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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清冷美人淪落受難日常(雙/重口/凌辱系)在線閱讀 - 校運會中丨被扶手捅著zigong頂在空中,掙扎中被扎穿陰蒂,獎牌玩屄

校運會中丨被扶手捅著zigong頂在空中,掙扎中被扎穿陰蒂,獎牌玩屄

    短途多項的位置并不占用大體育場,而是在旁邊的一百米直線跑道小cao場進行,柳鶴按著學生會制作的手工指引路牌摸到了比賽場地,遠遠地就看到了一個工作人員向他走了過來笑著打招呼。

    他這回才剛吃了點教訓,明白這個運動會就不會有常規項目,回應了對方招呼后連忙開口詢問道:“那我還想問一下,這個短途多項是什么啊?具體比賽內容可以告知一下嗎”

    “當然可以啊,”說著,工作人員轉過身,指了指十米開外的比賽場地,“看,那里是比賽場地,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獨立一百米長的賽道,第一項是短跑,跑五十米,第二項是草叢斜坡,其實也很簡單,草叢里會有一些淺水坑,踩到的話就扣分,最后一項就是斜坡上去以后連接的那一片橫桿,用自己抽到的動作姿勢要求跨過每一條橫桿就好了,評分同樣也是看觀賞性和行進速度。”

    “嗯……我明白了,謝謝你。”柳鶴認真地聽著,時不時點點頭,他轉過頭去看布置得頗為規整的直線賽道,發現這個項目聽起來還算正常,而且相關設施設備們也是看來看去都沒發現有什么問題,便不自覺有些松了口氣。

    也對,總不能每一個項目都那么……那什么吧?

    “客氣了,分內之事哪用謝啊,對了,柳老師你剛剛才搞完一個項目就連軸過來這邊,這上午雖然太陽不大,但也挺熱的,要不要喝點水?”聞言柳鶴沒拒絕,他也的確是有點渴了,點點頭小聲道謝后接過來仰頭一飲而盡,果然覺得舒服了許多。

    [請以下念到名字的選手們盡快到短途多項處進行準備……]

    耳畔傳來廣播的聲音,柳鶴將杯子扔到垃圾桶里,走到出發處開始做完了一些簡單的熱身運動,便蹲下身擺好姿勢,聚精會神地準備隨時聽候指令,這回他被分配的是第二賽道,胸口別著12的號碼牌。

    指令槍響,這場比賽項目也正式開始了,柳鶴腿長,因此一開始剛跨上兩步時優勢非常明顯,然而同時他面上的神色也驟然微妙起來。

    “唔嗯……”那運動服其實還挺不適合運動的,沒有束縛的性器在劇烈運動時自然不會安靜地待著,他跨的步子又大,動作間晃蕩起來的幅度自然也更猛烈,充血腫脹的陰蒂更是被運動的睪丸不住拍打著,一顫一顫地發抖,即使已經噴上了效果絕佳的噴霧,也還傳來陣陣悶悶的、微妙奇怪的感覺,這讓柳鶴只是開頭大踏步跑了幾步,就忍不住慢了下來,陸續被旁邊的人超過。

    但柳鶴也并不在意什么名次什么的,他只是調整下自己的呼吸一邊雙目直視前方,忍著腿間的異樣感和生殖器暴露在外晃蕩的感覺,以自己能夠忍受的速度穩步前行,只求湊合著快點比完,白皙的臉上都浮起淡淡的紅暈,蹙著眉頭時不時發出悶哼。

    跑完平地的五十米后,就來到了第二項,這里是一段布置好的斜坡,段斜坡上裝著很多綠油油的草類植物,它們高度看起來相差不大,顯然是人工的。

    柳鶴跨步走進了草叢,那草的高度居然恰好是在長在大腿根部附近,因此他被總會在行動間被草尾巴對著腿間亂掃,冰涼得人工草時不時從紅腫的屄縫里劃過去,敏感的的guitou和陰蒂也被掃弄著,又麻又癢,帶人來一陣陣奇怪的感覺。

