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虐殺案(警局play)
書迷正在閱讀:成為禁臠的仙尊【雙性總受生子NP】、穿書后我成了總攻(ABO)、藍色玫瑰、嬌軟美人又在副本挨欺負、色鬼弄菊錄(總攻)、幫表弟掰彎直男警察丈夫的腐女、吃了仙丹變獸之后(現言nph,人獸人外,he)、罪門[BDSM/NP]、叔叔,你親親我、虛擬男友系統
宿舍里的人?洛凡看了眼站在車廂末尾的丁薇,她劃過手機屏幕指尖的速度越來越快,兩道秀眉皺得越來越緊。 洛凡點開了班級群,從群成員中找到了丁薇的名字,建立起臨時窗口。 "丁薇,剛剛老師給我打電話說,孫浩他們出了點意外,讓我回學校。" ……長久的寂靜,當洛凡想要發出第二條消息的時候,只看到一個鮮紅的感嘆號。 她把他屏蔽了,就在剛才。 洛凡嘆了口氣,還是選擇在就近的一站,下了車。 在他的身后,一道白色的身影急匆匆得擠過人群,在車門關閉的最后一刻,跳了下來。 黑色的碎發因為汗漬而貼在臉龐,纖細的手指緊緊扯住洛凡的衣角。 “他出了什么事?現在怎么樣了?”剛剛還冷漠冰涼的眼睛此時沾染上了近乎于哀求的濕潤。 洛凡不自然得動了動胳膊,結果卻被抓得更緊,他溫言安慰著:“還不知道具體情況,老師說讓我回去了再說,說不定,說不定并沒有什么大事。” “如果沒有什么大事,老師怎么會突然通知你回去還不說具體原因呢?”丁薇急得團團轉,聲音也帶上了一絲哭腔。 洛凡慌了神,他這輩子還是第一次惹一個女生哭,他趕緊從口袋里掏出揉成一團的餐巾紙,小心翼翼得拉出一張,遞給丁薇。 “別多想了,我們先回去再說吧,我喊了滴滴打車,一起嗎?還是你單獨再打一個?” 丁薇試了試眼角,深吸了口氣:“一起吧。” ------------------------------------- 還沒回到學校的時候,洛凡試想了一千種情況。 孫浩他們被拘留了,被黑社會揍了,又或者,喝酒喝大發了。 然而他怎么也沒有想到的是,他剛下了出租車,就被帶上了警車,而在警察局迎接他的,是兩個白色的擔架,用布蓋得嚴嚴實實,隱約透露出一絲物體的輪廓。 “不要緊張,我們只是問一些問題。”一個看上去比較溫柔干練的女警請他坐了下來。 洛凡咽了口口水,小聲應了句。 “首先,我們需要告訴你一個不幸的消息。”女警的臉微微側向那兩付擔架,“你的兩位舍友,被人用殘酷的手法,惡意殺害了。還有一位叫做孫浩的學生,他失蹤了。” 洛凡的瞳孔微微放大,盡管看到擔架的時候他的內心就已經有了猜測,但是被正式告知的時候還是有一種無法抑制的錯愕。 惡意殺害,而不是車禍之類的意外。對于在原來的世界一直在溫室中長大的洛凡來說,這些兇殺案一般都只有在電視新聞上才會看到,對于他自身而言,似乎非常的陌生以及遙遠。 女警在語氣悲傷得陳述事實的同時,還在默默觀察著洛凡的表情。并沒有聽到舍友被殺害的悲傷,但是眼底的驚訝也不似作偽。 她心底有了些猜測,看似不經意地開口:“你們之間,有一些矛盾對嗎?你和舍友的關系并不親密。” 洛凡聽出了未竟之語,默默地回道:“這不是我做的。” 女警給了他一個安撫的目光:“我知道,我們調取了監控,他們死亡時間在上午十點,那個時候你還在學校的宿舍,沒有作案時間。” “但是……”她的話題轉了個彎,“宿舍里并沒有安裝監控,我們不能知道在那段時間里你是找到了監控死角偷偷出了校門,還是在宿舍一直待到了監控第一次看到你的時候。” “畢竟,對于你的作息而言,11:30才出宿舍門是一件極為反常的事。” 