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運會下丨團體睪丸拔河,1v1復(fù)活賽陰蒂拔河,甲縫夾硬籽,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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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 拔河比賽的場所在體育館里面,柳鶴抱著膝蓋坐在準(zhǔn)備區(qū)域,運動服也已經(jīng)換好了,正和許嘉有一搭沒一搭地聊天。 他有些疑惑:“拔河是在室內(nèi)進行啊?” 許嘉咽下了嘴里的蜂蜜杯蛋糕,回答道:“對啊,減少摩擦力嘛,也不曬,畢竟是趣味項目,都沒到后面學(xué)生們的正式比賽?!?/br> 減少摩擦力……柳鶴點點頭,從許嘉的話中努力提取自己想要的信息。 他們這一組又被分在第一了,導(dǎo)致柳鶴也沒啥人可以參考,他靠在椅背上看了看前方的比賽場地,那是一塊淡綠色的大墊子,伸手摁上去有一定的柔軟度,中間放著一卷沒有展開的繩子,青年蹙著眉頭想了好一會兒,還是沒有搞懂這個裝置能在哪里不對勁。 他正慢慢思考著,一個工作人員走了過來,伸手遞給他一包東西:“柳老師,這是你的護膝,要不要我?guī)湍愦魃???/br> 柳鶴抬頭看了看他,伸手將道具接了過來后微笑著回應(yīng)道:“謝謝你,但還是不用啦,這個我也會戴,自己來就好。” 說著,他手上三兩下動作,就穩(wěn)妥把護膝在膝蓋上固定好了。 還要用護膝……柳鶴心思轉(zhuǎn)的很快,他幾乎是立刻明白了什么,垂下眸子看了看自己的掌心,心中想著如果還發(fā)點什么的話,應(yīng)該就是他想的那個姿勢了,至于具體怎么樣還要再看看。 [第一小組的選手們請前往準(zhǔn)備區(qū)域。] 聽到廣播,柳鶴跟許嘉說了一聲,便自己往體育館的東南角走過去,很快在準(zhǔn)備區(qū)域見到了自己的隊伍,團體項目的隊友是隨機分配的,許嘉并不跟他一個組,而是另外有三個只聽過名字的同事,不遠(yuǎn)處也坐著四個人,應(yīng)該是對手小組,柳鶴和他們打了招呼,便繼續(xù)乖乖地坐在椅子上等待下一步指令。 很快剛才那個工作人員又走了過來,徑直在柳鶴疑惑的目光中半蹲到了他腿間,開口道:“柳老師分開一下腿,要準(zhǔn)備一下比賽裝置了?!?/br> “哦……”這是要準(zhǔn)備什么,柳鶴心中忍不住腹誹起來,但還是將腿分開了些。 那帶有涼意的手靠近了柳鶴腿間沉睡的性器,軟乎乎的囊?guī)П粡牡撞颗跗饋矸旁谑中纳希瑫r令一只手配合著一起將繩索從yinnang根部繞了兩圈,繞完了接著又往兩邊擠開兩顆柔軟的rou球,渾圓的囊?guī)Ь瓦@么從中間被分開綁好了,被抻展開的表皮光滑滑的也沒什么皺褶,上面隱約可見一些血管,圓鼓鼓的看起來像是稍微大點的湯圓一樣,被這樣對待,柳鶴忍不住咬住了下唇,感覺自己那里有些悶悶的鼓脹感。 