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當眾摸奶摳逼打屁股,仙尊被逼jian扇腫陰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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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端之上,仙魔兩方人馬互相對峙著。 一方鴻衣羽裳、仙氣凜然,一方黑衣肅殺、邪氣盎然,黑白分明的兩隊人皆是手中持著兵刃互不相讓,彼此眼中全然滿含輕蔑之色。 魔族一方,領頭之人放肆的大笑一聲,闊步邁出陣列,身形高挺,面容陰沉又英俊,一襲玄衣獵獵,黑發無風而動,一雙眼眸好似緩慢流轉的猩紅血跡。 此人正是魔界之主,玄陽。 玄陽用暗紅色澤的眼眸掃視過仙界眾人,嘴角勾起一抹邪肆的笑容,徑直高聲問道:“云清塵何在?” “放肆,你怎敢直呼仙尊名諱?”仙界眾人被他這般輕視的態度鬧得心中窩火,當下便有一名脾氣火爆的仙君大喝一聲,拔劍出鞘,一副為了維護仙尊大人的聲譽,隨時可以沖出去與魔族決一死戰的模樣。 還好燕羽飛及時出手攔住了這位仙君。 燕羽飛身為仙尊唯一的親傳弟子,到底還是比一般人更有些眼力,他心里清楚眼前的魔尊玄陽的修為著實高深,普通仙人絕非他的對手,其他人就這樣冒然跳出去,只會落得一個當場身死道消的下場。 在師尊沒有清醒過來之前,他必須要代替師尊守護好仙界,絕不能出現無所謂的傷亡。 因此,即便是心中有再多的火氣,他現在也只得強壓下來,手中持劍,盡量用冷靜的語氣詰問道:“魔尊也算得上是一界之主了,怎的卻如此不講禮儀,如今不但要犯我仙界,更是出言不遜,直呼我師尊的名諱?” “師尊?原來你就是云清塵的那寶貝徒弟?”玄陽暗紅色的眸子流轉至燕羽飛身上,目光在他身上停頓了片刻,隨即便皺起眉毛挪開了視線,不屑的哼了一聲:“乳臭未干的毛頭小子,遠不如你師尊年輕之時!” “你小子有什么資格成為仙界之主的唯一弟子,又哪里配得上云清塵對你的悉心栽培、關心愛護?還是趁早滾回家吃奶去吧!” 魔尊一邊冷冷的出言羞辱著對方,一邊微微抬起手臂,手中紅光閃動,突然整個人的身形就好似化作了一道消散的黑影,陡然間消失在原地。 在燕羽飛微微顫動的瞳孔中,魔尊玄陽的身影卻猛然間出現在他的眼前,越逼越近,就在他手中的劍鋒都還未來抬起時,對方手中凝結著的血紅刀刃,已是逼近他的眼前,沖著他的頭顱就要揚手劈下。 燕羽飛微微睜大了眼睛。 “玄陽——” 就在所有人都沒來得及回神的時刻,一聲清喝突然遠遠傳來,由遠及近,一道凜冽的清光頃刻間逼近,斬落在魔尊凝結的刀刃上,硬生生將那血紅刀刃劈到了一旁。 猛然間聽到這聲清喝,魔尊玄陽的眼眸也不由的瞇了瞇,手上的動作緩了一緩,暗紅色的眼眸不易察覺的柔和片刻,抬頭看向來人。 此時,已有一道身影輕盈而至,落在燕羽飛身前,護住了身后一眾仙人。 而之前陷入危局的燕羽飛,則是抓準時機一個翻身,總算是逃過了魔尊的致命一擊,等他再落地時,滿上的表情卻是又驚又喜,眼眸深處更是多了幾分惴惴不安,愣了片刻之后,方才看向自己身前之人,難以置信的問道:“師尊?” 云清塵手中持劍,腰身挺直,擋在眾人身前,未曾束發,一頭青絲如瀑般傾瀉而下,垂落至腰間,身上往日打理的一絲不茍的純白衣飾,此刻卻是微微凌亂,衣擺上有塊不要被人察覺的水痕濕印。 眼見自家仙尊出關,仙界眾人不禁一陣歡呼,斗志昂揚,信心百倍。 近些年來,魔族前來sao擾他們仙界的邊境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只不過每次魔尊玄陽前來滋擾,都會被他們仙尊給擋回去,現在那魔界也只不過是瞧著他們仙尊最近正在閉關,所以才眼巴巴的趕來偷偷占便宜,可是現在仙尊大人已經出關,這些魔族霄小定是會像以前一樣被攆回去。 仙界一片振奮,魔族這邊斗志略微有些低落,只有云清塵對面的魔尊玄陽,這時仍舊一瞬不瞬的望著他,沉默半晌,方才緩緩露出一個說不清道不明的笑容:“云清塵,你終于來了?!?/br> “我還以為你這次不來了呢!” 云清塵此時只覺得雙腿酸軟,氣息不穩,身上的仙力運轉不靈,經脈中仍是處處滯礙,就連持著劍的手都在微微顫抖,顯然方才那一擊劍光,已是耗費了他的大半精力。 倘若此時有人離得近了,細細察覺看,就會發現往日里高冷漠然的仙尊大人,這時不但略微有些衣衫不整,而且他那細白如玉的面頰上還蔓著一層薄薄的緋紅,鬢角的碎發已經濕透,平日里清淺平緩的呼吸,此時也已是粗重雜亂,每次胸膛起伏,口鼻間都會吐出炙熱的喘息。 只有他的一雙眼眸仍是一如往常,依舊清冽而又鋒利,如同無形的劍刃,漠然的看向自己的老對手。 云清塵握緊持劍的手,修長的手指用力到微微發白,繃緊了下頜的弧度,只是冷聲道:“魔尊……玄陽?!?/br> “嗯。”