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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嗚——,嗚——,嗚啊……,呃,嗬啊——!!!” 十九被男人掐著腰,張開腿跨坐在對方的雙腿上,一次又一次的被粗長的性器cao干鑿入痙攣不已的xue腔。他的雙手幾次想要搭上男人的肩膀,最終卻只是在空中胡亂的抓握了幾下,復又掙扎著捉住了自己跪在座椅上已然磨紅的膝蓋。 段鴻很快就發現他這一點誠惶誠恐的小心思,也不點破,只是握緊了腰肢的手臂又大力了一點,下身的cao弄也隨之愈發猛烈。幾乎被頂到腹腔的可怖快感終于擊潰了十九僅存的一點理智,令他紅著眼尾嗚咽一聲,向前猛地傾倒,癱軟在了男人身上。 “呃,呃嗯——,主,主人——,嗬啊——,嗚!!” “啪”的一聲清脆聲響,男人的大掌攜著掌風重重的摑在了十九布滿紅色印痕的可憐臀rou上,伴隨著一聲無法遏制的低聲哽咽,凌霄王狀似不解氣的在那肥軟的臀上又是“啪啪啪”的幾下扇打。 “額嗚——,唔……,嗯啊——!!” “怎的不長記性?嗯?應當叫本王什么?還要本王再教你一遍嗎?” “不,不,——,唔……相,相公……” 又是清脆的一聲響,這一記掌摑將捅在后xue內部的玉勢直接又向里拍入了大半,正好頂在了腫脹凸起的敏感點上,十九頓時哀叫一聲,大腿根部痙攣的更厲害了,失聲的哀叫道:‘妾身,妾身知錯,求求您——,嗚,求求您……’ “真乖。” 男人愛憐的摸了摸他柔順的發絲,下身的動作確實與語氣截然相反的愈發兇狠起來。 粗長的那活兒破開層層絞緊的軟紅媚rou,就著美人因為地心引力不得已的向下力道,一次又一次的頂入早已被cao熟的宮口。猙獰的guitou甚至能在薄薄的肚皮上看到一點形狀,男人伸手去點,頓時引得十九又發出一連串低低的哀鳴,身子也不跟著受控制的發出一陣又一陣的細弱震顫。 “呃啊,啊……,別,別摳,求求你——,求求你……,屬,妾身錯了,錯了——,求求您……” 修剪圓潤的指甲模擬著性交的動作,伴隨著頂弄的頻率,一下又一下的cao弄著美人小巧可愛的肚臍眼兒。十九被這怪異的快感折磨的渾身發抖,在眼眶中聚集已久的淚水終于決堤,順著白凈的面龐淌落下來,“滴答滴答”的砸在了兩人相連的部位。 男人反過手來凌空接住了幾顆淚珠,輕笑了一聲,似是無奈似是寵溺的輕聲責怪道: “又哭了?嗯?怎么這么嬌氣?本王說了,你身上的每個洞都是本王的,怎么?影妃的sao肚臍眼兒是比別處嬌貴些?本王cao不得?” “不,不是……,沒有——,” “沒有什么?說清楚。” “您可以,可以……cao” “呵”,男人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揚起嘴角兒冷笑了一聲,十九當即嚇得一個激靈,竟然也忘了平日里最為信奉的身份有別那一套,驚慌失措的捉住了男人修長的五指,大力就的朝著自己敏感的肚臍處捅去。 “嗚哈——,嗯……” 肚臍被鑿弄的快感對他來說實在是太過于陌生,連帶著下體快要被cao透的恐怖快感,十九忍不住小聲的倒抽起氣來。 段鴻使壞的反手捉著他的五指摁在肌理分明的白皙小腹上,強迫著他隔著薄薄的肚皮去觸碰自己猙獰的性器頂端。可憐的小影衛被嚇得連聲尖叫,可被壓擠在兩人之間的性器卻在這可恥的快感中愈發硬挺了。 男人嘲弄著去掐弄他紅艷腫脹的guitou,十九頓時痛的連連哀鳴。那里昨日才被用小竹棍狠狠的教訓了一番,不消細看,也能發現其上清晰的鞭痕。 段鴻摩挲著可憐的腫脹guitou,低下頭去啃咬十九淡粉色的茱萸,將那處吸得紅艷無比,碩大了足有一倍有余后,又抬起頭來和他接了一個長長的吻。 “嘗到了嗎?有什么味道?” 男人突然這樣問道。 單純的小影衛一下子被這個奇怪的問題問蒙了,呆愣愣的看著英俊的王爺,薄唇張了幾次,卻完全答不上來,只能支吾著低下頭來,想要像往常一樣認錯,卻沒想到男人竟然伸手捉住了他的兩顆乳粒兒,向外狠狠的拉長了,將那處可憐的奶頭捏成了一個長長的薄片,聲音也跟著陡然嚴厲起來: “本王問你話呢!說,有什么味道?” 膽戰心驚的十九被捏痛了奶頭兒,卻也不敢閃躲,他思來想去也不知道王爺為什么好像又生氣了,只好憑借著這段時間以來對于王爺某些特殊喜好的努力摸索,試探著答道: “回,回相公——” “——是,是sao味兒……,妾身那里有sao味兒……” 十九小心翼翼的答完,羞恥的連抬眼看一眼王爺都做不到,只好像個小鵪鶉一樣梗著脖子,漲紅了一張俊秀的面龐,靜靜地等待著來自主人的審判。 來自王爺輕飄飄的四個字卻在頃刻間將他打入了地獄。 “胡說八道。” “抬起頭來,十九。” 可憐的小影衛乖順的揚起臉來,一雙水汪汪的眼睛頓時便瞧進了段王的心里。 段鴻錯開了眼睛,不自在的咳了一聲兒,喉結上下滾動,險些就要失態。好在他及時克制,才生生將那一股兒無名涌起的邪火兒壓了下去。 “你哪里來的sao味兒,嗯?說話!沒規矩的東西,還學會與本王撒謊了?” “這是你的sao奶頭兒!出奶了才能叫sao味兒,你連一滴奶都給本王產不出來,還敢說自己有sao味兒?” “我看你就是欠教育!” 男人一邊說著,一邊手擰住了十九渾圓的雙睪,厲聲道:“又是誰允許你勃起的?嗯?!你個侍妾而已,誰給你的膽子!還不快給本王掐軟它!要等本王給你教育嗎!?” 小影衛被主人突如其來的呵斥直接嚇蒙了,那里還再敢猶豫,連忙哆哆嗦嗦的伸出手來,對準自己嬌嫩殷紅的guitou便狠狠掐了下去——! “嗚,嗚嗯——!!!” 嬌軟的guitou一下子就被掐扁了,修長勃起的陽具因為劇烈的痛楚也微微有些疲軟。十九在這極端的痛楚中被男人摁著雙肩,將碩大的guitoucao進了zigong最深處,每一次呼吸都能感受到堅硬的guitou棱在宮筆上刮過的痛楚。 他難耐的弓起了身子,發出嗚咽的悲鳴,挺著可笑的疲軟陽物,被cao的渾身哆嗦。 再又一次狠厲的研磨后,男人扣在他肩上的手猛地捉緊了,粗長的性器釘在了宮壁上,抖動著射出了大量guntang腥濃的濁精。身后的玉勢因為動作的改變一下子被狠狠壓入了深處,重重的撞在了被cao到紅腫凸起的前列腺上。一片混亂中,十九猛地向后彎折起腰身,十指亂抓,被燙的雙眼翻白,嘴里發出“赫赫”的聲音,下身跟著猛地痙攣起來。 “額嗚——,燙,嗚……,好燙——,哈啊——,” 白皙的身子瑟縮著想要在男人身上蜷縮起來,又被強迫著掰開了雙腿,將正在射精的性器又往rouxue深處頂弄了幾下。 十九發出崩潰一般的哭泣聲,柔順的烏黑發絲從耳后滑落,搭在了胸前,更加襯的那一片皮膚晶瑩剔透的白。 男人捉著他的發尾去戳刺他被吮吸到充血的鼓脹奶頭兒,毫不憐惜尚在高潮余韻中的可憐美人兒,另一只手探向身后,捉住了那只鑲滿了東珠的猙獰玉勢,反手一擰,竟然生生又將那已經接近極限的陽具向里捅入了半寸。 原本已經癱軟下來正在大口喘息的美人毫無防備,一下子便被貫穿在了這根恐怖刑具之上,跪在椅子上的雙膝幾乎都已經抬起了大半。 過分尖銳的快感直襲大腦,激爽感瞬間沿著敏感的神經與血管穿透脊背。十九猛地睜大雙眼,下意識的掙扎起來,嘴里發出崩潰的嗚咽聲,在瘋狂的顫抖中,發出凄厲又卑微的可憐哀求: “求求您——,求求您……,別,不要了,別——,嗚啊——,嗚!!!!” 