    “這是在搞什么啊……”柳鶴被sao擾得忍不住有些嘀咕起來,面上微微泛起紅暈,他一邊要低頭注意看看隱蔽的水坑不被踩到,一邊還要伸手到下體,當著大庭廣眾和旁邊的攝像機器的面揮來揮去撥開草叢,偶爾甚至還要紅著臉把不知何時已經淺淺地戳到rouxue里面的草尾巴拔出來,攝像機在他走過去以后聚焦在那節泛著水光的草葉尖上,讓人羞恥得咬緊牙齒。

    “呼……可算是要結束了。”還好草叢斜坡并不是很長,爬過這一段斜坡以后,終于來到了最后一項,結束的曙光就在眼前,而且這一路過來的經歷對比之下也很順利,柳鶴擦了擦額頭的細汗,面上露出不太明顯的笑容,稍稍松了一口氣。

    最后一項是很多單杠擺在一起連起來組成的橫桿群,這些經過處理的杠上左右各有一只豎起來的扶手,一個扶手由兩個組成,一個高一點的,隔著一點點縫隙貼著一個矮一點的,似乎是為了供人抓住以保持平衡的同時也有點設計的意味。

    柳鶴在軟臺面上彎著一只腿蹲下身,根據指示對著一塊顯示屏點了點“抽取”按鈕,屏幕上閃爍了一會兒,顯示出“蹲”字,和一張指導圖片。

    “啊?!這個姿勢……”美人看清了顯示出來的東西,面上熟練露出明顯的難色,這個姿勢不僅耗費體力,而且樣子也很……他又想了下自己此時正著裝的服裝,臉上瞬間熱得簡直要燒起來了,選手們抽到的姿勢評委們和觀眾也會看得到,一時也有人驚訝于他的手氣。

    “蹲著……走橫杠?”他心中有些忐忑,低著頭去打量這段賽道,每條橫桿間有50厘米,雖說一伸腿能跨兩個,可是由于剛才抽到要求用蹲著姿勢跨過去,那就增加了很多難度。

    柳鶴緊張地咬著下嘴唇,做了好一會兒心理準備,才強忍羞恥往下蹲,兩條長腿M字形貼在腰肢兩側,往旁邊分開,被剛才的草叢持續掃弄刺激得勃起yinjing往上翹著,下方垂著柔軟的睪丸。

    然而除了男性性器以外,這樣的姿勢又瞬間讓會陰處多出來的、那原來躲在腿間看不太清的rou屄一下子全部地露了出來!

    兩片yinchun才經過走繩的折磨,又腫又濕,泛著艷熟的紅熱,膝蓋分開在兩側的姿勢不會造成擠壓,而是yin蕩地把yinchun大咧咧地往兩邊扯開拉,深粉色的黏膜和那濕漉漉的的小yinchun清晰地暴露在空氣中,張開了一些的yindao口隨著呼吸一夾一夾地縮合著,頂端的rou塊更是引人注目,過度的蹂躪后正紅彤彤地綴在外面,充血腫脹得像是一顆rou棗一樣,隨著分開的姿勢垂在yinchun上方顫抖。

    攝像機似乎靠的近了些,以這樣的姿勢被盯著拍,實在是讓人覺得羞恥,漂亮的青年面上都是羞恥的潮紅,他低下頭微微咬緊牙齒,心中涌起波瀾。

    但是無論他內心怎么不情愿,比賽規則都已經定了,姿勢也是自己抽到的,柳鶴只能深呼吸一口氣,心中不停告訴自己只有你會覺得特別羞恥,做足心理準備后才一邊扶著靠近左邊的扶手,一邊向前方的第一條橫杠小心地伸出了一條腿。