工作人員好像覺得很好玩,還把綁好了的蛋蛋繼續(xù)放在手中,用指腹不停摩挲著左邊圓圓的睪丸,瞇著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卻終究是沒動手。 “嗯……”柳鶴忍不住蹙起眉頭,被這種奇怪的感覺搞得表情凝重,他咽了口口水,撇開目光不繼續(xù)往下看了,心中不停告訴自己現(xiàn)在所有選手都要這樣的,湊合湊合。 低著頭的男人就這么曖昧地摸了一會兒,接著卻沒有放開他的蛋蛋,而是把它往上捧開了一些,接著動作流暢且毫無預(yù)兆地伸出另一只手插到柔軟的屄縫里向上滑,直滑到有點阻礙感的地方后快速用指腹對著那saorou塊挖了兩下,那力氣一點也不小,敏感嬌嫩的陰蒂被擠得在他指尖滑動。 “呀啊!”那突如其來的酸麻感覺令柳鶴下意識渾身一顫,xue口抽搐起來,他驚呼一聲,反應(yīng)過來后立刻縮著半光裸著的屁股往后躲開了,想要合起腿又礙于對方還蹲著做不到,只能低著頭超級疑惑地看著工作人員:“你……你這是干什么?” 對方面上表情卻無辜得很,他抬頭看了看柳鶴,似乎在想自己剛才做了什么,幾年后才擺出恍然大悟的表情:“??!我居然動手碰到了嗎,剛才看著的時候就覺得從yinchun里露出來的一點粉色rou尖尖很可愛,心里想摸摸,我還以為自己只是想了想呢?!?/br> 這是什么怪話……柳鶴微微張開嘴欲言又止,被對方的形容搞得有些無語,當(dāng)然同時他也不怎么相信這說辭,但是畢竟這沒多大事,對方現(xiàn)在也移開了手不再動作,于是疑惑的美人也只是讓他站起來,然后自己合攏腿沒再說什么了。 確定綁好以后,柳鶴被引導(dǎo)著離開座椅,來到墊子的左側(cè)就地坐下,根據(jù)動作指示開始嘗試著調(diào)整了下自己的姿勢,準(zhǔn)備比賽。 那姿勢果然是他剛才猜想一樣,是膝蓋和手掌著地,像是小狗一樣跪著爬行,這樣的姿勢讓他一時有些不好意思,感覺花xue涼涼的,但左右看了看后耶很快就接受了,動作間腰肢和屁股形成了很漂亮的弧度曲線,又吸引了不少暗搓搓的目光。 比賽的繩索是挺粗的一條,中間的一長段是擰成一束,兩端有一些蹊蹺,在尾部分開成四股,末端有些鈍鈍的小勾子,似乎是方便掛靠。 工作人拿起那些小勾子,停留在柳鶴后方半跪著,不知道捧起蛋蛋在搞什么,惹得他很是忐忑,時不時就要擰著上半身往后去看看,他瞬間理解這個是怎么玩的了,心情其實非常難以言喻…… “好啦?!睂Ψ降膭幼鞑宦?dāng)所有人的裝備戴好、待在自己這一方的位置上時,比賽便真的即將開始了,柳鶴還在忐忑著,面上也有些憂色他有點想象不到用這種地方拔河會是什么感覺,滿心只想怎么劃水,卻突然被人叫到了。 “柳老師你快過來,你的位置是安排在這里。”他一疑惑地看過去,工作人員晃了晃手上最長的繩子,聞言,跪坐在地上的美人低頭看了看,那尾端也是紅色的小勾子的確連接在自己腿間。 “還有固定位置的嗎?”柳鶴皺了皺眉,有些懵地磨蹭著摸了過去,飽滿的屁股坐在自己的腳踝上,低頭看對方給自己掛上牽引勾子,他看著看著又抬頭環(huán)視了一下自己被安排的這個在最末端的位置,心中有點不好的預(yù)感,又說不上來那具體是什么。 “?。。 