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sao話被潔癖基友用JJ抵肚子被口爆后射基友一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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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目不轉睛地盯著那雙眼睛,雙手不自覺地抓緊了基友的手。他要做什么?他也不知道,只是下意識地抓緊了,不愿意放手。 氣氛似乎有點奇怪?周浩想,又覺得自己一定是想太多了。 不然,自己為什么會有像這樣和基友過一輩子也不錯的想法? “基友的手卻很快離開了,不知為何,周浩在松了一口氣的同時,覺得有點淡淡的失落。 他將引擎蓋子蓋上, “檢查完了,我們去帳篷里休息吧。” 不知為何,周浩無端地覺得,平時不知道被講了幾千遍的這句話,今日聽來居然隱隱地有些情色的意味,像是曖昧的邀請。 忍住心頭的不安,周浩先鉆進了帳篷。帳篷里很暖和,他鋪好了兩個人的睡袋,對著旁邊的潤滑劑和dildo猶豫不決。 即使沒電了,也許也可以用dildo發泄一下?還是說今晚就休息,什么也不做? 可是今天的一切都發生得太快太詭異,讓他有點反應不過來。 而且他很懷疑,也許自己是因為精蟲上腦,所以才會對基友的身體產生不一樣的興趣。事實上,剛剛在基友的手碰到自己肩膀的時候,他的下身起了一點奇妙的反應。 “你今天怎么好像特別喜歡沉思啊?”基友爬進帳篷里,很快就脫掉了所有的衣服,手中拿著一條濕毛巾。 “你別過來,你想干什么?” 周浩覺得自己的音調都走樣了,而且更讓他驚恐的是,看到基友的裸體的時候,他情不自已地半勃了。 這簡直是最糟糕的狀況,一定不能讓基友知道,他暗暗下了決心。 基友愣住了, “我就想著帳篷里暖和,進來擦個身體。今天你怎么這么大反應啊?” 周浩這才反應過來,隨即想要狠狠地抽自己一個巴掌。媽的,他太過緊張,居然忘記基友每兩天就會用熱毛巾擦身。 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可是他又忍不住打量起來基友的身材。基友的身材和他差不多,只是因為骨頭架子小,所以更有一種風中勁竹的美感,瘦削中帶著肌rou特有的美感。 就在他準備移開目光的時候,堅實的大腿中間,那根東西吸引了他的視線。 飽滿的蛋蛋中間,那根巨物挺拔有力地垂在那里,像是半睡半醒的雄獅一般。莖身連同guitou勾勒出完美的形狀,仿佛將要出鞘的一把利劍。 周浩低頭看了看自己手中的假JJ,忽然覺得平時那么吸引自己的東西突然就不香了。 基友絲毫沒有注意到他的視線,只是用熱毛巾簡單地擦著身體。周浩的視線跟著那塊毛巾,從滾動的喉結滑向光潔如玉的胸膛,一路向下,拂過每一根有力的肌rou線條,最終停留在腰部上。 毛巾所經之處,皮膚上都帶了一層濕潤溫暖的水汽,在帳篷里昏黃的燈光下,仿佛一場漫長的色情秀。 而每次基友彎腰的時候,手臂和大腿上的線條蜷縮又舒展,美得像是古希臘雕塑一般。 “你,在看什么?”基友轉過身來,突然注意到他的目光,“這樣看你好朋友的JJ不好吧?” 周浩這才慌慌張張地轉過頭,手里不自覺地掐著那假JJ, “什么,這又不是你家,我想看什么就能看什么。再說,也不是特別驚人。“ 他說話明顯底氣不足,但希望基友沒有看出來。 “你是認真的?“基友斜眼看他,顯然被刺激了自尊心。 糟了,他刺激到基友的自尊心了,要知道基友的自尊心和他潔癖嚴重。 “要我說,還沒有我的dildo大。“ 周浩真是恨死這張快嘴了。 “你那個假貨呢?