    杠與杠之間50厘米的距離并不長,柳鶴采用的方法是一條腿過去前一根橫杠以后,身體切換一下重心將另一條腿拉過來。

    但是畢竟蹲姿時伸展不方便,消耗的體力也更多,跨上幾根橫桿以后,柳鶴的呼吸就明顯重了許多,他很快也為自己找了辦法,那就是每到一個橫欄時,都就會將尾椎骨處或者屁股抵在橫杠上豎著的另一邊扶手頂端,借力休息一會兒然后再繼續前行。

    就這么努力地走了一段后,他額角很快就出了細細的汗珠,跨越過去時也有些力不從心了,青年手上的皮膚本來便白嫩,又為了維持平衡一直離不開扶手,總要抓握使力,摩擦之間已經熱熱地泛著紅,疲憊的美人坐在一根扶手上,側過腦袋看了看旁邊,這時候已經有選手到達終點了結束比賽了,而自己……大概還有五六根橫杠吧,也快了!

    “再堅持一下就結束了!”抱著這樣的想法,柳鶴振奮了一下自己,向著倒數第五根橫桿微傾上身,努力地跨了過去,接著便扶著扶手要切換重心將另一條腿收過來,身形有些搖晃,然而也就是這時候,意外突生。

    那另一條腿還在空中收到一半時,一陣尖銳的酸痛從腿間那腫得驚人的rou塊上直傳大腦,在空氣中的晃蕩引得內部的異物顫抖起來,那麻痹噴霧竟是突然失效了!

    “呃啊、不!”剛才一路跑步的搖晃拍打刺激和草叢的搔刮一分不少地隨著敏感神經的恢復一齊回籠,柳鶴不可置信地瞪圓了眼睛,身體被那瞬間強烈的酸麻刺激得不由自主地劇烈一顫,然而橫杠不同平地,動作一旦失誤以后瞬間就迎來了可怕的失重感,青年立刻搖搖欲墜地在半空中左右搖晃起來!

    即將要摔在地上的感覺讓美人一時間也是驚慌失措地驚呼出聲,他心臟狂跳,下意識地想要繼續借靠著豎起來的長扶手保持平衡,動作晃蕩之間沒有蹲穩,雪白的屁股往后一下子坐下去,然而他更沒想到的是,情急之下那堅硬冰冷的扶手頂端對準的不是飽滿的臀rou,而是那軟熟的rou鮑!

    “呀啊啊——不要、啊啊啊啊啊!!”那冰冷的鐵器碰到yinchun的一瞬間,柳鶴就心中就是一涼,他瞬間明白了不對,驚恐地揮舞手臂試圖抓到什么來阻止往后摔的趨勢,然而卻完全沒有作用,只能就這么表情扭曲、崩潰地尖叫著以全身的重量長長的扶手上坐了下去,窄小紅腫的rou屄瞬間抽搐著地吃了一大節冰冷的鐵柱進去。

    那堅硬的器具“噗嗤”一聲,直接狠狠地柱cao開了緊窄的xue腔,柔軟的xue口瞬間撐得渾圓飽滿,并不長的yindao在猛力的沖擊下幾乎是就cao到了盡頭那一團敏感的球狀突起,可憐的zigong口那一圈軟韌的嫩rou幾乎都被頂得平了。

    “嗬呃——”強烈的酸痛讓思緒一瞬間都是空白的,美人翻著白眼張著嘴不可置信地慘叫出聲,面上的表情完全崩潰了,一陣陣可怕的酸痛直沖大腦,他的身體不受控制地痙攣掙扎起來,兩條長腿從踩著的橫杠上滑倒空中猛地踢直了,痛得連深紅色的舌尖都探了出來,抽搐著射出了一大股jingye。

    這還沒完,本來還顫抖著踩在兩根橫桿上的長腿滑到空中以后,就徹底是所有的重量都被壓在嬌嫩的宮口rou環上,zigong口被冰冷無機質的扶手插得瘋狂抽搐起來,慘兮兮的小美人無法自控地痛得尖叫著直撲騰,兩條長腿在碰不到地的高度胡亂地繃直踢蹬,崩潰的眼淚啪嗒直掉。

