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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慢一點,慢一點……哈啊,別這樣,楚烈,求你……嗯,嗯,不行,太深了!” 紅色的床幔松松垮垮的垂落下來,隱去了床上模糊的交纏人影,一聲聲哀呼卻止不住的從縫隙里面溢出。一只修長白凈的手突然從床邊堆疊的幔子中伸了出來,緊緊地反手絞緊了耷拉到床外的被褥,五指不堪重負的微微拱起,在布料上揪出了深深的印子。 緊接著一只布滿流暢肌rou線條的手臂就跟著追了出來,張開了小麥色的大掌,蠻橫的拉住那纖細的手腕,有些強硬的捉了回去。 床里馬上發出小聲的驚叫,繼而便是可憐的抽噎聲。 “不,不……你別,嗯啊——!” 楚烈有些惡劣的扣緊了手中被麻繩牢牢捆住的兩顆渾圓玉囊,下身抵住那被蠱蟲蟄到高高腫起的前列腺微微又向前頂了頂, 威脅道:“快說,為夫剛剛教了你那么半天,你若再說不對,為夫可就要重重的罰你了?!?/br> 他一邊說著,一邊半遷就半強迫的引著陸凌的手指,去撫他頭頂因為情動而在柔軟發絲中生出的敏感鹿角。 那鹿角上面還沾著些許先前楚烈惡意戲弄吮吸的晶瑩唾液,陸凌自己的手指才剛一輕輕的碰上了個邊兒,便因為頭頂突如其來直透骨背的爽意打了個哆嗦。 他細嫩的五指不受控制的微微蜷縮起來,卻被楚烈強硬的一枚枚掰開來,用大掌包裹著狠狠的壓在了帶著細絨又敏感至極的小巧鹿角上。 陸凌渾身都開始哆嗦起來,嘴角淌下些來不及吞咽的口水。楚烈心滿意足的瞧著他的窘迫,毫不留情的繼續開口催促:“快些!你這兩顆不中用的賤yinnang又想被吊起來抽了嗎!?” “我說,我說,別——,別抽,嗚——” “快點!” “嗯,嗯……求,求相公,艸,艸爛,我的屁股,狠狠的頂,頂我的sao心,把我,把我——嗚,我說不出來,求你了,楚烈,對不起,我真的不行,嗚嗚……別,別——” “可真是個賤骨頭”,楚烈俯下身來,再次將那布滿yin水唾液的鹿角叼進了嘴里,收回雙手從他的膝彎穿過壓在了他的身體兩側,躬身后撤,將碩大飽滿、布滿青筋的渾圓guitou抵在陸凌一張一合的后xue入口處, “連個sao話都不會說?怎么取悅你男人?你這要放在外頭,估計早就讓丈夫嫌棄賣去做了破鞋。也罷,你就仗著為夫喜歡你,把你寵的真是一點為妻之道都不懂了!今日我便先將你這兩口yinxue干翻,再好好地教你些規矩!” 粗長的巨物驟然破開了xue口的保護,狠狠地直接搗向鼓脹的敏感點,陸凌尖叫一聲兒,腰身向上猛挺,像一尾脫水的魚一般在半空中彎曲了身子,又因為雙腿被牢牢的掛在了男人結實的臂膀上而生生停住了動作,最后綿軟無力的癱倒回床上。 “嗯啊——,嗯……嗚啊——,輕,你輕些——,大狼,求你,不,不要……??!” 破碎的哀求和喘息不斷從那被唾液潤濕的雙唇中斷斷續續的吐出,楚烈卻全然不顧的吮緊了嘴里毛茸茸的可愛鹿角,一邊吸的嘖嘖有聲一邊腰胯大動,一次又一次頂撞開諂媚的附著上來討好的腸rou。 猙獰的巨物一次次進犯到身體最深處,陸凌感覺對方簡直要頂到自己的胃袋了,被艸穿的恐懼讓他忍不住害怕的閉上了眼睛尖聲求饒,卻只是被太高了雙腿,一下下進犯到更深的地方。 可憐的前列腺被蠱蟲叮咬過后變得腫脹不看又分外敏感,被楚烈變換著角度一次次殘忍的研磨,帶來的激爽幾乎讓陸凌失了神。 布滿了指印的兩顆玉囊可憐的抽搐了兩下,卻因為上面緊緊束縛著的紅繩什么也射不出來。楚烈瞧著他不由自主挺腰的小動作,忍不住輕笑一聲兒,嘲弄道:“怎么,前面也想爽了?你連夫君都伺候不好,這活兒一會兒怕就是要給你罰廢了,還想射?一天到晚想什么呢?” 