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尊被送給妖帝,吊起來抹藥,翻開yinchun驗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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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光大亮,云兮與云散兩人肆意發(fā)泄,狠狠cao弄了身下人整整一夜,此時方才饜足的將自己的roubang從云清塵的體內(nèi)拔出。 ? 被男人褻玩一整夜的云清塵,此時早就承受不住身體激烈的快感,昏了過去。 ? 吻痕遍布的潔白身軀,無力的癱軟在雜亂的草叢中,修長的雙腿大開,無力合攏。 ? 他胯間兩口被捅弄過度的xue眼艷紅外翻,紅腫的xuerou此時還在一縮一縮的翕合著,小口吐出股股之前被灌進(jìn)去的白漿,在xue口與周圍的草叢之間拉出一條瑩亮的yin絲。 ? 云清塵眼尾發(fā)紅,臉上同樣滿是男人射上去的精水,顫顫的睫羽上糊著干涸的精斑。原本淡色的薄唇,也被男人的roubang給磨成了嫣紅的一點唇珠,吞咽不下的涎水和濁白從唇齒間流了下來,yin靡香艷非常。 ? 顯然這張小嘴方才不止吞吃過一根男人的roubang。 ? 之前那番懲罰似的的褻玩中,云散和云兮兩人一時興起,在用人類形態(tài)cao弄過一輪后,竟然又變回原形,分別化作碩大的蛇妖和狼妖形態(tài),按著身下的云清塵又狠狠干了幾輪。 ? 在漆黑的夜色下,俊美出塵的青年一身雪白的胴體,卻在幽暗的密林間被一狼一蛇緊緊纏住,時而受到前后夾擊、時而又被上下cao弄。 ? 身下兩口xue眼和一張小嘴,總是被三根遠(yuǎn)超常人的roubang狠狠捅弄著,變換著多種姿勢,一刻都沒有休息的時間,往往是一根roubang剛剛拔出,另一根就立刻狠狠地捅進(jìn)去,射得他滿腹?jié)M口都是男人腥臭的濁白。 ? 所以即便神智早已昏沉過去,但云清塵直至此時的昏迷中,緊致纖細(xì)的腰身卻仍舊止不住的輕顫,胯間細(xì)白的嫩rou微微打著哆嗦,xue眼抽搐,艷紅的xuerou蠕動著擠出男人射進(jìn)去的精水,顯然依舊還沉浸在之前無情無盡的cao弄中,無法自拔。 ? 而云兮和云散兩人,在整整一夜的發(fā)泄之后,此時也終于心情平復(fù)下來,開始為自己被燒毀的圖紙發(fā)愁。 ? 他們兩人皆是半妖,之前也在仙界做過妖仙,本就容易被妖界猜忌,所以若是不帶任何投名狀就去投奔妖界,只怕妖帝不肯相信他們兩個。 ? “現(xiàn)在布防圖被燒,咱們總不能就這么空著手去投奔妖界,云散你有什么好辦法?”云兮從狼妖變回人形,問道。 ? 他一邊問,一邊低頭看了看此時正躺在自己腳邊、被浸在一灘男人精水中的云清塵,想著他就是燒毀了圖紙的元兇,頓時心里面半是惱怒、半是憐愛。 ? 可最后云兮還是沒忍住心底的憐惜,不禁俯下身,用指腹在仙尊那張漂亮出塵的臉龐上揉了揉,又在對方艷紅肥軟的rutou上狠狠捏了一把。 ? “啊……”即使是在昏睡中,云清塵陡然感覺到自己的乳尖被人揉捏,口中仍是不禁發(fā)出一聲低低的呻吟。 ? 聽到他無意識的呻吟,同樣從蛇妖變回人身的云散,此時也不禁低下頭,眼神低沉危險的上下打量了云清塵許久,半晌之后,心底已經(jīng)暗暗下定了決心。 ? 當(dāng)今主宰妖界的妖帝,名喚龍鳴,亦是金龍一族的魁首。 ? 龍性本yin,龍鳴作為其中的佼佼者更是一馬當(dāng)先,其人風(fēng)流好色的行徑更是聞名于世,無論是魔界、人界、妖界、鬼界還是仙界的生靈,皆有所耳聞。 ? 龍鳴本人,更是色膽包天,只要看上符合自己心意的美人,無論對方的種族地位,都要上前去撩一撩。 ? 據(jù)傳聞,此人在一次偶然的會面中,竟然大膽到看上了仙界之主云清塵,之后更是當(dāng)眾表白,發(fā)瘋似的表示愿意自薦枕席,只求與仙尊大人一晌貪歡。 ? 結(jié)果,向來清冷淡漠的云清塵,自然是看不慣妖帝的言語輕浮,在對方的一番死纏爛打之后,終于不耐,直接拔劍出鞘,只用一擊,竟然就斬下了對方額上生的半截龍角。 ? 那妖帝自從吃了這次教訓(xùn)之后,不敢再直面仙尊劍刃鋒芒,不得不勉強(qiáng)收斂了幾分,不再當(dāng)眾提及此事,但是據(jù)說在私下里,仍是對著僅有一面之緣的仙尊念念不忘。 ? 妖帝好色,而他們手中正好有一個與仙尊長相如此相似的凡人娼妓 …… ? 云散盯著自己腳邊滿身yin液的俊美青年,心中不由得冒出一個念頭。 ? 可惜這件事必須瞞著云兮進(jìn)行,這頭狼崽子太傻,認(rèn)死理,又別扭又執(zhí)著。 ? 在他看來,地上這人只不過是個被無數(shù)男人褻玩過的娼妓,假的就是假的,即便有幾分相似,也永遠(yuǎn)變不成真的。 ? 可在那頭狼崽子眼里,就算只是長相氣質(zhì)相似,那也是不能送給別人的。 ? 現(xiàn)在這頭蠢狼,明顯把這妓子當(dāng)成了愛不釋手的玩具,愿意跟自己這個好兄弟分享,但肯定是不愿意將這妓子當(dāng)成禮物送人。所以自己必須先斬后奏,先將這頭蠢狼給支開,然后直接將生米煮成熟飯,讓他沒有反悔的余地。 ? 心里打定主意之后,云散便抬起頭,故作嚴(yán)肅的向云兮說道:“投名狀之事,我自有分寸,你且先去四周查看一下動靜,如今妖界近在咫尺,我去找找妖界的入口究竟藏在附近何處。” ? 兩人之間,云散向來是拿主意的那個,聽他這番說辭,云兮并沒有絲毫懷疑,直接點點頭,從地上一躍而起,再次化成一頭碩大的白狼,向著周圍的密林深處奔去。 ? 眼見那頭蠢狼的身影消失在密林深處,其實早就發(fā)現(xiàn)了妖界入口的云散,此時抿了抿嘴角,心下暗暗嘆了口氣,俯身抱起還在昏迷中的云清塵,同樣消失在原地。 ? 于是半晌過后,當(dāng)云兮化成的巨狼風(fēng)塵仆仆的再次趕回來時,卻在原地怎么也找不到兩人。 ?找不到自己兄弟、又找不到心愛玩具的狼崽子,焦急且茫然的在原地轉(zhuǎn)了幾圈,卻怎么也嗅不到兩人的氣息。于是他稍加思索,頓時便明白了一切,當(dāng)下便火冒三丈,一聲狼嚎沖破云霄。 ? “云散,你個混蛋——” ? 而此時,云散卻已經(jīng)來到了妖界深處,停留在金碧輝煌的妖族殿宇中,正屏氣凝神,向著眼前人微微施了一禮。 ? 他眼前這人,一身金色龍紋繡袍,眉宇輪廓深沉,一身打扮像是個人間的公子王孫,但是一雙眼瞳卻是碧綠倒豎,額角間生著粗碩分叉的龍角,其中一支龍角突兀的少了半截。 ? 正是曾經(jīng)被仙尊一劍削去過半只龍角的妖帝,龍鳴。 ? 此時,龍鳴卻眉頭微皺,手指不斷上下?lián)崤鴦e人送給他的“見面禮”。 ? 這份“禮物”已經(jīng)被云散清理過了,xue眼里和全身上下的精水yin液都被洗了個干凈,就連那些落在雪白肌膚上的斑斑吻痕與指痕,也都被施法消除了痕跡。 ? 此時的云清塵,已是許久未曾有過的干凈、整潔、雪白,不再整天含著男人們的精水濁白,只是安安靜靜的躺在妖帝的懷中沉睡,眉眼間的神態(tài)一如往昔的清冽冷淡。 ? 只不過,到底是被男人們調(diào)教cao弄過無數(shù)次的軀體,就算外表看起來一如往昔,但是內(nèi)里卻還是早就被cao熟、cao透了。 ? 龍鳴讓此人枕著自己的膝蓋,一雙手卻不斷在青年柔韌的腰身和飽滿的臀rou上撫弄揉捏,像是對那份細(xì)滑緊致的手感戀戀不舍一般。 ? 直到他用手托起青年身前的玉柱和囊袋,一口嬌嫩肥厚的陰xue,便赫然出現(xiàn)在他的眼前。 ? “不但長得這么像,竟然還是個罕見的雌雄同體,這誰能想到……”龍鳴低聲嘟囔著,手指卻毫不猶豫往兩瓣花唇之間探去。 ? 才剛剛進(jìn)入一個指節(jié),被男人roubang調(diào)教慣了的xue眼,便是狠狠一縮,將這節(jié)指腹牢牢含住,艷紅的xuerou蠕動著,不斷在指節(jié)上嘬吸,好似在有意諂媚討好一般。 ? “嘖,聽說雌雄同體之人向來yin賤,如今看來,果然如此。”龍鳴用手指在陰xue里攪弄摳挖了幾下,馬上就有黏膩的水聲傳出,他甚至還饒有趣味的掐弄著那顆嫣紅的蒂珠。 ? “嗯,不……”感受著身下傳來的陣陣酸麻快意,即便身處在昏迷中,云清塵仍是低低喘息著一聲,半聲含糊的呻吟從口中溢出。 ? 驟然聽聞這頗有些熟悉又十分陌生的語調(diào),本就神色復(fù)雜的龍鳴,頓時雙眼一亮,將自己的手中從xue眼里抽出,扯出幾縷黏稠的yin絲,然后捏住眼前青年的下頜,上下仔細(xì)打量著他的眉眼臉龐。 ? 他用拇指拂過對方的唇瓣,昏迷中的青年唇珠顫顫,卻仍舊本能的輕啟唇齒,將龍鳴的拇指指節(jié)柔柔的含入口中,溫?zé)釢褴浀纳嗉庠谀粗疙敹艘粧叨^。 ? 感受著指尖下的這份溫軟,龍鳴眼中的神色更是復(fù)雜,終于收斂了之前的輕慢與漫不經(jīng)心,兩只手分別向云清塵的心口和丹田處探去。 ? 初探丹田,只覺得丹田內(nèi)空空蕩蕩,沒有半分仙力流轉(zhuǎn)的痕跡,很容易便會被人認(rèn)為是一個沒有修為的普通凡人。 ? 只是那些修行尚淺的小輩探測不出來,可如同龍鳴這般修為深厚的一界之主,又同仙尊有過交手的經(jīng)驗,此時打起十二分精神來仔細(xì)查探、尋找……終究還是感受到了一絲若有似無的痕跡。 ? 那熟悉的、令人膽戰(zhàn)心驚的、卻不知為何被經(jīng)脈給深深封鎖住、結(jié)果流轉(zhuǎn)不暢的……仙力! ? 霎那間,龍鳴覆蓋在丹田處的那只手,都不禁顫了顫。 ? “哈!想不到、想不到,哈哈哈哈……”可轉(zhuǎn)瞬之后,他便難以抑制的,從喉間發(fā)出陣陣低沉的笑聲。 ? 那笑聲越來越響,在空蕩的殿堂內(nèi)回蕩,最后已經(jīng)到了不加掩飾的地步。 ? “妖帝,您這是……”這笑聲顯然是驚著了在一旁等候的云散。 ? 他知道妖帝顯然是喜歡這份“禮物”的,但是卻不明白,不過是一個長相相似的凡人,卻為何讓妖帝如此狂喜以至于失態(tài)。 ? 莫名的,云散心底深處有了幾分不安。 ? “無事,本帝無事!” 終于稍稍平靜下來的龍鳴高聲說道,只不過他的聲音卻半是嘲弄半是譏諷,中間還夾雜著幾分壓也壓不下來的愉悅:“你說,這臠奴是你們兄弟二人無意間從凡間的娼妓館中得來的?” ? 言罷,他甚至不再等云散回答,便已是懷抱著自己的“禮物”,起身急匆匆的往后殿走去:“果真是一份從天而降的大禮……” ? “你們兄弟二人千里迢迢的來投奔,還帶來如此一份厚禮,我妖界自然對你們敞開大門,從此以后,你們兩人便是在本帝的庇護(hù)之下!” ? 眨眼間,妖帝已是不見蹤影,只余下幾句話在宮宇中回蕩,還沒等云散反應(yīng)過來,便已有衷心的妖族部將,客客氣氣的將他請出了妖帝的宮殿。 ? 這些妖族也同樣以為,自家妖帝是得了一個稱心如意的普通臠寵,所以此時此刻便迫不及待的回寢宮享受了。 ? 沉重堅固的殿門身后關(guān)閉,可是終于得償所愿的云散,此時卻沒有任何歡喜的情緒,腦中只是一片空白,不知為何妖帝剛才會那般失態(tài)狂喜。 ? 他腦中紛亂如麻,心下那份不安和悵然若失卻是越來越大,不由茫然走了幾步,就在即將要離開此處的時候,卻好像突然福至心靈一般,腦中靈光一閃。 ? 之前被忽視的線索陡然間串了起來,心中的疑惑被瞬間解答,想清楚一切的云散卻是頓時白了一張臉,眼睛瞪圓,瞳孔一震。 ? 不、不可能,不可能…… ?他渾身上下如遭雷擊,身體卻是本能般猛然跑了回去,再次來到剛剛關(guān)閉的宮門前,狠狠砸著關(guān)閉的大門,直至拳頭崩裂、血流如注卻仍不肯停手。 ? “開門、開門,我要面見妖帝!” ? 可是殿門仍舊堅如磐石,紋絲不動,沒有一個人出來搭理他。 ? 正在焦急中的云散,還待繼續(xù)砸門,卻被人猛然撲到,一道憤怒的狼嚎在他耳邊乍然響起:“可算找到你了,混蛋!老子的小娼妓呢?那是老子的,你把他弄到哪里去了……喂,賴皮蛇,你沒事吧?” ? 終于找到妖界入口、卻姍姍來遲的云兮,此時正變成巨狼,將云散踩在爪下,剛想將他憤怒的揍一頓,卻見他面白如紙、雙眼無神,又不禁擔(dān)心的問道。 ? 卻見云散喉頭顫動,半晌之后終于吐出一句話:“錯了…我做錯了!” ? “那不是假的……” ? 先不提終于來到妖界的兩兄弟之后如何,之前一直處在被cao暈狀態(tài)的云清塵,也不知在昏睡了多久之后,終于從昏昏沉沉中醒了過來。 ? 剛剛有了幾分意識,還未完全清醒,云清塵便陡然覺得一股燥熱正在席卷全身。 ? 燥熱、酥麻、瘙癢,種種感覺攪合在一起,從奶頭和xue眼這幾點部位,絲絲縷縷的爬滿全身。 ? 纖長的睫羽顫了顫,云清塵低低喘息著,終于勉強(qiáng)睜開酸澀的眼簾,只覺得自己四肢百骸無一不酸脹酥麻,仿佛就連喉間呼出的氣息都帶著一股甜膩的炙熱。 ? 剛一睜開眼,最先映入眼簾的,便是一整面光潔清晰的鏡子。 ? 他此時的身影便全數(shù)映入鏡中,纖毫畢現(xiàn),清晰可見。 ? 他的雙腕上捆縛著道道紅繩,被紅繩從上方高高吊起,上半身不得不挺直的立著,胸前的兩顆嫣紅奶頭完全呈現(xiàn)在面前的鏡中。 ? 可他纖細(xì)的足踝與膝蓋上,卻又各綁著兩道紅繩,將他的雙腿狠狠地拉扯開,使整個人不得不呈現(xiàn)出跪坐的姿態(tài),胯間的玉柱也被一根細(xì)細(xì)的紅繩吊起來,使得那口嬌嫩艷紅的陰xue完完全全袒露在鏡前。 ? 像是尤嫌不夠一般,那口陰xue上的兩瓣肥嫩yinchun,也被兩只小巧的夾子夾著,用兩根細(xì)細(xì)的金鏈子從兩邊扯開,被迫露出嫣紅勃發(fā)的陰蒂,整口xue眼間的艷景一覽無余。 ? 如此直觀的看著自己此時的yin艷姿態(tài),云清塵頓時眼睫顫了顫,有些無措的低下頭去,試圖避開自己眼前的鏡子。 ? 可是他才剛一動作,便覺得一陣酸爽快感猛然間傳遍了全身各處,逼得他不得不低喘幾聲。 ? 不知為何,他此時胸前的兩顆奶頭,飽脹的過分,顫顫巍巍仿佛隨時會滴出奶水來,一股股瘙癢不斷從奶孔深處涌來,癢得只想叫人把這兩顆小奶子放在嘴里好好嚼一嚼。 ? 而他身下的兩口xue眼,此時也是熱脹無比,黏黏糊糊好像含著什么東西,yinchun之間露出的那顆陰蒂更是勃發(fā)的翹著,硬挺的像是顆sao豆子。 ? 云清塵不得不再次向面前的鏡中看去。 ? 透過清晰的鏡面,他只看到自己胸前那兩顆瘙癢的奶頭,此時甚是飽脹紅潤、碩大肥軟、艷紅的挺立著,乳尖上被抹上了一層油亮亮的透明藥膏,甚至連奶頭周圍的乳暈都沒被放過,全都被抹上了這種散發(fā)著甜膩香味的藥膏。 ? 而他身下的兩口xue眼,自然也是沒有逃過,全都被人灌滿了甜膩的藥膏,紅膩的xuerou本能的吞吐蠕動著,從yindao里擠出大團(tuán)大團(tuán)的透亮脂膏。 ? 尤其是那顆被剝出來的勃發(fā)陰蒂,在被涂抹了藥膏之后,更是高高翹著,腫得像是顆rou棗子,艷紅得幾乎要滴出血來,似乎只要稍稍被人吹一口氣,就能馬上噴著水陷入高潮之中。 ? 如此香艷、如此yin賤……云清塵微微顫了顫,再次挪開視線,不敢再看自己此時在鏡中的姿態(tài)。 ? 可就在他眉眼低垂、睫羽顫顫的時候,卻有一人,悄然無聲的出現(xiàn)在他身后,一只手竟然徑直探到他身前,去撥弄他那兩瓣被迫分開的的yinchun,手指在勃發(fā)的陰蒂上一點一點的逗弄著,又向yindao深處捅進(jìn)去,好似在隨意翻檢著一件普通貨物一般。 ? 云清塵頓時一驚,剛想回頭去看,卻被身后那人搶先一口咬住了潤白的耳垂,調(diào)笑的聲音伴隨著炙熱的吐息,一起被吹入耳中:“仙尊大人,好久不見。” ? 聽到著熟悉的聲音,云清塵眉頭一蹙,眼眸自然而然的便看向自己面前的鏡子,直接看到了鏡中yin艷的自己,和……自己背后的龍鳴。 ? 多年前,云清塵曾拒絕過龍鳴的求歡,并一劍斬下他半截龍角。 ? 現(xiàn)在,那只被斬去半截的龍角,依舊生在妖帝的額頭,可他卻衣冠楚楚,好似一個正經(jīng)人一般。