    劇烈的酸痛讓柳鶴被刺激得不住抽搐起來,然而他越是動就越被反復大力地摩擦敏感嬌嫩的宮口,強烈的感官刺激讓這具年輕的rou體不能自已地渾身戰栗起來,涎水從張開的嘴里失神地往外流。

    rou屄深處的zigong口根本無法作為支力點來承受一百多斤的重力作用,緊閉的zigong口被頂得幾乎平了,沒一會兒就能清晰地感覺到一圈rou筋逐漸要被頂開了小半。

    “不要、嗚嗚嗚……不、啊啊啊啊——”雪白的rou體還在逐漸地往下滑,柳鶴驚慌地哭泣著,調整了對應方式在顫抖中拼命縮緊屄,他面上都是崩潰的淚水,想重新蹲回橫杠上卻深知這顯然已經是不可能的事,只能搖著頭全副身心地試圖阻止冰冷的長扶手捅穿宮口,甚至是粗暴地插進zigong。

    美人哭泣著仰起脖頸痛苦地呻吟,思緒都是混沌的,他呼吸凌亂地強行讓自己冷靜,心知完全不能接受被扶手頂破zigong的后果,兩條長腿也不敢再踢蹬搖晃了,強行忍住后轉變為交纏著絞緊。

    然而這樣也沒什么用,zigong口被緩慢鑿開的感覺讓他哭得滿臉是淚,非常小心翼翼地向前伸著手想去抓住一個扶手幫助自己分擔重量,卻在過激的痛爽當中忘了扶手是一長一短的組合,不自覺地把完全恢復感覺、里面還扎著纖維的大陰蒂猛地壓在了堅硬的器具上。

    柳鶴痛得微微翻著白眼抽搐了一下,來自陰蒂的強烈的酸痛讓他在失神中無法自控地一個手滑沒抓穩,身體頓時更加失重,串在扶手上的整個人竟是再猛地往下滑了一點!

    “不、救命、呀啊啊啊啊——!!”粗長的扶手隨著不可抑制的下降趨勢,直直地向上沖,干脆地鑿開了緊閉的rou環,撐圓了抽搐的zigong口直插宮底,嬌貴脆弱的小rou袋瞬間被撞成了長圓形!那可怕的刺激幾乎泯滅理智,美人瞬間仰起頭,失控地爆發出崩潰的高聲尖叫,小小的zigong被暴力的入侵瞬間被填滿了,脆弱的內壁作為支力點承受了冰冷的運動器材的猛力一撞,一瞬間他幾乎要錯覺那嬌貴的器官被這一下生生被撞爛了。

    小小的zigong含著堅硬的扶手劇烈抽搐起來,原本緊緊閉合的宮口此時變得像是一圈被強行撐開的皮筋,痙攣著繃得發白,幾乎和zigong變得等寬,窄小的rou屄徹底在主人崩潰的慘叫中被cao通到了最深處。

    “嗚啊啊——不、痛啊啊啊!!破了、呃啊啊——”可怕的劇痛讓柳鶴猛地翻起白眼,只覺得那脆弱嬌貴的器官已經壞掉了,幾聲慘叫后便只是喉結劇烈滾動著連話都說不出來,白皙的腳趾蜷得就要抽筋,一股失禁的熱液毫無預兆地從抽搐的尿道口噴濺而出,涎淚齊流,柔軟的發絲被打濕了黏在潮紅的面上,雙腿在空中無法自控地繃直了,亂踢著劃來劃去。

    遍布敏感神經的zigong內壁隨著無法自控的掙扎動作不停反復摩擦著冰冷扶手上的花紋,guntang的尿液在主人的yin叫中持續從張開的尿眼里汩汩地噴灑在軟墊上,構成了yin蕩得驚人的景象。

