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繩磨逼,串珠塞xue,跪趴挨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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酸痛。 全身上下的骨頭像是被碾過一遍,酸痛不已,簡直感覺不到下半身的存在一般。 這是云清塵清醒之后,腦海中閃過的第一個念頭。 “呃……”鴉黑色的長睫顫了顫,他從喉間溢出一聲沙啞的呻吟,緩緩睜開眼睛。 他本能的想要支撐著手臂抬起頭,只是剛一動彈,從纖細的腰肢處猛然傳來一陣極其酸軟麻木的痛楚,激得他渾身一顫,剛剛撐起身的手臂一軟,上半身再次狼狽的砸進了床榻,腰窩下陷,面龐與胸膛緊緊的貼著榻上鋪著的皮毛,顯得身后撅起的屁股越發挺翹滾圓。 直到這時他才發現,自己正如母犬交媾一般擺出一副跪趴著的yin蕩姿勢,腰腹下墊著幾個軟墊,修長優美的大腿微微發著顫,滾圓豐潤的屁股高高翹著,好似一個柔軟的蜜桃一般,一副任君采擷的架勢,雪白的臀rou上滿是紅腫的指痕與咬痕,臀尖上濺落著幾滴干涸的精斑,一看就是已經被人好好疼愛過一番,臀縫的xue眼里甚至還含著一泡男人之前射進去的精水。 胸前兩個奶頭沉甸甸的,又癢又脹,顯然之前堵住他奶孔的那兩枚乳夾,現在還沒被人給弄下來,此時仍舊夾著他的奶頭,牢牢的堵著他的奶孔,叫他的兩顆小奶子越發熱脹起來。 除了后xue之外,胯下那口花xue經過昨日那一番粗暴的磨礪捅弄,此時也已是紅腫不已,嫣紅的xuerou被cao得外翻著,兩瓣肥軟的花唇怎么也合不攏,一直黏答答的向外滲透著黏稠的yin液,順著雪白的大腿根流了下來,陰蒂已經勃發如豆,紅彤彤的挺翹著,sao豆子肥嫩的芽尖上也同樣糊著幾滴濁白的精斑。 前后兩口xiaoxue一起傳來陣陣酸麻腫脹的感覺,提醒著云清塵昨晚發生的事情。 神智逐漸清醒,昨日醉酒后的記憶也在逐漸回籠。 云清塵忽然震驚的睜大雙眸,以往一直清冽淡漠的眼眸中,此時竟是閃過錯愕、委屈、慍怒等數種神情。 他能清晰的感覺到,自己身前那根玉柱再不像往常一樣高高挺翹著,不像以前那般憋屈的脹成了紫紅色,而是軟噠噠的垂在胯間,馬眼上還粘著幾縷黏稠的yin絲,帶著一種徹底釋放了的滿足感。 元陽已泄。 再急忙去感知自己小腹的丹田處,果真空空如也,他這段時間暗中積攢匯聚的仙力也已是隨著昨日的發泄,和胯下精水一同射了出去,一點也沒留下。 之前他在仙界閉關中,不知何故在修煉時出了差池,全身的修為都被鎖在了紊亂的經脈中,所以仙力流轉不暢、時時出錯。他只有重新匯聚到一定的仙力,才能作為一把打開經脈的“鑰匙”,再次理順紊亂的經脈,重新找回自己過去所有的修為。 但他修的是清心道,以往修煉時向來注重清心寡欲,元陽不可輕易泄露,尤其是在他修煉出岔子的時候。元陽一泄,之前積攢的所有仙力,也隨之全都xiele出去,現在想要再找回自己被鎖在經脈中的修為,就要重新積蓄更多的仙力,比之前耗費更多的心力。 而且,只要每次元陽一泄,他之前所積攢的仙力也會隨之泄出體外,每次都必須重新積攢。 