拿出來跟我比比。“基友一直是個自尊心特別強的人,面對周浩的懷疑,自然要來求證。 手中的毛巾被隨意晾在一邊,基友還未干透的身體朝他湊過來。似乎要讓他看仔細一點一樣,基友還將燈提了過來,正好在他腰間的位置。 “不用了。“周浩滿臉通紅。 實際上,直面那根雄壯的東西比隱隱約約看來得更加刺激,基友的視線更是讓他更加興奮了起來。 他正在看著基友的巨根。 基友看著他看自己的巨根。 僅僅是這樣想著,周浩發現自己的下身已經完全勃起了叫囂著想要發泄出來。 想要被JJ猛烈地插到最深處,直到身體最隱秘的那點,然后不受控制一樣地射精,想要搖晃著身體,僅僅是為了更加深切地汲取那快樂之源。 只是這樣在腦海里想了想,身體就不自覺地興奮起來,胸口的兩個小rutou還未經過撫摸已經yingying地抵在了衣料上,硌得他有些發痛。 而更大的痛楚,則是后庭的深處發出的。 不知何時,基友已經從他手里接過那根假JJ,將根部對準,讓假JJ倒著垂了下來。 兩個居然是一樣長的。 “奇怪,我居然跟它一樣長。”基友皺眉。 已經,很大了,周浩在心里說。 明明知道這是自己的親友,明明知道自己絕不應該去煽動這種行為,周浩的話還是忍不住脫口而出, “不然,跟我的比比?“ 周浩這樣說著,慢慢地解下自己的褲子扣子,一點點拉開褲鏈。 不知為何,僅僅是感受到基友的目光落在自己的私處,他的興奮感就比之前強烈了三倍不止。 原來基友的身體如此有魅力嗎?還是說,是因為自己太久沒法發泄導致自己看到隨便誰的軀體都會覺得有感覺嗎? 但這不是隨便誰,這是基友,自己最信任,而且可以完全身心交付的人。 周浩終于把東西掏了出來,雖然沒有基友的大,但因為已經完全興奮起來的緣故,看上去鼓脹而飽滿。 基友慢慢靠近他,像是試探一般,緩緩跪在了他的雙腿之間。 周浩幾乎是下意識地張開雙腿,等他意識到的時候,才發現自己如同一個等待被上的女人一樣,卻已經來不及羞愧了。 兩個人的距離很近了,兩個人的腰部緊緊地貼在一起,他能夠感受到基友的那話兒yingying地抵在他的腹部,幾乎要在上面戳一個洞。 僅僅是感受那東西的熱度和硬度,他覺得自己幾乎要射出來了。他的呼吸顫抖起來,上半身靠在基友身上,雙手抱緊了基友的腰。 基友只是低頭瞥了一眼,語氣一如平日的冷淡,只是其中似乎多了些溫柔, “這不公平,我還沒硬起來呢。“ 基友纖細修長的手指快速地在兩人赤裸的下身中擼動,手背不時地刮擦著他敏感的guitou和莖身,然而總是蜻蜓點水一般,讓人有點欲求不滿。周浩稍微將腰往前送了送,用guitou輕輕頂撞著基友堅實的小腹,頂端不由自主地分泌出液體,都被蹭在了基友分明的腹肌上。 而基友的巨根已rou眼可見地覺醒了,精神抖擻地站立,彎曲的青色血管盤繞在莖身上,如同青龍盤在金色的圓柱上。 猙獰而有野性的巨物在下身頂著,顯示著侵略性和無比的存在感,眼前卻是那張溫文爾雅的臉,還未經過觸碰,周浩覺得自己已經全身顫抖起來。 不可以,不可以在這里繳械投降,周浩在心里這樣說。 可是為什么會心跳加快?為什么會有喘不過氣的感覺?為什么會想著被這巨物貫穿到最深處?為什么想要哭著大喊“上我吧“? “你看起來很難受,要我幫你嗎?“基友的呼吸有點不穩,濕潤溫暖的氣流涌入耳邊,熱度將他的腦袋燒得如同火爐上的水壺。 周浩覺得自己的意識已經模糊不清,理智更是早就化成了一灘漿糊。比如他不明白為什么基友居然可以對著他硬起來,難道是因為興奮起來的緣故嗎?原來基友興奮起來,是這個樣子嗎? 周浩還不明白此時的自己有多么魅惑,渴求的雙眼像是蒙上一層淡淡的水汽,表情的迷茫更加讓他顯得無辜而天真。被性欲驅使而下意識地將兩人的身體貼得更近,以及雙手緊緊抱住對方的腰的全心依賴的姿態,足以讓任何一個男人獸血沸騰。 