    評委座位上的幾個人被這瞬息之間發展至此的場面弄得開始交頭接耳,圍觀的人們也爆發出了一小陣討論的聲音,在會場附近跑來跑去的的自動記錄相機更是趕快掉準了方向和聚焦對象,認真地記錄著現在所發生的一切。

    “他這個動作……太yin蕩了!”一個評委像是被那yin蕩的畫面驚到了,轉身對同事接著道:“你們年級組不是老說柳鶴很害羞放不開嗎,瞎說人家,我看著明明挺好的啊!”另外兩人簡單地應和了他幾句,繼續專心地將目光投到場上盯著看。

    觀眾席中也有一個人心動地捧著臉頰,話語中滿是躍躍欲試:“那個扶手還能這么用的嗎!我都沒玩過這種cao作,下次要試試……”

    然而此時外界紛擾的聲音已經完全影響不到柳鶴了,他睜著眼睛,卻什么也沒有看進去,明明是干燥的夏日,耳邊而仿佛幻聽到了黏糊糊的水聲,像是什么來自內部的柔軟的組織黏膜摩擦的聲音。

    冰涼的扶手硬度驚人,而那嬌貴敏感的小zigong又柔軟脆弱得不行,全身重量加持的頂撞力把倒梨形的zigong戳得完全變了形,有著花紋的扶手頂端隨著主人不由自主的抽搐在隱秘脆弱的zigong里頂著內壁小幅度移動碾轉摩擦,刺激著上面遍布的敏感神經,小小的rou袋仿佛隨時就會徹底被弄壞掉,劇烈的刺激讓他張圓了嘴巴連聲咿呀浪叫,不由自主地痙攣抖動,遠遠一看簡直像是在用自己的zigong去taonong扶手一樣。

    “哈啊……唔嗯……呀啊!!”肥軟充血的大陰蒂腫在腿間,隨著主人無法自控的搖晃一同抽搐著,柳鶴只覺得大腦一片空白,他一只手撐著橫杠,另一只手迷亂地向下體伸著,似乎是天真地想去摸到xue口拔掉扶手,然而卻直接失手頗為用力地戳到了敏感度倍增的大陰蒂,瞬間他像是猛然過了電了似的,嗚咽著渾身一顫,手發抖著彈了回來。

    腫脹的rou蒂綴在yinchun外,此時正垂在短扶手上方顫抖著,柳鶴伸手不成,又想嘗試著強忍快感調整姿勢讓自己能夠從扶手上下來,然而他忘了考慮此時的身體不太好掌握,才剛伸著腳向前面踢了一踢,就驟然又失去了平衡。

    那腫脹的大陰蒂隨著身體的前傾,一下子對著短扶手的棱角狠狠地撞了上去,瞬間那脆弱的rou塊就抵著冰冷的器具生生被壓得發白變形,里面還頑固存在的纖維更是角度奇準地對著痛得突突直跳的sao籽硬扎了一小節進去!

    “痛、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小核上赤裸的神經被粗暴地戳刺著,瞬間尖銳的酸痛直沖大腦,柳鶴幾乎反應不過來發生了什么,只是被那要命的刺激作弄得渾身抽搐起來,變形的陰蒂被體重壓住擠在冰冷的鐵面上,隨著身體不能自已的痙攣反復地被異物擠壓,麻繩的纖維刺在嬌嫩得不可思議的陰蒂內部橫沖直撞,一頭戳刺著嫩rou的同時另一頭越來越深入地被擠壓著往硬籽里戳。

    難以言喻的劇烈酸痛讓柳鶴崩潰地慘聲尖叫起來,甚至不顧摩擦宮壁的刺激,瘋狂在空中踢蹬著腿往后弓腰,只求不要再擠壓已經到極限邊緣的大陰蒂,然而他的動作似乎并不見效,前后搖擺的過程中反復遭受折磨得陰蒂被再次狠狠地撞準了硬籽。

