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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蓄謀已久(父子)在線閱讀 - 第十一章 車震(一)

第十一章 車震(一)

    從發現自己把roucao進兒子身體那天,到如今,短短半個月不到,單明其實每天都想了很多。

    他告訴自己要理智,要想辦法脫離開病態的關系,可一面他又絕望的清楚,從兒子被他cao開身體的那一刻起,他們就絕對沒有可能,再回到先前干干凈凈的父子關系了。

    “君君。”他喉嚨渾濁了,說出來的話像存了很久的腐木,壓著很舊很舊的難過:“你這樣不行的。”

    兒子的真情實意像一把刀,劈開了單明的心臟,理智上他絕對不想接受這份剖白。

    單梓君喝了一口湯,不慢不緊的還問到:“為什么不行?”

    單明顫抖著手,重申事實:“我是爸爸啊。”

    眼前的少年誕生于單明愛人的zigong,沿著那道單明進進出出過無數次的yindao出生。全身上下的無數細胞,每一個都寫有單明的名字。

    他們怎么能夠相愛?怎么可以zuoai?

    可單梓君總是很擅長用很簡短的話,擊碎他最親近的人的心防。

    他說:“可是,爸爸,我們已經做過了,不是嗎?”

    他依舊舉著勺子,舀下一勺湯的動作不停,白凈的臉上天真又坦率,隔了兩米遠的鄰桌絕對不知道,隔壁在說些什么喪盡天倫的言論。

    “我們回不去了啊。”

    單明干澀起皮的唇,發了白。

    是,他們回不去了。

    他無數次不由自主的想到兒子曼妙的酮體,少年的身體是存放性欲的絕佳溫床。柔軟的rou逼天生就像是為他爸爸長的,從第一次進去到昨夜,契合到讓男人止不住一次又一次加重呼吸

    他忍不住回想,就算他扇自己再多巴掌,也無法抑制。

    “你還是我的監護人。你不能離開我。”

    ......單梓君患有從他母親那里繼承而來的精神疾病。

    被判定為治愈前,他終生需要一個監護人,他母親去世后,單明成了他唯一的名正言順的監護人。

    “我知道你本來想怎么做。”單梓君看著他的父親,眼睛里帶上憐憫,他由心的憐憫爸爸,攤上他這樣一個禍害:“給我找一個后媽?斷絕我的想法?等我長大結婚就好了,是不是?”

    這的確是最好的、單明想了很久的、最有用的辦法。

    他張開不停抖的唇,想再勸勸兒子:“這不好嗎?”

    卻被少年笑著反問,有點譏諷的笑:“爸爸。”

    “你覺得這可能嗎?”

    “你想讓我在你們隔壁,聽cao過我的男人和別的女人zuoai,可能會逼死我吧。”

    以前單梓君就嫉妒那個女人嫉妒得發瘋。

    爸爸的rou塞進過他的身體后,他發現自己更瘋了,他無法想象,如果真的有這么一天,自己會做出什么。

    他居然荒謬的和那個生養自己的女人達到了共情,在這樣一件更加荒謬的事情上。

    如果是他,擁有了一個會分走愛的人注意力的生命,也一定不會給這個生命有太多的愛。

    “單梓君!”幾乎是咬著牙,單明壓低嗓音,他因為兒子話里對死亡的輕蔑而憤怒:“你這是在逼我!”

    是啊。他就是在逼他。

    餐桌上燈影溫柔,襯得單梓君那張臉幾乎沒有激銳,只有無限的,帶著嘆息的溫柔。

    卻更深的刺進他生父的心,用平穩的,絕不激動的語氣,殘忍地剝開父子二人僅剩的體面。

    “換一個角度來說。”

    “爸爸,我絕對不可能喜歡上女人。”

    “難得你就愿意看著我,被別人掰開腿,或者按在沙發上,隨便揉捏奶子,cao干我的逼?”

    他們在公共場合,鄰桌是一對小情侶,時不時傳來和睦的低聲的笑。單明背對著他們而坐,全身上下卻越發發燙,是因為憤怒,還有崩潰。

    他當然……

    粗糙修剪的指甲掐進手心,單明看著對面言笑自如的兒子,喉嚨里發著苦,還透著血腥氣。

    他一點都不敢去聯想那副畫面。

    無論是出于對兒子的憐愛,還是更深的,他不愿意承認的東西,他都不希望兒子會在別人身下雌伏,做出那副讓人欲罷不能的媚態,勾引人上床,發了瘋似的cao弄他。

    他幾乎要壓抑不住自己的情緒,放在桌面上的那只手握成拳頭,帶動著整張餐桌顫抖。湯面左右晃動,只有少年依舊穩著,他八方不動,比單明更像個精神正常的人,從湯碗里舀了一碗湯,遞到父親面前。

    低眉順目,乖巧得好像還是單明先前那個兒子。

    說:“爸爸,喝湯。”

    單明或許一生都會記得這碗湯的滋味。

    不涼不燙,不咸不淡,一切都剛剛好,可他灌進喉管,身體卻似火燒火燎,又不得不受,不得不飲。

    一頓飯,單明吃得很潦草。然而兒子始終淡定,甚至在飯后還記得讓服務員把剩菜打包,說當做明天中午的下飯佐餐。

    回到車上,兒子坐在他身邊,他緊閉牙關,一句話都不肯講,少年也不多話,安安靜靜。

    ——直到車子開去一條空曠得一個人都沒有的馬路。

    家里的房子購買在十七年前,那個時候單明已經干了十來年粗活,但手里的存款還是只夠在城郊買下一套寬敞的房子。近幾年市區開了條新路到家,老路幾乎沒人走。

    單明腦子亂著,無意識就把車開上了這條荒無人煙的老路。

    而少年突如其來按住了他開車的手。

    “爸爸,停一下車。”

