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對頭落難?當然是要落井下石啦!
鹿沅有個死對頭,叫孫逸舒。 兩人之間的關系簡直能用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來形容,就差沒有殺父之仇,也不對,他們之間有殺母之仇,畢竟孫逸舒一直認為他媽是被鹿沅他媽氣死的。 鹿沅他媽是小三,屬于原配尸骨未寒小三登門入室的那種頗有手段的小三,在成功上位當上孫夫人之后就再也掩蓋不住狼子野心,以孫逸舒母親自居。 當然,孫逸舒也沒給他好臉色 ,別說叫她媽了,沒罵她婊子都不錯了。 他兩第一見面的時候,他看他就如同在看一個臟東西一樣,明明是家世良好的公子哥,嘴巴里卻吐出污言,罵他:“小婊子。” 老婊子生下的小婊子。 自此,鹿沅就知道他不是什么好相處的人,而孫逸舒也驗證的了他的想法,沒少欺負他,他小時后也是個熊孩子來著,也沒少和他作對,卻怎么也打不過他,他又改變了作戰過策略不和他正面杠上。 他來陰的,趁孫逸舒不在,燒了他的作業本,然后被打。 偷偷往他食物里吐口水,肯定又被打了。 在他床撒尿,媽的,雞兒差點給給他割掉了。 后 他記得有次自己因為招惹到他了,被他綁在院子曬了一下午的太陽,人都快脫水了,被救下來時皮膚通紅得像只候。 當然孫逸舒自己也沒有落到什么好下場,被他爸好一頓毒打。 鹿沅晚上去偷偷溜進他房間,看著他被打到黑紫發腫的腿,對他又是冷嘲熱諷,當著繼父的面他喊他哥哥,可在背地里什么臟的話都敢往他身上罵,罵完了還要拿起水杯淋他一頭。 就是欺負他那時站不起來捶他,當然后果就是他爬也要爬過去胖揍了他一頓,牙都掉了兩顆。 在多次挨打的過程中,孫逸舒越長越高,都高成兩個鹿沅了,他學乖了一點再也不去招惹他了,能避著走就避著,可孫逸舒依舊小心眼得要死,明明大他三歲,卻整天以欺負他一個小孩為樂,就算他縮進墻角里他也能把他拖出來。 這種“兄友弟恭”情況直到孫逸舒去上大學出去住了以后才結束的,后來他除了逢年過節的時候會回來,大部分時間都在外面,就算再和鹿沅對上,也不會幼稚的打架了。 而鹿沅他媽忙著做孫夫人,便宜爹忙著工作滿世界的飛,沒人管他,那幾年他過的十分舒心。 可他沒有想過有一天他會和孫逸舒睡了,哪怕是和條狗他都沒那么驚訝的。 那天是大一新生私底下組織的聯誼聚會,為廣大的單身狗做出點約炮的機會,鹿沅不喜歡妹子,但聽到體校的男生也會參加后,他嗷嗷嗷的跑去了。 他喜歡男人,又剛滿十八歲,一身精力無處發泄,就想干點成年人能干的事,饑渴得如同沙漠里缺少澆灌的野草。 人還沒來齊,他就率先被妹子們團團包圍住了,有膽大的妹子就不斷的向他發出邀請,直到他表明了自己是雙性,而且喜歡男人,然后妹子就走了了。男生過來了,三言兩語就想把他騙走,他又再次表明表明自己是1。 他是1,他想干男人,而不是被男人干。 可他男生女相,吸引來的都是人高馬大的1,他們可以不愿意雌伏在他身下。感覺被騙的男人們憤憤丟下一句“你一個死雙性做什么1?”就跑了。 鹿沅覺得委屈,誰能規定雙性不能做1? 后來就變成了他看上的不想在身下,想在他身下的他看不上,他郁悶得跑KTV到外面的角落里抽根煙,思考下人生。 他喝了酒身體有些沉重,不得不扶著墻艱難的挪動著,迎面也走來了個搖搖晃晃的男人,他看起來高大,可被他輕輕一撞就弱不禁風的的倒了下去。 “兄弟,你別碰瓷啊。”鹿沅嘟囔著說,彎下腰努力的睜大眼睛去看清地上的男人后,酒意瞬間就清醒了幾分。 嘿,這人不就是他的好哥哥孫逸舒嗎。 孫逸舒臉色潮紅,冒著滿頭的細汗意識比他這個喝醉的人還不清醒,倒在地上緊閉著雙眼,像是很難受的樣子,胯下隆起了一大團鼓包,不用猜也知道是被下了什么藥,也不知道是那個不要命干的。 鹿沅先是心災樂禍的好一番笑,用手拍了拍他的臉想打醒他。 孫逸舒睜開了赤紅的雙眼,厲聲道:“別碰我。” 鹿沅被他吼得耳朵都要聾掉了,甩開了他手:“誰稀罕。” 本想轉身丟下他就走的,但轉念一想,目光落到他西裝褲高高隆起的東西,忽然起了邪念,這還是他第一次見到孫逸舒如此丟人場面呢。 他又趕緊拿出了手機對著他錄像,嘴上掛著賤兮兮的笑:“你現在是不是很難受啊,要不要我幫你?” 孫逸舒額頭青筋暴漲,極力的忍著迸發而出的怒火,咬牙切齒地擠出一個字:“滾。” “別呀,我的好哥哥,我要是滾了可就沒人救你了。”鹿沅繼續不怕死的挑釁他,甚至用腳踩上了他腿間,鞋底壓著他因為藥物作用而腫脹難受性器研磨,手機鏡頭對準他吃癟的臉錄。 孫逸舒本來就忍的艱難,被他這么一踩刺激到了,暴漲的性器就勃起得更高了,硬戳戳的頂在顧沅腳上。 cao,他的為什么能那么大。 鹿沅心里哀默幾秒自己的小玩意,心里憤憤,想起自己小時候被他扒了褲子,一會嘲笑他金針菇,一會笑他不男不女,昔日屈辱頓時涌上心頭,改用腳照著他一身精致昂貴的西服上踩。 “看來這藥效還挺猛的呢,哈哈哈……要是沒人幫哥哥你,說不定一會就有人撿你回家cao得屁股開花。” “你求我啊,求我就幫你。” “你不是總說我是小婊子嗎?你現在發情的樣子更是丑態百出呢。” 鹿沅沒有意識到他只是難受,而不是徹底失去了行動的能力,笑得張狂,把往日他對自己欺負的憤恨都發泄出來,踩了他滿身的鞋印。 看著猶如仇人一樣的便宜哥哥被自己踩在腳下求助無門的樣子,他心里就是一陣暢快。 孫逸舒給他氣的胸口劇烈的欺起伏著,看他的眼神逐漸恐怖,直到那只該被他打斷的腳踩上了自己的臉,他血液瞬間逆流,憤怒蓋過了情欲,力氣極大的抓住了他的腳裸。 一陣天旋地轉后,鹿沅被孫逸舒弄倒在地,摔了個夠嗆。 孫逸舒翻身做主人騎在他身上,手指用力的掐住他脖子,一副要掐死他的模樣。 鹿沅起不來身,不斷的用手撓他,指甲在他手背上撓幾道血痕,在快要窒息而死的時候,他才想起來討饒的喊他一聲:“哥哥……” 但他還是被掐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