    “咿啊啊啊——!!”那內部的sao籽似乎一瞬間被什么東西扎穿了,一股難以言喻的劇痛讓美人不可置信地短促慘叫一聲后,便渾身戰栗著張著嘴連話都說不出來了,可怕的感官刺激讓他翻著白眼直流淚,表情扭曲地低著頭,兩條腿猛地踢直了,用力地蜷著腳趾,大股大股的sao水從rou屄里往外狂流。

    像是終于看夠了這場yin蕩的表演,確認柳鶴都已經在上面表情呆滯地小聲嗚咽著,好一會兒都沒有什么大幅度的掙扎動作后,才有一個工作人員開口詢問自己的同事:“柳老師是不是下不來了?我看他這個姿勢不好脫身啊,我們去幫幫他吧?”

    同事聽了他的話,甚覺有道理,同時也怕別人和他們有一樣的想法,便連忙往二號賽道的橫杠處走了過去,仰著頭盯著柳鶴半側著的臉龐,開口詢問道:“需要幫助嗎?”

    “嗚……”柳鶴此時正被可怕的快感和酸痛折磨得整個人都暈暈乎乎,外界的聲音聽著都不甚清晰,第一時間并沒有回應,只是反應了一會兒緩慢地將頭向著走到自己身后的工作人員轉過去,他已經沒有什么力氣掙扎撲騰了,只是掉著眼淚,口中低聲嚶嚶嗚嗚地不知道說什么。

    美人面上泛著潮紅,眼神都是迷離的,像是看著他,又像是目光根本沒有聚焦的落點,一只手臂向后撐著橫桿保持平衡,腰肢向著他們的方向后仰著彎出漂亮的弧度,細細的汗珠從臉頰往下滑,像是已經被過度的刺激搞得懵了。

    看著他這面上滿是情態、混混沌沌不甚清醒的模樣,男人只覺得自己本就強烈的欲望愈來愈難以控制,他咽了一口口水,并沒有接著問,而是在同事驚訝的目光中,按捺不住地向前了一步,微微彎下腰伸手從正后方抓住了那顫抖地垂在空中時不時踢蹬一下的小腿,往自己的方向一個拉扯!

    “嗚哇!!呃啊啊啊!!”柳鶴本就是在艱難維持的平衡狀態一瞬間打破,他驚叫著向前方傾過去,那高高腫起的陰蒂好不容易才調整到只是輕輕碰著短扶手棱邊的狀態,隨著俯身的力道一下子又功虧一簣,狠狠地撞上了堅硬的短扶手!

    “啊啊啊——爛、要壞掉了呀啊啊啊啊!!呃啊啊——!!”美人痛得一個激靈,渾身劇烈抽搐起來,腫大的rou棗著被擠壓得不停變形,深深扎進sao籽里的纖維小刺幾乎要將紅腫的內部組織攪爛,一陣陣可怕的尖銳酸澀從密布的神經末梢直沖大腦,他失聲慘叫著從腿間噴出一股yin水,握住橫桿的手背用力得青筋暴起,另一條腿在空中不住地踢蹬。

    同事驚訝地看了一會兒,竟是開始也將那另一只腿禁錮在了手里,也不顧掌中覆蓋著的大腿肌rou瘋狂地抽搐跳動著,兩人開始像是在刻意戲弄無助的青年一樣,扯著兩條長腿讓他被這么插在扶手上,崩潰地哭泣著,毫無反抗之力地被迫搖晃起來。

    “不、呃啊啊啊!!痛、嗚啊!要死了——”被毛刺扎穿了硬籽的陰蒂隨著掙扎被短扶手反復撞得不停變形,脆弱的小zigong也被向下的力量拉得徹底頂成扶手的形狀,尾部粗糙的花紋左右摩擦著,在zigong壁上每一寸脆弱的感受神經上滑來滑去,多重疊加的滅頂的刺激將人的理智沖刷殆盡,被頂在空中的漂亮青年隨著粗暴的動作一下一下地抽搐起來,雙眼無助地向上翻白,柔軟的黑發都被冷汗打濕了,像是徹底到了極限,混沌不清地發出破碎的呻吟求饒,控制不住的涎水從張開的嘴里直往下流。

