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外壁尻夢上丨指甲凌虐陰蒂,暴力軟刺扎穿硬籽,蛋內部轉動小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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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于結束了一天的“工作”,柳鶴深深地呼出了一口氣,感覺自己簡直暈乎乎地隨時可以睡過去,下體雖然被簡單地清理了一下,但是他清晰地感受到里面還有東西要弄出來…… 柳鶴嘆了一口氣,扶著墻慢慢向室內配置的浴室里走去。 溫熱的水流從上方沖刷著皮膚,將光潔白皙的rou體烘出了rou粉色,柳鶴閉著眼睛坐在他之前初次見到時還不理解的洗澡凳子上,慢吞吞地夢游一樣用手清洗著自己。 洗著洗著,柳鶴像是終于下定了決心,他緊張地睜開眼看了看門,確定這個小洗浴單間的門鎖已經鎖好了,才咬著牙分開雙腿。 修長的手指探到股間,他才將有些紅腫的yinchun往兩邊扒開,立刻就有小股的jingye“啪嗒”一下掉在木椅面上,又很快在水流的沖刷中漂走匿跡,柳鶴看著它原來的位置,突然后知后覺地面頰又發熱起來,心情難以言喻。 jingye從rouxue里緩緩流出來的奇怪感覺讓柳鶴羞恥地閉了閉眼睛,睫毛顫抖著,他接著又睜開眼睛,低下頭繼續紅著臉將手指往被玩得有些腫脹的rouxue更里面伸了進去,輕輕喘息著,彎曲起指節一點一點將更深些的白濁液體往外引導。 “嗯?”當所有的清潔都做完以后,柳鶴突然發現旁邊似乎有一個小池子,他是南方人,并不怎么用這一類的洗浴工具,雖然現在來北方工作了,但是家里也只有淋浴,這還是第一次在學校這樣的公共場合洗澡,漂亮的青年歪著腦袋看了一會兒,有些新奇地走進去在里面泡了起來。 池子里的水溫非常合適,柳鶴坐下后便覺得很舒服,仿佛自己都要跟著這些水一起泡酥軟了,心情都好了許多,他盯著燈光下粼粼晃動的水面發了一會兒呆,想著想著就突然忍不住笑了笑。 “咦,這是什么……”余光中突然注意到了一瓶東西,柳鶴好奇地伸手過去把它拿了起來,這瓶子長得像是粗腰的沙漏,上面寫了些功效。 他垂下眸子認真看了一會兒,驚訝發現很適合自己,便動手到了一些,圓潤的小珠子噗噗地掉進水里,熱水的顏色突然就變成了淡淡的、幾不可見的淺藍。 說來也怪,泡完了添加那東西的池水以后,再出來時,柳鶴就明顯地感覺一天下來飽受蹂躪的某處舒服了些,他驚訝地摸了摸自己平坦的小腹,心中暗想著這東西還真是立竿見影。 柔軟的黑發還帶著濕潤的水氣,剛洗完澡的青年全身上下都縈繞著沐浴乳淡淡的檸檬香氣,因為現在時間已經有些晚,他并沒有把自己的頭發吹得完全干燥,只是吹干了大半,便換上了自己帶過來的輕便衣服,從浴室里出來準備回家。 “柳老師?” “嗯?”