感受著自己經脈中如石沉大海、怎么也喚不出來的修為,再回憶一下昨日魔尊在自己醉酒后,對自己的無恥哄騙,仙尊大人終于褪去了以往清冷漠然的神情,難得的陰沉了臉色。 “魔頭…騙子……” 修長的手指緊緊攥著身下鋪著的黑色毛皮,他神色難堪,嫣紅的唇珠張開許久,方才咬著碎玉般的牙吐出這么一句話。 他心里面是很想將那個狡詐無恥的魔尊狠罵一同,但是卻不會說臟話。 “騙子?仙尊大人是在叫我嗎?”就在云清塵心中抑郁不已的時候,一道輕浮的聲音卻突然從他身后傳來,緊接著,一只手掌也隨之摸上他高高翹起的屁股,一把抓住肥軟的臀rou,大力揉搓捏弄著。 不用回頭瞧,只聽聲音,便知道是玄陽來了。 而且諾大個魔界,也只有魔尊一人有這么大的膽子,一進入寢宮就對著仙尊大人的屁股動手動腳。 聽到來人的聲音,云清塵瞬間便回憶起昨日被哄騙的情景,頓時心頭火氣,酸軟的手臂掙扎的撐起上半身,回首喝道:“魔尊玄陽!” “唉,仙尊大人嚷得真兇,聲音這么大都快要將本尊給嚇死了!”在他身后正忙著玩他屁股的玄陽挑眉答道,手指輕輕往他身上一點,瞬間數道紅繩突然出現,再次將他的上半身給捆縛了個結結實實。 手臂又一次被綁住,云清塵再次趴下,上半身重重的跌在柔軟的皮毛上,屁股依舊高高的翹著。而玄陽則停留在他身后,慢條斯理的解開腰帶,露出自己猙獰的roubang來,用碩大的guitou不懷好意的磨蹭著臀縫,試探的往xue眼里戳刺著。 很明顯,他今日是要借著云清塵現在跪爬的姿勢,想插進那高高撅起的屁股里,痛痛快快的在xue眼里泄上幾回。 云清塵上半身伏著,側臉埋在柔軟的毛皮上,清清楚楚的感覺到一根碩大粗硬的roubang破開自己的后xue,碾過紅腫軟熱的xuerou,一點一點的擠了進去,正在狠狠的捅弄著后xue中那塊敏感的凸起。 伴隨著roubang的抽插,男人的囊袋也隨之“啪啪”拍打在他豐潤的臀rou上,混和著choucha時xiaoxue粘膩的水聲,一時間,整個屋內都充斥著曖昧yin靡的聲響。 后xue陽心被人狠狠的蹂躪頂弄,傳來的陣陣快感逼得云清塵腰肢發顫,雪白的皮rou上泛起曖昧的薄紅,整個身軀都緊繃著。可是他嫣紅的唇瓣卻依舊緊緊閉著,不肯發出任何呻吟,只是低垂著眼眸,睫毛顫顫,低低喘息著,只有在被cao得很了的時候,才會從喉間嗚咽兩聲,從齒縫間輕輕地逼出一句:“……騙子。” 聽到這句話,玄陽不禁挑了挑眉,停下了頂弄的腰胯,只是用手指輕輕撫上云清塵的腰窩,在他敏感的腰側肌膚不住的摩挲著,低聲笑道:“騙子?” “我騙你什么了?仙尊大人且講一講。” 高高翹起的屁股里還含著別人的roubang,云清塵卻只得暫時維持著這個yin蕩的姿勢,慢慢眨了眨眼睛,努力平復了一下急促的喘息聲,盡量用以往平靜的語氣淡淡說道:“你昨日騙我…呃啊…騙、騙我哈啊…帶上乳夾……” 正在他說話的空隙間,玄陽卻是故意突然一頂胯,碩大的guitou狠狠碾磨過后xue深處的陽心,當即便磨得云清塵連一句話都說不穩,開口之間驚喘連連,平靜淡漠的語氣不復存在。 玄陽一邊慢悠悠的挺胯在他的屁股里面抽插,一邊存心要逗他多說幾句話,于是接連問道:“昨日帶乳夾的時候仙尊大人不是也沒反抗,我還以為仙尊喜歡被堵著呢!