    單梓君很堅決,不知道什么時候解開了安全帶,探起身體遮住了他所有視線。

    嚇得單明猛的踩下了剎車,因為慣性,兒子整個人撲進了他懷里。

    路燈有好幾盞已經失去功能,離他們最近的還能亮的那盞估計有一百米遠,只有車燈,赤裸裸的照亮了車里荒唐的場景。

    少年撲在他身上,衛衣阻隔不了柔軟胸部貼到中年男人臉上的柔軟觸感。單明余驚未消,單梓君卻緩緩往下坐,當著父親震驚又惶恐的視線,坐上他的腿,雙手放上自己的衣角。一點一點,把衛衣往上拉。

    那對柔軟雪白的奶子原先被淡藍色運動內衣包裹著,少年粗暴地把內衣一起脫掉,乳rou一下跳進視線,就跳在單明臉上,因為單梓君的逼近,男人的唇甚至直接擦上了櫻桃般嫣紅的rutou。

    “起來!!”荒郊野嶺,單明半推開兒子,直接怒吼出聲,他憤怒到不行:“誰教你在開車的時候可以這樣的?單梓君!!!你是想死嗎!!”

    車內開著頭頂的小小燈管,單明看見兒子眼睛里氤氳出的淚滴,不像是被他罵哭的,應該早就落了一兩顆,只是他人太恍惚,沒有注意。

    霧氣朦朧的眼睛又不太像他的mama了,是單梓君自己的,從小到大,兒子一受委屈,就會用這樣水蒙蒙的眼盯著自己,一聲不吭,招人心疼。

    “爸爸......”

    少年哽咽著:“你不可以不要我。”

    他說著,彎下了腰,像是要把被爸爸排斥的胸藏起來,換上更珍貴的東西。他低頭和男人進距離對視,看見爸爸眼里的彷徨和心疼,低低絮語:“我是你的寶寶。”

    “起來!”安全帶束縛住單明,他下半身動彈不得,又因為兒子的眼淚而無可奈何,只好放輕聲音:“對,君君,你先聽話......”

    少年打斷了他的話,手按在單明的腿上,想抱他又不敢的樣子,一滴眼淚順著唇角掉下來。

    “你會因為很危險就不要我嗎?”

    “我才是最危險的東西。”

    “爸爸,你會丟掉我對吧。”

    說這些話的時候,他慢慢笑了起來,淚當然沒止,掉得更猛,每一滴都像七月的暴雨,不砸垮單明心中防線決不罷休:“我只有你啊......從小到大,我只有你啊......”

    少年赤裸著上身,趴到父親的肩頭,纖瘦的身體顫抖著,像是冷。

    眼淚打濕了男人的肩膀。

    單明本能地摟住兒子,裸露的后背肌膚燙得單明幾乎想逃。

    可單梓君在哭。

    發舊的西裝外套,被男人緊緊抱住兒子的動作弄得更皺。長滿老繭的手掌在光滑的后背拍撫著,不帶一點旖旎,獨有心痛。

    兒子情況特殊,這么多年,就沒有一個講得來話的朋友。他只有他,也只剩他,他的整個世界從來只有他一個人。

    兒子抬起頭時,單明有所預兆,他渾身一顫,眼角冰涼的液體隨著魚尾紋滑落。

    他另一只手還按在車子的鑰匙孔前,兩只手都在少年背后。

    少年不由分說湊過來,單明想推又不能,想逃也無處逃,眼睜睜任由兩個人之間的距離越來越短,他漸漸看不清兒子的眼睛,熱的氣息交匯,封閉空間內兩道呼吸似乎同時加快了頻率。

    單梓君吻了下來,狠狠地碾住男人的唇。

    舌頭軟滑得不像話,撬開單明牙關的動作卻堅挺。仗著單明不敢弄傷他,少年成功勾住了父親的魂魄。

    明明單明一點配合的舉措都沒有,他已經按住了少年的肩頭,把人往外掰去。可唇齒之間不斷升溫,單梓君繞著他的舌根,隨著抽離的動作,舔舐著父親的唇舌。

    單明失了智,所有的注意力被迫集中在口中,他加重了手上的力氣。

    “嗯......”單明再次看清兒子的眼,也聽見一聲輕喘,少年張著唇,一條透明的線拉出很長,勾結著父子二人。

    忽然間單明說不出話了,他想斥罵,可心跳快得要蹦出胸腔。車窗外,車燈照亮一片高聳的雜亂蘆葦,搖晃的影子映在少年和男人交坐的身軀上,欲蓋彌彰。

    少年不知道什么時候把手放到了父親的腿間,一大團鼓包頂著西裝褲,即將撐破岌岌可危的門襟紐扣。猛獸在黑影中蠢蠢欲動,克制是人和動物唯一的區別。

    單梓君偏偏要撩撥這條防線。

    指腹輕輕在鼓包上畫著圈,少年握住父親的一只手,慢慢把他往自己凸起的胸前帶。

    “爸爸。”他嘴角下撇,夾雜喘息的話有點委屈:“我想要了。”

    男人的手掌被動地包裹住一團柔軟,而奶子的主人眼神勾勾的看著他,哀求到:“爸爸,你也想要,干我,干我嘛。”

    車燈滅得驟然。

    一望無際的黑霎時彌漫,單明狠狠地握住兒子造亂的手指,另一只手解開了安全帶,膝蓋猛的上頂,把少年完完全全抱進懷里。

    狹窄的車廂被黑夜糊成沼澤,單明心碎的想,他早就一只腳陷了進去,又哪里還差剩下的這一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