柳鶴正一邊走著路一邊低頭用干燥的毛巾擦臉上的水珠,聞言先應了聲,他抬頭一看,發現這人竟是自己的入職時候培訓官賀先生,便向對方笑了笑“晚上好,賀先生你也是過來洗澡的嗎?” “是啊,但我已經洗完了,正準備回家,我記得你家正好和我挺順路,要不捎你一程?” “謝謝啊……”柳鶴一愣,點點頭同意了,答應完了以后心中卻兀地游過一絲疑惑,他怎么會知道自己家順不順路啊,難道自己和他說過,然后忘記了嗎? 車子一路都開得很平緩,也許是真的很累,就這么幾分鐘的路程,柳鶴居然就已經點著腦袋快要睡著了。 開到樓下后,培訓員打開車門,輕聲喊他醒來,柳鶴睡眼惺忪地在座位上呆滯了幾秒,接著才像是真的清醒,猛地坐直道:“唔?!我居然睡著了,忘了說我家在F棟……咦,已經在樓下了?實在是太謝謝了。” 回到家里以后,熟悉的室內環境讓柳鶴整個人都放松了,他跌跌撞撞地撲倒柔軟的沙發上趴下,整個人都軟綿綿地簡直完全不想再動。 身旁的手機猛地振動了一下,柳鶴閉著眼摸了它過來,點開一看,是許嘉發來的信息。 【小鶴,今天感覺怎么樣?】 【還可以吧,不過的確很累……】 【我上次的體驗,回家可是休息了一天多才能接著上班,哈哈哈哈哈,那你快點睡覺吧~養足精神~】 柳鶴關上手機,到洗浴間里簡單地做了些洗漱工作,便抹黑走到床邊把自己窩進柔軟的被子沉沉地陷入夢鄉。 迷迷糊糊間,正在專心收拾客廳置物柜的柳鶴突然感覺從耳畔傳來水滴聲,他疑惑地抬起了頭望過去,并不見什么異常,沒有多想便尋著聲音走出了家門,然而更奇怪的是,原本的門外場景一踏出去后就突然變成了一個純白的空間。 “唔?!”柳鶴疑惑不解地睜大了眼睛,驚訝往后退了退,卻立刻就被門檻絆了一下,待他站穩后轉身一看,后方卻也已經不是家里的場景,而是已經在另一個熟悉又陌生的室內。 好不科學…… 柳鶴愣愣地扶著門框發呆,他總覺得哪里不對勁,然而想要去思考具體哪里不對勁的時候,又仿佛腦子里有一團棉花,整個人好像思考能力都有些滯緩,怎么也找不到本應該觸手可及的頭緒。 突然又不知道怎么的,柳鶴只覺得眼前景色一換,再看清眼前景象時,自己竟然已經變了一個姿勢。 他懵懵地躺在了一個地方,身上還穿著睡前換上的棉質睡衣,頭下面枕著一個枕頭。 “這是怎么回事……哎?!”美人茫然地看著天花板,想要坐起來,卻突然發現還有不對勁。 他低頭一看,驚訝地見到自己的腰部被卡在了一個有洞的墻里,看不見的下半身在墻洞另一邊,股間是暴露在空氣中涼颼颼不自在的感覺,明顯下體正光裸著,什么也沒有穿。 驚慌的美人開始試著把自己的大腿合起來,然而他這一動,卻又發現自己的膝蓋處好像被什么有鏈子的圈套狀皮革物固定住了,雙腿只能被扯著往兩邊M字形張開,完全地露出隱秘的赤裸下體。 這樣的情況讓他大驚失色,柳鶴一下子也再沒有閑心去想太多別的東西了,他不假思索地撐著床面,想試著爬起來,然而才剛一動作,柔軟的小腹就猛地撞上了墻洞的頂端,那墻洞的邊緣附近并沒有包上布,只是簡單的實木隔墻,這下起身時緊繃的肌rou被用力撞了一下,直痛得柳鶴“嘶”地倒吸一口冷氣。 他捂著肚子躺回了軟和的枕頭上,柔軟的黑發在白色的枕面上凌亂地散開,青年一邊伸手揉著肚子上有些泛紅的皮rou,一邊面色警惕地打量起四周來。 看著看著,柳鶴突然明白過來,這里似乎是自己白天做壁尻的地方,但是,他又總直覺覺得,哪里有些不一樣… 還沒有等他反應過來到底是什么不一樣,耳畔就突然傳來了越來越近的腳步聲以及兩個人聽不太清楚的少量對話聲,接著甚至還有清晰的室內的門被關上的聲音! “……唔??”