說著,他像是要讓陸凌見識到他絕不是玩笑一般,將一只手從他的腿間抽出,自己起身向后一坐,再單臂將陸凌抱到了身上,就著巨物插在體內的動作將他翻了個個兒,讓他跪趴在床上。陸凌將楚烈本就異于常人的東西吞到了最深處,又被這樣擺弄了一番,喘息的幾近上不來氣,腰身抖的不成樣子。 楚烈可卻完全不顧忌他這惹人憐愛的悲慘模樣,從他身后貼上來,下身繼續猛頂,將他搗弄的幾乎跪趴不住,另一只大手卻又從下方伸了過來,鐵焊一般緊緊地握上了陸凌細嫩柔軟的guitou嫩rou,猛地用力攥緊! “啊啊,嗚?。琛?,嗯嗯,嗯啊,痛,不要,哈啊……”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楚烈閑下來的一掌用力的掌摑身下肥軟挺翹的白屁股,很快就在上面留下了很多鮮艷明顯的紅痕。 “把腰塌下去,”他命令道,“對,屁股再往上翹,快點!” “自己往后頭撞,使點勁兒!” “很好,”楚烈滿意的瞇起眼睛,享受著yinjing被細軟的腸rou吞吃到底細細按摩的快感,開口道:“給為夫好好地伺候這讓你舒服的寶貝,為夫好好地給你玩玩兒你這欠虐的賤guitou,什么時候把為夫伺候射了,也便給你個痛快。聽見沒有?!” 陸凌發出幾聲細細的嗚咽,言語不清的低聲應了,向后一下下撞向楚烈胯間的動作卻絲毫不敢停下,渾身因為羞恥布滿了情欲的潮紅。楚烈挑挑眉毛,整個人像公狼占有雌獸的動作一般伏在了陸凌身上,將他罩在身下,另一手也從他的身側探下去,堅硬的指甲輕輕抵在了被掐出的鮮紅guitou上。 修長白凈的莖身上殘忍的錮了三枚鐵環,均是深深的勒緊了rou里,最頂端的一枚鐵環更是直接卡進了嬌嫩無比的冠狀溝內,將渾圓的鮮嫩guitou完全從包皮中擠了出來,被迫完全敞露在空氣中接受殘忍jian邪的yin虐。 楚烈兩指環過guitou,抵在那枚鐵環的下方,戲謔道:“guitou責罰,你最喜歡了,不是嗎?已經開始期待了嗎?這都開始流水兒了?!?/br> 陸凌輕微的掙扎起來,一邊嗚咽一邊搖頭。楚烈反手沖著他空虛半天大敞外翻的花xue就是狠狠一掌,摑了一手yin水之余輕松壓制了陸凌原本就微弱的反抗。 “這么濕了?”楚烈兩指放在一起捻了捻,故意道。陸凌聽見后發出了羞恥的喘息聲,更多的花液滴滴答答的從前面淌了下來,幾乎是瞬間就洇濕了被褥。 “看來這里也想被懲罰了?沒關系,一個一個來,這里一會兒也會被好好玩弄的,小凌被責罰到一滴水兒也流不出來,還要被狠狠吃下面吃到哭的樣子確實很可愛,簡直比那些娼妓館里最下賤的蕩婦還要yin蕩?!?/br> “還是先來前面吧,屁股搖起來啊,快點!” 圈在guitou下方的手指危險的縮緊了,“說吧,想要被狠狠的彈虐guitou和鈴口,還是用小竹板把這賤東西抽軟再擼起來繼續挨罰呢?” “嗚——” “不許撒嬌!”楚烈陡然嚴厲起來,“給你三個數的時間,不然就挨個試一遍好了,三,二——” “彈,彈我,彈我!”陸凌急道。 楚烈沒有說話。拇指曖昧的撫了撫手中柔軟的guitou嫩rou,似乎在暗示什么。 “求,求你?!标懥柃s緊補充道,整個人幾乎要燒了起來。 “話都不會說了嗎?要是這樣,為夫可不介意幫你回憶一下。” “不,不,我說,我說,別——”,陸凌咬咬牙,低聲道:“求,求你,求你狠狠責罰我的,我的guitou,彈——嗚,彈他,??!” “不對!”楚烈猛地加緊了手中的力道,柔韌的guitou軟rou幾乎要被捏扁,“重說!” “啊——啊,好,求你,輕一點,嗯——” “求,求相公,狠狠的責罰我yin賤的、yin賤的guitou,——嗚,彈壞它,謝謝,謝謝相公……嗯啊——” “這還差不多,”楚烈滿意的點點頭,欣然道:“既然這樣,那我就勉為其難幫幫你吧,滿足你這下賤的癖好。