周浩點頭了,想要先解放出來,讓自己的腦子清醒一點。 可在基友的雙唇貼到自己的私處的時候,他的大腦直接宕機了。 怎么會?他無法理解眼前看到的和發生的一切。 基友柔軟的嘴唇中,濕潤靈巧的舌尖伸出,舔了他的guitou一口。 這不是真的吧?那個基友,那個自己認識的基友,可是和別人握個手都要用消毒紙巾擦個三遍的人? 就是這樣極端重視清潔的人,現在居然舔著自己?即使說這是個夢境,也太過yin靡荒唐,太過不切實際。 更何況這是赤裸的現實。 “不,不要,“周浩猛然清醒過來,連忙后退,同時不忘記隨手抽出紙巾去擦基友的嘴角, “臟。“ 基友搖了搖頭,他的神情是那么篤定, “不臟,我知道你洗過。“ “ 不。“ “過來,我想親你。“基友不容置疑地說。 大部分時候,基友的話對他來說都是命令,只要聽到就會立刻行動,可這次他猶豫了, “可是……“ “是我自己愿意的。“基友說,”現在過來,憋久了對身體不好。“ 周浩已經完全躺了下來,雙手捂著自己的眼睛,任憑身上的人對自己為所欲為。蛋蛋被那個人珍重地托起,另一只手握著他的陽根,guitou和半個莖身都插進了濕潤柔軟的口腔,上面泛著一層淋漓的水光。在看不到的口腔深處,靈巧的舌尖掃過莖身,細心的吸吮讓周浩整個人都變得酥酥麻麻起來。 被撫摸的快感,莖身被深深包裹住的酥麻,以及基友正在為自己koujiao的事實讓周浩直接達到了頂峰,隨著身體的一陣緊繃,一股熱流奔涌而出。 白濁的液體順著基友的嘴角流了下來,部分jingye撒到了基友的臉上,順著他的臉頰流下來,像是被jingye雨洗過一樣。 周浩的身體仍舊忍不住戰栗著,大腦仍舊是一片空白。他活了這么多年,還未體驗過如此極致的快樂。 而這快樂,居然是那個看上去冷情冷性的基友給他的。 與快樂相伴而來的,則是不管他看過多少黃片自慰,不管他如何用不同的dildo滿足自己,都無法達到的充實感。 “周浩,我也差不多,要到極限了。“ 周浩這才發現,平時忍耐力十足的基友,此刻在額頭上已經冒出細密的冷汗。 他望向基友下身,因為長期沒發泄,那根青紫的陽物已經變得深紫,像是被牢籠困住的猛獸,隨時準備奪門而逃。 “你忍得這么辛苦嗎?是為了我?“ 周浩喃喃地說。 “只是,稍微忍忍而已。“基友強撐著微笑說。 可同為男人,周浩也知道,硬了卻無法射有多么痛苦。可基友為了讓他先舒服,寧愿自己忍著難受。 “很難受吧?” “不難受。” 基友說的是實話,他全心全意,只想要面前的這個人舒服,所以等他意識到的時候,下身已經這個樣子了。 他自認是個欲望淡泊的人,所以對這方面也從來沒有注意過,只是沒想到第一次,就能讓周浩直接射出來。 該說是他天賦異于常人,還是說周浩的身體太過敏感了呢? “今晚,我想要被上,不是用那個假貨。”周浩一字一頓地說,看著基友的眼睛, “你可以拒絕,我不會覺得受傷的。” 拒絕?基友在心里苦笑,恐怕自己很早以前,早就喪失了那種能力了。 周浩情動時候發顫的睫毛,抖動的嘴唇,破碎而不成話語的句子,一切的一切都如同致命的春藥一樣,直接作用在他的yinjing上,讓他平日的冷靜都無法維持。 偏偏這事情的始作俑者還不自知,總是無意地對他顯露出沒有防備的樣子來。 天知道自己忍了多久了? 面對這樣的機會,自己怎么可能拱手讓人? “如果你不愿意,你可以拒絕。”基友特意加強語氣在那個“你”上。 他們的眼神交錯,中間卻夾雜著一樣的東西,那是欲望的烈火,要將兩個人燃燒殆盡。 誰也說不清是誰先動作起來的,沒一會兒,周浩已經趴跪在睡袋上,不住地喘著粗氣。 在他身后,基友手上涂滿了潤滑劑,以兩根手指探向面前的花xue,攪弄著發出黏膩yin靡的水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