柳鶴蹙起眉頭,心中涌上不好的預感,他更加努力地想掙扎著想合攏腿,然而腿還沒合上,那白嫩的圓屁股就毫無預兆地被從側面狠狠拍了一巴掌,飽滿的rou瓣立刻被打得像是桃子布丁一樣亂顫起來。 “嗯啊!”柳鶴猝不及防之下被拍得驚呼出聲,他都來不及感到羞恥,就是單純地有些懵了。 一點招呼都不打,上來就給屁股先打巴掌?怎么這兩個學生那么粗暴的,他們應該都知道他是誰啊。 “這個壁尻的屁股好軟啊。”這時,一個聽起來明顯有些成熟的聲音在室內響起,他一邊說著,一邊還用雙手擠進了rou臀下方和臺子的縫隙中,往上捧著飽滿泛粉的臀瓣,捏在手中用力地揉捏起來。 另一個聲音也突然響起:“哎?剛才roubang擋著了我都沒注意看,這次這個還是個雙性啊!這xiaoxue摸起來可真軟乎,不枉我們報名后等了那么久,今天這回可一定要玩的盡興。” 柳鶴被他們這陣勢搞得呆了好一會兒,十幾秒后才突然反應過來,姣好的五官露出忐忑驚慌的表情,雖然他現在看不見墻的另一面是什么人,可是聽著這音色和他們說話的內容,外面的這兩個人明顯絕對不是校內的學生! 可是自己不是面向幾個學生的、只值班一天壁尻嗎? 柳鶴簡直百思不得其解,他并沒有去管在自己股間亂動的手,而是側過腦袋觀察四周墻面,這次一看他就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那左側明明剛才還干干凈凈的墻面上,突然多了個可愛的小貼紙,上面寫著這樣的文字:校外專供(匿名粗暴體驗)。 漂亮的青年茫然地盯著它看了一會兒,又遲疑地咽了口口水,用混亂的思緒去努力嘗試理解這個跟自己白天的做壁尻工作有什么不一樣,然而他在這里糾結思考努力下消化,外面的兩人卻不會停下動作等他接受。 柳鶴現在是躺著開腿的姿勢,飽滿的屁股在臺面上被遮住了不少,那男人似乎是覺得這樣的姿勢拍起來不太順手,又對同伴道:“哎,你幫我卡著他膝蓋把大腿抬起來點,我不太方便。” “等一下……唔啊!!別打!”柳鶴在疑惑中被抬高了些,還不等他反應過來,一個個毫不留情的巴掌就不間斷地快速拍打在飽滿的雪臀上,那力道完全不溫柔,幾乎每巴掌都會在臀尖留下一個或是半個掌印,火辣辣的疼痛奪回了青年全數的注意力,兩瓣柔軟的屁屁都在他逐漸聲音弱下去的痛呼中被打得發熱紅腫。 那男人就這么打了好一會兒,接著又變換了手勢,他將手掌在張開下面,整個掌心覆到了rou臀上,用力地一捏,飽滿的嫩rou從大手指縫溢出來,痛得柳鶴忍不住泄出一聲喊叫。 陌生的來者像是還玩不夠似的,用手粗暴地、揉面團似的揉了一會兒后,又狠狠地繼續在兩邊臀瓣上又各打了好幾下,完全不溫柔,直打得美人又痛又羞地蜷起腳趾,咬緊了牙齒努力忍住不泄出痛呼。 寬大的手掌不停落在白皙的皮rou上,疊加著紅痕越打越痛,柳鶴覺得自己的屁股又熱又麻,還有些難以忽視的悶痛,他艱難地咬緊貝齒忍著嗚咽,然而等到那手掌再把通紅的臀尖暴力地一擠捏時,美人頓時痛得忍不住開口求饒了:“嗚啊!!好痛啊、不……不要弄那里了!” 彈嫩的屁屁已經被打得布滿色情的掌印,從側面都能看到一些,紅彤彤地發著熱,脹痛的rou臀只要稍微捏一捏便可以從指縫里色情溢出來。 