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醋和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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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女侍應(yīng)無奈地擦著杯子,被迫聽著面前酒醉的男人紅著眼睛嘮嘮叨叨, “他一定是討厭我了。” 女侍應(yīng)嘆了口氣, “天哪,你已經(jīng)把這句話說上快有二十遍了。看開點兒吧,跟人分手又不是世界末日,至于嗎?” “你根本沒在聽我說話,”周浩傷心地搖搖頭,“他不是我男朋友,我們只是朋友好么。” “當(dāng)年我跟我男友鬧分手的時候都沒有你這樣傷心,過了三天我就有新男票了。”女侍應(yīng)聳聳肩, “要是他對你這么重要,你把他追回來不就行了?” “可是我什么也沒做錯啊,”周浩爭辯道,“是他,他讓我變得好奇怪。就像現(xiàn)在,才剛剛過去三個小時,我已經(jīng)開始想他了。” 周浩頹廢地把臉埋在雙臂和吧臺間,又嘟囔說, “確切點說,不是想他,而是想他的JJ。” “這真是我不付錢能聽的東西嗎?”饒是女侍應(yīng)這樣見多識廣的人,此刻也覺得腦內(nèi)信息量巨大,“你不是說他不是你男友嗎?” “不是啊。”周浩的眼睛被酒意潤濕,眼前的人都有點模糊。 “那你再找個不就完了?反正炮友這種東西,保質(zhì)期都很短。” “可他是我朋友啊,他幫我不是理所當(dāng)然的嗎?我還以為我們感情特別好呢。” 周浩心里確實委屈,從他認識柳擎以來,柳擎還沒為了別的家伙這樣冷落過他。 “朋友?你以為朋友就會永遠呆在你身邊?”女侍應(yīng)冷笑了一下。 “你什么意思?”周浩皺眉,意識到女侍應(yīng)接下來的話或許不太中聽。 “那邊有客人來了,我要去招待下他們,晚點說了,被踢了一腳的小狗狗。” “什么小狗狗?我可是大男人哎。” “你沮喪的臉看上去就像一只小狗狗。老娘別的不說,看男人眼光還是準(zhǔn)的。” 看著女侍應(yīng)殷勤招待幾位剛進來的客人的背影,周浩再次喝了口酒。 說實話,在此之前,他還沒意識到,自己的獨占欲居然也會這么嚴(yán)重。像是生怕自己一個沒看住,基友就跟那人跑掉了。 “男朋友,他才不是我男朋友。”像是要和自己腦海里的聲音反駁一樣,周浩不情愿地囁嚅道,但腦海里不受控制的想法如海潮一般向他撲來。 如果他想要和柳擎zuoai,那是不是意味著,自己至少是喜歡柳擎的JJ 的? 那柳擎的眼睛呢?他一直覺得柳擎的眼睛很漂亮,像是深海一樣,望著人的時候你簡直不再想要看到別的地方。 家世呢?柳擎家里是做醫(yī)生的,伯父伯母對人也很好,他們又是世交,想來就算嫁到他們家也不會受委屈的。 性格?柳擎的性格除了自尊心強和有潔癖幾乎沒有別的缺點了,而且前兩個嚴(yán)格上來講也不算是缺點,他甚至覺得有點可愛。 “這家伙從各方面來說都挺完美的啊。”周浩不情不愿地給柳擎打了個95分,這還是他刻意壓低后的分數(shù)。 “可我又不喜歡男人。”似乎要擺脫掉那些糾纏自己的想法,周浩突然大聲說。 “小家伙,聲音太大了。”女侍應(yīng)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過來了,給他倒了杯橙汁, “這個算我請你的,喝完快點回去,你看上去太糟糕了,已經(jīng)嚴(yán)重影響到我們酒吧的聲音了。” “連你都要趕我走?