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賀攻開葷 /彩蛋臍橙play)
陶樂臉色酡紅的勾人模樣被顧隨護的緊緊的不讓旁人看去,眼神危險,像是守護自己獵物的野獸一般陰鷙駭人。 誰都知道顧家二少爺用情至深并且專情一人,金屋藏嬌舍不得讓人出來。現在自己創辦的公司也已經有了不小的成績,多的是人想要借著這次的酒會和顧隨搞好關系。 少年臉上隱隱約約的嬰兒肥,臉色紅潤透著春意,眸子還是那樣清澈懵懂,和自己午夜夢回次次夢見的模樣一模一樣。賀瑾年躲在暗處,有些貪婪的看著陶樂的側臉,仿佛都能聞到他身上散發出來的奶香味。 他的阿陶,那樣天真那樣乖。顧隨這個混蛋,是他剝奪了阿陶的自由,如果沒有顧隨從中作梗的話,他的阿陶一定會喜歡上自己,答應給自己結婚永永遠遠在一起的。 好在他終于也有了和顧隨抗衡的力量,他不再是以前的賀瑾年了。眉眼依舊是熟悉的冷意,往日的少年輪廓分明,清晰的成熟感撲面而來,有種老成的滄桑意味,想來是忍耐了許久。 穿著一身黑色手工西裝,斯文敗類似的推了推眼鏡,掩飾眸底翻涌的瘋狂思念和愛意。快了,很快他就會把他的阿陶搶回來。 賀瑾年仰頭喝了一口紅酒,漫不經心的和身邊的合作伙伴時不時說幾句話,眼神里的危險都輕而易舉的被表面的溫潤蒙蔽。 還對此一無所知的陶樂已經被掏空了身體,雙腿無力暗罵顧隨的變態,小口小口吃著顧隨給他準備的小點心,乖乖張嘴喝著男人喂到嘴邊的果汁,“慢點兒喝,寶貝兒” 他被顧隨緊緊摟著腰身,顧隨一刻不放心的看著陶樂,就連說一些私密的公司機密都不避著身邊懵懂的私生子。 “哎,他是真的愛我了,統子,怎么辦?都錯了,錯了。幸好他不是主角,不然我任務可咋么辦啊?”陶樂想到乖乖在國外學習精進的顧梁,像是夸贊好大兒的眼神一樣滿意的點點頭。 想到往國內飛回來的變態大哥,系統給了陶樂一個祝你好運的眼神,又默默觀察著沒有波動的數據,疑惑的皺眉。 快速走過來的助理湊到顧隨耳邊說了什么,就見顧隨眉頭微皺,安排好幾個保鏢看在陶樂身邊,囑咐了幾句就快步離開了,想來是遇到了什么麻煩事。 陶樂沒什么興趣,漫不經心的吃著點心,腳步踱著,喝多了果汁想去廁所,身后的保鏢也很盡職盡責的跟著陶樂屁股后邊。 小少爺臉蛋紅透了,羞恥的狠狠關上隔間的門,有些兇狠狠的沖著門口的人怒喊,“不要堵在門口!我尿不出來啦!” 那群保鏢對視一眼,慢慢的走出了洗手間,站在門口等著陶樂出來。終于聽見腳步聲離開的聲音,陶樂才松了口氣,舒服的尿了出來,解決了生理需求,他慢蹭蹭的穿好褲子走到洗手臺那里洗手。 突然有雙手捂住了他的嘴巴,被迷藥之類的東西搞得腦袋暈眩,陶樂瞇著眼暈了過去,身后的人趕緊小心翼翼的把他抱進懷里,抱的緊緊的,貪戀的描摹著陶樂的眉眼。 鏡子里的高大男人眼里都是深情,低頭看著懷里乖乖的陶樂,呢喃著一聲阿陶,便低頭親了親他粉粉的鼻尖,喟嘆一聲,“我終于找到你了。” 顧隨終于弄清楚到底是誰突然攻擊了自己公司的內部安全系統的時候,腦海中轉的飛快,猛然意識到是誰動的手腳,又想起酒會上的陶樂,快速跑到分開時陶樂站著的地方,缺沒有發現他的身影。 瞬間恐慌的派人把整個酒會找遍了,那群等在洗手間的保鏢意識到不對沖進洗手間的時候,里面已經沒有了陶樂的身影。