玄陽此時竟是一反常態的沒有繼續口出狂言,反而瞇起眼眸,血紅的眸子細細打量著他,喃喃的說了一句:“真奇怪,今日我故意犯你仙界,你竟然沒有像往常一般,一見面就沖我一劍劈來……” 話音未落,他的身影已是突然消失,而后,云清塵便感覺到一股溫熱的氣息出現在自己身后,一道聲音從他耳邊傳來:“為何仙尊偏偏今日對我手下留情,難不成……” 不知何時出現在他身后的玄陽低笑一聲,道:“難不成仙尊想我了?” 若是在往日,以云清塵的修為,自然不會讓他如此近身。 可是之前他修行上的差錯還沒來得及完全補救,身上仙力不暢又筋疲力盡,剛剛又才經歷過一場又一場的激烈性事,身子骨被自己那個不孝孽徒給折騰的敏感至極,此時被身后那股男性的炙熱氣息一吹,耳尖竟然泛起一陣緋紅,腰身都不禁一軟,身形微微踉蹌了一下。 更讓他感到難堪的是,甚至連他的花xue間都是一陣濕熱。 在他剛剛行走中,一直都有接連不斷的yin液和精水從那口不爭氣的xiaoxue中滲出,還好這些yin液都被他之前塞進花xue中的布料給吸收,但此時那團布料也已經全部濕透了,黏答答的糊在他的xue眼中,軟踏踏塞得他難受。 他甚至能明顯的感覺到,一道濕熱的液體正順著他的大腿根緩緩流下,沾濕了他的褻褲。 當著仙界眾人的面,自己的身軀竟然暗中有了反應,仙尊大人一時間只覺得羞愧難當,當時便抿緊了嘴角,眉頭緊蹙,面上的薄紅又深了些。 只不過他之前所經歷的種種,魔尊玄陽自然是不會知曉,此時他見自己不過是隨意調笑了一句話,結果那高傲非常的仙尊大人不但沒有沖他一劍戳過來,甚至還反而微微紅了面頰,連耳尖都紅了個透徹,微微顫抖的身軀根本沒有拒絕他的靠近。 玄陽一時間只覺得驚喜非常。 “云清塵,你……”他見對方的身形微微踉蹌,頓時便又故意靠近了些,伸手就欲往他的腰身上攬。 只是他的指尖還未觸及對方,便有一道凌厲的劍光沖他劈來。 受到身體拖累的云清塵,此時也終于緩息過來,察覺到玄陽的靠近,頓時便警覺的一劍斬來。 只可惜,他這一劍無論是力道還是速度,都與他全盛時期的劍法大相徑庭,甚至不如之前那一劍的鋒芒。 玄陽只當是他放水,心頭一轉,電光石火之間便有一個主意浮上心間,當下也是一刀揮出,只見那血紅色的刀鋒與清冽的劍刃頓時便碰撞在一起。 即便這不過是兩人之間的隨便一擊,但兩人畢竟都是一界之主,兩柄兵刃相撞,當即便有一道無形的殺氣席卷而來,驚得兩旁觀戰的仙魔兩方人馬皆是連連后退,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卷入兩位尊者之間的戰斗,平白無故的送了性命。 燕羽飛也不知道自家師尊的身體情況究竟恢復的怎么樣了,心中忍不住的擔憂,一心想要留在原地觀戰,卻被其余仙界同僚不由分說的給硬生生拉走了。 頓時,仙界入口處便被清空了一片,只余下無盡的流云席卷著一切,叫遠處觀戰的眾人根本看不清戰斗中的兩人身影。 在一片白茫茫的云霧中,只有幾聲喘息聲響偶爾傳來,根本分不清是誰的聲音,勾得仙界與魔族兩方人馬一陣心急氣躁,卻仍舊不敢上前一窺究竟。 所以,也就沒有人發現,此時在云霧中,魔尊玄陽竟是從身后一把緊緊抱住了仙尊的腰身,怎么不愿松手,一只手甚至已經大膽放肆的從仙尊的衣襟處摸了進去。 “唔!” 云清塵萬萬沒想到魔尊玄陽竟然膽敢放肆到這種地步,更想不到他竟然當著仙魔兩族的面就敢打這種主意,當即便深深皺起眉頭,起手便想提劍刺向身后。 只可惜,作為多年的老對手,玄陽卻是早就料到了他的心思,方才在攬住他腰身的時候,便故意將他持劍的手臂與纖腰一同抱緊,根本就不給他再次抬手出劍的機會。 云清塵幾次想要掙開他的手臂,但是身上的仙力卻偏偏在這個時候停滯了運轉,四肢皆是一陣酸軟無力,根本就掙不開那支禁錮在自己腰上的手臂,更是在掙扎的途中,將自己原本裹得嚴密的衣襟給掙開了一條縫隙,反而讓玄陽那只意圖不軌的手更加容易的探了進去,一路暢通無阻的摸到了他的胸口。 玄陽看他這般欲拒還迎的姿態,頓時更是精神一振,血紅色的眸子都好似亮了起來。 仙界之主的修為實力世間罕有,只要他想,掙開自己的一條手臂自然不是什么難事,可此時自己的手都已經摸到了對方的胸口,云清塵除了幾下虛軟無力的掙扎之外,卻并沒有暴怒之下一劍砍了自己的胳膊。 魔族性格直爽,貪求欲望,又尊重自身心愿。 云清塵如今這番姿態,在玄陽眼中,自然是已經答應了他的歡好之求,還任由他為所欲為的信號。 心里美滋滋的魔尊大人,當下便毫不客氣的用手掌在仙尊平坦的胸膛上一陣胡亂揉搓,掌心磨蹭著那兩粒緋紅硬挺的rutou。 “嘖,一看見我,仙尊大人的兩個奶子都硬成這樣了……”他親昵的咬著云清塵潤白的耳珠,小聲笑道:“還說不想我?” “玄陽,你…唔……”云清塵清冽的眸子一轉,剛想要開口呵斥,卻沒想到胸前的rutou猛然間被揪住一陣揉搓,頓時便不禁呻吟出聲,被調教的敏感至極的身軀微微顫抖,腰腿都軟了,一時間剩下的話語便是再也說不出口。 