彪S著比賽開始的一聲令下,他跪著分開的腿間便立刻傳來一股拉拽的力量,那被從根部綁住的yinnang頓時被扯得往后拉長了,脆弱的器官驟然受壓,擺好了比賽姿勢的柳鶴幾乎是立刻就痛得承受不住,顫抖著尖叫出聲。 青年這時才驚恐地猛然反應(yīng)過來,兩方背對比賽的話,那自己這個最末端不就是負(fù)責(zé)前進用力、也是受力最大的位置嗎! 可是他根本做不到啊……柳鶴額間冒出冷汗,即使拔河是團體項目有人分擔(dān),再加上中間的繩子也卸了不少力,但還是很難以忍受,畢竟是綁了這種地方、用脆弱的性器作為拔河的裝置,yin蕩的比賽進程中中隊友們隱忍的呻吟聲在美人耳邊也時時響起,讓他覺得非常無所適從。 斷斷續(xù)續(xù)的力道拉扯著脆弱的rou丸,嬌嫩的表皮被一被扯著就薄得光滑,柳鶴難受連呼吸都是顫抖著的,他雙手撐在地上,顫抖的白皙大腿控制不住地想向內(nèi)側(cè)夾,悶悶的酸痛讓美人控制不住地想伸手去扶著繩子分擔(dān),但是理智上又明白一動就可能會失去平衡,摔跤的猛力牽扯估計只會帶來更可怕的后果。 “呃……等下、啊?。。 绷Q只能皺著眉頭無力地承受著,軟榻的腰肢和痛得不自覺翹起的屁股形成漂亮的線條,可憐的美人痛得眼角發(fā)紅,每當(dāng)自己這邊被拉扯的時候就驚呼出聲,忍不住分開顫抖的腿想要跟著對手的力道狼狽地后退。 這時有些認(rèn)識柳鶴的學(xué)生也摸著過來了,還在一旁興高采烈地發(fā)出了一些加油聲。 “柳老師加油?。 保⒃倌靡粋€第一呀?。?/br> “我……”這些奇怪的話語的確讓人熱血沸騰,但卻是沸騰到臉上,柳鶴面上倏地紅了起來,水盈盈的眼中含著震驚,分出一些精力看了看他們,他聽著這些話時簡直羞恥得一時失語,又欲哭無淚地明白自己大概也是個拉后腿的,不禁內(nèi)心反復(fù)腹誹著自己到底為什么要參加這個拔河。 體育館中的各位選手好像都挺認(rèn)真的,對手也是一點也不客氣,狠狠地一下扯回了他失神中的注意力。 “啊啊——??!”柳鶴痛得大腿都有些發(fā)軟,柔軟的yinnang被拉的又變長了些,軟乎乎的器官被繩套毫不溫柔地擠壓著,脆弱的rou丸內(nèi)部連神經(jīng)仿佛都在悶痛地突突直跳,嬌嫩的表皮被摩擦得泛著腫腫的紅色。 柳鶴硬著頭皮也是想稍微努力一點的,可是他不得不面對自己真的有點菜的事實,再加上對手的實力顯然比自己這方更強,脆弱的睪丸隨著拉扯的力度已經(jīng)逐漸被擠得有些受傷,上面的血管能夠看見地都更加清晰了,抽搐的小腹向上泛著一陣陣放射性的疼痛,柳鶴有氣無力地喘息著,呻吟間都有些泣音,些許柔軟的發(fā)絲都被汗水沾濕了黏在泛著潮紅的臉上,幾乎被搞得全身都沒什么力氣。 隊友偶爾占優(yōu)勢把對手拉過來時,他也被推導(dǎo)著往前跌跌撞撞地爬行了幾下,然而對方占優(yōu)勢時他又只能眼中含著淚光、被迫語無倫次地顫聲呻吟著狼狽倒爬,帶有弧度的護膝減小了摩擦力,雪上加霜地讓他幾次時不時地跪不穩(wěn),歪倒的身軀總是會猛地扯一下脆弱的睪丸,讓可憐的主人痛得搖頭尖叫顫抖,漂亮的rou體像是脆弱的浮萍,隨著波浪的起伏呻吟著,蹙起眉頭狼狽爬蹭。 興許是視覺效果上頗為香艷,那人為cao控的攝像機總是滑到他附近流連拍攝。 “嗚……終于……”雙方實力有的確著差距,比賽很快就在美人低聲的吮泣中輸?shù)袅?,他這時都痛得沒什么力氣了,囊袋看起來紅腫不堪,戳起來熱熱的地甚至還微微泛著紅紫色,聽到宣布結(jié)束后,柳鶴頓時脫力一般嗚咽著側(cè)身躺在墊子上,比賽中被拉長的yinnang軟軟地往側(cè)面垂著。 然而這時候意外徒生,不知道是誰一個沒跪穩(wěn),手掌想撐在地上維持平衡,卻沒有撐穩(wěn),角度精準(zhǔn)地一下子用掌心狠狠地壓在他已經(jīng)受傷的睪丸上! “呃啊啊啊——!!”這下的力量不小,又是作落在這種脆弱的地方,囊袋里剛才被一頓蹂躪的兩顆腫脹rou丸一瞬間好像要生生擠爆了一樣,幾乎是貼著手掌猛地變成餅狀,柳鶴不可置信地瞪圓了眼睛,痛得表情都扭曲了,好一會兒才咳嗽著從喉嚨里發(fā)出嘶啞的痛呼,全身抽搐著彎起腰,用手捂著酸痛的性器蜷了起來不停顫抖。 對方剛感覺到手下軟乎乎的觸感不對勁就立刻將手收起來了,低頭大驚失色,滿臉愧疚地連聲道歉:“哎!對不起!真是太不好意思了我的天,你沒事吧?!” “嗚嗚……”柳鶴被持續(xù)的劇痛余韻折磨得眼角發(fā)紅泛著淚光,嗚咽著完全沒有余力回復(fù)他的話,好一會兒才緩過來,那可憐的rou丸比賽前的情況腫脹了一圈,還持續(xù)隱隱作痛,加上經(jīng)過拉扯摩擦,微微松弛變長的表皮都紅了不少,但這種畢竟是無心的事,他也不好說對方什么,只能軟軟地回應(yīng)了幾句沒事。 此時勝負(fù)已分,隊員們都有些垂頭喪氣,柳鶴倒是沒什么感覺。 雖然體驗不太美妙,但是重點是結(jié)束了啊!后面的正式比賽自己又沒報名,也就是終于徹底沒有然后啦,想到這里,他在疼痛之余一下子沒忍住翹起嘴角,反應(yīng)過來發(fā)現(xiàn)自己格格不入,趕緊平下了那一小抹笑容,還緊張地悄悄瞟了瞟旁邊有沒有發(fā)現(xiàn)的人。 然而沒開心多久,剛才那個工作人員又向著他走了過來。 估計是來處理裝置的吧。柳鶴一邊這么想著,一邊自然地分開雙腿,坐在地上等著對方過來把繩索解開,然而對方三兩下動作后,睪丸上的繩索解開是解開了,但他解完了卻并沒有走開,而是抬頭在美人疑惑的凝視中開口說道:“接下來就要進入復(fù)活賽了哦柳老師,我是過來幫你換個裝置的?!?/br> “?”漂亮的青年盯著他,緩慢地瞪圓了眼睛,面上滿是震驚,像是受到了很大沖擊:“啊、還有?!這個復(fù)活賽又是什么東西……” “就是一次隊伍復(fù)活的機會,”工作人員說著,對他指了指隔壁的一塊大軟墊子,“你看,同時比賽的有兩場,隔壁場比你們還早一點分出勝負(fù),淘汰賽就是兩組中的輸方組成新的一場比賽,參賽人員是兩方的主力進行1vs1的拔河比賽,贏的一方算復(fù)活成功,也是是贏,和兩組贏的一起進入下一階段,畢竟趣味運動會參加的人不是很多嘛,拖下賽程!” 柳鶴呆呆地看著他,又看看隔壁,再看看其他沒有工作人員過去溝通的隊友,顫抖著伸出手指著自己,不死心地想確認(rèn)一件事:“主力……我?” “對??!”男人面上露出笑容,柳鶴心中簡直忍不住要掀桌了,難道當(dāng)時表格上不小心寫多了什么嗎! “哦……那你接著綁回去吧。”