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炭筆被綁在蘭德爾的指枷上，看守他的西斯告訴蘭德爾，被使用過一次后就要在旁邊的地方劃一道豎線，他們會根據(jù)豎線的多少來統(tǒng)計cao過他的人。別想著偷懶多劃幾道，不然獄卒會用皮鞭cao他的嘴巴；如果蘭德爾被cao的太爽，忘記劃線——那有什么關(guān)系呢？反正法師這樣被強jian也會硬的sao貨，是不會在意被多cao幾次的。

    就這樣，蘭德爾迎來了光臨他的第一個顧客。

    那是一個雜工，為貴族們打雜的下等人，他很熟悉這樣場景，他在蘭德爾的屁股里沖撞著，告訴他像他這樣的贖罪法師，自己至少cao過十個。

    蘭德爾已經(jīng)不再掙扎了。他渾身都疼，同時回想起施法者茶話會上的內(nèi)容。如何讓犯了大錯的法師徹底懺悔自己，這是經(jīng)由像蘭德爾這樣身份的皇室法師們商定出來的。

    能夠做出成就的施法者，無一不是自信的博學(xué)之人，他們勇敢堅毅，不屈不撓。為此，有人提出了這么一個建議——施法者不都認(rèn)為自己高人一等么？那就讓他們徹底失去驕傲。

    喪失自尊之后，贖罪法師們就會與過去一刀兩斷，老老實實地為拿捏著把柄的皇室服務(wù)。即便他的親朋好友們試圖帶走他，被調(diào)教得很好的贖罪法師們也會主動躲著不見。

    他們無法再正視曾經(jīng)意氣風(fēng)發(fā)的自己，寧愿把過去封死埋葬。

    “這很正常，”提出建議的皇室法師說，“就是要讓他們知道，違背皇室的代價，就是淪為性奴隸都不如的囚犯。他們敢求救嗎？不，也許對面那個人就cao過他的xue呢。”

    皇室法師們商定出一個完整的、毀滅人性的贖罪流程，并交給蘭德爾過目。蘭德爾在文書上簽下了自己的名字，并且在今后的日子中，親手往囚牢里送進(jìn)去不少人。

    他哭泣著，用炭筆在地上劃痕。雜工已經(jīng)射進(jìn)去了，他緊接著就要迎來下一個男人或者女人，沒有區(qū)別，反正都是要cao他的。

    日落之后，西斯檢查了蘭德爾的贖罪情況。

    腥臭的jingye灌滿了他的身體，xue口被cao成合不攏的樣子，吃不完的白濁從里面滿溢出來，在地上形成一個腥臊的黃色水洼——有些人還射了尿進(jìn)去。

    “感謝這個小東西吧，”西斯拉扯著穿刺法師舌頭的圓環(huán)，“不然你的舌頭也會被輪jian的。”

    蘭德爾已經(jīng)聽不到他在說什么了，他腰部斷裂一般的酸痛，屁股被鞭子和手掌抽打得光亮發(fā)腫，大得像生育過的婦人。獄卒摘掉他身上的木枷，拖了水管過來，用冰涼的清水沖洗掉他身上的污漬。

    皇室法師這時候才回過神，在地上蜷縮著身體，無助地流下干涸的淚水。

    “撅起來！”獄卒拍打他的屁股。

    實在太痛了，蘭德爾搖著頭，勉力支撐著自己的身體。他放下所有的矜持和自尊，獄卒說什么他就做，想從施暴者手中用溫順換來一點較為輕柔的對待。

    水管捅開他傷痕累累的后xue。

    蘭德爾哀叫起來。冰涼的水瞬間沖進(jìn)體內(nèi)。

    “不！不！”蘭德爾跪在地上，帶著指枷的手指顫抖地?fù)崦约旱母共浚抢镆呀?jīng)鼓脹起來，像懷孕的婦女。

    蘭德爾一度覺得涼水能從自己喉嚨中涌出來，然而獄卒并沒有打算這么弄死他，觀察到法師已經(jīng)在翻白眼以后，他拔出來水管，然后用腳重重踩在法師高高鼓起來的腹部。

    混雜污濁的水噴涌而去。

    “好了，”西斯憐憫地說，“你馬上就會被洗干凈了，就像那些法師一樣。”

    不，身體上的傷痕只是暫時的，但對精神的摧殘無法治愈。即使熬過明天的輪jian也不是結(jié)束，還有更多、更殘酷的刑罰在等待著他。

    蘭德爾仍然不知道他出現(xiàn)在囚牢中，承受暴虐輪jian的原因，但他已經(jīng)開始絕望。皇室法師、或者說現(xiàn)在的贖罪法師，太清楚接下來他會遭遇到什么。

    贖罪流程的制定者之一含糊地哭泣著，被他的獄卒帶回囚牢——他不會感到孤單的，那里還有很多男人在等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