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冤種吧(做春夢被睡jian)
清晨,鹿沅醒來的時候床邊位置已經空掉了,往旁邊一摸被褥都涼了。 他扶著酸軟的腰哎呦哎呦的坐起來,明明躺著享受的人是他,他依舊覺得累得半死。 用手往腿間摸摸了,他覺得應該是腫了,手指插進xiaoxue里時還會覺得絲絲痛疼,濕潤潤的,都是他的yin水,到也沒有摸到其他東西了。 看來那個狗東西還給他清理過身體了。 他的的衣服在昨晚中已經被成碎片了,身上穿的居然還是孫逸舒的睡衣,寬大得很。嗅了嗅,一股子他身上的味道。 鹿沅有些嫌棄。 他顫著腿從孫逸舒房間里出來,剛關上門,就迎面撞上了他媽。 鹿琳離他幾步之遠,看到他先是一愣,探尋的目光在他身上打量一番:“你怎么從你哥房間里出來了?” 鹿沅慌得很,幸好身上的衣服把該遮的地方都遮住了,身上的紅印和脖子上的咬痕,他媽都沒看見,他揪住衣角半天沒想出理由來應付過去。 鹿琳卻已經給他找好理由了:“你又去招他了吧,mama跟你說了多少次,以后少去招你哥。” 鹿琳這是以為自己兒子又犯賤,不知道跑進孫逸舒房間搗什么蛋,教訓了他好幾分鐘,無非就是說些什么他繼父雖然在孫家沒有什么存在感,但孫逸舒卻是孫老爺子最看好的孫子,年紀輕輕就進入公司集團總部做管理者了,將來最有可能繼承孫家做掌權人之類的話。 這些年來她也沒能生下一個姓孫的孩子,已經從開始擺出的后媽之資變成了小心甚微,面對孫逸舒的時候總有些伏低做小、討好之意。 鹿沅漫不經心的點頭,低聲說自己知道了。 但這也不是他想避就避開的,到了晚上時孫逸舒一回來就問傭人鹿沅在哪。傭人小心翼翼的回答了他,看著他大步上樓去找人的模樣,就特別擔心這兩兄弟又打起來。 在聽到傭人說鹿沅出去玩又喝得醉醺醺的回來后,孫逸舒莫名不爽。這小兔崽子自從高考結束后就如同脫韁的野馬一樣,成天就想著出去鬼混。 欠管教的。 開車回來的時候孫逸舒一直在思考一個問題,他為昨晚為什么會突然冒出讓鹿沅做自己小小情人? 喜歡他? 這不可能。 亦或是喜歡他的身體? 一想到被他壓在身下的那具因為不停cao干而變得粉紅的白皙身軀,他每重重地深入撞一下都會受不住的顫栗,還有那兩張浪得出水的xiaoxue就像張貪吃的嘴,咬著他的大jiba不停的收縮,恨不得把里面的牛奶榨干。 孫逸舒想到了這,胯下老二又硬了,一定是鹿沅身體太舒服了,讓單身二十多年的他初嘗情事有些欲罷不能而已。 把他cao膩了估計就不會再有什么奇怪的想法了。 孫逸舒站在鹿沅房間前,心里默默下了這個決定。 鹿沅在自己的房間里睡覺,他白天出去和高中畢業(yè)后依舊留在本市的狐朋狗友們浪了一天,累得像狗一樣的回來,一沾枕頭就睡了。 他臉紅撲撲的,一看就知道喝了不少酒, 抱著一個等人身高的抱枕縮在被窩了,睡得并不安穩(wěn),時不時的哼哼幾聲。雙腿難耐的夾住了懷中的大抱枕使勁的磨蹭。 他很難受,不是因為醉酒,而是因為屁股癢,聚會時兄弟們叫了幾個男女來,長相艷麗,撩得眾人yuhuo焚身,離鹿沅最近的那個男生甚至當眾摸進自己的褲子里。 