致的神經痛,并且由于幾次車禍產生了一定的應激障礙,再加上也許還有長期潛在的心理問題,導致陳辭的精神領域一直有一顆隱形的地雷埋著,不知道什么時候就會爆炸。 心理問題是慢性的,需不需要藥物視情況而定,但無論哪種情況,毫無疑問的是,病人都需要身邊人的細心引導和照料。 所以醫生也只是囑咐陳辭做進一步檢查,并且提醒楚遠安多加注意,便離開了。 剩下楚遠安把陳辭抱在懷里,沉默半晌,低頭吻了吻他額頭:“對不起。” 陳辭笑了笑,卻因為時斷時續的痛苦眉頭一跳,笑容便變了形。 楚遠安實在是很希望能替他疼,卻沒有辦法,只好更加用力地抱緊他,像安撫小孩一樣輕輕拍他的背,并且和他說話轉移他的注意力。 楚遠安問了許多日常的問題,比如今天吃了什么,是喜歡烤rou還是日料?下次帶你和小安去吃;然后等陳辭放松些了,才忽然問:“為什么會這么疼?你生小安那天經歷了什么?” 陳辭緊閉嘴唇不愿回答,甚至不愿意睜開眼看他,一副抗拒和不合作的姿態。 楚遠安不想逼他,看了他好一會兒,到底還是放棄了。 直到陳辭癥狀退去,倦極而眠,又一直到第二天醒來,楚遠安都沒再提起這個話題。 他只是更加認真地按醫囑來對待自己的身體,一周后成功拆線,然后趁醫生護士不在,飛快換下病號服,變戲法一樣掏出三張游樂園的入場券,帶著陳辭和小安就走了。 陳辭一開始想制止他,楚遠安就抱住他把他輕輕抵在墻上,慢條斯理:“我想去,小安也想去。”又拉著他的手去摸自己的腰,“你看,我真的已經好得差不多了。” “不信你試試。” 陳辭對他突然的調戲無動于衷,甚至翻了個白眼,上手就擰了他腰一下。 楚遠安頓時嘶地一聲捂住傷口,后退了一步。 陳辭便笑道:“這可是你讓我試的。——就這?” 楚遠安抬眼望著他,神色莫名。陳辭卻沒看他,只是把小安抱了起來,話鋒一轉:“不過游樂園還是可以去一去的,只是不能玩太劇烈的項目。” 小安這才歡呼,啵了他一口。 一家三口于是直奔游樂園,此時墨菲和毒販已經伏法,m國官方生怕他真死在這兒,格外緊張地上下警告了,于是一路安全。 兩人帶小安逛了海底世界,又陪他去坐旋轉木馬和秋千,最后楚遠安提著三個人的東西站在一邊,看陳辭和小安玩了卡丁車,然后以一頓大餐結束今天的行程。 吃完沒多久小安就困得睡著了,陳辭要把她抱起來,楚遠安卻率先伸出手把小安抱在了懷里。 陳辭便道:“你還是給我吧,你這腰還是小心點。” 腰可是個敏感話題,楚遠安便慢悠悠地看了他一眼,轉成了單手抱,示意自己的腰很行,一點問題都沒有。 可惜陳辭只覺得他在逞強,強行要接過來,楚遠安沒辦法,左右看看,干脆示意跟著的楊鶴過來,幫忙抱一下小安。 楊鶴還沒結婚呢,小心而生疏地抱著小安,活像抱著個炸彈。 尤其后面楚遠安的視線時不時掃過來,更加讓他如芒在背。 最后好容易走到了地方,陳辭上前開門,楊鶴趕緊抱著小安進去,又給陳辭打下手給小安洗澡換衣服,最后把小安洗的香噴噴地放在床上,落荒而逃地退出去了。 陳辭也不知道他在怕什么,一臉莫名其妙地過去關好門,結果還沒轉身燈就被啪地一下關掉了,楚遠安俯身過來,按住陳辭的手把他困在自己和墻壁之間,輕輕掰過他的臉和他接吻。 陳辭呼吸一下子急促起來,差點忘了呼吸,被楚遠安輕輕地捏了一下后頸才反應過來,笨拙地吐息換氣。 他的笨拙取悅了楚遠安,楚遠安把他整個翻過來按著深吻,又把他緊緊攬在懷里換著角度親。黑暗中透過窗外的微光,楚遠安能看到他被自己親得兩頰潮紅,一雙眼睛濕漉漉的,泛著亮晶晶的光澤。 楚遠安毫不掩飾欲望的目光讓陳辭有點窘迫,一下子抓緊了他的衣領,想推開他,又沒有推開,最后欲拒還迎的,勾得楚遠安一下子把他抱了起來,甩在了主臥的大床上。 陳辭被抱起來的一刻,什么旖旎念頭都沒有了,腦子里只在想楚遠安的腰。 