他們這才發現了端倪,趕緊跑回去稟告自己的老板。 “去找!都去找!”顧隨臉色陰沉,咬著牙狠狠地攥緊拳頭砸在眼前的保鏢臉上,“把人給我找回來!” 陶樂迷藥的藥性漸漸消散了,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看著眼前熟悉的男人,眼睛亮了亮,“賀瑾年?是你?” 兩個人已經好久沒有見過面,陶樂心里有些感動自己這個唯一的好朋友還記得自己的存在。 被賀瑾年牢牢的箍在懷里,賀瑾年呼出的氣息都噴灑在陶樂的脖頸一側,癢癢的有些曖昧。陶樂有些不自在的扭著身子想掙脫出來,卻被已經失控了的男人按住,“阿陶,阿陶,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只要想到顧隨那個混蛋他搶占了你,我就想讓他死。” 陰狠的口吻,絲毫不摻雜玩笑的性質,陶樂被他扭曲的表情嚇壞了,有些膽戰心驚的問他,“你怎么了?瑾年?你沒事吧?” “對不起,阿陶,嚇到你了吧,對不起,你不要怕我,阿陶,對不起,我太想你了。阿陶,阿陶,我好想你,你留在我身邊,不要離開我好不好?我會好好照顧好你,保護你的。阿陶,阿陶……” 賀瑾年呢喃著,埋進陶樂的肩頭,嗅著他脖頸一側熟悉的奶香味,垂眸掩蓋住其中偏執的瘋狂。 陶樂根本沒有發現他的不對勁,想著離開顧隨那個控制狂變態也挺好的,要是還留下話,遲早要被榨干了身子的。 于是他被賀瑾年帶著去了很偏遠靜謐的郊外的小別墅里住下了,這里沒有下人,只有賀瑾年和陶樂兩個人。 “我怕顧隨找到這里,所以沒安排下人,阿陶,你忍一忍。餓不餓?想吃什么?”賀瑾年聲音溫柔磁性,脫了西裝外套,把襯衫袖子挽了挽,熟練的拿著刀準備一些食材。 陶樂眼睛亮晶晶的敬佩的看著賀瑾年,“呀,你會做菜啊?好厲害。我就不會這些,我好笨。” “你不會做也沒關系,以后我可以做給阿陶吃。”賀瑾年瞇著眼笑,捏了捏陶樂rou嘟嘟的腮邊,語氣寵溺。 陶樂有些不自在的摸了摸后脖頸,躲到客廳吃零食去了,雖然隱隱約約意識到眼前的賀瑾年又那么一丟丟怪異的感覺,可是陶樂心大也沒有細想,很快就被零食麻醉了神經。 一大桌子菜,色香味俱全,還都是陶樂喜歡吃的。陶樂樂壞了,夾著筷子滿足的吃了好多,打了飽嗝兒把賀瑾年從頭到尾夸了個遍。 吃飽喝足就上了樓,洗了澡躺在軟軟的大床上進入了夢鄉,睡得很沉,以至于根本沒有被突然闖入的黑影驚醒。 賀瑾年忍了好久,已經完全沒有辦法只是坐在那里,陶樂就睡在自己隔壁房間。他每天晚上都在思念的對象,像是被放出牢籠的猛獸準備將美味的食物一口吞下去。 床上的人臉蛋紅撲撲的,睡得香甜,賀瑾年呼吸有些急促,慢慢坐在床邊,摸著陶樂的嘴唇,“阿陶,阿陶,我的阿陶” 隱隱約約聽到了一些呼喊他的聲音,陶樂嚶嚀了幾聲,眼皮子動了動,還是沒有蘇醒的跡象。 賀瑾年倒是巴不得他醒過來,看著自己是怎么占有他的,把被子掀開,看著陶樂睡覺不老實露出的軟軟的肚皮,小心翼翼的摸了摸,終于按捺不住,俯下身親了親陶樂柔軟的嘴唇。 睡衣扣子被緩緩解開,賀瑾年眸色漸深,一動不動的盯著陶樂的挺翹小乳,粉色的奶尖兒瑟縮著,他喉結動了動,又把睡褲褪下來,兩條白皙滑膩的腿赤裸著暴露在賀瑾年眼皮子底下。 