然后鹿沅可悲的發(fā)現他沒硬,不僅沒硬,還不適時宜的想起孫逸舒,后xue還殘留著他yinjing在里面的怪異感覺,在男生更膽大的時候他驚慌失措的推開他跑了。 背影跑得踉踉蹌蹌的。 被男生撩撥的時候他居然jiba沒硬,屁股卻流水了。 這不可能,簡直不可思議,他才不是孫逸舒說那樣被男人一碰就浪里白條的sao貨。 可他在床上躺著躺著就做起了夢。 他夢見自己又被孫逸按在床上cao了,他抓著他的屁股,猙獰又恐怖的jiba抵在濕漉的yinchun上,上下的摩擦著,炙熱的溫度燙得他xiaoxue抽搐的吐出yin液了,xue口一張一合的想讓那根jiba趕緊插進來。 孫逸舒這個惡劣的人無論怎么樣就是不肯滿足他,一直揉著他的屁股問想不想吃哥哥的大jiba,一直問一直問,就是不捅進來,他水都流了一屁股了。 鹿沅好生氣的,自己把手摸到自己腿間,揉著兩片濕滑的yinchun自我滿足,手指摸到xue口就摳挖里進去,一根手指根本就滿足不了xiaoxue的瘙癢,就用兩根,摸了一手的yin水。 可還是不滿足,纖細的手指根本比不上粗大的roubang來的舒服,他xue里的媚rou依舊饑渴的要命,他看著一臉嘲弄看著自己的孫逸舒,想讓他幫幫自己,可又開不了他個口。 他覺得自己不應該是這么yin蕩的,但手已經探向了孫逸舒向他索取擁抱,聲音染上哭腔:“嗚嗚哥哥幫幫我……” 孫逸舒不理他,任他哭,還罵他小婊子。 xiaoxue逐漸的快要受不住了,緊緊的咬住他幾根收住不斷的蠕動著,迫切的想含入什么,然后鹿沅就更傷心了,嘴里罵道:“孫逸舒、王八蛋。” 孫逸舒剛推開房門進來,迎面就接到了這句話,眉頭下意識皺起來。隨著他腳步輕緩的走近,映入眼簾的是一雙白皙的長腿,一個被白色內褲包裹住的渾圓屁股,和因睡衣凌亂而露出的柔軟腰肢。 鹿沅死死的夾住了抱枕,一直手伸進了內褲胡亂的摸著自己的的腿間,眼睛是閉著的,可雙唇抿出一個不開心的弧度,喃喃著夢話:“王八蛋……唔唔,給我……癢……” 這是一邊罵他一邊做春夢? 孫逸舒將他腿間的抱枕抽出來,明顯的看到上面濕了一大片,白色的小內褲也濕透了,都能看見他伸進里面的手亂動的軌跡。 他挑起了眉毛,有些好笑,輕手輕腳的將他的內褲拉下來,就露出了他泛著水光的小逼,yinchun被他夾在指間玩弄,手指插進了三根在xiaoxue里攪弄,發(fā)出了細微黏膩的水聲。 孫逸舒弄開了他的手,起初鹿沅還不滿的哼唧,但在他的手捂住他的小逼后又安分下來,還挺著逼往他手掌心磨蹭起來:“給我,嗯啊……” “給你什么?” 孫逸舒捏住他的sao浪出水的小逼又揉又捏,摸得鹿沅雙腿夾住他的手,一直往他這邊蹭,人沒有醒過來,他又問了一遍,鹿沅才哼哼地說要大jiba插進來。 “鹿沅,你自己要求的。”孫逸舒發(fā)出一聲輕笑。 鹿沅是被cao醒的,還未睜眼,就感覺到自己雙腿被弄得高高抬起來,酸得很,不容忽視的還有xiaoxue里的快感,粗大的東西不停的到搗弄著他的腿心,重重的撞在敏感處發(fā)狠的碾壓。 “嗯嗯嗯……好深、唔撞得太快了……哈啊哈啊……” 他還未完全清醒,嘴里卻是先一步呻吟出來,待他看到壓在自己身上的人后,正巧與他四目相對。 