燕羽飛那個孽徒最喜歡吮吸他的奶頭,在最近一段時間里,他的兩粒奶子每日都被人給嘬得腫脹不堪,乃是他全身上下被調教得最敏感的部位,時時刻刻都硬挺著發癢,等待著被人肆意的褻玩揉弄。 此時這兩個小東西被玄陽一陣肆無忌憚的掐揉捏弄,當即便毫無骨氣的投降了,享受著男人的手指,從胸口處傳來一陣又一陣的快意,卻弄得云清塵渾身微微發顫,喘息聲越發粗重。 他已經顧不上繼續掙扎,此時全身心的精力都只顧著緊緊咬住牙關,生怕自己一開口,便是一陣細碎的呻吟。 云清塵這番隱忍退讓的姿態,頓時令玄陽的氣焰更加囂張起來。 他滿心以為自己已經得了仙尊的默許,當下便更加愉快的掐揉著那兩個越發腫脹的奶頭,感受著指尖下鼓鼓囊囊的奶頭觸感,當下便不禁感嘆道:“我與仙尊大人年少便已相識,還從未見過你像今日這般溫順……” 說著,他又忍不住探出指甲尖,扣弄著奶頭上的奶孔,忍不住有些納悶道:“說起來,仙尊大人的奶子是不是比起年輕時大了很多……難不成仙尊這對小奶頭,天生就適合奶孩子,所以越長越大?” “嗯——”敏感的奶孔被用力摳挖,云清塵終于忍不住從口中泄出一絲呻吟,嫣紅的嘴唇喘息許久,斷斷續續的吐出一句話:“你…閉、閉嘴……” “呵,現在已經到了這個份上,仙尊大人就不要再嘴硬了,免得反而攪壞了此時的氣氛。”玄陽嗤笑一聲,不以為然,那只揉捏著奶頭的手已經從他的胸口撤出,轉而向上撫摸著他清冷的面頰,揉弄著他嫣紅的唇珠:“我之前怎么沒發現,仙尊大人的唇瓣竟然變得這么紅,倒是比之前冷著一張臉的時候,更有幾分鮮活的色彩?!?/br> 說著,他修長的手指便擠進了云清塵嫣紅的唇瓣間,探進他的嘴里,肆意攪弄著對方嫩紅的舌頭。 感受到有外物捅弄進自己的嘴里,嫩紅的舌尖頓時抽動一下,被之間的roubang調教習慣了,此時本能的就要諂媚的舔弄上去。 云清塵頓時一驚,理智硬生生的壓下了蠢蠢欲動的舌尖,轉而在那兩根玩弄自己舌頭的手指上,恨恨的咬了一口。 魔族皮糙rou厚,完全不懼他的噬咬,玄陽更是抽出自己濕淋淋的兩根手指,望著自己指尖上留下的一行小小的牙印,反而得意的笑了笑,就好似看到了一只被欺負了的奶貓開始用乳牙咬人了一樣。 “沒想到有朝一日,竟然能看到仙尊不用手里的劍砍人,而是用牙咬人的場景,在下真是三生有幸。”他一邊戲謔的說著,一邊將自己濕淋淋的手指在云清塵的臉頰上擦了擦,轉而伸手將對方的腰帶給松開。 像是察覺到什么一般,云清塵當即便眉頭一凜,開始使力掙扎,沒被困住的那只手臂曲起,狠狠的往自己身后撞去。 玄陽腰肋上一連被他的手肘撞了好幾下,只是此時云清塵腰腿酸軟,身上的仙力更是不能運轉,撞在對方身上的那幾下,對于護體法力高深的玄陽來說,更是撓癢癢一般沒什么力道。 魔尊只當他是在欲擒故縱的玩情趣,根本沒有用心理會,一雙暗紅的眸子只顧著盯著仙尊渾圓的屁股,空閑的那只手順著腰帶的縫隙滑進了褻褲里,一把就抓上了那兩瓣豐厚肥圓的屁股,大力揉搓著,感受著自己掌下白嫩細滑的豐厚rou感,當下便忍不住輕輕嘆息一聲。 “仙尊大人的屁股……真大…真圓、果然是個好生養的……”他嘆息著,手中抓著屁股上一捧圓滾滾的rou,一邊用五指揉捏著,一邊故意挺著胯,將自己胯下早已挺翹的的roubang,隔著一層褲子往對方的屁股縫里送,暗示性的磨蹭著。 感受著自己屁股間頂著的那根炙熱的硬物,這段時間里早已熟悉了男人roubang的云清塵,頓時心頭一驚,臉色蒼白著,之前蒙著的那層薄紅迅速褪去,身形猛地一掙。 “滾——”他低聲怒喝道。 玄陽一時不察,當真讓他掙開了手臂,抽離了執著劍的那只手。 云清塵回過身來,不顧玄陽還插在他褻褲中捏著他屁股的那只手,徑直舉起手中長劍,沖著對方的頭頂就要劈下。 從這凜冽的劍氣中,玄陽終于也察覺出一絲危險,但是他卻咬緊牙關,就是不肯將自己占便宜的那只手拿出來,只是拼了命似的迎著劍鋒往前一步,再次貼近云清塵的身子,另一只手猛地一把攥住對方握著劍的手腕,狠狠一折,頓時便將云清塵的手腕折到背后。 云清塵這次掙脫反擊,本就幾乎已經耗費了他所有積攢的氣力,此時仙力不暢,手腕一下子被人拿住,只聽“鏘啷”一聲,他的本命仙劍竟是從他的指間滑落,跌出去好遠。 他自己也被玄陽一個用力,被抓著手腕,直接壓倒在這仙界的云頭之上。 玄陽大概也沒想到自己能這么輕易的得手,依舊以為是云清塵手下放水,當下他心里也有些著惱了,捏著對方屁股的那只手高高舉起,狠狠地往屁股上一扇,低聲呵斥道:“仙尊大人也忒不講理了,明明是你先故意勾引我與你歡好,現在卻又要翻臉動手,什么時候堂堂仙尊也需要用美人計來勾引對手,然后殺人了?” “可是到了最后,仙尊大人又偏偏手下放水,不但被我拿下,還連自己的佩劍都丟了,莫不是想男人的roubang想的緊了,根本就舍不得殺我?” 一邊呵斥著,他一邊不斷舉起手掌,怒氣沖沖,“啪啪啪”的用力扇打著仙尊挺翹渾圓的屁股,只將那兩瓣原本就滿是淤青牙印的屁股,給扇得臀rou顫顫、紅腫發亮,好似一個柔嫩的蜜桃,顫顫的皮rou手感越發的好,好似輕輕一抿就能抿出水來。 