昨日堵奶孔的時候仙尊大人看起來不是挺高興的?” “胡、胡說…”云清塵驚喘連連,面色難堪的回答道:“你答應我只要帶上乳夾、唔…便、便不取下玉簪…啊哈、可最后你還是騙我,將嗯…將玉簪唔……” “仙尊大人一會說不喜歡被堵著,一會又怨我將堵你的物什取下來,這可真不好伺候,教我難辦的很。”玄陽優哉游哉的說道:“喏!玉簪我也沒丟,就在這里,要不要現在再給你堵上?” 言罷,他竟然真的從衣袖中取出昨日被扔在地上的玉簪,戲謔的將玉簪湊到云清塵的身下,用細長的簪身撥弄了一下胯間垂下的玉柱,然后又滿懷惡意的將玉簪尖銳的部分探入合不攏的花xue里,用銳利的簪尖戳了一下紅腫勃發的陰蒂。 “啊啊——” 脆弱敏感的陰蒂被戳中,一股鋒利的酸痛快意瞬間席卷而來,云清塵再也受不住頓時驚叫出聲,腰身一陣發顫,整個身軀差點都癱軟下去,兩瓣合不攏的花唇更是一陣抽搐,紅腫的xuerou痙攣著,顫抖的吐出一團黏答答的yin液。 玄陽伸手扶住了他搖搖欲墜的腰身,伸手撫摸著他優雅流暢的脊背,低聲笑道:“怎么,我還有哪里騙了仙尊大人?” “你昨日言說送我回仙界,將我騙上…騙上馬背……”云清塵被他這一番手段折騰的眼尾發紅,聲音顫顫,卻仍舊噙著眼淚堅持控訴道。 玄陽輕笑一聲:“昨日仙尊大人您跨上木馬,一馬雙鞍,不是已經舒服到天上去了?如此銷魂不正是天上仙境?我又哪里騙您了?” “……無恥!” 大約是被他厚顏無恥強詞奪理給震驚了,云清塵在一陣晃神之后,方才低垂著眼眸,最后淡淡的說道:“你昨日還說有仙界的消息要告訴我。” 聽了這句話,玄陽也一時安靜了下來,就連一直故意挺胯抽插的動作都停了,片刻之后,方才笑道:“我道今日仙尊大人怎么會愿意與我說這么多的話,原來心里一直還惦記著這件事呢!” “仙界、仙界……一刻都不肯忘懷仙界,您這個仙尊之位還真是當得稱職。”他頗為嘲諷的說道,竟然起身將自己那根炙熱碩大的roubang從粘膩的后xue中緩緩抽離,然后將跪伏在地的仙尊大人一把撈在了自己的懷里,捋了捋仙尊柔順的墨發,將自己的下頜抵在對方柔軟的發頂上蹭了蹭。 “阿塵真的想探聽仙界的消息?”他親昵的咬著云清塵的耳朵,緩緩向耳孔內吐出炙熱的氣息。 雖然他此時的語氣輕柔、神情溫和,但云清塵卻莫名的心頭一驚,好似即將要面對新一輪的狂風驟雨。 憑借著這段時間的相處,他本能的察覺出魔尊溫柔話語下隱晦的不悅,以及一點別的什么,這讓他大覺事情不妙。 但是…… 他上半身被紅色細繩牢牢捆縛著,被逼依偎在魔尊的懷中,身上盡是斑斑點點的吻痕與男人的精斑,狼狽yin靡至極,但他還是輕輕垂下眼眸,眼眸深處的清冽一如既往,用最堅定的語氣說道:“是。” 他真的擔憂仙界現在的狀況,急需外界的消息。 “呵。”玄陽笑了笑,依偎在他胸膛上的云清塵能夠清晰的聽到那低沉的笑意。 “阿塵心系仙界,這點要求我自然可以滿足,免得以后還要說我騙了你。”他的語氣溫柔,面上表情更是溫柔:“只不過這個消息較為復雜,正好我一會兒該去魔宮正廳召集屬下議事,商議的便是仙界最近事宜,你不如與我同去,也好親耳將納西繁瑣的事情給聽個夠。” 一邊說著,他一邊向寢宮門外揮手,只不過一瞬間,便有一條長繩突然憑空出現,自門外延伸至門內,懸空浮在半空中。 “只要阿塵自己憑本事穿過這條繩子,自己走到門外,我便帶你去議事廳旁聽仙界訊息……如何?”