然而都這個時候了,他也只能硬著頭皮,心中對自己可能要受第二次摧殘的蛋蛋說了聲抱歉,佯裝平靜地示意工作人員再重新把剛才放開的yinnang綁起來。 工作人員卻是搖了搖頭:“淘汰賽的話不是綁這里哦?!?/br> 不是這里?!那是哪里,yinjing嗎? 就在他疑惑的時候,對方接著說:“團體賽是要統(tǒng)一,但是1vs1中是看就是根據(jù)選手自己的特殊情況決定哦。”柳鶴表情一停滯,瞬間明白了對方的意思,但是他其實并不是很想明白…… 漂亮的青年面色微妙地頓了一會兒,顫聲問道:“是陰蒂嗎……”工作人員沒有回答他,只是微笑著點了點頭。 怎會如此?。?! 美人倒吸一口冷氣,姣好的五官瞬間糾結(jié)起來了,他咽了下口水,忍不住挪著屁屁向后退了退,似乎是想要躲。然而才剛往后沒多遠(yuǎn),飽滿的屁股就突然碰到了一塊阻礙,他疑惑地往后一看,立刻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已經(jīng)被逼到墻角退無可退了! “我……一定要用那里嗎?” “對啊,不過不用那么緊張的?!睂Ψ揭贿厹芈曌屗潇o,一邊開始處理,手上的動作卻不怎么利落,粗糙的指腹不停埋進rou縫里的點拍著摁壓陰蒂,又伸進去揉弄推磨,嬌嫩敏感的陰蒂rou塊被手指推得上下左右地小幅度滑動,柳鶴被那動作間一陣陣酸麻的酥癢感弄得瞇起眼睛,濕熱的喘息從微張的口中泄出,圓潤的腳趾蜷起來抓著地面,打開雙腿被抓住那敏感的小核從綿軟玩得充血勃起。 “你輕點……嗚、啊啊——”對方摸了摸那充血后有些韌感的陰蒂尖,接著又將從上到下手指塞得更進去,突然把堅硬的指甲抵在陰蒂根部和rou唇的夾縫嫩rou,抖動手指曖昧地摩擦,惹得美人小腿在地上一蹬,發(fā)出一聲控制不住的呻吟,他纖長的手指顫抖著,不自覺地想去抓對方的胳膊。 男人空出一只手摸到那軟乎乎的rouxue口,伸進去淺淺地探了探,停留在rou屄里的一大股透明的液體立刻順著手指的引導(dǎo)被汩汩往外流的,他滿意地沾了一些,用這些sao水繞著勃起后充血敏感的rou陰蒂貼著打圈,將它徹底弄得滑溜溜的,同時加快速度地把嬌嫩的rou核在指間擠捏摩擦起來 “好癢……”柳鶴不自覺地蹙起眉頭,面上有些泛紅,露出像是難受又像是舒服的神態(tài),半瞇著濕漉漉的眼眸質(zhì)疑地看著他。 “……你到底是在、呀啊??!別、別用指甲!”工作人員動作驟變,堅硬的指甲猛地?fù)噶讼聥赡鄣年幍俑浚堑妹廊梭@呼一聲,痛得抓緊了他的胳膊,兩條長腿痙攣著在軟墊上蹬直了踢開。 對方像是聽進去了,只用指甲刮了那一下,又繼續(xù)用指腹,然而頻譜和力度卻是越來越不客氣,大力地對著陰蒂頭搗弄,那愈來愈腫脹的rou蒂在指尖的凌虐下直抽搐跳動著,搞得美人呻吟著連聲叫癢說難受,飽滿的屁股像是被什么硌著了一樣前后小幅度地不停顫動掙扎,腳后跟在地上難耐地抵著墊面往前蹬。 “好了沒有……嗯啊……停、啊別摳!呀啊??!作亂的手指在他不注意時又猛地一下,這回更是精準(zhǔn)地用指甲猛地刮了嬌嫩敏感的小硬籽一下,瞬間強烈的酸痛電流讓他失神地繃直了痙攣的腿,渾身不由自主地一顫,痛得胡亂扭動著腰肢呻吟著要躲開。 