那么重的傷,剛拆線,還是算了。 但陳辭心里又跟小貓撓似的,鬼使神差地想,或許可以騎乘? 陳辭反應過來之后臉頰一下子燒了起來,偏偏楚遠安一個翻身讓他跨坐在了自己身上,guntang堅硬的東西就抵在陳辭腿間,惹得他指尖都微微顫抖起來。 楚遠安一直在觀察他的反應,見狀親了親陳辭的嘴唇,低聲笑道:“想它么?” “想不想要?” “給你好不好?陳辭?” 陳辭眼神飄忽不定,但沒拒絕,楚遠安便當他默許了,慢慢地剝開他的衣服,溫柔地把他壓在了身下。 陳辭這時候卻阻止了,伸手撐住了楚遠安的胸膛:“不要這個姿勢。你讓開,我自己來。” 楚遠安一下子瞇起眼睛,有點不高興,又有點無可奈何。 最后陳辭堅持讓楚遠安躺著,伸手脫掉了兩人褲子,然后拿楚遠安遞給他的潤滑劑給自己做擴張,覺得差不多了,才小心翼翼地掰開臀瓣,扶著楚遠安硬挺的陽具往下坐。 然后問題來了,他果然還是高估了自己也低估了楚遠安,剛含進去一點點,連guitou都沒完全含進去,陳辭就無措地僵在了那里,動也不是不動也不是。 倒不是疼,雖然也疼,但主要還是不適應。以前兩個人絕大多數時候都是楚遠安主動,陳辭本來騎乘就做得少,又隔了這么多年沒被開發過,居然動了一下就腦袋一片空白,幾乎是傻在那了。 陳辭萬萬沒想到會是這樣,不知所措地望著楚遠安,神色不自覺帶出點委屈。 楚遠安一下子就笑了,安撫地拍了拍他的背脊,扶著他的腰就把他抱下來:“還是我來吧,乖。” 陳辭卻不同意這樣,他今天非要騎乘了,不然就干脆不做。 楚遠安被他磨得沒辦法,磨了磨牙,忽然道:“你確定要這樣?” “真確定?”他挑起陳辭下巴,神色危險,語氣卻還是溫柔的,“確定嗎?” 陳辭莫名感到戰栗,躲開他的手指把頭埋進他肩膀,好一會兒才道:“嗯。” 他聲音有點小,悶悶的,大概是想到之前楚遠安床上的手段,有點害怕了。 楚遠安也不解釋,只不斷地輕輕揉捏他后頸,一路往下捏過他背脊,讓他放松下來,同時親吻他,低聲問他:“你喜歡那樣嗎?” “喜不喜歡?” 又道:“我不讓你疼。你疼了就告訴我,嗯?” 陳辭一直沒吭聲,直到被楚遠安把全身揉了個遍,緊張被情欲徹底替代,整個人軟成一團了,才輕輕點頭。 他眼神閃動間神色信任,這是楚遠安從前在床上從未得到過的,一時胯下陽具紫漲如鐵,楚遠安卻不管它,只一直托著陳辭后腦勺和他接吻。 他幾乎親過了陳辭身上每一塊肌膚,有輕的也有重的,給他全身留下深紅淺紅的印記。這是純粹的耐心工夫,最后反而是陳辭被親得受不了了,被他嘴唇一靠近就開始輕輕戰栗,整個人情欲勃發,哽咽著呻吟出聲,后xue翕張不斷,女xue濕漉漉滴著水,yinjing筆挺吐出粘液,抱著楚遠安就開始蹭。 楚遠安卻在這時推開了他,起身去推了個東西出來。 陳辭兩眼迷蒙,好半晌才認出那是個炮機。 他什么時候買的?——現在這個問題不重要了,陳辭只看著他把炮機頭部消毒,套上假陽具。那假陽具直徑足有十五公分,長四十公分,完全令人駭目,簡直不是人類能夠承受的。 陳辭瞬間清醒了,看著楚遠安把炮機抱上床放在他身后,忍不住就要逃。 楚遠安卻一反先前的溫柔,扣住他腳踝就把他拖了回來,按在身下拉開腿輕輕戳刺,微笑道:“這不是你想要的么?” 他說完慢慢挺入陳辭女xue,停在里面好一會兒,才抽出,用力再挺入。 陳辭水流得多,倒不是很疼,只是心里緊張害怕,于是也不呻吟了,只不吭聲,把手輕輕搭在楚遠安手腕上,想推開他。 楚遠安感受到他的抗拒,頓時不動了,重新低下頭來吻他,安撫道:“你聽話,不會真的讓炮機cao你。我怎么舍得。” 他時而溫柔時而冷酷,陳辭分不清哪個是真正的他,一時遲疑,楚遠安便問他:“我是誰?” 陳辭看著他:“……楚遠安。” 