而那昔日俊美出塵、不茍言笑的仙尊,此時卻像個娼妓一樣,渾身上下不著寸縷的被捆綁吊起,胸前的奶頭和身下的陰蒂,都飽脹的要命,似乎在等待著被男人好好蹂躪一番。 ? 見此情景,云清塵不禁眼瞳一顫,瞬間也已經(jīng)明白,想必是仙界兵力布防圖被燒毀之后、云兮云散那兩個傻小子做下的糊涂事,使自己落在了妖帝手中。 ? 半晌之后,他方才艱難的吐出一聲:“妖帝。” ? 可就連他盡量試圖冷靜的嗓音,此時似乎都帶著一點顫抖的甜膩。 “嗯,仙尊大人再多說幾句話,本帝愛聽。”龍鳴松開自己口中的耳垂,笑著說道,在陰xue里攪弄的手指卻始終沒有停下。 ? 云清塵咬了咬唇,沒有再說話,面上全然是一片隱忍的神色,看起來甚是好cao。 ? “我該怎么說呢?是該問問仙尊大人,究竟為何淪落到這般田地?還是該贊嘆你們仙界的慷慨大方,送禮竟然能把自家仙尊給送掉!還是說……既然仙尊是送給本帝的禮物,那么本帝是不是該好好驗驗貨,看看這份禮品是不是合格?” ? 他一邊調(diào)笑著,一邊在陰xue里深入的手指繼續(xù)摳挖,攪弄出黏膩yin靡的水聲,大團(tuán)藥膏被擠了出來,弄得云清塵胯間濕黏一片。 ? “嘖嘖,以前仙尊大人拒絕我的時候,本帝可是怎么也想不到,這副清高的身體下竟然是yin賤的雌雄同體……這些年來仙尊一直清心寡欲,想必也是憋得難受!當(dāng)初干嘛要拒絕本帝,弄得這份歡愉遲來這么久,還害得仙尊被別的男人先嘗了鮮。” ? 他一手?jǐn)堉魄鍓m的腰,在光滑緊致的肌膚上摩挲許久,另一只在陰xue中摳挖的手指終于舍得抽了出來,卻又轉(zhuǎn)而繞到了仙尊的胸前,將手上沾染的黏膩和yin液全數(shù)抹到胸口那兩顆脹鼓鼓的奶頭上。 ? “本帝剛剛驗了驗貨,只覺得大為不滿,仙尊大人身下的這兩口xue眼,都已經(jīng)被別的男人給cao熟了,這作為本帝的禮物怎么能夠合格?”他一邊故作佯怒道,一邊又不停手的揉捏著云清塵的奶頭。 ? 云清塵低垂的眼睫顫了顫,挪動身軀想要避開對方揉捏掐弄的手指,卻又被龍鳴捏住了下頜,強(qiáng)行讓他的臉龐看向眼前的鏡面,好好欣賞自己此時在鏡中的yin艷風(fēng)光。 ? “第一個嘗鮮仙尊這兩口寶xue的人是誰,本帝倒真是好生羨慕,又是哪個男人將仙尊給cao成了這樣……還是說,并不是一個男人,而是很多男人?”龍鳴湊在他耳邊,低聲問道。 ? 還不等云清塵說話,龍鳴便又自顧自的低笑一聲,松開捏著他的手指,轉(zhuǎn)而從自己身后掏出一個青瓷小罐,以及銀匙、毛筆、粗碩玉勢等各色yin具來。 ? 青瓷小罐中散發(fā)著一股甜甜的膩香,罐中盛滿了晶亮亮的透明藥膏,與之前涂抹在云清塵身上的藥膏味道一樣。 ? “仙尊被別的男人cao透了不要緊,只要聽我的話,天天上藥,身下那兩口saoxue早晚緊致青澀猶如處子,而仙尊胸前的那兩顆sao奶頭,抹了這藥,自然又有別的好處。” ? 龍鳴自語道,然后便用那細(xì)長精巧的小小銀匙,在青瓷小罐中舀了滿滿一勺藥膏,在云清塵近乎驚懼的目光中,慢條斯理的將銀匙探入他身下的xue眼深處,捅過yindao,直抵宮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