這是一張很好看的臉,眼睛的形狀很好看,深色的瞳孔因染上情欲而有些迷離,看著自己的時候帶了些溫柔:“醒了?” 鹿沅眨了眨眼睛,腦子一下子清醒了過來。 “你、你、孫逸舒,你又來搞我!”他氣急敗壞地剛想推開他,卻又在一個猛撞之下渾身無力。 他嘴里又要罵,孫逸舒干脆用手捂住了他的嘴,jiba停在他的身體里律動不停,微微歪頭一笑:“你剛剛做夢,夢見什么了?” 鹿沅算是被他嚇醒的,哪里還記得自己剛剛做有什么夢。 孫逸舒提醒他:“你剛剛夢見了我了是嗎?你喊著哥哥的名字,說想吃哥哥的大jiba,哥哥這不就來滿足你了?” “唔唔唔……”你放屁! 鹿沅被捂住了嘴巴說不出話來,一個勁的搖頭否認。 可孫逸舒又不在乎這個,他抓鹿沅翻了個身,jiba也在他體內旋轉了一圈,弄得他發(fā)出嗚嗚地聲音,身體抖得厲害。孫逸舒欺身壓在他背上,黑紫的roubang插進他白嫩屁股間抽送不停,弄出了大量的yin水滴落在床單上。 鹿沅的哭聲從他手中溢出,孫逸舒一松開他的嘴,他就罵起來,說孫逸舒是發(fā)情的公狗,配種的馬,一天天就干這種事,然后又被孫逸舒捂著嘴更狠的弄,弄到他又開始沒出息的求饒。 一場荒唐過后,孫逸舒抱著連動根手指都酸疼的鹿沅進浴室里清理身子,他又哭得眼睛通紅,臉蛋上都是淚痕。 孫逸舒擰干毛巾去擦他的臉,被他生氣的打開了,他也不惱,繼續(xù)給他擦臉,又給他清理了生意,手指扣進被玩到紅腫的xiaoxue時,遭到了他的反抗。 兩人愣是在浴缸里撲騰了好久,鹿沅被他抓住在他xiaoxue里扣了又扣,才把他射進去的jingye都弄了出來。 他給鹿沅穿好睡衣,看了凌亂又濕的大床一眼,直接抱著鹿沅回了自己的房間睡。 “我那天晚上跟你說的事,你想好了沒有?”他把鹿沅放在床上,摸摸他還氣鼓鼓的臉,問。 鹿沅茫然,不知道他在說什么,被他彈了一個腦門后提醒,才不可思議的瞪大雙眼:“我做你情人?是你瘋了,還是我瘋了?” 他以為他那天晚上是開玩笑的。 孫逸舒又彈了他一個腦門:“好好說話。” 鹿沅齜牙咧嘴的捂住額頭:“憑什么呀,我為什么要當你情人?” “鹿沅,我可以給你你想得到的東西。” 鹿沅眼珠子轉了轉,眼神里透著一股蔫壞:“你給我上的話,也不是不可以。” 孫逸舒面無表情的盯著他,忽然笑出聲:“……好啊。” 然后鹿沅就真的在上面了,就只是姿勢變成功了騎在上面。 一連幾天,孫逸舒幾乎是一有機會就逮著鹿沅拎上床次次都逼他做他的小情人,不同意就cao到他同意,鹿沅只得一邊求饒一邊打岔。他就如同一頭發(fā)情得禽獸一樣抓著他不放,把原本嬌嫩的兩個xiaoxuecao熟了,幾乎是一摸就能摸出水來。 好不容易假期結束能回學校了,還是孫逸舒親自開車送他回去了,在他跳下車要往校門口跑的時候,他叫住了他。 “鹿沅,我打電話找你的時候,不許不回。” 鹿沅不情不愿的點頭,然后頭也不回的進了學校。在離了好遠一段距離的時候才轉身給還停在校門的那輛黑車豎起了中指。 做情人? 呸,做冤種還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