聽著耳邊清脆的“啪啪”聲,感受著屁股被人扇打而傳來的微微疼痛,被摁在地上云清塵身形一僵,耳尖瞬間再次爆紅,一股無以言說的羞恥感猛然爆發出來。 堂堂仙界之主,當著仙魔兩界眾人的面,被自己的老對手摁在地上,被羞辱性的扇著屁股,自己卻毫無反抗之力…… 就算知道遠處的那些人,根本就看不透云霧中他此刻的姿勢,但是狼狽萬分的仙尊仍是難堪的伏在地上,無望的將臉龐埋在自己的手臂上,露在外邊的耳尖通紅,感受著自己屁股上傳來的拍打,被無盡的羞恥感包圍,激得他無能為力的從唇齒間擠出一聲嗚咽:“不……” 他甚至能夠清晰的察覺到屁股間的那口xiaoxue,在被人連續的蹂躪下,甚至反而yin賤的抽搐著,蠕動著貪婪的xuerou,一張一合的煽動著,希望以往那個熟悉的粗大roubang插進來。 顯然,玄陽也發現了這張yin賤的xiaoxue,他好奇的“咦”了一聲,當下便止住扇打屁股的舉動,伸手強硬的掰開兩瓣屁股,仔細察看著這口蠕動的xiaoxue,甚至直接將手指莽撞的插進xuerou里,不住的摩挲捅弄著,驚嘆道:“在下實在沒想到,仙尊大人往日看著清冷,骨子里卻是夠放蕩,竟然被人打屁股打得開始當眾發sao!” 當眾不但被人打屁股,還被人肆意的捅弄褻玩后xue,云清塵當然忍耐不下去,頓時便忍不住渾身微微一顫,當下便要掙扎起身,虛軟無力的身子卻被玄陽再次強力按下。 感受著那諂媚yin賤的xuerou,不斷迎合咂弄著他捅進去的手指,玄陽不斷在他的后xue中探索著,一邊摸弄一邊不斷驚嘆道:“仙尊大人的xiaoxue好熱情,仙尊大人的xiaoxue怎么這么嫣紅,是不是自己私下里用什么粗大東西給捅紅的,這口xiaoxue摸起來還有點腫,還挺濕的,仙尊大人私下里是怎么玩自己的……” “仙尊大人…” “仙尊大人……” 他一口一個仙尊,直叫的云清塵心中的羞恥感更重,臉龐又往手臂間埋了埋,耳尖通紅的幾乎要滴出血來。 玄陽本就是故意臊他,此時見他如此狼狽模樣,頓時便忍不住哈哈一笑,手指從戀戀不舍的xuerou中拔出來,轉而又在褻褲中摸索著,撫摸著他滾圓的屁股一路向小腹摸去。 他本是要去尋云清塵的玉柱,他的指尖也確確實實觸到了那根玉柱,只是大致摸了一下,便察覺出云清塵的男根此時正精神抖擻的挺翹著,又腫又漲,當下便忍不住嬉笑道:“仙尊這么喜歡我呀,不但一雙奶子硬成那樣,就連這根roubang也都硬了。” 他沒發現云清塵在他摸到玉柱之后,頓時僵硬繃緊的身軀,只是隨意摸了幾下玉柱,隱隱約約感覺到玉柱上好似有什么東西綁著、插著,卻只以為是自己的錯覺,沒太在意,又接著在玉柱周圍摸索著。 緊接著,他的手指便又插到了另外一口粘糊糊、濕噠噠的柔軟xiaoxue中。 玄陽不禁一愣,隨后不可置信一般,又用手指在那口xiaoxue中來回翻找抽插著,將原本就濕滑的xuerou摩挲的一塌糊涂,甚至還找到了獨屬于陰戶花xue的陰蒂,捏在手中用力的掐了掐。 “啊哈、不要……”云清塵最怕別人掐弄他的那顆sao豆子,當下便是眼瞳一震,卻是理智也壓不住本能,禁不住便驚叫一聲。 “別叫!仙尊大人是想讓所有人都聽見,我是怎么只用兩根手指就讓仙尊爽得浪叫不止的嗎?”玄陽捏了捏他的那顆sao豆子,呵斥一句,卻繼續眼睛發亮的扣弄著他的花xue,大力揉搓著他的那兩瓣嫣紅的花唇,將他的花xue給攪弄的汁水淋漓。 猛然間想起遠處那群還在觀戰的仙界下屬,云清塵的眼眸頓時睜大,嘴角抿起,雙手緊緊攥著自己身上凌亂不堪的衣衫,手指尖用力到發白,居然硬生生忍住了即將要脫口而出的呻吟,忍得額頭鬢角處全是細密的汗珠。 玄陽最愛看往日無欲無求的美人仙尊此時一副極力隱忍的模樣,當下便忍不住湊上前去親了親他的額角,手下的動作卻一直沒停,兩根手指不斷的往花xue的更深處捅弄著,口中贊嘆連連:“萬萬想不到,仙尊大人的身體竟然還藏著這樣的妙用,堂堂仙界之主,竟然是個雙性之軀?!?/br> “之前的確是在下錯怪仙尊了,雙性之軀天生yin蕩下賤,最適合被鎖在床上日日吞吃男人的roubang,想必仙尊隱忍了這么些年已是相當辛苦不易,在下剛剛竟然還忍心責怪仙尊大人的xiaoxue貪吃,實在不應該,不應該呀!” “不過在下也是在好奇……”他瞧著云清塵越來越冷凝的眼眸,心中更是得意,故意湊上前去,嘆道:“仙尊有著這么yin賤的兩口xiaoxue,當初是怎么當上眾仙之主的?像仙尊大人這樣的,何必要忍得這樣辛苦,為何不早點去我床上做一個臠寵yin奴?” “只要讓在下的roubangcao上一cao,我發誓,仙尊這輩子是再也不會想去做什么神仙了,估計只會想著被在下的roubang插到天荒地老……” 耳旁聽著玄陽笑嘻嘻的下流話,云清塵陡然間睜開雙眸,清冽的眸子了蘊含著一股怒氣,原本冷泉一般的嗓音此時竟是有些沙?。骸靶枺∧恪?/br> 玄陽對他的怒氣不以為然,魔族在床笫之間向來放得開,sao話與下流話更是一套一套的,只是為了調節床伴間的情趣,他壓根就理解不了這些冷淡自持的仙人們那些放不開的矜持。 