他面上的表情更是溫和,嘴角溫柔的勾著,笑意卻未達眼底,只是目不轉睛的盯著自己懷中的云清塵。 眼前的那條長繩看樣子不過是條普通的麻繩,但是云清塵的心底某處卻察覺出強烈的不安,總覺的這是一個溫柔的陷阱。 垂下頭思慮良久,終究還是對仙界的擔憂更勝一籌,壓倒了一切不安,他拖動酸軟的身軀,從玄陽的懷中掙扎起身,踉踉蹌蹌的站了起來,道:“好。” 聽他回答,玄陽眼中的暗紅色澤更深了些,最后卻還是一言不發,沉默將云清塵拖到了長繩前,竟是直接將他抱起,雙腿分開,讓他騎在了粗糙的長繩上。 隨后,他便走到門外,對著長繩這段的云清塵微笑著招手:“阿塵過來。” 云清塵騎在懸空的長繩上,被捆縛住的上半身搖搖晃晃抓不到著力點,兩條修長的腿下垂,繃直了腳背也只能將將用足尖夠著了地面,全身的重量都壓在身下兩口不停收縮的xiaoxue上,他的身形越不穩,就越要本能的夾緊胯下xuerou,緊緊的咬住騎著的長繩。 而他身下那一截長繩也足足有兩三丈,從門外一直延伸到魔尊寬闊的寢宮中,由數道小股麻繩擰成,十分粗碩堅韌,竟有孩童手臂粗細,繩身質地粗糙,毛糙的軟毛倒豎著,每隔三四步的距離,繩索就會打成一個足足有鵝蛋大小的結,繩結表面凹凸暴起,瞧起來甚是駭人。 以他現在的狀態,想要經過這條粗繩,唯一的辦法就是騎在粗糙的麻繩上,任憑自己的兩口xiaoxue被無數的毛刺摩擦倒剮著,僅僅憑借著點在地上的足尖借力,一點一點的在這條粗繩上磨過去…… 云清塵低垂著眼眸,鴉黑色的長睫顫了顫,終于明白了魔尊剛才的不懷好意。 但是猶豫再三,他還是抿了抿嘴角,纖細的身體前傾,足弓繃緊用力,足尖點地向前邁出一步…… 浮空的繩索像是一柄鈍刀一般,立即便切入了他滾圓雪白的屁股里,狠狠磨礪著他臀縫間的后xuexue口,抖進了他紅腫的花唇里,軟毛刺喇喇的磋磨著花xue外翻的xuerou,狠狠的擠壓搓弄著那顆挺翹的陰蒂。 “啊……”一陣酸麻痛楚立即從他的xiaoxue中傳來,云清塵忍不住輕輕痛呼了一聲,隨后便哄著面頰,緊咬著牙關挪動足尖繼續向前,任憑吃痛的兩口xiaoxue不住瑟縮著,一顫一顫往外吐著yin液,將身下的麻繩都給含弄的浸透了,所過之處皆留下黏稠的yin液被拉成長絲,泛著濕漉漉的水光。 一步,兩步,三步…… 很快,第一個繩結近在眼前。 云清塵低頭望著這個鵝蛋大小、凹凸不平的繩結,最終還是緊緊抿著嘴角,繃緊小腿試圖跨過去,卻不料足尖的氣力耗盡,整個身子往側邊一斜,重重的坐了下去,花xue緊張的翕合著,那碩大的繩結正好卡進他的xue眼里,被吃痛的xue口諂媚似的一下子吞進去大半。 “啊啊啊——” 倒豎的毛刺盡數鉆進了xue眼深處,花xue中嫣紅肥軟的陰蒂首當其沖,瞬間被粗糲的繩結狠狠的碾磨拉扯著,仿佛要被扯碎一般,痛得云清塵再也忍受不得,當即驚叫一聲,渾身一顫,額角滲出細密的汗珠,頭顱高高揚起,修長的脖頸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被綁縛住的手掌緊緊的攥到指尖發白,就連胸前一直沒有摘下的乳夾都顫了又顫,奶頭上的蝴蝶好似隨時要振翅離去一般。 他身下泥濘的花xue也是猛地一抽搐,痙攣的噴濺出一股股黏稠的yin水,浸透了繩結,yin液順著大腿滑落而下滴落在地,竟是騎在長繩上生生被繩結給卡到了高潮。 