對方伸手扣住他纖細(xì)的腰肢,借力把人牢牢地摁在墻角,嘴上卻說著一本正經(jīng)的話:“快了快了,現(xiàn)在很快就好了,不過你流了好多水啊,這搞得陰蒂都有點滑滑的,有點不太趁手,為了成功綁上小繩子,接下來可能會用點力哦?!?/br> 話音剛落,他竟是開始變本加厲地用堅硬的指甲精準(zhǔn)地抵住拉那顆yingying的小籽,接著開始毫無溫柔地反復(fù)反復(fù)刮擦起來,感受著那小東西在在自己的指尖滑來滑去,甚至還會偶爾滑進他的指甲縫中被猛地捏合指腹狠狠地夾扁,脆弱的sao豆被折磨得又痛又爽,強烈的感官刺激幾乎要令人承受不住,敏感的神經(jīng)末梢被反復(fù)地暴力蹂躪,強烈的酸痛和難以言喻的快感傳遍全身。 “啊?。?!酸、別?。?!都說不、啊啊啊??!指甲、呃啊啊——”柳鶴被那要命的刺激作弄得連明亮的雙眸都失神地微微翻白,張開了嘴不住尖叫著,他思緒一片混沌,只知道戰(zhàn)栗著想要合上雙腿,卻又被腿間的人卡住合不上,只能崩潰地張著腿被對方不停地?fù)腹熙遘k陰蒂,忍受著陣陣可怕的快感,腿間柔軟濡濕的rou屄在猛烈的刺激下往外噴出一大股yin水,強烈的高潮讓他大腦瞬間空白,只是下意識地伸手在地上胡亂地抓了抓,發(fā)出兩聲含糊不清的囈語,噴完了sao水后便全身軟得有些要坐不穩(wěn),只能眼神迷離地用雙手死死抓住對方的胳膊維持平衡,長腿都無意識地在地上踢得繃直。 高潮后的陰蒂肥了一圈,rou乎乎地凸在yinchun外面,顏色也呈現(xiàn)出愈加充血的深紅色,這番變化后的確是更好用力了,工作人員繼續(xù)不停手,在美人帶著哭腔的喘息呻吟中行動迅速地掐住根部,把那還在高潮余韻中時不時抽搐一下的大陰蒂提著拽長了,在美人嗚咽的劇烈顫抖中快速卷了幾圈綁好了它 準(zhǔn)備工作做完了,他終于放開了手,細(xì)細(xì)的繩子纏在陰蒂根部,磨得嫩rou又癢又痛,腫腫的rou塊呈現(xiàn)出上粗下細(xì)的不正常形狀,慘兮兮地顫抖著,柳鶴伸手虛虛地捂著rou屄,胸脯隨著凌亂的呼吸起伏,他漂亮的眼眸中含著水光,實在是根本不想比賽。 然而躲也躲不過,他只能顫抖地準(zhǔn)備再把這個也努力撐過去。隨著一聲令下,握住繩子中間的人往后退了一步,比賽正式開始。 柳鶴都還沒有準(zhǔn)備好,對手就已經(jīng)卯足勁開始用力了,這樣的比賽沒有別人分擔(dān),所有的力量落在可憐的陰蒂上,瞬間痛得他下意識地驚呼一聲,手指不自覺扣住墊面。 “呀?。。『猛础鑴e扯——”然而人不移動,對手卻不會停下來,那嬌嫩柔軟的rou塊瞬間在他崩潰的尖叫中就被猛地拉到了兩三厘米長,美人痛得不停往后轉(zhuǎn)過腦袋去看,卻什么也看不到,只能被一陣陣撓心的酸痛刺激得哭泣起來,跌跌撞撞地跟著對手力量的方向胡亂倒爬,全身都在顫抖著,生怕那脆弱的陰蒂真的要被拽得報廢掉。 “呃?。?!”然而他的膝蓋還帶著有些弧度的護膝,匆忙之間便滑了許多,美人驚慌失措之下竟是雙腿一歪趔趄著坐在地上,脆弱的陰蒂被猛地拽了一下,只讓他痛得渾身抽搐起來,伸手在墊面上胡亂地抓住。 “等一下!痛、嗚啊啊?。。