這里可是公共場所?還有你之前說的那句是什么意思?” 女侍應(yīng)嘆氣, “你呆在這里,問題也不會自己解決。如果你跟那位炮友之間真的沒有別的感情,那你也許可以想象一下沒有他后,你的生活會怎么樣。” “為什么要想那些。”周浩不安地小口喝著橙汁,有些緊張。 “如果你們只是朋友,遲早有一天,他會找到人結(jié)婚生子,你們之間注定會慢慢疏遠的。剛開始好像一切都沒有改變,你們一周可以有兩三天的時間呆在一起,但慢慢地,他要去陪自己老婆,要考慮很多,房子,小孩,事業(yè),也許他會搬到別的城市居住。你剛開始會難過,后來會慢慢適應(yīng)。等你某天坐在沙發(fā)上看到你們曾經(jīng)一起看過的電影或者別的什么,你想給他打電話問問近況的時候,你會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和他很久沒聯(lián)系了。” “才不會,我跟他才不會變成那樣。”周浩的眼睛紅得像是兩顆紅寶石,里面閃爍著水潤的光澤,不止是聲音,整個人都在顫抖, “你說謊。” “是么?你想想,你父母在結(jié)婚之前,是不是也有他們最好的閨蜜或者兄弟?他們上一次和自己曾經(jīng)最好的朋友見面是什么時候?交談了多久?” 周浩仿佛整個人都有點失神,他坐在吧臺前,像是被人抽去了脊梁骨一般,眼神無助又迷茫,像是剛剛得知自己被父母拋棄的年幼的孩子一樣。 “你沒事吧?”女侍應(yīng)覺得自己說得有點過火了,看著周浩失魂落魄的樣子,不由得有點擔(dān)心。 “我,我沒事。”周浩說著,推開女侍應(yīng)想要安慰她的手,腳步虛浮地走出了酒吧大門。 他心里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讓柳擎留下來,不要讓他被人搶走。 不管他對柳擎抱有的是什么感情,他絕對不能允許別人和他分享柳擎,絕對不允許別人把柳擎搶走,絕對不允許,柳擎因為別人而疏遠他。 他用顫抖的手按下電話號碼,電話只嘟嘟了兩聲就被接通了,從那端傳來柳擎熟悉的聲音, “發(fā)生什么事了么?” 周浩想要說話,卻似乎有什么東西哽在喉嚨里,眼淚不受控制地流了下來。柳擎似乎感受到他的靜默了,又問, “周浩,怎么了?你現(xiàn)在在哪兒?” “我……” 周浩自己都驚訝于自己語氣中透露出的脆弱和無助,聲音像是無家可歸的小鳥一般在冷風(fēng)里顫抖。 “我現(xiàn)在過去,你給我等著。” “可你,跟那家伙……”周浩有點說不下去了。他知道自己這是在無理取鬧,他本應(yīng)表現(xiàn)得像個正常的大人,對一切都坦然接受。 然而他做不到,別的東西都可以,只有這件東西,他不想要任何人搶走。 甚至不用想象,周浩已經(jīng)明白,自己無法接受失去柳擎的生活。 他做不到眼睜睜看著這一切發(fā)生。 “我跟他什么都沒有,”柳擎一愣,語氣里帶了點咬牙切齒的味道, “我不是跟你說了嗎?我會永遠陪在你身邊。” 高大的男人抱著肩膀走在路上,一邊用手擦去滿臉眼淚, “你為什么要對我這么好啊?” 柳擎那邊有一瞬間的沉默,隨后聲音變得異常溫柔, “因為我喜歡你啊,笨蛋。” “那就是說,你不會去和那家伙約會了?” 周浩身后突然傳來一陣狂風(fēng)般的聲音,隨后是一陣令人牙酸的剎車聲。全新的蘭博基尼停在周浩面前,漆黑的車窗緩緩降下,露出柳擎那張恨鐵不成鋼的臉, “上車,哭什么?