洛凡想到了昨天晚上做的那個夢,總感覺這一切都透著一股邪門勁兒,他明明昨晚睡得并不晚,可卻詭異得沉睡了十幾個小時,就像許久未曾合眼,缺乏精氣神的病人一般。 難不成真有什么狐貍精進入了他的夢境,吸走了他的精氣?洛凡囧囧有神地想著。 女警奇怪得看著洛凡不斷變化著的表情,既不是犯下了可怕罪行后的癲狂,也不是認罪的絕望,也沒有那種普通人特有的恐懼抵觸和迫切解釋的舉動。 就像是,站在一個另外的世界,通過屏幕看著這一切。 但她還是盡職盡責得補充了后面的話:“我們相信這一切不是你做的,但是我們還是需要你的配合來找出真正的兇手。” 洛凡回過了神,“啊”了一聲,“有什么能夠提供的線索,我都會盡量提供的。” “很好。”女警翻開了記錄冊,握住了一旁的鋼筆,然后重新抬頭看向他的眼睛,“請問被害人平時是些什么樣的人,有沒有與其他人結過仇。” “什么樣的人嗎……”洛凡垂下眼,“他是個渣男,還企圖帶著宿舍其他人一起強jian女生,這一點算不算?” 鋼筆的筆尖在紙張上滑動的速度陡然加快:“這是很重要的情況,我們會跟進調查的,還有別的嗎?” 洛凡搖了搖頭:“我只知道這些了,平時我一個人上課,和他們也沒有什么接觸,也不知道他們都具體做了些什么。” “那么最近幾天你有感覺到什么異常嗎?” 說到異常,洛凡有很多話講,他的聲音低了下去:“你相信這個世界上有鬼嗎?” 女警的表情有些古怪,她把記錄本翻過去一頁,并不抬頭:“我以為,現在的大學生都接受過九年義務制教育,明白唯物主義的正確性。” “我知道,我以前也是堅定的唯物主義者,但是,自從發生了昨天那件事后,我就動搖了。”洛凡把手放到了鐵桌上,拉近了一點椅子和桌子間的距離。 “昨天的事?”女警敏銳得問道,女人的第六感告訴她,這兩者之間似乎有著某種聯系。 “昨天的時候,電風扇突然脫落,割斷了一名老師的脖子。”她旁邊的一名輔警解釋道,在學校的時候他耳朵賊靈,聽到了許多小道消息。 “并不僅是那樣,那名老師在遇難前碰巧剛剛拿起一名女生在課上突然響起,且始終沒有按掉聲音的手機。”洛凡掏出自己的手機,做著樣式,還在空中晃了晃。 “這之間有什么聯系嗎?”女警把新寫的一頁報告撕下來吩咐邊上的人拿出去。 “如果說那名女生就是孫浩的現女友呢?而且走回宿舍的時候,我在教室門口看見了什么不干凈的東西,晚上的時候還被纏上了,怎么都無法掙脫,一覺睡醒就11:30了。” 女警有些詫異得抬起頭,鋼筆在指尖轉動,在新的紙上留下一道淺淺的劃痕。 她思索了片刻,然后推開椅子,站起身:“我需要把目前的這些線索和其他人一起探討一下,所以暫時麻煩你在休息室等待一下,可以嗎?” 盡管是溫柔的表示詢問的語氣,但洛凡明白這跟命令也沒有什么區別了,他只能順從地站起身,順便期待一下休息室有wifi和床。 走出問詢室的瞬間,他又看到了那兩幅擔架,只是此時此刻,那上面躺著的人以及蒙起的白布以及不見了,或許已經拿到了法醫那兒去化驗,只有暗紅色的血漬昭示著他們曾經的存在感。 對于兩個人的死亡,說實在的,他的內心并沒有很大的波動。 已經無可救藥的人渣,也沒有值得憐憫的地方。 更不用提,在原身的記憶里,還有一件,尚未查清的慘案,也與他們有關。 ------------------------------------- 送走了洛凡之后,女警葉青帶著資料回到了會議室。 推開門,里面已經開始了討論,對著葉青的到來微微點頭致意。 