    隨著一聲變了調的顫聲尖叫,男人只覺得手上一熱,他定睛一看,原來是淅淅瀝瀝的少量熱尿順著雪白長腿往下流著,直直淌到了繃直的足尖,那腫脹的尿道口還在翕張抽搐著,卻已經流不出更多的尿液了。

    見人已經實在是陷入昏昏沉沉的狀態,他像是突然反應過來了一樣,內心有些訕訕地停下了動作,和同事一起將軟綿綿的柳鶴從豎著的扶手上抱著移了下來。那軟熱的rou屄像是被cao得乖順了,拔出來時甚至還發出了“啵”的一聲,大量的yin水失去了堵塞,汩汩地往外流。

    柳鶴暈暈乎乎地任由動作,被放在一邊的露天躺椅上休息,皮膚上還有著細細的汗珠,像是小死了一回,分開的兩腿間一塌糊涂。

    走繩項目總體的參加人數不多,評分與劃分名次自然也是效率很高,單人項目比完了的這時候正好是評完了它所有參賽者的分,柳鶴的確是成為了這項項目的第一。

    鶴影向評審的同事們簡單地說了一下,便成功地承接了過來給他送獎牌的工作。

    他現在用的是醫生的模樣,慢悠悠地走到柳鶴身邊坐下,上手將軟綿綿的膝蓋往兩邊折立起來再分開,觀察著那腿間的景象。

    那腿間濕漉漉地泛著水光,嬌嫩的rouxue實在是被折磨得狠了,這會兒還張著猩紅的圓洞合不起來,深處的zigong口更是被暴力開拓后變得像一圈失去了些許彈性的rou筋,張著口隨著呼吸一縮一合了。

    “嗯……?”腿被分開的感覺讓意識不甚清楚的美人疑惑地呻吟了一聲。

    “別緊張,幫你看下情況。”鶴影一邊跟他說著話,一邊稍微調整了一下觀察的角度,用拿燈往rouxue里照,去觀察內里媚rou的蠕動,以及xue腔深處那微微變形、不再緊緊閉合著的zigong口,rouxue上方是經過了一系列蹂躪后腫得像長棗一樣的陰蒂,軟綿溫熱地正微微泛著紫,與雪白的大腿皮膚形成對比,完全看不出原來小巧嬌嫩的模樣了,只要稍稍摸著就能讓他不自覺地直蹬腿。

    就這么看了一會兒,鶴影伸手將獎牌拿了起來對著他晃了晃:“這個是你的獎牌哦,走繩項目的第一名。”

    說著,他也不管柳鶴有沒有給反應,自顧自地將獎牌拿在手中,用冷硬的側面開始往圓張的xue里用力一塞,迷迷糊糊的美人被驟然的冰冷的入侵刺激得發出短促難耐的呻吟,那紅腫松弛的圓洞瞬間被塞進去一半的牌子撐得狹長了,充血的rou瓣顫抖著含住獎牌直抽搐,看起來可憐得不行。

    做完了這一步,鶴影將注意力轉移到那腫大的rou蒂,心中突然間又有了其他的想法,他噙著不懷好意的笑容,對暈暈乎乎的人說道:“都比完了,現在我們可以去校醫室了,我知道你可能走不動,所以喊了同事過來幫忙接你過去,不過現在我要先幫你把傷處包起來了,免得路上碰到也不舒服,是不是?”

    什么包起來……柳鶴費勁地去思考這一句話,下意識地想要拒絕,張了張嘴卻又說不出什么話,終究還是乖乖聽話地等待對方接下來的動作。

    “現在我用一點紗布,”鶴影溫聲說著,實際上卻是隨意地將獎牌的寬繩在指尖纏繞了幾下,“會有一點點不舒服,但是不要亂動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