冷血的男人淡淡的看著他,面無表情的繃緊了小臂的肌rou,握著cao透了敏感腸rou的玉勢猛地又是一下擰攪。 濕潤的腸液頓時順著玉勢的表面淅淅瀝瀝的淌了下來,一滴滴打落在了男人的手上。被又一次強制送上了高潮的乖順美人發出了一聲凄慘的哀叫,后xue瘋狂抽搐起來。 高潮過后的小影衛逐漸癱軟下來,被男人輕柔的攬住了短時間內過度彎折的快要斷掉的腰肢。 十九伏在男人的身上大口喘息著,被接連的潮吹弄得有些透支,段王低頭看著自家小影衛難得嬌弱的樣子,一邊伸手輕撫他的脊背,一邊卻又悄悄的瞇起了一雙凌厲的眼。 好可愛 …… 想要狠狠的折磨他……, 看他露出更多可愛的樣子…… “sao狐貍精!” 段王突然沒頭沒尾的低聲輕罵了他一句。 十九頓時被嚇得一個哆嗦,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失態,連忙撐著男人解釋的胸肌直起身來,有些瑟縮的去看男人的臉色。 段鴻清了清嗓子,在小影衛抬頭前收拾好了自己的一派癡態,像過往的無數次一樣,瞬間又端起了那高高在上的架子—— “放蕩的東西!本王當真是太寵你了!低下頭看看你的賤吊!怎么又勃起了!怎么?塞著東西都止不住sao了?是不是非得在里面給你灌上本王的東西,你才能記得自己究竟是個什么東西!?看我干什么!還不快滾到地上去!” 十九低頭看了眼自己又一次勃起的分身,頓時無措起來,下意識的去看主人的臉色,卻被劈頭蓋臉的申斥了一頓,末了又被趕著跪到了地上。 小影衛乖巧的跪在地上,有些無措的捧著自己垂軟的雙睪和yinjing。他想要乞求主人的責罰,卻又不知道多重的刑罰才能讓主子滿意,生怕一個失語惹得王爺更加生氣,連帶著讓他也不好過起來。 傻乎乎的小影衛有些苦惱的跪在地上,眼底露出一絲帶著憨態的茫然來。高潮的余韻讓大腦變得有些麻木,他絞盡腦汁想要想出一個讓主人消氣的萬全之策,卻沒留意下身被cao到熟爛的rouxue悄悄張開了一道兒縫隙,里面被男人灌注的東西竟然滴滴答答的落了出來。 等到十九回過神來,意識到自己竟然把王爺賞的東西給漏出來了,那原本細細顫抖著的脊背瞬間便僵硬了。 前兩日因為漏精,被主人綁在溫泉里,讓受過訓練、帶有鋸齒狀尖牙的小魚啄了一下午rou唇和陰蒂的慘痛記憶瞬間襲上了大腦,他猛地咬緊了齒列,卻依然克制不住身體因為恐懼愈發劇烈的顫抖…… 好在男人的注意力似乎被另一件事情吸引了…… “等等!別動,把你的兩個sao球兒抬高點兒,過來!” 得了命令的十九馬上捧高了自己敏感的雙睪,顧不得yinnang被撕扯帶來的劇烈疼痛,連忙膝行兩步跪到了王爺的近處。 “挺腰,把逼露出來我看看。” 十九趕忙照做,卻在撅出嫩xue的一瞬間,鮮美嬌嫩的rou鮑上便狠狠的挨了一腳狠踹! ‘“嗚啊,啊啊啊啊——!!” “賤貨!浪叫什么!” 男人一拍座椅的扶手,站起身來,又是一腳對準了陰戶的飛踹,果凍一般的逼rou頓時便腫了起來,胡亂晃蕩著痙攣起來。十九猛地捂住下體,被一腳踹倒在了地上,大量黏膩的汁液順著指縫兒淌落下來,將地面洇濕了一片。 男人卻并沒有像剛才一樣打算給他喘息的機會,直接一個上步將他從地上拎了起來,一腳蹬開了他絞緊的雙腿,又一次將鞋底碾上了瘋狂痙攣著的rou唇,同時大聲呵斥道: “sao貨!賤蒂怎么又勃起了!誰允許你硬的!把逼露出來!不許躲!你的賤豆子一點規矩都沒有,上午才吃了教訓,下午就又犯sao病!本王今天非給你好好的虐一虐你這欠弄的爛陰蒂,讓你好好的漲漲記性!知道知道當侍妾的規矩!” “是,是……,” “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