那男人聞言,倒的確沒有繼續打,但他也沒有放開柳鶴,而是四根手指繼續往下抓握著rou臀,將空出來的拇指豎起來摁在粉白的yinchun上,把它往兩邊一下子扯開了。 “……唔啊!”涼涼的空氣接觸到原本緊緊閉合的蚌rou內側黏膜,那種奇怪的感覺更是柳鶴一下子緊張地喊出聲,被掰開的rou粉色的xiaoxue不自覺地一縮一縮地抽動著,似乎是想要努力再合起來。 雖然柳鶴看不到墻的另一面在發生什么,但是他卻也能清晰的感受到,男人呼吸間熱乎乎的氣流刺激著敏感的黏膜上,明顯正有人湊近了在看自己的…… 柳鶴額間泌出細細的汗珠,圓潤白皙的腳趾早就在臺子上緊張又羞恥地蜷了起來。 “哈啊……別、別進去……唔嗯……”陌生人的手指在敏感的黏膜上來回地摩挲褻玩,時不時淺淺地往xue口里摁壓,透明的yin水逐漸在這種色情的撫慰動作中潺潺地流了出來,為柔軟的粉白rouxue鍍上一層晶瑩的水光,粗糙的指腹帶著熾人的溫度,摩擦間帶來的酸酸癢癢的感覺更是讓美人忍不住瞇了瞇眼睛,發出唔嗯的小聲呻吟。 “你別動那心思,是不是忘了不能cao。” “沒,我知道,就是單純玩起來也很好玩啊。”見yin水越流越多,男人似乎是覺得摸夠了,他放開了抓著柳鶴rou臀的手,不再只彎曲著大拇指扒開濡濕的rouxue玩玩弄,而是專心地豎著指尖,順著小yinchun往上,目標明確地頂了頂敏感的陰蒂rou塊。 “啊啊……別搓……嗯呃……”那粉嫩柔軟的小東西被捏在粗糙的指尖左右捻動著搓揉起來,密集的敏感神經誠實地傳達著觸電般的快感,脆弱的rou蒂很快就逐漸充血,柳鶴忍不住輕輕咬住了自己曲起的指節,雪白圓潤的腳趾蜷了起來,在空氣中晃動著,濕潤的rouxue更是隨著按捏陰蒂的頻率一下一下縮合起來。 男人在墻的另一邊隱隱約約地聽著這不知是誰的優質壁尻發出來的受不了的yin蕩輕喘,只覺得這也實在是聽起來令人氣血翻涌。 旁邊的同伴捧著下巴在看墻上的值班資料牌子:“這個壁尻的陰蒂敏感度是五顆星?!zigong敏感度也有四顆半星,yinjing也有四顆星,居然是全方位高分,真是yin蕩啊。” “哎,說起來我剛都沒注意到,他這雙腿折起來都好長啊,不會本人比我還高吧,要不是不可能,我都想打探個消息認識下。” “他怎么都不呻怎么吟了,你還有在弄他的陰蒂嗎?他是不是聽得到我們說什么?” “你這不是廢話……人家又不是聾了,就隔了一有洞的墻,我們說什么肯定聽得到啊。” 聽到這話,明明知道他們是看不到自己的,柳鶴還是忍不住羞恥地捂住了自己泛著酡紅的臉,手心摁在濕潤的嘴唇處,堵住了許多難耐的呻吟。 小小的陰蒂rou果柔軟且嬌嫩,聚集其上的豐富感受神經讓它對外界的反應很是強烈,這里似乎是天生為快感而生的器官,在陌生人的大手上很快就被越揉越膨脹,腫腫地抽搐起來。 柳鶴忍不住被這難耐的酸麻感覺刺激得蹙起眉,手沒遮住的上半邊臉露出像是難受又像是舒服的神態,他只是在很偶爾的時候才不經意泄出小貓似的呻吟,很快就連roubang也在快感中勃起了。 