∫獕牡袅恕苯Y(jié)果對方像是根本沒注意到他一樣,完全不停下,自顧自地繼續(xù)往前,來自后方的力量毫不減弱,柳鶴只能就這么尖叫著被扯著陰蒂在地上狼狽地往后,驟然爆發(fā)的酸痛瞬間讓人語無倫次地尖叫起來,柳鶴被強烈的痛爽刺激得想爬著再跪起來都做不到,只是無助地一陣陣抽搐著直蹬腿。 脆弱的yinhe隨著力量的方向被向后拉著繃直了,遍布敏感神經(jīng)的rou果從兩片軟rou的包裹中被扯了出來在粗糙的墊面上摩擦,持續(xù)給人帶來一陣陣要命的酸痛,過度的刺激讓他幾乎是不顧儀態(tài)地哭泣起來,崩潰地顫抖著,腰肢都軟軟地塌下去快要坐不穩(wěn)了。 對手其實也是一前一停,并沒有一直拖著他前進,但那比賽那墊子再軟,對比那嬌嫩敏感的小玩意也是粗糙得過分了,再加上自身的體重加持往下坐,可憐的軟rou塊被擠壓著胡亂磨得不停變形。 也許是角度不對,也可能是那rou蒂越磨越腫了,本該好好蓋住包皮竟是被磨得掀開了一些,圓鼓鼓的小硬籽在主人毫無防備地情況下暴露出了一半,赤裸地被貼著粗暴的墊面狠狠摩擦了一段! “?。?!停呃——救命、磨爛了呀啊啊啊——”可怕的刺激刺激順著硬籽上密集的神經(jīng)傳遍全身,脆弱的豆核好像都生生地被磨掉了一層,柳鶴張圓了嘴巴,痛得瞬間雙眼翻白,他尖叫著往前撲趴在地上,不顧形象地撅起屁股,不敢再讓那紅腫的rou花與墊子再有任何的接觸,破碎凌亂的哭叫呻吟從美人的嘴里不斷吐出,他一邊伸手撓地,一邊痛得渾身抽搐著,順著陰蒂被拉扯的力量方向連滾帶爬地往后退,竟是被可怕的刺激中一路從zigong深處往外濺出淅淅瀝瀝的yin水,啪嗒啪嗒地打濕了棉墊,yin蕩得令人乍舌。 然而即使是以這樣yin蕩的姿態(tài)后退著,卻也還是無法避免地被人將那可憐的陰蒂持續(xù)被拉得越來越長,他大腦一片空白,幾乎全身都被要命的刺激搞得沒什么力氣,柳鶴深呼吸一口氣,停下吮泣強打著剩余的體力往下伸手去到腿間抓住繩子,那手指用力到發(fā)白,只為能夠好受一點。 “我認(rèn)輸了——嗚啊……?!睂Ψ胶芸炀统吨絼倮木€后面了,柳鶴這時候已經(jīng)完全沒有能力反抗了,他只是半合著沒有焦距的眸子,手指在腿間有限地向自己這個方向扯著繩子,迷迷糊糊地全力讓那粉紅色的陰蒂rou條不至于真的被拉扯壞掉,喉間不停低聲嗚咽著緩解疼痛,對手的動作也在后半段逐漸慢了下來,讓他能夠這么撐著,暈乎乎地等待比賽的結(jié)束。 然而痛得失神的美人萬萬沒想到的是,臨近終點了,明明穩(wěn)贏的對手居然還要毫無預(yù)兆地開始了沖刺。 強大的拉扯力通過繩索傳達過來,把那本就沒什么力氣的手也震了一下,抓著的一節(jié)繩子也瞬間脫了手,那可憐的rou陰蒂隨著拉扯,竟是像是沒有生命的橡皮玩具一樣被拉得細(xì)長,顏色都變成了一種幾乎要到極限的發(fā)白的粉,難以言喻的酸痛吞噬了最后的清明,漂亮的青年一瞬間張著嘴什么話也沒有說出來,只是完全無意識地翻起白眼渾身戰(zhàn)栗起來,控制不住的涎水沿著嘴角打濕了下頜,白皙長腿痙攣著踢直了,那柔軟的rouxue在這樣的滅頂刺激下抽搐蠕動起來,大股大股地流出失禁似的透明的yin水,順著光潔的大腿yin蕩地直直往下流淌攀舐,打濕了膝蓋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