童趣十足的內褲包裹著陶樂豐滿挺翹的臀部,勾勒出弧度,賀瑾年輕輕摸了摸他秀氣的性器,輕笑著隔著內褲給陶樂做服務。 感受到有人的手在撫摸自己的那里,陶樂呼吸有些加重,紅著臉咬著嘴唇,“唔” 賀瑾年的動作逐漸力度變重,指尖鉆進褲邊,附上溫熱秀氣的性器上下擼動,青澀的陶樂輕聲用鼻音哼著,忍不了逗弄,很快便泄在了賀瑾年有些粗糲的指腹。 男人有些色氣的舔了舔,啞了嗓子,像是餓狼盯著陶樂,“阿陶好甜” 小小的人被身材健壯的男人壓在了身下,蜜色的皮膚和白皙的酮體糾纏在一起,掀起翻涌的波浪。 陶樂的呼吸被男人的薄唇霸道的剝奪,他紅著臉快要窒息似的嗚咽著,迷蒙的睜開眼,模模糊糊的看著眼前的男人,驚駭的瞪大了眼,脫口而出的瑾年兩個字被男人堵在了喉間。 追逐著的粉嫩舌尖被男人勾著舔弄,陶樂被全面侵占無力反抗,癱軟了身子被迫接受,急促喘息的羞憤又難以置信的看著賀瑾年。 “對不起,阿陶,我不后悔,我忍不住了,顧隨都可以的話,為什么我不行?阿陶,我會輕輕的,阿陶,阿陶,我愛你,好愛你……”賀瑾年眼里痛苦和愛意交織在一起,陶樂害怕自己心軟似的歪著頭不肯和他對視。 賀瑾年眼里劃過一絲異色,他的阿陶太心軟了。微微勾著唇緩緩的親了親陶樂的鼻尖,又上下摩挲著陶樂滑膩的身子,流連著不肯離開,呢喃著,“阿陶,阿陶,好軟” “阿陶,下面都硬了,阿陶,你摸摸”他像條瘋狗,還撒嬌裝作無辜,拉著陶樂的手摸著自己已經抬頭的性器,驚得陶樂縮著手顫抖,雙眼含淚羞恥的罵他不要臉,不輕不重的甩了他一巴掌。 賀瑾年舔了舔舌尖,縱容的搖搖頭,握住陶樂的手放在自己嘴邊親了親,“阿陶打的好,手打沒打疼啊?給你吹吹~” “你,你這個瘋子!”陶樂拿他沒有辦法,一瞬間竟然也忘了自己的處境,完全被男人拿捏著。 無力的承受他的撫摸,奶尖被賀瑾年含進嘴里輕輕嘬著,陶樂敏感的瑟縮著,小獸似的嗚咽,委屈的紅了眼尾,洇濕了枕頭,被賀瑾年癡迷的舔著沾濕的眼睛。 那里已經被開拓了許多次,敏感的被摸出了水,陶樂輕聲哼著,鼻音染了哭腔,嬌嬌的勾著賀瑾年的魂,賀瑾年墨色的瞳孔化不開的暗色,撬開那里就狠狠地撞了進去。 “嗯~啊~慢,你別~嗯~別進來嗚嗚~疼~”陶樂咬著唇,流著淚搖頭說不要,賀瑾年輕輕的撞著,帶著極重的安撫親著陶樂的眉弓,鼻尖,嘴角,“阿陶,阿陶,忍一忍,很快就舒服了,寶貝兒,阿陶,我好開心” 柔嫩的xuerou被濕亮的一根狠狠地撞開,那性器侵略感十足,硬生生搗鑿著陶樂的一切秘密。讓他呻吟,讓他尖叫,讓他喪失理智。 男人察覺到陶樂的適應,開始加快速度沖撞,嬌嬌的身子被猛烈的動作撞擊的尾椎骨都在脆弱的顫抖。 陶樂淚眼朦朧,眼神有些迷離,被情欲裹著,無助的在半空中亂晃著白皙的的雙腿,賀瑾年壞心眼的挺腰往更深處沖撞,非要逼著他叫出一聲老公。 終究是陶樂敗下陣來,濃重哭腔招惹瘋狗的無盡欲望,抖著身子被xue里的roubang給予無限快感,流著淚可憐巴巴的喊了一聲,“老公,慢點兒嗚嗚嗚,要壞了嗚,那里要壞了嗚嗚” “寶貝兒,阿陶,再叫一聲,我是誰?嗯?”變態的男人聲音喑啞性感,惡劣的頂著敏感的地方,看著無助的陶樂,聽著他崩潰的叫著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