這一下的刺激太大,云清塵暫時也不得不保持原有的姿勢,騎在粗繩上急促喘息著,與此同時他的xue眼還在殷勤含弄著濕透了的繩結,恬不知恥的一縮一縮的將繩結往里面吞。 直到好一會兒之后,細密的汗珠將他鬢角的碎發都給打濕了,他方才喘過來一口氣,不顧自己還出處在余韻中打顫的四肢,硬是拖著沉重無力的身軀,再次咬緊牙關向前挪去。 一個繩結、兩個繩結、三個…… 數不清自己已經跨過了多少繩結,也記不清自己已經磨著繩子走了多長,更記不清自己究竟在這繩子上高潮過幾次,云清塵只覺得自己身下的xuerou蜇人一般的熱辣疼痛,xue眼深處卻是越來越瘙癢難耐,陰蒂那顆挺翹的sao豆子就像要被融化磨碎一般,整個下體都在發燙,腰肢顫顫,汗水濕透了鬢發,眼前一片模糊。 就在他覺得自己的體力就要耗盡的時候,身下卻是突然一空,身形頓時不禁晃了一晃,終于一頭向前栽去,栽倒在了一個男人熟悉的懷里。 玄陽伸手一揮,瞬間除去了云清塵上半身的束縛,隨后便略有些焦急的掰開他的雙腿,仔細查看他胯下的情況,尤其是仔仔細細查探了一番那兩口紅腫的xiaoxue。 果然不出他所料,云清塵身下那兩口xiaoxue已是徹底被粗糲的麻繩給磨得臀縫嫣紅、xuerou腫脹,尤其身前那口嬌嫩的花xue,更是已經徹底yin艷爛熟,挺翹著的陰蒂被磨得充血,腫脹的好似一顆熱燙的櫻桃,xue口有氣無力的抽搐著,擠出幾絲yin液,瞧著可憐極了! 而云清塵本人,此時更是氣力耗盡一般,闔著眼睛,汗濕的發絲黏在他的額頭與兩腮旁,虛軟無力的偎在他的懷里,連像往日那樣掙扎抗拒的力氣都沒了,只有胸膛微微起伏,沉沉的喘息著,胸前兩枚乳夾上的蝴蝶翅膀微微發顫。 不得不承認的是,玄陽覺得有點心疼了。 ……還有點后悔。 他本來只是生氣云清塵心里沒有他、只有仙界,所以才不懷好意的準備用著長繩好好折騰云清塵一番,原本是打算讓懷里這人在開始的時候就知難而退的。 可是他沒想到,以前最是疏離淡漠、厭惡情欲的仙尊大人,竟是硬生生撐了下來,當真拼著磨腫了兩口xiaoxue酸痛,也硬是走完了這條長繩。 他更沒想到,自己堂堂魔界之主,向來心狠手辣,貪色重欲,在瞧完方才那活色生香的一幕之后,竟然反而有點……心疼。 “唉,仙尊大人果然是本尊天生的克星——真是怕了你!” 玄陽一邊小聲嘟囔著,一邊掰開云清塵紅腫的花唇,仔細檢查著里面xuerou的腫脹情況,還小心翼翼的捅了捅充血的蒂珠。 “唔…別……”腫脹成殷桃的陰蒂又被人捅弄著,脫力的云清塵顫了顫睫毛,掙扎著小聲呻吟道,模樣別提有多可憐了。 玄陽再次嘆了口氣,轉身從自己的寢宮隱秘處找出一串圓球,扒開云清塵的花xue便試探性的往里面塞去。 那一串圓球個個有核桃大小,上面并不光滑,滿是溝壑,凹凸不平,材質非金非木,顏色呈現為青碧色,更像是一顆顆碧玉雕刻而成,被一條艷紅的細繩串在一起,串成了長長一條。 “哈啊、不要…拿出去……” 云清塵正值身下xiaoxue腫脹熱燙之際,忽然察覺出有一物觸碰到他腫燙的陰蒂,寒涼如冰,而且那物還正被人往他飽受折騰的xue眼里面塞,頓時便忍不住一驚,陡然睜開眼睛,一聲呻吟脫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