不過一看,矜持一些也是有好處的,瞧著他身下這位仙尊如今含羞帶怒的眉眼,玄陽只覺得越看越有趣、越瞧越好看,當下便忍不住上口親了又親,手指也在他身下的花xue中挖了又挖,使勁扣弄著xuerou內壁,激得敏感的花xue也yin賤的纏上來,蠕動著包裹著他的手指,滲出一股又一股的yin液。 突然,他的手指好似在花xue深處觸到了什么東西。 一團濕黏的、柔軟的、已經吸飽了汁水的布料。 玄陽微微一愣,手指已經勾住了那團布料,將他硬生生的從云清塵的花xue深處拉扯出來。 “哈……”感受著之前那團自己塞進去堵住zigong里剩余精水的床單,在自己的xue道內壁里粗暴的滑動著,云清塵頓時忍不住從喉口泄出一絲驚喘,就在他這聲驚喘還未落下之時,那團濕噠噠的布料已經伴隨著一團yin液,被扯出了花xue。 用以堵塞的布料不在了,zigong里那些未流干凈的男人精水瞬間傾瀉而出,被抽搐的花xue一股股的顫抖著吐出來,順著云清塵的胯間和大腿流下,完全打濕了他的褻褲,在衣褲上暈出一大塊濕黏的的痕跡。 “啊——”感受著zigong里洶涌流出的精水,云清塵不禁微微抱著小腹,小聲的露出一絲呻吟。 望著自己手中那團吸飽了yin液的床單,還有床單上之前干涸的男人精斑、處子血跡,還有其它一些亂七八糟的痕跡,向來無法無天的魔尊玄陽,標志性肆意狂放的笑容竟是僵在了臉上,傻傻的注視著那片床單發了好一會愣。 “不、不可能……”愣了好半晌,他才鐵青著臉色吐出這么一句話,然后突然發癲一般再次按著云清塵,上手就要徹底扒下他的褻褲。 之前當眾被人摁在地上肆意褻玩,已是讓云清塵羞恥不已,此時對方更是要當著眾人的面徹底扒下他的貼身衣物,云清塵自然更是不肯,抬手欲阻止對方肆意妄為的手掌,厲聲清喝道:“魔尊你又發什么瘋?” 只可惜他身上并無多少可用的仙力,即便再不甘愿,他還是依然被玄陽摁在地上,貼身的褻褲被硬生生撕扯下。 之前無論是掐揉奶子,還是揉搓屁股、捅弄xue眼、扣弄花xue,玄陽都只是將自己的手探入云清塵的衣襟褻褲中,一直沒有看到他衣衫下的身軀,此時陡然間沒了那層輕柔的布料,云清塵下身之前所有被人褻玩的痕跡,頓時全都暴露在玄陽眼前。 無論是不斷吐出男人精水的花xue,還是糊著一層厚厚濁白的陰蒂,還是布滿指痕咬痕的渾圓屁股,亦或者濺落著點點精斑的腿根…… 無一不在告訴著玄陽,眼前這兩口xiaoxue的主人,早已被男人褻玩cao弄過無數遍的事實。 尤其是云清塵身上的那根玉柱,竟是早已被一根發簪堵住了馬眼,又被一條發帶給死死地捆住了根部,根本發泄不能,可憐兮兮的腫脹著。 這要多愛那個男人,堂堂仙尊才會這樣心甘情愿的被人褻玩到這個份上,直到這個時候都不忘含著馬眼里的簪子? 玄陽看得眼眶發熱,一雙暗紅色的眸子流轉中竟有幾分鮮紅的趨勢,滿含著勃發的怒意與凜冽的殺意。 緊接著,他便一把扯過仙尊的肩頭,將他早已微微散開的衣襟全數扒開。 腫脹嫣紅的奶頭,硬挺挺的翹著,上面還隱隱有著晶亮的口涎的痕跡,整塊平坦的胸脯布滿青紫色的痕跡,全是咬痕和掐痕,明顯在他玩弄云清塵的奶頭之前,這對yin賤的小奶頭早已被別的男人含在嘴里舔吮嘬弄了無數遍。 “好好好,好好好!” 他被氣得幾乎笑出聲來,手上拉扯著云清塵的長發,鮮紅的眸子逼近對方,咬牙切齒的問道:“仙尊平日里裝得這么清冷禁欲,卻沒想到私底下當真竟是個這樣yin賤的貨色,這么離不開男人嗎?” “堂堂仙尊,被其他男人玩了還不夠,現在竟然還跑來勾引起我這個敵人來了?” 云清塵被他扯得發根生疼,眉宇間卻是難得的一片詫異,清冷的眉目略有些疑惑的盯著他,甚是不懂為何他會突然發這么大的脾氣。 他們兩個本就是敵人,即便是此時兩人之間的肌膚相親,在他看來,依舊不過是魔尊對于敵人的一場故意欺辱罷了,此時魔尊得知自己的敵人之前被別人欺壓凌辱過,難道不該撫掌大笑、嘲諷高興不已嗎?怎么反而一副自己的東西被糟踐了的模樣,突然發起了這么大的脾氣。 這邊,云清塵尚在疑惑不解中,另一邊,玄陽卻只覺得一片苦澀,心頭一腔怒火無從發泄。 他之前的確說著一些下流話,故意去臊云清塵,但是卻絕對沒有想過,云清塵這個看似與所有人都清冷疏離的仙尊,竟然真的私底下跟別的男人有染。 怪不得這么些年來,自己每隔一段時間就有意無意的來仙界邊境轉悠一圈,結果云清塵除了拔劍砍人之外,基本對自己視而不見,好不容易這次瞧著他的態度微微有些軟和,對于自己的接近玩弄也默許放縱,自己還以為對方終于開竅了,卻沒想到…… “原來仙尊大人之前是被男人給cao軟了腿腳,所以才反抗不了在下的舉動的嗎?”玄陽一雙血紅眸子緩緩流轉著,無比嘲諷的笑道:“我還以為……” 突然,他的神情猛然間一凜,一雙手頓時便掐住了云清塵修長的脖頸,陰沉的逼問道:“那個男人是誰?” 感受著對方卡在自己脆弱之處的那雙手,云清塵清冽的眼眸頓時一凜,心頭戒備至極,口中無聲無息的念著劍訣,用自己身上僅剩的微薄仙力,召喚著被掉落在遠處的佩劍。 