“ 周浩聽話地坐進車?yán)铮浑p哭腫了的眼睛打量著車?yán)锏沫h(huán)境。這顯然是輛新的不能再新的車,連車標(biāo)似乎都是剛剛貼上去的。 “好車啊,你買的?” “誰讓你給我打電話的時候,我正好從蘭博基尼車展前經(jīng)過。” “你的車呢?” “我沒開。” “為什么?” 周浩有點不解,柳擎出門一般都會開車的。 “因為我在和那家伙約會啊。不過,等他上完廁所出來后應(yīng)該會發(fā)現(xiàn)我已經(jīng)不見了吧?” “你,你把他丟在那邊了?好狠心啊。” 周浩松了一口氣一般徹底在座椅上放松下來,厚顏無恥地評論道。 柳擎白了他一眼,意思是還不是因為你的錯。 “然后呢?“ “什么然后?“ “你怎么突然哭成那樣?” 周浩扭頭看風(fēng)景,假裝沒聽見。 “還是說要我從別人口中問出來你才肯跟我說?” 對付周浩,柳擎有特殊的殺手锏。 “我就是,想象了一下沒有你的生活。”周浩還是不看他,隨后深呼吸,仿佛下了很大的決心一樣, “然后我想要不干脆和你結(jié)婚算了。” 柳擎面色不變, “不用開這種玩笑,說實話。” “這就是實話啊,你不相信我?”周浩幾乎在座椅上跳起來 。 “你沒有我的JJ,不也能用那根假的高潮嗎?沒必要為了這個搭上一輩子吧?再說,這么多年你什么都沒發(fā)現(xiàn)什么都沒感覺到,跟個傻子一樣,我怎么可能相信你一夜之間突然就對男人開竅了?” “你,你怎么知道?難道你看到了?”周浩震驚,隨后又羞又氣,“誰讓你看的?” “只要看一眼你潮紅的臉不就什么都知道了?話說你真的很不會說謊啊,下次說謊前,記得好好策劃下。” “你怎么知道我是用那個高潮的?”周浩不滿地頂了回去,隨即發(fā)現(xiàn)自己似乎說出了什么了不得的東西。 柳擎皺眉,“那是我遺漏什么了么?” 周浩眼神躲躲閃閃,看起來確實有什么是他還不知道的。 “周浩。” 那人不吭聲了。 “周浩?” 周浩把身子縮得更緊了,頭深深地埋在雙膝中,像是一只鴕鳥。 “周浩!”柳擎說,“你知道我遲早會知道的,而且你答應(yīng)過,什么都會告訴我的,不是嗎?” “好吧。”周浩的聲音小到微不可察,“但我說了你絕對不許瞎想。” 柳擎不明所以,但還是點了點頭,“我保證。” “我在自慰的時候,有點,有點想到你……”在柳擎看不到的地方那個,周浩咬著下唇, “不,不小心把它當(dāng)成你的東西,所以才……” “咳咳咳”雖然柳擎極力地控制自己的面部表情,還是露出了一絲笑意。 “就告訴你不要瞎想了!”周浩徹底炸毛,“煩死了,你到底要不要和我結(jié)婚?快說!我先說好啊,我可不準(zhǔn)備接受NO的答案。” 事實上是,他很害怕聽到no的答案,也不知道如果自己被拒絕了,自己該怎么面對柳擎。 似乎自己只是一時腦熱,然后豁出去了。 “好啊。“柳擎說。 周浩卻愣住了,難以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說什么?“ “好啊。“ “你就,這么,答應(yīng)了?不再,考慮考慮?“ “不,”柳擎握著方向盤,神色一如以往一般平靜,“我喜歡了你這么久,只要能呆在你身邊,不管你是愛我也好,還是恨我也好,我都不會放手的。” “喂喂喂,我還要考慮一下。” “抱歉,我是天主教徒,一生也不會離婚,你做好覺悟吧。”柳擎說著,猝不及防地給了周浩一個法式深吻,直吻到周浩喘不過氣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