一個留著板寸,長得也還算清秀的小伙已經迫不及待地站了起來:“怎么樣啊,葉姐,那小子怎么說?” 葉青把手中的文件往桌上一放,抽出一張椅子坐了下來。 “諾,都在里面了,自己看吧。” 旁邊一個看上去有些資歷的老干部捧著陶瓷杯子,慢悠悠地喝著:“你覺得會是他做的嗎?” 葉青搖了搖頭:“不好說,我有意試探了一下,他的反應并沒有正常人那么大,但也不像是能做出這樣殘忍手法的人。” 聽到“殘忍”兩個字,所有人又不約而同地想到了那兩句血跡斑駁的尸體。 四肢被切斷,斷口處有用烙鐵烙過的痕跡,性器的鈴口處被一根鐵絲貫穿,并纏繞到壞死的地步,肛門被插入了許多樹枝,并且有點燃過的痕跡,身體與內壁都有不同程度的擦傷。 能做到這一點的人,無疑精神上肯定出現了問題,或許小的時候受到過什么傷害,長大后成為了引爆點。 老干部再度緩緩開口:“某些高智商犯罪者同樣也很會偽裝,還是查一查比較妥當。他說的那些也是很重要的線索,從死者遭受的性虐待來看,或許是死者的行為刺激到了他,又或者,死者傷害到的人中,有人與兇手有著密切的聯系。” 就在這個當口,剛剛的那個輔警推開門,帶著一疊資料走了進來。 “葉姐,你讓我查的東西有結果了。” 葉青接過資料,隨手翻看了幾頁,眉頭漸漸緊縮。 “這是怎么了?”會議桌上的人看到他的這幅表情,也好奇地伸長了脖子。 葉青把手上握著的檔案轉了過來,朝向所有人。 “一年前,一名叫作田胤雅的女孩失蹤了,初步判定已經遇害,但是無論如何也沒有找到尸體。而田胤雅,就是失蹤的受害人孫浩的前女友。” “當初孫浩和他的朋友朱子杰,田浩也被列為了嫌疑人,但由于缺乏證據且找不到尸體,這個案件最后還是被擱置了。” 隨檔案一起的還有一張照片,一個穿著白色長裙,留著一頭黑色長發的女孩子,沖著鏡頭淺淺地笑著,花一樣的年紀,卻永遠被封存在了黑白相片中。 那個寸頭的小年輕喃喃自語:“我的天,不會真是厲鬼索命吧……哎喲” 話還未說完,一疊紙就拍上了他的腦袋。 “說什么混賬話呢,都辦過這么多案子了,還相信厲鬼索命這一說?”葉青拿著紙,挑挑眉。 如果真的有厲鬼索命,又怎么還會有那么多人面獸心的東西活在這個世界上呢。 葉青在心中默默慨嘆了一聲。 “不管怎么說,先從孫浩以前情感方面的經歷開始查起吧。”葉青把資料攤開放在桌子上,用手撐住兩邊,然而拍了兩下,“都打起精神來,早點破案也好給所有人一個交代。” “嗨”年輕的警察們應和一聲,充滿干勁地投入了新一輪的工作中。 ------------------------------------- 而在另一邊的洛凡,躺在床上翹著腿,把手機擺在臉前。 不一會兒,他就感覺把手機懸在空中的動作太累了,索性轉了個身,朝向墻里面,側躺著玩手機。 休息室里的床只有簡簡單單的白色的床墊,還有一個有點硬的方枕,頭頂的燈倒是挺亮,角落里還有個監控攝像頭。 過了不知道多久,一道輕微的開門聲響起。 洛凡慢吞吞得爬起身,邊坐起來邊說著:“你們查清了嗎?我是不是……”能回去了。 后面的話還沒來得及出口,洛凡便已經看清了眼前的情況。 那扇原本只是虛掩上的鐵制的小門被輕輕得打開了,然而在門的附近,卻并沒有警察的身影。 “被風吹的嗎?”洛凡第一時間想到了這個可能性,緊接著就被他推翻了。休息室在警察局的深處,并沒有正對著室外的部分。 也許只是被人走過不小心帶了一下吧。洛凡這樣想著,還是忍不住緩緩靠近了那扇門。 然而下一秒,那扇門就在他眼前重重關上了,他甚至聽見了特質的鐵門由于劇烈的碰撞而自動上鎖的聲音。 