楚遠安道:“你叫我遠安吧,我爸爸mama爺爺奶奶都這么叫我。” “爸爸mama”這種措辭顯得他像個小孩,一下子沖淡了他身上冷酷而強勢的氣息,陳辭甚至差點笑出來,被楚遠安眼神示意,才開口喚他:“遠安。” “乖。”楚遠安又道,“再叫我一聲老公。” 陳辭便紅了臉,被他又親又催促,才低聲喊:“……老公。” 楚遠安深深地吻他:“相不相信老公?” 陳辭被體內他巨大的陽具撐得發脹發昏,溢出啜泣一般的呻吟,點了點頭。 楚遠安便道:“那就按我的來。” 兩人換了上下位置,陳辭被擺弄著趴跪好,兩腿分開放在楚遠安身側,屁股起來的時候對準炮機,坐下來又能吃到楚遠安的陽具。 然后楚遠安捏著他下巴靠近自己,慢條斯理吩咐:“不是想騎乘嗎?那你自己來。得動快一點,慢了或是停了,cao你的就不是我而是后面那個東西了。” 他說著打開炮機開關,假陽具大幅度地前后抽插,往前的時候插入陳辭女xue,嚇得他趕緊坐下來,把楚遠安的陽具深深吞入,躲過一劫。 然而動作太倉促,陳辭只覺得自己要被楚遠安貫穿了,楚遠安卻很滿意,摸了摸他頭發:“乖。繼續。” 他說著對準陳辭屁股用力一巴掌,打得他整個人彈了起來,吐出了楚遠安的陽具。楚遠安不放過他,接連又是十來個巴掌,又重又快,把陳辭打得哀哀叫了起來,雪白的臀部遍布男人指痕。 楚遠安卻覺得還是不夠,抽過皮帶就刷一下下去,深紅色的痕跡浮現在陳辭亂紅遍布的臀部,陳辭忍不住求饒,楚遠安卻按著他的頭:“十下。你記住了。” 陳辭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么要受到這樣的懲罰,卻知道這時候的楚遠安就是個暴君,不容許人一絲辯駁,只好輕輕地捏住楚遠安手腕,咬牙受了這十鞭,屁股一下子腫了起來。 楚遠安伸手用力揉捏他臀部,欣賞自己的杰作,又驀地把炮機速度調快,假陽具氣勢洶洶插過來,陳辭嚇得驚叫一聲,趕緊坐下去,卻又被楚遠安象征性地一揮皮帶驚得不敢多坐,含淚抬起臀部,直到被炮機威脅著再次吞掉楚遠安的陽具。 前狼后虎都是威脅,陳辭不得不全身緊張起來,女xue緊緊吮吸著楚遠安的陽具,叫他舒服得微微瞇起眼睛。 他同時也在觀察陳辭,見他慢慢適應了,便直接把炮機速度調到最快,一個呼吸就能來回三次。陳辭簡直被逼瘋了,瘋狂上下晃動身體,一邊哭一邊主動挨cao,哽咽著把楚遠安粗大的陽具吞吃到底,又怕挨皮帶趕緊抽出來,臀波蕩漾間又凄慘又美麗,楚遠安見了便笑:“想騎乘,嗯?覺得我腰不行,嗯?” “腰不行一樣干死你……陳辭,你說是不是?” 他神色危險又迷人。陳辭淚眼朦朧地看著,情欲勃發,忍不住呻吟出聲,一邊簌簌落淚一邊道:“是……嗯……啊……老公……” 楚遠安被一聲老公勾得又脹大幾分,深吸口氣穩住了:“再叫一聲,乖。” 陳辭含著淚上下顛簸cao弄自己,斷斷續續道:“嗯……老公……嗚……我不行了,求你……” 他忍不住又伸手搭在楚遠安手腕上,哀求他停下。楚遠安卻沒有一點表示,只把炮機遙控器塞在他手里,溫和道:“你想停隨時可以停。” 然而陳辭望著他神色,半晌,卻推開了遙控器,哽咽著繼續上下吞吃他的陽具,直到楚遠安滿意了,終于伸手把他抱下來為止。 此時陳辭已經完全脫力了,整個人深深喘息,雙腿酸軟發抖停不下來。而楚遠安見狀這才重新變得溫柔,親吻他愛撫他,最后把他抱在懷里表揚道:“你表現得簡直完美,陳辭。” 這句話給這場調教和性愛畫上了句點,陳辭這才感到委屈鋪天蓋地襲來,忍不住埋頭在楚遠安懷里哭了起來。 楚遠安任他哭泣沒有阻止,只輕輕拍他肩膀:“哭出來就會好多了,陳辭。” “在我面前無需任何偽裝和防備,你要一直記得這句話,答應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