清亮如秋水般的劍身微微顫動著,一點一點往主人這邊挪動著,就在長劍即將落在云清塵身邊的時候,原本緊緊壓在他身上的玄陽,掐著他脖頸的手掌卻顫了顫,突然甩手猛地站了起來,二話不說沖出了莽莽的云霧間,向魔族一方疾馳而去。 “尊上、尊上出來了……” 一群魔族叫嚷起來,紛紛迎了上去。 “一群蠢物,吵吵嚷嚷的煩死了,全都給我閉嘴!”瞪著一雙血紅眼眸的玄陽看起來心情極為糟糕,頗為煩躁的一揮手,道:“我們走!” 魔族面面相覷,最終還是追隨著自家尊上,如同潮水一般退去了。 仙魔雙方的人馬瞧得清清楚楚,仙尊與魔尊之前先是挨得極近,像是貼身rou搏一般,隨后雙方的兵刃相交,仙魔眾人無奈退去,莽莽的云霧遮擋住了仙尊與魔尊的身影,只能聽聞幾聲偶爾的粗重喘息傳來,也不知交戰中的兩位,到底是誰受了傷。 此時,只見那莽莽的云霧間,魔尊那道玄色身影陡然間突然出現,二貨不說就帶著一眾魔族離開,倉皇離去的背影瞧起來竟是頗有幾分傷心之意。 諸位仙人先是微微發愣,隨后便不約而同的松了一口氣,大聲歡呼起來。 如此看來,還是他們家仙尊技高一籌,又一次將犯邊的魔族驅逐了出去。 眾仙人滿懷激動的向云霧間擁擠過去,尋覓著他們的仙尊。 方才魔尊玄陽突然離去,剛剛才將佩劍召喚回手中的云清塵不由的一愣,怔了怔之后方才回神,艱難的從云端之上站起身,只覺得自己胸前的兩點腫脹難耐,身下兩口xiaoxue酸麻無比,腰腿虛軟無力,差一點就沒能爬起來。 等到他站起身之后,便能清晰的感知到,花xue受他起身的動作擠壓,最后一點沒能流凈的精水yin液,順著他的大腿流了下來,一滴一滴的落在了仙界的云霧上。 而之前那條被玄陽撕裂的褻褲,以及被團被從花xue中硬扯出來的床單布料,此時都像條破布似的,濕噠噠的被仍在地上,顯然是不能再穿回身上,也不能再塞回一直流水的xiaoxue中。 云清塵輕嘆一聲,攏了攏自己被扯開的衣襟,掐著手指,運用其身上一絲微薄的仙力,指尖迸出幾點火星,瞬間將地上那兩條破布給燒成了隨風而散的灰燼。 此時,在仙尊尚還算完好的衣衫長袍下,卻只能光著兩條大腿,露著被扇腫的屁股,袒露著兩口濕漉漉的xiaoxue,任憑花xue里擠出的yin水粘稠的滴落在地上,沒有褲子可穿。 這時,那群仙人也終于尋到了他們的仙尊,已經擁擠喧鬧著過來了,跑在最前方的人,便是他的弟子燕羽飛。 燕羽飛一眼便望見站在云間、身形縹緲、凌風而立的師尊,他頓時又緩下了腳步,怔怔的瞧著師尊,似乎想要說些什么,最后卻只是低下頭,喃喃了一句:“師尊……” 云清塵淡淡的看了自己這個逆徒一眼,此時卻并沒有算賬的心情,在他的外袍下,雙腿間的那口xiaoxue還在不斷的吐出yin液,將他的雙腿之間攪弄的一塌糊涂,只怕不多時就能將他外面罩著的外袍濕透。 而且他身上還是燥熱難耐,之前修煉上的出現的差錯依然存在,他現在需要趕緊回去…再次…閉關修煉…… “為師繼續去修煉,誰都不準跟過來?!彼膾佅逻@么一句,強壓下身上麻癢酸脹的快意,轉身便飛速離去。 燕羽飛欲言又止,望著自己師尊離去的背影還想說些什么,只是腳步剛剛才踏出去,師尊留給他的一句話便遙遙傳來:“誰都不準跟來…你也一樣。” 燕羽飛頓時僵在原地,愣了半晌之后,方才落寞的將邁出去的那只腳給收了回來。 另一邊,疾馳中的云清塵卻是停下腳步,盡量忽略自己兩口xiaoxue的蠕動張合,緩緩吐出一口炙熱的喘息,微微穩定了一下心神。 任誰都看不出,如今在所有人眼中出塵絕俗、風姿卓越的仙尊大人,此時在外袍的籠罩下,正夾緊兩瓣滾圓的屁股,盡力收縮著兩口yin賤的xiaoxue,試圖不讓自己將仙界一路上都滴答的盡是yin靡的精水yin液。 此時,他猶豫片刻,最終還是暫緩了前往閉關密室的腳步,轉身回到了自己的寢殿內。 一想起密室里的一片狼藉他就頭疼,暫時不想去密室,索性自己的寢殿也較為偏僻,仙界眾人也都知曉自己喜好偏靜,平日里若非大事從來不會前來打擾,所以那處也算是個可以修煉的清凈之所。 一路微微踉蹌著回到了寢殿,剛剛進入房屋關上門之后,還沒來得及松口氣,云清塵突然發覺,自己的寢宮中竟然還有一個外人的氣息。 還沒等他口念劍訣,放出自己的佩劍,殿中那人就已經猛然撲了上來,一只手緊緊地捂著他的嘴巴,另一只手已是利索的捉住了他的兩只手腕,整個人向前一撲,將他牢牢地抵在了寢殿的屋門上。 這個人很熟悉他的習慣,甚至知曉他的佩劍平時是藏在舌根之下,所以便一出手便捂住了他的嘴巴,使他無法念出劍訣,更是緊接著擒住了他的手腕,此時他渾身的仙力所剩無幾,根本就掙脫不開。 云清塵在猝不及防之下,就被人壓成了面朝著門板、屁股對著來人的姿勢。 還沒等他回神,在他身后的那人,捂著他嘴巴的那只手已是在他唇瓣上一抹,隨即便封住了他的聲音,然后這只手便迫不及待的撩開了他身上的外袍,露出那兩瓣被扇得紅腫的渾圓屁股來。 那只手頓時便抓上那兩瓣滾圓的屁股,大力揉搓著,摸了好一會,他身后那人才嗤笑一聲,在他耳邊低聲道:“誰能想到,大名鼎鼎的仙尊大人,竟然一路上不穿褲子、光著屁股、xue眼還含著男人的精水,就這樣跑了回來?” 熟悉的聲音。 云清塵陡然間驚詫的睜大了眼睛。 ……玄陽? 魔尊剛剛不是離去了嗎?沒想到他竟然去而復返,還暗暗潛藏在自己的寢殿中? 但是他的聲音剛剛被封住,所有的疑問全都沒有吐露出來。 而玄陽也好似不打算讓他問出來,直接便是托起他渾圓的屁股,胯間一根粗黑碩大的硬物已是高高翹起,精神百倍的頂在他的臀縫兒間,不待他反應過來,便是猛地一挺胯,頓時便兇狠的cao進了他的腚眼之中。 突如而來的刺激弄得云清塵頓時睜大了眼眸,被摁在門板上的頭顱高高揚起,嫣紅的唇瓣張合著卻吐不出任何呻吟,只能發出一聲粗重的喘息。 嫣紅的腚眼被調教的馴服溫順,空虛已久的xuerou陡然間被硬生生插進一根碩大的roubang,不但沒有排斥,反而高興的蠕動著yin賤的xuerou,不斷吞吐著這條粗硬的男根,xue口被roubang撐得滾圓的,緊致的腚眼一點一點咂弄著男人粗黑的roubang,熱情的迎接著粗暴的捅弄。 玄陽也毫不客氣,更沒有絲毫的廢話,將自己的roubang捅進去之后便是一陣瘋狂的抽插,碩大的guitou足足有雞蛋大小,在后xue狹小的rou壁中頂弄半晌,一次比一次深,待到后來,卻是慢慢找到了一些關鍵的訣竅,每次都抽插時都會狠狠地頂弄著陽心,惡狠狠的用guitou碾過那個小小的凸起,將這口xiaoxue捅得更是rou壁顫顫,戀戀不舍的挽留著男人的roubang,越發yin賤。 被封住聲音的云清塵無法呻吟,只得在玄陽roubang的鞭笞下,無助的搖著腦袋,被頂弄的眼角發紅,全身被釘在男人的rou根上,一下一下被頂得向前撞在殿門上,將寢殿的大門撞得咯吱作響。 一直到體內那根肆虐的roubang又脹大了一圈,溫軟緊致的rou壁都能感覺到莖身上的青筋在一抽一抽的跳動著,在他身后的玄陽方才長長舒了一口氣,湊到他的耳邊,咬著他的耳珠說道:“仙尊大人,又見面了?!?/br> 云清塵額頭上滲出一層細密的汗珠,扭頭用略有些渙散的眼眸看了他一眼,默默的閉上眼睛,微微皺起眉頭,又將頭扭了回去,不再看他。 玄陽毫不在意他冷淡的態度,只是慢條斯理的又狠狠地一提胯,換來他又一聲壓抑不住的粗重喘息,之后方才低沉的笑了一聲,伸出手繞到他身前,又去玩弄他的兩顆乳珠。 他慢悠悠的說道:“在下方才是被氣得要回魔界來著,但是走了沒多遠,又覺得這樣回去太吃虧,魔界之主何時委屈過自己?所以在下便又回來了?!?/br> 身前的奶頭被身后的男人玩著,身后的屁股也被男人cao著,兩處要害都被把玩的云清塵喘息略微粗重了些,難耐的低下頭,用汗濕的額頭抵著冰冷堅硬的門板。 此時,玄陽像是也不再著急,只是慢悠悠的頂著胯,在仙尊的寢宮里,一下又一下用roubangcao著這位仙界之主,玩完了他胸前的兩顆奶頭,又來玩他身下的那口流水的花xue。 “我心里想著,既然別的男人能cao你,我當然也能cao你一頓,反正是堂堂仙尊自愿被男人玩的,不是嗎?”他一邊掏弄著兩瓣花唇,一邊掐著那顆勃發充血的陰蒂,將這顆sao豆子狠狠的擠出了硬籽,指甲尖輕輕的刮撓著頂端的硬籽。 云清塵最怕的就是這個,當下便被刺激的眼角泛淚,拼命的搖著頭,嫣紅的唇瓣大張著,卻什么聲音也發不出來,嫩紅的舌尖微微吐出,口涎順著嘴角留下,跪在寢宮玉石地板上的雙腿緊繃著,腳趾微微泛紅,用力蜷縮著。 玄陽瞧著他向來清冷的容顏上,泛起一層曖昧的薄紅,清冽的眼眸緊閉著,鴉黑的睫毛掛著清亮的淚珠,微微顫動著,頓時便覺得自己身下那根捅在xiaoxue中的roubang又粗了一圈,暗紅的眼眸閃了閃,欣賞似的望著眼前的一切,低聲道:“看來仙尊大人發起浪來,比窯子里那些下賤的娼妓,也沒強到哪里去?!?/br> 云清塵沒說話,只是身子猛地顫抖一下,身前的花xue劇烈抽搐著,一股yin液噴薄而出,打濕了玄陽那只正在玩弄陰蒂的手掌。 玄陽抽回手,望著他高潮時噴出的yin液,頓時便忍不住嗤笑一聲:“看來仙尊大人被男人調教的不錯,現在都學會用前面那口xiaoxue高潮了,只是不知仙尊大人的男根……” 一邊說著,他便一邊撫上了云清塵被緊緊捆縛住、還被玉簪插著馬眼的玉柱,手指尖捏著那根玉簪,作勢要抽出去。 還處在高潮余韻中的云清塵,頓時渾身一震,連原本失神的眼眸都恢復清明,雖然不能說話,但還是拼命的搖著頭。 之前在密室中,他雖然被燕羽飛這個逆徒折騰慘了,但是卻不能說他那個弟子做錯了,自己此時的修為不穩,的確不能在此時xiele元陽,所以當初才會選擇插著玉簪、綁著發帶,前去迎戰玄陽。 可惜,玄陽卻誤會了他的意思,只是瞧他的模樣,當下便又是一陣心頭火氣,一把抓過他的長發,看著他的臉,面色陰沉的問道:“怎么,給你插玉簪的那個男人不讓你摘下來嗎?” “他不讓你摘下來,你就真的不打算摘下來嗎?害怕那個男人生氣,這么喜歡那個男人?” 一邊說著,他便狠狠地一頂胯,將云清塵頂得又是一聲驚喘,然后他感受著自己的roubang埋在那處溫軟的xiaoxue中,方才緩和了臉色,安撫似的吻了吻云清塵嫣紅的唇珠,解開他唇齒間的禁錮,哄誘似的問道:“那個男人是誰?” “說出來,告訴我你喜歡的那個男人是誰,我就不欺負你了,教你痛痛快快的泄出來?!?