什么鬼啊。 洛凡快走幾步,想要推下門試試,然而向前沒走幾步,就撞在了一面透明的“墻”上。 眼前似乎有什么阻隔在他和這扇門之間。 他伸出手,輕輕觸碰了一下,入手的感覺冰涼,瑩潤,卻又凹凸。 就像,剛死去沒多久的尸體一樣。洛凡被自己突如其來的驚悚想法嚇到了,不由自主地往后退去。 然而無論他退了多少步,身前始終有一段寒冷的氣息如影隨形著。 休息室就這么點大,洛凡很快退到了自己剛剛躺著的那張床上,小腿一不留神撞到了床沿,洛凡直接向后摔坐在床上。 來不及多想,洛凡本能得向著邊上躲閃,然而就在背朝著空氣的瞬間,纖細的腰身就被冰冷的氣息包裹,似乎有什么人緊緊環住了他的腰,將他往后扯去。 這樣明顯的接觸讓洛凡不由得想到了昨晚那個詭異的夢,在夢里,被一團看不見的東西肆意地侵犯。 這種熟悉的感覺讓洛凡掙扎得更加用力,然而腰間的禁錮卻始終紋絲不動,洛凡甚至能聽到寂靜的空氣中傳來的那聲熟悉的輕笑。 而且更讓洛凡感到驚悚的事,昨晚的時候他還只能被動得承受,現在卻可以清晰得觸碰到這個鬼。他并不清楚是鬼發生了某些改變,還是他被鬼入侵得太多,本身也離變成鬼也不遠了,他也不敢猜測,但無論哪點,都并不是一個好跡象。 “你到底是什么東西?”洛凡終于停下了無謂的努力,自暴自棄地開口。 說實話,他并沒有指望“他”會回答,然而在他問完后的片刻,腰身的手臂松了松,一道略顯晦澀低沉的聲音響起。 “你心里已經有了答案,不是嗎?”“他”略顯戲謔地回答道。 洛凡的耳朵被說話間凸出的氣息吹得抖了抖,但聽到這話,他的心里還是松了口氣。 至少是個能正常溝通的鬼,不是什么見人就殺無法溝通的厲鬼,他的小命應該還是安全的。 似乎是看出了洛凡的想法,“他”輕輕地隔著褲子描摹著洛凡性器的形狀。 “說不定我這種看似正常的才更危險呢?”“他”握緊了洛凡想要阻攔的雙手,依舊曖昧地褻玩著,邊說邊在洛凡被刺激得緊繃的身體上落下一吻。 “沒有理智的鬼只會干脆利落地解決掉獵物,而我可以砍掉你的四肢,把你關起來,用鎖鏈鎖在床上,無止無休地侵犯到你的身體完全壞掉,胃囊和zigong都裝滿我射出來的東西,最后……再丟到杳無人跡,野獸橫行的深山老林里。” “嗚”洛凡輕輕喘息著,被包裹在褲子里的性器前端將褲子打濕了斑斑點點的痕跡。 說到最后,“他”的語調有些曖昧得沉了下去。 “一點一點,被撕碎,然后吞咽下去。”描摹性器的手指猛然用力,洛凡哀哀得驚叫出聲,在褲子內宣xiele出來。 高潮后的身體無力而又敏感,眼前仿佛籠罩了一層水霧,對外界的感知也朦朧了幾分。 等洛凡從那種狀態中回過神時,他已經完全躺在了休息室的床上,身上的衣服也被脫了個一干二凈。 他動了動身體,卻發現自己的手被手銬直接銬在了床頭的鐵欄桿上,隨著掙扎的動作發出清脆的響聲。 “放開!嗚……”暴露在空氣中的乳首被冰涼的指腹挑逗研磨著,不時微微拎起,看乳尖被扯長成一條直線,然后重重得彈回去。 重復幾次之后,rutou就被玩得紅腫敏感,顏色也加深了許多。 兩腿被打開,向上壓在肩膀處,極為反人類的動作壓得洛凡有些喘不過氣,不屬于男性的性特征完完全全得暴露在外。 或許是發育不完全的原因,粉嫩的屄xue被yinchun包裹著,只露出一個淺淺的小口,較小的陰蒂以及女性的尿道口都沒有被使用過的痕跡。 “他”近乎癡迷得吻上在旁人看來畸形怪異的身體。 “這里,也可以尿出來嗎?”“他”輕輕翻動著女性尿道口的邊緣,語氣輕柔。 “我們今天就玩到用這里尿出來,好嗎?”