蕩婦,給我好好受著!” 說完,他不等陸凌反應,兩指重重卡住guitou底端將它擠得鼓脹出來,另一手拇指和食指對掐成圈重重的彈擊了上去。 “啊啊啊啊——!” “閉嘴賤貨!不許躲!好好地給老子夾jiba!” 緊接著便又是一記猛彈,正中被掐至翻出的鈴口。陸凌頓時雙眼翻白,雙腿一下子失力,癱倒在了床上。楚烈沒有防備,陽物一下子從他的后xue中滑了出來,頓時勃然大怒。他隨手取了放在床側暗格里的羊眼圈套在了rou根上,就著陸凌側躺的動作掰開了他的大腿,從側面重重的頂了進去。 羊眼圈上的細毛柔韌又細密,進入時無比順滑,但退出時卻猶如一排鐵刷倒刺,根根分明的刺在因為藥物長久滋養而異常敏感的柔軟腸rou上。后xue沒有幾下便被干到酸軟,陸凌難受的連腳趾都蜷縮了起來。 他最怕癢,偏偏這羊眼圈就能給他身體最深處的敏感嫩rou帶來極致的瘙癢,這樣宛如凌遲的折磨他根本經受不住,不消幾次后面就濕軟的一塌糊涂,水兒流的比前面還要暢快。楚烈也知道他害怕這個,平日里一般也不常用,多是陸凌招惹了他之后才拿出來以示懲戒。 今日他一時氣急帶著這東西毫無章法的沖撞起來,才沒幾下,陸凌便哀叫著憑借后xue到了一次高潮。 “哦?”楚烈怒極反笑,“你這兒到自己給我爽起來了?差點便宜了你這婊子!” 說著,他有一次捉住了陸凌無處閃躲再次悄然挺立起來的guitou,堅硬的指甲在上面殘忍的留下幾道鮮明的劃痕,繼而又在他驚恐的眼神中再次圈起圈來,重重的沖著渾圓的guitou彈了下去! guitou被重擊的疼痛令陸凌猛然痛苦的痙攣了起來,驟然加緊的后xue讓楚烈發出了一聲舒服的喟嘆聲,緊接著向前狠狠地撞了兩下,狠狠地抵住前列腺射了出來。大量guntang的濁液灌進了陸凌濕軟的后xue,犬科動物的jingye又濃又多,直到將陸凌的肚皮都射到渾圓鼓起了,楚烈才意猶未盡的抽動兩下,就著從甬道中溢出的jingye滑出來。 陸凌抱著被射到鼓脹的肚皮,神志不清的翻倒在床上,嘴中喃喃道:“好燙……” 他前面秀氣的yinjing早就在剛剛的虐彈中軟垂了下去。楚烈伸出手來隨意的撥弄了幾下,又摸出鑰匙來將三個環扣依次解開取了下來。陸凌的雙手馬上伸下來,想要撫慰自己遍布傷痕的可憐rou莖,然而還沒等碰著個邊兒便被楚烈一把扇開了。 “沒規矩的蕩婦?!背逸p斥道。緊接著取出了一根遍布細軟倒刺的尿道棒,放到癢粉里細細的打了個滾兒,在確保尿道棒的每一寸纖細絨毛都沾滿了癢粉yin藥后,以二指捻開了微微張合的馬眼兒,扶著細棒緩緩地順著尿道壁插了進去。 楚烈存心折磨他,不肯給個痛快,尿道棒在嬌嫩的鈴口內兩淺一深的緩緩cao干著,半柱香的功夫才淺淺進去了三分之一不到。遍布倒刺又沾了癢粉的尿道棒對于經手過專門敏感開發的尿道內壁來說簡直是不亞于一場拷問的yin虐酷刑。 陸凌難受的連腳背都繃直了,一手緊緊地攥緊身下的床單,力度之大幾乎要在上面捏出一個洞來。另一手被含糊的叼在嘴里,生怕因為自己克制不住的低喘yin叫而再次給楚烈找到玩弄他的新借口。 然而楚烈哪里是這么容易打發的,手中的細棍幾乎被翻出了花兒,一下下的生生捅弄著嬌貴的尿道嫩rou,每一寸內壁都被粘上了觸到一點便會感到奇癢無比的癢藥,又被反復刷弄,陸凌只堅持了一小會兒,就受不住的崩潰哭叫出聲。 “浪貨!”楚烈嗤笑一聲兒,抬手猛地將剩在外面半截兒有余的棍子盡數按了進去。 “嗚嗯——!” “玩兒玩兒前面吧,瞧瞧你這賤陰蒂都腫成什么樣了!勃起的幾乎有半個指頭大小了,還說自己不是犯sao?嗯?說吧,想要為夫怎么懲罰它?拿你束發的皮筋兒抽爛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