/br> 當然,在他知道那個男人的名字之后,那廝是不是還能活著,就不在他的考慮范圍了。 那人必須死! 可是云清塵根本就不懂他此時在胡說八道些什么,只是唯恐xiele元陽,就算此時可以開口說話,卻依然微微蹙著眉,不言也不語。 玄陽也不著急,只是用胯下的roubang慢慢在他的后xue中抽插,慢慢的磨著他,直磨得他眼尾發紅,喘息不斷。 就在這時,玄陽卻突然停住了自己的動作,只是低聲笑道:“噓——你聽,外面來人了?!?/br> 云清塵聞言陡然一驚,然后果然聽到了門外傳來一陣熟悉的腳步聲。 他那個欺師滅祖的孽徒,燕羽飛! “啊……”就在此時,玄陽卻突然提起roubang狠狠地捅弄了一下他的陽心,驚得他差點沒忍住,半聲驚叫xiele出來。 “噓!仙尊大人安靜,別光顧著浪叫,您也不會想讓仙界的其他人知道……堂堂一個仙尊,現在就在自己的寢宮中,被別的男人cao屁股cao得浪叫不止吧?”玄陽一邊笑道,一邊突然提起腰胯,大力抽送著自己的roubang,次次頂弄著云清塵xiaoxue中的陽心。 云清塵被禁錮的雙手緊緊攥著,拼命不敢叫自己露出一絲呻吟。 他明白,玄陽這是在故意捉弄自己。他更明白,倘若自己真的沒忍住叫出聲來,門外的燕羽飛聽到響動之后,必定會推門進來察看,到時候就不止是他顏面盡失的問題,而是燕羽飛對上魔尊,這個逆徒的一條小命還能不能保住的問題。 逆徒、逆徒、逆徒…… 果真是逆徒! 自己之前不是叫他不要跟來嗎?為什么就是不聽話! 此時,門外的燕羽飛已經在門口站定,師尊臨走前的狀態不是太好,他終究還是放心不下,試探著往寢宮這邊尋來了,隔著一層薄薄的木門,他猶豫片刻,剛想要伸手敲門…… “出去。” 師尊清冷的聲音驟然間響起,帶著一點不同于以往的沙啞。 師尊果真就在寢宮,燕羽飛略略放下心來,卻還是頗為擔憂,卻因為自己之前做下的事情,唯恐惹了師尊生氣,只是可憐巴巴的站在門口,輕聲問問道:“徒兒只是擔心,師尊之前的臉色……” “離開這里,別…別讓我說第二遍。”還沒等他把話說完,師尊清冷的聲音便再次響起,這次除了略帶沙啞之外,還帶了些微微喘息,氣息略有些不穩。 燕羽飛恍然一驚:“師尊可是因為之前修煉的緣故,現在還未……” “滾!” 大約是耐心終于用盡了,殿內猛然間傳來師尊的一聲清喝,好像是已經被逼到了極致。 燕羽飛呆愣愣的站在門扉前,嘴唇顫抖了幾下,最后還是一步三回頭的走了。 師尊果真還是對之前自己欺師滅祖的行徑感到厭惡了。 他垂頭喪氣的想著。 只是任憑燕羽飛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最為尊敬的師尊,整個仙界至高無上的仙尊,就在距離他只有一層門扉的位置,被一個男人壓在門板上,屁股高高翹起,被翻來覆去的逼jian。 一直到他的腳步聲徹底遠去之后,被抵在門板上的云清塵,才陡然放松了自己緊繃的神經,這才發現自己此時全身都已濕透,每寸皮rou都浮上了一層細細的薄紅。 身后那根粗黑roubang已經脹大到了無以復加的地步,幾乎要將他的xiaoxue給捅破,那雞蛋大小的guitou跳動了幾下,隨即便射出幾股又濃又稠的精水來,全數射進了他的xiaoxue深處,被他的兩瓣屁股怯生生的含住,一點也不敢吐出來。 發泄出來的陽旭,此時懶洋洋的伸手扣弄了幾下他的陰蒂,原本就已經快要達到極限的云清塵,在輕輕嗚咽了幾聲之后,花xue抽搐,噴出已經頗為稀薄的yin液,在玄陽逼jian下達到了不知第幾次的高潮。 趁著他高潮過后正失神的時候,玄陽又一把將他給摟了過來,繼續執拗的問道:“之前那個cao你的男人是誰?” 云清塵疲乏的顫了顫眼睫,幾乎要昏睡過去。 玄陽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自然不會讓他如愿,直接高舉手掌,狠狠地一巴掌抽在了已經被玩弄的合不攏的花唇上,將那顆sao豆子也給抽打的一個激靈,繼續問道:“之前那個cao你的男人是誰?” 云清塵被他打得茫然驚醒,卻依舊沒有回答,玄陽當下便挑挑眉,舉著手掌每次都對準花xue狠狠抽打,直將這口可憐的小花xue給抽得又紅又腫,再次抽搐著吐出稀薄的yin液。 在昏過去前一刻,云清塵好似迷迷糊糊的看到有一人,俯身抱起他,在他耳邊輕笑道:“仙尊,隨我回魔界可好?” “在下早就說過了,像仙尊這般yin賤的體質,還做什么仙界之主,回去隨我做一名床上的yin奴,保準讓仙尊再也不愿當什么神仙,更別提什么想著其他的男人……” 剩下的話,他沒有聽清,意識已是陷入一片混沌之中。 等到中途感到不正常的燕羽飛陡然驚醒,飛速趕回來時,推開門之后只能看見殿門旁邊,遺留著一灘yin靡的精水和yin液。 而他的師尊,卻是不見了蹤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