也許是見柳鶴不愿意出聲,看不到的那一邊的兩個男人變換了一些玩弄的方法,在不放開陰蒂的同時,另一個人又開始抓著柳鶴淺色的yinjing擼動起來,又帶來陣陣的舒爽,這也就算了,那人還同時用拇指指尖用力地戳著敏感的guitou,在上面留下淡淡的痕跡,兩副性器被同時攻擊玩弄,劇烈的雙重快感讓柳鶴忍不住仰起了頭,泄出的呻吟明顯更多了些,他忍得實在是辛苦,白皙的腰肢都開啟不自覺地扭動起來,迷離的眼睛里明顯地溢出水光。 正在玩弄陰蒂的男人突然向同伴使了個眼色:“哎,我給你看下我最近在網上學的一招。” “什么招?”那人聞言也沒有停下撫慰翹起的yinjing的手,一邊繼續動作著,一邊低下頭去看著同伴手上的cao作。 “讓他出聲的招。”男人熟練地用一只手把肥軟的陰蒂從根部的嫩rou處用力一掐,整顆敏感的rou果頓時從兩片柔軟的花瓣包裹中被捏得凸了出來,在涼涼的空氣中翹著充血的rou頭。 “唔……別、啊!”柳鶴忍不住輕輕地搖頭嗚咽出聲。 “你聽,這就出聲了!”那男人聽到他呻吟的聲音,反而更是興奮起來,用另一只手的指甲開始對著勃起的陰蒂換著位置不停掐捏了一會兒,惹得壁尻高高低低地呻吟起來,雪白的rou臀不住顫抖。 突然間也不知道是他掐到了哪里,手感明顯有些不一樣,那看不見真面目的漂亮rou體突然猛地挺起下體渾身抽搐了一下,從墻的另一側傳過來了戰栗的、滿是泣音的驚呼。 男人滿意地挑了挑眉,接著就目標準確地定在根部的某個位置,開始用力地用指甲往rou里抵著摁進去,隔著一層柔軟的rou皮開始上下剔刮擠捏起根部躲著的脆弱sao籽來。 “咿啊啊啊——!!”變了調的高昂呻吟在柳鶴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便已經脫口而出,一陣一陣的尖銳酸麻從腿間持續傳來,脆弱的rou豆不停被指甲擠壓刮平,強烈的痛爽刺激直沖大腦,讓他受不了地仰起頭在枕頭上啜泣著哭叫起來。 那指甲的動作猛地更加用力了,幾乎要將那脆弱的小玩意弄壞,美人瞳孔猛地一縮,修長的小腿在空中不停地踢蹬著,rou臀痙攣著往上連續挺動掙扎起來,似乎是下意識地想把酸痛的陰蒂從粗暴的指甲凌虐中掙脫出來,然而卻怎么樣也做不到,只能在哭泣中不停發出顫抖的浪叫和求饒話語。 嫣紅的rouxue隨著被凌虐陰蒂的頻率一縮一縮地抽動,還不停往外吐出yin水,流得股縫間都是濕漉漉的水光,那兩人見他反應如此之大,更是興奮起來,不管柳鶴怎么哭著晃腿求饒也完全不住手。 “別、啊啊啊——好酸、別頂、呀啊啊啊——要尿了、住手、啊痛、呃啊啊啊——!!!” 對著sao籽粗暴地剔刮了好一會兒以后,男人突然緩了一緩,接著用食指和拇指的指甲用力地掐住了遍布敏感神經的蒂珠猛地一夾,脆弱的陰蒂根部一瞬間被掐得發白,驟然爆發的酸澀刺激直竄全身,柳鶴痛得一個激靈,無意識地張圓了嘴,接著竟是直接雙眼微微上翻地迎來了劇烈的高潮了,白色的jingye從抽搐的鈴口往外一抽一抽地噴射了出來,全數灑落在光滑的大腿和臺子上,看起來yin靡得不行。 見將這壁尻玩得蹬著腿哭喊到高潮了一次后,男人才終于停下了捏著陰蒂根部的手,脆弱的rou果已經明顯地腫脹地許多,亮晶晶地泛著水光,凸在空氣中仍在痛得突突直跳。 男人沖同伴使了個眼色,接著在柳鶴無助的啜泣聲中突然悄悄地從自己帶來的一個小自封袋中拿出了一根細細的小東西,不仔細看都幾乎要看不到那是什么。 “這是什么?”同伴也沒有搞懂,疑惑地低聲問著,然而那人卻也不出聲回答,只是在柳鶴難受的哭喘中繼續捏起了那還高潮余韻中腫脹不堪的陰蒂。 “等下你就知道了,我其實也沒玩過,只不過為了做了充足準備才帶過來的,沒想到還真能用上,據說不會見血,但是賊刺激。” 尖銳的刺頭被捻在指尖,輕輕地靠近抽搐的rouxue,戳了戳那腫得像小葡萄似的陰蒂,不好的預感伴隨著不舒服的感覺,瞬間讓柳鶴驚恐地抬起頭來,一邊流淚一邊嗚嗚地搖頭掙扎。 “嗚……你們在干嘛……咿啊啊啊!!不要扎那里、啊啊啊——!!”可怕的酸澀從被鉆著扎入異物的陰蒂傳遍全身,柳鶴一瞬間連呼吸都停頓了一瞬,接著猛地爆發出顫抖的求饒,然而很快又因為粗暴的持續戳刺動作變成崩潰到變了調的慘叫。 “停、啊啊!!陰蒂會壞的、嗚嗚不、好痛……嗬呃啊啊——!!”那小針在壁尻的哭泣求饒中持續往柔軟的陰蒂里邊胡亂地調整著方向越扎越深,接著他也不知道是猛地扎中了那里,墻那邊看不見的人突然發出了前所未有的崩潰慘叫,小腿痙攣地在空中踢了幾下。 “看來是這地方了……”男人喃喃自語著,完全沒有住手的打算,反而還把軟刺對準了脆弱的硬籽,指尖捻著那奇怪的道具刺在遍布敏感神經的表面左右鉆動起來,顯然是想捅進去。 “不、救命,嗚啊啊——好痛、呃啊啊啊!!壞了呃啊啊啊啊啊——!!”柳鶴翻著白眼胡言亂語地尖叫求饒起來,敏感的硬籽被異物不停捅著,戳出一個個發白的小坑,尖銳的刺激幾乎要令他在大腦一片空白中暈死過去,胯骨在無意識中痙攣著向空中挺動了幾下,大股大股的yin水從劇烈抽搐收縮的rouxue里往外尿似的不停流。 “哎!我好像終于扎進到里面去了,他叫得好厲害,而且手感捏起來好好玩現在,能感受到里面有東西,你來試試?” “試什么啊,我直接看下不就得了。” 另一個人一邊說著,一邊用指尖開始撩撥陰蒂包皮,被軟刺扎了進去的rou果現在要剝開包皮似乎有了點難度,他干脆粗暴地在壁尻崩潰的尖叫中把針尾再往rou蒂根部里用力一推,捅進了包皮里面。 接著男人再次動作很熟練地剝開了紅腫的嫩皮,脆弱且紅腫不堪的蒂芯頓時赤裸地暴露了出來。 “不要——嗚嗚……放過我、已經弄壞了啊啊——”柳鶴痛得滿臉是淚水和涎水,他凌亂地喘著氣,戰栗著幾乎要承受不了,他不知道那兩個人到底往那種脆弱嬌貴的地方捅了什么東西進去,甚至那東西干凈與否也都不知道,只知道陰蒂里面每時每刻都傳來持續的、讓人幾欲發瘋的劇痛。 兩個陌生人顯然并不打算放過他,他們一人掐住他的腰,另一人捏著受傷的陰蒂,不知道在敏感的陰蒂根部cao作擺弄著什么,任憑柳鶴怎么哭泣著崩潰地踢腿也掙脫不開。 等到男人抬起頭時,他已經在被剝出來的蒂珠根部綁上了一圈阻隔包皮的繩子,圓鼓鼓的充血rou豆頓時從柔軟脆弱的的保護中完全地暴露出來,紅彤彤地凸在空氣中顫抖。 同伴滿意地低頭看去,那脆弱的小東西已經明顯腫脹不堪,rou眼都能夠清晰地看到一根小刺淺淺地戳在上面,埋了一小節進去,正綴在yinchun頂端隨著主人控制不住的抽搐一同顫抖。 那口在酸痛刺激中不停抽搐的rouxue讓男人看著氣血沸騰,他幾乎要完全按捺不住內心洶涌的施虐欲,咽了口口水后竟是伸了手到那一片狼藉的腿間,用指尖摁住了捅進硬籽的小刺尾部,開始左右晃動手指,cao控著軟刺在幾乎是一團神經的yinhe內部胡亂旋轉戳刺起來。 “嗚啊啊!!”這軟刺對脆弱的硬籽而言是可怕的異物,光是讓它戳著呆在里面都讓人難以忍受,更別說現在被手指撥動起來橫沖直撞,尖銳的酸痛直接鞭撻震蕩著赤裸的神經,過于強烈的感官刺激從這要命的地方往上傳遍全身。 “放過我、呃啊啊啊——別攪、要死了啊啊啊啊——!!”劇痛讓美人失態地仰起頭,雙眼上翻著地從嘴里發出了不可置信的慘叫,修長的五指無助地在布面上不停抓撓,控制不住的涎水在崩潰的哭叫聲中從嘴角往外流,抽搐的rouxue卻在這種過分的刺激下往外滑出一大股yin液。 “他反應好激烈,我也要玩。”另一個人一邊說著,一邊自顧自地擠開同伴,自己開始上手,他也不繼續戳碰著軟刺在嫩rou里攪弄,而是直接把整顆圓鼓鼓的、被捅了異物進去的豆蒂捏在手上揉搓起來。 陰蒂痛得好像已經壞掉了,美人上半身被卡在洞里,根本看不到他們在做什么,但是一陣陣無法忽視的強烈刺激實在是痛得驚人,他完全無力反抗,只能痙攣著翻著白眼,崩潰地用最敏感脆弱的器官承受著陌生人可怕粗暴的凌虐,鎖骨上都是細細的汗水失神中流出來的涎水。 軟刺隨著手指揉捏蕊豆的動作在內部橫沖直撞,逐漸越捅越深,很快就幾乎要全數埋進去了,當他終于停下手時,那圓鼓鼓的rou珠上只露出一截刺尾,幾乎快要捅穿了,內部敏感的神經被摩擦鉆動著,只是輕微的動作幅度便能帶來驚人的酸痛。 柳鶴崩潰地直哭泣,大滴大滴的淚水不停落下,全身仍是在不自覺地戰栗,含含糊糊從口中說著壞掉了、要死了之類的yin蕩求饒話語。 男人聽著他的哀婉浪叫和哭泣,突然又摳起指節,對準痛得突突直跳的rou豆,輕輕一彈。 “呃哦——!”那軟刺立刻又在脆弱的內部掀起劇烈的風暴,美人翻著白眼發出一聲變了調的高昂呻吟,過度的刺激竟是讓他有無法控制地迎來了一次高潮,透明的潮水從狼藉的股間噴濺而出,甚至連細小尿眼也翕張著往外流了些許失禁的尿液,雪白的大腿肌rou在滅頂的高潮中不住痙攣抽動起來,小腿更是無意識地痛得在空氣中胡亂地踢蹬,足弓繃得幾乎要抽筋。 兩人對視一眼,都完全看出了對方的意猶未盡,畢竟機會難得,下次再報名被選中都不知道是啥時候,而是再說到時候的壁尻也未必是今天這個。 那尖銳的軟刺對于粗糙的指腹而言并不算什么,但是對脆弱的敏感sao豆來說卻已經可以造成可怕到難以言表的強烈刺激。 男人半跪下來,湊近了去看那一片狼藉的股間,接著他竟是一邊觀察著小刺的位置,一邊毫無預兆地伸出手指,落在小刺對面的陰蒂表皮上,將兩端猛地捏了一下,這下竟是直接讓軟刺徹底扎透了蒂珠,從另一邊露了極短的一小節出來,鈍鈍地抵在食指指腹上。 “啊啊啊!!咳咳、不、呃——”過于強烈的刺激讓柳鶴大腦一片空白,他猛地弓起腰肢仰著頭從喉嚨里發出嗆咳的呻吟,竟是直接從腿間大股地飚出了失禁的熱尿,面上全是崩潰的表情,淚水和涎水一同將臉頰和下頜弄得全是水光,青年修長白皙的五指在床面上抓得發白,尖銳的酸痛從脆弱的蒂芯一刻不停地往上鉆,柳鶴只覺得思考能力都停滯了,他只是雙眼上翻地張圓了嘴,喉結滾動著卻什么也喊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